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仆人。那变态自己不爱说话那也就算了,还非得逼得那两如花似玉的可人儿也天天安静的跟个影子似的,我一跟她们说话,除非是命令,还会回答一两个字例如是、好、奴婢知道了。不然就只会低个头,一声不吭。逼得急了,就用小兔子似的眼睛看着我,害的我挫败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的她们了呢。我真怕她们有一天会憋出病来。我看的都心疼。
话说回来,咱再接着说咱那情报。比如,那个变态是他们这个山寨的军师,是他们山寨老大有一次救了他,他为了报恩,才在这山寨中献计献策,据说计谋了得。每次他们山寨有什么活动,基本上都要请示过他才行。所以,虽然那变态行为变态了些,态度恶劣了些,但还是很得到山寨中众人的尊重。就连那两姐姐,除了服侍那个变态的时候,有点下人的感觉,到了外面,人都很尊敬地称她们为寒衣小姐,听竹小姐。好像香港澳门似的,除了上面的中央,自己就是老大了。
据说山寨老大的宝贝妹妹对那变态情有独钟,铁了心地要嫁给他,只是他一直不肯答应,这次居然还带了未婚妻回来,害的那小姐天天以泪洗面。我总算明白了那变态带我回来的原因了。不过也是,一说起山寨老大给我的印象就是满脸横相,行为粗鄙,言语粗俗。那妹子估计也差不多,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基因改变的可能性怎么可能会很大呢,估计也就一如花吧。从那变态宁可要一男的也不要这寨主妹子就知道了。不过我也可以理解那变态的行为了。唉,男人,除非某些原因,基本上都还是比较感性的动物。
可是,没人说,这妹子这么漂亮啊。这要是给我当老婆,我估计我晚上都会笑醒。所以,这里面更有猫腻了。可怜的我为了不露出马脚,愣是遏制住自己想拍拍美女肩膀以示安慰的手,只能拿着茶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早已经冷掉的茶,这滋味不好受啊。
美女姐姐看我没反应,动作幅度又大了点,整个人扑在桌子上嘤嘤地哭起来,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啊,嘴里用极其凄惨地声音呢喃着:“穆大哥要娶妻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他怎么可以娶妻,怎么可以……”那一声声穆大哥喊得那叫一个荡气回肠啊,真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啊。那个谁,演琼瑶剧的,真该让你们来瞧瞧,什么才叫做真正地伤心,省的天天看到你们在电视中强奸我的眼睛。偶尔还微微咳嗽一下,那效果绝了。我看的那叫一个心疼啊,真的忍不住了,你说如果这时候我还无动于衷的话,我还是男人吗?我怎么的也得出口安慰一下吧,我发誓我是抱着一颗极其特别以及非常诚挚的心去的,没想到一开口就成了:“其实,你如果吐点血效果会更好。”话一说完,我就知道糟了,心里暗暗懊丧,我这张破嘴啊,真恨不得劈自己两大嘴巴,瞧这说的什么话。
果不其然,我话一说完,美女愣了一下,哭的更酣畅淋漓了,真造孽啊。在气氛极其尴尬地时候,那变态出现了,一进屋就开口:“槿儿,你没事吧?”然后看到哭的不是我之后,才转身问美女:“流光,你没事吧?”那叫流光的美女在最后极其幽怨委屈伤心爱恋地看了变态一眼之后,跺跺脚,哭着跑出去了。
那最后的一瞥那才是集大成啊,我在心里感慨万千。没想到,那正主表情都没怎么变,没出现电视中的后续动作。动作一:二话不说,立马追出去,然后跟那美女解释,在美女我不听我不听中解释完他的情非得已之后,两人在男猪最后的一句“只有你才是我心中的唯一”之后,两人情意绵绵地抱在一起。那样多好啊,我就不用做那变态的新娘了,我相信凭我的本事,我一定有办法让明天的新娘换成刚那美女。
动作二:美女跑出来了,那男主目送着美女远去,知道看不到了还在那做石头,最后意味深长地一叹气,那也行啊。说明郎有情妾有意,我相信以我的本事,我照样有办法让明天的新娘换成刚那美女。
