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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穿越时空)——by安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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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计程车,家凯有点沮丧地扬声,叫美惠出来付车钱。
身体疲倦到极点,心里却忐忑不安到极点。简直没勇气看树篱那边,捂着脸,自顾摇摇晃晃穿过小庭院往里走。
很快打发走车子,美惠小碎步跑过来,搀着他左手,带些忧虑地问:“你脸色不好……哪里不舒服?”
家凯只无言摇头。
被追问得烦了,小声嘟哝一句“早泄”,就咬牙。
丈夫晨跑没有准时回家,美惠当然会猜测他可能临时有事,也不排除风流韵事的可能性。可是看见家凯死灰的脸色,说话神情像是发狠又像沮丧,不禁被吓了一跳——对三十刚出头的男人来说,性能力竟然出问题,这打击实在太恐怖。
不敢再追问细节,美惠只轻轻拉住他,急促地小声交待:“家里有客人,我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下午还要上课,可他们说,不管多久,一定要等到你本人。”
抹脸镇静片刻,家凯闷闷问:“谁?”
小心打量勉强振作起来的丈夫,美惠柔声:“一位是副总统、国党副主席詹炼,陪他来的是你老下属,法务部的政务次长庄其思。”
家凯不由呆住。
虽有精明干练、与总统阎正南“情同父子”的陈汉亮珠玉在前,可最近詹炼频频被委以重任,两个最敏感的副职一但落实,接班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这么大热门的前辈,竟亲自跑来看望辞职林下一年多的周家凯,所为何来?
快速思索片刻,家凯微微握拳,语气依旧淡淡:“美惠,看来我明年就没得闲了……家里的事,又要全部辛苦你。”
振作着调整精神,算是恢复了平时电视镜头前那种神采奕奕。
明知这种表象只能给客人看,内里还是颓丧的,美惠好歹松半口气,小心翼翼微笑:“你日理万机,我做家里这点事算什么?……好好的,怎么突然忙起来?”

正午明亮阳光下,温柔的妻侧头微笑。
心突然微酸。
如果狂乱那一刻的体认竟是真相,如果周家凯爱的人真是谢峻……那家伙行踪诡秘、性情冷淡,家凯唯一确信的,不过是熟悉他的身体他的欲望,以及深信这个人的品格。
一旦被再次绑上名利的战车,还有没有足够精力与心气,去谈一场注定吃苦头的恋爱?

强硬压下不该有的摇曳情愫,随手从袖珍花圃里摘朵玫瑰,贴过去帮她插在鬓边,家凯低声:“T市长要换届选举了,宋国忠肯定想争取连任,国党也志在必得——这么要害的位置,怎么肯放任它在民党手中?”
美惠眼睛一亮,缓缓低头。
国党虽号称人才济济,可竞选T市长,绝对是一场硬仗。放眼望去,谁能有周家凯这样的履历、人脉、政绩、民意?
家凯的唇贴得她离耳朵更近:“等我进去寒暄,你给葳哥打一个电话,就说这两位客人来。叮嘱葳哥千万不要告诉亁爸,然后回来告诉我,葳哥怎么说。”
美惠柔柔点头,笑应一句“是”。

 
二十 做了,才会爱?
家凯下班进家门,看见的是一幅温馨家居图景:美惠正抱着小女儿低语,儿子一本正经拆卸着小汽车模型。
美惠含笑送来拖鞋,顺手接过公事包和外套:“先休息一下,还是吃饭?”
“准备好了?那就吃饭吧。”随口答应着,家凯一边松衬衫扣子换拖鞋,一边随口问道,“葳哥都说什么?”
美惠笑答:“葳哥说的话我不能一字一句背下来,大意是说,亁爸认定你前途不可限量,你偏玩辞职归隐,气得老人家不准任何人提你名字。这次,‘接班人’亲自上门邀请,无非是提前为权力交替布局,毕竟米国不会容忍某人乾纲独断、永远连任。国党内找不出比你更民意高涨的市长候选人,有这个舞台,索性玩个‘前途不可限量’给所有人瞧瞧,岂不是过瘾?”
家凯嘿然。
凄酸之余,反有种淡淡的期待:沈扬不准身边人提起这个名字,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
沈葳的回答,正隐约符合他的真心意:不知为何而战,不妨选择逍遥终南山;如果有机会出来做点事,何不好好把握?

