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破晓(上部)——by岚忧

说到这他停了下来，抬头看着石断玉，道：“你看我和父亲是不是长得很相像？从那时起，每次我回家向她问安，她看我的目光就开始变了，那里面有爱也有恨！她把对父亲的爱转移到我身上的同时也恨我，恨我为何不是她所生！积聚下的怨恨，让她疯了！”当故事来到这里的时候，他的情绪十分激动，双手抱着自己发抖的身体别开脸不敢再看断玉。“我十六岁回家开始长住，有一天，她说要和我好好的聊聊我在宫里的生活，而要我陪她喝酒吃饭。当时我还不知道她和父亲的情况，于是便答应。谁知道她在我的酒中下了软筋散和月宵，那晚她、她……”
“够了！”再笨的人听到这里也知道接下去发生什么事了。石断玉这次没有犹豫的把他抱入怀里，给他此刻的安慰。他终于知道每晚破晓独自一人抬头看天时的那份忧伤是从何而来了。“别再说了，一切都过去了！”
“不，一切都没有过去！那晚她强迫我与她交合，我醒来后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父亲，更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自己！我那时像个疯子一样痴呆了一个月，到第二次月宵发作时，大娘又再来找我！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吃下月宵的人头一年发作，根本没有理智可言。当时我恨不得死去，也比再这样肮脏的活下去好！于是我多次自杀，却被大娘派来的人发现，云微也是那时认识的，也是他告诉我冰潭所在。”每月一次的折磨差点就把他击毁，那噬心的痛苦又能告诉谁，有谁能理解被逼乱伦的他？所以他的性子一天比一天冷，一天比一天古怪。“每次泡过冰潭我都得烧上几天，我天生有疾的摇言也是在那时传出的吧。大娘见一计不成，又起一计，她找了十几个美貌的女子来服侍我。而且每晚都让其中一人服过春药再扔入我房中，每晚让我见着那如狼似虎的女人要扑到我身上，都让我恶心得要命。我能避过一次大娘就不会让我避第二次，她不把我毁了，她是不会停止这些疯狂的报复的！但她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偷偷的让一个男仆每晚代我睡在房中，那些美女就当便宜他了。”但他也被逼每晚看着那些女人饥渴的样子，越看越怕越恶心，但又不能当着众人的脸忤逆还是他“娘”的“好意”，于是造成现在他害怕女人的心疾，宁愿自虐背德，也不愿再碰女人一下。
“只要我一天还身中‘月宵’，那我就一天也忘不了那恶梦！”曾经是最疼爱自己的养母，却伤他至深，被背叛的感觉让他不再相信任何人。“断玉，这样肮脏的我你还会喜欢吗？”
“会，错不在你！无论发生过任何事都不是你自愿的，而且你并不肮脏，你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人！”可能自从那事以后，破晓的心一直都在自我封闭着，只有一个人的内心世界让他寂寞很久。难得有一个真心爱他的人，却因为害怕他知道自己的过去而裹足不前。“破晓，试着相信我，我不会背叛你的，我会保护你！”害怕他不相信把他搂得更紧。
“断玉，只要你能实践这句话不会中途放弃我，那我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的心和身！”这是他长工久以来在内心绝望时的祈祷，找一个全心全意爱护自己的人，他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去换！
