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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by横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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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真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难以接近,然而嘴唇却是分外的柔软温润,李昭裕仔细感受着他的唇瓣,细细地描绘,吮吸。
"轻......轻点......"夏以真的手指忽然陷入他后背,抓出几道血痕来。李昭裕猛然深吻下去,更深地进入,更为迅猛地抽插。那柔软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的分身,忽然在他进到极深之处时,剧烈地收缩起来。
夏以真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全身一阵痉挛,尽数泄在了他的腹部。李昭裕猛然放开他,将他推倒在地,顺势猛烈地冲入,夏以真惊呼起来,一股滚烫的热流忽然冲进身体深处。
李昭裕俯下身来,轻轻吻着他眼角的泪水。脑中瞬间的空白以后,夏以真恼怒地又是一个耳光甩过去,他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人肆意践踏的小草。
"我还没有做完呢,国师先别急着生气,宫里的秘术,我可是都没有用在国师身上。"
夏以真倒在地上急促地喘息:"你想我骂你禽兽吗?你仔细算算你做过多少荒唐之事,你身为天子,却不务正业,淫乱宫廷,还祸害到民间。"
"我已经不是皇帝了,而且我做这一切,也都是因为你......"
"胡言乱语!"
"我没有,我只是想试验试验。可惜那些人没有一个比得上国师你,纵然长得再美,我还是会很快厌倦......"
"不要拿我跟他们比!"
"这是当然,没有人能与国师相提并论。我不过是在他们身上发泄发泄,而且我可不会像对待国师一样,给他们留面子和尊严。"
"......"夏以真脸色发青。
"国师不要生气,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唯恐会伤了你,又怕你没有得到快乐,我刚才做得很好吧?"仿佛想要奖励的孩子,李昭裕将脸凑过来。夏以真恨不得将那张脸狠狠地踩上一番,事实上李昭裕相貌十分英俊,举手投足都有皇家子弟所特有的优雅与气质。而他自十五岁起自登基为帝,除却天生的清贵之气,又另有一种天子威严蕴于面庞之中。
先皇不近女色,勤于政事,一生只得三位皇子。可在其他两位皇子先后夭折以后,身为唯一的皇子,李昭裕受尽了宫廷的宠爱与优待。他五岁时母亲逝世,同年,先皇为了补偿他,便提前封他为太子,如此一来,他更是小小年纪便在宫中呼风唤雨。
那时,夏以真预知到他后来在战乱中,将被乱兵所杀的命运,对他也是十分怜爱,有求必应。而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成长环境,导致他性格十分霸道任性,以自我为中心,想要什么就一定要拿到手。
后来先皇驾崩,李昭裕年纪轻轻即做了皇帝,从此以后更加无法无天。他本来聪颖过人,却偏不将聪明用在正途之上。如果他只是个普通人,世间也不过就是多了个纨绔子弟,可偏偏他是皇帝。
夏以真瞪着李昭裕,又是恼怒又是头痛。一棵树长歪了,如果仅仅是幼苗那还好说,偏偏纠正的时候已经太晚。
"国师难道不知道,在这种时候瞪人,根本没有任何说服力吗?我又忍不住想要兽性大发了,怎么办?"
夏以真气得几乎闭过气去,忽然胸口一窒,竟然气血翻腾。他心里暗暗一惊,连忙掩住了口,强行压下了几乎涌入口中的血腥气。
李昭裕见他脸色微变,冷哼了一声:"还是不能接受吗?难道要你接受我就这样困难?果然,你根本就是在讨厌我,说不定现在还恨上我了,那我可也不会手下留情,否则岂非大大地吃亏?"
夏以真沉默不语,李昭裕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咬牙切齿地恨恨道:"我不会放过你的,永远......直到我死......"
