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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王超凶 番外篇——by忙杀采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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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阳王一想到赵德汉走时如捧至宝一般交给自己的钱袋,现在还没多久就已经瘪了不少,不由泪往心底流。
  “怎么,王爷不愿意?”白玉堂在身后比划两下画影,慢条斯理道:“王爷做了那么多坏事,不做点好事积积德,就不怕今天还好好的,明天就突然死了?”
  “五爷这也是为你好啊。”
  襄阳王:“……..”
  突然很想说声谢谢是怎么回事…..
  明明就是你想杀我啊!!
  襄阳王果断的拿出钱袋,轻轻放在白玉堂摊开的手上,微微一笑,道:“不用找了。”
  钱嘛……..
  哪有命重要呢?


第十七章
  沈仲元先他们一步混进陈州,等一切准备妥当,襄阳王便带着白玉堂随蒋完一道去往陈州。
  这月份正热,举目烈日当头,脚下黄土干裂,这片曾经尚算安乐祥和的土地已经成了饿殍遍地的废墟。
  襄阳王同白玉堂一起坐在马车里,根本不敢掀开帘子往外打望,光是躲在马车内,听到外头野鹰秃鹫的恐怖鸣叫,已经让他心惊胆颤。
  白玉堂侧卧着,骄横远岫的眼睛暗中一直注视着襄阳王,仿佛生了根般。那张好看的脸明明艳丽无双,却又凛然生威。
  偷看到襄阳王一直紧张得拿指甲抠手心,白玉堂心底浮上不屑,十分不解按照自己的性格,对于襄阳王这样的人,本该是一万个瞧不上眼的。
  可他现在虽然也瞧不上他,却对他莫名宽容很多,还愿意答应襄阳王的计划,和他这样平和的独处在一架马车里。
  实在是让白玉堂自己都想不明白。
  还有……襄阳王能不抠手心了吗?看着真的十分碍眼。
  白玉堂眉毛一拧,抓过襄阳王无处安放的双手,伸到自己面前,拔出画影便开始认认真真的给襄阳王剪……。不是,砍指甲。
  襄阳王瞠目结舌。
  原来一柄剑的用处竟然可以多到这样的地步吗??
  还是说只有白玉堂的画影剑这么了不起???
  他好像就没看见展昭像这样拿巨阙胡来过吧!
  襄阳王十分感动,但不敢动,很怕白玉堂一个手滑,自己就会加入大宋残疾贵族行列,于是安安静静的坐着,任凭白玉堂摆布,倒让白玉堂折腾他折腾起了兴致。
  眼见着白玉堂已经将襄阳王两手指甲削得干干净净,隐隐有了想让襄阳王脱靴的冲动,襄阳王往后爬了一步,马上道:“五爷!可以了!”
  白玉堂也是无聊得紧,见襄阳王这么排斥,也不再有所动作,收了剑,抱臂养神。
  襄阳王在一旁内心疯狂翻滚,没想到武林中人无聊起来这么可怕的吗?
  自己还有命能坚持到陈州吗……..?
  怪只怪自己武功不够强,只能祈祷个性坚强一点了。
  “襄阳王。”过了一会,白玉堂突然出声喊他一句,原本昏昏欲睡的襄阳王马上惊醒,回道:“在!”
  “你果真是襄阳王?”别说眼前这人是襄阳王了,白玉堂见他这个没骨气的软样,简直怀疑这人连王爷都不是。
  襄阳王语塞,挠挠后脑勺,“五爷说笑了,虽然本王看上去好像不是传闻里那样,但是货真价实,的的确确就是赵爵……。”
  白玉堂点点头,也不去追究此话真假,淡淡道:“五爷渴了,倒杯茶过来。”
  襄阳王认命的从马车内的茶案上取过茶盏茶壶,正准备倒茶,车外马儿嘶鸣,人声喧哗,整个马车突然剧烈摇晃了一下,将襄阳王手中的茶壶都掀翻了。
  滚烫的茶水溅向襄阳王,白玉堂眼疾手快,衣袖一翻,转瞬接住了襄阳王没拿稳的茶壶,千钧一发之际,竟是一滴热水都没烫到襄阳王。
  襄阳王回过神来,看见白玉堂稳稳放下了茶壶,忍不住问:“五爷可有受伤?!”
  白玉堂将护住他时被烫了个泡的手心攒成拳,掩进袖中,若无其事道:“啰嗦!”
  襄阳王看他神色如常,心想白玉堂本事了得,一壶热茶估计也不可能伤到他,也不再追问,掀开帘子查看外头的情形。
  倒是白玉堂死死盯着他的背影,暗自懊恼自己怎会不由自主就出手替这奸王挡难……。
  同那死猫呆久了,没想到也让他白玉堂心变善了吗?!
  该死!
  襄阳王当然不知道白玉堂此时正在天人交战,见到马车外马儿受惊,马脖子使劲往后仰着,前蹄子也蹶得老高,双眼上翻,鼻腔里连打着颤音,不由喊道:“五爷,五爷!马儿受惊了!”
