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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 第五卷 日出 下——by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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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再说与我合作的原因。这个故事是我编的,龙天翔是黑着脸听完的,就不知他是不是黑着脸对他弟弟讲的了。故事是这样的:我经过与龙天翔的数次交锋,虽是敌人,却十分倾慕他的才能,故知道他被兄长陷害,便调遣人手,暗中相救,费劲心机,终于把他救了出来,请到燕都欲待重用。只是他被兄长陷害,又得知父亲与妹妹的事情,还是新可汗即位后处心积虑排除异己的行为,心中气愤难平,故此请求大燕出兵为他报仇,同时,帮助柔然百姓摆脱暴君的统治。只是他受伤过重,无力返回柔然主持大局,又怕时机稍纵即逝,故才要哈纳代他返回柔然,起义兵,伐无道。我也是因他的原因,只是怕他知道他哥哥伤重担心,如今摄图的伤势渐愈,终于可以见他弟弟,亲口解释。至于我,不计前嫌,宽厚仁慈,英明睿智,实是不世出的英主……呵呵,这些可不是我说的,我就是让他在他弟弟面前夸夸我,后来我问他怎么夸的,他只是黑着脸不肯说,经我从哈纳那里旁敲侧击,才终于知道了个大概,不错,不错,我很满意,呵呵呵呵……既然两人一个是英主,一个是英雄,自是惺惺相惜,几番畅谈,便成莫逆……听到这里,我几乎已能想到,当时龙天翔是怎么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恐怕那会儿他额上青筋又是一蹦一蹦的了,可惜没能亲眼看到。

因为龙翔天的成功劝说,我和哈纳终于达成了协议,我帮他回到柔然,召集兵马,并提供一部分马匹粮草,他起兵收拾他大哥,夺得汗位,之后大燕柔然结成兄弟之邦,永世不起兵戈。

然后我立即送哈纳返回柔然,与柔然南方诸部联系,策划起兵。当然,这时候拿给别人看的,自然又是一个故事:摄图是忠良,也是前任可汗内定的继承人,他大哥却趁他出战的时候,害死了他父汗,谋夺了汗位,同时暗中做了手脚,使摄图战败,后又施展阴谋,将他逮捕入狱,暗中杀害……对于这一点,哈纳十分不满,我却执意要求他这么说,理由是,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掀起人们的悲愤之情。结果,哈纳到底这么说了,然后效果的确非常的好,南方诸部早就对新任可汗颇为不满,很快结成联盟,暗中准备起兵。这时候,该我配合了。

我命北三镇在边界挑起事端,并作出大举北伐北伐的样子,新任柔然可汗果然坐不住了,先是命边界诸部备战,边界诸部已被哈纳说服,自是谁也不动,结果可汗只好率兵南下,与燕军刚打一个照面,交了两小仗,这时,后方乱了,哈纳动手了……前后夹攻之下,可汗狼狈败退,终于被他逃回性命,重整大军与哈纳对峙。

这时,我也正是表明了态度,听到哈纳起兵的消息,我很震惊,听到哈纳起兵的原因,我很义愤,我的新任淑妃,澄海公主很伤心。于是,她请求我为她冤死的父汗和兄长主持正义,报仇雪恨,而我,正值善良的大燕天子,自然义不容辞地答应了。然后就是派兵派粮,加入战斗。黑河谷一战,哈纳与大燕联军大胜,整个南方全部被哈纳控制,他大哥不得已全线退据黑河以北。就在这时,黄河决口,军粮告急,燕军不得不暂时退兵……这个么,黄河是决堤了,不过,缺口不大,问题也不大,但时机正合适,不用白不用……燕军撤出,两方此刻势均力敌,在对峙月余之后,终于暂时停战。而柔然南方诸部,随后拥立哈纳成为了可汗。

至此,柔然一分为二,南北对峙,不时打上一架,再也无力南侵大燕,反而纷纷向大燕示好,而我,终于踏实了……这次,北边至少能消停个几十年了吧?至少在我有生之年不用操心了,真好!

