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倒霉的痞子诗人跟一个处男皇子的H故事......
1
因为迷上了老板娘,黑发的诗人尤利决心留在黑龙酒馆,一边弹琴赚点小钱,一边向漂亮的女老板发起攻势。虽然说他
经常会喜欢上人,但这次绝对就是真命之人,因为上周的占卜明确地表明了,他,尤利,将在王都的正南方遇到自己命
运中的那个人。
而黑龙酒馆正好面朝南方。
女老板的丈夫出门经商,已经二年没回来,谁都知道寂寞的美艳妇人多么需要抚慰。
"所以这只是时间问题。"尤利对身边的舞者说道,她们咯咯地笑着,互相将交换眼神,这其中有些人是早就认识了尤利
并跟他有过一夜之情的姑娘。这个黑发绿眼的吟游诗人因为出身并不低贱,懂得许多平民不需要的知识,虽然眼神轻浮
,但浑身自然而然的平稳气质,总能给人留下亲切的感觉,加上脸蛋又长得不坏--用尤利自己的话来说:"我这脸要是放
到皇宫,好歹也是个伯爵子弟。"
"我们相信你,亲爱的尤利。"女人们嬉笑着,"不过你先要跟我们好好合作表演这一场,不然老板娘会很高兴踢你的屁股
。"四散开来的舞女在酒馆内表演区排出一个圆环,昏黄的灯光在她们四周展开。和充满着阳刚的名字一样,这个酒馆的
客人也都是附近军官校里的士兵们,穿着暴露的舞蹈一直是这里最吸引这些血气方刚男人们的法宝。
如果能和这些舞者建立良好的合作,不仅收入,也会受到女老板更多的青睐。尤利想着,眯缝起眼睛,对于弹琴他非常
有自信。
事实证明他的自信是正确的,音乐随着手指在琴弦上展开,整个酒馆顿时安静了下来。
不过,不是因为动听,而是因为淫靡。
听着周围的叫好声,朱利安冷静地拿起面前的酒杯,默默地一饮而尽--顺带用杯底挡住舞娘挑逗的眼神和故意对他露出
来的大腿。
那一闪而过的颜色到底是红色还是粉色呢?在他身后桌子坐着的普通士兵已经开始嘻嘻笑着,有几分下流地讨论着了。
朱利安感到身边的几个男人也明显地兴奋起来。天哪,他想,你们看见敌人要是能有现在一半激动......
他当然不至于不知世事到把这句话说出口--他就着另一杯麦酒咽了下去。坐在贵宾席唯一的好处是,无论何时酒喝完了
,一定会有殷勤的招待立刻送上一杯。
他,朱利安,帝国的第二皇子,虽然身份高贵,但在军队中也只有一个军衔作他的代名词。不过,尽管皇子的年纪还轻
,但是能力和人际都已经相当不错了,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唯一的缺点是偶尔太过认真严肃。也正因为如此,他的同事
们--大多也是贵族出身--才邀请他来到这间据说是"附近最高级最出名"的酒馆,并包下了位置最好的贵宾位,让他"换换
脑子,跟士兵们一起快活一下"。
而且,这些人甚至还特意把贵宾位最好的正对舞台的位置让给了他,然而现在连皇子妃都没有过的年轻皇子在看到那些
抖动的胸部乳沟和肥大白亮的大腿时是什么心情,恐怕只有皇子自己和神才知道了。
不过,严格来说,这里的酒味道的确不错。
"怎么样,您有什么中意的吗?"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满是娇柔的语气,朱利安听出那是老板娘的声音。是的,来到
这个位置的贵族军官的确值得谄媚。他想。
尽管皇子内心中的确是颇为清高的,但是听到女性那样的腔调也不能不说是有点高兴,他决定不把不悦的情绪表现在脸
上,尽量回答得和颜悦色。
"啊......嗯......这个......"皇子的视线快速地扫过一圈越跳越热辣的舞娘,困惑地寻找有什么称赞之处--他得快点
,他已经听到老板娘后面的士兵的抱怨声了。站在那里的她很明显挡住了不少人观赏的视线。
最终他的视线集中在一个角落里,那位于舞台的一角,在逐渐沸腾喧嚣的人声中间,舞蹈的伴奏音乐就从那里传出。
严格说来,算凑合。朱利安想。
"啊......那个琴师。"年轻的皇子微笑着回答,"我觉得他很不错。"
当时朱利安一直没有明白为什么当他这样回答之后身边的同僚下属朋友甚至老板娘都用那样怪异的目光盯着他。然后在
一切都发生之后,他对神忏悔的唯一一句话是:
我真的以为那只是单纯的称赞表演而已。
2
大概会有很多H的......奇怪文......
