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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诀——byandyking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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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理由是周平拿回来的信物不假,掌门传位的真实性确凿无疑,便谨遵掌门遗命,率众弟子甘奉周平为崆峒新主。
这也就是君吉祥能够轻松上任崆峒派掌门的原因。
对於这个经常笑得一脸真诚的年轻道士,君吉祥也很怀疑他辅佐自己上位的真实目的。
但是,哪怕是在自己担任武林盟主不再过问崆峒派後,这个大师兄依然仅以代理掌门自居,从不逾越许可权,兢兢业业地代替自己将崆峒派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有条。
害得自己都想把他挖角到珏麟教去了。
吉祥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认真汇报上半个月派内事务的森风真人,将微小的叹息连同温和的香茗一同送入了口中。
"森风师兄辛苦了。"吉祥微笑著点了点头;"派内的师兄弟们都还好吧。"
森风微微一躬身,十分恭敬得回话:"大家都还好,我已经挑选出派内资质不错的门徒,集中修炼掌门真人修订後的本派绝学。相信崆峒的实力一定会增强不少,在八派中的地位也会有所提升。只是......"
君吉祥看森风一皱眉,吞吞吐吐话好像不太好说似的:"现在也没有外人,大师兄你有话尽管直说。"
森风微微点头:"这事情原不该说给盟主听见,以免伤了八派的和气,只是掌门好心替我们八派修订绝学,那青城派得了好处卖起乖来,反而在外面到处指责,说我们崆峒派新增加的三十一招剑式,分明就是偷自他们青城的剑法秘招,而他们青城只不过多了十二式中看不中用的新剑招,明显做了亏本的买卖。"
君吉祥也皱起眉来:"这郑雄伟作为一派之长气量也太小了,我派的三十一招剑式虽然脱胎於青城剑术,可也结合了武当华山的剑术秘招,并不能说独偷了他们青城的剑术。而绝学本就是贵精不贵多,以数量来定我存了偏袒之心,未免有失公允。"
"是啊。而且有青城门徒一向以嚣张狂妄著称,掌门不是也为一些弱小门派修订过剑法秘笈吗,前阵子,这青城派的两名弟子,硬是说神剑门的新剑招是偷自他们的剑法,要罚一名神剑门的弟子当众叩首,说是拜他们为祖师爷,那名神剑门弟子不从,就被他们刺成了重伤。现在许多小门派对青城都敢怒不敢言,就连其他七大派,也对青城微词不断。"
君吉祥茗了一口茶,沉思片刻後叹了口气:"我错了。"
森风说:"掌门修订各派秘笈,原本是为了增强各派实力,以团结正派人士打击珏麟教,此乃善极的好事,并无过错啊。"
君吉祥苦笑著:"我虽增强了各派的实力,却也打破了武林的势力平衡,青城派闹事也不过是各派实力增长後,为了划分势力范围争夺更高地位,而引发的必然结果,只怕今後无法太平了。"
"的确,目前江湖上日渐混乱,已不是当初以八派为首众派听令的局面了,我猜想其他七派开始四处网罗小门派,八派各自为阵的结构已经初显而出了。"森风点头赞同君吉祥的看法。
"我看那神剑门之事也是青城藉故寻衅,借机向其他势力滋事。前几日也有人差遣使者秘密联络我派,希望能与崆峒结盟,借此向青城发难,掌门人您看这事是否可以应允下来?"
