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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教张大川——by绿水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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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人是不懂的,但对这样任意妄为加善变无常的林可锺,张大川真是不想再跟他搅在一起了,於是,他深吸了口气,以前所未有的坚定口吻说:"小林老师,其实人活一张皮,真把......真把那事闹出去,俺就不说了,你也脸上无光吧!
俺们说到底也是同事加同宿舍的关系,你不如还是另外找个漂亮姑娘吧,比如甘铃就挺好的,俺真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俺们都是老师,古话说得好,为人师表、为人师表,俺们做这种事既对不起班上的娃娃,也对不起乡上、对不起白校长,长此以往,俺哪还有脸站在那三尺讲台上?"
黑暗里,张大川看不到林可锺脸上的表情,但是却感到原本放在他腰上的手倏地就收紧了,紧得他生疼!

 

第一部 第十五章

张大川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再次被林可锺揪住领口,拉到床边,压倒在床上。
林可锺似乎不愿再说话。黑暗里,林可锺很熟练地把张大川的两只手向上一拉,把卫生衣一下子就捋到了他的头顶上,露出卫生衣下赤裸的胸膛。
到过农村的都知道,那时候农村最常见的就是卫生衣,因为它够便宜,结实的程度也可以与後世的牛仔布相媲美。向上卷起的卫生衣,顿时就捆住了张大川想反抗的两只手,也捂住了张大川即将涌出口的怒斥。
林可锺再用自己的体重压住张大川乱踢的腿,把他下身的卫生裤连同里面的大花裤衩一起捋到了他的脚下,於是,同样也捆住了张大川的两只腿。
张大川做梦也没想到,林可锺还有这手,不由就後悔今天为什麽就穿了卫生衣睡觉?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当然知道林可锺想干什麽,那叫一个急,可无论他强健的四肢如何摆动,到底是撕不碎、扯不烂这全工业流水线下造就的卫生衣。
双目不能视物,双耳不能听音,那种感觉就是黑,黑得有种危险丛生、迅速坠入深渊的恐惧,再加上这秋末时节西部农村分外冰凉的空气,裸露的身体就蹿起一屋鸡皮疙瘩。
黑暗里,仅剩下的嗅觉、触觉和听觉就尤其敏锐。刚才还是淡淡的好闻的洗发水味,这时候却让他感觉犹如置身花海,清雅的芬芳包围著他。而胸前,忽然就擦过一些丝状物,极柔软极细腻的感觉,那是林可锺的头发和脸颊。然後,有指甲盖慢慢地划过他臂上、腿上的鸡皮疙瘩,又有极柔腻的唇从他被蒙在卫生衣下的脸开始,带著温暖的鼻息,绵绵地吻过露出卫生衣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胸膛,最後叼住他胸前的小凸起,用牙不轻不重地啃著,又用舌柔柔地打转......那明明应该极轻的吸吮的水声却像雷声般,响得他心魂皆颤。
