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Voldy——by我有特殊的挖坑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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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塔连忙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再关日记本君小黑屋了,但是日记本君还是收走了日记本的控制权,连安妮塔卖萌撒娇都不为所动。
安妮塔瘪了瘪嘴,注意到了落在一边的拉文克劳冠冕,它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光彩夺目了,但看上去依然十分华美。可能因为日记本君直接吃了冠冕君,没有对冠冕本身造成任何伤害,所以冠冕还是完整无缺的。安妮塔弯腰捡起了冠冕。
“不要戴。”日记本君以为安妮塔对冠冕感兴趣,毕竟女孩子总是抵挡不了亮晶晶的首饰的诱惑,劝阻说,“虽然传闻拉文克劳的冠冕可以增加佩带者的智慧,但是我对此持怀疑的意见。而且,它被伏地魔制成了魂器,虽然里面没有了魂片,但到底还是黑魔法物品。”
“我知道。”安妮塔说着,拿着冠冕来到了蛇怪的尸体旁边,蛇怪的血肉都已经消失了,留在原地的只有一张蛇皮还有狰狞的毒牙,安妮塔小心翼翼地拔下毒牙,狠狠地插进冠冕之中。
“但是我没有办法解释我是怎么弄死冠冕君的。”安妮塔看着蛇怪的毒液将冠冕灼穿了一个洞,嘶嘶地冒着黑烟,说,“你知道出去后邓布利多一定会问的。”
日记本君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地上的蛇皮,问安妮塔,“蛇怪是怎么死的?”
“就是公鸡的打鸣声。”安妮塔说,还给日记本君描述了蛇怪诡异的死状。
“这不像是自然死亡,反而比较像反噬啊。”日记本君说。
“反噬?”
“对。”日记本君说,“诅咒的反噬。当一个巫师想要诅咒一个很强大的东西,但是自身的实力不足的时候,会用一些魔力强大的生物为媒介。这样的话,诅咒被破的时候遭到反噬的就不是巫师,而是作为媒介的生物。只是很古老的手法,早就失传了,我也只在一本残缺的古籍中看到过一点记录。”
“萨拉查·斯莱特林是一个极擅长诅咒的巫师!”安妮塔惊呼。
“问题是,是什么东西,斯莱特林这样强大的巫师需要借助蛇怪才能诅咒?而且这个诅咒持续了千年之久?要知道,当被诅咒者消亡的时候,诅咒也就不存在了。”日记本君喃喃自语道。
“也就是说,不管斯莱特林诅咒了什么,很有可能它现在还是存在的,而我们可能无意中破坏了这个诅咒。”安妮塔和日记本君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疑不定。
“梅林!我现在希望萨拉查·斯莱特林是格兰芬多们口中的坏巫师了,不然的话,我们可能摊上大事了……啊!”安妮塔正在担心她是不是闯祸了,突然感到自己脚踝一疼。安妮塔低头看去,发现一条不过一掌长的通体碧绿的小蛇正乖巧地趴在她的脚边,而她的脚踝上有两个小小的伤口,正渗出血珠来,显然是这条蛇的杰作。
小蛇见安妮塔看过来,抬起上半身讨好地蹭了蹭她的小腿。一旁的日记本君见状,却以为小蛇又想要攻击安妮塔,连忙对小蛇抬了抬手,小蛇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击到,狠狠地撞到了墙上。
“没事吧?”日记本君紧张地问。
安妮塔摇了摇头。
日记本君蹲下检查安妮塔的伤口,“按照体形来看,这是一条毒蛇。”
“我觉得它似乎没有恶意?”安妮塔有些不确定地说,虽然小蛇咬了她一口,但是安妮塔却觉得它似乎很亲近自己,“我也没有中毒的感觉。”
“从流出的血来看,你确实没有中毒。”日记本君松了一口气,然后疑惑地嘟囔道,“不过,这确实应该是是毒蛇没错啊。”
就在这时,安妮塔和日记本君同时听到了“嘶嘶”声,会蛇佬腔的两人惊愕地回头,发现那条小蛇又爬回来了,看上去一点伤都没受。要知道,日记本君的攻击足以杀死一条普通的蛇了。
小蛇用嫩嫩的小奶音喊着,“主人。”
别问安妮塔怎么从“嘶嘶”声中听出小奶音的,作为蛇佬腔,就是可以分辨出蛇类不同的声音。
不过,“主人?”安妮塔不解地问。
“主人!”小蛇见安妮塔回应它了,开心地向安妮塔飞速爬去。
“不要动。”日记本君用蛇佬腔威胁道。
小蛇瞪了日记本君一眼,见什么日记本君还是好好地飘着,一点事都没有,疑惑地歪了歪头。到底还是畏惧日记本君轻而易举地将它甩到墙上去的力量,不敢再动,而是用黄色的大眼睛泫然欲泣地看向安妮塔,“嘶嘶”地撒娇道,“主人,他欺负我!”