奈何,唉。变态的行为充分说明了要么他某些功能无能,要么就是对女人没有兴趣。那这样的话,我不是危险了。不过相处这几天,我也没发现他对我本人有什么意图,所以估计这一点可以排除。那么就剩最后一点了,这里面绝对有文章,这样,我就逃不了明天嫁人的命运了,唉。
我突然想到一问题,为什么那美女叫我单小姐,而那变态叫我槿儿,我明明叫言秣来着,什么时候改名了啊?我问那变态原因,那变态淡淡地说:“那天你不是说你叫单槿吗?”单槿,我没说过啊。咦慢着,单槿,三井。哦卖糕的!我大笑,这扯的。刚想反驳,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名,老子叫言秣。突然又想到,唉,都沦落到给男人当老婆了,就别拿自己的名字来丢人了。老娘,我相信你也不愿看到这种情况吧。那么我三井木暮只有对不起你们了,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意把你们配对的(作者:私下,我是相当看好这对的,一直认为只有木暮的温柔才能包容三井这个浪子,哈哈)于是,我在他怪异的眼神中干咳两声,很无辜地对他说:“那个,今天天气不错。”
洞房
尽管本人十分非常以及一万个不愿意,第二天起来还是非常合作地配合寒衣听竹梳妆打扮,乖乖地当起我的新嫁娘。据说结婚很忙的,我倒没觉得。反正什么事都有别人去忙,我只要乖乖地不捣乱就行。而且,那个变态嫌麻烦,爱清净,结婚仪式就在他的小屋里进行了,而喜宴却在大堂那边进行,那些小罗罗都只能在大堂自娱自乐,只有一些职位比较高的人物才有资格过来一观。这是我昨天抽空向听竹打听的。唉比起寒衣来,这个听竹稍微像个人,偶尔三八一下,那个寒衣我算是无语了,真的安静冷漠地像连衣服都在冒着寒气。得,我算是真的明白了什么叫做人如其名。
不过这次我却得感谢这个变态了,据说这个山寨有上万人。如果都一起过来的话,然后再不厚道地闹一下洞房的话,我估计不死也半条命去了。其实据说光是那些身份比较高的人都有上百人,等会场面也会很壮观。我就纳了闷了,一个山寨,虽然不知道他们具体干什么营生,但也应该就是打家劫舍之类,需要那么多人吗?又不是去打仗。据说是现在年代不好,外面兵荒马乱的,所以落草为寇的就多了,投奔的人多了,一不小心就有现在的规模了。不过现在这个我暂时没空想,我的精力放在等会的仪式上。
随着吉时的到来,在鞭炮的噼里啪啦声中,那个传说中的新郎终于骑着高头骏马过来了,我在喜帕落下前看了一眼,我靠,果然像所有电视剧中一样,带着一朵大红花,巨傻!巨丑!巨挫!唯一的一点不同就是别的新郎都笑的像个傻瓜似的,就他好像被逼婚似的,还是一张死人脸,拜托,被逼的好像是我吧.这个表情,不知道明天寨子里会不会有谣言出来啊,比如奉子成婚什么的.
盖上喜帕,在喜娘的搀扶下,我终于上了传说中的花轿.一开始觉得还挺新鲜的,因为是八个人抬的,所以挺稳当的.但坐的久了,就受不了了.特别是脖子,你在头上顶个巨重的花冠坐个半小时试试.
前三天我一直是住在那变态的房子了的,不知是那变态忽略了,还是有意为之.不过住的就我一个人也就是了,那变态可能是有什么事去了,反正我除了那天因为那个流光小姐见了他一面之外,陪着我的就一直是寒衣和听竹两姐姐了.可是因为今天要过门了,所以我们昨晚就搬到了刚才的屋子.昨天边走变偶尔欣赏一下月朦胧鸟朦胧,还没觉得距离远,今天算是真切的感受到了.妈的,你一个破山寨要这么大面积干吗?种田啊?怪不得那天火势那么大,就烧了个厨房而已.
在我的抱怨声中,终于轿子晃晃悠悠地停下来了.一只脚伸过来,我唯一的念头就是,原来鞋子不是红色的啊.他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轿门,我笑了.得,这一脚要是放在我们那个年代,这个新郎怕是要用一辈子的卑躬屈膝来做代价了,特别是在我老娘那种女人面前,绝对让你明白什么叫做妇女也是半边天,顺带着教育你什么叫做尊重妇女.然后再用一辈子让你后悔当时为什么要踢这么一脚。
接着跨火盆,然后拜天地,因为那变态父母已亡,所以我们就拜了两块灵位.害的我小郁闷一把,人家拜完父母之后,下来就是厚厚的见面礼了,我是白做工了.不过死者为大,还是恭恭敬敬地拜了.
