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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半倚楼 第一部 年华——by唐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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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蔚潭哼哼两声:"你就不怕我要你的命吗?"
小六无奈,试探著问:"肚子疼?"
"这招早不管用了,想个新的!"
"放火?"
"你被烧的还不够?再想!"
"挖洞?"
秦蔚潭甩了他一眼,除非家里有秘道,否则挖到猴年马月都挖不到皇宫。
"小公子,你杀了奴才吧,奴才实在是想不出来了。"小六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声泪俱下。
"哎,看来只有靠我自己了。"秦蔚潭翻了个白眼,床上一卧,"小六,去给我找块猪肉来,要新鲜的。"

"你怎麽才来啊。"韩业早等的不耐烦,气的踏脚,"这事可等不得你。"
秦蔚潭嘿嘿一笑,撩开自己袍子让他看,裤腿上染了好大一片血迹。
"腿上割了块肉,就耽误了。"
韩业惊的嘴里都能塞下鸡蛋,秦蔚潭抢过他手里的暖炉抱在怀里,这家夥真应景,前两天还扇子,这又换暖炉了。"快走,晚了赶不上了。"
"好啊你又骗我。"韩业看秦蔚潭比他走的还利索这才反应过来,三步两步追著他去了。
过了御花园,偏西有个小院,院子并不起眼,韩业拉著秦蔚潭小心翼翼闪过太监宫女摸到院子一角。
"在没在里面?怎麽连个守门的都没有?" 秦蔚潭蚊子似的哼哼。
"这事是秘密,父皇不想让别人知道。"韩业比他声音还小。
俩人在窗前仔细一听,床板咯吱咯吱响的厉害,原来里面的人已经做上了。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传出了低沈声音。
"云封野,哼,单这个‘封'字就足能要了你全家的命。"
韩烽得意的看到云照水因自己的话瞳孔猛然收缩,又欺身到他身上轻声诱劝:"只要你听话,朕便不追究。"
云照水咬紧了唇不说话,他今天不想和韩烽太过亲热,让韩烽多少有些生气。
"你要是不叫朕可不会放过你。"韩烽在他耳边吹气,对方敏感的耳垂顿时红了起来,韩烽一口咬住,嘴里放话:"叫出来。"
云照水抓住他的胳膊忍耐,头垂的低低的不敢正视皇帝。
"哎,你怎麽还害羞。"韩烽将人放在床上换了姿势,架起了他的两条腿。
云照水在他身下毫无反抗之力,任命地把头歪到一边,唇上已经血肉模糊。
"真倔,朕不喜欢......恩!"韩烽挺身进入了他,兴奋地大口喘气,"不过朕喜欢这里,很紧。"边说边大力抽插起来。
"叫出来!"韩烽把上身压在云照水身上去吻他脖颈,云照水赶忙拼命闪躲,韩烽哈哈大笑,在他脖子上舔了一舔,威胁道:"再不叫朕可要咬了......"