燕军退兵的时候,哈纳颇为不满,数次遣使来问,龙天翔就明白得多,闻讯,只是看了看我,便了然一笑,继续读他的兵书去了……也不知他还读兵书做什么,难道他还想有朝一日上战场?我们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了……

在燕军出征之前,我已不必再装,便光明正大地召了许檀进宫,帮他除去他肩上的透骨钉。钉子去掉,许檀又为他诊过脉,说他身体已无大碍,甚至被药物化去的内力也有办法恢复。

他闻言,神色微微一动,但随即就淡淡一笑,看也没看我一眼,便仿佛无所谓地转开了头,之后也从未提过此事。

我知道,他以为我决不可能让他恢复武功,只是,我自己并没那么坚决……我恨他吗?是的,当然!可是,当我看见他偶尔独坐,失去了和我在一起时的嚣张,眼中空空荡荡,怔怔望着某处的样子,心中竟仍然会痛……

终于,那一天我找到了他,对他道,“我可以帮你恢复武功……不过,今后若无朕的旨意,你不能离开宫中,否则,所有协议作废,大燕会撤去对南柔然的一切支持……这一点,你可答应?”我本来是想说,“不能离开京中”,但出口的瞬间不知怎么就变了“宫中”。不过说出口去,我却也不想再改,既然在乎,留下便是,或许对别人我还会多有顾及,但对他,总是少了几分迁就,肯让他恢复武功已是极限,至于再多……我不想给大燕留后患,也不想委屈自己,所以,就只能委屈你了。

他脸上露出了惊诧之色,愣愣看了我半响,忽而一笑,仿佛不以为意地答了一句,“好……”

见他如此痛快,我却反而一怔,不由问道,“你答应了?你……不在乎?”

这时,他已起身走到了窗边,不知望着窗外哪处,我瞧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平静之际的声音,“什么在乎不在乎的?……愿赌服输,既败给了你,自是任你处置,龙某再不济,这点担当还是有的。何况,即使我不答应,就能离开了吗?何必多说废话,自取其辱?”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了一下,然后微微垂下头,声音转低,“而且,当年的确是我……”后半句终于没说出来,只见他霍地抬起头,干脆地道,“要我以半生作偿,也算公平!”

我呆了一下,见他凝然不动,立于窗畔,身姿挺拔,如松如柏,宽阔的后背,让人忍不住便想要去依靠。我心中终于一动,不由走到他身后,犹豫一下,手扶在了他的臂上,极轻极轻地道,“其实……也……也不止是为报复……”说着,到底忍不住头一低,靠上了他的背脊。

他身体猛然一震,许久,一动未动,但我却能听到他胸口那颗心怦怦地跳得极快。终于,他缓缓转过身,看向了我。我却只低着头,竟不知该以何种表情面对他。忽然,他猛地伸出手抱住了我。我身体微微一僵,不过随即就放松下来,闭上眼,靠入了他的怀中……

就这样,他留了下来。待柔然形势大定,我便命许檀为他恢复了内力,而他也果真信守诺言,真在宫中踏踏实实住了下来,终其一生,再不曾踏上过柔然的疆土……

197.冲突

那日一时冲动,真情流露,当时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妥,结果没过几天,我就慢慢尝到了后果,这才后悔不迭,可惜,已经晚了……我承认了对他仍然有情,无异于交了个把柄在他手中。他是有风使尽帆的人,焉能不大加利用?结果就是他步步紧逼,我步步后退了。