如果是一般的婚礼,这个时候,新娘应该是被送入洞房了,然后新郎被拉去灌酒,灌得差不多了,新郎回来后,就是整个婚礼中最精彩的闹洞房了.这是我最期待的部分,因为在我们那里,闹洞房这项古老而又意义非凡的活动被很好地继承并发扬光大还与时俱进了,闹洞房的方式那叫一个种类繁多,琳琅满目,价廉物美,任君挑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见不到的.总的一句话,这是还在一个人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单身汉向那些撇下同伴无耻地去比翼双飞甜甜蜜蜜的新人做最后的报复.你说那手段能不狠吗?不知道这里的闹新房手段怎么样,想当年我可是个中好手啊。还真有点期待啊。
可是,这可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啊。我被扶进了卧房没错,反正那变态就一间房子,我只是被扶到旁边的床上坐了下来而已。然后我从盖着的喜帕下望去,只见除了变态那双白的不像话的鞋子之外,旁边还有一双看起来很高贵的鞋子。哦卖糕的,原谅我,我生平的衣服,除了知道哪些是用棉的之外,如果没有看衣服标签,就不知道是什么材料了。所以我不知道这鞋子是用什么材料做,也是应该的吧。如果没猜错的话,不是绸就是缎吧,反正看起来很有档次,紫色的面料,上面精细地绣着不大看得懂的图案。然后,后面就是一大群杂七杂八的鞋子了,质量不高,忽略不计。
我就纳了闷了,你们干吗站着不走,还静悄悄的,好诡异的气氛。我依稀记得我们今天办的是婚礼不是葬礼吧,就算是葬礼,也没那么安静的气氛啊,我说你们谁好歹吱个声啊,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嗯哼”终于有人吱声了,估计是那个穿紫鞋的,因为他的脚开始动了。然后我听到一个很好听的男中音:“那个,子安,你表示一下吧,大家虽然不说,但是还是挺想闹你的洞房的。”哦,原来是想闹而不敢闹啊,哈哈,第一次看到闹洞房的这么窝囊的,当然也没看到过被闹洞房的这么牛逼的,果然眼前这个变态是变态中的变态啊,估计是其变态的行为太令人发指吧,唉,娘啊,你儿子嫁给一个变态了,你说我婚后会不会受到虐待啊,这里没有妇女保护协会的(就算有,你也轮不到妇女保护协会来保护,谢谢),到时候我如果被尸解了或者被剁成肉酱了,估计没人会知道的。
正当我胡思乱想地起劲时,那白色的鞋子已经到我面前了。然后一根棍子深了进来,然后喜帕便被一点点掀掉了,首先映入眼帘的当然是变态那张脸,我连忙转移视线,然后一不小心,我就被震惊到了,帅哥啊!什么叫玉树临风,面如宋玉,大概就是为这位紫鞋哥哥准备的吧。唉,你说我一男的都被震惊到这个程度,那外面的女人该怎么办?大哥,希望你不要步了卫玠哥哥的后尘啊。那个紫鞋哥哥发现我在看他,温柔地对我一笑,哦,卖糕的,要晕了!
我连忙转过头来,发现那个变态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干吗,看帅哥有不犯法,谁叫你没人家帅,虽然心里给自己鼓气,但还是觉得毛毛的,不知道这个变态会怎么样。我紧张地看着他,只见他的头离我越来越近,在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我才发现,变态的嘴和我的嘴正亲密接触着,不过还好,只是单纯地贴着,没有其余的动作了。我来不及闭眼,就那么直直地看进那变态的眼睛里。不可否认,那变态长了双好眼睛,眼睛细长略微上挑,眉毛又密又长,难不成阁下天天用美宝莲?眼珠黑白分明,煞是精神。大概持续了十来秒,那变态缓缓地起身,然后直直地看着那紫鞋帅哥,我则是一脸娇羞地低着头,做小媳妇状。紫鞋帅哥笑了笑,转身向身后的一群汉子们:“好了,洞房算是闹过了,大家散了吧,让两新人自己带着吧,我们到前面大堂喝酒去。”:“是,老大。”“祝穆大哥和嫂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啊。”“新娘真漂亮啊。”“就是,就是,郎才女貌啊。”……
在三三两两的声音中,我震住了。那个紫鞋帅哥竟然就是山寨老大!那个满脸横相,行为粗鄙,言语粗俗的山寨老大!难不成这山寨是靠容貌来决定谁是老大的吗?等我回过神来,屋子里就只剩我和变态大眼瞪小眼了,那些人不仅走了,还很体贴地把门都关了,郁闷。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能死死地盯着变态,难道……接下来该不会是花烛夜了吧。我握了握拳头,老子卖艺不卖身,陪你演演戏没关系,要是……老子宁死不屈!