  白玉堂面色一肃,掀开帘子跳出车外,襄阳王也赶忙跟了出去。
  原来是个饿狠了的少年抢了一个路人的肉包子,正拔足狂奔着,怎料饿得头晕眼花,没看清楚路,一头撞上了他们的马车。
  白玉堂现在乃是女子打扮,蒋完在后头那辆马车上,见前面停下,马上也下车迎上来,一抬眼的功夫,却瞧见了不远处早早就带了人在城外来迎接襄阳王的庞昱。
  蒋完赶紧同襄阳王道:“王爷,侯爷前来迎接您了!”
  襄阳王听了他的话,手忙脚乱,急急推着白玉堂往马车里塞,道:“五爷,快进去,庞昱来了!”
  白玉堂满脸不耐,却也乖乖进了马车,襄阳王才刚跟进马车,突然听外头传来马夫的尖叫大吼,一掀开帘子,一道飞溅的血正洒中他脸中央。
  襄阳王原本很精神的脸上马上惨白起来,等血流到嘴边了,才抬起手擦了擦脸,颤声道:“五……。五爷,我……。”
  白玉堂将他一把扯到自己这边,撩开帘子一看,只见刚刚还停下来安慰那逃命少年的马夫已经倒在了地上,七窍流血。
  那少年更糟,人已经被拦腰分成两半了,牙关还紧紧咬着,一头乱发被地上灰尘染得发灰,脸上分不清是泪还是汗。
  就连见惯了打打杀杀的白玉堂都愣住了。
  襄阳王察觉到外边应该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然而他刚刚一掀帘子就被血糊了眼睛,什么也没看清,现在擦干净了,却没勇气去看。
  襄阳王瞧白玉堂抓着画影的手不停抖着,想也不想,伸手覆在白玉堂握剑的手上,沉声道:“五爷,不要冲动!”
  白玉堂双眼通红,堪堪遏制住了拔剑冲出去杀了庞昱的心,抓着襄阳王按到马车的窗沿上,逼他看清外头的景象:“给五爷好好看清楚!”
  “不杀他!不杀他,你心可安?!”
  襄阳王眼中快要渗出泪来,想狠狠扬了下头,被白玉堂紧紧钳制着却动弹不得,只能闭上眼睛阻止眼泪落下。
  “我不想的,我也没有办法!现在不是杀他的机会啊!”
  庞昱派人解决了那挡路的少年和办事不当的马夫,等人处理了有碍观瞻的尸体,才悠悠骑着马晃过来,在外头朝马车里道:“王爷一路到陈州,舟车劳顿,怕是已经精力交猝了。没想到却还遭这几个不长眼的惊了贵体。”
  “蒋完办事不利,本侯便替你解决了他们,还望王爷不要怪罪。”
  听到庞昱的声音,白玉堂清醒一些,松开了被他压得呼吸都有些困难的襄阳王,将人马上拖回了马车里。
  襄阳王嘴角已经咬得有些肉烂,白玉堂看他这模样,心中如同车轱辘压过,莫名拧了一下。
  “你……”
  襄阳王来不及和白玉堂说些什么,担心外边庞昱生疑,马上清清嗓子朗声回应道:“侯爷说的甚么话,本王来到陈州,便觉侯爷将陈州治理得颇合本王心意,既是几个无关紧要的狗东西,处理了便过了罢。”
  庞昱阴毒一笑:“王爷未曾放在心上便好。”
  白玉堂见襄阳王虽是语中带笑,脸上却一丝笑意也无,仔细看,甚至快要哭出来一般,心头又是一紧,几乎想将他像颜查散那样,搂到怀里来安慰一顿。
  不过还好襄阳王不是颜查散,白玉堂面对他时,还有理智存在。
  “接连赶路,王爷也累了,不如尽快随本侯到府上休憩?本侯已让管家备好上房,就等王爷到临。”
  襄阳王在马车里回道:“有劳侯爷带路了。”
  外头满是庞昱的眼线,白玉堂不能同他多言。襄阳王情绪稳定许多,见白玉堂总是时不时的看自己,便低声和他道:“五爷不必担心,我没事。”
  白玉堂面上一愣,马上不自然的偏过脸,刻意傲慢道:“五爷巴不得你死,担心你什么!”
