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怨——by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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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府深也脱掉上衣下水,江祥照有些被吓到地瞪着他胸前和上臂贲起的肌肉。那样一个绝美的脑袋下,竟生了这么一副健壮野性的躯干!岳府深是他见过的最表里不一的人了。
岳府深笑看他惊怪的表情,"很吃惊吗?我不象你,表里如一。"
他的目光别有所指地凝视江祥照莹白颀长的身躯,就算在如此狼狈的时候,即便是全身赤裸,江祥照依然带有文雅的气质,只是那股爽朗的英风已经被他磨灭了。
岳府深忽然觉得有些失落,托起江祥照的下巴转向自己,审视他的神情。
江祥照被动地抬起头,他坐在池边的大石上,背部靠着池岸,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尽在岳府深眼底,岳府深在他身上浏连的目光让他觉得羞窘无比。
岳府深感兴趣地看着江祥照窘迫的神色,忽然想逗逗他,当下把他压在石上,重新品尝他双唇的滋味,双手无意识地在江祥照身上游移,他喜欢江祥照摸起来的感觉。
他对男女之事一向冷淡,所以对性事的常识少得可怜,这些举动纯粹是娱乐自己,却不知对江祥照而言是一种挑逗。
猛地江祥照身子一震,气息微乱,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岳府深的动作不由得一顿,发觉自己的手正放在江祥照的男性欲望上,他不自觉地移动一下手指,江祥照的身子随之起了一阵颤抖,又一声极力压抑的呻吟逸了出来。
呻吟声激起了岳府深的兴趣,他想看看江祥照失控的样子,当下轻巧地移动五指,给予江祥照的欲望中心持续不断的刺激。
"嗯......嗯嗯......啊啊......"江祥照战栗不止,他虽然拼命忍耐,却怎么也压抑不住身体原始的本能反应,他虽然咬紧牙根,呻吟声仍是断断续续地发出来。
望着身下不住绷紧、抽搐的身躯,欲望的火苗又在岳府心底里燃烧起来,情欲在发泄已毕后再复苏、还来得这般又快又猛,是他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江祥照在他身体下不停地扭动呻吟,那朦胧醉人的眼神象是在邀请他似的......
岳府深抓住江祥照的两边脚踝高高举起分开,可以看见被自己刚才捅插了无数次、已经血肿起来的部位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他再也忍耐不住,也不想忍耐,分开江祥照无力抵抗的双腿,烫如熔岩一般的凶器抵在刚才进犯过的洞口处。
"不......不要......"感觉到坚硬的热块抵住入口,江祥照意识到即将来临的残虐,虚弱地哀求着。
岳府深听而不闻,粗长炙热的分身奋力向菊穴挤压,企图强行插入禁止通行的内部,但那里因疼痛而紧紧闭缩着无法打开,岳府深强迫江祥照的身躯弯折起来,大腿都反压到了身体两侧,背部紧贴在冰冷的池壁上,用自己整个身体住下压,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顶住于拾秘洞的那一点上。
"求求你......求求你......"充满血丝的黑眸惊恐地睁圆了,但江祥照全身无力、整个身子都垂在半空中全无凭籍,根本无法阻止对方的肆虐,"啊、啊!"
粗长硬烫的坚挺带着"嘶啦"的轻响破开肉体插了进去,一下子就贯穿到江祥照身体的最深处。
"哇啊......"江祥照发出凄烈的惨叫,虽然温泉的热水润滑了他的身体内部,令岳府深的插入不再艰涩,但巨大的侵占还是远远超出他所能承受的负荷,岳府深第一次行为时给他造成的伤口更是撕裂开来,造成更深重的伤口。
男人却没有因为身下人儿的凄楚呼喊而停止动作,反倒借着鲜血与热水的湿润加速冲刺。
"呜......你......禽......兽......"撕裂的剧痛在根本不允许承受外物的部位散开,强忍住想要哭喊的本能,江祥照只能用不成句的单字对男人的酷刑表示愤怒。
伊人那柔软火热的内部紧紧夹着他的粗壮,岳府深抚着身下人儿不断颤抖的身躯,看着他那倔强的表情,虽然强忍着不愿意流泪,泪水还是在眼眶里打着转流下......
