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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怨——by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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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府深摊开手掌,让他看折断的刀簪和血书,"这是什么?"
"啊。"江祥照想不到他能发现簪里玄机,而这封血书怎么会到他手里?"你派人监视我?"
既然誓言旦旦地说爱他、相信他,又为何要监视他?江祥照的心有些发痛。
"上面写的是什么?"
"一切安好,勿念。"
岳府深怒发如狂,"到现在你还想骗我!"他发疯似地把血书撕成几片,与断簪一起抛到地上,"这么普通的问候语需要用血来写?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个小太监是谁派在宫里的奸细!"
他是不知道,反正出不了张、洛两派的三个皇子,"我的确没骗你!"江祥照说得昂然无惧,他做事一向光明磊落,谁也不能把莫须有的罪扣在他头上,就算是最心爱的人也不能冤枉他!
岳府深怒火更炽,放眼西岳国上下,谁敢这么顶撞他?如果江祥照向他认错忏悔,他也许会破例宽恕,但见江祥照兀自一副强硬模样,沉寂已久的阴森酷寒的性格慢慢浮现。
发觉岳府深身上的怒气倏然无踪,江祥照有些奇怪,及至见到他嘴角升起的笑意时,一股冷意窜过江祥照的脊梁。
不怕他暴怒发火,只怕他散发出这种阴寒。发怒代表了他真实的内心,而现在,他又戴上了心灵的面具。
岳府深一步步向前,江祥照一步步后退,"你以为我还向着你六哥,是不是?你以为我写血书是为了求援和逃跑,是不是?我的朋友里不乏有是生死仇敌的,但他们从不怀疑我偏向对方而背叛他们,为什么你不相信?为什么偏偏只有你不相信?"他越说越愤怒,声声质问,"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真的爱我吗?"
他的腿抵住了床沿,已经退无可退,岳府深挑起他的下颔,"正因为爱你,所以你即使背叛了我,即使给我造成了难以挽回的损失,我也舍不得下手杀了你。"他制住江祥照的双臂,吻住江祥照的唇。
江祥照抵不过他的力气,被他压趴在床上,觉得一粒小丸由岳府深嘴里渡了过来。他想挣脱,却被岳府深抬手定住了他的头,丸粒在嘴里化开,顺喉而下。
岳府深直吻得江祥照几乎岔了气,确定他想吐也吐不出了才松口,江祥照抚着咽喉问:"你给我吃了什么?"千万别再是"软筋散",否则他真要发疯了。
岳府深由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他在想什么,"放心,不是‘软筋散',"他笑得邪恶,"因为我昨天发现,如果你能主动些,做那件事会更有趣。"
江祥照气得手脚冰凉,"你......"忽然一股热力自他小腹下方升腾起来,他脸上血色顿失,"倒底是什么药?"
"春药。"
短短两个字,轰得江祥照头晕目眩,"你......你......竟然又用这种东西!"
岳府深抚摸着他冰冷的脸颊,动作轻柔之极,嘴里吐出的却是无情的言语:"你不仅今天要吃,以后每天都要吃,我要你无时无刻都恳求着我,要我满足你!"
