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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关系——by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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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八年前我就警告过他离开你,八年後他回来了,你以为他是为什麽回来的?那是为了报复我回来的!
他现在还记得当初他瞪著他的眼神,到现在都没有一点改变。

他是为了让我们方家颜面扫地才回来找你的!他就是想让我们方家断子绝孙!
张景言无奈地揉揉眉头,这老头儿是不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症了?
依照许镜优现在的能力想整他还需要用这种无聊方法?就说别的,他方振宇的名声已经够臭的了,再加上一个许镜优也

没什麽大不了的,要怕暴光的话,他许镜优才应该是那个紧张的人才对。
还有什麽断子绝孙?
就算他真的没有後代,那老头外面养的几个是拿来当摆设的?
绝谁的也不会绝到他头上来。
许镜优心里就算是存了报复的心思,也不会用这样的方法来实现。
这老头这麽心急火燎地跑过来,不就是向他要一个承诺吗?
很简单,偏偏他这次就是没心情给。
他觉得累,很累。
他想把所有的东西都放下,不管是方振宇的,还是他的。
当初拼命工作想证明自己的行为现在看起来滑稽而可笑,不管什麽时候,别人都看到的是这张脸不是吗?是方振宇,不

是张景言。
不管他有多努力,也不管他有多辛苦。
他是否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应该逃得远远的?至少他还可以做回自己,可以用张景言这个名字生活。
他很习惯於把自己定位,当他是抚养许镜优时,他希望自己是最好的父亲;当他管理一个公司时,他希望自己是个好老

板;当他是别人的朋友时,他希望自己是个好人。
现在他才觉得,自己原来什麽也不是。

54
开著车子漫无目的地地在城市里游荡,他突然很想去看看他的父母。
想听听老妈关心的唠叨,再和明明棋艺很烂还要装作高手的老爹下盘棋。
只是马上有想到那个取代了自己的弟弟,那种焦切和渴望一下就熄灭了。
直到华灯初上,路上行人渐少,他才把车开回了家。
走到楼下看见一人,张景言笑了起来。
怎麽我走到什麽地方你都能找到我?
许镜优走了上来,温文尔雅地笑,我在这里等你一天了,到公司里去别人说你早就走了。
他的手上还拿著食盒,张景言忽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他忙看向了一边。
我肚子饿了。
许镜优微愣,然後笑了。
那我们回屋里再吃好吗?
隔了几个小时,饭菜都已经冷了,再加热过的味道也没那麽好,但张景言却觉得很美味。

许镜优笑眯眯地看著他吃。
张景言吃了半天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也一直没吃饭吧?
你也吃点吧,分量还很多。
他先是摇摇头,然後看著里面的一个香菇丸子,我想吃那个。
说完张开了嘴。
张景言无语,真是给你根杆子你就向上爬啊?
不过那副样子的确让人拒绝不了,夹起一颗丸子塞进了他嘴里。
许镜优嚼了两下吞下,然後用幸福的表情说:恩,好吃。
废话,不是你自己做的吗?
张景言碎碎念,然後又挑了些东西给他吃。
许镜优还是用那副周围都要冒粉红泡泡的表情把东西吃下去。
看得张景言一阵恶寒,怀疑他是被外星人绑架换了脑子。
吃完了饭,许镜优乖乖地把碗筷拿去厨房洗。
张景言见状眼睛微眯了一下。
洗好了出来的许镜优还切了一盘水果,张景言记得那是他昨天买的苹果和梨子。
很久都没有过过这样伸伸手就有切好的水果吃的地主日子了,想他刚离开的时候,张景言还怀念了好久。
长工老实地坐在沙发的一边。
看起来很是温良谦恭。
张景言觉得找不到什麽话说,手上按著遥控器,电视台换了一个又一个,平均以每秒一个的速度更换。
许镜优也不多话,眼睛盯著电视看得很专注。
看他换台很有意思吗?
张景言觉得有些无趣,把视线放在了许镜优脸上。
和以前的BOSS,差不多的,稍微年轻了一点的脸。
为什麽会喜欢上呢?因为觉得这张脸很漂亮?因为觉得他很可怜?
好像都不是,从开始的敬仰到後来的怜惜,最後都变了质。
搅在一起连他也分不清了。
那张漂亮的脸转了过来,很认真地问他:我可以住在这儿吗?
张景言愣了一下,然後点点头。
他露出了那种很满足的笑容,然後很有礼貌地说:谢谢。

