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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王超凶 番外篇——by忙杀采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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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去,却发现刚刚还在逃命的乞丐似乎因为没有腰牌而被宫外守卫拒之门外,那追他的两个大汉将他紧紧围着,已经将他打得有气出没气进。
  白玉堂将剑紧紧握住,袖子一卷,剑芒直奔那两个大汉而去,这两人有一个手中执锤,当胸一砸,将半空中的白玉堂打得急闪,只得用剑隔档,那锤重力大,猛地压下,眼看便要将白玉堂身形压制坠下,却见白玉堂手腕一沉,剑尖点地,人又重新借力飞起,而地面都被那一锤砸得塌陷,深深陷进了坑里。
  白玉堂趁势一脚踢断了那人手腕,在对方捂手惨叫时一剑封喉,血喷了他一身。
  白玉堂抿了抿唇,正准备料理剩下那人,那人或许是要回去复命,五指一闪,白玉堂面前顿时晃过一排毒刺,他翻身躲过,再一抬头,面前已经没了人影。
  白玉堂看着一地狼藉,思考片刻,衣角突被那乞丐死死拽住,白玉堂弯下腰,衣内猛地被乞丐塞入了一封密函,白玉堂欲伸手进衣内去拿,乞丐将他手狠狠按住,嘴中咳出丝血,慢慢道:“这是机密,不可泄露……。求你…替在下交给开封府,包大人!”
  话音刚落,人已咽气。
  这人或许知道自己已经大限将至,无力亲手将信送进宫中,无奈下只能信任才见一面的白玉堂。
  白玉堂伸手将这人瞪大的眼睛抹得闭上,叹了声气,回去叫上了丁月华回开封府。
  包拯本欲叫展昭同襄阳王一道前往襄阳,看了白玉堂带回来的信后,面容一肃,一拍桌案,“白义士!”
  白玉堂被叫的突然,莫名的挑起了眉:“?”
  包拯:“你同王爷去襄阳。”
  襄阳王没看那信,目光一惊,“怎么?包大人,不是展昭……”
  包拯狠狠摇了摇头,“展护卫不能离京。这信是边关狄青狄将军派人拼死送回来的,送信的人已经全死了,包括白义士说的那位在宫门前出事的,听他描述,一定是狄将军的亲信副将。”
  “狄将军说有一伙数目不小的匈奴正在往北迁移,目的似乎是朝着京都而来,可他派人袭入敌营,发现似乎事情并不简单,这伙人不是真的匈奴,而是乔装的大宋将士。”
  襄阳王想到了什么,“是……..有人谋反?”
  包拯点点头,揉了揉额角,“现下广源州蛮也在反叛,狄将军一人分身乏力,只能写信回京,禀告圣上,他则继续收复邕州,待镇压了叛军,才能回京护驾。”
  襄阳一行诸多凶险,京都却也危机四伏,展昭不能与襄阳王同去,全身都紧绷着,手微微按在剑鞘上,襄阳王见了,不由轻轻将手覆在展昭的手背上,“有五爷和我一起去,不会有事的。京中也不太平,你们也需多加谨慎。”
  白玉堂的剑也挂在腰间,他没有握着剑鞘,手却也轻轻搭在柄上,没有用力,目光似空中盘旋的鹰般蓄势待发,脸上一丝表情也无,只淡淡的望着襄阳王二人。
  边关的大匹人马无法赶到,襄阳王不由问:“如今岂不是只有京外驻守的精兵可用?”
  包拯沉吟片刻,“本府等会就进宫面圣,如若来得及,便可派枢密使贾大人调兵支援。”
  包拯说完便让王朝马汉备轿,直接入宫去了。
  展昭与襄阳王二人迟迟无话,白玉堂也不愿多呆,径自出了门,他才刚走,公堂里光线颇暗,襄阳王看着地上的影子像水一样在黑暗中晕开,半晌才开口道:“展昭……。”
  “你会怪我吗?”展昭抢声道。
  襄阳王忍不住笑了一声,“想什么呢?我怪你什么,咱们顶多算是各有分工,你保护圣上,我去襄阳调查真相。”
  “你别这么看不起我啊,我的武功全是你教的,你信不过我,还能信不过你的武功?”铅灰色的云重重压在开封之上,沉闷得让人无法喘息,快入冬的风就像刀子一般,割过脸颊的时候,甚至可以感到皮肉撕扯的疼痛。
  襄阳王血脉里传来微弱的震颤,男人的血性作祟,其实他也很想有个机会能够锻炼成长,于是道:“我答应你,我一定保护好自己这条命,等我回来,一切就都解决了。”
  展昭点了点头,举步要走,却又停住,字斟句酌的对他说:“如果发生意外,不要勉强自己。”
  知道展昭说的是他体内的蛊,襄阳王点点头,左右看看,见大堂周围都没人,迅速凑到展昭面前亲了对方耳根子一下,“好。”
  展昭耳朵一红,看看身后没人,张嘴想说个什么,看清襄阳王的眼睛,却发现里头满是涩涩的湿润,还有一些压抑的水光。展昭心中一动,方才嘴边责备的话顿时消失无踪,一把将襄阳王狠狠抱进了怀里。
  襄阳王被他抱得极紧,直到张龙急急忙忙的进来找展昭,说是找他出去处理早上白玉堂解决的那些杀手,展昭才悠悠松开了襄阳王,又深深看了他好几眼,才握着剑转身出去了。
  襄阳王回屋收拾行李,在后院里看见正聚精会神看书的公孙先生,刚想打招呼,看清了公孙策手里的书时,险些没平地摔倒。
  “公孙先生,你在看什么呢?!”