只见他从怀里拿出一块布,优雅地擦了擦嘴。什么意思!老子还没嫌你呢,居然敢嫌弃老子!我连忙也往怀里掏,掏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我只能将就着用袖子狠狠地擦了一下,然后鄙视地看着他。告诉你,你不稀罕老子,老子照样不稀罕你!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走到床边和衣躺在了床上。我嗯哼两声,大哥,难道你忘了这屋里还有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存在吗?他一动不动,我再大声地嗯哼两声,他终于睁开了眼睛,无言地看着我。我无辜地问:“那个,你睡床,我睡哪?”他看了一眼地板,不会吧,让我睡地板?“那个,你前几天睡哪的啊,今天还睡那不行吗?”我小心翼翼地建议。他老人家终于开口了:“新婚之夜睡办事厅,不觉得很诡异吗?”
大哥,诡不诡异我不关心,我关心的是床的所属权问题。“那个,我睡床行不行?”我不死心地建议。他的回答是闭上了眼睛。过分!哼,既然这样就不要怪我无情无义以及无理取闹了。我愤愤地走过去,大手一挥,把床上的两床被子都搬了下来,一床垫,一床盖。虽然快夏天了,但是可能是环境没被破坏的原因,这里可比我们那里温度低多了,特别是晚上,看等会冻不死你!
还以为他会不同意,没想到他只是闭着眼皱了一下眉,很顺从地让我把被子拿走了,一点成就感都没有。躺在地上,还以为和变态睡在一间屋子里,晚上可以放羊了,没想到,一躺下,周公就像要债似的迫不及待上门了。睡前的唯一感觉就是睡床就是比睡地板舒服啊……
无聊
第二天起来,果然腰酸背疼的。(作者:怎么听起来那么暧昧?!)唉,俗话说的确实不错,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想以前,天天躺寝室的木板床,那硬的不和地面有一拼啊?咱还不是像没事人似的。可在这里睡了几天之后,还真的不能适应地面的硬度了。这只能怪那变态,没事把那床弄得那么舒服干吗?又不是瘫痪了,要天天在床上生活。好吧,我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不过这也使我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睡床,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在所不惜!
我在这里发誓着,那变态推开门进来了,手上还拿着早点。闻到香味,我立马有精神了。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然后坐到桌子前大快朵颐。吃到半饱,我开始为我的睡床事业努力了。“嗯哼!”我咳嗽一声,他抬头看我。“唉,我肩膀好酸啊,昨晚一个晚上没睡好啊。”我偷偷地看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再接再厉“唉,那么辛苦地嫁了人,还只能睡地板,想想都觉得心酸啊。有什么办法呢?谁叫咱孤身一人,人微言轻呢。”然后以一声悠远的哀怨的叹息结尾。
那变态一句话不说,优雅地吃完饭,放下筷子,吩咐寒衣整理干净之后,就出门了。可恶,居然一点表示都没有,我深深地呼吸几口,忍住忍住,风度风度。我不停地提醒自己,才控制住自己想拿凳子往他后脑勺砸的冲动。主要是砸了估计我也占不到便宜。
过来一会,那变态回来了。身后跟着两人,抬着一把躺椅回来了。什么意思?让我睡躺椅?我看着他们把躺椅放好,房子里只剩我和他两人了“我告诉你,我不睡躺椅啊!这玩意也不比地板舒服多少……”“我睡。”我刚想跟他好好从人权等方面深入地探讨一下我睡床的必要性迫切性以及可能性,他的两个字顿时让我闭上了嘴巴,让我好像有用全身的力气打到棉花上的感觉,反而一下子不知所措了。“真的?”我讷讷地问,没想到他居然点点头,我疑惑地看了一下天空,好像也没有什么哈雷彗星撞地球的预兆啊。太奇怪了,心里有点毛毛的。唉,不管了,反正我只要知道我晚上有的睡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