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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一滴水——by睿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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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到这个时候应该是有酒的吧,碰三响,一口干掉?我看还是免了吧。
以后就叫你启秀吧,这是兰蔻,这是碧泉,以后大家是一家人了,明天就要起程了,启秀身体恢复前和我同车,今天还是早些歇息吧。
同兰蔻碧泉回到隔壁屋,兰蔻无声地在我面前竖了一下大拇指。我无声地笑了,又救了一个。以后的麻烦不会少呀。
十九:可怜的孩子
第二天,终于要走了,我出门看着大太阳的晴天,心情真好,三人行现在成了四人行。嘿嘿,有收获。
马车算大的,当初的设计图已经让工匠吃惊不小,废话,我是绝对的享受主义者。几百公里的路程,我凭什么让自己委屈辛苦呀。
吩咐碧泉多放一层软垫给启秀,毕竟启秀的人是醒了,但是伤不会那么快就好,看这个情况,估计还不止皮外伤。果然,马车摇摇晃晃地开动后,他就抓紧时间在角落里调息打坐。另一头,我翻过了三天都没翻过的那一页。
马车有节奏的摇晃就跟催眠曲一样,何况我喜欢在车上睡觉,所以才会在马车里安了一个单人床,眼前的字越来越模糊,那本书终于落在我的脸上,而我也开始了每天的回笼觉。
被摇醒的时候估计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兰蔻照旧把马车停在避风背阴的地儿,碧泉已经在车外架起了柴,生上了火,热上了吃的。我迷迷糊糊的伸了伸腰,转头看到启秀同志也歪着头睡着了。兰蔻看着我:公子,要叫醒他吗?
不用,把午饭给他留出一份,火上一直热着,等他自己醒吧。
是,公子顺手,兰蔻从车顶上御下一个折叠板凳,打开,替我放在火堆旁边。
午饭一直在兰蔻和碧泉两个学生的提问中度过,毕竟教给她们的知识是几千年以后,另一个星系的,让她们接受这些就已经不错了,更何况要她们吸收消化,举一反三,灵活运用。讲解的过程会有很实际案例让她们参考,那些都是我前世真实经历的,对于她们来说,还是有些匪夷所思,瞠目结舌。从收了她们的心之后,她们明显开始认真的看我给的书,因为提的问题很多是把自己代入其中做假设,很好!看来是真下决心要出人头地,改过自新了。
我不会看时辰,始终觉得还是现代的手表方便。大概一点多吧,启秀醒了。我让碧泉把他扶下来坐到火边。启秀看着那几个凳子一头雾水,我捧着茶杯暗笑,可怜的孩子。兰蔻把他的那份热腾腾午饭递过去。他接手的时候,明显有些激动,有啥好激动的,不就是吃个饭吗?
兰蔻看我,碧泉看我,我看启秀,还是我做好人吧。怎么了,是吃不惯吗?要不今天先将就一下,以后让碧泉再多注意。你现在还没全好,所以特别搭配了一下你的食谱。他现在大伤未愈,绝对不能太油腻,所以给他准备的全是清淡却营养丰富的食物。比方说,青菜,黄豆,少许的肉干。肉类现在还不能太多,过几天等他再好点,再慢慢改进食谱。做美容的,特别是学芳香精油的,营养学是必备课程。
没......没,很好了,很好了,真的......很好了。最后几个字,他几乎要带着哭腔说出来了。这是咋啦,不就是一顿饭吗?至于激动成这样吗?
以前风里过,血里趟的,为了一件任务,几天几宿窝在一个地儿不能合眼是很正常的事,更别说大白天还有一顿热乎乎的饭食。从来都是白天黑夜悬着脑袋过日子,哪还有心思去寻思吃顿好的,睡顿安稳的。他说这番话的时候,碧泉和兰蔻的神情变得悲戚遥远,兰蔻低头去挑明柴堆里的火,掩住眼角点点的光。
我叹口气,你以前是什么样的,我不管,我也管不了,但是从昨天晚上开始,你就是我的人,至少到明年的今天,你都是我的人。只要有我吃的,我不会让你们饿着,有我睡的,我不会让你们困着,我不会让自己吃苦,也不会让我的人受苦受难受委屈。
这气氛会不会太狗血了?我有点鸡皮疙瘩往下掉的趋势。
启秀突然把饭食搁下,作势就要往地上跪,嘴里还在说:多谢公子相救,多谢!
