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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穿越时空)——by安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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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抵达临界状态。

这个谢峻,不仅仅身体刚健帅气、武艺深不可测,连勃起阴茎的尺码都雄健远胜常人。能够驾驭这样充满英气的男人的欲念,帮助他陷落与狂欢……
凝视线条刚毅的面孔慢慢被情欲浸染,逐渐滑向失控边缘,家凯内心涌上奇异的欢喜:只有在这种时候,会觉得谢峻不再清冷遥远、强大神秘,而是同样会呻吟会软弱会哀恳的活人,是需要对方体温和温柔的孩子。
我们都是孤独的。
但跟另一个人之间,只要有过这种彼此血液筋骨神经相互探寻激发的瞬间,你就可以坚信,我们彼此需要,彼此有可能融为一体。
逐渐把挑逗动作过渡为小幅度的吞入,家凯伸右手握住谢峻充血膨胀到极点的阴茎根部,配合着口交动作开始套弄,另一只手则不像平时那样同时为自己手淫,而是蘸着两个人溢出的体液,沿着睾丸里筋一路轻巧地爱抚而下,
努力用唇舌和手让谢峻的颤动越来越狂乱,左手的中指腹却停在温暖干燥的肠道口,试图慢慢湿润它、软化它。
沉浸在欲望深渊的谢峻突然全身一紧。
深知谢峻异常抗拒被插入,家凯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反而更温柔缠绵。
毕竟今天上午情不自禁想起谢峻,不留神导致早泄的惨痛经历,令家凯心里烧起从没有过的焦灼黑火:血液中沸腾的情欲、灵魂深处狰狞着的狂涛,都清晰指向谢峻。
也许只有给两个人互相激荡的完美高潮,才能挽救男人最恐惧的心魔,并让焚身之火得平息?

以往每次交欢,总是两个人同时抵达高潮,精液溅落在彼此身上,紧紧拥抱在一起,听对方的呼吸心跳。那种异样的亲昵,往往令谢峻觉得陌生,却沉醉。
可是这夜,周家凯并没有自己手淫来催动情欲,而是执拗地反复刺激谢峻。
无论什么时候,谢峻都不会有心去探测人的思绪念头,但即使不经意,他也能感知到人类最强烈的情绪。
尽管沉沦在强烈到几乎炸裂的情欲之中,谢峻还是感受到了家凯强烈的渴求——他全身心都在重复同一个念头:想见你极乐的销魂姿态,想跟你一起高潮。
——这世上,竟有一个人可以在某瞬间忘记世间万物,一心一意只渴求谢峻?
——这个男人此刻并不知道谢峻的身份地位,也并不想得到什么。周家凯只是简单地想靠近谢峻这个人,只是想互相得到一些体温。
心念转及此,下一个瞬间,谢峻身体肌肤的快感汇聚成流,震荡在躯体内。
这力量强大到沛然无可抵御,根本不能有效运用精神力加以约束。谢峻只能听从本能驱遣,俯身握住周家凯的双肩,保持两个人的相对位置不变,快速站起身,不管他诧异的眼神,喧嚣着的阴茎猛然撞进正温柔包裹着自己的湿润口腔深处,大开大阖抽插起来。

两年多,每次肌肤之亲,都是家凯纵容谢峻的任性,帮他口交抵达高潮。
但从来没有被弄得这么狼狈过。
体质健硕超出常人的谢峻,阴茎勃起后伟岸得惊人。这种个头的家伙竟然毫不顾念对方感受,直冲进咽喉,压制着舌根、每一下插入都挤满喉管。
肩被有力异常的手死死握住,家凯根本没有挣扎逃开的可能性。
被凶狠地干着口腔,家凯两手再也没法保持方才的挑逗动作,软垂在身侧,随着谢峻躯体冲刺的节奏,无力晃荡着。
被这样粗鲁对待,刚才流转家凯全身的情欲被打击得干干净净,勃起的阴茎也重新萎靡了。
但此刻家凯并不觉得愤怒或者沮丧,反而是强烈的欢喜。
谢峻不再像从前,流露出那种强忍羞辱的表情,无助等待高潮来临。这个狂暴摆动腰身主动求索欢愉的谢峻,虽然还是不懂怎么同伴侣互动,起码已经有了正视欲望的自觉。
舌根被毫无技巧地动作碾压,被越来越沉重地撞击着咽喉深处,难受。家凯胃里翻江倒海,抽搐着几次要呕吐,可喉管被塞得满满,怎么可能倾泻出来?
从家凯现在跪着的角度,看不见谢峻沉浸在情欲中的脸,却能想象他兴奋莫名的表情。而这种“我正为伴侣服务、为他提供快慰”的满足感,令家凯心中弥漫着欣慰。
震荡了很久,似乎世界都快要毁灭。
终于,谢峻本就死死按住家凯双肩的手猝然握紧,低沉地呐喊了一声,整个身体猝然绷直。本就充满了口腔空间的阴茎瞬间涨大到极点,跳动着激射。
可能是高潮来得太激烈,喷射了好几次,谢峻身体才软了一些,退出配合的口腔,失神跌坐在沙发上。

