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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雕(风流天下 一)+ 番外篇——by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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谅。”
“什么?”丁兆兰一愣,想不到展昭会这般不给面子。
“当日欺瞒二位,是展某之过,还请二位原谅;但展某的确已经有了一生相许之人,虽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却有天地
为证。展某此生决不会负他,所以断不能答应二位的要求!”
展昭字字发自肺腑,句句无愧于心,毫不回避地直视丁兆兰与丁兆蕙。
“那就请此人与小妹一见,让她死了这条心,我们从此,不会再来打扰展兄。”
半晌,丁兆兰才经过一番思量,沉声提出另一个要求。
“这——”
展昭正考虑要如何回答,便感到白玉堂在桌下重重地握了一下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出声——
“话都已经说到此种地步,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白玉堂,这不关你的事!”丁兆蕙怒道,“总之你如果不让我们见人我们是万万不会再相信你,你也休想我们这次会
那么容易放弃!”
说罢,他一拉丁兆兰,兄弟二人拂袖而去。
此后数日,展昭几次与丁氏双侠说理无效之下,干脆借口公务繁忙,每天早出晚归,夜夜皆是衙内灯都熄了才悄悄回房

白玉堂为防兰蕙兄弟再出阴招诡计,便时时刻刻,寸不不离地伴在展昭左右。
两人相对烦恼,一时却也想不出什么能够“一劳永逸”的良策。
直至第十天——
这夜,月华如水。
月儿轻拢着柔柔婉婉的银辉,痴痴地追逐着那晚归的卓然身影。
“玉堂,回房就快躺下睡了吧。”在白玉堂房前,展昭停下脚步,轻声道。
“知道知道,你这猫儿就会操心,我又不是三岁娃娃——”白玉堂慧黠地一笑,突袭似的将展昭拉入房中半步,凑上前
去在那双清凉柔软的唇上偷了个吻,才心满意足地放开手。
每每面对白老鼠的这般大胆地耍赖揩油,展昭惟有无奈叹气;若他真的放肆得过了分,他也就不会如此客气了——
那种情形之下,两人又免不了你来我往,一番“拳脚相向”。
心中想着,不觉已经到了自己房前,抬起头来,却发现门是开着的,一个纤秀的人儿坐在桌边,半枕着交叠的双臂,显
然已经等了他许久,一时支持不住正在打盹。
半夜三更,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在房内,为了免生是非,展昭立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引起对方的注意——
“展大哥,你回来了?”
被惊动的丁月华抬起头,不好意思地揉了揉朦胧的双眼。
“丁小姐有事么?”展昭问道。
“展大哥,月华有几句话想和展大哥说,这几日却一直未得机会——我们可否坐下来一叙?”
丁月华见展昭迟迟没有进屋的意思,便主动开口。
虽然她才年方十七,但早在两年前就已开始随两位哥哥闯荡江湖,比起寻常女子,自是多了几分胆识,少了几分拘束。
“天不早了,请丁小姐先回房歇息,我们明日再叙。”展昭试着劝道。
“展大哥公务缠身,明日恐怕又是一大早便不见了人影。”丁月华轻叹一声,一双杏眼略含委屈地望向展昭。
“那——请丁小姐与展某到院中一叙吧。”
见展昭坚持,丁月华自己也发觉似有不妥,便欣然同意,二人来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
“展大哥,月华……”
***
“蕙,你怎么不和我商量就怂恿小妹去找展昭,万一——”
睡到一半被挖了起来拖到门边、隔着门逢偷看的丁兆兰皱起眉道。
“展昭终归是个君子,只要没有白玉堂在一边挑拨,他做事自会留有分寸;再说我就不信,若是有机会彼此了解,以小
妹的容貌人品,他会毫不动心,狠心拒绝!而且,即便他真敢说出重话,我们便更有理由不饶过他!”丁兆蕙不以为然
道。
“别忘了我们的本意是为小妹争取幸福,而非刻意向展昭报复;万一伤了小妹的心更是得不偿失!”
丁兆兰一拽丁兆蕙的手臂,强迫他面对自己——
“如果最后能够得到她所想要的,一时伤心又如何?”
“丁兆蕙,你这次太过分了!”
“我——”
丁兆蕙嗫嚅着,看出丁兆兰是真的生气了——
他只有在真动怒了的情况下才会直呼自己的名字,而他真的动起怒来,绝对比他更令人畏惧!
“兰,我——”
丁兆蕙正想辩解,突然听到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开门一看,正是妹妹轻泣着跑过的身影,忙追了上去,跟进房
里——
“小妹——”
“蕙哥!”
丁月华呜咽一声,哭倒在兄长胸前——
丁兆蕙劝了好一会儿才哄丁月华止住哭泣睡下,回到房中,却见丁兆兰已换了一身轻便的装束背立在窗前。
“兰?”叫了一声,不见答话,他走上前,又开口道:“兰,你真恼了?我承认是我错了便是——”
“你仍是为了小妹,我怎会真的怪你?”
