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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唯有绝望,最干净——by何处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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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之地 之 《你唯有绝望,最干净》 完结/第三人称

被凶暴继父当作母亲代替品的谷瑜,与对於漂亮的谷瑜一见锺情地船王之子宋兆天的纠葛。
宋兆天对於谷瑜付出真心,却发现谷瑜被迫从事的肮脏勾当,心如死灰。四年之後,宋兆天子承父业成为新一代船王,重遇被蹂躏践踏没有尊严权利已卖作有钱人玩物的谷瑜,因不忍看他被人用残忍工具虐待,用了巨大的商业代价救下他。
曾经以为的纯洁男孩已经肮脏不堪,宋兆天在不齿和不忍中徘徊不定。

他对谷瑜说:你唯有绝望,最干净。
伤了谷瑜也伤了自己。

 


第 1 章
"最大的谎言就是做不到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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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瑜认为自己没有童年。
如果童年是大白兔奶糖,过年的红包,奥特曼和妈妈的怀抱,那么,他就没有那种童年。

下课铃响了,孩子欢呼着挥舞书包朝着教室门冲去。谷瑜木着小脸,磨磨蹭蹭往书包里放书,和周围的快乐格格不入。
几个小孩忽然围上来,一边笑一边推搡谷瑜,他们嘲笑他爸总怕他的老婆搞破鞋用绳子绑着她,嘲笑他爸昨天喝醉酒拿着菜刀追他妈,嘲笑他爸虽然没砍死他妈,但发了酒疯当街剥了他妈衣服。三年级的小孩不知道剥衣服的含义,他们只是出于孩子的天真好奇复述了父母冷酷的评论罢了。
谷瑜想大声告诉他们那个坏男人,那个总把自己和妈妈打得满身伤痕的男人不是他爸爸,才不是呢!爸爸会抱他疼他给他买三国群英的卡片,会把辛辛苦苦挣的工钱换成细细的金项链送给妈妈,妈妈就会笑得好开心......不是让他们那么害怕那么疼得坏蛋!
当他抬起头想这么说时,他们的笑让他胆战。
谷瑜低下头,飞快地把最后的数学书塞进书包,绕过他们,逃走了。

犹犹豫豫地往回走,走进胡家桥的小巷里,有小孩子在玩玻璃球,他忍不住躲过去看了一阵,但他们嫌他凑过来太挤,把他赶走了,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继续往前走。
快走到尽头的时候,他听到了继父喝醉酒的怒吼声,像被踩了尾巴的狼,他抖抖索索不敢动,犹豫着是否要再往前走。
这时旁边的门打开了,卖糖炒栗子的胡奶奶拉住小谷瑜的手把他带进了她家。
胡奶奶给了谷瑜一碗小米粥,谷瑜饿了,咕噜咕噜往下吞,胡奶奶叹着气,摸着谷瑜的脑袋:"今天别回去了,等明天你爸酒醒了再走吧。"
胡奶奶没孩子,老伴前年又去了,最疼最疼谷瑜这个漂漂亮亮的小娃子,待他就像亲孙子一样,每次看到谷瑜身上被他继父抽出的伤,老眼就要落泪。
谷瑜想到继父那条四处开裂的狰狞皮带,一甩就在空中打个响,接着火辣辣的落在皮肤上,立马就打了个颤。
正准备对胡奶奶点头,忽然一声微弱但尖锐的惨叫声就擦着墙壁的裂缝挤进房间,挤进了谷瑜的耳朵。这声音简直不像女人发出的,但谷瑜又确知那是妈妈的声音。

谷瑜小心翼翼推开歪歪斜斜似乎快要寿终正寝的木门,一声皮带击打皮肤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就把谷瑜吓的一颤,他发着抖往里面走,看见了拼命挥舞皮带的继父就像故事中的地狱鬼,鬼在骂骂咧咧说着混着酒气的话,酒味和咒骂声淹没了房间。
有几秒钟,谷瑜分辨不出床上那堆和被子挤在一团的东西是什么,如果不是在皮带抽打时出现抽搐一样的颤抖。
胆小的谷瑜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了勇气,抱住继父的脚要他的大腿,继父痛叫了一声,抬腿踹开了他,谷瑜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一头撞上了桌角,额头上有什么落了下来,湿湿潮潮,他踉跄站起来,扑到了那团棉被上。
皮带没有停下,谷瑜扒住妈妈的背疼的嚎啕大哭,儿子的声音让妈妈终于从昏迷里恢复了神智,她把谷瑜抱在怀里,她说:"别怕,孩子,别怕......有妈妈在。"
她的声音虚弱而抖动。

