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Voldy——by我有特殊的挖坑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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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塔呻吟了一声,无力地向后一倒,仰躺在草地上,用手挡住刺眼的阳光,喃喃道,“我真傻,真的,我只知道纳威想象的爸爸穿老奶奶的女装很糟糕,没想到……”
德拉科也像安妮塔一样躺在草地上,他转头看着安妮塔的侧脸,金色的阳光洒在安妮塔的脸上,使安妮塔的脸仿佛也微微散发着柔光。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近极了,德拉科可以清晰地看到安妮塔脸上极细的绒毛。
德拉科的手小心翼翼地向安妮塔的方向移动着,握住了安妮塔的手。安妮塔还在碎碎念着,并没有注意到德拉科的举动。德拉科突然有一种想要微笑的冲动,他也那么做了,他的嘴角高高地翘起,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微风吹起几根安妮塔的头发,扫到了德拉科的脸上,微痒,似乎一直痒到了心里。德拉科没有将脸上的发丝拨开,他近乎目眩神迷地看着安妮塔的侧脸,只觉得安妮塔美极了,连微皱着眉苦恼抱怨的样子都是那么的可爱生动。
此时的湖边静极了,魁地奇球场上的喧哗声和安妮塔的碎碎念似乎同时远去了,德拉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个十分欢快的节奏,像春日打在屋檐上的雨滴,也像雨中蹦蹦跳跳的小男孩。
“所以,你觉得怎么样?”安妮问。
“……什么怎么样?”德拉科还没有回过神来,愣愣地问。
安妮塔转过头来,和德拉科四目相对,重复道,“我们在外面多躲一会儿,怎么样?”
德拉科一惊,猛地放开了安妮塔的手,他有些慌乱地收敛了脸上的傻笑,回答道,“行啊,没问题。”
然而安妮塔已经看到了德拉科脸上的笑,又看到了他慌乱的表情,她狐疑地皱了皱眉,“你刚才是不是在嘲笑我?”
“什么?当然没有!”
安妮塔鼓了鼓脸,佯装生气地说,“好啊,你竟然敢嘲笑我。”说着,迅速地伸出手挠德拉科的痒。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安妮塔很清楚德拉科的痒痒肉都在哪里,下手毫不留情。德拉科一边躲闪,一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我……我真的……哈哈哈……没有……哈哈哈……嘲笑你……我……哈哈……错了……哈哈哈哈哈。”
安妮塔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德拉科,德拉科不得已出手反击,同样的,德拉科也很清楚安妮塔哪里怕痒。两个人大笑着在草地上滚成一团。
直到笑不动了,安妮塔和德拉科才停了下来。看着对方衣衫凌乱,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样子,不约而同笑了出来。
整个下午,安妮塔和德拉科都待在湖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即使两个人都静默无言地坐着,也不会觉得尴尬,仿佛有一种充满温情的默契流淌在两个之间。
直到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安妮塔和德拉科才回到城堡里。不出安妮塔所料,下午在教员休息室的事已经在校园里不胫而走,传得飞快,几乎全校的人都知道了。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有点怪怪,大家总是偷偷地看她一眼,然后转过头去和同伴们窃窃私语。
唯一让安妮塔稍微有点安慰的是,可能之后西弗勒斯“惨死”的画面冲击力太大,之前西弗勒斯穿女装的画面几乎没有人提起。但是安妮塔觉得,和“惨死”相比,西弗勒斯或许更愿意让人看到博格特版的他穿纳威奶奶的衣服?唔,这个答案安妮塔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了,因为她根本就不敢问西弗勒斯。
这件事的后遗症之一,就是卢平和西弗勒斯的关系更加紧张了,本来西弗勒斯就不喜欢卢平,现在西弗勒斯更是每次见到卢平,眼里总会闪现威胁的凶光。还有就是纳威在魔药课上被西弗勒斯针对得更加严重了。西弗勒斯当然不会生安妮塔的气,所以纳威理所当然地被他迁怒了。
这件事的另一个后遗症卢平在下一个月月圆的前一周有幸品尝到了,那是一大杯热气腾腾的冒着诡异的紫色气泡的浓稠的狼毒药剂,散发像是在一个密封的容器里腐烂了一整个夏天的动物尸体的味道。卢平看着这杯魔药,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问戴着口罩的安妮塔,“你确定这是狼毒药剂?这和我以前喝的并不一样。”
“我调整了一下配方。”安妮塔的眼睛微弯,可以看出她此时的心情很好,“我可以保证它的药效比你以前喝的要好很多,爸爸也帮忙了,我一个人可没有办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实验出一个有效的配方,狼毒药剂毕竟是一个挺复杂的配方。”
“辛苦你们了。”卢平无语地说,接过了这杯魔药,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最后挣扎道,“不需要那么大一杯吧?”