  “嘘,”襄阳王紧张的四处看看,小声道:“五爷这个自称,还是先改改罢……”
  “哼。”白玉堂靠着车壁,闭目养神,算是默认了襄阳王的建议。
  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从城外进入城内,傍晚时才抵达侯爷府。
  到时蒋完来请襄阳王下车,襄阳王看着侯爷府光是门口都专门用黑金石砖铺地的大道,加上斥重金请工匠大师特地打造的大门,两侧奇珍异卉,香气扑鼻。
  襄阳王也不知怎么,无端就想到了那个因为一个肉包子便横尸街头的半大少年。
  这大门,不是用金子造的,而是用人命。
  襄阳王伸手将白玉堂扶下马车,庞昱上前招呼,还没开口,一眼瞧见白衣素妆的白玉堂,仿佛瞧见了笑比河清的仙子一般。
  他虽不笑,清澈见底的眼睛却好像似有若无的笑着,表面上虽有些怯怯的,骄傲的五官却满是非凡贵气。
  庞昱看得肚子里酝酿好的话都忘得一干二净。
  这女子,真和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样!
  襄阳王一看见他那神情,就知道自己计划成功了大半,也不急着将庞昱喊回神,就站在旁边静静等着。
  反倒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白玉堂,被庞昱极其恶心的腌臜眼神打量着,恨不得马上拔出画影给他一剑。
  还好白玉堂心中一直念着此桩事了,赵爵展昭统统听凭自己差遣,整个开封府也由他作威作福,最后才生生忍下了这种比死更要人命的折磨。
  襄阳王眼见着庞昱已经想伸手去拉白玉堂葱白的左手了,连忙赶在庞昱被砍断双手前先一步拉住了白玉堂的小手,笑着道:“侯爷,不知客房在哪?本王的小玉累了,要休息了。”
  小玉????
  竟敢给五爷起这么个名字!???
  白玉堂要杀人般的眼神不停剜着襄阳王,襄阳王头皮发麻,攥着白玉堂的手都不禁松了松。
  好在白玉堂也没把他就地正法,反而伸掌也握住了襄阳王的手,俨然一副受宠爱姬的模样。
  襄阳王这下不止头皮发麻,浑身都发麻了……..


第十八章
  庞昱的侯爷府是精心兴修过的,堪比陈州的皇宫,假山遍布,有蜿蜒画廊相连,廊外各式花卉奇开,盈盈袅袅,姹紫嫣红。
  本是襄阳王牵着白玉堂,走着走着却成了白玉堂拽着襄阳王,两人跟着庞昱,一路走一路听着庞昱充满得意的炫耀。
  经过花厅时,辅一进门,就见盆栽荣华,斜插藤花,大理石做的屏风上绘着只开屏的孔雀,栩栩如生,叫人移不开眼。
  庞昱见襄阳王一脸欣赏,洋洋道:“府上简陋,让王爷与小玉夫人见笑了。”
  小玉夫人?
  白玉堂才刚按捺下的杀意再次涌出,襄阳王想笑不敢笑,憋的满脸通红,白玉堂瞧见这人言笑晏晏的眼睛,不知怎么,竟是没有下手掐他一把。
  只是微微一挣,撒开了襄阳王的手。
  襄阳王看面子王虽然生气却发作不了,笑得露出五颗牙齿,道:“侯爷这府上布置精巧,依本王看,比我那小侄儿的皇宫还奢侈些。”
  这话正中庞昱下怀,他本就意欲谋反,全然不将那倚靠太后的小皇帝放在眼里,听了此话,不由心怀舒畅:“王爷谬赞了,别看咱们陈州地远境偏的,却未免不比天子过得快活。”
  襄阳王但笑不语。
  你以为天子像你想象里那么快活吗?
  不,天子的快活是你想象不到的。
  为了多看一会天仙玉,庞昱硬是走了半个多时辰才将他们带到卧房,襄阳王脚都软了,三言两语打发了庞昱,在庞昱还欲言又止时毫不留情的一把关上了门。
  房内四面皆是雪白fen墙,墙角处放了张拔步床,一头是棋盘格花纹的帐幔,一头贴着墙壁。
  白玉堂左右随意看看,躺到床上,鞋也不脱,腿支在床外高高翘起,还将枕头踢了一个下去。
  襄阳王看着他,白玉堂也看着他,随后又看看地上,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襄阳王二话不说,捡起枕头抱着,坐到桌边。和神仙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尤其这个神仙是白玉堂。
  不让他去天花板上住已经给足了他这个王爷面子了。
  气氛正尬,窗外不合时宜的响起一声猫叫,襄阳王是个藏得很深的猫控,见白玉堂不搭理他,便悄悄挪到窗边打开窗子。
  一开窗户,一只大橘肥猫就以不符合它身型的速度飞快窜进了屋。
  襄阳王一回头,马上瞧见那猫竟然作死的窜到了白玉堂腿边。
  如果说襄阳王是爱猫撸猫喵咪万岁党的话,白玉堂便一定是恨猫烦猫臭猫去死党的。
  白玉堂一把将大橘提了起来,道:“臭猫,竟敢靠近白爷爷。”
  说完眯着眼睛靠近面前瑟瑟发抖的橘猫。
  襄阳王生怕发生什么残忍的场景,比如锦毛鼠一怒冲冠生吞无辜小猫之类的,连忙抬起手乱摆着,紧张道:“五爷息怒!大橘为重,大橘为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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