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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妻 第二部——by壹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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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都有什么目的,可偏偏又挑不出错来。

礼毕,众人散去,练飞虹还是热络地挽着燕寒,不肯放他离开,燕寒终于不耐,借故小解摆脱练飞虹,去外庭寻找候

在那里的苏赫与随从。

刚踏出宫门,燕寒便觉肩上一沉,他回过头,看到庆格尔泰正笑吟吟地对着自己。

·三十五

“啊呀,阏氏怎么这般看着微臣,庆格尔泰又不是坏人。”看到燕寒一脸警惕,庆格尔泰嗤笑道。

燕寒不愿理他,转过身就要径自离开,谁知庆格尔泰接着又绕到他身前,道:“小王爷有请,阏氏能否随微臣移驾?

那珈回龙城了?那为何岁贡大典不现身?

燕寒蹙眉,有些犹豫。巴图达赖现在不在身边,若有个闪失便无人能护着自己。那珈性情乖张,这庆格尔泰也是一肚

子坏水,不知道他们两人又要玩什么花样,若只是存心戏弄,他可不想上门自取其辱。

燕寒摇头,躲过庆格尔泰就要走至外庭,谁知下一刻庆格尔泰把他拦腰一抱,还伸手捂了他的嘴!

现下此间宫室内并无旁人,可青天白日,他竟想在此地劫持自己吗?燕寒大骇,奋力挣扎起来,可庆格尔泰力道不弱

,一时也挣不开——燕寒好不容易脱出一只胳膊,一拳砸向庆格尔泰面门,庆格尔泰也没有防备,被砸了个正着,顿

时鼻血长流,好不狼狈。

庆格尔泰吃痛,松开了燕寒,燕寒趁机跑出去唤苏赫的名字,叫了数遍,那都尉官还没赶来,燕寒心焦之际,庆格尔

泰又从后面追过来,抓住他的胳膊,道:

“我并不是存心冒犯你,可小王爷现下是真的出了事!”

燕寒看懂他说的话,一时也忘了呼救,呆了一会儿才问:“怎么回事?”

“他受命去城外巡视,遇到天朝的细作的偷袭,受了重伤……现在都无法下得床来!”

燕寒蹙起眉,将信将疑地凝视眼前人——倒不是燕寒多疑,只怪先前庆格尔泰教他吃了不少亏,他不敢再轻信。

“不诳你!我可以赌咒!”

见庆格尔泰信誓旦旦,燕寒不由地心头一动:不管怎么努力,他始终放不下那珈,而战事再起之时自己便要永别龙城

,与那珈再会恐是无望,今次……权当最后一面吧。

暗自下定了决心,燕寒直视庆格尔泰,道:“带我去见他。”

诚如庆格尔泰所言,那珈确实受了伤正躺在床上休养,而燕寒见到他时,他正把从人端来的膳食掀翻在地,似乎是在

发脾气。

“你来了?!”惊觉庆格尔泰把心上人带来,那珈立时转怒为喜,挣扎地想从床上爬起,可稍一动作就痛得龇牙咧嘴

,燕寒瞧着心惊,忙上前轻轻按住他。

那珈受的是箭伤,伤在大腿,虽没有触及要害,可坐卧也十分不便。瞧这光景,没个十天半月的定是下不了床的。

精神倒是很好,看不出有什么性命之虞。燕寒斜睨了庆格尔泰一眼,庆格尔泰捂着适才止住血的鼻子,尴尬地笑了一

声。

“你可以出去了。”那珈攥着燕寒的手,一边冲着好友这般道,庆格尔泰听罢直翻白眼:过河拆桥也不带这样的吧?

埋怨地腹诽了那珈一通,庆格尔泰悻悻退离。待他一走,那珈就把燕寒往怀里一揽,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这半月那珈一直没有半点动静,燕寒本以为他早已死了心,对自己不存念想,谁知今次又故态复萌……燕寒被亲得懵

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想推开那珈,动作之下那珈表情有些扭曲,似乎是牵扯到了伤处,燕寒不忍心,便停下挣

扎。

见状,那珈反倒笑了起来,他凑近燕寒的唇边,又重重地咂了一口,尔后道:

“我以为,你真的不理我了……但其实你还是心疼我的,对不对?”

