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能珍惜這份想法，不要輕易把它抹殺掉。我相信這個決定，這是你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的第一步。”
“米羅……我真能夠讓翔滿意我的生活方式嗎？”
“那還用說！別忘了，你可是我和雅爾多一手帶大的，我們兩人都很固執、都很堅持，也都有貫徹自己人生觀的
自信。儘管那是錯的也好、不被旁人認同也罷，我們從來不會屈服。”
見到米羅露齒一笑，法蘭索的臉龐總得浮現了笑容。
“我們趕快把午餐解決一下！吃完之後，就到賽車場去。見到他之後，你大可飛奔到他懷裏。如果你能夠堅持自
己的想法，我相信他一定會瞭解的，你要讓他知道怎麽樣對他來說才算是真正活著。”
“嗯！你說的沒錯！”
“你瞧，食物都冷了，放著廚師精心烹調的料理不吃，可是很失禮的哦！”
米羅催促法蘭索拿起刀叉，便將椅子拉回原位，開始動手用餐。
在精神層面上，法蘭索還像一個稚齡的孩童。他毫不保留地接受了米羅安慰的言辭，方才消沈的表情像寫在沙灘
上的文字一般被洗刷得無影無蹤，換上的是一張洋溢著活力的臉。想必他現在心裏，一定恨不得早一秒鐘與翔見
面吧！
——法蘭索把整顆心都掏給了他，他居然還不知足，這傢夥未免太囂張了吧！他一定是沒有談過得不到回應的戀
愛，才不瞭解付出也是一種很值得敬佩的生活方式，還大言不慚地……
那小子對法蘭索提出的要求，真的是在替他著想嗎……法蘭索，你雖然會因此吃不少苦頭，但是這對你來說未嘗
不是一種幸摺ＫJ真地在幫你設想未來，只要待在他身邊，他一定會成爲加速你成長的動力，你將永遠不會在
原地踏步。這種愛的方式，不是任何一個人都做得來的，因爲在對方成長的同時，他自己本向也絲毫不能懈怠。
有一天，你會發現爲他煩惱、痛苦，也是另外一種幸福。如果連半點煩惱都沒有，人生該會多麽無味！
要是雙方不再爲彼此怦然心動，曾經盛放過的愛情也會日漸凋零。米羅腦中忽然浮現一個想法：愛是一種生物，
沒有給予它充足的養分，這會衰竭而死。喜悅、悲傷、憤怒、憎恨……這種種七情六欲，就是愛的養分。少了這
些肥料，愛是不能維持生命的。
法蘭索的愛苗才剛剛發芽，而自己的愛卻可能漸漸步向死亡。會有這種想法，可見我也不年輕了——米羅暗自爲
自己的念頭苦笑。
＊＊＊＊＊＊＊＊＊＊
這一天，賽車場內不見翔的身影。法蘭索一面觀賞著米羅賓士的身姿，一面反反復複地搜尋著。
——平常這個時間他都已經在練習了，爲什麽今天沒來呢？
一直想著要爲今天早晨爽約道歉的法蘭索，在失望的同時，也湧起一股立刻與他見面的衝動。他又不期然地發覺
到，自己對翔其實是一無所知。他不知道翔住在何處、家中有什麽成員、電話號碼是幾號，甚至也沒問過翔今年
究竟歲數多少。
一旦沒辦法見到面，相聚的心情就變得格外強烈。法蘭索望著跑道，暗暗祈断枘茉诿琢_練習完畢之前趕到。
這個時候，一個陌生男子走到法蘭索身邊向他攀談。那是一個人高馬大、肌肉結實的青年。
身高只有一百七十六公分的法蘭索，在歐洲人當中算是屬於嬌小的族群，加上他的體形又十分纖瘦，所以仰頭看
一個壯碩的男人，對他來說並不是件希奇的事。然而，眼前這名男子銳利的眼神卻讓他心生膽怯。這不是他慣於
相處的類型。
這名男子，就是五條哲生。
“是翔拜託我來找你的……”哲生沒有爲這句話下個俐落的結尾，彷佛在徵詢著法蘭索的意見。至於法蘭索本人
