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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神之佑(兄弟)——by浅落的浅落的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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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样的局面让左佑诧异,同时又说不出的难受,感觉他哥从始至终都有所保留了什么似的。
左佑是个只有黑白没有灰的人,‘有所保留’在他看来就和虚情假意差不多。
这并不是他的错,从某种意义上讲,没能真实的表达本就是虚情假意。
不过还是先回家重要,这种糊涂账回去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算。回过神,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以他原来的性子,开口就得是那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真去外地了么?’诸如此类,但不知为何,他放弃质问,好似潜意识里就在逃避什么,比如,左承竟然真的骗了他。
也依然不是他的错,在他那种没有灰色地带的判断标准里,隐瞒和欺骗很难划分清楚。
不能否定,又不接受肯定,分不清,逃避是必然的,无话可说亦是必然。
然而左承的打破沉默更让他不能接受,“刚才那是……”左承手指着厨房的方向,话还没听完,他就已经从沙发上跳起来,反正本来坐的也不安稳,“不用介绍,我自己去认识下。”直接逃到厨房,原因无它,他就是不想不听他哥告诉他这是谁这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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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不知能否称之为诡异的状况。
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人差点被一个家伙盯到后背穿孔,不过小叶到没太有所谓,原本还打算搭个话,‘你哥真会做饭么?’
回头,发现对方正以奇怪的眼神打量过来。莫非是问错了?只好补一句,‘不好意思,呃……那个,在我这里他从来都是只动口不动手?’
再回头,发现左佑的脸色已怪到几近惊悚了。小叶乏味的撇撇嘴,没再作声。想不通这年头‘别扭’有钱拿还是怎么着,好不容易也算认识对双胞胎,唯一性格相似的地方竟可着别扭上了。
厨房里,因为被盯着的人太无所谓,所以那个表面上肆无忌惮盯人看的人反而心里发毛。
客厅里,面对不应有的一片安静,沙发上坐着个不应如此镇定的镇定自若的人,不过心里是什么样儿的没人知道。
小叶自认厨艺尚可,至少不会在一顿饭的功夫内急骤下降,但眼见着把人吃的从饭前就瞅着像牙痛,饭后开始像胃痛,所以这状况不是诡异,而是相当诡异。
于是只能继续诡异下去……
晚饭后十分钟,小叶一边在厨房清理,一边竖尖了耳朵搜索外面的动静,安静一片的结果让他越听越急,牙痒的不行= =||
一直希望今天新来蹭饭的那个随便说句什么把人领回家吧,不然还要在这到什么时候?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找司尧?望天……
好不容易听到的一句话竟然是,“八点多了,我先去夜澜。”其后的开门声,让小叶的那点希望彻底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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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的刹那左佑就后悔了,他只是停不下脚步……
原来,被照料的太好的后果,就是在失去保护后处与不愿面对的境地时,甚至连这点担当能力都没有,只一昧的想要逃避。
可左佑哪里肯承认自己是个逃避的人呢?他就是忽然的偶然的这么替左承想了一次。
他想左承也就是个平凡人,并不是个照顾别人的机器,也喜欢过有人照料的生活,也会选择一个可心顺眼的情人,不论男女。也许根本没有欺骗或隐瞒的意思,只是想过几天舒心的日子放松一下。
不用时刻准备着收拾谁的烂摊子;不用随时因为一通电话赶去医院;不用担心谁是不是又打架受伤了,吃错东西过敏了;不用替谁想吃喝穿用那些索碎的事……