"啊啊啊......"身体被压紧,腰肢被迫弯曲,两条腿无力地搭在岳府深肩头,江祥照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与痛楚,粗硬的坚挺在后方那受了伤的娇嫩幽穴里冲撞、摩擦,撕裂的痛楚从臀间蔓延到全身,他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想让蹂躏自己的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侵犯者粗沉的喘息在耳畔回响,伴随着那深深的侵入,硬热的硕大急剧地抽搐了几下,随后就喷射在伤痕累累的甬道内。
"啊啊......"热辣辣的熔液喷在裂开的伤口上,江祥照疼得不能自抑地剧烈颤抖了起来。私秘地方被进入、被充实、被男人在他身体深处留下征服者的雄性证明,受到冲击的不仅仅是肉体,被玷污也不仅仅是身躯,似乎连他的精神也同时被侵犯、被污染了......
没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岳府深把江祥照的身子翻过去让他趴在池岸边,握住自己重新膨胀坚挺的硬热,毫不留情地猛插到最深处。
"呜......呜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后庭被一鼓作气戳插到最深处,突如其来的冲击,脆弱的肠壁几乎要被捅烂,那根粗壮的肉棒狂猛摆动引发的剧痛将江祥照彻头彻尾地淹没,喉咙发出嘶哑得几乎出血的悲惨叫喊声,"为什么......为......啊啊......为什......么......这么......对我......"
岳府深把手探到他身前,准确地把握住他胯下已经软下来的晃荡肉块搓揉。
"啊!"江祥照尖叫一声,全身倏然绷紧,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仰直了脖颈。
前方受到的刺激引起后穴的收缩,夹紧了深入其中的男刀,岳府深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更加有力地在柔软的肠腔中挺动,并加快了搓揉江祥照的节奏。
"啊啊......啊!"江祥照的身子不住抖动,挺直了脊背,扭动身体想逃离岳府深引起快感的手指。
"逃什么?不是很舒服吗?"岳府深玩弄伊人男性欲望的动作由生涩到熟练灵活,江祥照激动颤栗的反应反而让他更亢奋,对抚弄并非自己的男人性器的行为没有丝毫抗拒或觉得恶心的感觉。
"畜......牲......啊呀......啊......"旋转、磨擦着深入的肉器突然重重撞在柔热深处那敏感突起的一点上,一股强劲的愉悦感竟然从剧痛中产生,极端矛盾的痛楚与快感仿佛连神经都为之摧毁,江祥照忍不住颤抖着身子尖声嘶叫,更挑起施虐者的兴趣。
粗硬的器官抽插力量越来越强,动作也越来越快,江祥照的身子在狂暴的抽插下频频抽搐,后穴被插的痛得象裂开,肉棒前端却流出汁液!让男人圈弄得更顺手了。
"不要啊......不要......"江祥照实在受不了强烈疼痛和快感过度的折磨,除了前方刺激他分身的手外,男人在他身体里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更猛烈,他每被撞一次,从最脆弱的那一点上生出的酥麻感就传遍全身。大张着嘴巴怎么也合不拢,连口涎都滴了下来,只能放声哭叫着,泪水止不住地流。
"禽......兽......住......住手......啊、畜牲啊......"边喘息着迎合对方的手边大骂确实矛盾,被疼痛与快感同时折磨着,江祥照觉得自己是在地狱与天堂边缘徘徊。
"你的身体可不象要我住手的样子......"岳府深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下一瞬间,江祥照体内的男刃突然改变角度,幽径被暴虐而悍猛地戳插到最底处,刺疼与快感如野火燎原般在身体各处恣意流窜。
"啊啊啊......"江祥照无法自抑地头往后弯,弓起身子,在喷射出热液的同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和岳府深高潮时的喊声交织在一起,同时在过于强烈的疼痛和过于激动的情绪中晕了过去。
头好重,体内吱吱作响。江祥照在剧烈摇晃的状态下惊醒过来,发觉到自己仍趴跪在温泉中,体内仍深深含着男人的勇猛欲望。
"舒服到晕过去了?"岳府深也察觉到身下的人儿有那么一小会儿失去了意识。他趴在江祥照身上轻喘,感觉他胸膛的起伏,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回想着高潮时江祥照那艳丽的表情、淫乱的呐喊......这一次的温泉中的性爱比刚才在林荫下的第一次感觉还要好,他从没想到做这种事的感觉也能如此美好,他也从未在别的女人身上得到过这么满足的享受,身心都觉得快乐舒畅。
江祥照闭上眼不愿看岳府深得意的笑脸,被强暴的痛苦屈辱他能承受,但与强暴自己的人共达高潮却令他羞愧欲死,这是他一生也无法洗雪的耻辱!