这种莫名奇妙的同居关系持续了很久,久到他忘了是怎麽开始的。
每天清晨,某人会做好了早餐过来温柔地叫醒你。
每天晚上,回到家里总有桌热气腾腾的饭菜在等著你,某人会微笑地接过你手上的公文包。
张景言有时候也很奇怪他怎麽会有这麽多的时间来做这些烦琐的事情,许镜优满不在乎地笑笑,他把公司给卖了。拿到

的钱可以足够让他吃
喝三辈子。
张景言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在公司发展得最好的时候把它卖了?
他克制住拉著许镜优的领子拼命摇晃的冲动,尽量平静地问他:为什麽要把它卖掉?
许镜优正在把切好的鸡肉装盘,公司已经上了轨道,已经不再需要我了,与其把精力耗费在这上面,还不如另找出路。
找不出责备的理由,或者说对这不知道是狂傲还是嚣张的态度不知所措。
或者说天才都是毫无理智的疯子?
还是说小孩子真是不知道赚钱的辛苦,把会生金蛋的老母鸡就这样放走。
我不是闹著玩,我只是想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像你一样。
张景言转过了脸,半天才吭声。
你才是东西呢。
55
夏日的一个午後,张景言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头下枕著许镜优的大腿。
许镜优仔细把冰过的提子剥好皮送进张景言嘴里。
张景言的表情愉悦,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著话,然後提到了他在德国的学生生活。
当时到那里的时候什麽也听不懂。许镜优用有点怀念的表情说道:还好学校里学的英语在那儿还能派上点用场。
那时候看什麽都觉得陌生,身边来往的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在异地他与周遭的一切都是那麽格格不入。

他接著说:在学校里我也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我拼命地学习德语和学校的课程,虽然你给了我一大笔生活费,但是那时

候的我并不想要。
张景言点点头,对啊,那时候他肯定很恨他。
许镜优看著他笑了:被迫离开你的身边,我觉得自己太软弱,太无力,在面对阻碍时是那麽不堪一击。甚至对你强迫我

离开时用的方式感到怨恨,怨恨你用那种决绝的方式对我,连续很久我晚上都会梦到那天发生的事情,我很怕......我

怕你是真的讨厌我,真的不要我。
想要得到什麽,就必须付出与之价值相等的代价。我开始了解了这点,於是开始拼命赚钱。
那个时候的日子,在他的记忆中是模糊的。
只记得他没白天没黑夜地工作,再从工作、吃饭和睡觉里挤出时间学习。每天他都转得像个陀螺,匆忙到进学校三个月

了还没把班上的人全认清。
虽然工作很辛苦,但也很值得,我从里面学到了很多东西。後来还认识了一些朋友,公司也是和他们一起办起来的。
说到朋友,张景言想到了那个老外看自己奇怪的眼神,哼哼,这小子也是他那狐朋狗友中的一员吧。
他都是怎麽跟人解释他俩关系的?
又吃下一颗他喂的提子,你这面瘫的毛病是怎麽治好的啊?
他拉拉他的脸颊,光滑得像鸡蛋一样,手感还是那麽好。
忍不住又多摸了两下。
许镜优拉著他的手,对他笑笑,在店里工作总有些客人不守规矩,对那种人通常用软的手段比来硬的效果更好。
张景言点头,人不都是犯贱嘛,看到越倔强越冷漠的就越有破坏的欲望。
况且像他们家小优这样长这麽美的,驯服这种悍兽多有成就感啊!
不过说回来,哪种店里会有这种变态......
张景言眯起了眼,手撑著沙发坐起来,危险地看著他。
你胆儿大了啊,居然还在酒吧里上班!你不知道那里出入的都是些什麽人吗?
想到有变态的中年怪叔叔趁他端东西上来时揩油,摸个屁股搂个腰什麽的,张景言就很有爆发的冲动!
那不都是以前的事了嘛,再说谁敢来占我便宜啊?我可是在店里客串演出过节目的,比如徒手碎个砖什麽的。
许镜优很无害地微笑。
是人都可以想像,那只放在了不该放的位置的手会有什麽下场。
许镜优忽然觉得自己放在他大腿上的右手有些发凉。
更何况......他对他眨眨眼,长长睫毛下的眼波光流荡,我的身体是你的不是吗?
............
这是诱惑!百分之两百的诱惑!!
看著离自己只有咫尺的绝色美男,张景言觉得自己的小宇宙熊熊燃烧了起来!