但左佑又哪里肯做一个逃避的人呢?他那种简单直接的方式不光是对别人,更是对自己。
心底里总会有个清楚的声音告诉他自己想要什么,你可以认为他这样是蛮横不讲道理,因为很多的时候他自己也讲不清楚想要的原因;也可以认为他是太自私,因为他的确是在贪恋一个人对他的好,而且方式生硬霸道。
于是停不下来的脚步没走出多远,又直接转了个弯,原路返回。左佑认为自己已经十分难得的替他哥想过一回了,但结局没有改变。
他不能也不会就这么放手,让左承去过什么所谓的幸福生活,与他毫无关系的生活,他拒绝,也许是螳臂当车,但也要挣扎一下。
毫不犹豫的再推开门,有些横冲直撞的意味,但他没有别的选择。
有人说时间能带走一切,可同样的,时间所留下的也是让人无从拒绝的,过去的二三十年里发生的所有,让他早就沉溺进去,连一点点自救的觉悟都没来及产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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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迎面就是一只纤细的指尖,少年的余音未散,‘回去,马上!~’
听见开门声,小叶暗暗乍舌,NND 看来不光是手机,现在连门都这么智能了,随便指指就开= =||| 他正急的上窜下跳对端坐在沙发上的某人指手划脚,然后…… ……就这样,看到了另一张基本相同却又完全不一样的脸孔。
缩缩脖子,恨不得拿自己当隐形人的小叶钻进里屋。汗~ 这两人的事真是绞和不起,又杀回来的那位,眼神恨不能把他给削喽~ 也难怪,估计平时没少受他哥的气,这会儿以为有人正给他哥气受呢,能不火大么。
外面没安静多久,两人零乱的脚步,然后是咣当一下关门声……
小叶探头探脑出来,对着空无一人的客厅长舒了口气,叹~ 难怪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不过好歹也送走了。这两人也有点意思,什么声儿都没听见,这就走了?莫非交流都不用语言的?感应能灵到这地步?切~ 管他呢……
应该是从蹒跚学步时便开始同行,左承却不记得两人何时用以这种方式一起走过路。
被左佑从沙发上一把拽起来后就任凭着他一路拉着往外走,腹部上初愈的伤口走动起来有些护疼,但还是暗暗咬牙忍耐步步紧跟。
十分明显的,左佑今晚情绪激动所以行为冲动,这样的左佑是他很熟悉的,又掺杂着几分说不出的陌生。
出了小区的巷子,马路上还有些零落的行人,见两个大男人拉着手急急赶路,不免多看几眼,看长像明摆着是兄弟,应是不会多作它想,只觉着奇怪,还是挺惹眼的。平时里他们都很厌恶这样,此刻却都没太在意,应该都是顾不上那么许多。
前面走着的人步子愈发的快,好在颇感吃力时左佑伸手拦了辆车,回身先把他推进去,报上自家地址便看着窗外没再说话。
左承自认是很耐得住沉默的人,现在才发觉,那是在另一个人十分聒噪的时候。而这个人一旦默不作声,他反而有些不安。
清清嗓子,先挑些无关痛痒的说,“不去夜澜么?”
左佑转过脸,深看他一眼,没有任何回应,连摇头都没有,复又转回去,持续沉默。
意昧不明的沉默,鲜少见的沉默,愈发陌生的左佑,左承时不时的打量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侧脸,不安沿途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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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惶惶的进了电梯,然后是家门,一路被人扯着走的太快,甚至有些跌跌撞撞。
左承有点不能相信,受这一点小伤至于虚弱到这种程度?整人都虚恍了似的,使不上什么力气,心思也飘乎不定。进门趿了拖鞋,衣服也不想换便窝进沙发里缓口气。
人有时候就是怪的出奇,前几天没人监督,左佑却养成了自觉的好习惯。穿着宽松的居家服从换衣间里出来,看看沙发上正闭目养神的那人,黑色西装外套搭在腰上,简白的衬衫松了领口袖口,面容上的怠倦还有些不自然的苍白在灯光下分明清楚。
不能细想,那份憔悴是否有关自己都让左佑心烦得不行,挤过去把人拍醒,“诶,你没什么要说的?
左承虽然没真的睡着,但也被这一句问迷糊了,怔怔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不过在沙发上这个状态让他似乎回忆起什么,连忙撑起身想坐直,用力太急牵动了伤口疼的倒吸口气,“咝……”
那个痛苦的表情看得左佑莫明其妙,伸手拉了他一把的同时忍不住问了句,“你怎么了?”