君吉祥沉吟了下,对森风说:"以我盟主的立场,还是喜欢各派以和为贵,这事可大可小,还是冷静处理的好。"
说著抬头朝森风温和一笑:"眼下我的心思全部放在修订绝学上,真要有事,自有少林武当的前辈们出面裁定。派内事务还是需大师兄多费心力,督促弟子们勤加修行,他派事务崆峒就保持中立不要过问为好。"
森风凝视吉祥的笑容,也跟著笑起。
随後两人又针对崆峒派这次武学的改进之处讨论了一番,再无事相商後,森风躬身而退。
君吉祥一个人继续在石室内安静的饮茶休息。
方才森风所说的八派相争的局面,其实本来就是君吉祥所期待的。
虽然答应了师兄的要求卧底白道,但君吉祥生性良善,不愿残杀生灵,故用这种不见血的方法借机挑拨正派各门之间的关系。
他只希望能混乱江湖,让八大派相互争斗,从珏麟教身上转移去正派们的视线,好让小师侄秦浚霖安心成长。
当然,将来秦浚霖向八大派报仇时是否腥风血雨,这就不在君吉祥的思量范围之内了。
毕竟自己只是人不是神,保护珏麟教与师兄才是自己最大的愿望,至於其他人的性命,自己无力过多管它,还是要靠他们自求多福啊。
君吉祥喝完最後一口茶,决定先睡个午觉,然後再继续劳动大脑,继续他的拼书事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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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风真人回到了崆峒派内,先是巡视了一番弟子们修炼新武学秘招的进度,再稍事指点了後代弟子们,便走回自己的住处。
作为掌门真人真虚的大弟子,森风一直跟著师尊住在崆峒本部会所最里面的清悠员内。
那里是一个独立的院落,环境幽闭清净,即使是看守出入口的弟子也只能远远的护卫,十分安全,也很适合静心修炼。
原本新掌门周平也住在其中,不过,自从周平搬去少林後,这里就只住了森风真人一个人。森风又以不妨碍弟子修行为由,将原先执勤护卫的弟子撤掉了。
不过,除了照顾森风的小道童,寻常弟子还是不能随意进出清悠院,这也是大家对森风地位的尊重。
所以,森风才在清悠院中看到一个年轻道士鬼鬼祟祟得朝院内探头探脑,一付想进又不敢进去的样子。
"华丰,你在这里做什麽?还不快去修习今天的功课。"
年轻道士惊得回头,一看到是森风吓得赶紧立身施礼,回答说:"大师兄莫怪,我弟弟华平不见了。我只是想他是不是溜到这里来玩耍,才会在这边探看一下。"
森风也不恼,认真想了想,还是平和的一笑说:"华平啊,那小捣蛋鬼不会在这边的,我出门时把房间锁上了,他进不去自会觉得无趣,你到其他地方再看看吧。"
"唉,那小鬼越来越不听话了,老是不好好练功到处乱跑,常常找他不到,还总算时不时弄一身伤回来。我这做兄长的管也管不住。"华丰大叹一口气,不自禁喃喃抱怨起来。
又连忙躬身道谢:"那我到别的地方寻去,就不打扰大师兄了。"
华丰边走边想,刚刚隐约听到小猫的叫唤,不知道是不是大师兄私下养了猫不愿意别人知道。
又想起自己浪费了宝贵的练功时间来找那小皮孩子,决心这次找出华平,一定不再轻饶他。
等华丰走远,森丰缓步迈入清悠院,走向远处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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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靠近书房,越听见一阵象小猫叫一样的呜呜声。
森风嘴角渐渐翘起,这不同于他平时的那种真诚的笑,而是一种诡异的笑容。
终於他推开书房的大门,小猫般的叫声也嘎然而止。
在这被暮色笼罩的屋子里,夕阳将黄昏的颜色映照在森风的脸上,将他那张正直和善的面庞,镀上了一层暗黄的金色,使他的面孔看起来如金属一样无情。
而在他打开门的一刹那,屋内的少年惊恐回头看向他,仿佛看到了最可怕的人。
这是一个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的男孩,依著书房高大的靠背太师椅站立著。身体被包在一件十分肥大的道袍内,那明显不是他自己的尺码。
直垂到地面的道袍下端,明显是湿漉的。还伴随著一股臊气。
