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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生子)——by摄馨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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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孩子们说了话,戚少商也就牵着两个孩子和顾惜朝进了旗亭酒肆。戚少商放开了两个孩子,让他们去玩。而自己和顾惜朝,仍旧是手牵着手进了后厨。戚少商找到了那把琴,就把它从梁上取下。调了弦,就开始拨动了起来。这时候,戚少商又弹起了那日里弹过的那首曲子。顾惜朝就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可是,看见了周围这么多的酒罐,顾惜朝就坐不住了。于是,顾惜朝也就站了起来,到了酒罐边。顾惜朝看着酒罐,就抬起了手,用手叩了叩酒罐。顾惜朝只听见了酒罐的声音沉闷,心中便十分喜悦。原来,这些酒罐里,还有酒。这时,顾惜朝就对戚少商说:"少商,你去找个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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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不明白顾惜朝要做什么,但是还是去找了水,洗了一个碗来了。这时,就看见顾惜朝把酒罐搬了下来。等顾惜朝把酒罐放在了地上,拍去了封泥,打开了塞子,也就闻见了酒的香味。这时,戚少商都有了七八天没有喝酒了,心里正在闹着酒荒。现在,又闻见了这样的香味,心里的酒虫早就被勾上来了。于是,戚少商也就抱起了酒罐倒了一碗,急匆匆地喝下。顾惜朝知道了这几日都没让戚少商喝酒,就是等待着今天。戚少商喝了酒,自然他也不会阻止自己喝。这回,自己也就能喝个畅快了。于是,顾惜朝等戚少商喝完,解了酒毒,也就自己倒了一碗喝了下去。这炮打灯,还是从前的味道,还是一样的烟霞烈火。看着眼前的戚少商。这时候,顾惜朝才有些觉得和他这个知音在一起生活,才是最好的。就这样,孩子们跑上跑下的玩闹着,而顾惜朝和戚少商则是在楼下的炕上喝着酒。就这样,戚少商和顾惜朝在旗亭酒肆玩耍了半日,才最后拿着琴取了几罐酒回了昊天居。
等到了第二日,一早起来顾惜朝想到了明日就得开课,今天一天也就是要去收拾戚少商在城里的那所房舍的日子了。于是,就起来了,也叫醒了戚少商,对他说道:"少商,现在快些和我去收拾你在城里的那所房舍还有我的那所书斋。"戚少商听见了顾惜朝的吩咐,也就随同他起来了。忙忙的梳洗了,穿了衣服。今天是要搬家,于是戚少商和顾惜朝都不穿了宽袍大袖的衣服,只穿了窄袖的衣服。穿好之后,把头发总在头顶,挽了一个髻,随便用了一点早膳,戚少商和顾惜朝就带了二十多个人出了门。到了汴京城里,戚少商就叫了五个人去收拾打扫,而另外的那十五个,就叫顾惜朝带去。
戚少商带了那五个人,来到了自己的那所房舍。打开了门,就进去了。戚少商看了,底楼一楼没有多少东西。只有一张桌子,八把椅子。四壁没有什么挂物,窗纸是新糊的。只是,略略的有点灰尘,原来有的蛛网已经被弄走了。院子里得几株树没有浇水,有些干枯,还有在庭院里有了落叶,也得扫一扫。于是,戚少商也就叫了两个人去做这些洒扫之事。到了二楼,之见这里许久都没了人,也是空空荡荡的,只有几架床,而床帐铺盖等物已经在了昊天居。这里,积满了灰尘。看了这些,戚少商也就对随着自己上来的那三人的其中两人吩咐道你们两个人,就来打扫这层楼。于是,这两个人也就开始扫抹了地,抹起了窗子和这层楼所有的家什物件。
接着,戚少商就带着余下的那一人,到了第三层,只看见略有些凌乱。于是,戚少商也就和那个人一起收拾了起来。把床上的东西收拾了,还有旁边那些杂物。都收拾规整了。这时,戚少商才提了一桶水上来。统统的抹了一道,开了窗,透了气。之后,等气味散去,才又闭上窗,这时,戚少商才熏上了带来的香。等把这里收拾干净,已经近了正午。这时,戚少商就检视了一遍。这时,戚少商才叫了那五个人去帮着顾惜朝,而戚少商自己则是守在这里。
