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破晓(上部)——by岚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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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部落里没有壮丁,很多粗重的活都由女人和老人去做。这些人见着他们都不客气的叫他们帮忙,或甚至指挥他们做这做那的,这对石断玉来说倒没什么困难,但破晓就难说了!
“察达尔,用力一点,别像个娘们似的!”这边正在帮忙搭建一个挡雪的羊棚时,一个断了一条胳膊的大汉朝破晓喊道。
“我怕绳子不牢固,用力会断!”破晓知道这人是存心找磋的,但是为了计划只好低声下气的给他解释。
“你放心好了,我们绳子是用夹着羊皮做的,没那么容易断。就怕你那双白嫩的小手先磨出血来呢!”大汉不怀好意的走近破晓,在他手上摸了一下。
破晓厌恶的挥开他的手,左手运力一拉那羊皮绳,绳子“啪”的一声断开,还弹到大汉的脸上。由于破晓运动在绳上,所以绳子打在脸上如被鞭子打到般留下一道血痕。
“你看,断了!”破晓一脸无辜的拿起断了的绳子放在大汉面前。“我就说这绳子不牢固,就跟某些人一样,中看不中用!”他仰起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大汉。
“你!可恶!”大汉扬起剩下的粗壮的手臂就要往破晓身上打去。
破晓轻轻一闪就躲过,身手灵活的围着大汉转。“你的身手也太慢了吧,难怪会缺了一只手,上不了战场!”
“可恶,你这杂种没娘教的!看我不打死你!”破晓这样无疑是惹火大汉,直追着他打。
“哼!你打到我再说!”敢对他动手动脚,就让他连那一条手臂也废了吧!破晓几个闪跃就抓住他的手臂,往他身后反搌。
这一举动,让本在一旁看戏的人围了上来。他们本见破晓比他们这里的女人还要长得细致漂亮,就觉得他好欺负,所以就让唯一健壮的断臂大汉上去捉弄破晓。没想到反被破晓压着打。眼看大汉连那条手臂也保不住了,连忙上去劝架。
在不远处帮忙的石断玉也赶了过来。“撒尔木,快让你弟弟停手,别伤害葛准!”有人见着他,就拉他去帮忙。
这时破晓正扭着他的胳膊,让大汉不断喊痛喊饶命。石断玉连忙靠近,小声的在他耳边问:“你怎么和他动起手来了?”
“他摸我!”说到这,他更用力扭大汉手腕。“我要把他这手也废了!”
“你不怕节外生枝吗?给他点教训就算了!”石断玉听说大汉摸破晓也很生气,但一切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哼,看在撒尔木的面子上,我先放过你!”说罢,他放开大汉,却抬腿重重的踢了他屁股一下,保证他半个月也下不了床。“以后谁敢再碰我,下场绝对比他更惨!”
众人见本该好说话好欺负的人竟如此凶,不禁纷纷后退,怕惹着这煞星。
“这事是葛准不对,对客人无礼。察达尔你就别生气了,今晚我请你们喝青稞酒,算是赔罪!”刚才在入口处栏住他们的老者上前说道。
“只要这事不用发生,我们也不会伤害你们族人!”破晓也平息刚才的怒气,道。“我先跟撒尔木到外面去,待会儿再到老人家那里去喝酒。”说罢,就拉着石断玉离开,众人也不敢拦阻。
到部落外头,面对茫茫白雪破晓才停下脚步,在一块大石上坐下。石断玉见四周空扩无人,就走到他身旁,问:“刚才那人摸你的哪里?”
破晓把手伸到他面前“这里!”