他粗鲁地撕开江祥照的衣衫,抚摸着即使是在盛怒之中依然令他眷恋难舍的肌肤,江祥照拼命抵抗,但双手很快被制服,用撕毁的衣服捆绑在床头上。而后岳府深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江祥照十分眼熟的小瓶。
江祥照恐惧地颤抖起来,好不容易忘却的恐怖记忆又重现眼前,立刻疯狂地挣扎起来,"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岳府深强力把他的身子翻过来,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把腰卡在他双腿之间,压住他左边小腿,手抓着他的右脚踝高高举起,迫使他的下半身大大地张开。上次他用这瓶药液驯教江祥照时只用了小半瓶,这次他把剩下的药液一股脑全倒了进去,再抓着他的左脚踝提高,尽可能地拉开。
江祥照的腰被迫向上弯到九十度,成了后穴朝天的姿态,下肢被打开到极限,药液侵入更深的肠道里,他虽然又踢又蹬、乱扭乱踹,却对自身的现状起不了任何作用。
第九章
渐渐地,江祥照的挣扎弱了,药物开始显现它们的威力,欲火在身体里闷烧起来,越来越炽热,他的身体只有上半部与床面接触,挣扎导致他的肌肤与床单不住磨擦,虽然是柔软光滑的绸缎质料,仍是给欲火焚身的他带来不小的刺激。
酥麻感随着一次次的磨擦流过全身,江祥照绷直大腿,不住地抽搐,身上渗出薄薄一层细汗。
"看来差不多了。"岳府深放下江祥照的腿,把他伏卧着不住抽搐的身躯翻转过来,迫使他仰躺着面向自己,"我要好好教教你什么是服从。"
"不......不......"江祥照虚弱地拒绝,但他此刻的模样却毫无说服力。
平日里清晰而又坚定的黝黑双眸此时水气氤氲,端正的脸上表情恍惚,濡湿的唇瓣微微张开、微弱地喘息,光裸的身躯毫无遮掩,早已挺立起来的肉茎尖端挂着透明的液滴,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抖动着,象是渴求哀怜慰藉的泪珠一样。
虽然曾经不知多少次占有过这具身躯,但看到江祥照这副活色生香、千娇百媚的体态,岳府深的腹下霎时昂扬。"我还没碰你,你就湿成这样了啊。"他抓住江祥照胸上的两点朱红捏起,猛地扯高到极限,又狠狠按压下去,用力揉搓转动。
"啊啊......啊哈......啊......"岳府深粗鲁的动作弄得江祥照疼痛不已,但欲望却如火焰般自两点蔓延开来,卷窜全身。他虽然竭力令自己不要受药力控制,但随着岳府深的抚弄,他只觉全身越来越烫,肌肤也越来越敏感,到最后岳府深光是用手指轻轻拨弄他胸前的突起,他的腰就不停地颤抖。
好痛苦......
江祥照死死地咬紧牙关,但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自己的身体产生反应。
"只要你放松,立刻就能得到快乐,你为什么要忍耐呢?"岳府深的大手往下移,在双腿打开的尽头尽情玩弄那挺得笔直的玉笋。
"啊啊......住......住手......住手......"江祥照的身子激烈摆动,早就火烫胀热的那里只要岳府深稍一碰触就兴奋不已,全身如风中落叶般颤抖不停,牙关再也咬不紧,声声呻吟怎么也压抑不住地从他嘴里吐出来。
岳府深拿起一个软枕垫在江祥照臀部下方,露出他曾无数次占有过的地方。
后方的花蕾由于药力作用已经由原来的粉色变成妖娆的艳红,岳府深轻轻一触,穴口的肌肉就象花瓣一样绽放开来,他的手指一探进去,濡湿的内壁立刻绞紧。
"真热情哪。"岳府深在江祥照耳边沙哑低语,犹如诱人堕落的魔咒。一边爱抚他前方的分身,一边摩挲他后方的入口,还咬住他胸前的红点用力吮吸。
"啊......哈啊......呜......"强烈的兴奋使江祥照不自觉地流出泪水,又羞又气、又悲又愤,他痛恨岳府深不信任自己!把自己这样轻蔑地玩弄!更痛恨自己这具被药力控制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羞辱我......你......你对我......的信任......就......这么......薄弱......啊......啊啊......"
岳府深的手在他下身欲望上妄动着,快感强烈地袭来,让他语不成声,狂乱地摆动身体,却逃不脱这既痛苦、又甜蜜的折磨。忽然岳府深的手指在他玉柱顶端的小口上轻一挑弄,"啊......"江祥照尖叫一声,抑制不住地喷出热液。
"好快啊。"岳府深把手伸到江祥照眼前,让他看手指上沾的液体。
从腿间传来的湿润感让江祥照羞耻得想死,感觉岳府深的手指又插入他下体的小穴里,将他的热液涂在通道内壁上,动作依旧轻柔。江祥照不禁诧异地看过去:岳府深不是认为他背叛了、要惩罚羞辱他吗?为何还怕把他弄伤了?难道对他还有情意?