我一抬扇子,拦住,鸡皮疙瘩已经掉了一层:地上脏,你要是弄脏了衣服,不许上马车。
再起程的时候,我开始和启秀聊几句。
你们学武的是不是对人身上的经脉很熟悉?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当然,这些是最初就要掌握的。启秀答得恭敬。
哦?是吗?我把注意力又转到书上,动了动耳朵。
以后美容城肯定要开展按摩这一项,这一块从启秀这边入手,应该不错,我教动作,手法,然后这里面的深浅力道拿捏尺寸,他就比我内行了。
你现在的功夫恢复了几成?我眼睛不离书的问道。
启秀明显的一顿,他以为我看不出他还有内伤吗?四......四成。
看来完全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我不急。因为他比我还要急。
二十:抢劫也是技术活
这年头想安安静静看个书都不行。
公子,路上有几个人拦着。兰蔻的声音透着一股阴气了。
碧泉已经从车尾跳下,拦在马车前,启秀本来在打坐的,现在也睁开了眼,那姿势是准备也下车去打一架?就你现在的身子骨?
我用扇子拦住他,你坐下,拿你的四成功力去逞强吗?
公子......!?
兰蔻替我掀起车帘,我摇着扇子走到车头。眼前四五个彪形大汉,身上穿着劲装,还好不是破烂衣装,脸很干净,头发梳得也很整齐,叉腰提着锃亮的刀。我低头摸了摸鼻子,掩住嘴角的笑。我还没开口,领头的那个已经声音洪亮地吼了一句:打劫,值钱的都留下,大爷今天高兴,留你们命,赶紧滚吧。
兰蔻,碧泉,制住他们。话音刚落,碧泉和兰蔻的身形已闪出,这是第一次我近距离全程看到碧泉和兰蔻使出功夫,帅!这几个山贼也是靠力气吃饭的,招式有,内力没,估计兰蔻和碧泉只用三成的功夫就能摆平他们。
我的扇子摇了五下后,几个山贼已经被点住穴道奇形怪状的姿势定在那里。
启秀
公子启秀的人已经在我身后半步。
搜他们的身。

碧泉替我拿下折叠凳,兰蔻替我撑起深蓝绸面伞,我悠然自得地看着几个大汉脸上尴尬惊慌紧张焦虑各种神情在变化。看着启秀认真仔细一丝不落地执行我的命令,甚至连他们的鞋底夹层都没有放过。这孩子喜欢把东西藏鞋底吗?
公子,全部都在这儿了。启秀捧着一大堆的东西,银票,碎银,匕首,玉佩,小金叶,甚至还有一盒胭脂粉。我掂起那块玉佩,嗯,上好的翡翠,水头好,颜色正,里面还夹着丝丝暗红,形状是一只如意,晶莹剔透的,很可爱,这是劫的哪家富商的?
我余眼看到,我掂起这块玉佩打量的时候,领头的那个鼓得眼睛都绿了。哦......是你的吗?看来很重要嘛。我冷笑一声,哗地打开扇子。
碧泉开口:我们公子想问你们准备怎么被处置。是一刀剁了扔到山里,还是大御八块分着埋了。碧泉,你有做黑道的潜质。
兰蔻,解了他们的哑穴。
被解穴的五个人同时出声,就和五百只鸭子一样聒噪。我一收扇子,兰蔻顺手又封了四人的哑穴,留了当头的那个回话。
说吧,有抢劫还带着胭脂的吗?