，自然是沒有拒絕的道理。他站起向來迫不及待地答著：
“那就麻煩你帶我去找翔、拜託你！”
哲生用手勢示意他跟在身後，便邁開步伐離去。法蘭索以輕快的腳步亦步亦趨地追逐他的背影。
＊＊＊＊＊＊＊＊＊＊
哲生帶他來到一間距離賽車場約十分鐘車程的山間住宅，外觀看來很有農村的味道。庭院裏停放著兩台機車，四
個年輕男人正站在一旁吞雲吐霧。
當他們見到哲生下了車，立刻狀甚恭敬地向他招呼，並以興味盎然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法蘭索。不明究裏的法蘭索
，不禁流露出畏懼的神色。此時，哲生逼近法蘭索身邊，使勁抓住他的手。
“還不快過來！”
二話不說便硬扯著法蘭索進入屋內，其餘四個人則尾隨在後。
穿過玄關，看到的是一個放置著沙發、茶几、電視與音響的客廳。哲生一手扭著法蘭索、一手拉開紙門，紙門後
是一個僅僅有著壁櫥的寬敞房間。哲生一把便將法蘭索推給了身後的四人。
“把他給我剝光！”
法蘭索並不瞭解這種指令有著什麽含義，但卻瞭解在陌生人面前寬衣是十分不尋常的事情。
“那、那個……翔他人呢……”
法蘭索一邊掙扎著從男人們的手裏逃開，一邊提出這個疑問。哲生走到沙發前坐下，以冷冷的眼光看著他。
“翔是我們的老大，他是所有被一般世人唾棄的人的希望，可不能隨隨便便掉進溫柔鄉——尤其物件是你的話。
”
“爲……爲什麽我就……”
“你的情人出言侮辱了翔，而且是用最最不堪的字眼。侮辱了翔，就等於是侮辱了我們所有人，這筆帳我們不討
回來不行。看來那傢夥似乎很寶貝你，我們就拿你的身體來抵債吧！”
法蘭索頓時驚得一臉鐵青、背脊發冷。所謂的情人，是指米羅嗎？米羅沒有任何理由要出言侮辱翔，要不然他又
何必幫助兩人在一起？
當男人們開始動手剖除法蘭索襯衫的鈕扣，陷入迷霧中的他才渾然驚醒，對著哲生喊道：
“你胡說！米羅才不會做那種事！”
“到底有做沒做，你問問他就知道了。我要讓他搞清楚，狗眼看人低會有什麽樣的下場。”
哲生用下巴比了比，男人們便忽然增強了手勁。儘管法蘭索奮力地試圖逃脫，卻怎麽也抗衡不了四人的力量。他
被壓倒在榻榻米上，才一轉眼的功夫，全身就已經一絲不挂。
“不要！你們不要這樣！快放開我！”
四人將扭動得更強烈的法蘭索緊緊壓住，目光集中在他肌膚浮現的愛撫痕迹上。
哲生從沙發上站起向來，此時玄關的門忽然打開，瑛二走了進來。
看到玄關內並排的幾雙陌生鞋子，瑛二滿心狐疑地脫了鞋往客廳走去。當他跨進客廳，眼前的情景立刻讓他愣在
當場。
“救……救救我……”
法蘭索抱著一絲希望，向瑛二求助。
這個金發藍眼的天使，這個使翔心醉神迷的美貌青年，爲何會倒在這個地方任人宰割？
在瑛二從衝擊中恢復理智之前，哲生便上前抓住了他的肩頭。
“就是這小子搶了你的翔，我們會幫你出這口氣的，你就在旁邊好好的看吧！”
瑛二聞言渾身一震，神情複上了陰霾，但卻立刻出言阻止：
“快住手，哲生！翔哥他最痛恨這種行爲了！”
“‘翔哥最痛恨’？那個強行奪走別人獵物的人有資格說這種話？”
“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哲生對著蹙起眉頭的瑛二冷笑了一聲，脫去了身著的夾克。
“你不是也聽到了這小子的情夫是怎麽羞辱翔的？他有膽惹我們這幫人，我們這要給他一點教訓。要是你愛翔的
話，就不要插手管這件事！”