每个人都认为,周家凯的辞职,不过是以退为进,等待时机,包括Z大同事学生也一样想。
而事实……也未尝不是如此吧?
当初辞掉“政务委员”这种高职,无非是职业道德作祟:在其位不能谋其政,腆颜恋栈,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对有权力欲的人来说,在这个岛屿内,T市长意味的行政实力,也许仅次于总统;就算周家凯没有太强烈的所谓“雄心”,身为现代人,更决不敢妄想“为万世开太平”,可多年拼杀才赢来的机会,为什么不趁机好好施展一下?
想到阿莱克斯竭力欢欣却凄凉的笑靥,和小人物的辛酸;想到嘉义街头横飞的子弹,以及立法院里互殴的立委;想到上一代但悲不见九州同的情怀,和教科书里越来越少的中国字样;想到新闻镜头里亁爸日益丛生的皱纹白发……
如果有能力有机会做点事,却偏偏不舍得“归隐”的好名声,那叫沽名钓誉。

心意初定,豪情顿生。
家凯认真凝视妻子:“如果我参选T市长,会忙得无法想像,也会不得不面对泼来的脏水,你可能被误伤。有心理准备吗?”
美惠微笑的面孔像是发出柔和光芒:“我会好好站在你背后。”
多少有些不忍地摇摇头,家凯试图说明情况:“你知道,做公务员跟其他职业差别不大,参加公众选举却是另一回事,选民对政治人物的道德要求,高得接近苛求。参加竞选并不代表得胜,毕竟宋国钟是现任市长竞选连任,比我能动用的行政资源多得多。而一旦我决定参选,以后就算你找到合适的男人,也可能没有离婚的机会了,不如你再好好想……”
“我明白。”不等家凯话说完,美惠声音轻柔而坚决的,“只要你不嫌弃我们娘三个,能做周家凯的太太,我……我已经……”
含着泪,哽咽着,美惠竟说不完整一句话。
“苦了你了。”拍拍她手,家凯叹气,“是我的问题,不是一个可以给女人幸福的男人。”
半山那豪宅里,周家凯有血缘相同的兄长,可论到亲人情分,也只有面前的妻子。
慢慢侧过头,脸颊贴在丈夫温暖的掌心,美惠含泪微笑:“看你我的兄弟姐妹们,有几桩婚姻是和美的?每天出去花天酒地,把太太当高级女佣完全不放在心上的男人到处都是,你肯天天回家吃晚饭,我已经很知足……你不知道嫂子妯娌们有多羡慕我。”
家凯不禁有点汗颜,张嘴刚想说点什么,美惠温和地接着说:“我也在米国念过书,但女人要的其实不多……其实我一直为你悬着心……女人怎么不是一辈子?你有苦说不出,才是真的苦。”
妻子的真心话,反而让家凯心生怜悯,半天不能作声。