等着那五个人到了门头匾额写着尚溪斋的地方,这才进去。找到了顾惜朝,也就对他回禀了。这时候,顾惜朝已经把底楼一层的所有东西都拿了出来,按着榫卯拆了,总共有了六份每份不等。这时候,见了有人来了,就对来的人还有拆了桌椅的那几个人说:"这些东西,就拿去打扫好的那里。"于是,这几个人听了顾惜朝的话,也就去办了。也就把这些零散的,都搬去戚少商的那里。这时,已经是正午。可是,戚少商还没看见顾惜朝来,却看见了有十来个人搬动着一些木器来了。于是,戚少商就开了门,让他们搬进来。这时看见,是书塾的那些东西。于是,戚少商也就留下了两个人,来组装这些东西,放在一楼的厅里。而其余的人,又被派到了尚溪斋,去搬另外的东西。就这样,一直忙到了下午的快申时,才全部搬了过来。而原先的尚溪斋的地方,就只留有一块匾额。等着明天一早对那些弟子说了之后,就搬到这边来。
就在晚上,戚少商和顾惜朝双双睡下之后,戚少商搂着怀里的顾惜朝,就对他说:"惜朝,这下子在中午我就可以来帮你了。"而在戚少商怀里的顾惜朝,今天很累,就只得蹭了蹭戚少商的胸膛,慵懒的答了一声:"嗯,少商。"戚少商看见了顾惜朝累了,也不去打扰了他,就抱着他睡了。
等到了第二日,等到了那些弟子来到了尚溪斋,只看见了书塾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东西也都没有。这些弟子们很奇怪,但是,想了这几日里所听过的传闻,又有些明白。顾惜朝到了书塾,看着那些弟子,就对他们说:"你们随我来。"顾惜朝说了这句话之后,就带着这些弟子到了戚少商的房舍。这些弟子们看到了现在搬到了的这里,靠近了很多好玩的地方,不似从前那般的寂寥,也就觉得是很好。这时候,戚少商还没有去金风细雨楼,顾惜朝看见了他没有事做,就走到了他的身边,就叫了他过来,对戚少商说:"少商,你就去一下原来的那里,把原来的那里的那块匾额搬来这里挂上。"听了顾惜朝的,戚少商想了现在也没有事,自己很想帮着顾惜朝,可是却没有帮的了的事,现在有了,戚少商也就笑着对顾惜朝说:"是的,惜朝。"看着戚少商,顾惜朝也是对他一笑。于是,戚少商也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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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旁边,跟着顾惜朝的是赵构。看见了夫子和夫子的终身相守这般的亲密,想到了自己和飞哥哥却是很疏远。这时,竟然很嫉妒眼前的这样的景象。可是,在嫉妒之余,又多了一丝羡慕。顾惜朝等目送着戚少商去了之后,就引着这些孩子回到了书塾。可是,就在这时,看见了在一旁的赵构,看见了他带着嫉妒羡慕的眼神。于是,顾惜朝也就笑了笑,对赵构说:"弟子构,你想什么事?"
这时,赵构听见了顾惜朝在问自己。于是,赵构就回过了神,对顾惜朝答道:"夫子,弟子构很羡慕你。"顾惜朝听到了这个,在这几日里也暗暗的知道了弟子构和弟子飞的事。熟读天书的顾惜朝,知道将来要发生了什么事,也就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对赵构说:"弟子构,要能和心中真正爱的人白头偕老,这可是要经过千劫万难的。弟子构,你能有信心去走完这些千劫万难吗?"对着赵构说这些,顾惜朝也就想到了和戚少商所经历的千劫万难。说完了,看见了赵构在想,这时已经到了书塾里。于是,顾惜朝也就对赵构说:"弟子构,你去想想吧。"这时,才坐到了文圣像下,拿出了书,对这些弟子讲起了书。
而戚少商,到了原来的尚溪斋,就摘下了高挂在门头上的匾额。这时,这间屋子的屋主就来了,看见了戚少商在摘匾。也就对戚少商说:"戚楼主,你要搬家了吗?"戚少商听了他所说的,就点了点头。这时,戚少商也就对他说:"这所房舍,就退租了。"那个人也就对戚少商点了头,于是,就拿出了租赁的文书,让戚少商签了退租的文书。这时,戚少商也就撕了租赁的文书。之后,也就扛着匾额,回到了家,挂上。在这之后,戚少商也就去了金风细雨楼。