身下动作加剧,在云照水的体内肆意驰骋,逼迫他与之沈沦。
"你爹还在前殿等著,要是惹朕生气朕可不放你哦,"韩烽又想起了一招,恶毒的在云照水耳边开口,"听说你娘病的很重,眼巴巴等著你回去呢。"
"啊......"云照水终於忍不住喉咙里逸出声来,那声音犹如绝妙的媚药把人的情欲勾到极至,韩烽抓起他的腰深深的挺进再抽出,仿佛要把对方捣毁搬凶猛。
虚软的人只能被动的随著他的动作无力晃动,把无尽的悲伤藏在低垂的眼中。
情事如火,秦蔚潭正看的起劲,发觉韩业抓著自己的手不住哆嗦,笑他真没用,这点定力都没有。眼看屋内的事快收场了,天也渐渐阴沈下来,此时不走等待何时?皇帝的功夫秦蔚潭是见识过的,若不是忙於情事搅了心智怕早发现他俩了,想到这马上拽起韩业偷偷摸摸离开了小院。

"快点走,回魂拉!真不争气啊。"秦蔚潭拉著迷迷怔怔的韩业直奔长惜院,韩业由他拽著歪著步子失神的向前迈。
到了长惜院门口,秦蔚潭甩了手里的人扒著脑袋向里望,阿静蹲在院子里在玩,那模样真是怎麽看怎麽可爱,不愧是我喜欢的人。当眼角不经意略过韩静对面的人时,秦蔚潭原本高兴的脸上顿时蒙起一层霜,恨不得上去咬死他。
哼,多亏我想的周到,转过身拍拍还杵在原地回味而反应不过来的三皇子。
"你发挥作用的时候到了,叫阵吧。"秦蔚潭把韩业往院里一推,自己找了块石头当掩护躲了起来。
看著院内因突然闯进人来而抬头望向这边的俩人,韩业这才回过神来,抖了抖华贵袍子上的尘土,昂著脖子摆起了腔调:"明非,本皇子找你半天了。"
"三皇子有什麽事?"明非正和韩静看蚂蚁搬家,放下手中的小木棍站了起来。
"我新学了套拳法,可惜......可惜没有对手,找你来过招。"韩业大言不惭,他知道反正明非不可能伤到他,比就比呗。
明非狐疑地透过他向外瞄了一眼,韩业身後没有人,死党秦蔚潭没有跟他在一块。又转过身朝这边的韩静耸耸肩,表示自己无奈。
"哥哥你去吧。"韩静看明非还在顾虑自己,懂事的告诉他,"我困了,想睡一觉。"
"好,我一会就回来。"明非拍拍他的头才跟著韩业比试去了。
计划成功,秦蔚潭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刚才听到阿静又喊明非哥哥让他很不满。
推开门进去,韩静果然躺在床上开始睡觉。
"阿静,我来了。"秦蔚潭跳到他床前,也躺了上去。
韩静闻声一睁眼,看到了自己最怕的那个恶人,张口就叫。
秦蔚潭摇头叹气:"阿静,明非走远了,附近也没有人。"
韩静吓得缩到床内,牙齿打颤:"你......你来干什麽?"
秦蔚潭微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善无害,身体凑的更近,把韩静逼的退无可退,像张纸似的粘到了墙上。
"阿静,我喜欢你,我是来得到你的。"
说著贴上对方的小嘴,第一步成功。
韩静的唇嫩嫩的,触起来好舒服,秦蔚潭亲上了瘾,来回在他唇上又舔又吮。韩静年龄太小,不知道为什麽要啃他嘴唇,一时张著嘴吓傻了。
秦蔚潭更是把自己的舌头探到对方嘴里扫荡,孩子口中的水嫩香润令他相当满意,味道比韩业找的那些个宫女强多了。
秦蔚潭意犹未尽亲完了,舔著嘴接著要进行第二步,脱衣服。
这次韩静是玩了命的不从,死活也不让他扒。有了上一次的教训韩静长了经验,用小手去挡秦蔚潭的脸,让他顾不得自己,然後趁机跑下了床。
秦蔚潭自然比他小胳膊小腿运动的快,迅速拉了他回到床上,韩静又惊又怕,哇哇大哭。
秦蔚潭见他哭了有心放过,但想到万一被明非占了先那怎麽办?於是狠下心扯了韩静的衣服,让那小孩赤著身子显现在自己眼前。
"阿静,你忍一忍,我刚学了方法可能用太熟,尽量不让你痛。"秦蔚潭豁出去了,仿照韩烽的动作拉开了韩静的小腿,看著阿静小小的私处心一横,进行最後一步。
"啊啊啊,救命啊──"
凄厉的童音在空中盘旋,天上顿时乌云密布,层层叠叠遮住了阳光。
"三皇子,明非甘败下锋。"挡回了对方的拳,明非一拱手,认输了。
韩业抬头看看天色,打趣的开口:"明非,你怎麽总没长进,好歹也打倒我一回看看啊。这样我很无聊啊......"
"明非悟性不高,让三皇子失望了。"
"你又在跟我打哈哈,回去吧,看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韩业神秘的冲他眨眼:"不过等你回去事也结束了。"
明非顿时惊诧:"什麽事结束了?"
韩业嘿嘿嘿但笑不语,拿过手炉揣在怀里,随即甩了出去:"哎呀,怎麽一点都不热乎了!"