“好、好!我帮你洗干净,那坏人竟敢碰你,打得算少了!”捧了一把雪,用内力瞬间发热融化成水,仔细的给破晓洗去刚才做挡雪棚时弄脏的手。洗掉后发现原本细嫩的双手出现了很多细小的伤,而且还有冻伤的迹象。“怎么伤着了?”心疼的吻着他的手心,问。
“不知道,或许是这里实在太冷了吧,感觉都变得迟顿了。”
“以后你别干那些粗活,别碰冷水,那些事由我来做就好!”把手捂在怀里给他取暖,用衣袖擦去他脸上的污渍,吩咐道。“刚才你伤了那部落的人,他们会不会不高兴?”他也坐上大石,把破晓整个人抱在怀里,免受冷风吹袭。
“不会,绿碧人一向崇武,谁武功高本领大就服谁。这次是他们有错在先,我借机露一手反而能让他们崇拜我们,到时还怕他们不亲近我们吗?还有,老人说请我们喝青稞酒,那是他们用来招呼亲友时才用的,这意味着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在时这部落开始,他的心计就没有停过。
“那我当时就算没有出现,你也不会真的断了那人的手臂了?”
“不,你当时不在的话我一定会把它打断!只是我得找借口去平息这事而已。”他是真的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放手的。两人同行,必须有一人冷静处事,这点石断玉做到了。“我们再坐一会儿,等日落再回去,我教你绿碧人喝酒的礼仪。首先,你要……”于是,两人靠在一起边聊天边看平原日落之景。说起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约会耶!虽然两人都没有察觉。
“两位,今天的事是葛准的错,大家都是草原儿女,别放在心上!”老者见两人都吃饱了,才说道。
“哪里的话,是我不该生事,这事老爹你不追究,我们才要跟老爹说声谢谢呢!”破晓给老爹倒上酒,以示自己的歉意。“老爹,我们在山里住得太久了,现在只知道两国在交战,那交战的原因到底是为什么?”
“你们不知道?”老者奇怪他们为什么要问这个。
“不知道,没人愿意跟我们说。”破晓和石断玉同时装出感怀身世的表情,让老者认为两人是因身世而给人排斥所以不知道固中原由。
“其实我们之所以向轩辕开战,是因为国师看出我们的大草原开始沙化,草地变少。如果我们再继续以牧业为生,很快我们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难怪我来时觉得草原怪怪的,原来是开始沙化。”破晓听后,心中对征服绿碧的计划作了详细的调整,找出问题的所在。“但就算攻进轩辕,也未必能让所有牧民过上好的生活。国师难道有更好的政策,让你们全都放弃游牧生活?”
“啊?这个……我们就没听说过了,或许国师有打算,但还有公布吧。”老者听到破晓的问题,不禁想到他们最基本的民生问题根本没解决。
“所有的绿碧人都被哈达齐利用了,以帮助他们解决沙化为名,进攻轩辕。哈达齐果然不能留,俘虏后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破晓在心中盘算着。“如果轩辕能帮助绿碧解决问题,这仗还打吗?”
“当然不打!你看,我们绿碧所有部落加起来的壮丁才五万,前些天我们听说轩辕又增兵十万缓军,再打下去,不就把我们给灭了吗?”
“能不打仗,和平共处当然是最好的!老爹,谢谢你的招待,我们想回去休息了。明天我和撒尔木去狩猎,给你打几只狼做狼皮大衣!”破晓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就和石断玉一起站起身给老者告辞。
老者见时间不早了,就送他们出他的帐篷让他们回去。
离开老者的帐篷后,石断玉就觉得破晓脸色不对,脚步虚浮还想把身上的毛皮大衣脱了,连忙上前阻止他的动作。“你怎么了?”扶着他边走边问。
“从刚才起,月宵就发作了。我觉得全身发热!”月宵这种春药是不定期发作的,所以,这次的任务他们还是有一定的危险,万一在去到冰雨城时发作,那才叫糟糕呢!幸好现在不是在冰雨城。从刚才和老者谈话时,他就在强忍身上的躁热,坚持把一切问完才离开。这时月宵的药效发作得更强,让他全身酥软,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回两人的帐篷。
“靠着我走,别用力,月宵应该就没发作得那么快!”石断玉搂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加快脚步往他们的帐篷走。可游牧部落习惯晚上一群人围着篝火唱歌跳舞,把他们的路挡住了。让他们急得满头大汗也只能在人群中左穿右插,延长他们回去的时间。石断玉心急如焚的看着破晓因月宵发作而通红的脸和迷离的双目,担心他会支持不住。眼看两人的帐篷就在眼前,他才稍微安心。幸好虽然他们走回帐篷的路较远,但位置偏僻,这晚应该没人来打扰他们。
“嘿!撒尔木、察达尔今晚由我们来陪你们,可好?”才刚接近帐篷,石断玉就觉得自己错了!他应该带破晓离开这里,找个没人的地方比在部落里好!