突然岳府深就着背后贯穿的姿势猛然又把江祥照翻转过来,让他面向自己。
"啊!"感到岳府深留在自己体内的欲望又胀大坚硬起来,江祥照发出一声惊喘,虚软地拒绝,"你......别......别再......不要......唔......"岳府深不由分说地吻住他,堵住他拒绝的话语,继续初次体味到快乐的情欲之旅,而江祥照除了无助地承受外,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江祥照醒来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岳府深的寝宫,被子下的身体依旧赤裸,全身也依旧没有丝毫力气。他犹记得岳府深就象个刚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毫无节制地需索强迫,要了他一遍又一遍,同时也把他一次又一次地推向欲望高峰,不断攀升的情欲模糊了他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射精,直到他因身体承受不住药力和激情的双重侵袭而昏迷......
寝殿的窗户敞开着,外面夜色漆黑,屋内灯烛昏暗,正象他的心境。
忽然,他嗅到了饭菜的香气,岳府深象猫儿一样悄无声息地来到床边,动作温柔地扶起他,让他半倚着床头,"你没吃午饭,一定饿了吧?"
江祥照不答,只是狠狠地瞪着他,苍白的面孔上和火一样的眼睛里充满了极端强烈的仇恨。
岳府深也不以为忤,端起碗来,"别担心,里面没下药,你中的‘软筋散'药效能维持五天,当然,在那之前我会再及时下药的。"
江祥照依旧沉默。
"你动弹不了,还是我喂你吧?"
江祥照还是不理,岳府深夹起一箸菜放到江祥照嘴边,他紧抿着嘴不张开,把脸也别过一边。
他的反应早在岳府深意料之中,放下饭碗,盛了碗参汤来,舀起一勺汤,却不喂给江祥照,反而送进自己嘴里。
江祥照的目光没看向他,因此被捏住下巴转向岳府深时,还以为会有一顿巴掌生受,却不想迎上的是岳府深的嘴。岳府深深深地吻着他,参汤灌进他的口腔,他被吻得透不过气来,只得吞下参汤,这才得以喘息之机。
岳府深好久之后才结束这一吻,看着江祥照急促地平复呼吸,双颊因有些呛咳而泛出淡淡红晕,本以为今天已经发泄殆尽的欲望又在瞬间高涨。
江祥照不知他又动了歪念头,不情愿地说:"你不必用这种方式喂我,我吃就是了。"
他话刚说完就被岳府深猛地扑压在床上,"你干什么!"
岳府深含住他的耳垂舔吻,"要你......"
江祥照倒吸口冷气,"你......你不累吗?"
岳府深改为吻咬他的颈项,"见到你就不累。"
江祥照无力挣扎反抗,心中既愤怒又无奈,"为什么是我呢?你为什么会看上我?"
岳府深的吻一路向下,轻喃着:"我也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江祥照产生欲望,仿佛宿命、鬼使神差似的。
江祥照就象莲花宝座上佛光普照、恩泽大地的菩萨;他却是阴暗角落处播散动乱恐惧、使人灵魂堕落的魔鬼,与江祥照没有一点儿可能交集的地方。
--也许,正因为他们太相异,所以才如此相吸。
--也许,他之所以看江祥照的笑不顺眼,是因为那本该是专属于他的东西,江祥照却毫不吝惜地让别人分享......
--那种令人一旦接触就会眷恋难舍的温暖,只能给他一个人!