接着,很快就到了正午,戚少商也就从金风细雨楼回到了家,去用午膳。这时,顾惜朝送了弟子出了门,就看见了门头上的匾额已经挂好了。于是,就微笑着点了头。这时,才上了楼去,到了一个箱子前。打开了箱子,找到了一个盒子。顾惜朝就把盒子从箱子里取出来,放在书桌上,打开了。里面有一块戚少商亲手琢磨的玉佩,还有那根簪子。除了这些以外,就是戚少商亲手交给自己的那两份文书。看见了这两份文书,顾惜朝就将它们取了出来。恰好,这时候戚少商也到这里了。顾惜朝就锁了盒子,把它放进箱子里。之后,又锁了箱子。锁好了箱子,顾惜朝也就拿着那两份文书下了楼去。
这时候,戚少商就到了后面的庭院,看着有些枯干的桂花,摸着桂树的树枝。正在赏着桂树,戚少商就见到顾惜朝来了。这时候,戚少商就到了顾惜朝的身旁,对顾惜朝说道:"惜朝,原来的那里,我去取匾额的时候,就见到了那家得屋主来了。于是,我就帮你退了租。"接着,看见了顾惜朝的手中拿着两张纸,看着纸的色型,有些像自己和他签过的那两张文书。于是,戚少商就看着顾惜朝对自己笑了笑。正在不知道了他要做什么,正在纳闷。接着,戚少商就看见了顾惜朝拿了出来。戚少商定睛一看,原来真的是自己和顾惜朝签过的那道文书。之后,就看见顾惜朝把它撕得粉碎。把它拿去烧了,顾惜朝也就对戚少商说:"少商,你今后不要这么大度了,行吗?"顾惜朝很希望戚少商能自私一些。可是,这一切又是他的大侠得性格所然。这时,顾惜朝也没有了办法。
看见了顾惜朝的行为,以及他所说的,戚少商也就对顾惜朝说:"惜朝,我也很想对你霸道一些。可是,这样就会让你生气。假如你生气了,是会想把我杀死的。这样一来,你就会用你的鬼哭小斧。而你知道,我很爱你,你对我做的事,我不会去反抗的。如果你要杀了我,我对于你,只好束手就擒。如果我成了那只鬼。这样,也许你会后悔一辈子,会痛苦一辈子。所以,我也就只好对你大度一些。这样,你或许还会有能回旋的余地。这样,即使我失去了你,你也不会后悔,你也不会痛苦一辈子。"这下子,终于,戚少商是把自己怎么对待顾惜朝的感情说了个明白。这时候,戚少商也长吁出了一口气。
听了戚少商的话,这时候,顾惜朝才知道,自己对戚少商和自己的这一段情,是思虑的太少了。始终,小孩子般的自己,是没有戚少商的深思熟虑。这时,四下里没有人,听到了戚少商的这一番衷心之言。顾惜朝就抱住了戚少商,在他的怀抱里厮磨着,说道:"少商,惜朝还是没有失去了你。"如果不知道了傅晚晴的本性,恐怕,就要失去戚少商了。当然,在后来,顾惜朝也知道这样有可能失去来自于其他的人的尊重。来自于其他的人的尊重,这是顾惜朝梦寐以求的。这也是和了戚少商在一起之后,才有的。从前和傅晚晴生活的时候,从来没有过。有过的,只是来自于傅晚晴身边的人的奚落和嘲笑。戚少商和顾惜朝就静静的在桂树下相拥,直到杜鹃来叫用午膳,才去。
这日,正是廿日,等到了下午,顾惜朝和崔略商一起闭了门,叫了两个孩子还有武行的李善就到了六扇门,去喝冷血的喜酒。到了六扇门里,只看见赫连小妖和息红泪、诸葛神侯等一干熟悉的人。顾惜朝和崔略商就把手中的贺礼送上。只看见早已经来到了这里的戚少商和厅内的众人聊着天,只听见了赫连小妖在发着牢骚,只听见了他说:"戚少商,我本来还想多杀一些辽贼,再回来的。可是,那个叫做什么夜兮的人,给了我一份妙计。现在,才杀了十来万人,就回来了。我有些不甘心,都怪那赵佶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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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赫连小妖说着话的时候,戚少商就喝了一盅酒。听着赫连小妖说,戚少商知道,他口里所说的夜兮是何人。今天喝酒,也不敢用大碗,很怕喝多了,明天就会弄事。顾惜朝会觉得自己给他丢了脸,就难办了。于是,只用了一个小酒盅来喝酒。顾惜朝带来的这两个孩子,一被厅里的众人看见了,就成了最喜爱的。就在赫连小妖和戚少商说着话的时候,顾惜朝就来到了他们的旁边。赫连小妖看见了顾惜朝来到了旁边,就在戚少商的身后,这时,戚少商正在喝着酒。
赫连小妖在这个时候觉得,这个时候的顾惜朝对待着戚少商,好似有些息红泪对着自己的感觉。有些吓人,但是,心底里却是无边无际的温柔。想到了这些,赫连小妖就对戚少商说:"戚少商,你的运气真的好。"在戚少商身后的顾惜朝则在听着戚少商应该是怎么去回答,就静静的站着。戚少商喝着酒,就对赫连小妖说:"赫连,是我的运气好啊,能和惜朝在一起白头偕老。不过,赫连,你的也不错,娶了息红泪。"说完,戚少商又若无其事的喝了一盅酒。
