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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哥哥——by淡墨清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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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杯酒他一闻就知道了,是花巷里常用的招待客人的酒,里面本身就含有一些催情的东西,加上欧阳子墨年少单纯,就著了别人的道。
欧阳子墨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落泪,没多久就疲惫地睡了过去。

  
第三章
当欧阳子墨从寒冷的睡梦深处醒来时,天色黑暗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身子很软,酸疼的不像是自己的,特别是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如同被灼烧过一样,火辣辣的疼痛。
好难受的感觉,他慢慢将身体无力的蜷起,可还是抵不住一阵又一阵的心痛!
自己竟然作出了那样的事情!
那不顾一切哭泣著央求著不让他走的人是自己!是不知羞耻的自己!
欧阳子墨冷汗直流,想要挣扎著起来,他用力撑起身子,全身都疼的发抖,身体再无力气,扑通一声又跌到榻下,头脑越发的昏沈了,他却觉得无颜去惊动侍从,就这麽咬著牙死忍著,直到伤痕累累的嘴唇再度被咬住出血。
地气上的凉意沿著单薄的身体往骨子里窜,头脑晕眩的厉害,欧阳子墨想著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又胡思乱想到,不如现下死了,倒也干净了,不然让自己再面对赵臻安时,情何以堪!
以色侍人,以色侍人!自己这个样子和宫里送来的侍童有和区别?
黑暗中传来了一声幽叹,长长的很低沈,好像很无奈怜惜的样子。
欧阳子墨心里一紧,还未及多想,身体就被人抱起,放回到了软榻之上。
那个坚毅的怀抱,可是现在他一刻也不想多待。
“放开我……”
很低的声音,欧阳子墨的脸上不知觉已布满了泪痕。
赵臻安似乎也听出来这压抑的声音,随即松开了手冷冷道:“你哭了一夜麽?”
欧阳子墨虚乏无力地摇头,“子墨身体不适,殿下请回吧。”
这麽生冷的口气,赵臻安不由皱起了眉头,“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
欧阳子墨颤抖地吸著气,心头一阵烧灼,喉咙里痒痒的,竟然涌上一丝腥甜。
他的眼泪落得更急更凶了,“你出去!”
下巴忽然被牢牢的捏住,嘴上忽然一暖,毫不怜惜的被人凶猛地吻了一下,“不准你这个样子,子墨,明明你也享受其中,不是麽?”
欧阳子墨羞愤欲死,他大声叫道:“你胡说!我不是……我……”
後面的话让赵臻安咽进了肚子里,那麽炙热狂烈的吻,欧阳子墨根本无法招架,愣愣的被他吻的一干二净。
不得不承认,赵臻安的吻技出奇的好,让人不自觉的就深陷其中,喘不上气来。

自他走後,欧阳子墨便再无睡意,辗转到了天明後才倦及睡去。
赵臻安去了趟宫里,回到府中便马上去看了欧阳子墨。
他轻声的走进卧室,看著床榻上粉嫩的脸颊,心里情潮澎湃。
欧阳子墨在他怀中轻喘颤抖,隐忍呻吟的模样,已深深的刻入他的心中。
此刻见他脸色苍白,孱弱无力的睡在榻上,心中顿生怜惜。
伸手摸了摸搁在被子外头的手,好凉啊,赵臻安立即把他握入手心,用自己的温度来暖热他。
被这麽一动,欧阳子墨朦胧的有些醒了过来。
赵臻安看著他长长的眼睫颤动著,里头乌黑的眼眸水雾迷蒙的,像是蒙上了一层泪膜。
想起他曾经在自己身下哭泣著求饶,这个倔强的孩子在自己的怀里流露出来的楚楚之态,赵臻安心中又是一软,“子墨,来起来喝点粥。”
欧阳子墨睁著乌黑的眼珠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又咬著下唇转过头去。
赵臻安笑了笑,索性把粥碗拿到手里,凑近了些,“好了,和谁过不去都不能和自己过不去,来,快些趁热吃。”
看著凑近的银勺,欧阳子墨闭上了眼睛,做出最消极的抗拒。
赵臻安摇摇头,无奈的俯下身在他柔软的嘴唇上印了一吻,“莫非要本王这样喂,你才肯吃,呃?”
