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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by横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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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真入内环顾了一会儿,又走出来,目光掠过李昭裕的脸:"不要想歪了,我也是没有办法,这里全是那个北蛮皇帝派来的亲信,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事实上我的处境不比你强多少,不然,他也不会那样爽快地答应我的要求,不过是替你换个牢笼,他根本不在意。"
思及之前的遭遇,李昭裕神色微黯,可转念想到从今以后,便能与夏以真朝夕相对,心底又涌起一丝喜悦。夏以真轻叹了口气:"如今这种状况,真不知道对你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无论如何,既来之则安之,放下从前的一切吧。我去找人来清理房间,你先到我房间呆着。"
李昭裕依言到夏以真的房间等候,一阵胡思乱想。想到今后夏以真将与自己仅有一墙之隔,推开门便能进入他房间,如何能控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他缓缓环视着夏以真的房间,这间房陈设简单朴素,只有一些必备之物,甚至没有任何装饰,倒是很像夏以真绝不拖泥带水的性格。
正在发呆的当儿,只见夏以真已经回到房中,在他身旁坐下来。但夏以真只是沉默,若有所思地盯着地面,又或者根本什么也没有看。李昭裕每每想要发话,看见他沉默的侧脸,到口的话却又生生憋了回去。
虽然说不出话来,他无论如何都坐不安稳,心里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动,骚痒无比,却偏偏又无法伸手去挠。终于,他再也耐不住,刚要开口打破沉默,却听门被轻轻地扣响了,外面传来婢女的说话声:"国师大人,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还有您吩咐厨房准备的饭菜,也已经送来了。"
李昭裕本来要说的话,顿时被堵了回去。不知趣的死丫头!他恼得想要发火,但瞧瞧夏以真,又默不作声地将怒火慢慢在心里浇灭。夏以真并没有看他,起身推开房门,让婢女退下,走入大厅,在餐桌前坐下来。
李昭裕连忙紧跟上去,坐下来,回头看看此地已经没有旁的人,而眼前是梦寐以求的心上人,以及他特地为自己吩咐的饭菜,不免心情大好。大约是因为占卜之故,夏以真常年食素,少碰荤腥,眼前这桌饭菜,除了一两盘素菜以外,其他的竟都是特别为他所准备的各式佳肴。虽然他从前早已吃遍了各种各样的山珍海味,眼前这桌勉强可称丰盛的饭菜远不足以对他造成任何诱惑,他仍然感到心喜如狂。
夏以真抬眸望了他一眼,仿佛受他所感染,唇角竟也微含了几分笑意。
李昭裕的注意力很快移到了夏以真身上,相较而言,面前的夏以真又远比这桌饭菜更引他垂涎。以至于美食当前,他竟然食不知味,目不转睛地盯着夏以真,留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每一寸肤发,每一段优美线条,甚至他修长的手指,以及手指轻微的动作。
可惜桌子挡住了他的视线,阻止了他的目光往更下面的地方徘徊。夏以真此刻穿的这件衣服,正是他曾经特地下令为他所制,而他作出如此周到的安排,正是为了研究怎样方能更快地将这件衣服脱下来。如果此刻能够看见这件外袍上用来束腰的腰带,他几乎能立刻在脑中演练一遍脱衣的过程,只是最后的场景他无法想象。
夏以真虽丝毫不知他此刻心中所想,却也能感觉到那肆无忌惮甚至可称是色迷迷的眼神,像是被人用目光侵犯了的感觉。他微微皱眉,强压下心中不快。
而李昭裕又开始留意他手里的竹筷,那也是他为夏以真特地准备的,此刻正代替着他,与夏以真的嘴唇做最亲密的接触。以前只是从安插的眼线那里听到寥寥几语的形容,此刻亲眼所见,他才觉得这样的场景有多么令人兴奋,甚至仿佛能听到血液加速流动的声音。
他正晕晕乎不知身在何方,夏以真忽然"砰"的一声放下筷子,顿时将他吓了一大跳,几乎从椅子上蹦将起来。只听夏以真波澜不惊地缓缓说道:"天快黑了,我有些累了,你自己自便吧。"
"国师这么快就要休息了吗?"