看着眼前可说是部落里长得最漂亮的五个女孩,石断玉吓得脸青,不知所措的抱着开始躁动起来的破晓,已经放弃让破晓来打发她们的念头了。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按住破晓拉扯自己衣服的手,把他抱紧想办法赶走面前的女孩。
咳了两声,鼓起勇气开口对她们说:“我们不需要你们陪。我弟弟一喝酒就不舒服,我今晚要照顾他,请你们回去吧!”
女孩们听到石断玉比她们还要悦耳的女声,不相信的呆了一下,然后又不在意的说:“我们这么多人来照顾侍候你们不是更好吗?”说罢,五个女孩上前要碰破晓和他。
石断玉抱破晓往后退,道:“我弟弟喝醉时不喜欢让别人碰他,请回吧!”
“可是老爹让我们今晚……”话还没说完,她们就瞪大双眼看破晓吻上石断玉的唇,还沿着唇向下吻。
“你们快走!有事明天等我弟弟酒醒了再说,不然他会六亲不认的乱揍人的!你们看,他神志已经不清了。”横抱起他,石断玉一脸为难的样子。“现在我要尽快让他休息,上次他喝醉竟然能赤手空拳的打死一只大熊,如果你们不怕……”他话还没说完,那五个女孩就逃命般的跑了。
“你说慌!”破晓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上舔舐着,道。
“你教的,为势所逼!不这样说,难道要我动手把她们逐个扔走吗,还是留下她们给你消火?”进入帐篷,把他放在“床”上,他也顺势压了上去。“你不也顺我的慌去吓她们,不然你怎会在她们面前亲我?”他动手把两人厚重的衣物脱掉,同样的铺在破晓身下,怕他冷着,或给干草戳背让他不舒服。
破晓让他脱去身上的衣服,自己则抱着他在他脸上,唇上留下自己的吻。“没有啊,我是真的控制不了自己!”话虽如此,他的手却不规矩的伸到石断玉跨下,揉搓着他的分身。
“我相信你这妖精才怪!”捉住那只顽皮的手放到自己颈后,稍抬起他修长的双腿让其环在腰上,右手滑过他因媚药而兴奋起来的下体到他的私穴,把无论交合过多少次都仍旧紧致的穴口打开,两根手指熟练的进入按压在他的敏感点上。
第七章
“嗯,啊……”在月宵控制下的身体特别敏感,只是敏感点给按压磨擦,就让他释放了一次。抱着断玉在亲吻自己身体的头,手指在他的头部和颈部轻重有度的按摩着,这样可以让石断玉也放松身体。
“我要进去了,准备好了吗?”根据前三次帮破晓解月宵的经验,他最好是让自己保持理智,别让快感冲昏头脑,尽量使破晓加快释放的速度,月宵就消失得赶快。那他们就不用做一整夜的“运动”了!