刚一被松开,家凯手死死捂着嘴,直接冲进洗手间,顺手把水开到最大,对着洗脸池干呕。
可这时候,能吐出来的,不过是几口浓浊的精液。
狼狈伏在冰冷的陶瓷盆边,失神看着刚才高潮的证明被水流冲走,家凯心情复杂极了,混乱中,似乎掠过沈扬总带着罪恶感、永远浮动一丝无奈的沉痛眼神,众多性伴侣只求身体满足的放纵姿态,欢场男孩们如仰赖神明垂怜的惊惶神态。最后,定格在谢峻似乎没有任何表情,却暗蕴一些深沉情愫的淡定面孔。
嘴角慢慢漾开一丝苦笑:谢峻,为什么只要靠近你,看到你享受愉悦,我内心就会温煦宁静?为什么你在性事中的举止如此粗暴自私,我却深心坚信,你对我的付出和纵容,很可能远远胜过我对你?
这么糟糕的状态,也没法想清楚什么。
双手捧些冷水,简单冲洗干净,家凯快速回到客厅。

谢峻并没有沉醉在高潮后的恍惚里,而是自如地跪坐在榻上。
也许只有他这样与众不同的男人,才能赤裸着身体,接受衣履大致整齐的家凯凝视,依旧保持姿态高贵优雅从容。
想起刚才谢峻突然暴怒变粗鲁的导火索,家凯苦笑:“嗯……米斐的事……”
谢峻低头:“闲情而已,那不算什么。”
一边说着话,凝视着家凯还苍白着的脸片刻,谢峻眼神有些动摇,似乎恼怒、又像是困惑。片刻后,他竟深深俯身行礼致歉,语气难得透出关切和失悔:“周兄铮然男儿,实不该辱君过甚,谢峻诚惶诚恐。”
被强迫进行深喉射精的口交,是男人都会不爽。但……被这样认真地道歉……第一次听谢峻开口称呼自己,居然是这么有趣的“周兄”……
家凯呆一呆,刚才纠结心口的苦涩顿时消融无形,慢慢温暖起来。
恢复了平时快活的性情,家凯轻松笑道:“你这是干什么?做爱的乐趣,本就在于让伴侣快乐。如果不是为了让你爽透,男人怎么都可以射精,自己右手就很好,我何苦来骚扰你?……真抱歉的话,下次想做什么,拜托提前打个招呼,或者暗示也可以,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谢峻并没有因轻松的说笑而放松。
垂首片刻,他依旧肃容开口:“谢某识人也众,深知周兄身系此邦万民福祉,本不该贪欢。幸你光风霁月并不介怀,可……”
家凯笑着打断:“不是吧?就算你也相信媒体吹捧,可暗里跟着我两年,看也看多了,你总知道我身为公务员,不过尽职尽责,做能做到的事情,帮能帮的人,并没有传说中那么伟大。”
似乎明知会听到这样的回答,谢峻摇摇头,却像是没想好怎么回应,竟也苦笑起来。
家凯耸耸肩,摊摊手:“有雄心的政治家很多,但肯定不是我。不管著名的统独路线之争,还是听起来更伟大的‘公平、民主、正义’建设,其实我都没什么兴趣,更不孜孜以求。”
看谢峻眼神变得更深沉,似乎想表达什么,家凯微笑:“是的,我之前曾努力改变一手遮天的旧制度,透明的制度能解决很多问题,但事情到了需要制度来解决,已经落了下乘。公务员改变不了无止境追求欲望的人性,更不可能抵抗‘创造消费需求来达到经济进步’的糟糕循环,我只能尽力援用比较有效的制度,提升民生质量。”