少年分明一直在哭,清秀的小脸上布满泪痕,两只眼睛也肿得象小桃子,不过看到森风进来,却被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克制不住的不停抽泣。
森风又诡异的笑了起来,他轻轻走到少年背後,握住少年的腰,贴近少年的耳边轻声说:"小平儿,地上怎麽湿了啊,是不是你不乖啊。给大师兄检查一下吧。"
说著就要撩少年道袍的下摆,少年双目紧闭满面羞红,双手死死压住衣服不肯让他撩起。
小孩子终於还是敌不过森风的力气,被他一把将道袍扯了开去。
只见这宽大的道袍下面,少年竟然未著一缕,赤裸的小身体不住的颤抖。
而先前看他依靠著太师椅,原来是一条幼腿被跟绳子牢牢绑在了椅把手上,单单靠著一条腿站立在地上。
少年个子不高,捆绑的角度也刁钻,让他仅能依靠椅侧借力。饶是这样,单凭一条腿支持全身,委实让他吃尽苦头。
而且看上去被绑的时间也不短,只见几条黄液污浊了少年直立的细腿,一直流淌到了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黄色水洼。
看来少年是力竭到了无法自控的地步,竟然失禁了。
羞耻感一下子击溃了少年早已紧绷的神经,他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了起来。
而森风也不嫌赃,一手撩高衣摆,一手覆上少年的玉茎,边轻轻磋揉,边左右晃晃,不一会儿,又有一股小小的黄色细流从小孔中射了出来,落向地面。
森风诡异的笑著,将被黄液染湿漉的右手举到少年的鼻下,逼他闻嗅,同时呵呵直乐。
"小平儿不乖哦,没有做到大师兄的要求练功,还把地面弄污浊了。幸好大师兄把你的衣服收了起来,否则弄赃了你大哥又得骂你了吧。"
说著将少年的脸转向自己,邪笑著:"那麽小平儿会怎麽谢大师兄呢,大师兄很期待啊。"

13

华平紧咬朱唇,轻轻地问:"是不是......大师兄满意了......就会让我兄长进阶崆峒十子,可以学习崆峒的最高武学。"
森风一手在少年细腻的腰肢处抚摸,一手捏玩著他胸前红豆,邪笑著说:"你兄长原本资质不足,并不配接触这上等武学。不过,那就看小平儿怎麽个谢法了,要是大师兄满意,自然会为你兄长说话。"
华平微颤的身体慢慢平复安静,而後,他维持著单腿著地的姿势,将前胸靠在书桌上。
华平紧闭著双眼,两只小手慢慢的伸向身後,将自己粉嫩的白臀用力分开,露出当中一朵嫩红的菊花。
森风继续笑著,双手捏摸著这两瓣小小的白臀:"小平儿忘记说话了,崆峒派弟子怎麽可以这麽没有礼貌呢。嗯?"
华平埋首桌面,细细的脖子红了起来,一会儿,一个细若猫叫的声音轻轻说:"平儿准备好了,请大师兄享用。"
"小平儿难得如此好意,那大师兄就不客气了啊。"森风邪笑著,脱下下裳,抽出自己长长的凶器,噜弄两下,便毫不迟疑的用力插入少年的秘处。
一时间,这原本应是道士清净修行的地方,不断响著少年的痛叫哀号,与男子得意的邪笑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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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事毕,已经天黑许久了。
给少年换上原来的小道袍,森风不顾那孩子疲惫不堪的身体,毫不留情地将他撵出了清悠院,并嘱咐他莫要走大门,还是从一处秘密的入口出去,以保持两人的秘密。
少年含泪答应,只得一瘸一拐得慢慢走远。
而森风坐在房中,继续回味著方才的性事,犹自感觉不满足。
其实,他渴求的物件并不是这个孩子。
他眯缝著眼睛,定定得望著前方,把玩著桌上的一只毛笔。
对了,应该是那个温和如水的男人,那个夺走本来应属於他的一切的男人。
想起上午与那人的会面,在谈话过程中,那人喝著茶水,温润的红唇总是象蜜桃般引诱著他。
还是靠著这麽多年习惯而出的虚伪笑容,森风才能一边克制自己的欲望,一边不让对方察觉。
但每当象现在这种无人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在脑海中不断意淫,将方才幼小的孩童身材换做那个人修长匀称的身体,分开他健壮的大腿,将自己的硕大狠狠插入其中,拼命摇摆冲刺,将那人被折磨得扭曲的面孔完全拥有。
森风忍不住闷哼一声,竟然感觉到自己身下的湿漉。
丧气的用宣纸清理污秽,森风边想:只要等待,自己的机会一定会来临,而在这之前......
