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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袅徐行(穿越)——by苏雅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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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乐戏作

我隔着面具翻他一眼,他嘻嘻笑着过来拉着我手,带我一路出府坐了马车进宫去了,王城戒备甚是森严,几乎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我们进了内城便下车步行,时不时遇到三三两两的大臣,看来今晚倒不是单单宴请白行谦一人,那些大臣看见白行谦都会过来见礼,眼角余光瞟着我游移不定,我也不理会他们,只傲气十足的站在白行谦身旁,白行谦摆脱了他们,低声向我致歉道:“青袅,你别在意,他们见我带着个少年,便忍不住要乱想。”
我呵呵笑道:“你以为我会因为他们当我是娈宠而生气,这些人我还不会放在眼里,随他们去想,我才不在乎呢!”
他舒了口气,拉着我手慢慢走着,经过御花园我见竟有枝白腊梅迎风绽开,散发着暗暗香气,不禁欢喜的上前摘了戴在头上,回首问白行谦:“好看吗?”他痴痴点头道:“好看,青袅你便是带个草圈在头上也是好看的紧!”我翻翻白眼:“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连句好话都不会说。”他仍是不停点头道:“是,我是吐不出象牙,青袅定能吐出象牙来!”我听了从那腊梅树上扯了根缀满花朵的枝条,对着他敲打起来,一边嘴里还恨恨的道:“我让你调皮,我让你调皮!”他又躲又跳,既不能让我打到他,又怕我打不到他恼了,是以十下里倒也让我打中个一两下,我打的累了,扔下枝条呼呼喘着气道:“你就是不听话,看把我累的,你就不会乖乖站在那儿让我敲打。”他这才偎到身边,轻轻给我拍着背,带着无尽的温柔,轻道:“等回了府你想怎么打都随你,只是这里是御花园,人来人往的,给人看见不好!”
刚刚那一闹,我和他都是顶着满头白梅花进了宴客厅,澹台国主选了一处空间较大的宫殿设宴,白行谦拉着我走进去时,里面人已坐了大半,最上方国主的位置空着,估计是要等人到齐了才出来摆谱,我随白行谦坐到大殿上方的侧席上,这殿通着地龙,火烧起来整个大殿都是温暖如春,我脱了御寒的貂裘,随手递给白行谦,他乖乖接了唤人收起来,又取过席旁小铜炉上的水壶倒了些热水喂我喝了,我这才安生坐在那儿,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澹台国主出来,他不出来就不能开席,我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吃,这一会饿的肚子咕咕乱叫,白行谦心疼的劝道:“青袅,再忍耐一时,人已经到齐了,王兄马上就该出来了。”
我饿的两眼泪汪汪的道:“等他出来我也该饿死了,早知道我就不陪你来参加什么宴会了,还不如呆在府里让秋伯给我弄个小火锅吃,这么冷的天烤着火吃着火锅再舒服不过了!”
他奇道:“火锅是什么?好吃吗?”我听他说这才明白这里还没有火锅,不禁来了兴趣,指手划脚的比划着,他听的不甚了了,只说回去要照样弄来陪着我吃,我才稍解饥火,过了一会儿内逼上来,悄悄让他带我去找茅房,他拍拍我的头,一副无可奈何样子拉着我从偏门出去,外面正飘着雪花,这是今年我见到的第二场雪了,这雪像棉絮一般厚厚重重的洒下来,我欢呼一声,冲到廊下伸手接着那雪,白行谦站在我身旁,只是宠溺的看着我,我歪着头对他说:“行谦,咱们回去把这雪拿罐子存了,明年开春再拿出来泡茶喝吧!”
他笑着:“好,就依你!”我看着他柔和的表情,忍不住拿手盖住他的眼睛道:“行谦你虽五官平凡了些,但这双眼睛长的倒是精神,看着勉强还能入眼!”
他任我盖着他的眼睛,呵呵笑着:“是,我本就长相平凡,可我的青袅美如天仙,我能得如此美人相伴真是何其有幸!”听了这话,我竟心中一甜,把手放下来,无限娇羞的白了他一眼,他浑身一震,伸手过来紧紧握住我的双手,我们站在廊下痴痴看着对方,直到有人大力咳嗽了一声,才把我们惊醒,白行谦扭过身一看,立即拉我跪了下去,恭声道:“王兄万安!臣弟失礼还望王兄恕罪!”