“我保证，如果我背叛你，你可以一剑杀死我，我也不会怨你！”他现在很高兴，因为他终于都得到破晓，无论破晓爱不爱他，他也相信他同样不会背叛自己。因为破晓是一个重承诺的人。“晚了，我帮你准备洗澡水，洗过身后睡一觉，一切都会过去的，只要想着我，恶梦就会结束。因为从今天起，你是我石断玉的人，你是属于我的破晓！”
虽然两人已经把话说开了，但有些事情却不是那么容易让两人同时接受的。
例如石断玉给破晓准备好洗澡水后，打算帮他洗，可他死活不要！没有被春药控告的破晓一点也不习惯和人有太多的身体接触。石断玉也不坚持，他又不是想要占他便宜只是担心他身体还不是太好，才想帮他而已。既然不用，他也回他的住处梳洗，好让破晓有私人的空间。
又例如浴后石断玉想为他上药，破晓开始时不明白他上的是哪里的药，后来在他不好意思而结巴着说清楚后，同样拒绝。但这次石断玉却坚持要。
“云御医说你自己没办法给那里上药，所以我才帮你的！”石断玉皱眉，虽然头痛破晓的固执，但也同时心疼他。他以前为了保护自己，给自己筑起太多的保护网，他想要进入他的内心，还是要多花点时间的。
“我自己可以，别听云微胡说！”他就知道云微不安好心，当时自己真的安心得太早了。
石断玉口水都快说干了，破晓还是坐在躺椅上不肯给他上药。
“可是你根本看不到伤处，如果你乱来的话会弄得更伤。你也不想在床上多躺几天吧？”他很认真的为他分析，这不是让他任性的时候。“而且，我不该看不该碰的地方，我都看过碰过了，你还害羞些什么？”
“那、那不、不一样！”这回换破晓结巴了。
“没什么不一样的。”他沉着一张脸，不再管破晓如何抗议，把他横抱起来往床上走。“我只是给你上药，你不喜欢，我不会乱碰你的！”他保证道。
“我没说不让你碰我，我只是还不习惯！”这次他没有再挣扎，现在只要石断玉沉下脸来，放低声音他就害怕。害怕他会因自己的性子不好而对自己厌烦，所以这次他顺从了。
“我知道，所以我在等你习惯。”把他放在床上，让他趴躺着。“你等会儿，我去拿水开药。”
“……上了药，多久才好？”看着石断玉调药无聊，随口问道。
“云御医说，两天就好。”捧着药糊坐在床边，到这节骨眼上反而是他尴尬了。看着对他没有防备的破晓，他无从下手。
“两天？那应该赶得上外出的时间。”趴在软枕上，盘算着外出的事。“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想去看看的？我们绕路过去玩几天也行。”
“没、我没什么地方想去的。那个……可以开始上药了吗？”深吸了几口气，石断玉才鼓起勇气问。
“……可以啊！”向后看了半晌，才知道原来他在尴尬，看来只好自己动手了，干脆的把裤子拉下，露出结实的臀部方便他动手。“别犹豫了，我以前习武的时候做得不好屁股也要挨板子的。我当挨了板子要上药就是了。你动作快点，我的痛就能快点结束。”他晓得石断玉比他更不习惯两人有亲密的行为，这上药的功夫当是给两人习惯的开始吧。
石断玉听后觉得有理，定下心神告诉自己只是上药，最单纯不过的事情。把药碗放在床上，一手轻轻的分开那雪白的臀瓣，让还红肿着的私处露出，他可以感受到破晓在颤抖。“很痛吗？”他担心的问。
“有一点。别问了，继续吧。”私处的确因他的动作而作痛，但还能忍受。
他一咬牙认真的看他私穴处的伤，穴口有细小的裂痕，还湛着血丝，而且还在自然的收缩着。他忍着身体因看到这景色想起昨晚的疯狂而带来的躁热，单手用干净的布巾沾水后轻拭去上面的血迹，才把药糊抹在上面。看着小穴自然收缩把药糊带进体内，才想到里面也受伤了。“破晓，我要把药涂到里面去，你尽量放松身体，忍着！”
说罢，中指沾满药就插入小穴之中。
“痛！”才进入，破晓就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要离开那根手指。却带来反效果，小穴受到刺激用力的收缩，反而把指带入更深处。