56
张景言在吃与不吃之间犹豫挣扎。
不吃,眼前的景色实在是诱人食欲,让人食指大动。更何况喜欢的人用这种表情对自己发出这种邀约,相信是男人都忍

不住的,没有马上扑上去已经很君子了。
吃,他还没有忘记自己以前的悲惨下场。
男人之间的做爱就像野兽之间的战斗,谁够强大谁就在上面!
他和许镜优,很明显,他处於弱势的一方......
终於他忍痛下了决定,不吃。
开玩笑,扑上去还指不定谁吃谁呢!
张景言爬起来借故说去厕所想逃开这桃色陷阱,没料脚刚触地,腰就被人一把揽住拉了回去。
抵著後面坚实的胸膛,张景言不安地动动,不能示弱的他只能故作轻松地问:干吗拉我,我要憋不住了啊。
先别动,我想亲亲你。
许镜优在他脖子上吐著热气,张景言往旁边缩了缩,露出的脖颈更方便他的动作。
先是柔软的唇落在上面,脖子上面的皮肤现在异常的敏感,每一分感觉都仿佛被扩大几倍,张景言呼吸都乱了。
极尽温柔的吻後是舌头的舔吮,湿热的舌头像蛇一样在脆弱的皮肤表面滑动,隐藏在肌肤下的青色血管上面被牙齿用力

地啃咬,像吸血鬼在寻找最美味的地方下口。
在淫靡的气氛下,连痛楚也变成了极至的欢愉。
下巴被握住转过去,唇舌激烈的深入交缠让唾液随著动作从嘴角流下,滑落到下颌。
许镜优模仿著性交的动作进出,动作色情得让张景言腰间一阵酥麻,脑子里有种奇妙的眩晕感,脚像踩在了云端。
皮带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别解开了扔在地上,拉练和扣子也没坚守住阵地,从打开的缝隙中能看见内裤的颜色。衬衣的下

摆已经从裤子里拉出来,从解开的扣子里伸进去的手在衬衫的遮掩下也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在做什麽。
胸口和腹部不断被抚摸揉按的感觉非常的舒服,张景言闭著眼睛,发出暧昧的喘息。
他现在的脑子已经是一堆浆糊,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明明知道这种快乐後面隐藏的危机,但从身体忠实传来的快感让他停不下来,也克制不了。
就算感觉到被人腾空抱起岔开双腿坐在男人的腿上,长裤和内裤一同被脱到脚踝,也无法做出有效的反抗。
理智不断地向他发出逃走的讯号,但身体贪婪地想再多得到一点爱抚,再多一点刺激。
敏感的大腿内侧被长著薄茧的手指磨挲著,那种搔不到痒处的感觉让张景言不耐地挺起下身,暗示性地摩擦著他的手。
这时他已经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後面火热硬挺的东西正抵著他的臀部。
把上身和大腿玩弄了便的许镜优终於把手伸向了他腿间,那里已经早就硬了,充血的男根笔直地立著,在得到了爱抚後

尖端兴奋地流出透明的液体。
张景言抬起了头,闭著眼睛,咬著嘴唇拼命压抑著声音。
臀部也被大手用力揉著,手指偶尔有意无意地碰触到那禁闭的入口。
太过兴奋的张景言根本没有闲暇去注意。
在爱抚最为浓烈的时候,张景言忽然感到後面有异物侵入的感觉,头一扭看见许镜优拿了一管药膏,一只手的手指已经

