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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倌——by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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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然地点点头,明白体罚开始了。我靠近他,柔柔地依偎在他怀里,细细的手指在他胸前抚摸着,滑动着,诱惑地画着一个又一个圈。
"别动!"爹爹的嗓音低沉,像是忍耐着什么,然后抄起我的膝盖,一个横抱将我抱上床,让我背部朝上。
我小脸朝下,乖乖地平躺在滑软的被单上,等待着惩罚,对爹爹来说,做错事的小孩子就应该好好处置吧。
一双有力的大手覆在我的腰上,掌心传来温温的热度,在腰上的穴位按摩着。
我腰一软,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原来,原来到床上,是按摩呀......
我是错了,原来邪恶的还是我。
爹爹的手开始按揉,对准穴位,力道拿捏非常到位,声音浑厚低醇:"腰很酸,嗯?"
"嗯。"我松懈下来,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用手肘踮起下巴,舒服得直哼哼。
爹爹换着手势,慢慢按压到尾椎,力度适当,手法精准。
只是,只是......那里未免太敏感了吧......
"唔......好舒服......再左边一点......嗯,就是那里......再多按一下......"我像只慵懒的小猫,指挥着这个江湖上声名远播的火神教副教主为我按摩。
嘻嘻,真正的运筹帷幄之中,便是这个意思吧,我得意地偷偷笑。
"舒服吗?"爹爹的手沿着尾椎滑下,探入我的里衣,独具魅力的低沉嗓音从身后逸出。
"嗯......好舒服......"我舒服得眼睛都快眯起来了,
"那还要君佑帮你推拿?"犹如灵蛇般的长指滑到我的双股之间,在我那个可怜的小地方轻轻按压,还暧昧地画着圈圈......
没事、没事会这么销魂蚀骨的手法干嘛......
"唔唔......没,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低喘着,想要解释。
"......啊......"他的手指却重重插入,我声线拔高,细细地呻吟出来。
我浑身微颤,全身酥麻,像被点着了火一样,自己都感觉得到那个小小的地方正在一收一缩,不满地渴求着......
"不要......不要这样啦......"我红着小脸,小小声求饶。
"可是,我是个好爹爹是吧?要好好照顾到你的身体......总不能让外人代劳呀!"爹爹低低地笑着,极富磁性的笑声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像猫爪一样勾着我的心。
"我跟君佑真的没什么......他以前有说过......但,但我拒绝他了......"我颤抖着解释,只觉得身体像吊在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还被人用羽毛坏坏地刷来刷去,逗弄着最敏感的地方。
我蹭着被单,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脸红红的。
爹爹手指实在是太厉害了,简直像有魔力一般,灵巧地骚刮拨弄,还故意按压内壁,做出抽插的动作,刺激着那个敏感点。
"我当然知道你跟君佑没什么?"爹爹在我耳旁说道,热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耳朵上,令人发烫。
"你每天都被我弄得快下不了床,哪里还有其他的精力搭理别人?我就知道,一定要狠狠地满足你,你才会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爹爹低沉磁性的声音不无得意。
我哭笑不得,这是什么歪理?难道这段日子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被他没日没夜地做个不停吗?
"不,不会的......即使不这样,我的眼里,我的心里,也只有爹爹一个人......"我害羞地表白心迹。
爹爹一愣,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真、真的吗?"爹爹的语气有些激动。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虽然以前说过了无数绵绵情话,可是对着爹爹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从没如此生涩,从没如此害羞。
"玉儿,你,你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可爱......"爹爹的声音有种压抑不住的喜悦,接着又有点闷闷地说道,"自从跟你在一起后,我总是担心自己会不会太老,你会不会被其他的年轻小子勾去!"
"唉!"爹爹重重叹了口气,又抓了抓头发,整齐梳理好的如墨长发变得凌乱起来,"我从没这样患得患失过!简直、简直都有点不像自己了!"
"噗~"我轻轻一笑。
原来,原来在我每天心心念念着爹爹时候,爹爹也在想着我,也在为我生着三千烦恼丝。
"笑什么笑?"爹爹佯装生气,"都怪你!你这个坏孩子!"