当然,对于国事,他有分寸,从不提过分的要求,可是,对于,那个……那个事,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本来当燕军已发,我们无须再顾及那两个探子之后,他已不愿再让我上他,可我那时吃惯了嘴,哪里忍得下?结果,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使尽了,才勉强得手几次,已经够让人郁闷了。然后当我承认了仍然在意他之后,他干脆把我当成了纸老虎,再不肯退让,拿准了我断不会为这种事跟他来真的,对他弟妹不利……虽然不想承认,不过他的确没错……于是在床上,到头了,也只是屈尊纡贵用手来帮帮我。后来有一天,他忽然热情起来,十分主动,我兴奋之下,很快就有些头晕脑胀,不由自主被他带着,认他为所欲为起来。哪知做着做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这个,位置好像错了,而且,他的手……该死!往哪儿探呢!在我最后一刻,终于猛地回神,一把推开他,噌地躲出老远。还好他那时武功尚未恢复,见功亏一篑,也不再纠缠,只哈哈一笑,便起身披衣沐浴去了,留我缩在床上,惊魂未定地裹着被子,瞪着他的背影,发呆……

其实,谁上谁下,我倒也不是太在乎,不过是个面子问题,只要舒服,并不是什么大事。若是和别人,也就算了,可是和他,我总是心有不甘……这混蛋欠我这么多,我费尽心机,千里迢迢把他弄来,难道是让他来占我便宜的吗?天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而且,我若真让他得逞了,还不得被他笑掉大牙?

于是自那惊魂一夜之后,我好一阵再没去过松壑宫,辖不住他,占不到便宜就算了,再把自己搭进去,那就可亏大了。

可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原来惹不起,躲也是躲不起的!后宫就那么点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也不是能老老实实呆在自己宫里的人,除非我整日窝在乾清宫,否则隔三差五就能和他来次“偶遇”。他现在对外的身份就是我的男宠,原来还怕他难堪,没想他倒是适应良好,毫无顾忌地利用这个身份,明目张胆,明火执掌地,对我言语暧昧,举止轻薄,有时身边有人他也毫不收敛。他是肆无忌惮惯了,我却没他脸皮厚,常常被他弄得又羞又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结果就是他笑得更加得意……呜,为什么变成这样?不久之前,还是我逗他取乐,怎么这么快就反过来了?

等他武功一恢复就更不得了,虽然不出西宫,但整日神出鬼没,我躲都没处躲。

终于,我再也受不了了,一天和他商量道,“那个,你觉不觉得在宫里住,好像有点不方便?要不我在附近给你弄套房子?”

他扬眉笑道,“不必了……我住在这里,你不是更放心一点?”

我怒……什么我更放心?明明是你更开心吧?整日找借口吃我豆腐!

谈判失败,我只好胆战心惊,继续任他日日在西宫逛荡……不过其实我担心的也不只是不小心碰上他,被他占占便宜,还担心他碰不上我,碰上别人,恐怕更要命,譬如,我老婆……

虽然我猜他那天已经知道柔然使者送来的是什么了,不过,毕竟还没有挑明,他也不好发作。而且,他现在忙着天机阁的事,整日不见人影,或许一时还顾不上这个,但如果龙某人再这么晃荡下去就不好说了。若哪天两人真的面对面碰上了,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寒……想想就够要命了,他们……等一下!天机阁?啊!我怎么把我老婆是干啥的都忘了!他管的就是消息,如今天机阁愈发厉害,恨不得把个个重臣每天晚上睡得是哪房小妾都整理归档,龙某那点事儿,他还能不知道?汗……怪不得这些日子见他,觉得他神色间又是凝霜聚雪,比得上如今的天气了,恐怕一直等着我主动交待呢。

想到这点,我再不敢犹豫,何况提心吊胆了这么久,也的确受不住了,本着坦白从宽早死早超生的原则,终于决定正式把这位新成员介绍给家中的那几位。只是,这时距离龙某入宫已经半年,距他武功完全恢复开始四处逛荡也有月余,实在有些晚了,却不知亡羊补牢还来不来得及了。

忐忑不安中,那一天还是到了……腊月二十八,过小年。

按照规矩,年三十宫中有正式的宴会,不过规模太大,还有各种仪式,忙得要死,说是皇族家宴,其实是不大可能和亲人好好过的。所以历年往往会在节前于宫中举办几次小的宴会,由皇帝召几名受宠的妃嫔和皇子参加,一起乐和乐和,那才是真正的家宴。而这一次,就是这样的一次小聚了。

说是小聚,规模的确是小,不算我,受邀的只有六个人,至于哪六个人,就不用我多说了哈。这次我连晴霞锦帆都没叫,实在是怕了锦帆的破坏力:火药攒多了,不点也危险,可再经不起他这把明火了!

