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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袅徐行(穿越)——by苏雅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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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河贤好像吃了一惊,忙问道:“父王怎会知道徐青袅在我手上?会钧,难道外面是父王派了人来拿我?”
那会钧咬着牙恨恨的跺脚道:“我早说这徐青袅是祸害,那日在宗政他身边没人护着就该一箭射杀了他,偏您不许,现在大王不知听了谁的馋言,说您提了徐青袅来甚是可疑,要叫您去问话呢!”
公羊河贤呆怔着扯了我就要出去,会钧便要去拦,公羊河贤摆摆手让他退下,一边说着:“父王并不知道底细,只是叫我去问问话,有什么打紧,你别拦着,舅舅死了我只能看着父王脸色,若惹恼了他或是让他看出端倪,那才大事不妙!徐青袅刚刚咬破了舌头,现在说话不方便,奈何不得我的,你让开吧!”会钧迟疑着闪开身,公羊河贤带着我拐出假山,只见满府都是兵丁,有个将领模样的人见他出来,忙上前请安,又说公羊松华请他去叙话,公羊河贤淡淡笑着,提着我随他们去了。
仍是刚刚那个殿堂,仍是刚刚那几个人,只多了公羊河贤,公羊固泽已被带来跪在公羊松华脚下,见我满口鲜血,几乎没跳起来,我冲他安抚的笑笑,一转眼见放着公羊承晓尸身的木箱还放在原位,想来是我们走后,公羊松华便一直呆在这殿里守着那小木箱没有离去,公羊河贤一进殿便是膝行至公羊松华脚下,哀哀哭着求他父王保重身体,接着又抱起承晓尸身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实在觉得好笑,看着承晓死不瞑目的眼睛,强忍着舌尖剧痛,阴森森的笑道:“公羊河贤,承晓在看你呢!你快瞧!快瞧!”
公羊河贤忍不住抖了一抖,轻轻放开承晓的尸体,回头对我怒目而视道:“徐青袅,你虐杀了我弟弟,害他死的那么惨,你还有脸提他的名字?,若不是父王召了我来,我今日便要你死的比他再惨千万倍!”
我笑得极是得意道:“我有什么不敢提起承晓的!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我杀没杀公羊承晓老天最清楚,举头三尺有神明,做了亏心事的总有一天会有报应!”
他也笑了起来道:“是,你的报应已经来了!”
我摇摇头,轻笑道:“不,真正的报应就快到了,公羊河贤,我和固泽先走一步,跟承晓在下面等你!”
他恨极了,上来便掴了我一个耳光,公羊固泽抬手要拦却被镣铐扯住了胳膊,眼睁睁看着我挨了那重重一击,气的便要扑上去掐死他,我急忙按住他,轻道:“固泽哥哥,你怎地也这般看不开,反正我们都是快要死的人了,不让他们拿我们出出气,我们怎能死得痛快!”
公羊固泽艰难的抬起手抚着我已红肿充血的左脸,只是说不出话来,我把脸在他手中轻轻磨蹭着,他渐渐释怀,柔声道:“青袅,有你陪我,上天待我便不薄!”
我转着眼珠,娇媚的道:“固泽哥哥,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公羊固泽摇摇头,宠溺的道:“你这小脑袋瓜里尽是些古灵精怪的想法,我一向蠢笨,怎能猜得到你的心思?”
我极畅快的笑道:“我在想也不知是谁发现我们虐杀承晓?也不知是谁发现我们将承晓的尸身放在木箱中偷运出城?也不知是谁竟把我们的定情信物取了来做为物证?也不知是谁在你死后最有机会成为太子?”最后一句问得尤其大声,生怕在场的四个人有哪个听不清楚。
公羊河贤身子轻颤着,回头去看公羊松华,已是极入神的在听着我的话,公羊河贤揉身上来,扯着我的头发在我脸上来回掌掴着,嘴里还叫着:“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公羊固泽浑身抑制不住愤怒的抖着,我任他掌掴,手紧紧攥住公羊固泽的手,仿佛那手就是我勇气和力量的源泉。
等他打累了,我勉强抬起痛到麻木的脸,仍是极畅快的笑着:“公羊松华,你知道吗?如果我要虐杀承晓,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我会绑住他的四肢,拿烙铁慢慢在他身上烙下印迹,听着他的惨叫声贯穿他的身体,他叫的越惨我就会越开心!或者我会拿绳子勒住他的脖子,看他在我身下哭泣求饶,在我最开心的那一刻慢慢收紧绳子,感觉被压在我身下的生命一点点流逝却叫不出来,感觉他害怕到了极点却又只能绝望,这种变态的快乐才是我这畜牲的最爱。”
顿了顿,忽然厉声道:“公羊河贤,你虐杀他的时候看见那一向相信你的眼睛里充满得恐惧和绝望了吗?你虐杀他的时候可曾想过他曾是你最疼爱的心肝宝贝?”说着说着我逼近他,充血的脸配上狂乱的眼神紧紧盯着他,脚步声沉沉的顿着,一下一下仿佛踩在每个人的心中,我蓦地拔高嗓音尖声叫道:“你到底是被人撞破奸情对他起了杀心,还是你一时糊涂失手错杀了他?”