爹爹说着说着,便扒下我的亵裤,作势要打我的小屁屁,可真正下手的时候,力道又减弱了下来,只是轻轻一拍,像羽毛一样轻。
我从床上爬起来,轻柔地环着爹爹健壮的脖子,轻轻地笑着。
"我只喜欢爹爹。"我亲了亲他的额头。
柔软的唇吻在爹爹宽阔的额头上,还能感受得到他脸上的肌肉微微颤动。
"我的心只有一个......"我拉起爹爹的手,亲了亲他生着厚茧的手心,他的手掌温暖而湿热,强而有力。
我将爹爹的手放在我的胸口,然后轻轻闭上眼,亲了亲他性感迷人的嘴唇,"所以,我能喜欢的,也只有爹爹一个人。"
"玉儿!"爹爹握紧我的手,"我爱的,也永远只有玉儿一个!"爹爹另一只大掌扶住我的后脑勺,线条漂亮的唇狠狠压了上来......
唇齿交融,极致缠绵。
窗棂"啪"得一响,我和爹爹一惊,寻声望去。
只见镂花红木窗棂被人从中一折而断。


小倌40,41(父子,慎入)
那个人到底是谁?姚子溪,或是君佑。
我偷偷观察着他俩,姚子溪在别人面前依旧摇着扇子,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只是看见我,脸总会在一瞬间就寒了下来,从鼻子里发生冷哼的声音,眼底也是又鄙视又复杂的情绪。
君佑则是躲躲闪闪,以前即使我不去找他,他也会来找我,可是现在,偶尔对上我的目光,他的眼神就闪烁不定,然后慌忙走开。
我抱着膝,尖尖的下巴搁着膝盖上,叹着气。
爹爹在一旁把玩着我的头发,笑:"船到桥头自然直。我都不怕,我的玉儿更不用担心。"
我闷闷的说:"可是......我总得不好......火神教的人太多了......万一,有天纸包不住火......"
爹爹是开朗而乐观的,像团烈焰一样,明亮闪耀,是火神教弟子眼中的骄傲和英雄,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是膜拜的。
可是我不同,现在的日子越幸福,我就越害怕某天会失去。
我想把这种日子紧紧地拽在手心。
"爹爹,"我凑了过去,从背后环住爹爹的腰身,"我们离开这里吧!找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一栋竹舍,一亩薄田,溪流环绕,然后在种上桃花,春暖花开的时候,我们就去放纸鸢,夏日便去水里捉鱼......"
我眯起眼睛,陷入自己的幻想之中,浅浅地笑着:"这样多好呀,只有我们两个人,也不用担心被谁知道了我们的关系......"
爹爹点点我的小鼻子:"你就是喜欢乱想!有我在,谁敢把你怎么样?要是我走了,火神教怎么办,君大哥怎么办?"
爹爹笑着摇了摇头:"这样是不成的!"然后伸手抚上我的头,摸了摸我的头发。像逗小狗一般的安慰着,仿佛我的提议很幼稚。
我缓缓地低下头,不再说话。
"玉儿也不用不开心,过几天又有一场宴会,到时候武林中人都会来参加。"爹爹半是自豪半是得意地说道。
"嗯?"我疑惑地抬头,眨了眨眼。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到时候我就会在宴会上宣布,你是我的亲生儿子!"爹爹朗声说道,"这样,谁也不敢欺负你!否则......就是与我火神教为敌!哼!"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爹爹又是一脸桀骜,傲视天下的模样。
我被他逗笑,"我都不出门,认识的人也不多,哪里会和别人结怨!"
"好吧!好吧!就算不为这,至少我也要在他们面前炫耀一下,嘿嘿,让他们看看我烈如风的儿子有多么的漂亮多么的可爱!不仅人长得美,而且性子也好!"爹爹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最重要的是--让我的那些朋友羡慕死!哈哈!"
爹爹要把我介绍给他的江湖朋友认识?