燕寒不语,耳根微红,他看懂了那珈的话,却不知该怎么作答……那珈确实是他挂心的人,可是他却不会为那珈放弃

自己先前所作的决定。

见燕寒不说话,一副默认的样子,那珈胸中积聚多日的阴霾霎时一扫而空,他此时也顾不得身上带伤,欢欢喜喜地抱

住燕寒滚到床上。

燕寒被这记孟浪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旋即眼前的光景倒置,他已被结结实实地压在了那珈身下。

但见置于自己上位的男子一语不发,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燕寒心底有些发怵,又过了一会儿,那珈的手径自动起来

,解了燕寒两枚领口,还有一路往下的趋势。

“你做什么!”燕寒惊疑地唤了一声,攥紧自己的领口,那珈却轻轻覆上他的手背,掰开那儿,道:“我想看看你。

燕寒读懂他的这句话,浑身一震,尔后拼命地摇起头来。

那日在靶场,这伤痕累累的身子他不是早就看过了吗?为何现在又要……

“燕寒,我不会再伤你。”那珈柔声道,“信我一回好吗?”

看到那珈这般道,燕寒愣了一下,感觉他又开始解自己的衣扣,这回也没抵抗,燕寒认命似的阖上眼睛。

·三十六

看到那珈这般道,燕寒愣了一下,感觉他又开始解自己的衣扣,这回也没抵抗,燕寒认命似的阖上眼睛。

那珈的动作极慢,像是小心翼翼又像是故意折磨,也不知磨蹭了多久,肌肤渐渐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虽然看不到,

可燕寒还是感受到那珈的审视,这么想着,双目闭得更紧,直到腰侧传来暖暖的体温,他才惶惶地睁开看眼,发现那

珈的手正轻抚那儿。

“还疼吗?”那珈这般问,望进燕寒的眼里。

燕寒摇了摇头,他的伤势并不像看起来那般恐怖,年初的时候就好得差不多了,这般那珈的手又顺着腰线一寸一寸往

上移……胸膛、锁骨、颈项……燕寒的每处疤痕他都细心地抚了一遍,最后手指停留在了燕寒柔软的腹部——那曾经

致命的伤处。

刚被那珈碰触的时候燕寒就一直浑身紧绷着,碰到这里时,他更是难以自抑地打了一个寒战——那个夜晚险些葬身狼

腹的恐怖记忆仿佛又在此时袭来,没有人可以依靠,没有力量去抵抗,那么多双虎视眈眈的野兽前赴后继地扑过来,

抓挠他、撕咬他……那情景燕寒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随着那珈的手指游弋,燕寒颤抖地愈发厉害,见状,那珈叹了一口气,把手缩了回去,一边替燕寒轻轻拢上了衣襟。

燕寒困惑地抬眼,那珈不语,只是亲了亲他的眉角,而后将他收进自己怀里。

“我好想要你……想得都要疯了。”那珈喃喃着,自从得知燕寒生还,他便再没动别的人,算算时间禁欲也有月余了

,而现在燕寒正躺在怀中,鼠蹊甜蜜地胀痛着,叫嚣着欲求……可看到燕寒惊恐的模样,他终究还是停了手。

伏在那珈的胸前,聆听着心脏的跳跃,肺腑的震动,燕寒虽然不知道那珈此时在说什么,可现在这个姿态却教他十分

安心。过去曲意逢迎那珈时,也是千般宠爱,但那时怀揣着顾虑,处处谨小慎微,何曾像现在这样,心无旁骛地感受

一个人的体温?可这种温存又能维持得了多久?巴图达赖一回来,自己就得跟着离开,也不知道未来会去向哪里,可

燕寒还是明白:他和那珈,难有交集。

或许真如牧仁所言,不爱任何人,就不会有羁绊,没了羁绊便能毫不留恋地离开……可,自己若真的能做到无动于衷

,那一定也会变成个无“心”之人吧?