跟林可锺上床这是第三次,但,张大川却还是第一次领教林可锺的风流手段。不同於上两次除了痛就是更痛,这种感觉却舒服得让人几乎像在云里飘,对这方面几乎白纸一张的张大川哪里抵受得住?顿时就有些异样的东西从鼠蹊部直升上来,原本有些冷的身体也似乎不冷了,灼热得都微有些胀痛了。他竭力忍耐著。他是老师,而这种事是不对的,他怎麽能在被强迫之余,还有快感?
林可锺的皮肤天生就好,连带著那双手和唇瓣也是软硬适中,也是天生就适於爱抚。
林可锺渐渐就用自己同样裸著的身体盖住了张大川的体格,那光滑的肌肤在张大川粗糙的皮肤上滑动著,而指甲盖渐渐代之以整只掌心柔软和温热的摩挲,摩挲的范围不离他的两臂和背,而那极柔腻的唇也仍然在继续著,像拂尘般轻轻拭过他平整结实的腹部、大腿外部、小腿外部。最後又是徨环往上似的,从小腿内侧,大腿内侧,最後竟然轻轻含住了大腿中间胀痛的那根。
张大川感觉耳边就是嗡一声,被含住的那根几乎瞬间就站了起来。林可锺似乎轻笑了一声,又极快地放开了他那根,吻不再继续,但刚才只在他背上摩挲的手,却渐渐往下,两只细长的手就包住了他挺翘的几乎是半球形的屁股蛋子,五根手指就在他饱满的屁股蛋子上缓缓绕圈,异样的感觉让张大川的骨头都快酥了。
最後,他只模糊地感觉到了有一只柔腻的手指探进了他身後的密穴,而前面的欲望也有五只同样柔腻的手指在技巧地抚触著,但偏又不肯使劲,只是那样的轻触著,可即便如此,童男子似的张大川也没有抵住,兴奋地在那五指间穿插了十几下,就感觉脑子里嗡一声,瞬间射出了欲望的热汁。在闷闷的卫生衣下,他就发出了同样闷闷地一声满足的长叹,耳朵里却似乎又听到空气里响过一声不屑的轻笑。这时候,张大川才感觉出来了,自己密穴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只了。
柔腻的手指在他身体里旋转抽按,带来了异样的感觉,但并不难受,忽然,手指似乎按在某个点上,才刚刚泄过一次的腿根处竟然又颤巍巍地起立了,似乎又开始渴望那魔力的五根手指的安慰。
但这一次,他等到的却是一下剧痛,密穴里的三根手指撤出来,另外五根手指就在他欲望的根部上抹了一下,就著一些黏液在那空出来的密穴上抹了许多。借黏液的润滑,比手指更加火热更加粗大更加坚韧的一根就蹿了进来,深至没柄。
张大川发出一声闷哼,但很快的,随著那根火热的棍状物动起来,痛感散去,经过充分扩张与润滑的後穴里升起的是另一种酥麻感,一直麻到了骨头里,於是,闷哼的声音就变成了轻的呻吟。而这呻吟又像催情剂似的,催著那水热的棍状物动得更快更急,搅动著叭叽叭叽的水声,於是,张大川的呻吟也就变得更尖更热......
呻吟声、抽插声、水声、床的摇晃声、张大川极闷的呻吟、林可锺粗重的喘息......都越来越快,淫靡无限、春色无边......终於,两人最後一起发喊,一起射出了白浊的欲望。

