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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与火——bydube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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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男人笑了笑:“不说什麽配不配的。你知道的,在商言商。”
“那就是了。”赵伟伦说:“这个人情,我会记得的。说老实话,我出钱也没有问题。不过怕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呵呵,别多说了,快点弄好吧。”
到了柜台,刷卡,一看单子,三千元。中年男人道了别,忙自己的去了。赵伟伦看著钱途漠然的脸,轻声地问:“钱途,我没有给你丢脸吧。”
钱途看了看他,有些恻然。这家夥在全力拍他的马屁,他心知肚明。那人的表现,也很得体,不由得露出笑,也轻声地回答:“那你的人情,我怎麽还呢?其实我觉得还是去一家中档的比较好。不过,也不能驳了你的面子。以後不要这样了。”

 
8.
赵伟伦浑身轻飘飘的,还想说什麽,已经到了地方,进门一看,桌子上已经摆上了茶和饮料,一瓶茅台,一瓶XO,两支红酒,旁边,有一个唐装的女孩子坐在那儿弹古筝,众位师兄弟和导师坐在桌子前面面相觑,看上去在欣赏音乐,实际上恐怕都在肉痛。
钱途把发票和卡递给杨教授,杨教授接到手里一看,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又笑道:“百无一用是书生啊,这种富贵的架势,真能把我吓出心脏病。赵老板,我知道这是你的面子。不过麻烦你,下次别再这样捉弄我们了。”
赵伟伦挨著钱途坐了下来,赔笑道:“哪里哪里。我很尊敬钱老师的,您是他的导师,那个,我对您的敬仰就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啊。”拿腔拿调,做出了一个滑稽的样子,顿时让房间里的气氛松弛了下来。
没有多久,菜一道一道地端了上来,服务员穿花一样,送上一道菜,报一个菜名,态度既热情又恰如其分,总算让大家能够轻松地享用美食了。
席间,赵伟伦挨个地给各位倒酒,说些无伤大雅的笑话,恭维了杨教授,再挨个地恭维下来。介绍著桌上的菜肴及做法,说的倒是头头是道。杨教授心情舒畅,说话也客气了一点,称赞赵伟伦会来事,知识也很渊博。
赵伟伦一个劲地自谦,说自己高中没有读完就退学了,一直在社会上混,最崇拜有学问的人啦,等等,跟这些初次见面的人倒是打得火热。
钱途对这些菜肴兴趣不大。鲍鱼啊,鱼翅啊,还有所谓山珍海味啊,贵则贵矣,却不合他的口味。不过看赵伟伦长袖善舞,看上去倒没有一点猥琐的模样,几句话,可以把性格各异的人拍得舒舒服服,有些诧异,也很好玩,就像看戏一样,别有一番滋味。
喝了几杯酒,有些不舒服。他不喜欢太过喧闹的环境,赵伟伦的表演看多了,也有些腻味。加上洋酒他是头一回喝,喝著很不习惯,胃里有点儿翻腾,便起身离席,到洗手间去放松一下。
这儿的洗手间堪称豪华,没有异味,反而有淡淡的芳香。钱途上了厕所,洗手的时候不经意地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有些茫然。他弄了一点水拍在脸上,竭力地让自己清醒一点,又有些後怕。
第一次见到赵伟伦,他并无好感。两个人就好像冰与火,除了都是gay之外,并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他很冷静,洁身自好,那个人,从眼神里都透露出那种火,欲火中烧的模样,让他看著讨厌。当时说的话,不过是附和邵梓维,让那个男人难受一下而已。
今天的几个电话,让钱途意识到,这个男人恐怕对他兴趣很大,不管是兴趣还是性趣,他都不想做回应。哪里知道神使鬼差的,居然就坐到一个桌子上吃起饭来,而且还欠了他这麽大的一个人情。这顿饭钱,恐怕打了一折还不止。那个男人如果乘势纠缠下去,将不可开交。
钱途掏出自己的钱包看了看银行卡,叹了口气。加上储蓄,加上这次老板给他的补贴,堪堪两万多一点,如果给赵伟伦,应该差不多吧。那家夥肯定会恼火生气,不过这也没有办法。不委屈他,就只能委屈自己了。
果然,做事要谨慎,这个世界上,诱惑太多,陷阱也太多。洁身自好,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又想起邵梓维。那个人被包养,为什麽能够若无其事?严峻究竟是一个什麽样的人?是如何能够在不伤害邵梓维的自尊心的情况下包养他的?是严峻太厉害?还是邵梓维太没有自尊?