"啥......啥!?我的爱,告诉我你在开玩笑!?"
诗人震惊的脸上更多的是有些滑稽的可笑,"你要让我去陪那个上校!?"
"他可不是一般的上校,他是本国的第二皇子。"老板娘卖弄着她从熟客那里听到的消息,"大名鼎鼎的朱利安殿下。"
"我可不管他是皇子还是军官,他可是个男人啊,而且还是个死性恋--你看我做啥不是同性恋会在一堆大胸里选一个男人
,虽然我是长的很帅太吸引人......等等,甜心,你打我干嘛......"
"总之......"老板娘拖长了声音,"我可不管,他亲自点了你。我希望你能帮助我,尤利,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美丽的女人忽然凑近,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她蜂蜜色的乳沟,"......如果能让他满意,酒馆的前途就得到了保证。我一
个女人......难道你忍心让我去么......"
......诗人微微皱起了眉头,虽然被爱情冲昏了头,但他也不是傻子。在外游荡的这几年,他也不是没遇到过这种事,
做过几次还是觉得女人好,怎么说我们这位轻浮的家伙都有点洁癖,他连进入男人那里都很讨厌,被上就更不喜欢了。
"......他长的怎么样?"
"绝对英俊,即使是我看到也忍不住动心......当然我最爱的是你,我亲爱的尤利。"
英俊?尤利又皱了皱眉头,他只希望这人能长的像女人些关了灯闭着眼睛也就做了--不过总之,虽然万不甘心,但果然
善良的自己还是无法拒绝心爱的人的拜托。
"而且他也已经喝的烂醉了。"老板娘忽然把头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你根本不需要做到最后一步。"
用手指在青年胸口画着圈,女人用有些哀怨的声音说道:"我也觉得可惜哟......我都还没有享受到你......"几乎是瞬
间脑袋一热,最后残存的一点犹豫荡然无存,诗人握住了老板娘的肩膀:
"等我回来。我保证,甜心,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事实证明,这个承诺是彻底放空了的。
当然这一切在当晚是不会被任何人知道的,尤利推开了朱利安房门的时候,对方正半躺在床沿上,闭着眼睛有些痛苦地
皱着眉。
看来他醉的不清。
这样想着的尤利走近蹲了下来,这让他可以仔细地看看这个男人的脸,必须承认的是,这真是一张英俊到让人嫉妒的脸
。
什么啊......比我还帅。真是讨厌。
有些不爽的尤利伸出一只手戳起他的脸来。这种脸还喜欢男人,真可惜了。
朱利安一直感觉昏昏沉沉的。喝了几杯?因为杯子都被收走了而且付账的也不是自己,所以根本就不记得了。
是不记得还是数不清?总而言之,年轻的皇子在勉强地逃避女郎的性感攻势时,不由自主地喝了太多的酒--纵然那些酒
的度数不高,但架不住他一口一杯的豪爽喝法。
于是他自己也清楚的、在头脑晕晕沉沉的一角知道,自己喝醉了。
他有一小段时间失去了知觉,似乎同僚、部属和朋友们就是在那段时间把他送到这个房间来的--他完全没有对于自己是
如何进入这个房间的记忆。他睁开眼,迷迷糊糊地打量着周围的装潢。从装饰水准上看,似乎既不是自己的寝宫也不是
专用宿舍。啊......他想,是酒馆楼上休息用的房间吧。
无论在什么样的状况下,朱利安的头脑都能做出令人钦佩的准确认知。不过这大概并不包括认人方面。
当朱利安费力地转头扫视房间时,看到就在自己床边不远处--天知道为什么自己刚刚看装潢时没看见--站着一个长头发
的人,跟军营里的那堆肌肉猪比起来,身材算是纤细的了。那人跟他涣散的视线碰上之后,慢慢走近他,伸手摸了摸他
的脸,微笑了一下。
尽管看不清楚,但依然算是张清秀的脸。
女人......?