第四章
一连十天,江祥照都在床上渡过,五天前岳府深又强逼他服下‘软筋散',他除了躺着外,什么事也做不了。一日三餐需人侍候也还罢了,可就连洗漱便溺也得由人服侍,真叫他要发疯。整日里象个无行为能力的残废般任人摆弄,对他的自尊造成极大的伤害。
岳府深对玩弄他的身体依旧没有厌倦,夜夜需索不断,伤口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无法愈合,新的伤不断的增加,旧的伤越来越重,甚至里面都溃烂了......
他现在已经丝毫不能从做爱中得到任何欢愉,后庭剧烈的疼痛远远超过了欲望中心被抚弄的快感,每次欢爱对他而言都是漫长的酷刑,而岳府深只管自己取乐,从不顾及他的痛苦,既不事先进行松驰润滑,前戏爱抚也很少,如果他没有反应岳府深就用力刺激他的分身,即使是毫无愉悦可言,只会令他产生痛苦抽搐也不在乎。
这天早上,岳府深照例一醒来就翻身压住他,开始了今天第一场酷刑。
重伤的部位被粗鲁地硬撑开,粗长硬热的东西强势地进入他紧窒干燥的小穴,不断地往里捣去,江祥照疼得颤抖,胸口也忍不住一阵作呕,从咬紧的牙缝里泄露出微弱的哼吟。
躁动的部位被柔软紧张的内壁紧紧地包裹着,虽然肉腔过于干燥,夹得深入其中的肉棒也泛着疼,但冲进去时剧烈摩擦产生的强劲快感令岳府深差点儿就崩溃,干脆抱起江祥照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他的膝弯搭在自己臂膀上,让他全身悬空,这样江祥照本身的重量就压得他的小穴把自己的分身吞没得更深入。
"呜......呜......"剧烈的痛楚令江祥照几乎昏过去,嘴巴大张着,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甚至连呼吸都窒住了,但他没有丝毫力气,下半身又被高高抬起固定住,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别无选择地承受男人捅进来的肿胀坚硬。
好紧......比往常更紧,岳府深抓着江祥照的双脚拉得更开,而江祥照再怎么挣扎也只能发出几声哽咽痛苦的急喘。
"啊......"在极其痛苦之际,那插入他体内的硕大凶刀竟又开始一抽一送,由慢加快地在他破裂的肠壁中摩擦捣动,感觉臀部被撕裂成两半似的痛楚难当,江祥照紧紧咬住下唇,蜷缩着身子剧烈颤抖,嘴里满满的都是血的腥苦味,扭曲的五官充满了痛苦。
"不要......不要啊......停......下......"他想要闭眼咬牙、一声不吭地熬过,但岳府深在他体内愈来愈粗暴的抽动象是直接挑撕开江祥照最敏感的那根痛觉神经,传达到脑部的泉涌疼痛让他切齿瞪目,终于象往常一样再也忍受不住地大叫起来。
悲惨的啼叫更引起岳府深嗜虐淫乱的快感,更加兴奋地迅猛抽插,江祥照全身的骨头嘎滋作响,五脏六腑都遭受着千刀万剐一样,疼得实在受不了,强烈的痛苦贯穿脑子,犹如置身于炙热的地狱,无法抑制地声声惨叫着......
岳府深在江祥照体内激射后才发现他又半途晕过去了,兴致大减地退出江祥照的身体,忽觉下身凉飕飕的,低头一看,他的男性欲望竟沾满鲜血!他急忙抬起江祥照的下身,见鲜血一股一股的从那苍白无力的身体里流出,让人触目惊心。
自从占有江祥照以后,每次欢爱江祥照都会流血,只是量都不大,女人侍奉他时也经常会流血,所以他也不在意,可是他从没见过这么多的血好象止不住一样往外流。
从未有过的惊恐攫住了岳府深,他七手八脚地拿过被单堵住江祥照的下身,大喊:"来人!"
他派来专门服侍江祥照的老太监应声而入,"陛下。"
岳府深大吼:"快去召太医!慢了我砍你的头!"
老太监却没动,慢吞吞地说:"陛下要是想治江殿下的伤,老奴这里有药。"
岳府深一愣,见他从身边拿出药瓶来,声音倏然一寒,"你早就知道他的伤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