黎明重现——by女狼当道

　　“你到底跳不跳？”罗曼余光真的发现有两三个女生往这边走过来了。
　　“我可不是那个傻大个儿，”博比耸耸肩，“接受现实审判吧，王子殿下。”
　　“什么王子殿下？”在他们谈话间德拉科已经跳完了第一支舞，男孩站在罗曼身边插嘴道。他的脸有一些粉，不再用定型剂的头发因为舞会的温度而有一些汗湿。
　　“没什么，”罗曼眼睛一亮，“要不要和我去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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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圣芒戈
　　面对罗曼，德拉科一向不太会拒绝，况且对方的提议非常让人心动。于是铂金男孩兴致冲冲的点了头。
　　一分钟后。
　　“你没有说过你不会女步。”从舞会开始到现在一直保持得体表情的德拉科皱着鼻子道。
　　“你也没说过啊。”罗曼的脚已经被踩了好几下了，好在他的舞伴足够轻，所以他所有需要承受的不过是来自众人好奇的打量和家长们饶有兴趣的窃窃私语。
　　“一个马尔福怎么会跳女步？我永远也不用学这个！”小孩嘟起个嘴，“不能再跳了，我又踩了你一下。”
　　“没关系。”罗曼安慰道，“你这么轻，最少我们坚持跳完这首。”然后他就可以借口脚疼推掉剩下的整个舞会邀请，一本万利，我真是个天才！
　　……
　　圣诞节假期的最后一天，莱茵女士来到了马尔福庄园。
　　“这次是真的高了，”斐将儿子按在身边比了比，罗曼已经到了她的眉毛那么高，“霍格沃茨的伙食不错，也多亏了你，茜茜。”斐扭头对一边的纳西莎说，“在衣服的挑选上你比我审美好太多了。”
　　“任何衣服都会因为他焕发光彩，”纳西莎并没居功，“这次来是不是可以多呆几天？罗曼的比赛应该会安排在1月15日之后，离现在还有一个星期呢。”
　　“恐怕我需要回莱茵老宅一趟。”斐歉意的道，“有些东西我需要去那里查一下。”
　　午饭后母子两有了一个单独的聊天时间，他们一起研究了狮子，讨论了小精灵玛琪，并且听罗曼畅想了一下这次的比赛结果。
　　“我不否认其他队伍的选手都很出色，不过我认为靶向药剂就是最好的。”
　　“即使不作为你的母亲，我也会肯定你的成果。”斐摸摸儿子的狗头，再次见面后莱茵女士心中有种危机感，随着儿子的长高，随手可以摸到儿子脑袋瓜的日子似乎离她越来越远了。
　　“如果你要限制靶向药剂的使用范畴，莱茵家族可以为你提供一些支持，莱茵家族一直以来都是圣芒戈的最大注资人，在最开始的时候，莱茵家的先祖一力支撑芒戈·波汉建立了这所医院，所以莱茵家族在这里拥有着最大话语权，虽然现在它是一家公立医院。”
　　“这是最好不过的。”罗曼眼睛发亮道。“我们可以将圣芒戈指定为唯一授权检测地点，……这会对圣芒戈造成影响吗？”
　　“这个不需要你来操心，我早就说过，小孩子操心的太多会变秃。”斐笑着说，“你应该适当的让我们有一些作为大家长的成就感，关于这件事，我和卢修斯会一起出面。”
　　“有你们在真好。”罗曼给了斐一个拥抱。
　　不如以前软乎了，莱茵女士遗憾地想，还是之前小豆子一样带着奶香味的儿子更惹人怜爱，不过聊胜于无。
　　因为斐的承诺，第二天登上返校的火车时罗曼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轻快，每一次与家人的见面都能短暂的让他重新变成一个小孩子。
　　罗曼已经不再纠结于靶向药剂的问题了，他重新把心思放回到易容马格斯的魔力通道上面，在想不通的时候他也会看看斯内普教授的手记放松一下，或者翻翻暑假时带来的中文孤本用以消遣。
　　是的，用以消遣。听到罗曼解释的斯莱特林们目光中透着佩服，听罗曼讲消遣类似于听马尔福说：有时候赚加隆赚累了会赚纳特消遣一下，这就是专业人士蔑视众生的平淡感。