  公孙先生看得入了迷,被他一喊书都一下掉到了地上,忙轻手轻脚的捡了起来,道:“没什么,只是最新的开封民闻。”
  他说刚刚那么紧急的情况,为何公孙先生却没在大堂里一同商议,原来是偷偷躲在后院看书。
  襄阳王默默站到了公孙策身后,想看看苏轼有没有继续在开封民闻里抹黑自己,凑过去时,公孙策正好看到了——
  “正纠结时,忽然,几点冰凉的触感落到了襄阳王的脸上,原来是白玉堂的指尖,缓缓的,温存的抚着他的脸,让他不得不抬起眼直视着白玉堂的眼睛。”
  “‘爵儿,别躲。’白玉堂声音低哑又温柔,如夜里的风。”
  “白玉堂眼神中的坦荡终于令襄阳王心中豁然一亮,不再逃避,开口道:‘玉堂,是我不好,你与展昭都是我心尖上的人,哪一个没了都像要了我的命,都怪我,才令我们三人如此痛苦……。’”
  “‘是我优柔寡断,割舍不下……’不知何时白玉堂已经浅浅搂住了襄阳王的肩膀,两人双双靠在床边,继而,襄阳王感受着白玉堂滚烫的体温,许久才听白玉堂在他耳边轻声道:‘见不到你的这些日子,我没有一刻不心如刀割,罢了,就算争不过展昭又如何,能见到你,守着你,我已知足。’”
  刀呢,他刀呢!!
  他非要杀了苏轼不可!啊!!!
  襄阳王越看越气愤,正想把书抢过来撕了,却见公孙先生悠悠阖上了书,语气似乎有些哽咽:“王爷,你为何不能和白义士在一起?……..”
  襄阳王:“…………。?”
  那只是书里瞎几把乱写的啊先生!!
  你别看那么认真啊!!
  苏轼,你他吗有种,开封民闻都让你活生生写成了三流小说!
  作者有话要说:
  夜里包拯从宫中回来,看见平常总是温和笑着的那人一双眼睛全都红透,黑脸一沉,道:“谁人对你不敬?让你如此伤心?”
  公孙先生将手里的书缓缓合上,泪眼涟涟:“大人,咱们帮帮白义士罢!”
  包拯:“???”
  公孙先生擦了擦眼角的泪,“帮他追一下王爷也好啊。”
  包拯面无表情:“当初说要帮展护卫追王爷的,也是你。”
  公孙策:“.......”
  不然就三个人在一起,也挺好的。
  【正在收拾行李的襄阳王突然觉得屁股有点痛。】
  (无脑小剧场,与正文无关,勿代入哈!)


第八十五章
  不行, 襄阳王想了一会, 现在已经没时间再去找张德帅他爹的麻烦了,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告诉五爷,以白玉堂的脾气,要是看见苏轼在书里这么写他, 马上就能把他们的茅草屋连根掀了。
  襄阳王想的极好,当即决定马上去找五爷,白玉堂的房门大开着, 襄阳王一走进去,却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绕过屏风,白玉堂一把将手里的开封民闻塞到了枕头底下。
  白玉堂脸色略有一些不自然, 皱着眉头道:“你怎么来了?”
  襄阳王将从公孙先生那借来的开封民闻递到白玉堂面前, 面上忿忿不平:“五爷,那苏子瞻简直胆大包天,竟敢在书里乱写,还抹黑你!”
  但奇怪的是,白玉堂看那书时,胸中竟无一丝怒火, 有时还怀疑苏子瞻是否有过人的眼力, 可以如此看穿他的心事。
  “没时间了,我们今晚就要启程, 赶往襄阳。”
  襄阳王微吃一惊,“这么急?”
