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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如蝶下——by七夕到底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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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韩的笑容就消失了。
“哥呀,老左已经成全我了,咱们再作践他们,就不应该了。”
老韩又笑了;“我没有看错你,小辉,你心地很善良。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有些过分了。当时,我这样想的,你个女人,还打人呢,出手还这样重。要是打我,我也就忍了。打我小辉,那不行!那一帮小子是有些过分,我回头说说他们。这件事情,我向你保证,就到此为止了,你放心。”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还能怎么样呢?一个个都说是为了我。
张文清就笑嘻嘻地推门进来了。
“小样,跟咱们斗!还想翻出咱们的手掌心,捏死她跟捏蚂蚁似的!简直就是螳臂挡车!”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张文清看我瞪他,老大地不高兴;“帅哥,怎么,心疼老左了?她老婆打你的时候,心疼你了吗?”
老韩喊了一句;“文清!”
张文清就又笑了;“小辉,还是你这个哥哥心疼你!”
说完,悻悻地走了。
第二天早上,办完出院手续,老韩被雪屏和张文清陪着。
到大门口,依然停着那辆豪华的凯迪拉克,不同的是,车上除了司机,就是皓皓和梅梅姐弟两个,再无外人。
和老左亲密地打完招呼,姐弟两个就异口同声地喊;“四叔!”
让我吃惊的是,喊完四叔,他们才去和雪屏张文清打招呼。
老韩回转身来,看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亮光。
昨晚,忍不住老韩的手指的爱抚,激情过后,老韩搂着我说:“小辉,梅梅在南郊政法学院念书,不是每一个周末都回来,皓皓在私立封闭学校,每周回来一次。基本上,家里就剩下咱们哥俩个了。对于感情,除了你,我别无寄托,哥哥会全心全意待你的,希望你也不要有隔肚皮的话。如果哥哪里没有做好,你别计较!”
我知道,我全新的生活就要开始了,我说;“哥啊,到了这个份上,外道话你也就别说了。人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以后我不会做那些让你看不过眼的事情。你记住,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现在两个孩子这样懂事,喊完他爸就喊四叔,对我和老韩来说,都是莫大的慰籍。要说现在谁心里最不舒服,那肯定就是张文清。也真正从那天开始,在张文清的心里,对我的仇恨的种子,迅速萌芽滋长。
车子没有回家,直接开到了喜来顺大酒店。
张文清看我很疑惑,就笑着说:“支部给老韩压惊呢!"
在酒桌上,我也见识了阴水坊的领导班子。
就是再不和睦的一个领导团体,在外人看来,甚至要比和谐的关系更来得热情。当那个叫做张芝兰的女支书和我握手的时候,就说;“你就是小辉呀,难怪咱们村长认你做弟弟,不光心眼好,连这长相都不同凡响呢,真是人中龙凤啊!”我忙道:“客气,您太客气了!”
老协,妇联,残联还有乡上的片警,区土地局等,今天都有代表出席。
一时间,寒喧声,碰杯声,觥筹交错,不绝于耳,每一个和我碰杯的人,几乎千篇一律地说;“你是老韩他弟,也就是我弟了,以后,有事你说话就行。”
今天,梅梅的主要任务就是监酒,不能让老韩粘一口酒,饮料随便。
忽然,梅梅就在皓皓耳边说了什么,皓皓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梅梅走过来说:“四叔,你出来一下,我有话给你说!”
在酒店后面的小花坛边。梅梅说;“四叔,我一会还有事情,得回学校去。”
我说;“今天是星期天,怎么还有事情啊。”
梅梅说:“明年就毕业了,现在事情自然就多了!四叔,我想跟你说,现在我妈不在了,家里就剩下我爸一个人了。你是个细心人,看得出我爸也很放心你,我希望你能替我多操心我爸。现在咱们是一家人了,我提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当然不过分!这样吧,只要你爸不嫌弃我,这段时间,只要不出差,我就在家里陪你爸,你放心吧。”
梅梅笑了,笑的很甜。
但是,多半年以后,梅梅就再也没有这样对我天真无邪地笑过了。
后来,怀念纯真,第一印象就是现在梅梅微笑的样子!
梅梅和皓皓走后,老韩瞅着别人不注意,把脸凑过来,低声问;“刚才女子给你说啥呢?这个娃,咋就神神秘秘起来了?”
我贴住他耳朵说;“梅梅叫我嫁给你!”
老韩就爆笑了。
对于今天的酒宴,老韩实际上是很满意的。自从第一天被他不提防地推到他的家人亲戚面前,我早就预料到,终有一天,我还会被他带到更多的人面前。老韩肯定想非常自然地告知他的每一个熟人:我有一个弟弟,他叫小辉。到目前为止,老韩的身边,可能也只有张文清清楚,我和老韩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至于雪屏,我的直觉是,她也不大清楚。
不管怎么说,老韩已经顺利地为我合理合情的到来扫清了一切障碍。
象今天这样的酒宴私人是不会掏腰包的,肯定会巧立名目,支个名儿,报销在村里的某项开支上。
餐桌上菜是单子上最贵的,酒就是太白十五年洞藏。烟,当然是芙蓉王了。吃了,喝了,打着饱嗝剔着牙,临走,一人再一条好猫。
眼见着残联的老张涨红了胖脸,手扶着包间的门还没有走出去,就垮垮垮地在门口狂呕起来。
就连姓余的片警走起路来也是云中漫步。
在酒桌上,大话,谎话,奉承话,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
好在我还有些酒量,要不可能就真的要出丑了。
回到老韩家,张文清和雪屏只坐了一小会,就说有事,走了。
雪屏临出门的时候,在我胳膊上轻轻捏了一下;“小辉,这两天老韩的重点工作就是好好休息,你要仔细点,要是老韩有个一差二错,嫂子要你好看!”说完,莞尔一笑。
张文清对我抿了抿嘴。呵呵,这家伙,还为昨天在医院的事情想不开呢。
“小辉,欢迎回家!”老韩闭上房门,轻轻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对老韩笑了笑,没有回应他。
老韩有些意外,忙说;“咋了,你不高兴?”