伸了进去,技巧地在里面做圆周运动。
沈迷在情欲中的他立刻清醒了几分,挣扎地想要起身。许镜优握住他火热的手指一紧,身体马上又颓然地坐下,只能大

口地喘著粗气。
放,放手......
嘴里说著自己都不信的话,背後传来低沈的笑声,似乎在嘲笑他的言不由衷。
身体仿佛已经不是他的,只知道贪婪地追逐快感。
许镜优已经拉开了拉练,火热的性器从下面磨蹭著他的。
张景言受不了地轻哼了声,无意地低头看了一眼,在看到的瞬间原本潮红的脸白了一下,突然就挣扎了起来。
开什麽玩笑,用这种尺寸的东西会弄死人的!
许镜优不得不用力把他按在腿上,然後从後面轻轻吻著他的脖子,低声地问他怎麽了。
张景言惨白著脸,我,我不做了,会死人的......我受不了......
许镜优更用力地按著他,怎麽会呢,我会很温柔的......
边说嘴唇边往上移,和他交换著绵长的吻。
张景言被牢牢抓著,逃不了,挣不开,眼睁睁看著那恐怖的凶器朝他一步步靠近。
脸上几乎已经没有血色了,几年前的那次就让他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八年後岂不是要掉他老命?
就算张景言已经怕得要哭了许镜优还是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坚挺的欲望进入时,张景言痛得都要昏过去了。
放松一点,你太紧张了,没有那麽痛的。
许镜优的声音有些压抑。
你他妈的说的好听,你怎麽不来试试!
张景言只能在心里骂骂,他不能张口,他怕自己一开口发出的就是惨叫。
呜呜,你也不看看你那尺寸是往人身上捅的吗?

57
许镜优扶著他的腰,开始缓慢地下降。
即使是这样的速度,张景言也有些受不了。
身下那里又涨又痛,像是要被撑破了,他却还在进入,久得像没有边际一样。
润滑剂在这里还是发挥了应有的作用,和上次相比的确没有那麽痛了。
身上那人也不再只是顾著自己感觉的孩子,而是一个懂得如何控制欲望的男人了。
好不容易到头,许镜优先停下让他适应,双手抚弄他的股间和胸前,亲吻著他的肩膀和後颈。
渐渐地张景言被挑逗地全身发热,皮肤开始发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原本半软的那里也重整旗鼓。
这时候也不觉得插在身体里的东西有多难受了。
许镜优开始抬起他的腰再缓慢地放下,节奏渐渐加快,激烈的动作连进出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张景言浑身发软,被插了十几下後就只能挂在他身上动,双腿被拉到最开,那个地方到後面也不知道是痛还是舒服,腰

间像被电过一样酥麻发软,他觉得自己那里都要破了。
许镜优的臂力惊人,托著他上下了几十次也不觉得累,速度快得张景言叫都叫不出来,那里用力得让他觉得像要被顶穿

了,每一次落下的时候用力点都在那最脆弱的一处。
张景言被弄得喘不过气,这样的性爱对他来说太刺激了。
......快......不要......那麽......
嘴里连句完整的话都不出,张景言只能无力地抓著他的手臂。
许镜优用这个姿势又抽插了一会儿,接著把他推到了沙发上趴著,从後面继续用力。
许镜优的技术高明了很多,律动著腰划著圈进入,张景言终於忍不住叫了出来。
听著他的声音,许镜优动作更是激烈,张景言差点抓不住沙发滑下来。
两人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在房间里回荡。
窄小的沙发容不下两个人这麽激烈的运动,两人後面做到了地板上去。
许镜优左右拉开他的腿环在自己腰上,再凶猛地顶进那已经被弄得湿软的地方,毫不停歇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张景言前面已经泄了几次了,再做下去他都觉得自己要精尽人亡了,释放了一次的许镜优还很精神,腰上他握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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