夏以真没有回答,只交待了几句:"浴池就在屋后,换洗的衣服也早已准备好。晚上若是睡不着,你也可以出去走走,但别走太远了,知道吗?"
"啊?哦。"浴池?他应当也会去沐浴的吧?李昭裕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果然,夏以真回房以后,没有多久便取了件睡袍,往屋后的方向去了。李昭裕顿时只觉脑中仿佛有什么轰然坍塌下来,一瞬间心中绮念纷至沓来。眼下是如此好的机会,如果就此放弃,只怕会抱憾终生。至于夏以真的惩罚,他忽然觉得,在那样的诱惑面前,也根本微不足道。
国师啊国师,你就如此自信,当真以为我不敢做出什么来吗?李昭裕深吸了几口气,强自冷静下来,开始盘算接下来的计划。
虽然在已在花丛里身经百战,但上次竟然失控之下没能得手,由此可见,必须好好策划一番,才有可能真正得到他。

十五、无力抗拒(一)
沐浴完毕以后,夏以真经过大厅,回到房间里。大厅里的李昭裕已不知去了何处,桌上的饭菜早已冷了。
他不以为意,推开房门进到房里,刚关上门,便发觉屋内有轻微的呼吸声。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屋中并未点灯。只有外面大厅里的亮光隐约透过来,夏以真目光一扫,便见李昭裕正坐在屋中桌子旁。
夏以真微微蹙眉,点亮屋内蜡烛,站在那里,投以询问的目光。
夏以真此刻仅披了件睡袍,身上犹自有淡淡的水气,甚至,李昭裕还能嗅到他身上有一种好闻的气息飘过来。李昭裕目光缓缓往下移去,沿着颈项处修长而优美的曲线,一直往下移,移到那件睡袍的腰带之上--只要那么轻轻一扯,他知道,夏以真的裸体便会毫无遮掩地呈现于自己面前。
原本已经镇定下来的心,忽然又开始紧张起来,竟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他攥紧了微汗的手心,定了定神,又清清嗓子,壮了壮胆:"我是想,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不问清楚我睡不着觉。"
夏以真微微颔首,在李昭裕对面坐下来,眉目舒展,神色竟是十分柔和:"好,你问吧。"
"我......我......"李昭裕又开始紧张地说不出话来,目光不能控制地直往夏以真颈部瞟。那雪白的面料下,连琐骨都若隐若现,而若再想往下看,却偏偏被那衣服挡住了视线,无法看得更真切。
就在方才夏以真沐浴的时候,他已经想了无数种方法,但此刻诱惑当前,竟然脑中一片空白。
夏以真静默了一会儿,淡淡开口:"你先回去整理整理思路,明天来问也是一样。"
"那怎么成?!"李昭裕如被刺着了般,猛然从椅子上跳起来。
夏以真扫了他一眼,微微阖目:"出去吧,我要休息了。"他站起身来,按住睡袍的领口,往上拉了拉。
"国师,等等。"眼见夏以真走过来,要将自己往房外推,李昭裕连忙发话,并投以哀求的目光。
果然,夏以真神色稍和,放开他,却警告了他一句:"你若敢打歪主意,我就直接将你从这里扔出去。"
事实上,这歪主意,他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了,只是还没有付诸实践。但若夏以真果真翻脸要将他扔出去,他不会武功,也不懂法术,在夏以真面前只有认输的份。
可他想得到夏以真,已经想了十几年,想得快要发疯了。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就是杀了他,他也绝不会再退缩。于是,他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国师明知道我在想什么,为何还能视而不见,甚至强忍反感,将我留在身边?是因为我可怜,同情我,想要施舍我吗?"
"你胡说什么!"夏以真皱起眉来,脸色微沉,"我没有反感,也不是可怜你,我是真心对你好。我今天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从明天开始,我会好好地教导你,不准再胡思乱想,知道了吗?"