公羊河贤不自觉的后退几步,惶惶道:“我是……”语未出口,脸已煞白,慌忙捂住嘴,回头看那公羊松华,正一脸震惊的盯着他,颤声道:“那露华庄的侍卫被人绑了来,说你和承晓在池内厮混,我还不信,没想到竟是真的!”公羊河贤急急还要解释,但大局已定,再难挽回,我松了口气,一下软倒在公羊固泽怀里,看着他焦急的脸轻道:“固泽哥哥,我还有那么多心愿未了,怎么舍得和你这么轻易的死去呢?”
公羊固泽眼中满溢着深深的爱意,俯身在我肿胀的脸上轻轻吻着,我坚持着不让自已晕过去,直到眼前的公羊固泽越来越模糊,我还喃喃叫着:“固泽!固泽!”
公羊松华确是非常人也,迅速整肃了公羊河贤和他的党羽,申屠朝堂便仿佛从来没发生过王子被虐杀和王子荼戮同胞手足一事,公羊固泽重新成为公羊松华的宠儿,带着对公羊固泽的歉疚,公羊松华再没对公羊固泽和我的感情说过半句话。
被公羊固泽强迫在床上养了一段时间的伤,我实在放心不下徐冠旭和方妍如,就提出要带着送亲队伍回宗政,公羊固泽很是不舍,我轻轻抚着他脸,把那两束头发放到他手中,笑道:“固泽哥哥,你还是要善待我王姐,她还小一时想不开,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占有他,而是要让他快乐!”
公羊固泽点点头,接过那头发珍而重之的放到怀里,我笑着从怀里取出那包玉簪的粉末,歉意道:“固泽哥哥,你送我的东西被我弄坏了,我不是有意的,你能不能原谅我?”
他笑得一脸无可奈何,抚抚我的头道:“青袅啊青袅,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把脸凑过去让他细细吻着,调皮的道:“你说你自已蠢笨,我原还不信,现在才算信了!我的意思就是让你再送根玉簪给我呗,看把你为难的。你这么没脑子我怎么能放心离去呢?”
他双目闪光道:“那你就别走了,永远呆在我身边!”
我撅着嘴哼道:“你想得倒美!你还是乖乖在申屠当你的太子,想我了就给我写信,我得空便会来申屠看你。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只是不言,握着我的手温柔的凝视着我,我伸出手在他脸上细细描画,仿佛要把那眉、那眼、那鼻、那唇、还有那一篷极神气的胡子记到心底!

再落敌手

回了云边住了一宿,这日一大早还没睡醒,恍惚间有人在我唇边一吻,我嘻嘻笑着缩缩脖子,那人却不依不饶手指竟钻到被下去呵我痒痒,我只是笑着躲他仍是不睁眼道:“钟离哥哥,别闹了,我好困还要再睡一会儿呢!”
只听钟离奇道:“咦,你没睁开眼睛怎么就知道是我?”
我实在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伸手抚着他的脑袋道:“笨蛋钟离哥哥,这整个云边城除了你和徐离哥哥敢未经通传进我的房间还有谁能进得来,徐离哥哥从不会呵我痒痒,不是徐离哥哥那就只有你了!”
他一脸佩服:“青袅,你真是聪明,我确是及不上你!”
我看着他轻道:“钟离哥哥,我最多只比你聪明一点点,你也不用因此自暴自弃,每日除了写我的名字就什么都不会做了吧!”
他知我取笑他写了十几页的青袅,点点我的鼻子,取了袍子替我穿上,道:“青袅,今天我和徐离合力做了早饭请你,你赏不赏光?”