“放松，很快就好！”他也被吓了一跳，赶紧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放松……”
破晓听话的咬着被子，深吸几口气让身体放松下来。而石断玉的手指也开始在他体内蠕动，要把药涂均匀。手指借着药在更深处滑动。这时，想起云微对他说过男人的后庭里有一个敏感点，只要在上面按压磨擦就能让人舒服起来。反正手指都滑进去了，干脆找找看，破晓的敏感点在哪里。转动手指在柔软高温的内壁里滑动寻找，耐心的感受着里面的每一处。
“还痛吗？”一边找寻，一边又怕他不舒服，于是问道。“还好。”体内的手指好像把他的力气都抽走似的，让他整个人都软下来，不想动，干脆闭上眼，由他去。
见他没反抗，他就放胆的在他体内探索。可是过了很久都不见破晓有所反应，只好把手指抽出，打算下次云微过来的时候再问他是不是说错了。才抽出一点，就听到破晓的吸气声和私穴收缩紧咬着他的手指不放。原来是这里……明白过来自己碰巧找到，手指停下的地方有一点小小的突起，只要在那点上按一下，小穴就收缩一下，破晓的呼吸也会更急更重。于是石断玉干脆在那一点上加重力度按压。
“断、断玉，不要……我很难受，停手！”发现不对劲已经太迟了，自己的身体如“月宵”发作般的躁动起来，可以感觉得到贴着床单的欲望开始抬头。
“云御医说这样可以让你舒服的，不是吗？”还不熟悉男人欲望的石断玉，真的听话的停手，想要退出他的身体。
“该死！”感觉他真的要退出，他却又本能的夹紧他的手指。“破晓……”石断玉不知所措的看着无法抽离的手指不解的叫道。“嗯……你继续啊！”男人的欲望上来时，能轻易的烧毁理智，虽然觉得羞耻，但他依然忍不住的呻吟起来。
这时，石断玉明白自己捉到他的弱点了。从他微张开的腿间可以看到他肿胀的欲望，和自己不同的是，他的分身勃起和一般人的尺寸一样可颜色却是嫩红而不是紫红或红黑的。石断玉的理智也逐渐消失，手指按着他的敏感点快速的抽插，单手抬起他的腰，大手摸上他的分身揉搓着。被玩弄的后穴流出透明的肠液，让那里更加湿润，方便他进出。分身的小口也流出白色的液体，证明着它主人的亢奋。
破晓把脸埋在凌乱的被褥之中，双手握紧，等待高潮的到来。
“啊！”一声低鸣，乳白色的精液弄湿了石断玉的手，破晓也身子一软，趴在床上猛喘气，后穴里的手指也因这动作滑了出来，这还是破晓第一次在没有春药作怪的情况下感受高潮的快感，和被春药控制下的交合完全不同。现在的他思绪一片凌乱，唯一清晰想到的就是：做爱做的事好像并不可怕嘛……
可是，不知道拿什么脸去面对断玉好？不是说只是上药吗，自己竟然在他手中起了反应……这很丢脸耶！
破晓似乎忘了昨晚他和断玉做的事更难为情，而且更夸张，在他累倒昏过去时，两人身上都沾满精液的样子，只是他看不见。
“药上好了，我先回去！”石断玉也不好过，从碰到他的分身开始，他的欲望也抬头了！
抖着手把他的裤子拉上，就想出去。
“等一下！”破晓想到现在自己一身的酸软却睡不着，想让他给自己拿一本书打发时间。红着脸向他叫道。
“有事？”跨下已撑起小帐篷了，所以不敢转身看他。
可他仍坐在床边，破晓只要转头看，那角度正好对上他的那里，让他想掩饰也掩饰不了。只听破晓见到他那里倒吸了一口气，脸更红了。
“扶我起来坐。”破晓难得的轻声道，不如以往爽朗的说话声。
不明所以的石断玉把被褥铺好，才扶他起来坐在床上。“你坐这里。”拍拍身边的位置，说道。石断玉硬撑着跨下的胀痛，听话的坐下。虽然破晓说过他从今以后就是自己的，但奴性顽固的他在心态上仍把破晓当主人，他的话他不能违抗。就算是胀得快爆，痛得快死他也得耐着性子照破晓的话去做。
等他坐好，破晓就把身体倾入他怀中，双手环在他腰上按揉着他腰侧。虽然隔着衣物，但他手心的温度和适中的力度仍让石断玉敏感的身体感到一阵战栗。然后破晓充满骨感的手滑入他的裤子里，直接揉搓他的分身。这让他感到舒服的同时也不解，他想不通他为什么这样主动？
