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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何求&今夕何夕——by君舞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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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小王爷苦笑两声。他自己才知道在烦的其实只有苏行止。
"我说十二弟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柴容替自己倒了一杯酒:"衍之......如茶,清雅澄透,平和冲淡。"
皇帝一笑问道:"那苏行止呢?"
"行止......,"柴容神情一黯。
苏行止是什么人若说半个月前不清楚,那现在倒是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十足地道的奸商怕是不足以形容他!想想柴容只觉得心寒。
半个月前,徽州新上任了个知府。这新上任的知府大人偏偏不吃苏行止的那一套,是个为民请命的清官。苏行止听闻知府大人打算上折子参他一本,到时要真到了皇帝面前怕是柴小王爷也遮不下来。那个时候柴容正在徽州苏府上做客,反正他们早已是一条船上的,苏行止对付知府也就没瞒着他。
那天晚上苏行止带人杀进知府府邸的时候他也是跟着去了的。把府衙里所有还活着的家眷聚在院子里。苏行止站在一边笑得一团和气。一个手势,手下便开始斩草除根。
柴容看着那一地哭泣的男女老少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要说不忍心,其实他柴容也不是什么大善人。可是在还剩最后一个小孩的时候他还是开口了:"住手。"
苏行止看向他:"怎么?看不过去?"
柴容面无表情平静地道:"放过他吧,还是个小孩子。"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况且,你看他像小孩子吗?这可是一条会咬人的小毒蛇。"
柴容看向那矫幸有命的小孩,双目死死的盯着苏行止,没有很深的仇恨在里面,只是好象要把苏行止印在眼中,牢牢地牢牢地记住他的样子。
"唉!不管怎样......"柴容的话还未说完,但见苏行止抽过手下的刀,一刀划过那小孩的脖子,血溅在了柴容的脚边。
"你......你!"柴容好像没见过苏行止似的,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本以 你只是个不折手段的商人,没想到......没想到你如此丧尽天良!是了,你卖弟弟甚至连自己也可以卖的人我还能期望甚么呢!"
苏行止森冷带刀的声音飘了过来:"泰王爷您是第一天认识我吗?现在才看清我苏行止的为人王爷不嫌太晚了吗?!"
柴容是真的寒了心,一气之下连招呼也不打跑回了京城。
"行止......,"柴容苦笑一声长叹一声后方才慢慢开口道:"行止如墨,漆黑油亮,沾了渗,触了染!"说罢又是一杯酒。
皇帝拍拍柴小王爷的肩道:"十二弟啊,明天御书房伴驾。今日就都散了吧。"
柴小王爷被下人抬回府的时候已经半醉了,王爷回府手忙脚乱一阵才又静了下来。苏衍之端了一杯茶进来给柴容醒酒。
这茶正是苏行止第一次请柴容小王爷喝的银钩。
霜白似雪,形弯如钩。
这一年来,和苏行止的关系,似友比友多了点,似情人可又比情人少了这么一点。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
好不容易两人亲近起来,这么一来又搞砸了。明知道他最听不得那话,可就是管不住自己老拿那话气他。气完了吧,临了堵的慌的还不是自己。简直就是自讨苦吃!柴容就这么想着想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柴容醒的还算早,虽没到日上三竿但赶早朝是绝对迟了。饭也来不及吃就往宫里赶,到了御书房门口,小安子对他说:"王爷你可算来了,皇上已经等了有一个时辰了。"小安子谄媚的笑笑又说道:"不过......皇上今天心情不错,这里面时不时能传出笑声呢!王爷不必担心。"
话音刚落里面果然又传来一阵愉悦的笑声。还不止一人的样子。
"公公,这里面还有谁在?"
安公公神秘一笑:"王爷进去就知道了。"
柴容一进殿门,是一惊一喜又一怒!
这惊的是里面的人居然是苏行止!难怪皇兄要让他伴驾了。而且苏行止的笑声意气风发好不风流,这是柴小王爷没见过的长袖善舞十足地道的苏二爷。
喜的是,本以为还不知要多久才能再见到他。因为以柴容的性子是断不会去赔不是的,更何况他也没有错。这下好了,苏行止自己来见他了。
这怒的是!他简直想冲上去抓住苏行止的衣襟大吼:"你们在干什么!奸夫淫夫!"他这么想也真这么干了。只不过没敢喊出口......毕竟那可是他的大皇兄皇帝陛下。他只是一把抓过苏行止被握在皇帝手中的手,拉着他走出御书房,穿过御花园直向宫门冲去。
一路上柴容一个字也不说铁着一张脸,苏行止也什么都不问。到了宫门口拉了苏行止上了自己的轿子。这轿子是单人轿,两人共乘还是稍嫌挤了些。柴小王爷干脆一把搂了苏行止的腰紧紧地圈了。一路上两人依旧什么话也没有,直到苏行止全身肌肉一松笑出声来。
"泰王爷这是好大的胆子,敢在皇上面前劫人。"
柴容听这话里头三分问罪七分调笑,不觉松了松腰间的手。
正想说话轿子停在了泰王府的门口。苏衍之的声音从轿外传来。"王爷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轿帘一掀,苏衍之看见的却是苏行止,柴容跟在后面。
"个把月不见三弟可还好?"苏衍之笑得灿烂:"二哥这么久不来衍之甚是想得慌呢。"又转向柴容,却见柴容面色不善说道:"王爷,衍之还要处理账房事宜,先行告退。"
柴容点了点头说:"本王有要事要和苏二公子谈,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
到了柴容的卧房关上门,两人对坐于桌前。
"王爷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怎么,王爷从皇上跟前劫了人来就没什么话要说吗?"
