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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都是自找的——by过期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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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不见又想我了吧?”李盼抹抹汗,语气很调皮。
刘一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就觉得很美好。“我在这儿陪你。”他说了这么一句。
两个人就这么彼此心照不宣的待着,一时没人进出,李盼关了手上的火,被他盯得心里痒痒,终于忍不住过去戏弄几句。
“你不是说想让我把你做成红烧肉么,然后一口一口地吃下去。”
刘一点头。
“那我现在就想把你吃下去。”李盼伸出舌头,舔了下刘一的脸,结果又变成两个人情不自禁的纠缠的吻,像偷情一样的紧张又专心,唇瓣摩擦出的温热,细碎的□声音弥漫,刘一搂在他腰上的手收紧,胜过外面所有美味。
“他偷吃,我们偷看,很公平嘛!”小律站在门口,笑眯眯地跟身边的单青交流。
“刘一,我有没有说过你的嘴唇很好看?特别是红起来的时候?”李盼趴在刘一的身上,慵懒的声音在他耳畔摩挲。两个人坦诚相见地身体接触,继续餐厅后厨未完成的活动,简单的卧室里被李盼这个后来者弄乱,乱得带一些甜蜜,把小小的房间充满。
“说过,和你的梦中情人一样,我真荣幸。”刘一的小腿和李盼的在下面交缠,这样亲密的晃动又让两个人贴合得更紧,刘一哪里是荣幸,把他和女人比,就算获胜好像也很奇怪,他不甘地用手在李盼白白的小山丘上打了一下。
“哎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你的梦中情人是位货真价实的女性呢?”他不是告诉他只喜欢男人么?刘一很奇怪,李盼的脸蹭过来,嘟起的小嘴巴在刘一的脸上亲来亲去,不惹祸不罢休一样。
“因为我更喜欢她身边的男人。”李盼的语调很得意,“如果他们两个都想跟我的话,我是不会拒绝的,嗯。”刘一的手已经慢慢点燃他胸前的嫩红,如同划过的低压电流,只麻麻的,不会伤人,让李盼从喉咙间不可抑制的轻吟。
“我也有个问题问你,你为什么叫刘一呢?难道你妈还想要刘二刘三不成?”声音很轻,但一看就是故意找茬儿,刘一已经感到下面的斗志昂扬,“其实很简单。”他咬住李盼的耳朵,模糊不清的说:“我生日是六一啊。”
他的手已经探到李盼的后面,细致耐心的引它开门,那里脆弱、美好,他甘愿交给他,刘一就像得到一把钥匙,它可以打开这个爱着的人的心,他很珍惜。手指的进入让李盼轻哼,微微地动起来,像游在水里的鱼,脸颊蒙上红纱,用哪里呼吸都不够。
直到他觉得可以了, 李盼抬起一点身体,闭着眼睛慢慢地坐下去,一点一点,不知道谁在被吞噬,或者一同掉进深渊,刘一的声音,自己的声音,混杂着吞咽着,用手摸可以感觉出汗的身体,伴随一波一波的陶醉,让两个人都皱着眉头却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刘一抚摸他的后背,“还有问题么?”
“嗯……你觉得呢……”
结束无聊幼稚的问答,小心温柔地变换姿势,刘一抱着他转卧到床上,额头抵上额头,翘起嘴角:“你是军火商,母亲大人即日则归,咱们还是先纵情枪战一回吧。”
“当当当”敲门的声音,不过一会儿是钥匙开门的声音,不过一会儿又是人说话的声音:“儿子!我回来了!”高亢的女声。
这是刘一和李盼刚结束活动进入困顿期的时候,除夕之前两天的晚间10点28分整。
做梦吧,刘一想,不然怎么听见老妈的声音了,她应该明天回来才对。
又是一阵响亮的敲门声,这回是卧室,“这么早就睡了?”刘妈妈自言自语。
噩梦吧,刘一惊醒,他跳下床揉揉眼睛,三两下把衣服穿好,推了李盼一下,“我妈回来了!”