“等等,你是谁?为什么要叫我主人?”安妮塔虽然心里都快被这条小蛇萌化了,但是面上还是保持镇定地问。
“我叫海尔波,叫主人主人是因为我刚刚认了主人为主人啊。”小蛇说。
安妮塔被小蛇的一堆主人绕得头晕,但还是抓到了关键词,警惕地用魔杖指着小蛇,问:“海尔波?蛇怪?冠冕君的蛇怪?”
“我记得,蛇怪是很忠诚的生物。”日记本君冷冷地说。
“蛇怪当然是很忠诚的生物,我绝对不会背叛主人哒。”小蛇骄傲地抬了抬头。
“解释清楚。”日记本君命令道。
小蛇没说话,转头看向安妮塔,安妮塔清楚地在它的眼中看到了询问之意,便点了点头说,“解释。”
小蛇才解释道,“我是蛇怪,但我是主人的蛇怪,之前的那条蛇怪才是冠冕君的蛇怪。所有的蛇怪都叫海尔波,这是一种传承,我们继承了先辈的名字,也继承了先辈的记忆。我好幸运的,刚刚诞生就和主人签了契约,之前那个海尔波等了快一千年才等到一个主人呢。”
“等等,契约?我怎么不知道?契约还可以单方面签到吗?”安妮塔问。
日记本君若有所思地看向安妮塔的脚踝,安妮塔也低头看去,只见她的脚踝上出现了一个s形的蛇纹身,之前被咬的伤口就像是蛇血红的双眼一样。
“这是?”
“十分古老的契约。”日记本君放下了对海尔波的警惕,给安妮塔科普道,“没有单方面签的契约。准确的来说,这个契约还没有完成,只有你同意了才算成立。不过,因为这个半成品的契约,这条蛇怪是不能伤害你的。你想要这条蛇怪吗?”
安妮塔挺想要的,她本来就挺喜欢蛇类的,再说了,这条还带着婴儿肥的说话奶声奶气的小蛇不要太萌,但是安妮塔也有顾虑,她问海尔波,“是我杀了之前的那条蛇怪,你确定要认我为主吗?”
“当然。”海尔波毫不犹豫地说,“这世界上只能存在一条蛇怪,所以之前的那条蛇怪死亡之后,我才能诞生,从某种意义来说,主人也算是我的妈妈?如果主人不想我叫你主人的话,我叫主人妈妈也可以哒。”
“不不不,还是叫我主人吧。”安妮塔赶紧阻止海尔波叫她妈妈,按照海尔波的逻辑,她是妈妈的话,爸爸是谁,那条死了的蛇怪吗?噫,这画面太美。
“怎么签定这个契约?要咬它一口吗?”安妮塔问。
海尔波缩了缩尾巴,狂摇头道,“不要咬我。主人只要用血在我身上写上自己的真名就可以了。”
为什么流血的还是她?安妮塔在心里吐槽着,用一个切割咒割破了手指,在海尔波的身体上写下“安妮塔·普林斯·里德尔”,刚写完,血就消失不见了,好像渗进了海尔波的体内,于此同时,海尔波的脑袋上长出了一小撮猩红色的冠毛。
安妮塔揉了揉海尔波的冠毛,海尔波眯着眼睛蹭了蹭安妮塔的手指,然后开心地把自己拧成了一条麻花。
然后,海尔波发现他把自己打成了死结,解不开了。
“主人救命qaq。”海尔波只好向安妮塔求救。
安妮塔满头黑线地把这条蠢蛇解开,深深怀疑自己因为它长得萌而收下它是不是个错误。
“对了,你说你继承了之前那条蛇怪的记忆,那你知道萨拉查·斯莱特林以蛇怪为媒介的诅咒是什么吗?”安妮塔问。
“不知道。”海尔波说。
“要你何用。”安妮塔嫌弃道。
海尔波歪了歪脑袋,说,“不过我知道真正的密室在哪里哦。”
第115章
安妮塔和日记本君跟着海尔波穿过了大厅,来到了那个张开了大嘴的据说是斯莱特林的石像前。海尔波看了看大概有十米高的通道,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短小的身体,发现自己是绝对不可能爬上去的,只好望向安妮塔,一脸主人靠你了的表情。
别问她是怎么从蛇的脸上看出表情的,她宁愿自己没看懂好吗。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作为一个巫师,在没有飞天扫帚的情况下又不拥有飞行的能力,在霍格沃滋也不能幻影移形,安妮塔怎么可能上的去。
“把魔杖给我。”关键时刻还是日记本君最靠谱,他接过安妮塔的魔杖,指着安妮塔念道,“wingardium leviosa!(漂浮升空!)”