我好奇的打量着这澹台国主,他眉眼间和白行谦有些相似,只那眸子看着却不似白行谦般通透,总觉得好像藏着什么让人看不明白,我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我,对我一笑,上前扶起白行谦道:“行谦,你一路辛苦了,快些入席吧!”说着拉着白行谦的手向殿内走去,我自已跟在后面撅着嘴一肚子不乐意,白行谦不时回头对我安抚的笑着,我都“哼”的一声扭过头不去理他,进殿后白行谦退回我们那一席,我坐在那儿抱着茶杯喝水只作看不见他,他手伸到桌下轻轻扯着我的袍子,乞怜一般轻轻摇着,我一把拍开他手,肃容道:“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他哪会错过这好时机,翻手把我的手握在手心,再也不松开,我挣不脱他只能作罢,嘴里轻道:“一会儿用膳了,我看你松不松开?”
他笑道:“不松开,决不松开,咱们一人有一只手得闲,吃饭的时候我来喂你,你若觉得过意不去,想喂我喝些茶水我也不介意!”
我低头轻轻笑着,这人脸皮越来越厚,和公羊固泽有一拼了。我们俩在下面说着悄悄话,澹台国主在上面说了些什么都没听见,这一会儿只听下面席面上的大臣都即兴作着诗,有些人还退到席外的小桌上挥毫写着什么,眼看澹台国主一直拿眼睛瞟着我们,我有些慌张,问白行谦:“你哥哥让大家干什么呢?”
白行谦笑道:“作诗啊,今天本就是让大家进宫赏雪吟诗的!”
我抬手一拍脑门,怒道:“你怎么不早说,我肚子里又没有材料,这般情形是作还是不作?”
他闻言咳呛了一下,惊奇的看着我道:“你在宗政薄有才名,肚里怎会没有材料,却不是故意耍笑的吧!”
我无语,搜肠刮肚想了好久,也想不出什么应景的吟雪诗,问白行谦,他说这又不是非得吟雪,想到什么写什么呗!我负气点点头,一下起身退到席边小桌上,提笔写来:牡丹含露真珠颗,美人折向庭前过,含笔问檀郎:花强妾貌强?檀郎故相恼,须道花枝好,一向发娇嗔,碎俘花打人!搁笔便有侍者把那纸取了呈上去给澹台国主,澹台国主饶有兴趣的接过,看了一眼险些笑出声来,白行谦一头雾水,澹台国主让人把那纸拿给他,他看了看也是一副忍不住要大笑一通的样子,我愤愤的坐回席间,有什么可笑的,不是说写什么都可以嘛,闺房之乐就那么好笑?可白行谦等那墨干了,却低声向他哥哥把那纸讨了来,仔细叠好揣到怀里,我看了才觉得痛快了些,抓起桌上凉茶一通猛灌,白行谦忙抢过杯子,让人把残茶泼了又续了热水,这才让我喝了,我低声问他:“你哥哥叫什么呀?是不是叫白行虚?”
他苦笑着:“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怎么会连澹台国主叫什么都不知道?难怪传闻你整日只知嬉戏,不问国事,我原还以为你是故作姿态,其实私下里图谋大位。可今日看来你倒真是一派天真烂漫,叫我说你什么好呢?”
我掐着他的胳膊,捏着嗓子道:“到底叫什么?”
他一动不动任我掐着,拿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了“白明辰”三个字,我颇有些失望,“哦”了声道:“原来不叫白行虚!”
这一下声音有些大了,那白明辰听见了,侧目看过来笑问:“行谦,你们在说什么白行虚呀?”
白行谦无奈的指着我道:“我家这人见我叫白行谦,便以为您叫白行虚,一个劲问我,我说不是,他倒好像很是失望,说原来不叫白行虚。”
他这句“我家这人”听得我双颊泛红,幸好有面具遮着,要不然便给这席间众人看出了破绽,白明辰闻言一笑道:“你家这人倒是风趣的紧!”
白行谦与有荣焉嘿嘿笑着,我脸红的愈发厉害,见白明辰眼光烁烁总是在我脸上打转,想起白行谦刚见我时一直追问我是谁,那时还惹得我很是不快,直叫他花间登徒子,忍不住抿嘴一笑,白明辰见了,问白行谦道:“你且问问你家那人又为了什么在那偷笑?
白行谦扭头看着我,一脸笑意,我不怀好意的笑道:“我想起有些人花间偷香被人一拳打倒在地,忍不住觉得好笑。你可以据实上复澹台国主!”