第一部 第十六章

那一晚,外面的风很冷,雪在这个夜晚覆盖了小柳村,後来就再也没有化掉,地上再也看不到绿色了,树梢单调地伸向空中,把整片的西北风撒扯成千丝万缕,在空中飘带一样舞动。
那一晚,小小的宿舍内很热。都是二十刚出头的毛头小夥子,不同的只是一具是久历岁月却偏偏在最近久旷的身体,一具是虽有过几次但这一次却是头一次的食髓知味,欲望的火一旦烧起来,就一发不可收。连张大川自己都不记得那晚做过多少次,他只记得,当最後一次林可锺终於解开捆绑著他的卫生衣裤时,他第一个反应不是别的,是疯狂地吻上了林可锺的嘴唇,得到解放的双手也使劲攀上了对方单薄的胳臂,双腿缠上了对方劲瘦的腰,而他自己显细的腰也在不停地自己扭动著──那意思,很明显了!
於是,被撩拔得又兴奋了的林可锺又再次进入了他的身体。於是,一具黑红粗壮、一具白皙劲瘦的年青裸体,就像世界末日般疯狂地欢爱著、纠缠著......
凌晨,张大川已经倦极而眠,可林可锺还是睡不著。他自己的那张床已经被两人疯狂的做爱弄得一塌糊涂,睡不得人了,所以,两人第一次同床而眠,并头睡在了一起。
林可锺在想,他跟很多人上过床,也有过很多情人,这里面男人与女人都有,但是,他好象不记得他对那个情人如此疯狂过──除了这傻大个!而这,又代表什麽?
林可锺就把头枕在了张大川结实的胸上,细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被子下裸露著的温暖肌肤,感受著皮肤下结实的肌肉,与血管流动的声音,忽然就感觉身下的这具身体是多麽地雄与壮!某句歌词,油然而然,就跑出了他的嘴:
"......
他又美他又壮
谁人比他强
赶忙来叫声我的郎呀
青山高呀流水长
那太阳已残
那归鸟儿在唱
教我俩赶快回家乡
......"
这耳畔的夜半歌声显然惊扰了张大川的安睡,他睡眼朦胧、意含不满地瞪了枕边人一眼,还不知咕哝了句什麽,就翻个身,继续睡他的大头觉了。
林可锺看到这样的情人,不知道为何,心里就有些柔软的东西涌出来,不同於那种被宠溺、被给予的骄纵,这是他想去宠溺什麽、拥有什麽的骄傲!林可锺忽然就觉得心安起来,他把自己的头抬离张大川的胸膛,却把张大川大大的脑袋抬起来,硬枕在自己劲瘦的肩上,然後,沈沈睡去。
梦里,一个美、一个壮的两人,正在赶快回家乡呢!
二大伯今天起得很早,他总觉著昨晚小林老师的表情有些诡异,有些怪诞,别是他也正好看上玉丫了吧!二大伯推开门一看,外面已是好大的一片雪地,已经入冬了呀!二大伯又想起小林老师,人家一个城里孩子出这麽远的门到小柳村来支教就不容易,如果心里再不痛快,别在这寒冬腊月里憋出啥毛病来!二大伯决定到学校去看看。
二大伯是出了名的倔,他的儿子爱国一看老头子偏要赶在这雪天出门,虽然不情愿,但更不能劝,於是,爱国就准备送二大伯往学校赶,还有爱国的两个儿女也想去,被他们的亲妈一通雪天不许出门的训斥,给硬生生关在了家里。
到了学校,天色已经大亮了。爱国一看学校唯一的两间宿舍都是门窗紧闭,就劝他爹说:"爹,你看今天是星期天,小林老师怕是一大早就和大川老师一起回张家庄去了吧!"二大伯就横他一眼,说:"你下雪天会大老远地骑车回来看我这把老骨头呀!"
一句话就训得爱国没话说了,只能搀著自家老爹走去大川老师的宿舍门前,一边叫"大川老师、小林老师,你们在吗?"一边就用手在门上轻轻推了一下。爱国没想到,门,一下子就被推开了。
而看到室内的情景,爱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二大伯却指著室内受惊的两人,气得浑身都在哆嗦:"你们......你们......畜牲呐!"一口气没提上来,生生就把一位老人家给气晕了过去。
"你们......"他儿子爱国吓了一跳,敢紧伸手一把抄起老爹,掮在肩上,往学校外就跑,他要跑去赶快找村里的医生,边跑还边回头恶狠狠地骂,"不要脸的狗男女,我爹要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们!"
他却是忘了,其实要真是"狗男女",两个人现在既然都没有结婚或者处对象,那充其量就算是年青人的不检点,还构不上"狗男女"的水平。但正是因为他们并不是"狗男女",所以他爹和他看到这一幕时,才会感觉如此的失望、如此的愤怒!
别说是十多年前,就是现在,同性恋,也是很难容於整个社会的,尤其在偏远的农村更是如此!

 