见丈夫感慨万千,美惠悄悄笑:“中午看见你回来时的脸色,吓死我。”
“啊?”上个瞬间,家凯的思绪正沉浸在遗憾里,恨自己不能做面前这好女子的好丈夫。突然听妻子提起中午,一激灵,之前失败性爱的沮丧顿时汹涌。
对三十多岁的男人来说,睽违两年的一场性交竟然早泄……实在是压倒性的悲剧。
认真研究郁闷满脸的丈夫,美惠依旧轻声细语:“你回家之前我在院子里浇花,看见邻居谢助教,站在院子边凤凰树下,静静仰头看星星呢。”
这……算是一种委婉的提醒?
家凯苦笑。
——本来么,跟谢峻维持性伴侣关系都两年了,心细的女人自然看得出来,丈夫有规律地拜访邻居,可能是做什么。
既然要高调东山再起,同宋国钟正面一决胜负,就算大选日还有一年多,很可以从今晚开始,重点拜谒能决定政局走向的叔伯们,积累政治砝码。就算彻底不借亁爸的势力,长辈总是要给亡父一点面子的——周家在台面上拿得起来的人物,也只有一个家凯。
可听见美惠提及谢峻,满腔得失考虑顿时不重要。
握拳,试图抑制自然而然的紧张,家凯暗暗提醒自己,今天状态不佳、情绪沮丧,并不是找床伴做爱的好时机。
可每次紧紧拥抱他,躁动的心就会逐渐宁静下来。
烈焰般熊熊燃起的渴望,烧断了家凯的理智与权衡——不合适做爱的时候,凭什么就不能去找谢峻,就像寻常拜访朋友?
再说什么理由都太矫情,家凯索性点头道谢。
转身欲出门,又叮嘱一句:“你别等我了,带孩子先睡吧。”
美惠咬了咬唇,很快便调整好情绪,绽开盈盈浅笑,挥手送别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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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开门。
谢峻依旧是平日那种淡淡的表情,也并不寒暄。
只有从他微微扬起的眉梢,和眼底若有若无的一丝微笑,可以看出对家凯来访的欣喜。
闪身进门,只凝视谢峻穿飘逸柔软丝睡袍的挺拔身形,以及英气十足的脸,家凯便觉得细细热流开始从丹田窜起,很快蔓延全身,处处都火烧火燎了。
家凯知道这人性子冷,如果不主动,基本就只能大眼瞪小眼。
紧走两步,追到谢峻的身后,紧贴着他的后背,鼻尖凑到他耳轮,唇轻轻舔着他特别敏感的耳垂,吃吃笑:“你耳垂有一点点红晕时真漂亮。”
听这种调情的话不知多少次了,谢峻还是不能处之淡然,被暖湿的气息一吹,顿时身躯一紧。
薄薄丝织衣服底下,本就肌肉紧绷的身体一变化,家凯自然能发觉。
左手握住谢峻弧线鲜明的腰身、缓缓加劲。右手已经滑入松松的衣襟内,指腹若有若无拂过小腹,再逐渐过渡为搓揉,动作慢到随时可以喊停,所以不会带给承受的男子威胁感,指腹却柔缓而坚定地下滑,滑过丹田,终于落在那片浓密的体毛上。
谢峻的呼吸声突然有些沉重。
勉强按捺叫嚣的欲望,家凯指尖调皮地勾着体毛打圈玩儿,吃吃笑:“你虽然永远一本正经,可这么绷得紧紧的样子,偏性感得要命。”

从小被教养得仪态高贵、目无下尘的谢峻,亲身体验周家凯的调情手段之前,哪见过这等阵仗?
可耳垂一被灵活的舌头深吻浅咬,理智的弦就会绷断。
——不过是听一些惫赖言辞,作为新异的刺激;不过是偶尔忘记男人尊严不容狎昵的告诫,放任这男人的手触碰男性的尊严之处,放纵片刻,享受极端官能之娱……
谢峻成长的年月,正是晋举国南逃至金陵、惊魂初定,一方面穷奢极欲,贵族纵情诗、玄、药、酒,来建设高门第世家的尊严;另一方面,人人对朝不保夕的动荡岁月记忆犹新,但凡能享受的,都不妨尽情消受。
即使家凯的挑逗言辞常常逾矩,但能带来这么深切的狂喜,何苦清醒?
在床榻之事上,妻妾家奴等每个人都百般取悦侯爷,所以谢峻从来不知,交欢之事,也需要争取让对方快乐。他根本没想过回应对方的努力,但也不挑剔周家凯用什么动作方式,只唇边浮起一丝微笑,放任身体感受那双要命的手。