白行谦破天荒老脸一红,对着一脸殷切盯着他的白明辰嗫嚅着,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捂着嘴咭咭笑着,白行谦和他哥哥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轻道:“青袅,你总是调皮,看我今晚回去怎么罚你?”我一听立即收起一脸笑容,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白明辰好像对我很感兴趣,对白行谦轻道:“行谦,你信中说得了个宝贝,我原还不信,今日一见却觉你所言非虚,只是我怎地就寻不着这般雅趣的人!”
白行谦陪着笑脸道:“王兄你那后宫中佳丽如云,妙言解语的还少了?就不要打趣臣弟了!”
白明辰却认真的摇摇头道:“我那后宫里确有貌美如花的,也确有妙言解语的,可貌美的自侍甚高,平素里冷若冰霜傲气十足,解语的唯唯诺诺,我说什么都想着法子说我说的好,甚是无趣。怎及你家这人模样好性子也好,人又风趣和他在一处绝不会让人烦闷,我那后宫三千也及不上你家这一个!”
白行谦有些慌了,拱手道:“王兄言重了!”我见他慌了也跟着慌了,对着白明辰道:“大王过誉了,我是个粗人不懂礼数,做事只会混赖,长相更是粗鄙不堪,今日在宫中是有所收敛,您要是见了我平日所作所为,只怕早一个窝心脚把我踹出去了!”
白明辰仰天一阵长笑,稍停竟盯着白行谦看了许久,白行谦不敢与他视线相交,垂头坐在那里,我只觉得他桌下握着我的手在微微颤抖,不知怎么的心里竟觉得不安的很,也许在我心里一直把他看作无所不能,这一会儿见他怕了,便觉得好像天要塌了一般,惊慌中只听白明辰轻道:“行谦,你不是一直都对万甫送来的那几个柔骨孩子挺上心的吗?我便赏了你吧!”
白行谦一惊抬头,看着白明辰,见白明辰一脸笑意只能咬着牙拱手道:“王兄好意臣弟心领了,只是我现在有了青袅,便再不会对什么柔骨孩子有意了,那些孩子您还是留在宫中让他们表演杂耍,消遣解闷用吧!”
白明辰闻言沉了脸,我看得害怕只觉胸中隐隐作疼,轻轻扯着白行谦衣袖道:“行谦,我心口疼,想是心疾又发作了,你带我回去吧!”他听了慌忙揽着我的背道:“青袅,怎么忽然间心口又疼了?我让王兄宣太医过来给你瞧瞧吧!”我只是摇头,蹙着眉一脸痛苦道:“我现在只想回去,你带我回去吧!我回去躺一躺便好了!”他不再坚持,回身对白明辰行礼告退,白明辰也不留他,只那眼光一直围着我打转,我不敢抬头,捂着胸口急急催白行谦快走,他带着我从侧殿出来后一把搂起我,飞快的跑到我们停马车的所在,抱着我上了马车,我听得马车动了才放下心来,白行谦焦急的问道:“青袅,现在可好些了?”说着伸手握住我放在胸口的手,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
我摇摇头轻道:“你别拿我去换什么柔骨孩子,我便没事了!”他立时明白了我的意思,紧紧揽着我竟是再也不松开,口中喃喃道:“青袅,你放心,便是把整个澹台王城给我我也不换的!”
我得了他的许诺,心里一松靠在他怀里,手慢慢伸到后面揽住他的腰,他浑身一僵,紧接着把我搂的更紧,便似要揉到怀里一般,我们相拥着回了瑞安王府,他也不顾府上众人的眼光,一路搂着我回了他那小院,这一会儿天已慢慢黑了,我在席间也没吃什么,可现在却不觉得饿,他仍是不放心,命人去请了太医,又嘱咐下人熬了新鲜的鱼粥来,这才坐到我面前,我想起宴会上的情景,不安的问道:“行谦,你哥哥……”他不等我说完,忙接口道:“青袅,你别担心了,我自会寻个机会向他解释清楚,从小到大王兄一向最疼我,我从没在意过什么,只这一回他定不会为难我的!”