  白玉堂淡淡点头, “我的几个哥哥写信来了,说是江湖上也有人蠢蠢欲动,似乎要在襄阳谋划什么。”
  襄阳王眼睛眯了眯:“很可能便是季高一手策划所有的事,他想要召集江湖上的反贼,也是为了多一笔胜算。”
  季高一直住在襄阳王在襄阳修建的宫殿里,红烛翠袖,火树银花,簪花坠坠,金步摇摇,入夜之后便有无数逢场作戏的美人在里头唱曲嬉乐,夜里的襄阳宫就像一朵肆意的,妖冶的牡丹,盛放在襄阳的白墙黑瓦间。
  他在襄阳宫中宴请群雄,邓车,张华,邬泽,钟雄等人全都到了,季高亲自领他们进了院门,还未进襄阳宫,几人就发现这襄阳宫果然防范森严,院外就有三班侍卫轮流值守,班班之间交接紧密,不留空隙,且不论何时何地,一贯如此,丝毫也不松怠。
  每个人都经过了侍卫的精心盘查,季高将他们带进宫内,他们才发现宫内的防卫反倒不如院外严密。
  季高拣了处树荫下的凉亭,清幽又方便交谈,请几人坐了,边说边介绍院里的布置。
  邓车细细观察,方知此院绝不简单,院内林苑建筑小巧别致,依山而建,水榭楼阁布局巧妙,一溪一桥皆有道理,初看来不过玲珑山水,实则内藏凶机,合了五行八卦相生相克,不知此门的人一旦硬闯,多半有去无回。
  加之山上树下隐蔽之处皆有高手埋伏,就连院里往来的家丁步履都轻盈中带着十足的中气,一看便是个中高手。
  邓车笑着恭维道:“季公子拜入王爷府中后,于王爷而言简直如虎添翼,依我看,有季爷在,王爷称帝之日,指日可待啊!”
  季高半垂着眸,唇角微扬,看似笑意切切,却是目露寒芒,仿佛噬人,叫人不寒而栗。“王爷或许过几日便到,各位便在府上稍作歇息,盟书我已放入冲霄楼中,大家皆可放心。”
  襄阳王的确已经在路上了,赵德汉已经写信告知了季高,季高心情极好,待下人们带着邓车他们去大厅用膳了,他也没有前去招待应酬。
  他吩咐下人重新沏了一壶暖茶,放在凉亭里,淡淡望着亭外长得极其茂盛的一株梅树,冬日已近,梅花好似受了感应般已经开始冒着花苞。
  这树是当年襄阳王亲手栽下的,在他同襄阳王袒露心意,表白真心后,襄阳王便一剑刺破了他的喉咙,他倒在这梅树下,血流了一地,渗进树根里,王爷就负手站在他的面前,冷冷道:“以血养树,也不知此树能活多久。”
  “若是这树开花了,本王便回来看你一眼。”
  这话他记了三年,一晃三年已过,这树活得极好,却没有一年开过花,今年……
  季高伸手扯下一枝花苞。
  怕是要开花了罢。
  襄阳王和白玉堂此行并不太平,刚出开封没多久就在野外遇上了狼群,寒冷使狼群因饥饿而开始攻击人类。
  为了保护襄阳王,白玉堂一人引开了狼群,襄阳王的马也失了,被一拥而上的棕狼瞬间瓜分,而他的剑落在远处,却无机会可捡。
  有一头十分惹眼的狼,一看似是狼王的模样。白玉堂也弃了马,同那狼缠在一处,打得难舍难分,襄阳王应付着旁边的小狼,一瞥眼,看见白玉堂已经战胜了狼王,将那狼一把甩到地上,狼王仰头倒在地上,嗷嗷的叫,舌头吐了出来,四只爪子还在死命挣扎。
  其他狼见状全都往白玉堂的方向扑去,襄阳王惊慌大吼:“五爷!!”
  白玉堂肩上腿上皆被数目众多的狼群咬出了伤口,襄阳王没有剑,只能用树枝去挡狼的撕咬,好不容易来到白玉堂身边,正想检查白玉堂的伤,却被白玉堂一把埋在了身下。
  白玉堂缩成一团,身上的血连带着襄阳王的衣裳一同浸湿,襄阳王眼睛张大,大声道:“五爷,你有没有事?……..”
  白玉堂没有回应,襄阳王剧烈的喘着气,猛地把白玉堂推开,捡起白玉堂的画影剑,毫无章法的胡乱挥舞着,狼群戒备的在他周围游走,很快找到了襄阳王动作间的破绽,长啸一声,一头狼扑了上去,其他的也都纷纷发起了攻击。
  铺天盖地,泼溅般的红,眼冒绿光的狼和双目通红的襄阳王厮杀在一处,喷出来的狼血糊在襄阳王眼睛上,险让他有了天地都变成红色的错觉。
  狼不像人,没有人性且不知惧怕,襄阳王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勉强止住了他们的攻势,但他本身也已到了强弩之末,浑身上下每处关节都泛着酸疼,受伤的地方也因猛烈的动作而崩开,血就像止不住一般不停的淌着。
  当他终于解决了最后一匹战意强烈的野狼后,襄阳王已经跑得离白玉堂很远,马蹄的声音突兀闯进了整片寂静的荒原,襄阳王闭上眼睛,沾满血污的眼睫底下最后看见的是一双干净的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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