“嗯?谁回来了?单青不是搬到餐厅了吗?”李盼往被子里蜷蜷。
刘一也来不及理他了,端正态度笑呵呵地推门出去,又把门给关上。“妈!”伴随一个孝子的拥抱。“您不是明天才到么?说好了去接您的。”
刘妈妈把大包小包放到沙发上,好好看了看刘一,“给你一个惊喜啊!我坐飞机回来的,没想到吧?”刘妈妈这一趟回去朴素了不少,穿了一身不带花的衣服,也更有精气神了,果然是家乡的水土养人啊。
是想不到,刘一苦哈哈的,赶紧给他妈倒了杯水,又把人按到沙发上,又捏肩膀又捶背的,“您累了吧!快歇会儿。”
刘妈妈看了眼儿子,眼神诡异的问:“闯什么祸了?无事献殷勤。”
“没有没有,您儿子这么正义的人,心疼亲妈也有错啦?”刘一看看大包,“您都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
“素材。”刘妈妈一一显摆一番,都是她毕生的爱好,下到锅里可以炒出混搭菜来的东西。
“我干儿子呢?搬走啦?这些东西还有他的一半呢,给他的餐厅加点神秘材料。”
“您知道他开餐厅?”刘一挠挠头,好像没对他妈说过啊。
“这是干儿子与我之间的专业探讨,跟你说你也不懂。”刘妈妈拍拍刘一的脸,“嗯,我不在,干儿子还把你养得挺滋润的,这我就放心了。”
刘一此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倒像他刚从外地回来似的,正捋着思路,李盼堂而皇之地从卧室里出来了,还衣衫不整地露着一些暧昧的痕迹,脖子上刻着刘一的印章呢,真是呜呼哀哉啊,刘一藏到桌子后面。
李盼还睡眼朦胧呢,“这……你……我……要去卫生间来的。”刘一赶紧把他推了进去,僵硬地笑着说:“他,他没搬走。”
“你们——”刘妈妈实在隐藏的很深,这句说半截的话看不出她要继续说什么,而道行浅的刘一马上就以为他妈看出端倪来了,他东窗事发了,他搓着手来回的转了几圈,警察的职业使命告诉他坦白不一定从宽,但抗拒一定从严,但身为他妈的儿子来说,他竟然猜不出他妈妈强大的精神力量能不能接受这纯洁的爱情。
“妈,”刘一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很适合一会儿他妈绕着桌子追他,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他决定招供,用通俗易懂绝不含蓄的语言,因为自己根本就不会含蓄。
刘妈妈面带微笑,像幼儿园的教师引导孩子念出第一个英文字母般和蔼可亲,眼神示意刘一不要紧张,当然敢编瞎话有你好看。
“您看您刚一回来,我就有一个重大的家庭内部消息要汇报您老人家。”刘一调整呼吸频率,“您千万坐好了,我说啦?”
刘妈妈换了面侧脸示意他继续,刘一脖子一伸,抖了抖精神,“我和李盼在一起了。”
好像说的不太清楚啊?刘一从卫生间把茫然的李盼拉出来,给他整了整睡衣,拉着小手跟拜见公婆一般稍息立正站好,昂首挺胸:“我喜欢您干儿子。”李盼立刻睡意全无了,瞪着眼睛看着刘一,你表白也让我换件衣服啊先!刘一转头给他一个从容的笑,示意他稍安勿躁,一切后果由他承担,就算我妈不认你这个干儿子了,我也认你这个亲老婆。
刘一的视线又转回到他妈身上,立刻发现那炯炯有神的眼睛闪着凶光,势要杀他个片甲不留。刘妈妈还真的坐住了没跳起来,不过是又哀声又叹气,手指着刘一点来点去,头摇得之乎者也论语春秋,半天才说:“就这点儿事,我早知道了。”
啊?!刘一震惊了,跟亲眼见了外星人一样,张着嘴就是说不出来话,敢情真有未卜先知这一说啊,他机械地看向李盼,看他有没有吓得魂飞魄散过去,结果这人正神态悠然地再次向他妈拍马屁:“您果然是慧眼。”
刘一晕倒在李盼的怀里,被拖到沙发上待恢复元气。
“儿子,不是我说你,你看你刚才,对着我干儿子这么一表人才美不胜收的人,你的表白怎么一点都不浪漫呢?想当年我对你爸……”刘一这回彻底晕死过去了。