“破晓！”捉着他的双肩，稍把他推离自己的怀抱，与他的脸对上。
白皙的俊脸上有着两抹红晕，薄唇紧抿着，一向正直的双目不敢看他而低垂着。这比昨晚在春药下的他更迷人。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的眉，感觉他温驯的闭上眼任由他唇在他的脸上游走，直到四唇紧贴，忘了是谁先张开了嘴用舌头勾引上对方的唇舌，引诱着对方开始深吻。
两人虽吻得忘我，但破晓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直到他释放在他的手中为止。
在两人快窒息时，才放开对方。石断玉像做错事的小孩般低着头，默默的用干净的湿布帮他擦去手上的精液。刚想把布巾收走，却被破晓抢过去，只见他一声不发的脱下裤子用湿布擦掉下体的精液。动作自然得好像没有别人在一样。把布巾抛回水盆之中，他才道：“你也擦一擦吧，那里粘呼呼的睡觉也不好受。现在都过二更了，你就留在这里睡吧。”说罢，他就先掀起被子睡进床的内侧，把外侧空出来。
石断玉看到破晓的暗示，当然喜出望外。但一时之间发展得太快，让他的脑袋不能跟上，呆掉了！回过神来，他简单的清理了自己身体就喜滋滋的躺到破晓身边。
这夜他兴奋的看着破晓熟睡的脸到下半夜才入睡，只觉得这一切都像是梦一般。
第二天鸡鸣之时，石断玉习惯性的早起，看到不知何时睡到他身上的破晓，心里溢满了幸福，若能天天如此该多好！
但为免王府里的人怀疑他和破晓的关系，特别是皇甫晨曦！他在王府的一切行为都要小心，不然只会让破晓烦恼。轻轻的把破晓移离让他继续趴睡在他刚才睡过的位置上，轻手轻脚的下床穿衣。走出房间，和平日一样在静居后的古井打水梳洗。然后到厨房烧水给破晓泡茶。破晓的习惯，早上要喝一杯浓茶才能清醒。再来是让厨子准备清粥素包作早餐，早点不能有半滴油，不然他会胃痛上一整天。
准备好一切，他才回到破晓床前，把他叫醒。
石断玉没想到破晓这一觉醒来，他所有的清闲都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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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玉，今天我教你兵法。”吃过早膳，破晓坐在躺椅上，手抱一杯茶对他道。
“啊？为什么，我只是做仆人……”正在收拾床铺的石断玉听后不解的问。
“兵法不只用在行兵打仗，还可教人商场之道。你生性老实跟在我身边会很危险的，多学一点对你有好处！”破晓向他解释道。“你要明白，你不只是我的仆人，还是我的……总之，只要是我身边的人都不可能做普通人！我可以为你牺牲一切，我现在只要求你多学一点东西保护自己，明白了吗？”
每一段人生都有所选择，最重要的是选择自己的伴侣，作出了选择的同时，也要为将来付出。他们都做了选择现在就得开始付出。石断玉隐约知道破晓的身份不简单，但没想过会有多复杂。但无论他的破晓有多复杂，对他的要求也只有点头。
“除了兵法，还有剑术、刀法和我师祖只传于我的得人心之术。”见他点头，破晓才松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很聪明，只是你的出生经历没有我的好。我相信你学会了这些将来一定会有很好的发展！”
“有没有发展我不在乎，我只想永远留有余地在你身边。以前，我人生最大的梦想不过是自己拥有几亩田地，种田种果我就可以过我庸碌的一生。”说到这，走到他身边和他并坐，捉着他的一只手说。“现在我的梦只有你，可以为你生为你死，想让你幸福开心的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