那是谷瑜最后听到的妈妈的话。

谷瑜的妈妈在第二天早上,在发完疯的继父胡豹终于呼呼大睡,在又疼又累得小谷瑜睡着后,脱光了衣服,用常常捆绑住她的绳子作为凶器,吊死在房间中央。
对谷瑜承诺‘妈妈在,不用怕'的妈妈以着最羞耻的模样死去,面带解脱的神情,仿佛在说,她死时什么也没有了,连羞耻心也没有了。

继父是听到谷瑜持续不断的嘶叫醒来的,他正因为宿醉头疼欲裂,摇摇晃晃爬起来,狭小的屋子里,他的脸碰上了天花板荡下的冰冷东西,于是抬起头。
那是他老婆去死多时完全僵硬的身体。
胡豹被吓得跳到床上,过了一会儿,他发现,这个软弱女人布满伤痕的美丽身体并不能伤害他,他从床上下来,一巴掌打在谷瑜脸上。
谷瑜的左耳马上听不见了,他于是喘着气,捂着脸,蹲在地上呆呆的忘着母亲的身体,停止了喊叫。

在一个又破又小住满靠天吃饭的穷渔夫的小地方,死一个活不下去的人没什么大不了,只当自杀案把案子结了,人烧了,放进小小而廉价的瓷瓶。刚开始胡豹还有所顾及,不敢喝太多酒,偶尔因为谷瑜耳朵不好没听他的使唤给他一巴掌,但清醒地胡豹还不敢太胡来,渐渐的,在他背后的闲言闲语因为时间流逝失去新鲜感而变成没人搭理的烂苹果,悲剧又重新上演。
只不过这次,谷瑜成了直接的受害者。
自从谷瑜妈妈死后,胡豹第一次喝醉把谷瑜打得逃出家去,谷瑜晚上几乎不敢回去,只在中午吃饭时从几里外的学校跑回家,那时胡豹大多在海上,他就偷偷进屋去,抱着骨灰坛子说话。糖炒栗子胡奶奶收留了谷瑜,然而那天的惊吓之后,谷瑜只会和胡奶奶说话,上课被抽到问题他要不摇头,要不就愣愣看着黑板,很少人再听到他的声音。

 

 

第 2 章
"我讨厌皮带,它曾落在谁的背脊,谁就知道我多讨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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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继父暴力的威胁下,谷瑜平安上完了四年级。
那天,是八月半,谷瑜和往常一样回去胡奶奶那里,帮着奶奶煮饭,胡奶奶买了月饼,谷瑜喜欢甜食,吃着豆沙馅的月饼给了胡奶奶一个久违的微笑。
突然,门被踢开,胡豹闯进来拉住谷瑜就往外拖,谷瑜惊慌之下使狠劲拖住桌子,胡豹用力拽他的胳膊,直到桌子也被掀倒。
谷瑜大叫起来,老弱的老人使出了超出她能力的劲道拖住胡豹,胡豹一把推倒了老太。

胡豹把谷瑜拽回老屋,在屋里正中悬挂的灯下,看了他很久,胡豹的眼睛是充血的,血红血红,就像嗜血的动物,但他的眼神是呆滞的,那是酒精的作用。
他说了句‘真像,'面目瞬间狰狞起来,他抽了谷瑜几巴掌,然后提着他的衣领把他扔到床上,用拴过谷瑜妈妈的绳子把谷瑜的手脚拴在床头尾。
他骂着婊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勾搭人!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清楚着呢!看我怎么打你!看我怎么打你!
他抽出皮带,往谷瑜背上抽,谷瑜疼得直叫,胡豹就把他的汗衫塞进谷瑜嘴里,谷瑜的眼泪鼻涕满脸都是,到后来,疼得神智都模糊了,谷瑜只觉出疼,这是每次妈妈拦在他身前承受的痛,他看着贡在墙角的骨灰坛,想靠过去点,皮带的抽打又叫他不自觉地往里面缩。

等到胡豹打舒坦了,谷瑜的的衬衫已经碎了,背上布满了青紫色凸起的肿痕,触目惊心,背肿得老高,不停的颤抖着。
胡豹喝光桌上最后半瓶酒,解开绳子,脱掉了像堆泥倒在床上的谷瑜的所有衣服,打着晃躺到谷瑜身边,抱紧谷瑜,抚摸着瘦小身体上每块骨头和背脊上的伤痕,露出得意的醉鬼的笑容,恶狠狠的在谷瑜耳边说:"还敢出去偷人,我就打死你,把你吊在房子里当摆设!"