明非已经察觉出事情不对头,急匆匆往韩静那边赶。
长惜院里床上已经乱成一团,韩静光著身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是确确实实被吓坏了。
秦蔚潭把韩静身下的血痕擦干,顺著他的後脊劝的温柔:"阿静不要哭了,已经好了,是我错了,我下回肯定不让你流血......"
韩静本就被这种事唬的发抖,听他说还有下次哭的更欢了,眼泪鼻涕流了一身。
对方咧著嘴总也停不下来,秦蔚潭拽过身上的玉佩塞到哭叫的小孩手里:"阿静你看,这是我打生下来就一直带著的,我把它送给你。"秦蔚潭挠挠头,颇有点不好意思,"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总要留个信物。"
韩静看也不看手里的东西,张著小手不接,玉佩滑落到二人之间,秦蔚潭也不拣,任玉佩静静躺在床上,反正送出的东西就是阿静的了,他爱怎麽处置怎麽处置。不过话说回来自己也要有阿静的东西,他双手在韩静的一堆衣服里摸来摸去,想找个代表性的物件,以示二人互定终身。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东西,秦蔚潭只好在韩静的屋子里搜寻。
瞅了半圈眼睛一亮,一只素帕叠的方方正正摆在桌上,秦蔚潭伸手抓过帕子塞到自己贴身处收起,韩静本哭的难受,看到他拿自己的东西拽著他要抢回手帕,秦蔚潭偏偏不还给他:"阿静,我们交换了信物,你以後就得跟著我。"
想了想力度还不够,又板著脸吓唬他:"只能管我叫哥哥,还有,不许跟明非说话!"
"哇哇哇......哥哥,救我!"韩静受了委屈又被惊呵哭的稀哩哗啦。
"秦──蔚──潭──"明非!啷一声踹门而入,一把将秦蔚潭掼到地上抡起拳头就砸。
"明非你疯拉?!"随後而来的韩业大叫,他看到床上景象也没想到秦蔚潭能把韩静折磨成这个惨样,难怪明非火气冲天。但明非的拳头可是实打实的,要是这样下去没几下就把秦蔚潭打死了。
"来人!快来人!!要出人命啦──"

韩烽半躺在床上,眼睛不放过云照水穿衣服的风景,云照水已经被他折磨脱力,抖著手指把衣服一层层套上,再又穿了一层,韩烽才忍不住开口:"再怎麽遮也遮不住。"说著扭过他的身体,一指点在对方的嘴唇上:"这里,怎麽跟你爹娘解释?"
嘴唇上的血渍未干,被皇帝刻意一按压鲜红的液体溢出来凝成血珠,韩烽低吼一声拽住柔长的黑发将云照水甩到窗塌。"狐媚──"血在二人嘴间传溢,变成旖旎风光。
韩烽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自己冷静下来,甩手坐起。
"走吧,朕亲自送你。"
云照水跟在皇帝身後,皇帝背起手脑子里想著事,一路也没跟他说一句话。还没走出御花园,就瞧见云封野隔著老远朝这边张望,边望边焦急的来回踱步,见到人来才舒展开紧皱的眉头,躬下身:"见过皇上。"
"照水,跟你爹回去吧,朕随後派御医去给你娘诊治诊治。"
"多谢皇上挂心,内人所犯乃是旧疾,调养些时日就会转缓,不敢劳动御医。"
"哪里的话,云夫人的病早日康复,云大人才安心为国效力。再说朕也不生病,养著那些御医总是白白吃俸禄。"
"臣谢过皇上。"云封野推脱不的,只得谢恩。
待云照水走到父亲身边,云封野拉过儿子的手激动地攥著,云照水这才发觉父亲手心里全是汗。刚要走,皇帝想到了什麽又把他们叫住了:"云爱卿,朕听说最近京城内颇不安定,你可知晓?"