丁兆兰转过身,握了握丁兆蕙的肩膀摇摇头——
“不过,他让小妹如此伤心未免做得太绝,我不会原谅他——”
说着,他缓缓勾起唇角扯出一个笑弧,双目中透出一丝冷酷的狡慧。
***
次日,丁氏兄妹不告而别,悄悄离开了开封府衙。
而展昭得知此事时,已经是近十个时辰之后——
他中了迷香。
迷香无毒,只是让他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
醒来后,他发现挂在墙上的巨阙竟然不翼而飞——
同时不见的,还有白玉堂——
***
松江 丁家庄
“白玉堂,你究竟意欲何为?这本就不关你的事,你为何屡屡与我们作对?!”丁兆蕙站在庄口,厉声质问。
“这就奇了,你们明明暗中将原本属于白某之物调了包,怎的却说不关白某之事?”白玉堂迎风而立,衣袂飞扬,忽地
举臂,将手中之物凌空抛了过去,“湛卢宝剑原物奉还,也请二位立刻将白某之物还来!”
“即便要还,也该展昭亲自来讨,为何要白兄代为出面?”丁兆兰接了湛卢,目光锐利地直射向白玉堂。
“这是白某的私事,我的东西自是我来讨,和展昭有何关系?”白玉堂笑中带傲,扬眉反问。
“展昭之剑何时成了你的东西?”丁兆蕙满腹狐疑,隐约察觉似有不对。
“丁兄此言未免太过孤陋寡闻,江湖上人人都知——‘雪影’乃白玉堂之剑!”清朗的嗓音懒洋洋地回荡,丁兆兰与丁
兆蕙立时脸色一变,僵立当场。
“蕙——”
“我去。”
丁兆蕙说完,纵身而去;片刻之后,回到庄口,手中持着一把通体银白的宝剑——
“过了多年,我倒忘了,当年锦毛鼠敢入大内藏珍阁盗取三宝,探囊取物的本领自是比我们兄弟高得多!”
“请丁兄将‘雪影’还来吧——”
“好,既是白兄之物,自当奉还——”丁兆蕙冷笑一声,将雪影抛还给白玉堂的同时,人也如一道冷凝的利刃般直逼了
过来。
“哼,卑鄙小人恼羞成怒了?”白玉堂矫健地旋开身形,顺势推出一掌,以掌风震开丁兆蕙的突袭。
就在二人错身之时,“嚯”的一声拔出雪影,振腕反击——
丁兆蕙不再出声一言,动作迅猛如电,手中青锋如一条会飞的毒蛇,盘旋扑噬,招招势势皆是狠辣无比!
只是他心含怨恨,不免显出几分急噪——
反观白玉堂却是傲然得意,移形换位间将一连串险招毒招一一化解,反手抖出数十道寒光,又趁对方收势防守之际斜身
飙起——
丁兆蕙只见一片精芒当头罩下,不及回旋,只得硬挡;
一直抱臂旁观的丁兆兰见白玉堂占了上风,看不得弟弟再吃他亏,拔剑出鞘从另一侧攻了过去——
丁氏双侠原本便是一流高手,若是单打独斗未必在白玉堂之上,两人联手却是强中之强,令人应付不及——
几个回合之后,丁兆兰抓住一个破绽,举剑疾攻——
这一击,本是志在必得,但未到近前,却被突然从天而降的另一股强大的力量迫开——
眼前一片刺眼白芒,恍如骇电暴闪,没有丝毫间隙,根本没有闪躲回旋的余地!
这一剑的锋芒,只一瞬,已经控制了一切——
丁兆兰当场被震得倒退数步,惊呼出声——
“展昭!你——”
他手中拿的正是巨阙!
“丁兄,若要切磋剑法,一对一才叫公平。”
展昭面色平静,双眸中却蕴满怒意——
他匆匆与包大人说明告假之后,快马加鞭赶了过来;到了松江岸边,正遇卢方。卢方将巨阙转交给他,说五弟叫他在此
等他,自己却不知跑去何处。
展昭忙道:“不好,快去丁家庄!”
二人方才赶到庄前,就见丁兆兰丁兆蕙正与白玉堂缠斗在一起,以二敌一!
“丁兆兰、丁兆蕙,你们这是何意?!”
卢方见了眼前情形,也禁不住怒目圆睁。
“兆兰、兆蕙,你们在做什么?还不给我住手!”
就在此时,丁母太君闻讯赶至,沉声喝止了两个儿子。
“娘!”
“我们——”
二人见惊动了母亲,连忙收了手不敢再乱来。
“月华已把你们做的荒唐事都说与我听了!自家妹子都说既然人家无意也不必继续纠缠强求,你们的心胸还比不上一个
姑娘家么?今日竟然还在自家门前以多欺少,如何对得起‘双侠’之名?”