"那我扶你上床去吧。"不由分说,李昭裕便半抱半拉地将夏以真扶到床边坐下。夏以真皱了皱眉,却也顺从地在床沿坐下,倦怠地抬手抚额:"有什么事明日再说,我是真的累了。"
"我扶你躺下。"李昭裕心下暗喜,目光直往他的腰带处飘去。他双手试探着搂住夏以真的腰,将他往床上推。夏以真单手推开他,微微蹙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立刻给我出去,不要得寸进尺。我不想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强迫我。"
"是吗?那国师为何还会受到那个北蛮皇帝的要胁?"虽然被推开,李昭裕仍旧如狗皮膏药般粘了过去,并趁夏以真被问住之际,一下子扯开了他的腰带。
那件睡袍滑落下来,被李昭裕轻轻一扯,飘落在床上。夏以真虽然并不介意在人前裸露身体,但李昭裕的目光,却让他有一种被非礼侵犯的错觉。他有些恼怒,投以警告的目光,并捡起睡袍,想要重新披上。
李昭裕眼明手快地将睡袍夺下,扔到地上,并如八爪鱼一般缠了上来:"国师,我如今只剩下你了,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他不敢再多看夏以真裸露的身体一眼,唯恐多看一眼便会失了神去,将脸埋在他颈侧,轻轻磨蹭着他的耳垂。
夏以真怔了怔,一时竟任由他肆意亲吻。但没有多久,他忽然长眉微蹙,猛力将他推开,李昭裕一下子摔下床去。
突然被从床上摔下来,李昭裕立时痛呼一声,五官几乎皱到了一起,硬生生挤出几滴泪来:"我......我......国师你怎能如此无情,不久前我上城墙督战之时,才被人射了一箭,差点连命都没了......"一语未毕,他的身体已经离开了地面,并被抱回床上。
"是哪里伤了?伤口还没有好吗?"闻言,夏以真顿时面露紧张之色,连衣服也顾不得穿,上下打量着李昭裕,并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裕儿,对不起......"他轻轻抚摸着李昭裕的后背,低叹了口气,心里竟有些迷惘,不知该如何对待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李昭裕靠在他怀里,自不会错过如此大好机会,手往夏以真身上摸去,口中却道:"说对不起有用吗?我为你受了多少屈辱,你根本不会知道。你当日明明说过会回来,我左等右等也不见你。城破的时候,我真想一死了之,可是想到你也许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又强忍下来等你。"
李昭裕说着,心里竟真的委屈起来,连声音里带了几分哭腔。
夏以真缓缓收紧了十指,心里感到震颤,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他只有将李昭裕抱得更紧,嘴唇轻轻在他额际印下一吻。李昭裕全身一震,震惊地抬起头来,望着夏以真。
夏以真眉目竟是十分柔和,只是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凄凉与忧伤。他望了李昭裕片刻,轻叹了口气,吻落下来,却在李昭裕嘴唇上一触即分:"我既非铁石心肠,怎么可能不动容。其实那天,我就已经动摇了。我原本以为你对我,仅仅只是执念和不甘心,谁知你竟......你从小就任性霸道,又是长在帝王家,高高在上地被人捧在掌心,我不知道你有几分真心......呜嗯......"
忽然之间,下体那处隐秘的地方被某样异物侵入,夏以真长眉轻蹙:"裕儿,别乱来......啊......"李昭裕手指轻转,很快即很有经验摸到了那处突起,立时按压下去,并辗转磨擦。
"不行,这样不行!"夏以真身体发软,深吸了几口气,抬手便去推他。李昭裕侧身避开,手指恶意地猛按下去,并从后面环住他的身体。
夏以真全身一颤,软倒下来,轻轻喘息:"听我说,我不能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情,我不能失去预言的能力,眼下新的王朝百废待兴,他随时都有可能来问我,如果......"听他提到新朝,心里顿时腾起一股无名之火:"你就是为了要替那个北蛮人效力,所以拒绝我吗?"
"不,我是为了保护你,他虽然不会拿我怎样,可是你......我不想让你受到欺凌......"