“你以为你妈真是活菩萨?没事儿大冬天回老家观光旅游啊!”刘妈妈后来语重心长的单独和刘一会晤了一次,把衷肠诉诉道来,“这孩子来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的魂儿跟着他跑了。”
刘一乖乖点头,不敢吱声。
“亏得你王姨把我转移了,才让我有时间好好想了想,你爸爸那时候说过,不论儿子以后做了什么错事你都要饶他不死,因为他放心不下的就剩我们两个,李盼这孩子也算有心,经常给我打电话,我知道他这是铺垫感情呢,这孩子让我恨不起来,倒是有时候比你还贴心。”刘妈妈看着一脸豁然开朗的儿子,笑了笑:“我就看在你爸的面子上给你个免死金牌。”
刘一很佩服他妈,他们虽然不经常提起他爸,可他总偷偷看见这个女人拿着她心爱男人的照片,从来不哭,有时就是笑笑,然后就继续过每天的生活,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因为他爸说过,你们娘俩要过得好。
有的人吃穿不愁,可一辈子都过不好,刘一知道,那肯定不是他们。
可怎么眼皮还是跳个不停呢?上帝说,一切由我掌握,不可迷信。
大年三十,刘一把单青也叫到了家里,刘妈妈看到了长得俊的孩子就格外喜欢,所以刘一的地位是日益低下。
“快坐快坐,你看看多好的孩子,今年多大了?”刘妈妈很有再认一个干儿子的不良症状。
单青可不会跟你逢场作戏笑逐颜开,只淡然地点了点头,你问一句我答一句,不跟你多说。刘一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哼哼,他老妈这块热碳算是掉到冷炉子里了,只有自己熄灭的份儿,搞不定了吧。
四个人围坐在一桌其乐融融的吃了顿年夜饭,外面鞭炮声此起彼伏,还有烟花绽放在夜空,问候的短信也挤爆了手机,一条条写得妙笔生花其乐无穷。
刘一幸福的像花儿一样,不免就喝得脸上染上一层云霞,还敬来敬去,瞅着春节晚会黄宏出来了就对着人家干杯,非说人家是赵本山。
饭后李盼就给他灌了好几杯茶,刘一在沙发上飘飘然了一会儿,被一阵笑声叫醒,小沈阳正拉着老毕说照张相呗,屋里俩人乐得没完,就剩单青还保持正常,刘一就高兴地观察着三个人,单青这人真是深藏不露,手底下唰唰唰,只见擀面杖底下圆圆的饺子皮像飞碟一样发射出来,准确无误地降落在案板的一角。李盼和他妈负责包,李盼的饺子玲珑小巧,他妈的饺子庞然大气,不过下锅肯定都是一样的美味,刘一走过来从身后把李盼轻轻一搂,李盼一个肘后击打在他肚子上,说你去把厨房的几个碗刷了。刘一听话地去厨房一看,他显然是忘了李盼做一顿饭要用三顿饭的锅碗瓢盆,只得心甘情愿地发挥愚公移山的精神。
零时过后的午夜正是大街上热闹的时候,人民群众充分享受了爆竹的乐趣,夜空中只见五彩缤纷的火光,耳边是二踢脚震耳欲聋的响亮,李盼和刘一亲自把单青送回了餐厅,要他记得早上过来吃饺子。街上的冷风一吹,刘一清醒了很多,揽着李盼的肩膀,两个人在马路上闲逛,看着偶尔楼群上空闪烁的烟花,还会有孩子们手里拿着兹兹冒着彩色火星的烟花棒在路边追来跑去,旁边跟着的小狗吓得夹着尾巴来回转悠。
两个人靠在一边停的宝马车上感受这节日的气氛,李盼哈哈气,把冻得冰凉的手往刘一脖子上贴,刘一一激灵,哆嗦了一下,温柔的把李盼的手拿下来握在自己手心里,喝了酒就是热血奔涌,手心里热乎乎的,脸蛋上都画着两抹桃花儿。
“李盼,你这套细水长流的感动法,真是深得咱妈的心啊,老佛爷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刘一的语气很满足,他心里一直特别感动李盼能够想得那么仔细,一点一滴地用心去软化老妈的心,甚至比他这个做儿子的还知道母亲的感受。
“每个母亲,都是世界上最坚强的人,也同样是最心软的人。”李盼微微一笑。
刘一这才发现自己似乎一直都忽略了李盼的亲人,即使他们在另一个城市,李盼也没提起过,刘一想了想这才开口问:“李盼,你有跟你家里人说过我们的事吗?”