我懒懒的由他帮我穿上袍子,一副施恩的神情道:“如此,我便勉为其难迂尊降贵去陪你们吃早饭吧!”
他听了摇头笑着,蹲下身又去帮我穿鞋,手指抚着光裸的脚踝上那两只小小的鱼,问道:“青袅,你脚上戴的这两只小鱼是什么意思?那日我见你府上下人送了来,你戴上便再不取下,是大王王后赏的吗?”
我笑着摇头晃脑的胡扯道:“非也,非也,这两只小鱼是我请人专门打造的,一个是你,一个是徐离哥哥,鱼肚子里有你们俩的生辰八字,我把你们戴在脚上,你们这辈子便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钟离听了笑道:“你便是打也打不走我们,做什么还要把我们戴在脚上弄得神神秘秘的?”
我哼了一声道:“我把你们戴在脚上,你们就会被我踩得死死的,永远都要听我的话,把我当成心肝宝贝一样疼爱,不敢在外面拈花惹草。我也就不用整天担心你们不乖了!”
钟离不敢再说,替我着袜穿鞋,我刚要站起来,徐离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站在桌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钟离被他看得莫名其妙,问:“徐离,你怎么这副怪样?”
徐离笑道:“我见你这许久不来,还以为你们在干什么好事呢,便急急过来掺和一脚!”
我忽然想起徐离信上说的得了本春宫图,拿眼狠狠瞪他,他一脸欠揍的表情道:“青袅,你到申屠那许久,公羊固泽就是教你这样抛的媚眼吗?”
我面上一红,回来到现在都还没跟他们说起和公羊固泽的事情,被他猛的提起,不禁有些情怯,结结巴巴只是说不利索,钟离站在徐离身侧,两个人都板着脸看着我,我更加紧张,越急越说不出话,看他俩好像是生气了,很怕他们从此不再理我,结巴了半天一下“哇”的哭了出来,边哭边说:“我知道你们心中怪我,青袅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了!你们不要不喜欢我,不要不爱我!”
钟离急忙上前把我搂在怀里,拿袖给我擦着脸,哄道:“好了,好了,我们逗你玩的呢,看把你急的!”
我用手捂着脸,从指缝中偷看徐离的神色,徐离也笑着走近,拿手来抚我头,柔声道:“青袅,我们要是怪你就不会等到今日了,你这人一向聪明,怎么也想不出我们是逗你的呢?”
我还止不住哽咽着:“关心则乱,我在你们面前就是个笨蛋,哪里聪明了?”
钟离忍不住刮刮我的脸,要带我去吃饭,我扯住他们俩,抽着鼻子问道:“那你们还喜欢我吗?”
他们俩无奈对视一眼的齐道:“喜欢!”
我慢慢笑起来,随后问了一句:“我明日就要回都城了,今晚谁先来?”
钟离立即脸红的充血,徐离也有些站不住,摇摇头道:“你这人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不了几句正经话马上就要不正经起来!”
我冲他飞个眼儿,大步走到门口,一回头妩媚的笑道:“你不正是喜欢我的不正经吗?”
屋里两个人火大的跟在我后面,郁闷的听着我在前面放声大笑。吃过他们精心为我准备的早饭,我还在那挑三捡四的问:“这粥是谁熬的?”
徐离的脸立即危险的扭曲起来,我见状谄媚的笑着:“能喝到徐离哥哥精心为我熬的粥,真是三生有幸呐!”
徐离这才算恢复了往日的和蔼,钟离忙凑上来说:“青袅,那小菜是我亲手洗了腌好的,可还能吃?”
我笑道:“钟离哥哥亲自腌的小菜,多少人想吃都还吃到呢!青袅最有福气了!”忽然想起我给他们写了信,他们还没给我回信,忙道:“我让你们给我回信的,信呢?”
钟离笑道:“信早就写好了,晚上安歇时亲自读给你听!”
我得意洋洋的笑着, 徐离一脸温柔笑意道:“青袅,明日我和钟离陪你一块回去,自大王病重,徐初秀便封了王城,若他想自立为王,我们便率军打回都城可好?”
我想了想,笑道:“也好!徐初秀使人偷了我的晨玉,可是他不知道和月氐族人的联系方法,拿着那玉只能吓唬吓唬我父王,我才不怕他呢!”