突然,外面咕咕得传来两声鸟叫,森风赶快按动屏风上的机关,一个漆黑的洞口出现在这个普通书房的墙壁上。
拿了一颗天然照明的夜明珠,森风弓身走入洞穴。
台阶慢慢朝下,很快来到一个暗室,他拍了拍墙壁,很快一排排机关控制的烛火点亮了。
在暗室正中央的桌子旁,有一个人坐著。
烛光照下,那人赫然就是死去的真虚真人。
"徒儿拜见师尊。"森风毕恭毕敬的弯腰行礼。
"嘿嘿嘿嘿,为师已恭候多时,只是看徒儿你在办好事不便打扰。小平儿的滋味不错吧,看得为师都心痒痒的。"真虚咧开一口缺齿的大嘴,淫笑的模样实在无法令人联想到,昔日在痛失父母的秦浚霖面前义正严词的样子。
森风微微一笑:"师尊见笑了,那麽个小东西,怎麽比得上师尊的收藏。您床下密室内,那些变成蜡像的美少年们,那个不比那小孩儿强上百倍。论起风流,徒儿是拍马也及不上师尊的。"
真虚得意的哼笑:"的确,想起来,我的宝贝们,也就只有秦器宇之子可以媲美之。"
随後长叹一口气,惋惜不已:"那个小男孩儿和他娘莫灵甯一样貌美如花,看了就让人嘴馋,原本想饶他一命,事後捉来玩儿的,可惜那君如意出来做怪,也就没有顾及得上。"
森风迎合说:"师尊可是说那君如意的弟子秦浚霖,听说那孩子也是那魔头的男侍之一。师尊宅心仁厚,反倒便宜了那魔君,真是可惜啊。"
真虚目露凶光,恨声不已:"哼,等本真人功力恢复,迟早会找那魔头算账。"
森风心里想,师尊功力早已恢复了吧,只怕他身上连陈年旧伤都调养的差不多了,明明被君如意打怕了,还敢在这里说大话。
真虚急忙问森风:"徒儿,东西快点给为师。"
森风从怀中掏出几本书籍,递给了真虚。
真虚匆匆忙忙翻开看著,眼中冒出了贪婪的光芒。
"哈哈哈哈,我果然没有看错人,这周平小小年纪真是个人材,光看这新的三十一招剑式,竟然将我崆峒百年来毫无长进的武学又推进了一大步,好厉害、好厉害。"
森风静静地看这狂态百出的师尊,心中冷笑不已。
原来当日真虚看周平仅靠一人就从珏麟教牢中将自己救出,武功十分了得。便动了将这人材捆绑在崆峒派内的想法。
再加上被君如意抓住百般折磨後,这老道士方知自己与那魔君实力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害怕就算得救回去,又要被众派抓了去再打君如意当了炮灰。
於是索性装死传位给了那个陌生的年轻人,方正死也死贫民,不死贫道就行了。
万一周平能力足够,替他挡风遮雨也不错。
真虚就是报了这样的想法,秘密联系他的大弟子森风,表面上支持周平接任掌门之问,暗中将门派内的实权集中掌握在了森风的手中。
後又怂恿周平去参加武林盟主的选举,一方面借机提高崆峒的名望,另外一方面利用周平身兼两职无法兼顾之机,让森风出面担任代理掌门,更加架空周平对崆峒的控制实权。
而君吉祥原本目标就不单是崆峒一派,所以也没有注意这方面,才放任真虚的阴谋得逞了。
片刻後,真虚小心翼翼地将那些书籍放入怀中。清咳一下,对森风笑道:"这段日子辛苦徒儿了。"
森风继续恭敬地问:"这是徒儿的本分。"
真虚拈著雪白的胡须呵呵一笑:"许久不见,我看徒儿的功力又精进了一层吧。为师终於可以放心的让你替为师做一件事了。"
森风问:"师尊还有什麽需要徒儿代劳之处,万莫客气只管吩咐。"
"那好,你也知道自从神剑门一事後,青城派事事嚣张,江湖上怨愤很大。这可是我们的一个机会。"真虚老眼精光一线:"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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