温存的语气却让欧阳子墨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眼睛里酸痛难当,晶莹的泪水终於不受控制的一滴滴的落在了雪白的枕头上面。
赵臻安轻轻抚去了他的眼泪,挑开了他的衣领,拿著些散淤的药膏抹了上去。
欧阳子墨的肌肤温润细致,由於从小便娇生惯养著,如同上好的丝绸,然而现在在这青涩诱人的躯体上,竟布满了不少青紫瘀痕,衬在一片雪白中,格外触目惊心。  
赵臻安心疼的皱了皱眉头,手上的力道又收了三分。
“住手,”欧阳子墨的声音冷淡,“请殿下自重,子墨只是侍读,不会侍寝。若是殿下再要逼我……就……就请赐属下一死。”
“你……”赵臻安怔了怔,欧阳子墨的反应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心中顿时烦乱起来。
索性放下手中的药膏,在屋内负著手来回踱步。
听他沈重的步伐,欧阳子墨胸中不由一酸,几乎又要再度落泪。
平日里温和的殿下已全然大变,究竟是为什麽他要这样对自己?
他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宠爱著自己了,只是把自己也当作是一种玩物麽?
欧阳子墨紧闭著双眼,不再去看他,唯有急剧起伏的胸膛才能看出他此刻的心绪有多麽激动。
赵臻安本是绝顶聪明的人,看到他如此反常,心念一动,便将欧阳子墨的心事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心中不由有些歉疚起来,又有些怜惜,似乎更加的喜欢他了,这个秀骨铮铮的可爱的孩子啊。
於是走到榻边替他将衣衫掩好,“子墨儿,今日我得了旨意要南下去剿匪,你好好休息,我们明日一早就要出发。……至於那个事情……你不用担心,本王决不再做。”
欧阳子墨睁开眼睛有些惊讶,没想到他竟会突然这麽说。
眼角的余光瞥到那人腰上系著的玉佩,纯白剔透玉制温润,不正是自己辛苦为他生辰所做的献礼麽?
那时,他曾经以为那人会爱护自己一生一世的,会尊重他宠爱他,而他自己也曾经多麽渴望的得到那尊贵的人独有的温情专宠。
可是……
青山不老……绿水长流……
再长的时间也是自己痴心妄想……殿下是高高在上的,不管他说什麽做什麽都是对的,自己没有拒绝的全力。
欧阳子墨心中酸涩难当,慢慢将脸转向床内,“子墨……知道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父皇谕令,各个皇子都分了不同的差使,我和八弟被派去带兵南下剿匪,这一路多有颠簸,我会安排你乘坐马车,若还有什麽需要,你尽可和我说。”
欧阳子墨不置一词,赵臻安也不再多说什麽,扶著他躺下,果然没有多余的亲昵的举动,只是细心的关上了门窗,走了出去。
看到他的这般举动,欧阳子墨心里是五味翻腾,自己也辨不清是什麽滋味。

第二日一早,细雨微蒙,天空中还泛著丝丝寒意,一对人马已训练有素的离开了臻王府,朝著南下的官道走去。
欧阳子墨独自坐在车厢里,看著帘子外面马背上的两个矫健的身影,其中的一个尤显高大俊挺。
“五哥,小子墨是病了麽,你怎麽不让他骑马,就不怕耽搁了父皇定下的行程?”
“不会,”赵臻安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等出了京城,你带著人马先走,我和子墨随後赶到。”
“这怎麽行,”赵靖安年轻端正的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难道……五哥另有安排?”