不提还好,一提他就来气:"哼!我劫的是本王的人,何错之有?"
"柴容。我不是你的人,更不是你的男宠!"苏行止一字一字说道。

第六章

"是吗?你不是我的人难道你是皇上的人?"柴容冷笑道,"也对,我这个王爷自然大不过皇上,苏二爷找靠山自然是要找高枝儿攀,我泰王府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下贱!"
"不是吗?当初是谁卖身于我?"说完柴小王爷又想抽自己。小心翼翼看向苏行止,但见苏行止一脸波澜无惊,不是山雨欲来前的平静,是真的对刚才的话没有感觉的无动于衷。见到这个样子的苏行止,柴容也软了下来。
"你到底要怎么样?你说啊。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我的心意呢?"
"我起先是不明白,后来知道了,可现下我又不知道了。我倒要问问柴容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就是想要你。"
"你已经得到了,还有,我不是你的男宠,也永远不会成为其中一个。"
"不,你不是男宠。要不然我又何苦苦苦瞒着我和你的事。"柴容走近苏行止,看进他的眼里,"你是我想要白头携老的人。"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苏行止倒吸一口气,眼眸中的神色变幻不定,种种变幻柴容都没有错过。
"的确,说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一直知道我想要你喜欢你,只是原来我存的还有这般心思。......你呢?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也不早告诉我也省了我百般的猜测。"
苏行止一惊,"你......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本来不知道,但刚才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要知道眼神可是骗不了人的。好了,快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啊......"苏行止无奈地笑笑。
什么时候爱上的,是真的不知道啊......但要说什么时候明白过来的,那就是半个月前的那场争执吧。柴容负气离去,自己就心伤肠断。以前也不是没争执过,虽也难过但多是不甘。可这回柴容说过的那字字句句像针般扎在心头,想忘也忘不了,柴容离去的背影像是再也无法相见。这才发现不想离开他,已经离不了了。
这才发现原来那一点惦念那一点不甘里面还藏了别样的心思。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或许是那次离别时他的目光和那句"君之所求我必为君求到"。
或许是那次苏行止星夜兼程赶来京城,在城门口看见柴容单人匹马提了一盏宫灯立在那儿。他说你来该封城了,我来接接你。那时候他的心就被那宫灯给染红了焐热了吧。
或许是那次苏行止奉旨进京,面圣之后到柴容府上去,却被下人告知柴小王爷携了七位公子到京郊山庄避暑去了,已去了半月有余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失望之余打算启程回徽州,似乎每次来京城都是和柴容在一块儿,没有其他的事儿可干。
苏行止前脚刚走不久其实柴容后脚就回来了。柴容其实听闻苏行止今天要来早算好了回城的日子,只是没想到还是失之交臂了。
柴小王爷听下人禀报急忙赶到苏行止下榻的驿馆,却又被告知苏行止已经回徽州了。柴容小王爷就不信这个邪,不甘心地打马往城外追去。
话说苏行止出了城门慢行了二三里路,忽闻身后有马蹄声急奔而来,还有人在喊"苏行止!你给我回来!"
苏行止掉转马头看见柴小王爷飞奔而来的身影,一转眼柴容就到了眼 前,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喘着气说,"你跟我回去。"
那时候他的心就被牵住了也说不定啊。
或许是那次他们在酒楼里喝酒,似醉还未醉。
柴容说不思量自难忘,他说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柴容说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他说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他说世事一场冰雪,柴容说花间几度红棂。
柴容说有朝一日天随人愿,他说愿......愿......。
后来就醉了。
其实早已醉了也说不定,要不然如何会说出那翻话来。
又或许......原就是那次熙熙攘攘的席面上一眼望过去,拱手一笑,云淡天高:"在下徽州苏二,苏行止,字征言。"或许就是从那时开始的也未可知......
柴容抱紧苏行止,凑上前去,有什么轻轻占据了彼此的口腔,唇齿间散发着淡淡的温柔。直到两人都透不过气分开时才发现两人早已衣衫不整倒在了床上。既然此时天时地利人和,柴小王爷当然不会错此良机了。努力上下其手把两人的衣服都脱光了......