这位小兄弟,哦,不,大哥,大爷!我有那么老吗?千错万错,我们几个不该打大爷您的主意,真是猪油蒙了心,鬼迷了窍,我们几个是看着这年晌刚过,路上也没啥客商走动,寻思着,坐在山里也怪冷清,索性哥几个约着想去城里的花楼喝点花酒,热闹热闹,这不是路上瞧见爷的马车宽敞气派,琢磨着这么久都没生意上门,歇久了手也生了,就商量着劫了练练手,顺道再匀点银子多喝两杯花酒。那胭脂,那胭脂......是......是
我举起那块玉佩。大汉急了:这玉佩,是......是洒家老娘留给儿媳妇的,真的,是真的,爷,我没骗您。我当然相信,这玉佩被摸得金光透亮,明显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启秀,留下一半的银子,其他的还给他们。
公子?......是听话的孩子才是好孩子,不要太多疑问。
我站起身,兰蔻收了伞,碧泉收了凳,我走近那个头目,把那块玉佩塞进他的衣襟,再拍拍实在,以后拿着钱做点小买卖,这劫道终究不是长久的事,哪天真惹上了官家,连命都赔进去了。再说了我站起身往回走,我不信,你们就只有这点本事。
头也不回的上车,听见兰蔻在外说:一个时辰后自动解穴了,我们公子心肠好,这一个时辰算是给你们的惩罚。
嘿嘿,白拣了二百多两银子。前几天的药钱回来了。
车再行,启秀眼观鼻,鼻观心地在那里正襟危坐。不打坐了?又咋了?寻思了半刻,我了然。这孩子真是死心眼。你不问,我不说,憋死你,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一盏茶的功夫后,启秀终于忍不住开口,轻唤了一声;公子~
我放下书,捏了捏眼角的睛明穴,轻笑一声:你见过哪家山贼下山寻活前是换了身新衣裳,收拾收拾,干净整齐地来打劫的。
那......公子为啥只拿一半的银子。
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你全拿光了,他们还不跟你拼命呀。就跟做生意一样,有的人一次性就把你的钱全赚光,宰得你血淋淋的,下回你还敢再来吗?这样的商,是最下下等的,有的则是把你的钱分开一点一点地赚光,这样的商算中等,毕竟你知道他在赚你的钱了,你心里绝对不会舒坦。真正的商,是赚了你的钱,赚得还不少,但是却让你觉得自己得了莫大的好处,占了莫大的便宜,对你感激不尽,死心塌地做你的客,甚至还心甘情愿地把你介绍给自己的亲朋好友,左邻右舍,逢人就说你的好处,这样的商,才是高手。
启秀眼里的光,随着我的话,一点点被点燃。
我继续加一把火。就好比今天那个贼,今天过后,你说他是会恨我,还是感激我?
启秀木怔了一下,恨......恨吧,毕竟公子吃了他们一半的银子。
呵呵,启秀呀启秀,你真是......他们会感激我,因为我一没有把他们报官,二没有宰了他们泄恨,三没有让他们吃一点皮肉苦,四,也是最关键的,语重心长的那番话,你以为我是白说的?
启秀彻底傻掉,公子,我现在能感觉得到了,公子不是普通人。
嗯,这话我爱听。只是,公子,我怕我自己不是那块料,怕以后辜负了公子的厚望。怕......
丫,这话我不爱听。放下书,看进启秀的眼睛。你是不是这块料,你说了不算,公子我说了才算,就算你不是那块料,公子我也有信心有办法让你变成那块料。
后来的时间里,启秀一直望着车外飞驰而过的初春的景,沉默而深思,我盯着手上的书,嘴角吊着一丝得逞的笑,对未来有了希望,对日子有了盼头?启秀呀,你逃不掉了。
二十一:同行同行
一路前行,再无风波,大半个月后行到南礁城,相当于,武汉到郑州中间的驻马店市。
南礁城最大的特色是做布匹丝绸成衣生意。相当于现在武汉的汉正街成衣批发集中地的感觉。成衣这一块,以后是用得着的,甚至我还要增加情趣内衣这一项,开玩笑,这可是体现女性魅力的经典。决定停留三天,做一下市场调查。
南礁城在秦国境内一条东西走向的大河--礁明河的南面,显然北面的那座城叫北明城,与南礁城隔江相望。
在古代收集八卦信息最容易的地方--茶楼。一行三人,碧泉还是去找客栈了。马车停在绿水阁门前,三人同时出现在茶楼门口,还是很有看点的,毕竟三个人长得都不差,各有特色,古代水质好,少污染,所以即使普通人的皮肤质感都很好,哪里像现代,喝水还要喝纯净水,水管里流出的水都带铁锈味,消毒氯味,皮肤问题各种各样,层出不穷。其实从我的专业精神的角度来讲,我宁可呆在古代,穷点,落后点,没有抽水马桶,没有热水器,我也愿意,因为这里没有温室现象,没有太阳黑子,没有酸雨腐蚀,没有汽车尾气,更没有上万颗原子弹囤居各国,随时能把地球炸成粉末。