正想著,洗手间的门开了。从镜子里,钱途看到赵伟伦走了进来,到他身边,一只手拍上他的背,柔声问道:“怎麽了?不舒服?不能喝酒的吗?”
钱途犹豫了一下,转过身,看著赵伟伦红润的脸颊,很冷静地说:“今天要谢谢你。不过这个人情,我不能欠你的。改天我把钱补给你。”
赵伟伦变了脸色,抓住钱途的手,连声说:“你这是什麽意思?你不是答应我给我机会让我追求你吗?怎麽又变卦了?我说错话了吗?”
钱途想了一下,决定还是直截了当一些,便说:“我和你不合适。你看,我是学校里的人,专心做学问的。你是社会上的人,应酬很多的。而且,我不以为……”
赵伟伦一下子揪住了钱途的衣领,目露凶光,把钱途往前推搡,直到他靠到洗手间小隔间的门,手使力,推了进去,一转身,紧贴住钱途,恶狠狠地说:“你他妈的什麽意思?嗯?老子低三下四这麽拍你的马屁,啊,连那些人的马屁一起都拍了,你居然说这样的话?老子跟你说了,说得很清楚,试一试,不行吗?就试一试?!”
钱途还真的被吓了一跳,见那男人锁著眉头,眼角耷拉著,眼神有些凶,声音虽刻意地压低了,还是听得出怒意,话虽然难听,却还是有讨好的意味在里面。钱途心中虽然恼火,并不如何愤怒,只说:“我只希望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你不觉得我们两个相差太远了吗?爱好、品味都很不相同,而且,我还真不喜欢……啊啊!你做什麽?放手!”
赵伟伦一方面爱死了钱途这幅冷冰冰的模样,另一方面,对他的拒绝也著实不爽,干脆,心动不如行动,一伸手,抓住了钱途的鸡鸡,就见冰山美人的脸上立刻露出惊惧羞愤的神色,不由得大爽,手包住想了好久的宝贝,指尖压著蛋蛋的位置,声音越发沙哑,眼睛里闪著贼光,央求说:“钱途,好哥哥,好兄弟,我们都是男人,啊啊,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什麽爱好品味的,不同又怎麽样?在床上合拍就够了……”嘴里说著话,两只手却不消停,一只手隔著裤子包著摸著,另一只手异常灵活地拉开了拉链,伸了进去,直接就抓住了仍然疲软的物件。
钱途此时完全处在了下风。他无比惊讶地发现赵伟伦不但口才了得,手的灵活性和准确性更是不可小觑。他那麽迅速而准确地找到目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在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前,皮带已经被解开,扣子也被解开,两只手扒下了自己的内裤,一只托住自己的囊袋,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摸龟头了。
钱途大怒,伸手握住赵伟伦的肩膀,用力捏他,往後面推搡。哪里知道,那个厚颜无耻的家夥手上也使上了力气,疼得钱途一哆嗦,脸皱了起来,手上却不敢用力了,立刻察觉那人也放松了一些,性器的剧痛稍微缓和。
钱途刚准备骂他,就听到洗手间的门打开了,进了人,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噫,那两个家夥不在洗手间,去哪里了?”却是刘康。
然後是淅淅索索尿尿的声音,李全的声音响了起来:“估计还是看账目去了。你说这一顿,怕麽要上万吧。我还真想把menu再拿过来看一看。啧啧,我们老说腐败腐败的,其实离腐败的影子还差很远呢。”
钱途吓坏了,却看到赵伟伦的眼睛熠熠发光,那家夥很慢地低下身子,极慢地,把钱途的性器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外面刘康继续说道:“呵呵,既然要做学问,这钱的事情还真不能考虑太多。你看那些炒股的,不费吹灰之力,钱自然手到擒来。我们嘛,还是安於现状吧。不过我说,钱途那家夥,活脱脱一个冰山,怎麽有个这麽会来事的朋友?左右逢源,一看就是在社会上混得如鱼得水的人物。”