我捧着脸吃吃地笑着。有些腼腆,又有些雀跃。像是小媳妇见公婆似的,有种被他们见到,就等于我和爹爹的关系被承认的感觉。
爹爹的手开始不安分在我腰间滑动,接着咬上我的耳朵,露出一脸淫荡的笑容:"不过......有一点我是不会对他们说的,玉儿的身子才是最令人销魂的......"
"坏蛋!"我羞得满脸通红,拍开爹爹的手,挣脱出他的怀抱。
"哈哈!玉儿不就是喜欢我对你坏坏的吗!"
这个风流爹爹,任何时候都不正经!
这几天明显地感受得到火神教的气氛不一样了。
下人们都忙得紧张兮兮的,到处都是挂上大红色的绸缎彩带,高高悬吊着红艳艳的大灯笼,宫殿前门的那对石雕狮子襟前也缠上了鲜艳的大红球,一片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我对着铜镜挑着衣裳,今晚那些武林豪客还有爹爹的江湖朋友们,全部会到齐
第一次正式以爹爹的亲生儿子出席这种场合,我的手心都在冒汗了。
衣裳换了一件又一件。红色的,虽然跟爹爹一贯的张扬很配,但是对我来说,有点太过于艳情,黑色的,我不像君佑长得那么结实挺拔,穿上去显得瘦瘦小小的,而且还很阴沉......东挑西捡,最后选中一件月牙色的白衫。
铜镜里,一个纤细的少年,眸如秋水,唇红齿白,脖颈白皙纤长,细腰盈盈一握,淡淡的月光下,照得那张脸如玉般透莹,身上衣裳柔且软,像蝉翅一样薄而轻盈,套在乳白色的内衫外,有种山水烟云缭绕的氤氲感,微风轻轻吹起的时候,轻逸飘扬,犹如水中涟漪一样缓缓的散开......
我吐了吐舌尖,镜子里的少年也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一副柔柔弱弱又带着些许狡黠的模样。
"小少爷,宴会快要开始了,请去前厅!"一名仆人扣了扣门,进来请示。
"好的,我马上就去。"我轻轻应道。
爹爹竟然没来找我一起去?我心里有丝奇怪。
推来木门,月色如霜,外面的空气有些湿润,含着隐隐的水汽。
刚走进曲折的回廊,夜色一下暗了下来,月亮被大片大片的乌云遮住,黯淡无光,天空开始飘着细细的雨丝,像绵绵的细长的银针,轻柔得下了起来,不大,但是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有点发抖,抱着双臂,想快步跑到前厅。
一不小心,踩进了一滩水洼,泥水溅得鞋子和裤子都脏了,留下一团一团难看的污渍。
我皱了皱眉,心里直叫不好,但是又来不及再换一套衣服,只好蹲在地上,扁着嘴,掏出手帕擦了擦。
一片片雪白的细小的花瓣,被风雨吹落,从我的眼前滑过,最后缓缓地跌进泥水里,漂亮的颜色顷刻变得污浊。
我微微愣了一下。有什么东西从我脑袋里一闪而过。
我手一松,被染脏的手帕从我手中滑落,静静地躺在污浊的泥土上。
像那些花儿一样哀伤。
雨,密密麻麻。
还没踏入前厅,震耳欲聋的锣鼓声就从里面传来,跟外面落寞的夜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偷偷探头瞄了瞄。
硕大的前厅,宾客云集,形形色色,热闹非凡,分坐在两排,案几上排满了佳肴,婢女下人们紧张地添加着酒水,中间的红毯上,有婀娜的舞女翩翩起舞,歌舞升平,再往上看,两层大理石石阶之上,爹爹和君如玉并肩齐坐,一个红衫似火,一个白衣胜雪,两人默契地说说笑笑,偶尔还指了指下面的舞女,又笑了一阵。
君如玉不知说了什么,爹爹只能一脸拿他无奈的表情,仰头将酒盏里的酒一饮而尽。
旁边伺候的婢女要为爹爹添酒,却被君如玉轻轻拦了下来,只见君如玉漂亮纤长的手指执起玉壶,亲自为爹爹斟满酒,那双手极致美丽,十指尖尖,泛着淡淡的绯红色的光泽,莹莹如玉。