“为了最好的疗效,卢平教授。”安妮塔尾音欢快地向上翘着,像是阴谋得逞的小狐狸。
卢平将杯子挪远了一点,深深地吸了口气后,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卢平脸色紧闭着眼睛,脸色铁青,身体颤抖着。好不容易喝完后,用手撑着桌子干呕起来。
之前脸上还带着胜利的笑容的安妮塔见状,有点不忍心了。安妮塔承认她在狼毒药剂里加了料,不过其实她不加料,狼毒药剂的口味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好吧,至少卢平不需要喝那么大一杯,其实三分之一的量就可以起效了。当然,喝多了对身体也没有害处就是了。
其实这件事里多是安妮塔自己作的死,卢平除了引导纳威想象西弗勒斯穿纳威奶奶衣服的样子,并没有做其他过分的事情。谁知道安妮塔最害怕的事会是西弗勒斯惨死的画面呢?安妮塔自己都不知道。不过安妮塔不愧是西弗勒斯的女儿,爱迁怒的性格一脉相承,华丽丽地迁怒了卢平。
安妮塔在心里忏悔了一秒。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说,“这个可能会让你好受些。”
卢平直起身,脸色苍白,还在微微颤抖着。卢平觉得一周之内他估计都尝不出什么味道了,但他还是接过了巧克力,苦笑着说,“谢谢。”
安妮塔见卢平没有吃,解释道,“不是为了改善味道,狼毒药剂只有很难喝和更难喝的区别。巧克力可以稍微缓解一下狼毒药剂在你身体里起效的副作用。”
卢平愣了一下,将巧克力放进嘴里,过了一会儿,他的脸稍稍恢复了一点血色,身体也颤抖得没有那么厉害了。
“多谢。”卢平说,这次更真诚了一点。
“别客气。”安妮塔说,“明天还有一杯呢。”
看着卢平瞬间变黑的脸色,安妮塔心情愉悦地和卢平告别退出了他的办公室。好吧,安妮塔承认她那么做有点mean,但是她总算知道为什么西弗勒斯总把魔药做得那么难喝了,看别人喝药时一脸生无可恋又不得不喝的表情确实很让人心情畅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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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果然不是好人。
卢平本来以为安妮塔所说的改良了配方只是把狼毒药剂改的很难喝,他作为还要依靠安妮塔配制魔药的人当然是敢怒而不敢言。但是他没想到狼毒药剂的药效也被改良了,之前的狼毒药剂虽然能让他在月圆之夜变身后保持理智,但是同样会让他在变身前后的几天变得很虚弱。这一次,他变身后的第二天,就已经恢复了正常。所以虽然安妮塔的魔药难喝一点,还是值得的吧。
第144章
博格特事件的另一个后遗症就是安妮塔变得很粘西弗勒斯。可能是亲眼目睹西弗勒斯浑身是血、毫无生气地倒在自己面前的冲击太大,即使知道是假的,还是给安妮塔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安妮塔变得很没有安全感。就算西弗勒斯一再保证自己不会出事的,安妮塔还是每天一放学就到西弗勒斯的办公室报到,主动关自己禁闭。
西弗勒斯忍无可忍之后,把海尔波扔给安妮塔,让她去霍格莫德散心了。本来安妮塔和哈利都是不被允许去霍格莫德的,因为小矮星彼得还没有被抓到,他们两个在霍格沃滋之外并不安全。不过有海尔波在,西弗勒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虽然海尔波还很稚嫩,但是“瞪谁谁死”这个技能太强大了,出其不意的话,谁都防不住海尔波。
海尔波还是喜欢缠在安妮塔的手腕上装手镯,不过一个暑假下来,海尔波在普林斯庄园好吃好喝的,胖了不止一圈,从一条纤细优美的手镯,变成了粗粗宽宽的十分俗气的手镯。安妮塔抬手看了看,嫌弃地说,“海尔波,你再胖下去就不允许在我的手腕上装手镯了,不仅重还丑,以我的品位怎么可能戴那么丑的手镯,太容易被人怀疑了。”
海尔波抗议地“嘶嘶”叫着,虽然长大了一点,但是小奶音一点儿都没有变,“我这不是胖,圆嘟嘟一点才萌萌哒。”
安妮塔满头黑线,这都是谁教的啊。作为一条蛇,圆嘟嘟的体型能看吗?