李盼摇摇头,“我妈可不像你妈那么好说话,而且我爸是万年长城。”
“你过年也不回去看看他们?要不把我也打包带过去怎么样?”刘一心潮起伏,好像他也能百分百用那点小聪明攻克岳父岳母两位铜墙铁壁一样。李盼沉默了几分钟,他两年没回过家了,只是偶尔想起来给家里报个平安,知道一切都好他就安心,其实不知道是否一切真的都好。
“我没跟你说过,我还有一个哥哥呢。”
刘一一想更好办了,传宗接代的问题都解决了,他再软磨硬泡使出浑身解数肯定行。
“算了别提他们了,我去弄个鞭炮玩玩儿。”李盼挤挤眼睛,像小孩们跑去,刘一说哎这还没商量好呢。
李盼乐呵呵地从小孩儿手里要来个小炮仗,非要塞在刘一后脖领子说给他换个发型,刘一兹哇乱叫绕着宝马就跑,李盼一路狂追,像手里拿着夺命催魂弹的妖怪。
最后刘一勇斗李妖怪抢下了他手里的武器,在空地上点火放了,砰地一声又脆又响亮,宝马车的报警器特别负责任地尖叫起来,李盼一脚踹在车屁股上,恶狠狠地说:“叫什么叫,再叫我把你撬了!”
刘一边走边说:“回家喽!顺便替我也来一脚,宝马就能扰民啊!”
李盼光荣的又在车门上来了个任意球的姿势,转身向刘一跑去,噌的窜上他的后背:“回家!”
宝马车哀怨地叫了两嗓子,等来了主人的安抚。一个男人皱皱眉头,摸了摸自己心爱的坐骑,看了眼已经走远的破坏分子,无可奈何。
节假过后期间,餐厅的生意更加红火,经济飞速发展的温床养育了一批批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闲人,加上我们的前辈属于非计划生育批量生产的时代,只得携家带口奔赴餐厅享受团圆的乐趣。榭园刚开张不久,客流量却惊人,如果再算上春运送走的那批中的潜在顾客,估计就人满为患了。李盼实行每周一个亲自上阵特色菜的八折待遇,而且每天限量供应,否则他就要忙的四脚朝天不说,外卖就得要了他的命。
老家伙冲了这精致美味和雅致环境而来,小家伙则冲了精致美味和养眼服务而来。有些年轻姑娘小伙恨不得天天来这里就要上一壶免费的绿茶,害得李盼看见他们牙痒痒,琢磨要不要给绿茶定个全场最高价。
如果再有幸得到单青的服务,姑娘们就忘了盘中的美餐,改而盯着活动的人体美餐了,单青好认,这里就他一个人不穿工作制服,天天牛仔裤的晃悠,看谁都一个表情,绝对违反服务行业的微笑原则,不过这样客人看起来倒一点也不尴尬了,李盼于是又琢磨,是不是看行情也给单青定个价。
这不,连男人也堂而皇之地冲单青而来,李盼站在一边喝着茶,抬眼一看,这不是那个随便的男人吗,商场里被单青镇住的无辜青年,真是缘分呐,从后厨送完菜又上前台送笑脸来了。
“单青,你原来在这儿,我知道是我不好,但你一个人,你还是跟我回去吧?”男人尽量放低声音,但手像钳子一样拉着单青胳膊,单青没甩开。
“咱们没什么关系,我不用跟你回去吧?”李盼看单青面露不悦,但男人就是纠缠不休,脾气挺冲的,“你上回不是说跟了我吗,那就走。”
“我有说过么?”单青语气越来越冷,李盼在一边觉得不对劲儿,咳嗽了一声。单青看了看他,使劲地甩开男人的手,自己走了出去。
外面就人多车杂了,没人注意他们两个人。单青习惯性地往马路边一坐,男人也紧跟着坐他旁边。
“有烟吗?”
男人递给他一根,自己也叼着点了火。这两人此时看起来真像无业游民或堕落青年啊。
“单青,如果我得罪你了,你他妈打我一巴掌,别这样行吗?”男人声音很直白,说得却真诚。单青却不领情,“你说那么多,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叹了口气,把单青硬生生揽住,“别当不认识我。”
单青把烟按在他手上,这才脱离男人站起来,走到马路中间顺手拦住一辆车,站在车前冷冰冰地看着男人说:“要是我现在撞死了,投胎转世以后你再来认识我吧。”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男人脸上一阵青白,看样子是逼自己没有上去拉住人,眼睁睁看着单青满不在乎地过了马路进了餐厅。
被单青拦下的倒霉的宝马车主倒是没有骂骂咧咧,也眼睁睁看他走进了一家餐厅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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