可是,在戚少商身后的顾惜朝却是不同了。这么一句话,就把不肯示弱的顾惜朝弄得又想哭了。于是,顾惜朝只得在心里说:少商,你怎么现在很喜欢把我弄哭。就在顾惜朝正在感怀的时候,忽然,从门外传来了一阵喊杀声。诸葛神侯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就出了门去看。只看见了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拿了一副长鞭,站在了六扇门的门口。只看见她站在门口就叫道里面的:"越溪出来,本公主要和你决一生死。"这个时候,诸葛神侯站在门口很是奇怪。在这里,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叫做越溪,而且,在本朝又不称公主,而是称帝姬。于是,诸葛神侯就觉得很是讶异。不知道,这名女子是哪里来的。于是,诸葛神侯也就上前对她说:"这位姑娘,这里并没有任何一个叫做越溪的。请移尊驾,到别处找找。"
诸葛神侯看见了她这副挟风带雨的样子,就知道了,她一定是一个不好惹的人。而她,听见了诸葛神侯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对诸葛神侯说道:"诸葛先生,他就在你这里。"里面的戚少商和顾惜朝听见了外面有了动静,也就出来看了。到了门口,只见到了在门口围了乌压压的一片人头,只听见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听见了她正要叫一个叫做越溪的人来和她决一生死。顾惜朝听见了,她口中的越溪,正是自己。于是,就拨开了人上前去。戚少商看见了顾惜朝上前去,听到了刚才的那个叫阵的声音,就知道了顾惜朝要上前去应战了。戚少商知道,这几日里顾惜朝的身子很不好,现在贸然应战,会有妨碍。于是,也就跟了上去,在一旁照应着他。
那个女子看见了顾惜朝,就挥动了鞭子,朝着顾惜朝的面门打来。顾惜朝见到了她这样,也就捏住了鞭稍。那个女子看见了顾惜朝捏住了鞭稍,也就想要猛力抽回。可是,她哪里知道顾惜朝在手里暗暗施了法术,捏住了鞭稍,让她无法抽回。见到了顾惜朝捏住了鞭稍,那个女子就抽出了腰间所挂的长剑,刺向顾惜朝,说道:"越溪,你受死吧。"顾惜朝听见了,觉得现在的这些女孩子一个个火气大得很,只觉得从前那个叫做小翠的还温顺一些。也就冷笑一声,看见了在一旁的一个人的腰间有一把剑,就掠身过去,飞快的拔出了剑。之后,就来到了那个女子的对面,那个女子见到了顾惜朝来到了自己的对面,也就冷哼一声,说道:"越溪,上次的辽宋之战,你使计策叫了赫连春水杀了我的夫君。还有,我姐姐的的夫君,也被你抢了去了。这两桩事,你我就有了不共戴天之仇。我现在来,一是为了我姐姐,二则为了我的夫君。"说清楚了原因之后,顾惜朝才知道了她是谁。原来,她竟然是愁儇的妹妹乐平。曾经查过愁儇的家,她的妹妹乐平,前几年就去了西方净土。可是,现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又重新回到了魔界,成了愁儇的臂膀。
周围的人听见了这个女孩子所说的这些话,知道了赫连小妖在上次的那场战斗中,有这么精密的安排,把辽军全数歼灭了,一个不留。现在知道了是眼前的顾惜朝定下的计策,加上他在上次当着街就教训了高衙内,让他不要为害人了。到现在过了这几日,街上也清静许多。平日里的那些纨绔子弟和街痞流氓也不敢上街了,只是在家里躲着。他们很怕有眼不识泰山遇到了顾惜朝,他们的小命就保不住了。现在,站在一旁的那个人,是在江南,从前和诸葛神侯有些交情。这回,听了诸葛神侯说冷血要成亲,也就带着家里的人都来到了汴京城。他们是在上个月就来了的,刚到了京城,他的女儿就被高衙内调戏了。只是,惮忌高俅的权势,就只好忍气吞声。后来听说了顾惜朝的事,也就有些感激涕零。现在,又知道了顾惜朝帮着赫连春水杀了很多的辽兵,自然,他是有些敬佩了顾惜朝。于是,他也就对顾惜朝说:"顾公子,如果剑不好,断了。小老这里还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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