钟离徐离站在我身侧,我们细细商议了如何制住徐初秀,同时又要保证徐冠旭和方妍如的安全,直到外面天色渐渐昏暗下来,我才惊觉,拉了他们去浴池,把自已最彻底的交给了他们,这一夜他们加意温柔,天将明时,我终于拖着疲惫已极的身子进入了梦乡。
一路有钟离徐离陪着说说笑笑,倒也其乐融融,行了十几日,路过一处繁华的市镇曲汀,我觉得身子有些沉,还有些发起热来,知道自打上次高热差点不醒后没调理过来的身体在抗议我这些日子对它的疏忽了,便让钟离徐离当晚带着大家在这镇子先住下,钟离徐离见我病恹恹的,忙找了大夫替我诊治,那大夫开了几剂药方,说是自失忆后心里郁闷难解,怕是有了心病,先吃些药看看再说。我这一病把钟离徐离吓的不轻,整日守在床前伺候汤药,我心里挂念徐冠旭和方妍如,催着他们赶路,他们只是不听,非要等我的身体调理好了再说,我渐渐病的起不来床,钟离徐离越来越惶急,守在床前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那日我从昏睡中醒转,见钟离趴在床边已憔悴的不成人形,伸手想抚抚他的脸,谁料手还没举起来,眼前便是一黑,再也醒不过来。只恍惚间能听到徐离发狂的叫声,我止不住的心酸,我若是从此去了,这钟离、徐离还有公羊固泽不定会如何难过,我还忘了前事,那总会在睡梦中纠缠我的清俊人影和那白梅树下模糊的影子知道我去了,又会如何呢?
慢慢的我恢复了知觉,眼前一片黑暗,我试着动了动胳膊,听到一阵铁链的叮当声,抬抬脚也是一样,口渴极了,我轻轻唤着有没有人,也没人应我。我抬起手一阵狂摇,铁链的叮当声连绵不绝,很多以前想不明白的事此刻无比清楚的出现在我脑海里,我这次应该不是重病,而是如上次一样中了毒 ,这个时候还一门心思要杀我的除了徐初秀还会有谁,只是钟离徐离被他们怎么样了呢?我那日昏死过去,听徐离叫的凄惶,他们俩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眼前忽然闪过一丝光线,刺得我立即闭上了眼睛,有人慢慢进来,我喝道:“进来也不先打个招呼,这光快把我眼睛照瞎了!”
那人忍不住呵呵笑出来,捧了杯东西凑到我嘴边,我早渴得很了,不管不顾低头一阵狂饮,那东西不是水,有很重的奶味可又混着淡淡的茶香,我奇道这里居然有人会做奶茶,那人没听清,问我说什么,我笑道:“我说你是不是长的都不能见人,徐初秀便是让你来杀我吗?上次那人使毒没杀死我,你这次竟又来有样学样,就不怕被我钟离哥哥徐离哥哥察觉杀了你?”
他轻哼一声道:“你这人呐,早晚要吃亏在这张嘴上!”
我涎着脸只不理他,一个劲的问他:“怎么样?把灯点上,让我看看你!”
他不答话,伸手抚了抚我的手腕,那里已经被沉重的镣铐磨破了皮,天气又渐渐热了,手腕有些发炎肿胀。他轻道:“痛不痛?”
我极快的道:“不痛!”
他奇道:“手都肿了怎会不痛?”
我轻笑道:“这世间至痛莫过于兄弟阋墙,手足相残!这小小痛楚我怎还会放在心上!”
那人听着慢慢退了出去,黑暗中弥漫着一种神秘的气息,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暗中偷偷看着我,我不想被人看出我的心思,便叽叽呱呱用法语把这些日子的郁闷一股脑的倾泄出去,曾有人说法语是这世上最美的语言,我深以为然,那些清脆流淌的音节,那些含意丰富的词汇,最能描述我此时心情!
不知过了多久,我仿佛不知疲倦,一直不停的说着,发泄完这些日子的不满,又柔情蜜意的对着空气倾诉着对钟离、徐离还有公羊固泽的思念,说完这些又不停的问自已,这失忆到底是让我把谁弄丢了,为什么一想起那些模糊的人影,心就会刺痛流血,为什么总是在我最没有防备的时候,那些人忽然袭上心头,让我想的头疼欲裂也想不起什么。
说着说着,我又会唱起歌来,腹中饥渴难耐,有许久没人来给我送吃的喝的了,我不再叫人,空腹让我的脑子无比的清醒,很多往事都在脑子里打转,我能看见记忆里那些人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我甚至能听出他们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有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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