夏以真微微蹙眉,无力地靠在了他身上。
没有止境的火呼啸而来,淹没至顶,直到,整个世界彻底昏暗下来。


十六、一线之间
李昭裕醒转过来时,发现自己正压在夏以真身上,而疲软的分身仍然被温暖柔软的内壁紧紧包裹着。
低头一看,只见夏以真身上遍布了自己所留下的吻痕与指印,仍旧沉睡不醒。他立时便是一阵血液沸腾,情潮如海浪般席卷而来,他忍了又忍,从夏以真体内退出来。
他一退出,夏以真的身下立时流出大量精液,而那些都是他所留下的。他顿时回想起昨晚种种,脑中竟是一阵晕眩,若非夏以真此刻就在他面前,他几乎要以为那只是一场梦。
李昭裕犹自在那里发呆,夏以真忽然微微睁开眼来,扫了他一眼,眼神瞬间阴冷下来。他撑住地面,刚想爬起来,却皱了皱眉,又瘫软下来,躺在那里轻轻喘息。
李昭裕眉开眼笑:"我就说吧,你今天是不可能爬得起来的。"
夏以真狠狠瞪了他一眼,侧过脸去:"你......"一开口,才发现声音竟已嘶哑,他抬手轻按在喉咙处,微微蹙眉。
"要我扶你起来吗?"
夏以真静默了半晌,才开口说道:"扶我起来吧。"
李昭裕半搂半抱地将他扶起,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腰际,顿时引得夏以真全身轻颤。下体以及大腿处粘黏的精液,令夏以真感到极度的不适,全身的骨头都仿佛被折过了一遍,稍稍一动便有酸软的感觉传来。
他皱眉拨开李昭裕乱摸的手:"昨天晚上还没有摸够吗?给我老实一点!我的衣服呢,替我穿上!"
李昭裕目光一扫,从镜壁前将那件扔在地上的睡袍捡起来,慢慢帮夏以真穿上。
夏以真手按在腰带之上,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他,咬了牙站起来。然而,一瞬间竟然眼前一黑,踉跄着倒在了起身扶他的李昭裕怀里,他掩住口咳嗽起来,声音嘶哑。因为咳嗽的动作,又连带着牵动了全身的骨骼,他一时两腿发软,全身的重量都倾在了李昭裕身上。
"很难受吗?"李昭裕紧张起来,将他紧紧搂住。夏以真咳嗽了一会儿,喘息着将头靠在了李昭裕肩上。李昭裕此时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裸露的皮肤立时感觉到夏以真额头烫得惊人。
李昭裕抬手一摸他的额头,顿时大惊:"你发烧了!怎么会这样......"
"慌什么,我并无大碍,躺躺也就好了。你也去把衣服穿上吧,光天化日的,万一有人来了......"他抬头看看天色,只见已是日至中天,不禁皱眉,"这整个上午,还不知有谁看见了你我......"他气急之下,又是一番咳嗽,一时竟是声嘶力竭。
"我先扶你坐下来。"李昭裕索性直接将他抱起来,让他靠在那堵石壁之上。
李昭裕迅速将衣服穿上,回头看看夏以真,只见他眼睛微闭,头仰靠在石壁之上,脸色竟是十分苍白。
李昭裕心如刀绞,此时此刻,他倒宁可夏以真能站起来惩戒他,而非如此病怏怏地靠在那里。他走过去将夏以真抱起来:"我送你回房。"
"等等,放我下来,我不想这样走出去。你让我先在这里靠靠,等我有力气了,我再施瞬移之法回去。"
"可是......"
"我说怎样就怎样,不要试图争辩。"
"那......好吧。"李昭裕在观星台正中坐下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夏以真低喘了一会儿,总算稍稍安心,闭上眼睛。
坐了很久,也不见夏以真再说话,李昭裕终于耐不住寂寞,轻轻摇了摇他:"国师,你还好吗?"