李全一边洗手,一边笑呵呵地说:“可能钱途帮了他什麽忙吧。事实说明,我们这些穷知识分子,也不是一无用处。我说你们也真奇怪,干嘛老是要针对钱途。我倒觉得他挺不错啊,虽然冷了一点,不过做事还算地道。就算是同志,也没有骚扰到你,用不著那麽……得,算我多嘴。”
钱途低下头,看这自己的宝贝被赵伟伦含在口里。那家夥眼睛上抬,眼角满是风情,头慢慢地动著,不急不缓,很韵味的样子。
钱途有点儿抗不住了,性器在赵伟伦的吞吐下正在慢慢地勃起,浑身也热了起来。外面的两个师兄的声音,更让他既紧张又刺激。暗自叹了一口气,往墙上一靠,颇有点自暴自弃的意味。
刘康一边烘手,一边解嘲:“其实也不算是针对他吧。他动不动就竖起一身的刺,别人就算有好意,他也觉得是含沙射影……不过,总是会觉得怪怪的,一想到两个男人在一起做些什麽,总是会觉得很脏……得了,别说这些了,还有好菜等著我们去享用呢……”
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离开了洗手间,渐渐远去。
钱途这才低声骂道:“你快起来,这是在做什麽?这算什麽?嗯?啊……慢点……”
赵伟伦口里含著物事,卖力地吞吐,含含混混地说:“没什麽……嗯……就是喜欢……就是喜欢……”
钱途身不由己地抓住了赵伟伦的头发,恨恨地说:“你喜欢,我可不喜欢……嗯……fuck……真他妈的见鬼了!”话是这麽说,钱途的性欲却被撩拨得欲罢不能。这个家夥,太他妈的淫荡了,粉红的舌头伸出来,在自己的柱体上舔来舔去,要麽用牙齿轻轻地挂著龟头,或是将自己的火热吞到喉咙处,细细地研磨。
赵伟伦不再说话,拼命地品尝比鲍鱼还鲜美的鸡鸡,两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的肿胀,开始不停地套弄起来。
洗手间很安静,那些细细的淫靡的声音就更加触目惊心。钱途抗不住,眼看要射了,一不做二不休,抓住赵伟伦的头前後摇晃著,感觉身体在往上漂,然後……升天了。

 
9.
赵伟伦自己也爽了,帮钱途弄好裤子,自己也收拾停当,慢慢地站了起来,见钱途闭著双眼,满脸的红晕,双唇红嘟嘟的,轻轻颤著,更显诱人,极想扑过去,咬住那红唇,细细地咂摸。毕竟心虚,而且口里还有那股浓浓的腥臊味,不敢造次,只得静静地看著。
钱途的眼睫毛煽动两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情欲渐渐散去,冷气透了出来,张开嘴想说什麽,还是泄气地闭上,只冷漠地看著赵伟伦。
赵伟伦挤出一丝笑,声音越发沙哑,讨好地说:“那个,钱途,很爽吧?我说了我嘴上的功夫很好的……喂,你听我说……”却见钱途推开他,打开门,出去了。
赵伟伦有些懊恼,轻声地骂了声“假正经”,到水龙头旁边弄了点水漱漱口,抬头看见镜子中的自己,满脸的飨足,不觉又轻佻地笑了笑,把头发弄了弄,见看不出异样,也出去了。
钱途站在大厅门口,愣了一下。就这麽走了,杨教授和同学都不知道会想些什麽。虽然并不在意,可是以後问起来也很无趣。李全和刘康的对话他听得真真的,也明白自己的人事关系处得并不好,并不都是别人的原因。而且……一辆的士都没有,真要这麽走著回去,估计要走到天亮。
钱途耷拉著头,又往包厢走,正碰到出来找他的赵伟伦,见那家夥脸色惶然直奔他而来,忙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继续走,进了包厢,见刘康和李全正在划拳,同学们笑成一团,杨教授微微点头,满脸是笑,很有那麽一种慈祥的味道,便悄悄地坐了下来,见面前多了一盘菜,却是篱蒿炒腊肉,不由得愣住了。这个,是九江的特色菜,在这样的大饭店是难得一见的。正在发呆,赵伟伦捅了捅他的腰,轻声说:“我听他们说你老家是江西九江的,特意去问了大师傅,说这个还算是比较地道的江西菜。你尝尝,今天很巧,厨房里有篱蒿。”