第一部 第十七章

剩下屋内的张大川却是惊呆了。直到二大伯父子走远了,他才像醒过神似的,突然就从床上跳下来,胡乱地套上一条裤子,抓起一件衣服,光著脚步就追了出去。
扑面而来的是清冽的空气,小柳村学校一片银装素裹,好似琉璃世界。张大川只跑出两步,忽然就觉得自己还沾满著***的身体是如此肮脏、如此龌龊,跟整个清纯的校园格格不入,於是,他怯懦地想退回去,又不那麽愿意退回去,极度的伤心和无助在撕扯著他的心,他不知道该怎麽样办。一个大男人,最後,竟像孩子般仆倒在雪地上,嚎啕地哭起来。
林可锺多少也感觉有些尴尬,他想起来了,昨晚他一脑门的兴师问罪,进宿舍时就只是随手带上了门,并没有落栓,所以才会让那讨厌的父子俩一推门就进来了吧!但城里人谁管谁呀?对门邻居都实现了老子的最高境界,鸡犬声相闻而老死不相往来,他觉著那死老头和死老头的儿子纯粹是吃饱了撑的,管他们年青人的闲事干吗?
但林可锺知道张大川是看重这个的,他的样子在林可锺眼里虽然有些可笑,但又让林可锺感觉不忍。林可锺很快也起了床,穿上衣服,又拿了件厚衣服,走出门去,蹲在张大川身旁给他披在了身上,单手抚著他的後背安慰著:"算了,没什麽!那死老头儿多管闲事罢了,我们俩爱怎麽样是我们俩的事,关他什麽事?他爱气就气呗!"
但正如半个月前的那一次,张大川并不知道城里孩子大都讨厌说教,而在林可锺面前说教一样,林可锺同样不知道乡下孩子大都讨厌有人当面说他的长辈坏话,而在张大川面前说了他的二大伯是死老头儿。
张大川就火了,站起来冲著林可锺就喊:"你懂什麽?俺来这儿三年了,二大伯对俺可好了,就像俺的亲大伯一样!他是在气俺不争气呀!俺给他抹黑了,俺不配当个人,更不配当老师呀!"说到後来,他已是眼睛红红的,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样子。
林可锺更火了。他想不到他刚刚对傻大个有些心动的感觉,但在傻大个眼里,这些竟然就是在给他抹黑、是让他不配做人!被辜负的感觉顿时就刺痛了林可锺那属於城市贵公子的脆弱的玻璃心。林可锺也许模糊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心意,但是,人的天性却不是那麽容易改变的,他仍旧是自私自利的城里人,自我中心的大少爷。讽刺的话几乎立刻就是脱口而出:
"你现在倒成了彻彻底底的受害者了?但我可记得清爽,昨晚最後那一次我没有再绑著你吧?是你自己蹭到我身上的吧?你叫得那叫一个大声、那叫一个浪,连屋顶都快被你叫破了!不过,我林大少爷有的是情人,不差你一个,你要真不愿意,只要你说,我马上走,离开这个鬼地方,还你大川老师一个清净!"
迟钝如张大川,到了现在,他也并不觉得自己对林可锺有什麽感情,而林可锺的出现也确实搅乱了他平静的生活,还连累他接连地生病,让家里人、让白校长他们都担心不已,他内心深处确实是巴不得林可锺越快走越好;敦厚如张大川,也忘了昨晚一开始时林可锺的捆绑强迫,只记得到了最後的确是他自己主动的;善良如张大川,看林可锺似乎也很生气的样子,就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已经伤了人。张大川没说话,但是那藏不住的後悔与伤心的表情,明明白白就写在了脸上,明明白白就在告诉林可锺,傻大个确实想让他走!
林大少爷什麽时候这样被人这样嫌弃过。一怒之下,他回房拿了一件厚衣服,拿了一点吃的,就去宿舍後面推自己的山地自行车。
张大川抱紧著身上的厚衣服,蹲在宿舍前的走廊下,还在发楞。他想不到要是这事传开了,他还怎麽做人?他还怎麽面对他的学生们!他爹他妈还有白校长会不会被他给活活气死?!虽说他不是女的,但出了这麽丑的事他是不是会被浸猪笼!想想半月前,他还信誓旦旦地对白校长、对全校的老师说要一直在教育上干下去,他还去看过小娅,但现在,他自己亲手亵渎了这一切......眼前是一片白色,但这个农村长大的年青民办教师心里的感觉很黑,就像他昨晚被林可锺强迫用卫生衣捆住头一样。
是以偶一斜眼间,虽然看到了林可锺推著车子往校外走了,他也没什麽感觉!反而就想这样也好,这样整个世界就清净了。林可锺,本就不是属於这儿的人!
灰空下,雪地上柔软的光晕映照在张大川有些发白的脸庞,也映出了苹果绿色的山地自行车在雪地上慢慢地移动著。自行车愈行愈远,张大川的思绪也在长风中游荡著。
不知为什麽,当那抹绿终於走出了他的视线时,一滴泪,终於从张大川的眼中滚落下来!他默默在想:再丑的事,只要大家不说就没事了;所以只要你走了,你的家人、城里的人就都不会知道了,你也就不会出丑了──小林!

 

第一部 第十八章

二大伯中风了。也因为二大伯的中风,不过只隔了一天的时间,发生在小柳村学校的丑事就像长了翅膀的小鸟般,一下子就弄得十里八乡近邻皆知了。而且就在那个星期一,县上关於林可锺老师不再支教的文件,就由县上的文书给专程送到了小柳村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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