岳府深冰冷的话语很快打破了江祥照的希冀,修长的手指更深地探入柔软的身体内部,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用最严苛的手法抠弄着,"我不会弄伤你,如果你象以前那样总是昏迷过去,我喂你春药岂不失去了意义?"
"啊!啊!"江祥照激烈地喘息,身体被毫不留情地折磨,他彻底绝望了,岳府深刚有的那点人性已然完全消失,又恢复了以往的无情,甚至比以前更冷酷。他的身体因欲望而火热,心却因悲哀而冰冷,"如果......我......以死......明志......你是......不是......就会......相信?"
岳府深冷哼,"你就算死了,我也不相信!"
一丝不挂的手脚被撑得更开,岳府深抽出深入江祥照体内的手指,抬高他的臀部,用力贯穿尚未完全绽开的花蕾,将自己埋进他火热柔软的身躯深处。
"啊!"江祥照的肉茎急速颤动,又喷出灼烫的爱液。虽然后方被强行攻破的疼痛是那般剧烈,但备受药力折磨的身体却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你还真是淫荡呢,这种粗鲁地待你,你也这么有感觉。"
"啊......用......药......算......啊......算什么......男......子汉......"
"这是很有效的调教方法啊,上次不是很有效?"岳府深的凶器在江祥照柔软的核心不断顶压,嘴里也不住地冷嘲热讽。
"啊啊......啊......"江祥照的回答是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呻吟,没过多时就又达到了高潮。
岳府深吻去他眼角因兴奋而流出的泪,用力撞击着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身躯,"你是我的!我要让你这具身体彻彻底底地记住,谁才是主人!"
"啊啊啊啊......"一声声淫乱的喘息回荡在耳边,男人的手握住身下人儿的分身加剧抚弄,从手中之物紧绷的程度看来,青年显然又已经濒临崩溃倾泄的边缘,但在青年挺直腰杆要射时他却把肉块紧紧攥住。
"啊啊......呀啊......"强烈的射精欲望让青年几乎要疯狂了,"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饶了我......"
听到他充满淫欲的声音,男人扬起了胜利的微笑,"你想要舒服吗?"
"想......想......啊......放开......"
"那就求我啊,说要我。"
"要......要你......我要你......"药的威力与岳府深的侵占令江祥照再也抵制不了身体对肉欲的渴望,理智一点一点地消失,意志也一点一点地崩溃,本能取代了一切,双腿自动地抬放到岳府深肩上,以便他做更深入的侵占,"快......再多......快......给我......给我......"
"你这副两脚张开、象个荡妇一样躺在男人身下的样子如果被人看见,谁敢相信这就是堂堂的南江国皇嫡长子?"
江祥照根本听不见岳府深在说什么,也无暇顾及自己的淫荡样子在岳府深面前暴露无遗的羞耻感,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无论如何都得不到高潮的身体象蛆虫一般在床上蠕动着,渴望施虐者仁慈地赐予解脱。他已经被折磨翻弄得失去自我,完全沦为一具饥渴的欲望肉块!
岳府深放开手,"啊、啊......啊啊啊......"怀里的人儿尖叫着再一次泄了出来......

无休无止的淫乐、毫不间歇的爱恋,交缠的肢体在龙床上翻滚着,岳府深让江祥照一再释放体内的热液,阳光照进殿内,照出那疯狂律动的强健身躯及在他身下完全屈服展开的美丽躯体。
"啊!啊呀啊......"药力与岳府深技巧极佳的爱抚激起滔天情欲,承受不住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攻势,江祥照发出更激情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不断挺起腰去磨擦岳府深的身体,二人的下体紧紧黏贴,淫水因男人不断的抽插动作而溢出,发出"啪答"、"啪答"的响声。
外面忽然响起老太监的声音,"陛下,陛下,高严将军有紧急军情禀告。"
岳府深一愣,随后想起他下早朝后派高严去围剿六皇子府,高严是来覆命的?