“嗯,你带著人先走,到了那里後,先别忙著进攻开战,这次带的人不多,可都是骁勇善战的老兵,将这些人分了,穿上平民的服饰,先混进城里,探一下对方的动静,等我们到了,再商议具体的进攻战术。”
赵靖安听後大喜,连连拍掌,“妙!妙啊!五哥,真是妙计啊!这样一来,对方就搞不清我们到底有多少人了,也不知道人在哪里。将这些兵士,散则为民,聚则为兵,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五哥,我自认饱读兵书,现在看来,哪里及上你万一啊。”
赵臻安沈稳一笑,“先别把话说的这麽好听,能不能成功,我心里也没有把握,先试试再说。”
“好,五哥,等出了城,咱们就分开走,我在前头等你。”
“一路小心,尽量低调行事。”
“得令,”赵靖安哈哈一笑,过去挑开车帘,对著里面说道:“子墨,我先走一步,你好好休息,别累著了。”
“多谢八殿下关心,子墨只愿能为殿下尽力,鞠躬尽瘁……”後面的四个字他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恭敬的在车内给赵靖安做了个揖。
赵靖安吓得连连摆手,纵马又回到赵臻安身边,不解道:“子墨这是怎麽了,突然之间那麽多的礼数,脸色也看著不大好,白了了的,可是五哥你又欺负人家了?”
这句话真是歪打正著了,一提这个事,赵臻安也自然没有好脸色,於是冷冷的一瞥他,没有理会。
赵靖安讨了个没趣,摸摸鼻子不敢再说话。
这个五哥样样都好,就是眼神如电,威势十足。不说话时朝你冷冷看上一眼,心都会打颤上半天。
他可惹不起。
不多时,便出了城门,赵靖安连忙领著人马按照他们的计划先走了。
余下赵臻安和欧阳子墨带著十来个侍卫慢慢南下。
越往南走,景色倒是丰富了许多,满山遍翠,毫无京城里的萧瑟秋意。
“殿下,天色不早了,今夜是在外头宿营呢,还是赶到前头的镇上再休息?”
赵臻安眺目远望,群山叠嶂中看不到平缓之处,看来离市集还远,今夜只能在林中将就了。
“就在前面找个有水源的地方休息,明天一早继续赶路。”
“遵命。”
过了一道山坳,有一条清澈的小溪缓缓的流淌著,这里地势平缓,青草满坡。
侍卫们纷纷下马开始安营,准备过夜。
赵臻安走向马车,“子墨,出来走走麽?”
欧阳子墨低著头,车内光线暗淡看不见表情,只听到低低的一声,“……是,殿下。”
赵臻安轻叹一声,一把搂住了那细瘦无比的腰,小心的抱起他放到了地上,“那儿有干净的水,去洗洗吧。”
侍卫们早就知道赵臻安对欧阳子墨的宠爱,对於他此刻的温言也毫不感到吃惊,继续做著自己手里的工作。
不过,欧阳子墨却坐到了小溪边,抱著双膝静静地看著溪水的流动,似乎十分入神,并没有去理会赵臻安。
这倒让侍卫们都感到吃惊,但他们也不敢去看赵臻安的神色,都聪明的找了借口远离了些两人。
“子墨果真是在生气呢……”赵臻安就著欧阳子墨的身边坐下,感到身边的身体立即防备的紧绷起来,不由有些微微的恼意。
欧阳子墨神情寡淡的看著溪水,半天才开口,“没……不敢。”
“是没有还是不敢?”
“不知道,殿下说是什麽就是什麽吧……反正……”
“呃,反正?”
赵臻安看著眼前一开一合形状美好的红唇,又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没想到,小子墨的味道竟是这般的好,一但沾上让人永远都忘不了。
“没什麽……殿下难道无事了麽,和子墨扯这些做什麽?”
细细的脖子还倔强的扭著,真是可爱又可怜。
大掌摸了上去,扶著他纤细的脖子不让他动弹,头一低,一个炙热强烈的吻就落到了欧阳子墨的唇上。
柔软……甘甜……这就是想了好多天的红唇了……
“唔……放开……”欧阳子墨无比激烈的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
“是我不够好吗,子墨?若是上次弄疼了了你,我很抱歉,可是子墨,我不会放手,你是我的!我要你!”
那一夜,他曾经这样的热情如火,在自己的怀中宛转低吟,按捺不住喷发的初次激情……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难忘……
赵臻安微微一笑,华丽低沈的声音此刻非常的暧昧,尤其在叫欧阳子墨的名字时,更是充满难言的魅惑。
那深幽难测的目光叫人根本无法抗拒,好像身体被他的目光一看就会发热,还不断的热到全身的每一处!
老天!这怎麽能行!
“住口!……住口!”
原来……原来他还真把自己当作了男宠!竟还想要如此地亵玩!