钱途白了他一眼,筷子在菜上面戳来戳去,最终还是没有夹起来,把筷子一扔,双手环抱,看两位师兄猜拳。
杨教授在旁边看到了,张了张嘴,想说什麽,还是闭上。钱途这人,会彬彬有礼地说出什麽让人下不来台的话,他可不想去找钉子碰。不过,他心里也在嘀咕。赵伟伦一路上著意巴结,这顿饭又吃得性价比无比之高,那人对钱途非常客气,钱途却给他拿架子,不由得起了疑心。若是有所求,不是因为刚刚获得的专利,恐怕就是因为男色了。
杨教授也让钱途难受了两年。虽然公私分明,平日里对钱途自然不如对其他的学生好。这个还真不是故意的。下意识的,给他的事情会比较多,好处会比较少。平日里在家里也跟老婆说过,不知道该怎麽对付钱途。杨夫人虽然第一次见面就被钱途噎了个大跟头,对他倒没有多大的恶感,尤其是听说那孩子孤僻,倒有些心疼,也跟老头子吹风,只说我们都是知识分子,思想开放,可不能因为这个歧视别人,好歹,你也在国外搞过几年,别弄得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其实对於钱途,杨教授越来越喜欢。做事勤勉,又不争功,从不让他操心。只是他也要面子,钱途对他不卑不亢,让他觉得挺不自在。似乎钱途那种性取向,本来就应该夹著尾巴做人,没想到还这麽嚣张这麽不客气。又见这几年,钱途似乎也没有找朋友,每天三点一线,食堂、寝室、实验室,那小样,虽然倔强,让他这个老人看著,倒有些不忍。
此时见赵伟伦陪著小心给钱途夹菜,钱途看都不看他,不似平时的冰山,倒有点拿腔拿调的,那样子,看著让他觉得好笑,那个赵伟伦,别不是在追求钱途吧?不过钱途不给他面子,不晓得是看不上,还是碍著有旁人在?
杨教授很阴险地眯起眼睛笑了,拍了拍手,招呼道:“我看各位也吃得差不多了吧。那个赵先生,接下来有什麽安排啊?本来我们想去洗脚的,不过看时间也不早了,干脆去听歌吧,或者去卡拉OK嚎一嗓子,放松放松?”
大家都鼓掌叫好,全部看向赵伟伦这边,连累得钱途也在众目注视之下了。
赵伟伦总算找了个台阶下,站起来打著哈哈:“给大家想好了呢。去一个清吧怎麽样?今天有大学生驻唱,都是外文歌。那什麽,我虽然听不懂,可是还是觉得很不错啊。不知道各位赏不赏脸啊?”
自然都赏脸的,除了钱途。他站起来,对大家说:“我有点儿不太舒服。这样吧,赵先生陪著大家,我先回去了。”
杨教授不等别人发言,先就摇摇头,走过来,伸长手想要拍钱途的肩膀,却见那人腰一挺直,他的手要搭到钱途的肩膀还挺别扭,就改成拉住他的胳膊,拖著他往外走,大声地说:“呵呵,那可不行。你难得出来一趟,可不能就让你这麽走了。”又压低声音说道:“钱途啊,水至清则无鱼,你不用太清高了。而且,你那个朋友很诚恳,不用驳他的面子吧。”
钱途被他拉到一边,停下来,侧过身子,盯著自己的导师问:“杨教授,您这是什麽意思?”
杨教授继续打哈哈,哈哈了半天才说:“钱途,我知道你的志向,也知道,你一向很谨慎,很洁身自好。不过就算是homosexual,也需要有人陪伴是不是?我是你的导师,明年还将是你的博导,说起来,你也就像是我的一个孩子。以前是我偏心,你别在意。事实上,你的私事我也不该管。不过,弦绷得太紧也不好。多放松,多出来走走,多交交朋友,这样,才有机会结识,嗯,那个,志同道合的人,是不是?别变成了书呆子。”
钱途一侧头,看著同学们陆陆续续地上了车,赵伟伦站在车头往这边看著,霓虹灯闪烁中,看不出他的脸色。只是他两只手插在裤口袋里,静静地往这边看,见他抬起了头,那人微微地鞠了一躬。
钱途不知道该怎麽办,又见杨教授诚恳的目光,叹了一口气,说:“杨教授,我就是一臭脾气,希望不会扫兴。”
杨教授松了一口气,抓住钱途的胳膊,往车上走去。赵伟伦见大家都上了车,自己也上去,开车往市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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