爹爹的目光一霎那柔和起来,流转在君如玉的指间。君如玉抬起来,回眸浅浅一笑,甚至动人。仿佛有种无法穿透的暧昧的情愫将其他人阻挡在外。
我怵怵地待在门口,有点手足无措。
突然,我被身后的人一撞,我踉跄了两步。
回头,惊见一张熟悉得令我畏惧的脸。


小倌42,43(父子,慎入)
那是一张邪魅的,俊美的脸,眼角眉梢之间都透著隐隐的邪气。
这个人无论是容貌,还是武功,甚至是手段都邪得可怕。虽然爹爹偶尔也会邪邪一笑,不过调戏的成分居多,但他不同,他的一举一动,都带著邪气,那种狠毒的邪气。
"原来是你啊!"他轻佻地笑了两声,抬起我的下巴,墨玉色的眼眸中带著一些玩世不恭, "怎麽?被人赎出小倌馆呢?难怪一直找不著你,原来跑到这里了!"他的嗓音低沈而滑腻,像是夜风中浓郁的桂花香。
我僵硬著,全身开始发抖,犹如耗子遇见猫一样忐忑不安。
过往的记忆开始复苏,不寒而栗。
御紫风是我接待的第一个客人。
尽管之前已经被人调教过多次,但是那夜还是惨不忍睹,鲜血淋漓。
身体被大大地分开,手腕和脚腕被粗绳捆绑著,勒出了血痕,皮鞭在我的身体上抽出一条一条血色的印记,所有的手段他都在我身上使了出来。
那个时候我很倔。我就是那种性格,如果只是小痛小伤,我会把哭当作一个手段,哭得犹见我怜,但当我明白,那些根本是故意的折磨时,我便开始忍受,默默地忍受。
浑身冰冷,脚尖绷得紧紧的,细长的针在皮肤上一下一下的戳著,火烤一样的绵密而刺痛,下唇被我咬得出血,额头上是密密冷汗。那样的滋味现在想想都不寒而栗。
然而他只是带著玩味般的笑容,轻柔磁性的嗓音边说著:"好可怜哦!小玉儿瑟瑟发抖的样子好像只可爱的小兔子!"边从盒子里拿出一串圆滚的珍珠粗鲁地塞进我的後庭。
撕裂的声音仿佛裂帛一般。
然後他拔出珍珠,混著血水粗暴地挺了进来......
可怕的记忆铺天盖地地涌来。
为什麽......这个人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
"虽然我对烈如风的什麽认子宴会不感兴趣,但我对你倒是很感性趣......呵呵!"御紫风细长的桃花眼危险地眯起,"看来偶尔接接君如玉的请帖也不错!"
他将我抵到拐角,身体巨大的阴影将我笼罩著。
我本能地颤抖著,缩成身子。
"不管你是谁的,今晚我一定要把你带走!你可是我最心爱的宠物,我的小兔子!"他邪邪地笑著,狭长的眸中华光流转。
他的头重重压了下来,我用力推他,但是他坚如磐石,丝毫不起作用。
御紫风加大手劲,我的下巴被他狠狠地擒著,像快要裂开一样,他好不怜惜地咬了上来。直到又咸又腥的气味充斥在我的嘴里。
"放开他!"一道疾劲的掌风划了过来。
御紫风身形一转,潇洒避开。他露出邪肆的笑容,优雅的举起修长的手指擦了擦唇瓣,这才满意说道:"怎麽?你收了他?随便你开个价,把他让给我!"
爹爹满脸怒气,咬著牙:"他是我的儿子!"
一抹诧异从御紫风眼眸中一闪,接著"哧"的一笑:"你没开玩笑吧?他不过是个小倌罢了!"
"收回你的话!"爹爹脸色铁青,怒视著御紫风。
"呵呵,"御紫风像发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薄薄的唇噙著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低柔的嗓音犹如吐著信缓缓滑动著的蛇:"该不会烈大教主的儿子就是......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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