胡豹不再把谷瑜放出来,他把他作为死去老婆的代替品,用禁锢住谷瑜妈妈一样的方法捆绑住谷瑜的手腕,绳子的长度只够他从狭小房子的一端走到另一端。

"小瑜,小瑜!"胡奶奶拍打着门,焦急地叫着谷瑜的名字。
原本海边人家一穷二白,根本就没有锁门的习惯,胡豹却用铁链拴住门,他不让胡奶奶,不让任何人有机会夺走他百般猜疑偷腥的女人给他最后的补偿。
谷瑜听到叫声,在痛苦中醒了过来,他爬下床,跪在地上喘气,轻轻一动,疼痛就像汹涌的潮水把他淹没,他小心翼翼穿上裤子,半爬半走到门口,直到绳子紧紧拉住了他。
他伸出手,用尽全身所有力气,指尖终归碰不到腐朽的门板,但他没有放弃,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努力伸长手指,右手腕上的粗麻绳因为拉扯磨破了皮肤,在十二岁男孩的皮肤上拉开许多细小渗血的伤口。
耗尽力气,谷瑜倒在门口,大声哭泣。

每天回家,胡豹看见瑟瑟发抖的谷瑜就很恼火,他才不管谷瑜在秋天赤裸上身帮他烧水煮饭,如果谷瑜烧煤炉把屋子弄得都是烟呛到他,他就用烟头去烫他,谷瑜一开始会大叫跳开,慢慢的,他知道躲不了也不再躲和求饶,只是在烟头摁上皮肤时扭过头,然后猛地,睁大眼睛。

相比下,这与胡豹每次喝醉酒带给他的疼痛来看,简直微不足道。
但在醉酒的胡豹看来,那时的谷瑜就变得那么像他漂亮软弱的母亲,身段妩媚,他按照痛快程度随意的殴打谷瑜,然后脱光他的衣服,把他当作死去老婆的身体,抚摸他身体的每个部分,在耳边说着污秽的恐吓话语。

胡豹的体格强壮,为人凶狠,一次喝醉酒后把庙里一只重几百斤的鼎举了起来,虽然很多渔夫对他的行径甚为不齿,也为谷瑜感到难过,但都想安稳过日子,不敢有什么举动。
真正心疼谷瑜的只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在这种偏僻而野蛮的海边小村,警察根本不管什么家庭暴力的事,她走了很多地方,托了很多人,罄尽自己的棺材本才找来派出所干预,他们闯进胡豹家里,救出已经被打得内出血得小谷瑜,送到医院。
从海上回来,胡豹听闻了这茬,冲到胡奶奶家里把老太太家的东西都砸了,老太太被凶神恶煞的胡豹吓出了病,没再好起来,等到谷瑜出院,她已经过去了。胡豹被带回派出所隔天又放了,因为谷瑜除此外没有亲人抚养,只能口头责令胡豹好好抚养谷瑜到成年,让他完成义务教育,不再关他。

除了谷瑜可以回去学校,一切噩梦并没有终结。
为了拴住谷瑜,胡豹把谷瑜妈妈的骨灰坛自藏了起来,胡豹说不上有多喜欢这坛子里的女人,不过这个女人对这个小渔村来说,委实太过漂亮,他装模作样的扮演好男人把身无所依的寡妇骗到手,却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猜忌里,他怀疑每一个和谷瑜妈妈讲过话的男人。
谷瑜虽然不是女孩,身体也没有女人柔软,但比他妈妈好的地方,就是疑心病重的胡豹不用再去担心一个男孩子搞破鞋。

 

 

第 3 章
"我很饿,你别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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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难过归难过,谷瑜还是在一天天长大,他的变化是巨大的,虽然因为营养不良和长期虐待,他的身体非常瘦弱,一米六五的个子对于十六岁的男孩子来说委实矮了点,但他的长相并不受到恶劣环境的影响,越发出众了,他的相貌里有母亲的美丽,也遗传了父亲的英气,只是眼睛里沉淀的忧郁深不见底。
听力受损和抑郁,让谷瑜很少说话,他不和人交流,即便有男生在他背后骂他不合群,即便有女孩子给他写情书,他也从不尝试为自己辩解或者与人沟通,他明明身处在人群密集的地方,又确实陷落在自己无声的世界里。
读书成了他唯一的习惯,谷瑜的成绩非常好,不是那种天资聪颖得天独厚的天赋,而是他将学校里的每一分钟都当作宝贵的时间利用起来,相比回家,无人理睬亦不会受到伤害的学校无疑是天堂。