“嗯?”左承稍想了想,“没怎么,腰痛。”说完就见眼前那家伙脸色怪得厉害,想想才发觉这痛的也太不是个地方了。
“真没什么要说的么?”尽管脸色很臭,左佑还是执念的抱着最开始的问题不放。
左承倒是真想知道他想听什么,对视了一阵,未果,左佑真的成为一个他愈发搞不懂的人了,只是这么在沙发角上窝着,即便是坐直了还是感觉怪怪的,缺乏安全感的别开视线= =|||
很多时候预感这个东西还是相当灵验的,左承看着自己肩膀处的衬衫映上一小片阴影,回头左佑已经按住他肩膀,低下头。来不及躲闪,想开口说话,张开嘴却变成了去接受那迎面而来的亲吻。
有预感,依然会意外。他甚至怀疑这次是不是自己喝醉了。
没有左佑料想中的推拒挣扎,按着的人只是全身都绷紧了。
吻的不是很深,轻触了下舌尖便把他放开,自己也坐好,侧过脸,眼睛酸涩发胀却强盯过去,左佑红着眼角问道,“还是没什么要说的?”
稍稳了稳气息,左承自己也开始痛恨自己的镇定,可他还是说,“你觉着对于两个男人亲热这种事,应该奇怪的人是我?”淡含讥诮意味的语气,其实他更愿意挤出个轻佻的笑,如果不是嘴角太过僵硬。
但实在是不能再对视下去,看着和自己同样的那样面孔变成红眼兔子,难免也跟着眼睛酸痛。
“没事先去睡了。”错错身站起来,左承不认为自己这是逃避,他喜欢的是沉稳的节奏,这种措不及防的状况总让他很不能适应。
刚迈出两步就跌回沙发上,手腕被扯的生痛,小腹上的伤更不用说了,震的胀胀发麻的酸痛,倒抽了半口冷气嘴唇就给咬住了,确确实实的咬住,下唇完全是啃噬的触觉。臭小子今天这是……难道是被下药了不成。
试着挣扎了一下,初愈的伤口麻劲儿过去了一阵阵的扯疼,皱眉忍着不动,可下巴被扳着脸偏向一边,那湿粘的吻蔓延至颈侧,还在不断下滑,颇有得寸进尺的趋势。尽管一直在按捺着,身体还是不由得轻微战栗起来。
直到衬衫上的一粒扣子滚落到地板上,左承想到身上的伤,实在忍无可忍的出声制止,“够了。”
音色沉沉,声调也不高,却冷漠镇定的有着不容人抗拒的低温。
伏在他身上的左佑抬起脸,眼角和唇都透着红,并不是纯粹被情|欲浸染的样子,看上去更像是着急。
“适可而止点儿,”左承抬手轻拍他的脸,指尾蹭过他柔软的唇角,“别这样。”然后单手一推,真的没使多大力气,就把人推开了。
左佑斜仰在沙发上,看着他哥很是随意的理好衣服,就那么在他面前消失走人了。体外是令人僵硬的冷,心里是灼痛的热,极致的矛盾冲击让太阳穴突突跳着像是要胀破一般。
适可而止?他不懂得这词儿,更不想懂左承的意思。不管是谁的原因,像这样一次次的不欢而散他已经受够了。这是个他一生都要有交集的人,欢不欢都不可散,没有适可而止,只有始,不可有终。
从沙发上一骨碌爬起来,左佑觉着自己就从没比现在执念的更正确过,他已经认定了,除了步步紧逼他就没有别的选择……
“哥……”
门外幽幽的传来这声呼喊时,左承正对着自己乱成一团的房间头疼不已。这个小祸害就是这样,自己乱成一团还不行,非把他也搞的乱七八糟的。
看看那扇紧闭的门,当然没有去开的打算,更不可能应声,索性把灯也关掉。困兽般的在房间转圈子,解释不清楚为什么,左承此时深刻的觉悟就是不要出去。
最终烦躁的扯掉衬衫,翻了件睡衣出来又觉着不对劲,仔细一看,居然是件穿过的= =||是谁干的想都不用想了,回头看向那门,外面好像安静的有一会儿了。心往下沉了沉,趁还能承受得住那个重量时把自己塞进卷的皱吧吧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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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隐隐约约的传来钥匙碰撞声丝丝入耳,不算意外,就那么躺着,静静的无奈的。
能肆无忌惮住进这个房间的人怎么可能会没这扇门的钥匙,这套房子住了也有快十年了吧,今天才觉出不公平。
感情过深,小心翼翼,于是一切反而刻意,变的别扭和不自然。
左佑有这里所有门的钥匙,都是左承给他的,但左承留给自己的那串钥匙上却少了一个。左佑没有锁门的习惯,所以也不会发现,他的那扇门,如果他不想,左承便打不开。
把自己禁锢,给另一个人权利,又不告诉他知道。对着全是锁的世界,谁能想到自己竟然是可以来去自由的,到底是谁不公平。
渡到床前的脚步很轻,但不显得偷偷摸摸。肩膀被人摸索着推动的时候左承无可奈何的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
“干嘛?”没有不耐烦,没有开灯,这话问的特没意义。
“睡觉,”左佑蹲下来扒在床沿上,“在这。”
“为什么?”是‘为什么’而不是‘不行’,他已经习惯被要求。
“我前几天一直在这住的。”有些话说出来会很酸很假很恶心,比如‘住在这是因为我想你。’,所以宁可选择无理取闹。
“那行,我换房间,”左承说着已就势起身,肩膀却被按住,睡衣的领子松松挎挎,那只手直接按在他的皮肤上。
“别,要不你换我也换。”
“你到底想干嘛?”