虽从小就立志投身政界,周家凯却向来没有非要“为万世开太平”的野心。
理论与实践的知识慢慢积累得深厚,反而更容易感觉到,随时光流逝,人类种种制度实验颇有进步的灵光,但民主也好、代议也好、专权也好,手段千差万别,本质不过是人类作为个体太软弱,又恐惧欲望过分膨胀会惹起杀戮,不得不发明种种制度和伦理,来彼此约束,抵制作恶。
也许从抑制人性阴暗角度看,一种制度会比另一种好,但再美好的蓝图,都只是实践民生的工具,不该煽动人们为制度本身流血或牺牲。
周家凯异常厌恶现任的阎总统用尽一切手段、包括黑道力量,来达到“岛国福祉”,实为谋求独立国家的地位;但也绝不认同沈扬等长辈的反攻大陆情结,不觉得党国的意志、中华民国的振兴伟业就应该高于一切,就应该不惜代价去争取。
政治本就使公众事务,也先天聚集人类社会的终极力量。
如果某领导人胸怀大志,要把国家带到某个“最佳境界”的制高点,往往会侵犯剥夺其他国家的利益,破坏国之间的平衡,且不可能持续——亚历山大、成吉思汗与希特勒,都是证明。
成为全岛的“政治明星”,并非周家凯本心所愿。
他之前不惜性命去做的,无非公务员的本职:为脆弱无助的民众提供个体无法达成的公共利益——即所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参选T市长,也只希望尽这个职业的本份。
可惜,在残酷竞争的政坛,这种不包含野心的服务式政治理念,往往被视同庸碌无能。

听家凯轻描淡写的叙述,谢峻淡淡回应:“以秦皇汉武的勋业,又能如何?李冰建都江堰,成就巴蜀千年天府之国;诸葛武侯不求一统天下,鞠躬尽瘁的美名千年不堕,竟盖过汉主……知道周兄无非想尽力做点实事,不论成败。既已立心若此,又何必太谦——所谓男儿事业,正当如是。”
——这评价,实在是极高。
谢峻平日沉默冷淡,似乎除了关切家凯的人身安全,其余万事不萦怀。竟然从他口中得到如许赞誉,原来,不管是否做成了什么,只要真正去努力了,总是有人会看见。
强烈的知己之感席卷了周家凯,胸口不禁酸胀不已。本来伶牙俐齿的他,竟良久说不出话来。
似乎明白家凯此刻多半情绪激荡,谢峻嘴角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眼神淡漠、线条刚毅的脸因微笑而柔化。
痴痴凝视谢峻沉静温暖的眼底,家凯心突然一跳——这次,涌动着的不是性欲,而是难言的缠绵之意,和期盼靠近这个人的柔情。
身体快速贴近,也跪在榻上,双手环抱住微扬头、似乎还想说什么的谢峻,深深吻了下去。
——用身体互相取暖两年多,这竟是第一次亲吻。

谢峻的唇舌就像他本人,有淡淡的草木清幽气息。
反复舔吮着略微仰头柔顺张开的口腔,品味着谢峻湿润的深处,家凯全身的血液瞬间汇聚、重新开始沸腾,一股一股冲向阴茎,脑浆都快要烧起来。
胸口那股酸胀的激情没法纾解,刚用冷水漱过的口又变得焦渴。
一边辗转亲吻,一边手忙脚乱褪下裤子。
还没来得及从容做扩张的动作,甚至根本没想起来需要找润滑剂,只昏头昏脑靠近那强韧却放松的身躯,胀痛的性器死死抵住散发着热度的肌肤。

每次亲昵,谢峻都觉得难堪,但被另一个人渴求的滋味实在太窝心,明知男人的性器尊贵且脆弱,决不能被人手随意揉弄,却从不舍得推开。
以谢峻的经验,知道男人用身体互相取乐的做法,却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要亲吻。
两个人贴得这么近,纵然被调弄得昏沉沉,谢峻还是感觉到了家凯的心情:是难言的狂喜,是混杂了甜蜜与辛酸的柔情,是激切的渴求,更是像嵌入自己身体发肤的情不自禁。
每次被舔耳垂、甚至舌尖探入来搅动,那种肌肤摩擦的淫靡水声,都会瞬间令谢峻脊背浮出细粒疙瘩,丹田酸麻难当,腰都直不起来。
此刻的耳畔,除了熟悉的湿漉漉舔吻,还有家凯太过动情导致不稳定的声音:“求求你……让我做,谢峻……让我做……”
断断续续的呢喃像黑色火种,点燃了谢峻灵魂深处某种东西。
另一个人的体温,真好。
赤裸身体互相摩擦着,谢峻思绪一片混乱,实在抵挡不了被苦苦哀求的奇异满足感,微笑着低声:“你胆大妄为多少回了,还假客气?”
身体突然被死死搂抱,就像要互相嵌入对方。
家凯的声音粗重了,带着意外的狂喜:“你答应了?”
话音刚落,便落下一连串更狂乱的亲吻。
谢峻被抱着翻过身,俯卧在榻上。被不间断亲吻着两边肩胛骨,股间突然一热,硬硬的物事抵进去,能清晰感觉到它顶端粘滑的液体正汩汩而出。