朱利安值得自豪的理智和判断力在最后时刻背叛了他。
他伸手勾住那个人的肩膀--细瘦肩头的骨头硌得他手臂有点发痛--然后将她(他决定暂时用"她"来称呼这位陌生的女性
)拉倒在自己的身上,随后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事实上,从小专注于学习和军事训练、唯一的消遣是马术训练和狩猎的皇子,从未有过临幸的经验--事实上他之后清醒
了也很疑惑为什么自己心里一瞬间居然对一个陌生人动了临幸的念头。在反复总结和商讨之后,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在压住那位"女性"时,他碰到了她的身体。胸部平坦,腰部纤细,腿似乎也是比较细瘦的。
而且,全身都穿着衣服。
这对于被酒馆的放浪热辣大胸白肥腿的舞女们凌辱了一晚上视觉的他来说,绝对是无上的享受。
于是已经完全陷入醉态的他毫不客气地压在了那位"女性"的身上,同时有几分好奇地用手不断地抚摸按揉。
3
这个人......力气非常大。
这是尤利当晚最主要的感想,事实上,从被拉到床上,压到身上,随便地被抚摸,尤利都一直在不停地挣扎,并且是使
足了劲的--但明显这个酒醉的男人可能根本没意识到对方在挣扎。这让尤利感到有些丢脸,毕竟双方都是男人,而且这
家伙看样子就比他小很多。
后生可畏啊......感叹了一下尤利终于放弃了抵抗,他像死鱼一样躺在朱利安身下等待对方赶快完事,摸摸摸摸,摸个
不停......这家伙是白痴吗?
诗人翻了个白眼,他想试图把身上的男人推下去,换我来做的话十次都做完了,然而很快尤利就输给了对方身体的重量
和力气。只能继续让对方不客气地在自己身上乱摸着。
好吧必须承认的是,对方那种略微有些粗暴的抚摸,的确给诗人带来了一点奇怪的快感。
然而当对方一边在自己胸口揉搓着,一边喃喃地说道:"真小啊......"的时候尤利不可抑制的炸毛了。
"操!嫌小就去找女人啊!"爆了一句粗口,诗人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翻身把上校按倒,一下子骑了上去,拉开对方的裤链
把那玩意掏了出来。
"真XX的大。"再次被刺激了一下的诗人,将分身握在手中套弄起来,因为酒精的关系很容易就挑起了情欲,那东西在他
手里很快便硬了。
"射了就赶快给我睡。"尤利一边说着一边恶狠狠地加快了手里的运动,"我还要去找我的甜心。"
实际上,在许多方面,朱利安并不如他外表看起来那么成熟。比如说,他至今还没有亲手摸过女人的胸部。
当他的手在那平坦的胸上摸来摸去的时候,尽管他对这个女人没有会抖的大胸和乳沟这件事感到莫名的愉快,但还是禁
不住有点失望地说了一句:"好小......"