　　1月15日，圣诞节开学一周后，最后一只药剂也顺利装瓶上交，在他们熬制药剂的时候，校方与赞助商们拟定了公开展示药剂效力的场所——非凡药剂师协会交流大厅，那里有足够的空间和测试药剂的工具，最关键的是，药剂师们对于本次比赛的作品充满好奇，药剂师们愿意不收取费用借出场地，条件是他们要派人加入到检测药剂的队伍中来。
　　赞助商们都没有想过会有这样捡一送一的好事，只能说学者与商人对于探索新事物的态度完全不一样。既然如此，展示环节的日期也很快就确定了下来，1月22日上午开始，比赛选手们会通过门钥匙直接通往非凡药剂师协会。
　　之前魔法部办公室派来的记者先生没有夸张报道，只是将当天所见的药剂阐述给了公众，但这也足够吸引人了，展示环节的门票被抢售一空，其中大部分都是看到商机的企业们，并且不光是四校所在的国家，欧洲这边很多国家都有商户前来，魔法部将这次展示当做了一种荣誉，《预言家日报》上花费了整整一个版面来介绍本次来访的各路企业。
　　“这是魔药发展的一项大进步，我们的学生创作出的药剂让我们看到了新生代魔药崛起的希望。”现任魔法部部长福吉在媒体前挺胸道。
　　虽然《预言家日报》大部分说的内容都只是政局上想让民众们知道的，但是它确实是英国订阅量最高，信息覆盖面最广的报纸，每两个小巫师就会有一个订阅了这份报纸，而几乎每一个巫师家庭，都会在早晨接到来自预言家日报的猫头鹰。
　　“你竟然不是最矮的。”博比在餐桌上展开一份报纸，那上面有一张关于魔药锦标赛的选手合照，在照片中斯莱特林的二年级学生矜持的微笑，位置是无可辩驳的正中间，从某种角度来讲，罗曼同学的中心欲绝对爆棚：既然是在霍格沃茨举办，为什么我们不站在中间？
　　“你怎么敢说出这种话？”罗曼放下手里的果汁，“昨天的魔药课材料还是我帮你从柜子上拿下来的。”
　　“额，我这么说只是因为你是他们中年龄最小的一个。”博比翻了个白眼，“如果你非要比个头为什么不去找赫奇帕奇的那个傻大个？”
　　“是你把话题聊到这里的。”黑发少年擦了擦嘴，“吃完了就挪挪尊臀，我们马上就要去上魔咒课了。”
　　“行吧，”被指挥的少年随即叠好了报纸，“你会不会有一种紧迫感？”
　　带队的罗曼挑了挑眉。
　　“时常因为不知道怎么花完自己赚到的金加隆而感到烦恼？”博比的眼神告诉大家他是真的感觉到疑惑。
　　“古灵阁的地底金库不会因为我要开两个就占满。”罗曼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时常因为好友的离谱问题而感到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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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非凡药剂师协会
　　一月二十日，刚返校不到半个月的罗曼再次准备离校了，博比形容他为‘外出捕获荣誉’的猎手。罗曼认为他应该和佐藤究极随心饮的制作者好好交流一下心得。
　　在使用门钥匙的时候罗曼才觉得自己真正成长了：少年已经可以在疯狂的旋转中稳住自己的身形了，这可能和他们的带队教授是斯内普教授有关——即使罗曼很确定他们的院长当然对自己别有特待，但这其中绝对不包括让自己的学生揪着自己的袍角。
　　非凡药剂师协会坐落于伦敦的街道当中，它的外观是一个超级百货商场，在商场的4楼与5楼的夹层中间开辟了整个协会。走出药剂师协会的大门就会来到商场当中，这边有丰富的零食和玩具，非凡药剂师协会的一些会员甚至在商场有自己的店铺，卖一些美容产品什么的。
　　选手们的住所被安排在商场高层的酒店中，一日三餐都可以在酒店大厅解决，罗曼这边再次和斐见面了，当然，还有大小两个马尔福，他们都是作为赞助商来参与这次活动的。
　　“在往年，你们的评分出来后并不意味着第二个环节的结束，你们会有三天的时间用来面见来竞争的商人们，如果谈的拢，可以通过媒体来发布你们的合作消息和合同，被公布的合作是受到保护的，在此之后即使有药剂师通过你的售出成品拆解出你的的药剂，也只能在黑市流通。”斐在给罗曼科普。