接近中考的时候,由于成绩在年级前列,学校安排他和几个尖子生参加了省立高中的直升测试,那些测试都很难,和他一起参加的同学都揉着手指紧张兮兮如临大敌,把这个当作日后考大学第一块敲门砖。
谷瑜写完就提早交卷了。他跟他们不同,就算考入,他也不可能继续读书。
一个人在漂亮的大大的学府里闲逛,他听到从教学楼里传来的讲课声,于是躲在后门,把右耳靠在门上,听着里头老师的讲课,他不是很懂那些函数,不过有时老师会开玩笑,接着就有学生笑起来,听起来很有趣。

感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谷瑜抬起头,一个很高的大男孩笑得很阳光:"你在这干什么呢?叫你几遍都不理。"
谷瑜看着他,过了几秒才反应迟钝的指了指自己的左耳:"对不起,我耳朵不好。"

宋兆天原来只当他是个乡下来的小鬼,但当他看到他的脸,心里震了一下,他又很有心计的问出谷瑜出现在学校的原因,以着为时过早的学长身份邀他一起吃饭。
谷瑜摇头,但宋大少爷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拒绝,他颐指气使的拉着谷瑜的手往食堂走,一边给谷瑜介绍自己的学校。宋兆天确实有种领袖的气质,当然说难听点也可称之为无赖,让人对他的要求难以拒绝。

在学校食堂二楼点了几样小炒,宋兆天拉着谷瑜坐下吃菜,谷瑜一开始很犹豫,但他确实饿了,慢慢慢慢的胆子大起来,夹着凡是荤菜或者看上去像肉的东西就往嘴里送,谷瑜不太说话,又忙着顾及肠胃,餐桌上只有宋兆天一人夸夸其谈,吹捧学校顺便吹捧自己,享受谷瑜崇拜的目光,沾沾自喜。
宋兆天发现看谷瑜吃饭简直能唤起厌食病人的食欲,他吃东西的样子非常可爱,就像难民营里出来的小非洲,眼睛和盛满食物的腮帮子一样大的离谱,稚嫩的不像他这个年纪。宋兆天很难形容谷瑜给他的感觉,虽然今年高考的宋大少很明白自己的性向,但对这个英俊男孩又不是那种情欲的感觉,交过一打男女朋友的宋兆天发现,在看着谷瑜拼命挑战嘴巴容量的时候,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心跳感觉。

他觉得自己心动的缘由很搞笑,一个人大笑起来。
留下忘了咀嚼的谷瑜不明所以得睁大眼睛。

 

 

第 4 章
"佛祖总是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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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瑜今天过得很开心,他碰到了一个古怪的学长,学长一天絮絮叨叨讲的话比别人对他一年说的还要多,这个学长也不像其他人一样,总是等待着他对自己的说辞做出回应,谷瑜觉得很放松。
所以当他站立在家门口时,心里的落差也就更大了。

谷瑜低着头进屋子,胡豹出人意料的没有喝醉,靠在厨房门口看他生炉子,淘米做饭,胡豹如被诅咒一样死死盯着谷瑜敞开的领子里白色的皮肤,他想起每次谷瑜被打晕他把他抱在怀里那种柔和细腻的皮肤触感,肋骨起伏的凹凸,甚至连原先大煞风景的男性下体也开始在脑中挑逗起他。胡豹没醉更没疯,和以往喝醉酒把谷瑜与记忆里女人影像重叠的幻觉不同,他确确实实知道谷瑜的性别。
他对这个瘦弱的男孩产生了性欲。

"屋里热,把上衣脱了。"胡豹突然说。
谷瑜顺从的把汗衫脱了,他没想更多,他只知道不按胡豹说的做,就会挨皮带。
汗水从谷瑜的额头流下来,沿着脸颊的柔和曲线欢快的滑到下巴上,在那里短暂停歇,接着滴落,汗水会立即被地面吸走,留下潮湿深色圆形。胡豹的视线接着落在谷瑜的背部,平滑的背脊上可以看到由于动作引起的肌肉运动,细密的汗水布满皮肤......胡豹的喉咙在五月底的厨房里放出灼烫如炉灶风箱的热浪,他觉得那带着薄汗的少年的腰,是世界上最清凉的地方。
他走到谷瑜背后,谷瑜立刻感到了,他胆怯而疑惑的回头,接着承受的是一个强壮的中年男人的身体,漏斗里的米撒了一地,谷瑜浑身战栗的倒在地上,任由胡豹用胡子拉楂的嘴巴嘬咬着他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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