“嗯。”破晓轻轻的点头回应,然后放松身体,闭上眼让脑袋空白下来,不再用理智去抑压月宵,让那燥热控制全身,把一切交给石断玉和自己的本能。在月宵的控制下,他的分身会在每次释放过后又立刻充血,直到他精尽气绝为止,月宵才会停。
石断玉得到他的答复,一挺腰就把火热的分身插入他的体内,直撞在敏感点上。他熟悉破晓身体的一切,破晓的脖子、背部和大腿内侧都很敏感,一双大手在他敏感的部位上游走,时而轻轻的按压或磨擦,增加破晓的快感。双唇更留连在他的薄唇上,把人了呻吟的声音全堵在嘴里。
在石断玉用心的挑逗下,破晓很快的释放了一次又一次,在他自己释放完第三次后,破晓已经昏迷了过去,分身也不再肿胀着,也就是说这个月的月宵让两人不到半夜就解了。只是破晓这样看上去比较惨,双唇给石断玉吻得红肿还有点破皮而渗着血丝,唇边还流着两人唇舌交缠过后的水迹,由脖子到胸膛上都是吻咬后留下的吻痕,在破晓白皙的肌肤上落下青红交错的瘀痕,平坦的小腹上沾满白浊的精液,被分开的跨下私穴里流着不属于他的体液,两腿间有着被用力按压留下的指痕。
见破晓已经累得晕过去了,他小心翼翼的离开他的身体,拿起两块虎皮盖在他身上,免得他着凉了。然后在预先挖好的土坑里升起一堆火,让帐篷里暖起来。穿上衣服拿起一只铁锅到外面去装一大锅雪回来,烧成热水给破晓擦身。等一切都做好后,石断玉才躺回破晓身边,可破晓依旧没有醒来,连一根手指也不动一下,刚才一定是累坏了吧!
借着火光,石断玉凝视破晓的睡脸,睑起平日锐利的双目,他看起来还只是一个不识民间疾苦的孩子而已。暗皇的担子压他身上多年没人能给他分扰解困,再加上大王妃强加在他身体和心灵上的原罪,他有多久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和休息一下了?想到这,石断玉更怜惜的抱紧他。他清楚破晓是那种有烦恼有困难都会自个儿解决,绝不会说出来的人,所以他更加心痛他!可能,相比于破晓的痛苦,他的经历根本不算什么。但他知道,破晓在给自己走进他内心的机会,因此他强迫自己学习很多知识,以便两人的思想能够同步,破晓的苦心他不能白费。
“破晓,我爱你!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做!”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后,石断玉抱着他进入梦乡,明天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两人都必须要休息。
第二天,依旧是石断玉先起床为破晓准备好一切,才用温热的布巾擦脸,直到他睁开眼醒来为止。
“醒了,早啊!”见破晓醒来,在他左脸上亲了一下,就把他扶起,以最快的速度帮他穿好衣服免得他着凉。“要喝茶吗?”因为他的习惯,所以他们出行也带着茶叶。把茶杯放到他嘴边,等他喝下。
低头喝掉杯中的浓茶,让那苦涩刺激自己清醒。“我还是好困,这里实在冷得让我不想动!”靠在他肩上,破晓还是一副疲倦的样子。
“你练一会儿清心决,就不会这样了。”扶正他的身体,揉揉他散乱的长发,道。
“那你坐着陪我,待会儿再一起出去。”握着他的手,破晓说道:“我还得想办法圆我们昨晚的慌呢!”
于是,破晓盘腿在床上打坐练功,石断玉在他身后为他梳理一头的黑发编成绿碧人的长辫子。当然编辫子对石断玉来说是一件简单的事,接下来他把两人这几天换下来的脏衣服收拾成一堆打包好,打算一会儿和破晓一起到河边洗。
“你想干什么去?”破晓练过清心决后精神恢复,见石断玉抱着一个大包袱觉得奇怪。
“洗衣服啊!”
“用得着自己动手吗?给些钱就有人帮忙做了啊!”
“破晓,这里是绿碧,不是轩辕,你忘了吗?你说过绿碧人除了自己妻子母亲之外,是不会再给外人打理家务事的!”他就知道破晓改不能了有人侍候着的生活习惯。
“那我跟你去河边,我们顺便去捉鱼,猎几头狼!”他背起狩猎用的弓箭,就跟石断玉出去。
当然,他们走在部落间会受到不少人的注目。甚至有好事的妇女围上去,七嘴八舌的问:“察达尔,撒尔木真的是你哥哥吗?”“撒尔木的声音真的有那么你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