“跟你合住一个房间。”
脑子嗡嗡响,左承忽然的火大。这就像一个小孩子,每天怀里揣着块巧克力糖,时不是拿出来看一下,知道不能吃掉,也知道早晚会坏会化会变质,还是舍不得吃,想多看几眼多揣几天。然后巧克力突然说话了,它说,你把我吃了吧。或者,它说,我要吃了你。这多诡异,诡异的让人火大。
不管是谁吃了谁,巧克力和小孩都注定会有一个消失一个后悔。所以尽管被掌心贴住的那片皮肤烧的厉害,他还是打算说,“不行……”
后一个字被人含进嘴里,交叠在一起的呼吸显得粘稠,有些事情即便是有预感也没能躲开,比如某个人的吻。
好像事态一下子变得不可控制,奔往一个很本能的方向。
一切由着这个臭小子,维护他,放纵他。左承知道自己一直都是这么干的,可能这不是什么好事儿,但他现在依然在这么做。
也曾卑微的幻想过跟这家伙接吻是什么感觉,现在才确信,左佑果然不是个温柔的人,不懂得控制力道,有些拙劣的一昧入侵唇舌,透着种焦急的味道。左承想不出他在着急什么,只是默然的接受那几近凶狠的吻噬。
有些意外的是睡衣没有被扯开,本以为那些扣子注定会牺牲的,不想却是被人用哆哆嗦嗦的手指打开,左承还在犹豫是不是就这样放任自流下去,令人全身发烫的抚摸便绵延袭来,接着身体便被欲|望带来的温度煎熬。
耳边的气息和自己的一样,都有些局促有些混乱,这是第一次,左承感觉到这个正贴着自己厮磨的家伙和自己同时陷入某种相同的状况。以往他们大多在一起不错,可更多时候他总觉着是自己一个人在面对。
虽然在黑暗里看不见,但也明白自己处于被锢在床角很小范围内的境地,这种压抑感带着彼此都难再逃脱的踏实甜蜜。皮肤被磨蹭出潮湿的汗意,贴着躯体游走的手指刚探过腰腹,某种早已汹涌在体内的感觉就让人下腹抽紧,随之而来的是方才已被暂忘的疼痛。
左承这才又想起还贴着包扎的伤口,急急抓住拦在腰上的手腕,一时间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说辞阻止这势不可挡的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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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遭遇阻拦的左佑怔了怔,其实他也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脑门发涨心跳加速,很多事情知道和会做完全是两码事= =|||心里满是焦躁,不单纯是欲|望还有份不知名的急迫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很饥|渴。
手足无措又无法停止,只能随着感觉胡乱爱抚一通,以往的那些经验完全用不上似的,只要一想到现在抱着的这人是他那平时总冷冰冰的老哥,他就血脉贲张的不能自已。
被拦下来反而诡异的产生了庆幸心理,别管谁上谁吧,这事得办完才成。偏了脑袋凑过去,打算随便亲个两下,然后自己乖乖趴下得了= =|||
谁知道嘴唇还没贴上想要亲吻的肌肤,竟听见了句很不和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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