德拉科走在安妮塔的身边,虽然听不懂蛇佬腔,但是根据安妮塔的话和表情也能大概猜到他们主宠俩在说什么,他幽幽地插了句,“物似主人形。”
“瞎说什么大实话呢?”安妮塔瞪了德拉科一眼。
很快,两个人走过了湖边小路的尽头,进入了霍格莫德。霍格莫德是霍格沃滋学校附近的一个纯巫师村落,一个很美丽的村子。村子里的房子多是拥有着尖尖的房顶的砖房,屋顶上覆盖着厚厚的一层茅草。村子很小,只有一条主要街道,街道的两旁有着各种各样十分有特色的魔法小店。如果想要购物的话,对角巷可能是更方便的地方;但是如果要体验纯正的英国巫师界的风情,霍格莫德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霍格莫德也十分受霍格沃滋的学生和教授的欢迎。在霍格莫德周末—— 学校允许三年级及以上的学生去霍格莫德的特定的周六——霍格莫德总是挤满了来自霍格沃滋的学生,专门售卖各式各样的糖果的蜂蜜公爵糖果店更是常常人满为患。教授们也很喜欢在课余的时候来霍格莫德喝杯黄油啤酒放松一下。
安妮塔和德拉科在街道上慢慢地走着,海尔波十分聪明地保持了安静。
“去蜂蜜公爵糖果店吗?”德拉科问,他十分清楚安妮塔对甜食的热爱。其实德拉科同样热爱甜食,纳西莎给德拉科寄的包裹中几乎有一半都是各种美味的糖果。但是自从进了霍格沃滋之后,德拉科就开始隐藏他对甜食的喜爱了,他觉得这个爱好不够“马尔福”。不过安妮塔敢打赌,卢修斯肯定也是偷偷地喜欢甜食的,所以这个爱好其实十分“马尔福”。但是德拉科并没有被安妮塔说服,还把所有纳西莎寄给他的糖果都送给了安妮塔。当然,德拉科有没有偷偷地留一点,安妮塔就不知道了。
安妮塔看了看挤得像沙丁鱼罐头的蜂蜜公爵糖果店,果断摇了摇头,“我们还是离开前再来吧,现在买了糖也不好拿。”
你到底是要买多少糖果才会不好拿?德拉科在心里吐槽着,当然没敢说出口,他又一次提议道,“我们可以去尖叫棚屋,那是所有霍格沃兹的学生都会去参观的景点。”
“不要。”完全清楚尖叫棚屋是怎么回事的安妮塔对它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他们也没有办法从霍格莫德进入尖叫棚屋的里面,尖叫棚屋的唯一一条密道在打人柳下面。
“我到现在都没搞懂为什么尖叫棚屋会那么受欢迎。”安妮塔吐槽道,“还是什么’全英国闹鬼最恐怖的地方’,巫师什么时候怕鬼了?皮皮鬼之类的幽灵我们天天见啊。”
“是因为害怕未知吧。”德拉科说,“听说满月的时候尖叫棚屋总会传来奇怪的声音,但是没有人成功进入尖叫棚屋过。”
“我给你个提示,’满月的时候’。”安妮塔冲德拉科挤了挤眼。
德拉科睁大了眼睛,“你是说卢……”
“噓。”安妮塔制止了德拉科在大庭广众之下透露卢平毛绒绒的小秘密。
除了会变身狼人这个每月一次的毛绒绒的小毛病之外,卢平教授是安妮塔他们三年来最靠谱的一位黑魔法防御教授了,包括小天狼星——安妮塔才不承认她对小天狼星有偏见呢。黑魔法防御课也成了大多数学生最喜爱的一节课。卢平教授上课生动有趣,他本人的性格又十分温和,但这不是没有底线的温和,相反,卢平教授对付调皮捣蛋的学生很有一套。可以说,卢平是十分适合当教授的一个人。
当然,安妮塔肯定会说西弗勒斯才是最好的教授,虽然说出这句话的她,良心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痛。
“那我们去帕笛芙夫人茶馆喝下午茶吧。”德拉科故作随意地说。其实他心里很紧张。是的,帕笛芙夫人茶馆才是他今天真正的目的,听说茶馆今天被打扮成了情人节的风格,浪漫极了。虽然德拉科认为茶馆里面装饰着的蕾丝花边有点俗气,但是女生都会喜欢这样的吧?
第一次表白就惨遭失败的德拉科准备今天在帕笛芙夫人茶馆再次表白,他已经预定好桌子了。这次他一定要直白地说出他对安妮塔的感情。
“茶馆吗?”安妮塔迟疑地说,“我更想去三把扫帚酒吧呢,我一直想尝尝霍格莫德的特产:黄油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