　　“而且合同的公布其实才是选手们的另一个竞争，知识是无价的，但如果要衡量它的珍贵，那么我们还是要通过加隆。”说出这句话的正是加隆代言人卢修斯·马尔福。
　　“那我还有望得到梅林爵士奖章吗？”罗曼天真烂漫的提问，他对荣誉的渴望丝毫没有掩饰，但是考虑到他还是个13岁的孩子，这样的野心并没有让在场的人觉得露骨。
　　“我之前听说，梅林爵士团的一位评委企图私下里接触你。”卢修斯·马尔福似乎能得到一切他想知道的信息。“但是被严厉拒绝了，而我恰巧知道，这位评委在爵士奖章评选中有着不低的话语权。”
　　“哦，即使如此。”罗曼呼出口气，“我认为我应该拒绝。”
　　“不用担心，据我所知这位评委还是很公正的，”卢修斯摸着自己的手杖道，“他的家族一直以来都被遗传病困扰，而目前他的女儿刚好在孕期，我想这才是他违例私下接触你的原因。”
　　“为人父母确实很难做到公允。”斐说道，“如果靶向药剂的发明者不是我儿子，那么此刻圣芒戈的院长可能会直接在你房间门口静坐。”
　　“有这么夸张？”罗曼忍不住笑问。
　　“没错。”莱茵女士点头，“作为英国最权威的魔法医院，这样的药剂授权无论如何要抢先拿到，当然，前提是必须验证它的真实性。”
　　“这也是那位评委私下找你的原因，弄清楚药剂是否真实有效，他已经等不及在验证环节来了解这个药剂的效力。”卢修斯补充道。
　　“大家都会满意的，实验结果由斯内普教授协助提供，我认为在魔药方面他本人就代表了一种权威性。”罗曼信服的道。
　　“如果你总是这么直白的对西弗勒斯表达自己的善意，恐怕你就会得到一个越来越严格的院长监护人，”卢修斯打趣道，“多年的相处经验告诉我，这就是他表达自身情感的方式。”
　　罗曼回想了一下他与院长先生日常的相处情形，发现他说的是对的，这样想来院长先生对自己确实足够重视。
　　傍晚的时候两个孩子被允许到楼下的商场转转，这是德拉科头一次了解到麻瓜社会的科技发展到了什么境地：没有巫师可以登上月亮，但是麻瓜可以。
　　“在很久之前，魔法的便利让巫师们的生活水平远远凌驾于麻瓜之上，巫师这个群体对于麻瓜来说是很恐惧又神秘的存在。他们一方面害怕这种超自然的力量，甚至不惜以火刑来杀害巫师们，另一方面又崇拜它们，大量的童话故事里遍布着巫师的身影。”罗曼一边和德拉科翻阅现代科技史的图书一边道：“正是因为他们对于超自然能力的向往，推动了麻瓜世界用外物便利自身的科技发展，即使在如今，麻瓜们依然做不出与幻影移形相媲美的交通工具，但是在很多方面，他们的生活已经靠自己的方式过的越来越便利了，包括热武器，电力使用，信息网络和生物医学。”
　　作为一个在麻瓜界生活了11年的人罗曼在这方面有很公正的认知，“麻瓜社会的科技进步快到难以想象，而巫师界的人口太少了，人数上的差距就意味着现有的人中产生能够推动社会进步的人才的基数很小，如果想要两边以等同的速度进步，那么所有的巫师就应该更加努力，但是现在，大部分巫师都觉得家里悬浮的蜡烛用的很不错。”
　　德拉科没说话了，事实上在今天之前他也从没有对家里用蜡烛还是发光球作为照明工具有过多关注，他的心里当然认为巫师界是凌驾于普通人的，但是不可否认，罗曼的话令他陷入了思考。
　　“小孩子想太多会秃的。”罗曼用斐长期对付自己的话回应德拉科的沉思，他的目的只是让男孩了解一下现在的麻瓜社会，至于改变世界？那是自己以后会努力的事情。这么看来，需要和佐藤究极随心饮的命名人交流心得的恐怕不止博比一人，我们畅想推动世界发展的罗曼同学当仁不让。
　　回答他的是德拉科一个翻上天的白眼，“我们只是差了两岁，不要用我们相差二十岁的口吻和我说话。”
　　罗曼笑眯眯的问，“那现在你要不要吃冰激凌？”
　　男孩的表情空白了一下，“……吃。”
　　……
　　1月22日，非凡药剂师协会交流大厅内坐满了来自各地的观众，大部分是商户，还有参赛选手们的亲友团，今天的主角们会按照初赛的得分依次上场，也就是说作为初赛的第一名，罗曼将会扛起魔药验证环节的第一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