没有心,当然爱不成,可他的心……还在。

这么想着,眼睛发涩,燕寒忍不住回抱住那珈,把脸深深地埋进他的胸膛,仿佛这样做,泪水就不会轻易滑落。

那珈全然不知燕寒在想些什么,只当他在撒娇,便一下一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和背脊,这般反倒教燕寒更加难受

,他咬住嘴唇才不至呜咽出声。

入夜。

燕寒耳不能闻,只能用看的读那珈的唇形,于是那珈便命人把府邸中的蜡烛全部点着,数百根小火苗同一时间随风轻

曳,把寝室照得亮如白昼,这光景梦幻无比,燕寒看得都觉得有些目眩,而那珈又同他说了许久的话,直到东方渐变

,那珈搂了他一同睡去。

两个少年依偎着,直到日上三竿,燕寒起身,那珈拖着他的胳膊,不情不愿道:

“又要走,不能住在我这里吗?”

“我现在毕竟是三王爷的人,总是宿在你这里,会被人说闲话的。”

那珈眉头一挑,不屑道:“什么闲话,我才不怕。”

燕寒莞尔,直觉有时那珈性子直率,比他更像个孩子。燕寒凑近那珈,主动在他脸上落上一记浅浅的亲吻,那珈一呆

,旋即面孔微红,道:“好吧,你先回去,但要记着常来。”

·三十七

燕寒点点头,就要离去,那珈忽又觉得不妥,抓过他的胳膊道:“我的伤还没好,不能出去,你先许下个日子,时候

到了我派人去接你。”

燕寒心头一紧,自己根本不会再来,那珈教他定下相会的日期,岂不是注定要食言?

沉默了一会儿,燕寒回道:“就三天后吧。”那时巴图达赖也该回来了。听闻,那珈绽开笑容,捉过燕寒的手轻轻咬

了一口,道:“我等你。”

燕寒应了一声,深深望了那珈一眼,说了句“珍重”,才转过身迈出了寝室。

回归营中时已近晌午了,燕寒刚下马车就看到苏赫迎了上来,这都尉官只道了句“王爷回来了”,便教燕寒心下一沉

怎么这么快?他离开才不过一天而已啊。

此时顾不了思量太多,燕寒换下衣服便随着苏赫疾步前往主帐,恰逢巴图达赖招集麾下的将领们商议要事,燕寒在帐

外候了片刻,众将散去,他才进入。

巴图达赖见到燕寒时轻轻蹙了蹙眉,问:“苏赫说你昨晚没有回来,去哪里了。”

“回王爷的话,我……去了小王爷那儿……”话音刚落,燕寒便挨了一耳光。巴图达赖今次没有用上什么劲道,脸上

并不太疼,只是燕寒被这记吓地不轻,急忙跪倒在地,解释道:“小王爷受了伤,燕寒只是前去探视。”

“我说过,不许你私下会他,”巴图达赖喝道,“不管什么理由。”

燕寒惶惶地应了一声,见巴图达赖神情冷峻以为自己接下来又要受罚,谁料巴图达赖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句“下不为

例”便不再为难他。

燕寒长出一口气,其实巴图达赖这般待他已算十分亲厚,他却差点辜负这三王爷的用心良苦。又跪了半刻,巴图达赖

唤他起身,道:“明日,我就要率军东进,你下去准备准备吧。”

什么?明天便要启程了吗?