电光火石间,被爱抚得恍恍惚惚的谢峻猝然明白,身后这男人是想干什么。
不由惊怒交加。
谢峻是何等教养、何等身份?不过一时贪恋,纵容另一个人的手触碰,已经是贵族放低姿态忍耐的极限。这个不知死活的凡夫俗子,竟敢大胆垂涎,趁被真情感动的片刻松懈,妄图诱哄谢峻以男儿之身受妇人之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怒斥一声“狂悖”,谢峻清醒了大半,膝盖用劲力一顶,立刻便听得周家凯一声惨叫。
当年只是练武,仗着天赋异秉,谢峻的身手已冠绝天下。此刻经过“神”的意念修炼,以精神控制发力,当然知道落点在何处,并没踢中家凯勃起得红又硬的要害,肯定无性命之忧。
这大胆狂徒,行这昏谬之事,被挡开也就罢了,还敢做状惨呼?
想到方才昏乱之际被亲吻搓揉,早撩动了淫意,不知不觉情思荡漾,竟差点被这厮充作女子恣意凌辱……
想到这里,谢峻竟动了生平未有之怒,抬起一脚,直接把人踢飞。

 
二二 更粗的大腿
身体被动飞起,家凯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就已经重重坠落。
但掉下来,居然是跌坐在沙发中,并没什么地方剧痛。
瞬间恢复理智后,周家凯明白,谢峻虽一脸狂怒,其实动作很收敛:以他能从黑道枪弹下轻松救人的身手,要控制落点,自然是轻而易举。
如果周家凯竟然没有受伤,那定然就是谢峻想这么做。
不用瞟,已软靡的性器似乎在提醒倒霉男人,今天上午也是,做爱竟然失控早泄……枉周家凯平生也算千伶百俐,周旋政坛成绩斐然,此刻却一口滞气堵在胸口,连场面话也找不出一句。
在谢峻无言审视的目光中,家凯低头捡回散落的衣服,哑忍着质问,胡乱穿上。

情火正炽,被猝然一击,会是什么滋味?
是男人都明白。
……真真要命的是,怎么会惹出这番误解,导致求欢反辱?
谢峻没法冷静,满脑子来来去去,全是家凯浸透了深邃喜悦的哀求声,以及踢中的足尖感受到的肉身弹性。
勉强收束被撩得心猿意马的思绪,做不到凝定,但稍微冷静,便也想通一二:问题多半出在家凯开口哀求“让我做”,不该没弄清他的本意便含混答应,引来误会。
岛国半数人久旱盼甘霖般的“周青天”,偶像面孔霹雳手段和煦心肠人尽皆知。但,谁料想周家凯竟会有嬉皮笑脸调情的快活表情,竟然会竭尽灵魂的力量全心激切渴求着谢峻,竟然……还有这么令男人无法定心的身体?
紊乱思绪中,谢峻突然惊觉,家凯似乎在说什么。
抬头,只看见一个苦笑,苦涩的话语声似乎有点飘忽:“……对性的理解也许不同,希望没有让你太生气。”
每个字都听得很清晰。
谢峻没法平息身体深处的骚动和激怒,总抓不住那些话背后的意思,只茫然地漫应:“啊?”

家凯直直瞪视那张刚硬的面孔,想记住光滑得会吸附指掌般的蜜色肌肤,想忘记此刻失神的脸被情欲蒸熏后多么生动,想无视心底骚动的委屈和惊惧……
这个谢峻,竟不顾可能发生什么后遗症,狠手制止。但,到底是只愿意接受被取悦的不平等性爱伙伴关系,还是谢峻天性决不接受插入?
真相已不重要。
带着深切的遗憾和后怕,家凯脊背的肌肉僵硬着,踉跄走向门口。短短的距离,感觉似乎被目光烧灼,但又非常不想回身去确认,是不是真的被谢峻注视——事已至此,还能期待什么?不可能再约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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