双鱼银链

我仍是不安,但见他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轻轻笑道:“如此我便放心了,行谦,明晚我准备个小火锅等你回来一起围炉赏雪如何?”他眼中透出些许温柔道:“好,只是你不要太劳累!有什么你告诉秋伯让他去弄,你便不要亲自动手了!”我点点头,远远看见外面廊上秋伯领着位老者过来,白行谦急忙迎了出去,在外面和那老者轻声说着什么,那老者含笑点头应了,白行谦挥手让秋伯退下,亲自引着那老者进来,轻道:“杨隐,太医请到了,你快把心疾的症状细细说给太医,让他给你诊治诊治!”
我笑着站起来道:“也没有什么,只是发作时心痛如刀绞,过一会儿便好了,而且也不是时时发作!”
那太医笑道:“杨公子,老夫为你诊诊脉吧!”
我闻言伸出手去,他仔细切着脉,不时捻须沉吟着,良久良久才收了手轻道:“这病不妨事的,只平日里要注意静养,凡事看开些,忽喜忽悲极宜引发病症,我开些方子煎了药先吃一段时间再说吧!”
我一听又要吃药,嘴里立即泛上一股苦味,吓的连连问他:“可不可以不喝药,把那药制成药丸合水吞服?”我是想起我们那个时代的速效救心丸了,可那太医却甚是为难,想了想道:“如此,老夫便勉为其难试上一试吧!只这些时日汤药还是要喝的!”
白行谦不待我说话,拦住话头道:“是,是,便请太医开了方子,小王嘱人按方抓来!”说完引着太医去了外间开方子,我脱了鞋躺到床上,屋里通着地龙,暖洋洋的熏人欲醉,我也不盖被盘腿练起瑜珈,一时陷入冥想中,隐约听见有人惊叫一声,忙睁开眼,却见方才那太医又站在屋内,盯着我的脚一脸震惊,我举目四望也没见白行谦的人影,便笑道:“太医,怎的了?瑞安王呢?”
那太医看了我一眼,试探的问道:“徐候爷?”
我一惊,怎么戴着面具他也能认出我来?想了想低头看看自已的脚,却看见那只鱼形脚链,心念电转间想起兰溪当时见了我这脚链也是这般惊奇神色,夜半还出去良久,再想到白行谦说兰溪是神秘月氐后人,手下有那许多神秘人,心想莫非这脚链来历不凡,和兰溪有什么瓜葛,而这太医认识兰溪,甚至是兰溪的朋友或部属,得了兰溪的令正在私下里秘密找我,是以见了这脚链便猜出了我是谁?一转眼珠道:“梅萼公子呢?是他让你帮着寻我的吗?”
那太医闻言急步上前道:“正是梅萼公子吩咐我等四处秘密寻访徐候爷,只是在澹台留意了许久也没见过有人与梅萼公子使人捎来的画像有所相似,倒是今日我见了候爷脚上的链子知是梅萼公子家传之物,便斗胆猜上一猜,谁知竟真是候爷!”
我简直比吃了人参果还欢喜,急忙下床拉着他道:“你可有办法救我出去?”
他含笑应道:“我这便命人传信与梅萼公子,公子手下能人无数,定能救了候爷脱困!”
我笑得花朵一样,娇声道:“有劳太医了,”想了想又嘱咐他道:“瑞安王为人警觉,太医千万小心别被他看出破绽!”
那太医笑道:“候爷勿需担心,我开的药方里有一味药外间寻不着,只有宫内御药房中备有存货,瑞安王急急去了王城向大王讨要去了,这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适才我也是忽然想起一事才又回转来告知的。”
我问道:“什么重要的事劳您大驾又亲自回来告知?”
他看看我,轻道:“候爷的身体太弱,房事不可过劳,我见候爷眼下隐有黑影,想是房事过度所致,还请候爷好好保重身子!”
我脸一红,低声应了送他出去,他刚到门口白行谦正拿着包东西急冲冲的院子,见了那太医,“咦”的一声问道:“太医可是忘了什么物事?怎的还没回去?”
那太医肃容道:“杨公子的病有些禁忌,下官特回转来告知!”
他忙道:“有何禁忌?”
太医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道:“王爷切忌房事不可过劳!”
白行谦听了连连点头道:“小王记下了,有劳太医费心。”说着扬声命秋伯备车送那太医回去,我摘了面具倚在门口,因得了兰溪的消息心中正是喜悦无限,便笑看着白行谦道:“王爷,这两个月之前您不知节制幸了我,今日仍被太医从我面上瞧了出来,特特嘱您禁欲,今晚我便是留下您,怕是也不能让您如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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