“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你剛剛說翔哥搶了別人的獵物是什麽意思。翔哥才不是那種人！”
瑛二怒睜著雙眼，逼近哲生面前追問。哲生的表情也是兇惡嚇人，他狠狠瞪視著瑛二，隨即伸出指頭戳了一下瑛
二的胸口。
“我就是在說你啊，瑛二。”
“我、我……？這個意思是……”
當瑛二兀自迷惘時，哲生卻忽然揮拳打向他的腰際。哲生將呻吟折腰的瑛二拉至柱子邊，讓他倚柱站立，又將他
的雙手環繞柱後，取下皮帶縛住。
“哲、哲生……你這是做什麽……”
瑛二疼得直不起腰來，神情痛苦地說著。哲生抓住他的頭髮往下一扯，迫使他擡起頭來，接著又露出狡詐的笑容
。
“故事的細節，我等下再慢慢告訴你。你現在就睜大眼睛看清楚，看看這小子被翔上的時候是什麽樣子！”
“你、你快住手，哲生……這件事跟他有什麽關第。侮辱翔哥的人又不是他！”
“你實在很天真耶！難怪翔會讓別人搶走！”
瑛二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反駁，只得咬緊了下唇。哲生迅速地輕吻一下他的雙唇，便逕行離去。瑛二望向法蘭索，
發現那雙塗滿了絕望包彩的藍眸正注視著自己。
瑛二不禁避開了視線。瑛二即使有心，也愛莫能助。這四人都是哲生的崇拜者，他們願意爲哲生賣命，翔的名字
對他們完全發揮不了作用。
看到瑛二的反應，法蘭索便也挪開了視線；一股莫名的尷尬在他心中竄動著。從方才哲生與瑛二的對話，他察覺
到翔與瑛二的關係並不尋常。法蘭索只是不知世事，腦筋卻靈光得很。
然而，這些念頭也都在哲生將床單鋪在法蘭索腰下時飛到了雲外。現在的狀況，並不容許他沈溺於思考翔與瑛二
的關係。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麽做……”
扭動著被束縛住的身軀，法蘭索向他淒淒地哀求著。而操控這一切的哲生，自然只是給他一個冷笑。
“你要恨的話，這去恨你的情人吧！雖然你也滿可憐的，我們可不會讓你舒舒服服地回去。咬著牙忍痛吧！”
說完這句話，哲生在他張開的雙腿間跪下，手指向隱密的穀間探去，法蘭索的全向立刻爲之緊繃。
“你們幾個把他按緊一點！”
哲生髮出這一聲號令，便試圖將手指插進，法蘭索反射性地使力抵禦著侵襲。缺乏滋潤的部位已經預測到隨之而
來的痛楚，使得法蘭索更收緊了肌肉抗拒。
“不、不要這樣……”
法蘭索擠出這句話、便咬緊了牙關。在你來我往的防衛戰中，只是更加深了法蘭索的疼痛，但哲生不會因此而手
下留情。哲生伸出四根手指，強行進入他的身體。
法蘭索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擡起了腰部做著無謂的抵抗。每當哲生的指尖推進一分，他的下肢便生出了陣痙攣
。法蘭索將頭左右擺動，散亂著長髮，緊閉的牙關偉出摩擦的聲響。
瑛二忍無可忍地喊叫出聲：
“快住手！哲生！你快住手啊！”
可是打從一開始就抱著淩虐心態的哲生，豈會輕易罷手。他面無表情地將手指直送進底部，來回地抽動著。法蘭
索一心只顧著忍受痛楚，完全沒想過放鬆或許可減輕折磨。這樣心的刺痛，是法蘭索從未嘗到過的。在一片混沌
當中，痛楚仍不時拉回他的意識，他像溺水的人尋找著扶持，指尖在榻榻米上留下道道抓痕。
當哲生抽出手指，法蘭索終於失去了神智。