丁母上前教训了二子几句,又转身向卢方道:“老身教子无方,还望三位贤侄勿怪,多多海涵。”
“老夫人,此事展某也有过错,还请老夫人原谅——”展昭收了剑,抱拳道。
“哪里,小儿不懂事,南侠和二位贤侄见笑了——”
“老夫人客气了,我等便不再多打扰了,就此告辞——”
之后,三人又再度施礼过后,一同离了丁家庄。
***
陷空岛 雪影居
展昭本说要赶回开封府,不想船至松江之中突然天降骤雨,将三人淋成了落汤鸡,里里外外没有一处干。卢方、展昭暗
暗叫苦,只有白玉堂一人眉开眼笑,趁机拖那只水猫儿回了陷空岛。
到了庄内,没有停留,直接拉他一起来了雪影居。
三年前陷空岛卢家庄被烧毁,重新修建之时,也顺便请工匠们前来将雪影居整饬修葺了一番,因此这里早已不象他们初
相见时那般简陋;一年前又私心添置了一些家具物件,如红木案几、巾架各一个、雕花屉橱两只、丹凤朝阳屏风一副,
外加——
配了双龙戏珠汴绣褥枕以及镶绣了银丝并蒂莲纹的青纱幔帐的高足大床一只。
“玉堂,你在笑什么?”
展昭脱下一身湿衣,暂且换了白玉堂留在雪影居内的干净长衫,回过头去,却见他半天衣服只换了一半,一人暗自发笑

“我在笑,终于摆脱了丁家那两个惹人厌的家伙!”白玉堂晃到展昭面前,一把搂住他的腰道。
若是实话实说,让这脸皮比纸还薄的猫儿知道了他的私心,只怕他又会动手揍人!
“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知道白老鼠心里必是在打什么别的鬼主意,一定没说实话,展昭还是任他抱了,让两人的身子靠在一起,淡淡的温暖隔
着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让他舍不得将他推开。
“那夜丁兆兰将巨阙和湛卢调包,想以此充当订婚信物,让你日后当面对质时百口莫辩,只能听从他们的摆布。他与丁
兆蕙向你我房内施放迷香时我并不在屋里,只是佯装中计,随后连夜暗中跟踪他们,一路回到丁家庄内,之后趁夜将巨
阙偷了出来,今日一早便去找他们讨雪影;他们头脑愚笨,算计不过白爷爷,恼羞成怒,便打了起来——”
白玉堂得意洋洋地晃着头皱鼻眨眼,一双黑玉眸早弯成了两泓月牙儿,此时已半点不见在丁家庄前的气势汹汹,倒象个
调皮捣蛋的顽童!
“为什么独自前来,偏让我在府衙内傻睡了一整日?”
昨日发现白玉堂失踪、丁氏兄妹不告而别后立刻与包大人说明原由赶了过来;除了着急被逼婚一事,心中还有另一份担
忧——玉堂若要一人应付丁氏双侠恐会吃亏!
刚刚一见那般情景,急怒交加之下,哪里还能如平日那般冷静镇定?想也未想就一剑劈过去,惊得那丁兆兰目瞪口呆!
“你这笨猫厚道有余灵活不足,不擅与这种人周旋,对付此等小人,根本不能讲理!”
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猫儿对伤天害理、作奸犯科之徒从不姑息手软,但要教训这种卑鄙的无赖,就必须
要依他白玉堂的规矩原则行事!
“你早发现了他们的‘阴谋计策’?”
展昭话说出了口,突然发现自己原来已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这白老鼠的某些狂霸道理,不禁失笑莞尔。
“倒也不是,只不过那天小丫头在院中缠着你‘展大哥’长‘展大哥’短、对你倾诉的那一番衷肠我都听到了,想事后
那两个小人定不会善罢甘休,便小心留意没敢睡死;到了后半夜他们果然有所举动……”白玉堂说这番话时表情一变,
眉眼一齐倒竖起来,薄唇一撇,语气中满是掩饰不住浓厚的醋意。
“原来如此,”展昭侧过头咳了一声,提醒自己不能在此时发笑,否则白老鼠定会马上发作!
“臭猫,你这是什么表情?!白爷爷就是在吃醋又如何?!”
眼尖地捕捉到展昭眸中的笑意,白玉堂当即怪叫两声,探身狠狠吻住那双正微微上翘的唇——
摩挲了一会儿,以舌尖叩开他的齿缝钻了进去,尽情地汲取那股清甜;双手拥着他的背脊,趁他不备一扯他的衣衫,露
出半边坚实的肩膀——
以及肩头一道已经褪成浅白色的伤疤——
那是被雪影所伤留下来的。
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那时这猫儿是以为自己不相信他,大受打击之下才会傻傻地失魂落魄,在打斗中走神负伤——
“笨蛋——傻猫——”
他嘀咕着,小心翼翼地将唇压上那道伤疤,留下一个灼热的印记。
“玉堂,我明日还要赶回府衙——”
展昭微微一颤,忙拉了拉白玉堂的湿发,逼他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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