他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晕沉之中,他感到自己被翻了个个儿,原本被压在他身下
的女人骑到了他的身上,随后,握住了他腿间的那个部位。再之后,便开始快速地套弄。
虽然说做的和自己偶尔会做的是一种事,但感觉上似乎又有所不同,女人手指的力道动作和手掌的温度让他勃起的感觉
更加清晰明显,同时也带来了更大的燥热。
"......我的甜心。"
可以说正在享受女子服务的朱利安在隐约听到女子说出这个词的时候,突然有点按捺不住了。这不能怪他,皇子殿下原
本就不是个善于调情的人,而且在喝醉的情况下,他也很难像以往在宫廷舞会中一样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尽管女子好像在甜心这个词之前还有些动词定语之类,但他已经完全忽略了。就像接受过的格斗训练一样,他抓住跨坐
在自己身上的女子的腰,将她拉了下来,顺势习惯性地用一条腿分开她的腿,然后压了上去。
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她的手依然握着朱利安裸露的那个部位,嘴里似乎还在说着什么,但朱利安不管不顾地将她的手
掰开,随后全凭本能地将自己硬挺起来的分身在她的腿间用力磨蹭--或是说如同抽插般的......呃......动作。
当他终于喷发出来的时候,灼热湿润的快感让他终于感觉到了疲惫。于是他完全压在了女子身上,满足地再次摸了摸女
子的胸部,随后便进入了沉睡。
"真是好小......"
这是他在睡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无疑是尤利一生中最糟糕的一个夜晚。
有洁癖的诗人被男人压在身下,大腿间全是对方粘稠的精液,酒气从耳边传来,尤利在感觉到精液在慢慢凝固的时候差
点崩溃;"该死的混蛋......"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把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这个时候连叫外人来帮忙都做不到,再次
尝试推挤,无果;尤利开始不停地用手指狠戳对方的脸,但即使脸上都被戳的红印斑斑,年轻的二皇子仍然睡的香甜无
比。
"你再不醒我就戳爆你的眼睛!"咬牙切齿的诗人说道,虽然其实他没这个胆子。对方好歹也是个皇族,而且,刚才短暂
的对视让他看到了朱利安漂亮的蓝眼睛,必须承认,这小子各方面都完美得令人妒忌。
......于是我的甜心,我浪漫的夜晚,都碎粉了。
绝望的诗人望着暗红色的天花板,上帝,我放弃了,请至少让我去洗个澡。
因为浑身的不适感,即使疲累的不停打哈欠,尤利也没办法好好入睡,他就在半梦半醒之间痛苦的度过了5个小时,在天
色终于开始蒙蒙亮的时候,压在身上的男人含糊地翻了个身,本来闭着眼睛的尤利双眼一睁,炯炯有神,起身头也不回
地冲出了房间--站起身来时全身的酸痛和两腿间已经结成硬块的衣物让他又是一阵骂娘:
"个死同性恋,去死吧!"
一直在澡盆里泡了五个小时,疲惫不堪因为睡着几次淹死在水里,到后来被浴室大妈忍无可忍地赶了出来,尤利摇摇晃
晃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在大厅里招呼小工收拾东西的老板娘追了上去。
"亲爱的尤利,"她用有些异样的目光把诗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你昨晚一晚都没回来哟......"
事后想来,那绝对是尤利一生中说的最错误的一个谎言。但本来就一肚子怨水,而这怨水又没办法朝谁诉说的男人,在
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终于还是不可避免地选择了可以让自己形象更为光辉的说法:
"没办法。"诗人露出他一贯的轻浮笑容,"皇子殿下的屁股太紧了。"
4
当朱利安这一次走进酒馆的时候,原本热火朝天的喧闹酒馆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盯着年轻的皇子--他
毫不掩饰自己敕命军官的身份和皇族的装束--事实上或许是他根本忘记换下来。黑色的军服,敕命军官领口特有的徽章
,皇族的金色绣边,连马刺都没摘下来的高筒马靴,以及沾了不少灰尘的黑色披风。
然而,原本应该被这身堪称华丽的装束衬托得风度翩翩的朱利安,此时却面无表情,墨蓝色的双眸里杀气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