“看來他比我想像中來得頑強啊！我本來以爲他會哭著求饒，沒想到他居然半聲不吭，到最後都沒有放棄換抵抗
。”
哲生用床單拭淨沾滿鮮血的手，站起身來。
“你們去好好疼他吧！不要讓血弄髒了榻榻米。”
下達命令之後，哲生來到瑛二身邊。
“你好殘忍……”
瑛二眉心糾結，瞪視著哲生。然而，哲生的神情卻是一派冷漠。
“不過是普通的私刑罷了。物件只有四個人，還算是便宜他了。”
“可是我們現在已經不是飛車黨了，而且他根本是另一個世界的人啊！”
“既然他跟翔有一腿，就不能算是另一個世界的人了。要是他得到了教訓，從此不敢再接近翔，對你不也是一大
福音嗎？”
瑛二一時沒有回嘴，卻在下一秒朝哲生臉上啐了一口。
“你這個卑鄙小人！嘴上說是幫翔哥報一箭之仇，你肚子裏懷什麽鬼胎我可一清二楚！你是因爲他對翔哥很重要
，所以才想染指他！你在人前跟翔哥稱兄道弟，其實你根本不當他是朋友！”
“不虧是個成績優秀的乖寶寶啊！你說的一點沒錯，我根本就是討厭他。從我們高中在學校裏認識的時候，我就
看他不順眼了！但是，我雖然沒有跟他交手過，也看得出來他的功夫很罩。要是我隨隨便便向他挑戰，最後顔面
掃地還是我。”
哲生邊說著往事，一邊將手伸進瑛二的T恤裏。
“你做什麽。把你的髒手拿開！”
看著瑛二掙扎躲避，哲生喉間發出聲聲冷笑，更加肆無忌憚地侵略他的胸口。瑛二漲紅了臉，別開頭去。哲生將
唇靠緊他的耳邊，輕聲低語著：
“你原本是我的獵物，原來應該成爲我的人。我故意向你的同伴挑釁，設下陷阱讓他們沖進我們的車隊。”
瑛二睜大了雙眼，看向與自己相距僅有毫髮之隔的哲生的臉。
“沒錯，這就是我的計劃。那天晚上，我本來應該演出那場私刑的壓軸好戲，當場強暴你，然後向大家宣佈你從
此就是我的了。這樣你不但不必被輪奸，幫裏其他成員也不敢有什麽意見。你會因爲撿回了一條命，對我心生感
謝，心甘情願跟在我身邊。沒想到，碰巧那天翔也到了現場，忽然站出來說他想要你。好兄弟的要求，我這個頭
子怎麽可以不給呢？所以我跟他說，要是他肯當場上你，我就把你交給他。於是，翔就照做了。”
“哲……哲生……”
哲生輕咬一口瑛二的耳垂，點了點頭。
“就是這樣，你本來是我鎖定的獵物。從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想把你據爲已有，但是翔居然就這樣把你搶走了。
要是我跟他爲這種事起爭執的話，我頭目的地位恐怕就保不住了，所以我忍了下來，眼睜睜看著煮熟的鴨子又飛
了。”
“要是你……討厭翔哥的話……爲什麽要一直跟他膩在一起。”
“說的也是，到底是爲什麽呢？我自己也不大明白。他是唯一一個我無法超越的男人。如果他想要，大可以把我
擁有的東西都搶過去，但是他從來不曾這麽做，甚至對我手上的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也話就是因爲這樣吧！我
不想離開他的身邊，想一直看著他究竟會走上什麽樣的路。他從來沒有說過任何一句對我不滿的話，隨時隨地，
他都站在我的前方，我也選擇永遠站在他的身後。我會這麽做沒有什麽理由，只是自然而然有一股力量推動著我
。我想，你應該也是這樣吧！但是，我絕對不是他的手下，所以也不用對他有所忌憚。就算對你出手，我也沒什
麽好心虛的。”
哲生拉下瑛二牛仔褲的拉煉，將手潛入底褲裏面。瑛二全向僵硬，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