听了那些话,那些不堪的记忆又像火一样在欧阳子墨的心头燃起,他浑身颤抖,声音破碎。
若是这般对他,还不如一死!
赵臻安没有放手,又用力的亲了亲他的脸颊。
欧阳子墨面红过耳用力地推开他,却因为情绪过於激动,加上刚才的一番话,让他彻底地崩溃,面色突然之间转为惨白。
“殿下……还是请你赐死子墨吧。”
他说得十分急促,摇摇欲坠地盯著赵臻安,胸口不断的起伏,接著开始剧烈地咳嗽,呼吸凌乱地几乎让他喘息不过来,汗珠自他饱满的额头上流下来,濡湿了颊边的秀发。
“为什麽?难道本王的触碰让你生不如死麽?”
赵臻安双眸散出怒意,声音冷了下来。
“殿下莫要忘了曾经允诺过不再随意……碰我的……”
原来是这样!赵臻安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的心意竟是这般的可笑!
既然有人想要做一个铁骨铮铮的臣子,他还能怎样?
赵臻安没有说话,只是看著眼前的人,看他尖尖的下巴,看他颤抖的长睫,看他微蹙的眉尖。
嘴角微勾似乎笑了笑,眼神却阴郁,仿佛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沈默寡言的五皇子,“嗯……我知道了。”
欧阳子墨突然跪倒,极为恭敬的行了大礼,低声道:“子墨这一生都愿追随殿下,效犬马之劳,永无二志……”
赵臻安听後只是仰望天空,笑了笑,似自嘲、似讥讽,这样落寞黯淡的样子让人不忍去看。
欧阳子墨低下头,心绪混乱,只觉眼底阵阵酸楚涌上,不敢再看。
良久,等他再抬起头时,眼前已空,再无一人。
只剩他一人,独自坐在溪边,怔怔出神,直至天明。

次日,依旧是马不停蹄的赶路。
欧阳子墨原本觉得身下已好过许多,可是早上在溪边被侍卫叫醒时,发现身上只多了一件暗金色的披风,是寻常侍卫的服侍,他也不敢多想,匆匆登车。
谁料午饭一过,头开始昏沈起来,原本以为只是夜里哭得久了,眼睛肿胀而至,不想这下连手脚都像灌满了铅,重的提不起来。
车帘子被轻轻掀起,侍卫凑过来问道:“大人,您可要吃点干粮,属下看您中午几乎没有动过筷子。”
欧阳子墨撑起眼皮,看他一眼,摇摇头,“不用了。”没有胃口,喉咙里痒痒的,连喝水都疼,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现在……到哪里了?”
“才过了成安,殿下说若是大人身体好了,就全部换成马,这样更加快些,不过……属下去和殿下说,大人的身子好像有些不适……”
欧阳子墨觉得头疼的要命,慢慢的靠回枕头,“不用了,我歇歇就好了,明天大家都换马,不能为了我,误了大事。”
那侍卫皱皱眉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下去吧,”欧阳子墨闭上眼睛,觉得身体里头好像燃了个火炉一般,他禁不住扯开衣襟,重重的透了几下气。
迷迷糊糊的随著马车的晃动又睡了过去。

好像是做起了梦,时光在记忆中倒流。
那是个阳光充沛的午後,他却得了风寒,悻悻的趴在窗台上看著外头,心里痒痒的,好想出去玩啊。
突然伸过来了一只手,捏捏他的鼻子,语气宠腻,“子墨,过来喝药。”
“不要。”苦死人了,怎麽咽的下去。
“不喝麽,那好,”那人放下手中的药碗,朝门口走去,“昨天猎了一只小鹿,圈在後头呢……我自己去看了。”
“啊,殿下哥哥别走……我喝还不行麽。”一鼓气,药似乎也不那麽难喝了,咕咚咕咚的立刻见了底。
然後嘴里毫不意外的被塞进一块梅花膏,甜滋滋的,入口即化,他笑著眯起了眼睛。
不过……这块梅花膏怎麽有些苦苦的……恶……还难吃的很……
直觉的就想要吐出来,却被人捂住了嘴巴。
是谁?
欧阳子墨心里一惊醒了过来,原来是做梦了……不过,怎麽嘴里真有苦苦凉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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