在小二热情周到的引领下,我们选了一桌靠窗的地儿。启秀现在对我的洁癖已经见怪不怪了。依次摆上来的小吃,干果,我不喜欢吃花生,前世不喜欢,今世也不喜欢,凡是花生做的,不管是干炒花生,水煮花生,油炸花生仁,糖衣花生仁,花生油,花生酱统统不喜欢。
兰蔻乖巧地取滚水替我泡一杯桃花茶,这花是路上遇着采的,兰蔻为此兴奋了半天。顺带从包里拿出了路上买的腌制梅子。茶楼里人声鼎沸,各种声音都有。
听说,城西边的玉府前几天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批夜光锦丝的货,说到了夜里一看,那料子跟夜明珠一样白哗哗地亮着。看样子今年的春集会,玉府是要占头拔了。搞不好今年进货的客商,玉府是要再占二成了。我暗忖:啥?料子带磷?打死我都不穿。
哦?我听说的是城西头的皇甫家,前段时间特别备了双层绣的货,据说那料上的刺绣拿前面看是一副画,反过来是另一幅画,叫真个奇呀。哦?双面绣,见过,电视里。
这事新鲜,我还听了更新鲜的呢,城中央花家年年上贡朝廷,听说花家老三今年整了一批新上贡的货,那料子才叫一个奇,见着光会变色,一会变绿,一会变红,在太阳一晒又成了墨蓝墨蓝的,你们说这是不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呀。
真是奇呀,要是能亲眼看看就好了。
是呀是呀,可惜我们老百姓没那个眼福呀。
......
......
料子变色?人民币上面的防伪标识会变色我倒是见过,这料子又是个怎么回事?决定了,南礁城花家走一趟。我让兰蔻在茶楼与碧泉汇合,我与启秀两人前往。兰蔻不放心,公子不是去定货吗?是呀,她管钱的,她不跟着,我拿什么定货。不,现在还不用,只是去探探深浅。
南礁城花家的店铺很多,最大的就是城中花家主店铺,开在最热闹的一条商业街,占地一百五十多平米,上下两层。一楼是普通商户看货买货的地儿,二楼贵宾定购特殊货品和交易大宗货物的地儿。
花家店铺门口一副对联:满园春入眼四季常在,一朝醉梦生独卧花眠,店名--花落庭。我该说什么,老子不会写诗,前世唐宋三百诗只会一两首,到死都没有分清词和牌有啥关系。看不懂这对联,也不懂好劣,装高深吧。
掌柜的迎上来,启秀拿剑柄挡住,将他退后离我一臂远处。还没等他开口,我一打折扇天生我材必有用:我要见你们花家的三公子。
客官,您这是?掌柜脸上的笑立刻减了三分,多一分问号。
我有大生意要和他谈。我脸上挑起职业熟练的笑容。
掌柜的一准当我是小肥羊,乐巅巅地扔下一句:客官稍等就往后院二楼跑去。
五分钟?还是十分钟后,掌柜跟着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出来,一身闪亮闪亮的衣服,五颜六色,古人呀古人,这审美观真叫一个寒呀,没学过色彩学吗?不懂服饰搭配学吗?全身到处缀着发光的东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是卖衣服料子似的,走出来就跟一只五彩锦鸡一样。还好,五官长得好,皮肤生得好,长得象《学园天堂》里的伊藤启太,一张娃娃脸,算是折补了一点分数,否则,他在我心里可能是负分的了。
来者一开口:幸会,幸会嗯,石田彰的声音在下花家老三,花满楼,请问阁下?
我一口茶硬是狂喷了出来,气腔里进了水,咳得惊天动地,这阵势也吓着了那个老三,手足无措,启秀紧张地赶紧给我拿帕子擦嘴,轻轻拍着我的背,好一会儿才我缓过来,真丢人,刚见面就这么失态了。心里暗骂一句:睿纤,你是后妈吗?是不是后面还有陆小凤、西门吹雪出来。(纤:啊?这名字你不觉得很顺口吗?)
接下来该说什么,真尴尬,我端着茶杯,寻思着还喝不喝。花老三开口了,听闻客官有生意要谈,不妨随在下二楼雅间一叙?正合我意。花公子前面带路吧。
二楼,雅间,交换名讳客套完毕,直奔主题:听闻花家最近收了一批变色的绸料,不知鄙人是否有幸亲眼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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