"臣失职,臣这就去查。"云封野照实回答,上京一直清平,百姓夜不闭户,不知道皇帝葫芦里又卖的什麽药。
"恩,百姓家还是尽量少出门为妙,看好家院免得出事。"
"是。"云封野冷汗连连,这才听懂了皇帝的意思。
云照水看父亲的後背已经渗出了汗,腰再不是以前那般挺直,心中悲愤酸楚,扶起他道:"爹,回家吧。"
父子俩这才出了宫。
皇帝茫然看著云照水的背景消失,神色复杂的回过身来。冯公公拿了件衣裳给他披上:"皇上,天冷了。"
"是啊,变天了。"韩烽话没说完就见天上淅淅沥沥落下雨丝,这憋闷了半天的天气实在让人难受,终於还是下了雨。
那边隐约有吵闹之声,扰到了皇帝,韩烽本就心情不好,脸一沈:"发生了什麽事?"
冯公公也不知晓,赶紧让小太监去看看怎麽回事。
不一会小太监气喘吁吁的跑回来禀报:"回皇上,是秦小公子和明将军家的少爷打起来了。"
"胡闹!"皇帝一声怒斥,这些孩子简直无法无天,打架竟打到宫里来了。"让他们跪在殿外反省,不认错不准起来!"
算起来这是明非生来第一发这麽失常,他从小受父亲教育熏陶,知道做事要自律,干什麽事前都要冷静想一想再行动,但当看到自己宝贝的韩静那凄惨样子终於忍不住爆发了。
韩业上来挡了两拳马上就被他推了个跟头,明非眼里冒火拳头雨点般落下,势要把秦蔚潭打死。
秦蔚潭哪有反抗的能力,他被摔到地上的时候就已经眼冒金星,再加上明非刚硬的拳头,直把他揍的连声都发不出。
韩业的大叫唤来了人,众人死拉硬拽才把明非从秦蔚潭身上拖开,一看被打的秦小公子,简直认不出人形。
大家又劝又拉又哄,好不容易才安静了些,这时皇上传话过来:罚跪。
秦蔚潭和明非不敢抗旨,两个十一岁的孩子在雨中就这麽跪著。
值事的小太监从那边经过,在前檐底下小声絮叨。
"你说这天气怪不怪,进冬了又下起雨了。"
"可不是,冷的跟冰点子似的。皇上今天这是怎麽了?怎麽拿俩孩子出气?你看秦小公子那可怜劲......"
"你不知道,今个‘云娘娘'接回家去了,皇上心里不痛快,正好被这俩小爷赶上。"
"胡说什麽呢,"另一个看起来稍微年长的太监叉上来,打断了说话,"当心让冯公公听见撕烂你们的嘴。"
聒噪够了的太监心知肚明的彼此笑笑接著各忙各的去。
雨越下越大,已经连成了一串串剪不断的珠帘。
明非把背挺成一杆旗,倔强的抬著头直视前方,死也不屈服。
秦蔚潭已经被打的骨头散了架,歪歪斜斜垮在地上,他也照样认为自己没有做错。
自己喜欢阿静,想得到阿静,这有什麽错?
错的是明非,破坏自己和阿静的感情,还理直气壮的打人。
秦蔚潭虽然被揍的鼻青脸肿,也不如心里委屈,一边疼的直哼哼一边骂明非。
雨早就把两人浇了个透,秦蔚潭挨了一顿打再被冷雨一淋,身上倒如火烧般发热,迷迷糊糊想合上眼睡觉,一倒下去眼前最後一丝光线看到了个模糊的小人,秦蔚潭晃了晃越来越沈的脑袋,努力让自己快点清醒。
是阿静!阿静来了,秦蔚潭想挺起来比明非挺的还直,腰一软又趴下去了。
韩静举著伞走过来,他个头小,拿著伞都显得吃力,甚至被风带的走不稳步子,他直走向明非,伞过头顶,替下面的人挡住了倾泻的雨水。
明非把韩静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免得让他淋到雨。
"阿静,哥哥没事。"明非把韩静额前软软的湿发拨开,冲对方的小脸微笑。
"不许你叫他阿静!"秦蔚潭本来就吃醋,一听到这个称呼被明非偷过去更是气急败坏,"阿静只能由我来叫!"
明非隔著雨帘嗤笑,继续对韩静说:"回去吧,哥哥不怕淋。"
韩静摇著头不肯走,执意要陪著他。秦蔚潭趴在地上两眼泛光,一眨不眨盯著那两个人,雨水在他眼前不停划落,冷热交替使他无比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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