从江祥照瘫软如泥的身体里抽出自身的欲望,岳府深胡乱披了件外衣下床,走到外面的正殿,高严跪下叩首,"微臣办事不力,让江祥晓带着南江国的人逃跑了,请陛下降罪。"
跑了?岳府深本该大怒,但心底里却又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他随即发现了自己的这种感觉并为此恼怒起来,难道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怕江祥照生气不成?越想越恼火,他挥退高严"你先下去加紧给我搜!江祥晓的下落我会问出来!"
"是!是!"高严匍伏而退,虽然他刚才听到从内殿传出的痛苦虚弱的呻吟,知道那是谁在受苦,却不敢对脸色如此阴寒的皇帝进言。

岳府深回到内殿,见江祥照茫然地睁着双眼,目光涣散,艳红的脸颊上泪痕斑斑、哭肿的双眼潮气氤氲、乳首被玩弄得红肿透亮、胸膛上布满了或青或紫的咬痕,由于腰部被软枕垫高、双腿大张着也无力合拢,被长时间捅穿而近乎靡烂的花穴一览无遗,精液还在一丝丝地往外流......这副景象凄惨无比也煽情无比,充满了妖娆之极的情色意味,足以激起任何人的嗜虐心。
本已平息热力又从他腹下部升起,他满带笑意地爬上床,抬起江祥照的臀部检视受伤的部位,红肿的穴口兀自颤巍巍地抖动着,他原先灌进江祥照体内的乳白汁液从红肿的小穴里缓缓流出,显得那么狂乱而又煽情,有说不出的淫乱诱人。
"呜......"江祥照虚弱地呻吟着回过神儿来,看着男人那面带微笑的脸,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恐惧,岳府深是在笑没有错,但那双漂亮的瞳孔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在那温柔的笑面下有的只是令人不寒而栗的残酷!
岳府深揪起江祥照散落半床的长发,把他的头提起来,逼他望向自己,"还没完呢,照,我问你,江祥晓藏到哪儿去了!"
江祥照奄奄一息地看着他狰狞的眼神,"晓?他怎么了?"
"他从六皇子府跑了,他跑到哪儿去了?"
"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想说吧?都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顾着兄弟亲情!"岳府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微笑的表情虽然没有变,但戾气在瞬间暴涨,让江祥照不由得打起冷战。
眼前的人已不是平常的岳府深,残酷如地狱的恶魔。他不由自主地打心底里泛起恐惧的战栗,以前他们还未两情相悦时,岳府深无意的残酷就已经令他无法忍受以致发疯,而今他彻底地惹怒了岳府深,会遭到何等可怕的惩罚?
猛然男性最脆弱的器官传来一阵锐利的刺痛,江祥照不由自主地大叫一声,痛得脸色惨白,冷汗淋漓,四肢剧烈抽搐收紧,身子佝偻着蜷成一团。
岳府深用膝盖压住他的腿,把他的身躯强行展开,江祥照熬过这一波痛不欲生的感觉后才看清折磨自己的刑具,那是一根极细的棍子,细棍前端是个圆形物体,圆形物与细棍接合处有许多根毛剌样的东西,圆形物捏在岳府深手中,而细棍末梢则没入自己分身顶端的小口里。
"你......你竟敢......这么......对我......"江祥照疼得连话都几乎说不完整,愤怒地瞪着岳府深,但虚弱的眼神根本一点儿威慑力也没有。
"不止这个,我还有不少东西,都是上回从那家男风院买来的,那次没舍得用在你身上,这次你要是不老实交待,还有得苦头吃!"
江祥照怒视他,"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如果敢......再折磨......我......我永远......都不......原谅你......"
岳府深俊美的脸庞更加狰狞起来,"就算这次你再发疯,我也不饶你!"他按下细棍顶端的圆球,比手指更长的细棍完全没入肉茎当中。
"啊啊......"江祥照凄惨大叫,四肢如濒死的动物般挣动抽搐,那里被插入的滋味难以形容,他只恨不得立即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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