明日天气不错,雪后初霁,地点在御苑梅山的品雪亭,正应景。白雪红梅,晚霞夕照,实在是赏心悦目。亭子里面放了好几个火盆,让人丝毫觉不出寒意,因为穿得多了,反而觉得有点热……嗯,其实是,非常热,热得我额头上汗就没消过,特别是当我战战兢兢一抬头,看到席间那种诡异的气氛时候,更是如此……

刚刚我带着龙某人,是最后一个到的……唉,虽然明知逃不过,却仍忍不住要拖一拖,再拖一拖,最后就拖晚了……到的时候,先来的五个自是远远迎出亭,尚未施礼,已见到了我身后的龙某人……没办法,到什么时候,这家伙都是相当的眨眼啊。

我心脏顿时停了半拍,一眼就向我老婆那边看去。却见他寒冷冷的眸子正紧紧盯着龙某人的脸上,不过,却未露出什么诧异之色。

果然,他已经知道了!我无奈地想着,眼角一扫,正对上谢曦的目光,清澈的眸子在我脸上停驻片刻,便霍然转了开去,脸上神色淡淡,也看不出是喜是怒,只是也没什么惊讶的表情,看来,这位也是一早知道了,汗……

这时,二哥已带头跪下行礼,余者随之纷纷下跪,我则赶紧扶了这个扶那个。等大家都站起了身,我这才清清嗓子,转头对龙某道,“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二哥,慕容澹,这位是卢衡,然后,嗯,你应该都认识的,独孤瑾、谢……枫、纪炎……”

龙某人面无表情,听着我的介绍,目光在二哥脸上掠过的时候,停了一下,微微露出了一丝欣赏的意味……当然,是那种欣赏了……引得二哥眉峰一蹙,我则看得颇不是滋味:这家伙!老毛病还没改,随时随地都会发情!

而到先生的时候,他则是微微颔首,而我这才注意到,先生眼中微露惊讶,直到听我说到他的名字,才骤然回神,脸上恢复了正常,一揖为礼。可我已明白过来:恐怕,他们一早就认识了,也是,当初擎宇楼和太后合作那么久,先生作为卢家家主,当然不会一无所知。还是不舒服,这次却是因为骤然想起了当初的事,心里忽然有些堵。不过,当我说到“独孤瑾”三个字的时候,就再顾不得这些了。

只见龙天翔缓缓转过头,望向了玄瑾,最近总有些懒洋洋的神情彻底消失,目光锐利如刀锋,牢牢锁在玄瑾的脸上,面色阴沉冷峻,冷得都快赶上我老婆了,我后面说的他仿佛都没听见……这下我可有点晕了,本以为我老婆见到他会发彪,没想到他到先发彪上了,这是咋回事啊!再看看我老婆,不禁打个哆嗦,嚯,这边的眼神比三九寒冬还冷……随着两人目光的对峙,我只感觉身遭的空气骤然冷了下来,然后越来越冷,寒气一阵阵袭上来,本以为是错觉,但马上就发现,不是。只见地上的雪,渐渐地动了起来,然后慢慢漂浮,在两人脚下盘旋起来,旁边的梅树也开始嘎嘎作响,枝条颤动,积雪簌簌而下,也开始围着那两人旋转,却被我不下心吸了一口,不由“阿嚏”……一个大嚏喷打了出来。就这么一声,仿佛打断了什么,刚刚身遭忽然出现的无形的压力与寒意骤然消失,再抬头,那两人已不约而同转开了眼。

我这才松了口气,揉了揉鼻子,忍不住又是一个嚏喷。这时龙某已将眼神转到了谢曦的脸上,只见两人对望一眼,然后竟同时一笑,只是谢曦的笑容里带了几分涩然,而龙某人却露出了一丝自嘲,不过转瞬即逝,他已转头看向了小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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