夏以真竟似昏睡过去了,一动也不动。李昭裕又摇了摇,仍不见他有任何动静。
思量了片刻,李昭裕索性抱着他站起来,小心地替他用头发将颈部的红痕遮去,走出观星台。
一路上确实碰到一些下人,却没有人敢上前来问。李昭裕将夏以真抱回房间,替他清理沐浴了一番,并让人去请大夫来。他轻抚着夏以真的额头,那里仍然滚烫,李昭裕心里担忧已极,一时竟是坐立不安。
等了许久,没有等来大夫,却等到了新皇。而他,竟带来了御医。
李昭裕对眼前这个人夺去了他皇位的人,充满了敌意。此刻国师府里的每个人都是他安排的,而他派去请大夫的那个人,必定是直接将事情通报给了他。
李昭裕心里极不是滋味,若是换了以前,何须如今日这般处处受人所制。
新皇目光在夏以真身上一掠,唇角渐渐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似在玩味着什么。他也不解释什么,直接吩咐御医替夏以真检查身体。
李昭裕从床前退开,给御医让出位子。御医检查了很久,眉头越皱越深,忽然,他竟然一下子跪倒在地上,连连向新皇磕头:"微臣无能,治不了国师大人,皇上恕罪。"
"到底怎么回事?"不待新皇询问,李昭裕急躁地追问,"他不是仅仅只是发烧了吗?"
"这......这......"御医抹了抹额上冷汗,抬眸瞟了新皇了一眼,又低下头去,"许是小臣诊错了,皇上另派他人来治吧。"
"说说你的诊断结果。"新皇不动声色地说道。
李昭裕急得几乎恨不得揪着御医的衣领逼问,只见那御医汗如雨下,战战兢兢地偷瞄了夏以真一眼:"是,是......这个,国师大人好像得了怪病,小臣医术有限,救治不了。"
"好像吗?你的意思是,还不能确定?"新皇微微蹙眉,语气却依然十分平静。
"这......不不不,小臣反复诊断过,是确实得了怪病,而且此刻他还感染了风寒,高烧不退,虽暂无性命之忧,但......"
"但什么?"新皇又问。
"但,国师大人可能要......升天了......"抹了半晌的汗,御医才选好了词,并断断续续地将自己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你说什么?!"李昭裕再也无法克制,上前几步将御医从地上提了起来,"你的意思是,国师得了你诊断不出的怪病,快要死了?!"
新皇眉头紧蹙,却不再发话了。
那御医是先朝遗臣,此刻虽改投新朝,但面对曾经暴虐苛刻的旧主,却仍然心有惧意:"是,是这样的......"
李昭裕将他摔在地上:"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国师乃修仙之体,又青春永驻,怎么会死?!"
"这......国师大人仙体金贵无比,不如另请他人再行诊断,万一诊断错了,小臣万死也难辞其咎。"
新皇瞟了李昭裕一眼,挥了挥手,对御医道:"你开个退烧的方子,自行退下吧。"
御医连忙挥笔写了方子,小步疾退了出去。新皇又道:"如果国师死了,你也不必活了。"御医还没有完全退出房去,闻言吓出一身冷汗来,抬起头来却发现原来新皇是在对李昭裕说话,便稍稍放心,掩上门离去了。
李昭裕此时却已冷静下来,冷冷瞟了他一眼,一字一句加重了语气:"不必你赐死,朕自会自尽。"
"呵,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啊,却不知这到底算是殉国,还是殉情?"新皇挑了挑眉,唇角一勾,"若是殉国,这话你说得太迟了。"
"你......你别太得意,总有一天,中原百姓会将你们赶出这里的。"
新皇不置可否地一笑:"那你何不听听国师是如何说的?"
"他,你别以为他是真的效忠于你,他是......他是为了我,为了我才向你低头的。"
新皇笑了笑,挑眉:"那又如何,为人君者,不是只为一个人而活。你如今大势已去,说再多又有何用?"