燕寒暗暗吃惊,旋即想着同那珈的约定果然无法兑现了,不免有些惆怅,正出神着,下巴被勾了起来,巴图达赖直直

看着他,道:“你若不肯跟我,现在说还来得及。”

燕寒摇头,决绝地回道:

“燕寒愿唯王爷马首是瞻,誓死相随。”

一只玉手执着火折轻轻撩过灯捻,点燃了蜡烛。

烛光摇曳,映着她绝色的容颜愈显勾魂摄魄,此时,这张俏脸的主人正隔着烛火望着对面的男子,她的脸上带笑,看

着男子的美目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她斟了一樽酒,递予男子,他接过一口饮尽,而后问道:“阏氏可知本王之前为何不杀你吗?”

练飞虹不言,盯着旭日干的眼睛,似乎是在等他的答案。

“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旭日干这般说。

“韶华难留,生得再美也不过数载的青春,何况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练飞虹淡淡道,她并不满意旭日干的说

辞。

“你还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人。”旭日干笑道,“你做的那些事,真教本王刮目相看呢。”

练飞虹脸色微变,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

“阏氏能在无双宫布下眼线,难道本王就不能吗?”

听罢练飞虹暗自心惊,其实她嫁来之后并没有太多动作,只是为求自保教人四下打点,春祭发生那变故之后,才积极

张罗起来,没想到竟惊动了旭日干。

“何况你还是天朝的公主,身份尊贵。”旭日干说着,揽过练飞虹的纤腰,“只有你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本王,我又

怎么舍得杀你?”

“王爷赞谬了。”练飞虹轻笑,胸中心中却忐忑起来。她没想到旭日干竟比想象中还要心机深沉,他说的这番话其实

是在暗示她:她的性命握他的手心里,荣辱生杀全凭他的一念之间。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可愈是这样,练飞虹愈不想屈服。这半生她受够了男人的颐指气使,不想接下来的命运还被人随意操控。可眼下遭旭

日干圈禁,她也不可能有什么大的作为,看来只得伺机而动了。

“臣妾蒙王爷垂怜,三生有幸……若王爷不嫌臣妾愚钝,臣妾愿替王爷分忧。”

·三十八

“臣妾蒙王爷垂怜,三生有幸……若王爷不嫌臣妾愚钝,臣妾愿替王爷分忧。”

练飞虹也知道旭日干觊觎单于之位已经很久了,若自己主动示好,为旭日干谋划,他是否能对自己信任一些?

不必言明,旭日干也知道她所指为何,便问:“阏氏能为本王做些什么?”

“臣妾一介女流,自然不能替王爷攻城略地,不过臣妾倒是有些愚见,可以献予王爷。”

“哦?说来听听。”

“……王爷听说过‘鸣镝’吗?”

那珈在府中修养了三日,伤势渐渐有了些起色,只是正常坐卧还需要花些时日。他心中记挂着同燕寒的约定,这日天

一亮就唤来从人去接他,谁知那从人立在原地也不动弹,面有难色说自己接不到阏氏,那珈想着燕寒在巴图达赖营中

,寻常人确实难以接近,便命人把庆格尔泰叫来。

庆格尔泰来到那珈府邸的时候睡眼惺忪,没好气道:“小祖宗,你不能选在别的时候折腾我吗?昨晚我可是很晚睡的

!”

那珈不理他,径自道:“我想他了,你再想个法子帮我接他过来。”

庆格尔泰听闻,旋即拧紧了眉,问:“你要我接谁过来?”

“还有谁!”那珈瞠目,庆格尔泰眉头拧地更紧了,回道:“你还不知道吗?燕寒前日就随三王爷离开龙城了。”

那珈一呆,笑道:“你诳我,他同我约好的,今日就来看我。”

庆格尔泰“哼”了一声,道:“我什么时候诳过你?三王爷早就拔营了,你若不信随便找守城的卒子问一声便知真伪

。”

那珈一听,立时敛去了脸上的笑容,他挣扎着要从榻上起身,可是动作间牵动伤处,疼的冷汗涔涔,庆格尔泰连忙上

去扶他,却被一把推开——

“我不信……他才不会走!我们约好今日再会的……约好的……”那珈喃喃,一边说着声音渐小,仿佛连他自己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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