发现谢峻身体逐渐软下来,家凯爱抚的手更往下探,握住了已经半硬的阴茎,松松地圈握住,然后逐渐收紧。等掌心感觉到一股一股血液往里涌,才改成缓慢的上下套弄动作。
谢峻整个体重更向后靠过来,身体开始轻微抖动,像是想加深、加强这令人颤栗的触感。
家凯跌跌撞撞勉强走几步,自己向空荡荡房间里新添的沙发坐下,迅速剥掉了谢峻的衣服,全身使力,想把谢峻他人就这个姿势抱起来,背对自己坐入怀中。
不敢太鲁莽较劲,怕触怒了怀中人。
家凯舌尖故意探入被舔得湿透的耳廓内,喘息着,笑:“喂,配合一点……”
懒洋洋顺势坐下,谢峻任双腿被左右大大敞开,试图更沉醉进血液被逐渐点燃的升腾状态里,忘记这个姿势必然会引起的羞辱滋味,和耻辱反而会激起的奇异快感。
家凯不舍得放弃爱抚漂亮肌肉线条的小腹,更多心思用在另一只手,持续忽紧忽松搓揉睾丸。
他精于此道,也亲身承受过,知道这动作分寸把握得好,会让男人身体窜过甜中带酸的疼痛,有一刹那会感觉无助到了极点,被疼惜、被蹂躏的矛盾快感也会同时到极点。
双腿大张着,谢峻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随身体的颤抖轻轻晃动,却不能进入熟悉的湿润空间,得不到柔软唇舌灵活的抚慰。
明知背对家凯坐在他腿上这种姿势,身后男人其实看不见自己那话儿的狼狈无助,违和感却强烈。
重重喘息,谢峻试图挺身,让被故意冷落的阴茎得到些什么,却怎么也不行——节奏被控制得足以荡漾起情欲,绝不到勾起射精感的强度。
终于忍耐不住,谢峻含混催促:“我身子重,抱久了你也吃不消。快……”
听话地重新握住阴茎,开始用指腹勾勒它顶端膨起的一圈硬边,家凯试图暂时不去想叫嚣的阴茎渴望着抽插动作,暂时克制渴望潜入谢峻深处的欲念,还是放低了声音笑:“我调动全部柔情蜜意等这么久,就是想看你动情的样子。平时冷冰冰一个人,现在全身都开始泛红,绷紧时线条一流,放松下来,皮肤又滑得像有磁性……真美。”
正常情况下,觉得一个男人美貌,可以心里暗暗赞叹,真说出口,总显得有些轻率,或不够礼貌。不过两人肌肤相亲两年多,谢峻每次被赞赏美貌,总是明显很愉悦。家凯向来精擅应对周旋,自然不吝说出内心真实的赞美。
果然,听见这话,谢峻懒洋洋闭眼享受家凯高妙动作的杀伤力,随口答:“别总这么说。你自己容貌好得出奇,何苦哄我?”
这轻松语气背后,有难言的寂寞。
家凯蘸刚分泌出的透明爱液,开始轻轻触动尿道口,满意地感受健硕身体背脊发软,指尖急驰过战栗,连脚背都不时绷直。
凑到耳边,轻语:“你是我此刻最渴望要的人……真美。”
谢峻哼一声:“你今天要的那男孩子,姿容岂非远胜过我?”
就算突然来一个晴空霹雳,也不会让家凯这么震惊。僵直了几秒钟,才缓过劲来:“你……你都看见了?”
谢峻像所有欲望被激发到顶点的男人一样,根本无心长篇大论对话,只皱眉:“快……”
这种催促,家凯实在熟悉不过:每次谢峻被彻底挑起、渴望抵达高潮时,都会用这种美丽的表情,试图让家凯快速开始舔吻,平息深处的焦渴欲狂。

 
二一 是可忍,孰不可忍
怀中的男人正在渴求欢娱,怎么忍心令他失望?
家凯的手依旧逡巡在大大分开的双腿,轻轻握持着谢峻的阴茎,或轻或重变换着角度搓揉,满意的见他赤裸的背不时凝出细细的透明汗珠,紧绷出充满力度的弧线。
暂时不去想谢峻看见自己跟米斐的性事会怎样,唇还是贴在他敏感到极点的耳边,家凯轻笑:“你想我怎么做?”
谢峻咬咬牙。
可在这种时候,怎么可能还有余力恼怒?
喘息片刻,试图摆脱那两只该死的手灵巧的折磨,谢峻低声:“你再不做,我就……敬你是条汉子,不忍欺辱……快——”
断断续续的催促语音中,已透出隐约痛楚。
等待高潮却无法掌控的过程,偶尔会显得残忍,就像酷刑。
听出谢峻是真的急了,家凯也不敢逼得太过,一边笑着在他的配合下挪出身子来,一边柔声劝哄:“让你爽就是,别这么霸道了,啊?”

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双腿以最羞耻的角度大大分开着,膝盖被双手按死,方便男人跪在两腿中间,自由地动作。
最敏感脆弱的尿道口被舌尖吻碾噬啜,不断变换着细微角度。
每一次被周家凯调弄,男人的尊严根源都被手放肆捻动,又常常被他哄成这种难堪的姿态,说起来是接受唇舌服侍,已远远突破了谢峻身为贵族的底线。
可总舍不得周家凯的体温,又禁不起欲望本身摧毁所有理智的力量,恍惚之间,常不知不觉由他恣意。
被反复攻击与疼怜,强烈的羞耻意味也化成快感,谢峻的腰身包括身体的最深处都一阵麻木,簌簌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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