等两人再一次衣着整齐出现在众人前时,已是晚饭时分,七位公子都在厅里坐着。
苏行止自若地走到桌前坐下。
"王爷气色不错,最近都垂头丧气的,现在倒精神了。"裴若水瞟了一眼苏行止说道。
"咳......大家开饭吧。"
"对了,适才皇上派人来宣王爷进宫。"
柴容这才记起早上从皇帝面前劫了人来,现下可要和他算帐了。可不提还好,这提起来他还要和皇帝算帐呢!吃过饭柴小王爷就赶进宫去了,苏行止径自回了房。他在泰王府有一间长期客房。
今天实在是累了,正打算上床休息时,苏衍之进来了。
"难道进了王府就连规矩也忘了吗?不知道进来前要敲门吗?"苏行止不悦地说道。
"二哥教训的是,衍之受教了。"
"这里没有别人你做给谁看呢。"
苏衍之愉快的笑了,"这可是向二哥你学的啊。"
"哼,你来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吗?"
"你我还能话家常不成?想好怎么报复我了?"
苏衍之眉间换上狠厉的神色,"我恨不得啃你骨食你肉喝尽你的血!为什么你这种禽兽还要活在世上!"
"空口白话有意义吗?我说过要是你动手的话我绝不抵抗。"
苏衍之又笑了,嘲讽的笑了,"我会的,而且我想到了更好的方法。二哥,你自命清高却还不是也把自己给卖了。二哥,你现在和我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我尚在王府有一席之地,而你却连台面也上不了。跟那些娼管里的小官有什么不同。"
苏衍之见苏行止的神色仍未有多大变化,继续说道:"难道你喜欢承欢身下......"
"够了,如果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击到我那你现在就可以走了。"语罢背过身去,苏衍之只好拂袖离去。
柴容潜进苏行止房间躺上床从背后抱住苏行止。"怎么还没有睡着?"
苏行止转过身面对着柴容,"柴容,我不是你的男宠。"
柴容回他:"你不是。"
静静地搂了一会儿,苏行止开口道:"你还是回你房里去吧。"
"那......明早我们还和往常一样游玩去。"
"好。"柴容和苏行止交换了一个亲吻后离去。
第二天柴容起得比较晚,等用过早膳去找苏行止才被禀告苏行止回徽州去了。柴容一听立马想要去追。
"王爷,追不上了。苏二爷都走了两个时辰了,怕早出城几十里地了。不过,苏二爷留了一封信给王爷您。"
"还不快拿来。"
信上只有一句话:有些事情我要好好想想,你也好好想想。
"皇弟,你这是怎么了?昨晚还春风 得意的,今天怎么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柴容抱着个酒坛子醉醺醺道:"苏行止走了。"
"这又是怎么了?昨晚不还听你说你们已经互表心迹了吗,此时应该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一直就猜不透他的想法,也不知道他到底要什么。"
"别急,待我召集你众位哥哥,一齐替你出主意。"
御花园。
"我说老十二啊,这事交给哥哥们就对了。哥哥们哪个不是久经风流场。"
"正是情之一字最难将息啊!"
"哟,老三你这是特别有感触哪。"
"唉!想当年我......"
"得得,我们今天可是来帮老十二排忧解难的。你的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别提了。"
"这世上只要扯上情字,它不管男女都是一样的。十二,他可是觉得你太花心了?"
"这倒不曾说过。"
"你有没有经常说一些甜言蜜语?"
"没有。""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要经常对他说......"
"没用的,六哥。他不是普通的那些人。"
"十二,这都是手段你懂不懂。这是想让你去哄他呐。"
"你该干吗还干吗去,等过段时候就会回来了。"
"老十二啊,众位皇兄里面就属我最了解苏行止这个人了。他虽是个商人,但求的也只是诚心以待。我看他是觉得你没以真心待他。"
"我待他之心天地可鉴!"

第七章

秋去冬来,又是一年过去了。积雪隆冬,天寒地冻。
按惯例,初二开始去各家拜年。柴容小王爷向来不管事,以前都是裴若水打点一切。王爷爱茶,苏衍之一进府就是第一公子,所以现在一切都由他打点。
一家家拜下来也就到了十五,和往年一样,这天皇上会在宫中设宴款待文武百官与民同庆。柴小王爷携了七位公子出席,自成一桌 ,哪管别人的闲言碎语。众人也都远离这一桌,没人敢靠近。万一传出什么流言碎语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宴方开席就有太监上告:两江总商苏大人到。柴容这桌就在主桌边上,自是听得清楚。一眼就望见众人堆里排开众人而来的白色身影,连忙起身迎了过去。
苏行止拱手朝他施了一礼,便上前向皇帝见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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