李昭裕脸色变了又变,良久一拂袖,转过头去。却见床上的夏以真竟已微微睁开眼来,正蹙眉望着屋内的两人。
"国师......"李昭裕心里一喜,几步抢上前,"你觉得怎样?"
夏以真面无表情:"我并无大碍,只是有些累,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你们......你怎么不叫醒我......"
"国师!"李昭裕喊道。
夏以真望了他一眼,微微阖目:"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受到欺凌。"
是这样吗?在发生了昨晚那样的事情以后,竟还如此相护?李昭裕一时怔住,旋即心里涌起一丝喜悦。
夏以真将视线移至新皇身上,目光冷如冰霜,"我身体微恙,暂时无法起身,皇上若无其他事,便请自便吧。"
新皇微微一笑:"国师也请珍重,朕还有许多事情要询问国师呢。"
夏以真慢慢闭上眼睛。
"国师?国师!"李昭裕摇了摇夏以真,紧张地凑近前去,唯恐他会再也无法睁开眼来,"你没事吧?"
夏以真被他摇得骨头几乎散架,不禁皱眉:"别摇!我能有什么事。"他微微睁开眼来,见新皇竟已离去,便冷冷盯了李昭裕一眼,"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护着你,只是因为我不想看你被他们欺负,你......毕竟曾是我中原的皇帝......"
"原来国师不喜欢他们?"
夏以真略一沉默,淡淡道:"也不尽然,只是有些反感。我从小在边境长大,那时我国国力衰微,而他们时常来劫掠财物,我的父母便是死在战乱之中。若非如此,后来我也不会入朝做这国师,不过如今过了这么多年,我也都看开了。"
李昭裕从未听他提起自己的过往,不禁心生向往之心,惊异道:"原来国师也有父母家人,我还以为国师一直都是国师,一直都是这样受到尊敬与景仰......"
夏以真打断他的话:"不然你以为我是从何而来,人皆有父母家人,没有谁是凭空出现的。"
"国师小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李昭裕被挑起了好奇心,不住追问,仿佛想要听故事的孩童一般,眼睛熠熠发亮,"在那种环境中长大,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你说呢?你在宫里作威作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百姓的苦楚?"
"这......"因为事关夏以真,李昭裕低垂下头去,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夏以真严厉的眼神稍稍松弛下来:"也罢,你若是知错能改,也还不迟。等你到了民间,亲自体会到普通人的生活,你就会渐渐明白的。"
"到民间?还有这种可能吗?"
"为何没有?你不要急着绝望,总会有希望的。日后你隐姓埋名在民间生活,要学会自己谋生,这性子也该收敛收敛。作为手无寸铁的平民,总是会有很多无奈的......"
"你这是......在托付后事吗?"
"你胡说什么,我是警告你罢了。"夏以真脸色沉下来,"人只能自救,你从小长在皇宫,有无数人伺候你,今日你虽失去自由,但也还不至于没有人管你。万一你将来一个人,什么也不会,到时想哭也哭不出来......"
"国师!我已经......已经知道你重病缠身,就要......"他紧紧抓住了夏以真的手,终于没能说出"死"字来,涩然道,"你又何必瞒我?"
"谁告诉你我快死了......"夏以真语气冰冷。
"是陈御医,他的医术是宫里一流的。国师若是不在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你!没有出息......"夏以真声音忽然卡住,侧过头来咳嗽起来。李昭裕惊惶地抱住了他:"国师,你怎么样?"
夏以真咳嗽了一会儿,喘息未定,便低低道:"你若是再不知悔改,我不病死也得被你活活气死。"
仿佛抱着心爱玩具不肯松手的孩子,李昭裕紧紧地抱着他的头,神情复杂地将脸挨在他额上,不发一语。
夏以真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疲惫地闭上眼睛,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理会他:"算了,你让人去准备些饭菜来,我有些饿了。"
"啊?好,我现在就去。"临出门时,李昭裕又拿起桌子上的药方,出门找下人一并详细地交待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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