安妮塔感觉到自己身体一轻,海尔波眼疾手快(并没有手)地蹿上安妮塔的脚,一人一蛇很快升到了通道处,日记本君也飘了上来。
通道大概比安妮塔稍微高出一点点,如果日记本君有实体的话,可能得爬着进来,好在日记本君目前只是残魂状态。但是,只有半截身体在飘也很诡异啊。日记本君试了一下露出上半身和露出下半身这两种姿势,最终还是郁闷地回到日记本中待着了。
安妮塔沿着弯弯曲曲的通道走了十几分钟,才来到一个大厅。海尔波跟安妮塔介绍道,“这里就是斯莱特林的密室了。”
“我们应该是到了禁林的下面。”日记本君推测。
大厅里太黑了,安妮塔只能看到被她的荧光咒照亮的一小块地方,安妮塔用蛇佬腔说,“光。”
毫无反应。
“开灯?”
“点灯?”
……
安妮塔试了好几个可能的口令都没有用,最后,她自暴自弃地胡乱说道,“萨拉查·斯莱特林是最伟大的巫师?”
“神说,要有光?”
大厅里的灯从靠近安妮塔的位置开始,依次亮了起来。
不是吧,那么中二的口令?安妮塔以为之前那个“霍格沃滋四巨头中最伟大的一个”已经够破廉耻了,没想到斯莱特林还可以再一次打破下限。
噫,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斯莱特林。
吐槽完斯莱特林,安妮塔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是一间比之前的大厅还要大得多的房间,出乎意料的空旷,只有中央列了十三根石柱,其中十二根围成了一个大约半径10米的圆,另一根更粗一点的则耸立在中央。安妮塔注意到,没有一根石柱是支撑着天花板的。石柱上雕刻着许多盘绕纠缠的蛇,不,不只是蛇,安妮塔眯着眼睛打量这些姿势诡异的蛇,发现其中是有一些规律的。它们很可能是某种文字,也有可能是魔纹,可惜安妮塔暂时解不出来。
“十三根柱子,十三……”安妮塔喃喃道。
“thirteen,some believe the number is magical,some believe it’s pure evil.(13,有些人认为这个数字是有魔力的,有些人认为这个数字是邪恶的。)”日记本君说。
“如果是斯莱特林的话,应该相信的是前者吧?”安妮塔猜测。
“我不会那么快就下结论。”日记本君说。
“十三还代表背叛和出卖。”安妮塔说,“在基督教的教义中。”
日记本君沉思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我不认为斯莱特林会相信基督教的东西,千年之前,巫师和教廷可是不死不休的关系。”
看来在没有破解石柱上的密码的前提下,是猜不到什么有意义的内容了。安妮塔把石柱的事放到一边,继续观察大厅里的其他东西。
除了石柱外,大厅中没有任何装饰品,但是大厅的地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号和魔纹,有安妮塔认识的,但是更多的并不认识。这些字符在灯光下散发出绿莹莹的神秘光芒。安妮塔仔细看着这些符号,觉得它们散发着可怖的危险气息。她想要挪开自己的视线,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做不到了,这些字符好像有着魔力,紧紧地禁锢着她的视线和心神。安妮塔能够感觉到她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恐惧就像一只大手,牢牢地握住了她的心脏,并且正一寸寸地慢慢捏紧。安妮塔清醒地意识到,再这样看下去,她会死的,但是她连挣扎都做不到。她的大脑下了挣扎的命令,但是她的身体却拒绝执行。
安妮塔的感官渐渐模糊了,就在她即将迷失在这些字符中时,脚踝突然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抓住这一线疼痛的感觉,安妮塔努力地去感知自己的身体,终于从字符中挣脱出来。
安妮塔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忍不住地抽泣着。这绝对是她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了,那种绝望,是被冠冕君钻心剜骨时都不曾有过的。安妮塔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敢睁眼,她怕自己一睁眼就会又一次陷入那些字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