"我不管!你别想我会放过你,我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个机会!我要得到你的一切!"李昭裕吻下去,几乎是贪婪地深深感受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肌理,"你怎能理解我的心情,我想得到你想得几乎要发疯,即使你将会为此责怪我,甚至恼恨我,我也不会放手。只要过了今晚,我就是死,也没有遗憾了。"
说话的同时,第二根手指也跟着探入了那个地方,夏以真眉皱得更紧,想要推拒。然而,李昭裕如火一般的亲吻与气息,使得他全身发软,仿佛要被融化在熊熊烈火里。
李昭裕早已在心中演练过无数遍,又不知在多少人身上实验过。如今他既掌握了最初的主动权,之后的一切他更是如鱼得水,得心应手。并且,他很快地将夏以真身体的每一处弱点掌握在了手里,对于敏感之处,他尤其不放过,反复地亲吻吮吸。
"你这疯子......"夏以真无力地仰靠下来,咬牙切齿压抑住在他看来不该发出的声音,"你既然知道我会......还不快住手!否则......"
接下来的话语,被堵在了唇齿之间。二人倒在床榻间,天施地转。

十五、无力抗拒(二)
李昭裕一只手按压着他的腰部,另一只手已经等不及,将第三根手指也强行挤了进去。手指相接的地方,温热柔软,紧紧地咬合吸附在他的手指之上。李昭裕忍得几乎要发狂,可是也只能仍旧强忍住,手指慢慢开拓着那个从没有被开发的地方。
"我早就疯了,国师说我逼你,你又何尝不是在逼我。我爱你爱得发狂,但也恨你入骨,爱与恨也不过是一步之遥,呵。我今日不只要让你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印下属于我的烙印,还要让你从此以后也永远无法忘却这一切,爱也好,恨也好,都刻骨铭心。"
夏以真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到口却化作一声闷哼。
几乎没有任何预召地,李昭裕抽回手指,解开还没有来得及脱下的衣服,猛然一冲至底。
夏以真几乎被冲散了所有的意识,手指猛然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素白的床单被抓得一片凌乱。而他银白的头发,也在推搡中几乎铺了一床,他从来没有如此狠狈过,姿容也从未如此不整。
可他没有力气再作任何挣扎。他的身体,原本就在一日日地哀竭下去,在如今这场被动的情事之中,更是被李昭裕高明的手法,抽走了几乎所有反抗的力气。
"国师,你终于认输了。"进入他体内的那一刹那,李昭裕几乎无法形容那种美妙的感觉,就宛如神魂醉倒在了无与伦比的美酒之中,"我终于和你近得没有一丝的缝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融为一体。我会让你的身体,清楚地感受到我的一切,我对你的爱,对你的恨,都将融进你的身体。我付出的一切,我也会在你的身体之上一点一滴全部讨回来。"
李昭裕猛烈地动作起来,连整个床都摇动起来,如同起了风浪的海面。
夏以真微微阖上眼,侧过脸去,银白的发丝杂乱地掩在他脸上。如此被动地承欢,令他感到屈辱,他所接受的,一向只有敬仰与尊重,他也一向习惯去将所有事情的主动权掌控在自己手里。虽然此刻他已不再讨厌李昭裕,甚至想要去守护他,爱他,潜意识里,他仍然对这样的事情无法接受。
而此刻,身体每受到一次冲撞,带来的不只是痛苦与快感,还有如潮水般将他淹没的情感。他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整个世界都仿佛在眼前飞速地旋转,带给他巨大的晕眩感。所有的意识都仿佛从身体中剥离,只隐约感觉到耳旁有低低的呻吟,以及粗重的喘息,还有李昭裕在他耳旁发泄一般的话语声。
李昭裕感到喘不过气来,此刻的夏以真,与平日总是冷淡的他,几乎判若两人。谁能想到被人敬若神明的国师,会在床上被人反复地侵犯,甚至流露出如此香艳淫乱的一面。
夏以真此刻身上几乎遍布了他所留下的吻痕与指印,连颈项处都没有避免。
李昭裕轻轻吻了吻他的腰际,嘴唇轻轻掠过他光滑的肌肤,如愿引得夏以真的身体发出轻微的震颤。他猛力撞击着夏以真体内那处极其敏感的地方,感受着这猛烈的情事所带来的巨大快感,可此时此刻他反而异常地清醒,甚至还有余暇去欣赏夏以真此刻所流露出的惊人之美。这是他的爱好,从前的每一位床伴,可以性格恶劣,但却必须要有能令人心动的美貌,否则在没有任何感情的情况下,他根本提不起任何兴致去施展自己的床上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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