我说;“我想给嫂子上一柱香!”
老韩马上就笑了:“该的,该的。”
老韩的女人在像框里微笑着。
我知道,在天国里的她,要是知道我和老韩是这样的关系,并且还要守候在老韩身边,她肯定要和我拼命!农村女人没有文化,会直接报复,不是抡棍子,就是抡刀子。
点燃九支香,我在默念:“嫂子,你走后,韩哥也就是孤苦伶仃了,毕竟几十年夫妻,你肯定不忍心他受可怜,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把香插进香炉,我给老韩女人鞠躬三次。
在我抬头的霎那,可能是幻觉吧,照片里的女人恨恨地拿眼神剜了我一眼。
我的头皮瞬息就发麻。心跳就加速了,我几乎就能听见心跳堂堂堂地声音,忽然浑身就一哆嗦。
老韩看我脸色煞白,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小辉,小辉,你怎么了?”
我想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好像嘴巴也不是我的了。
在那一刻,我的身子有些僵,好像地上有一股风在慢慢旋着。
老韩迅速吹熄了蜡烛,把我刚才点燃的香从香炉拔起,在桌子上蹭灭。
慢慢地,在老韩怀里,我恢复了知觉。
老韩问:“小辉,你看见啥了?”
我沉默,也许,我跟老韩在一起,连神鬼都嫉妒!
第四十一章★
老韩紧张地问:“小辉,你看见啥了?”
我不想吓唬他,我说;“没有啥,我只是忽然就不舒服,可能是今天喝酒的原因吧。”
老韩却不依不饶:“是不是刚才地上起小风的时候,你看见啥了?”
“没有,没有,真没有。”
老韩放开我,重新把香烛点起,在他女人的灵台前,朗声说道;“既然走都走了,还弄这些玩意弄啥,吓唬小孩子干啥?尘归尘,土归土。去吧!”
蜡烛上的火苗摇曳了一下,忽然就自己熄灭了。
地上却有风,在我和老韩之间盘盘旋旋。
我的头发有些竖。眼皮有些肿,还有下坠的感觉,头皮发麻得紧。
抓住老韩的手,我感觉浑身都在冒冷汗。
老韩说,“小辉,你吐一口唾沫吧!”
对于以前乡村里的鬼神之事,我也时常有耳闻。听说也只有年轻人能看见一些奇怪的东西,要是看见了,你就吐唾沫,你的阳气会吓走那些精灵的。
但是,我没有吐唾沫,今天这个精灵是老韩的女人,是这个宅子的主人!她在自己屋里,我怎么忍心撵她走?
老韩就哭了:“你生前不让我过几天好日子,你走了,还这样,你存心不让我好过不是?”
那阵阴风就慢慢低了下去,再也看不见,看门外,残阳正渗过门帘,一道光亮正照在老韩女人的照片上,她正微笑着,看着我们。
老韩给我泡了茶。
坐在沙发上,还没有来得及平复情绪,电话就响了,是公司马部长打的,他说;“洪小军,明天是你生日,提前祝贺一下啊,生日快乐!你明天有行动吗?”
呵呵,单位这些头头脑脑,总是给你意外的关怀,记着你的生日,让你随时知道单位对你很在心的。
我干笑了一下,明天老左要见老韩,我不想再有他人加入这个非常的日子,就谎称我现在在老家华县,家里有事脱不开,等来了再补过生日。
再客气几句,刚挂了马处长的电话,老左的电话也来了。
看了一眼老韩,他也正在看我。
老左说;“明天你生日,我订了一桌席,算是给你送行,在樱花酒店,记住,和老韩上午11点来。”
不等我答复,他就挂断电话。
老韩刚动了动嘴,想说什么,他的电话也响了。
老韩拿着电话,去外面接听。
我只听见老韩低低地叫了两个人的名字,一开口说陈汉章,中途好像念了一句田真真,中间就只有啊哦之类的语缀词,最后说了声,那有劳你了,就挂了电话。
他的电话跟田真真有什么关系?我老大地吃了一惊。
那么这个陈汉章又是谁?那个警察吗?
老韩进来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看我直愣愣地看他,就笑了:“没有啥事,小孩子的伎俩,不足挂齿的。”
看见老韩不想说,我把一切疑问咽回到肚子里。
老韩就拉着我的手:“小辉,记住,不管什么事情,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不可以没有你,谁想挡住我,套一句词:见佛打佛,见鬼杀鬼!”
我咬住嘴唇,眼泪没有流下来。
刚才的惊悸,也如一场噩梦,就给消散了。
傍晚时分,有老韩三三两两的本家过来,说些吉利话,坐坐,就走了。
雪屏和张文清陆续打来电话,问候几声,也再无事。
老韩就说,“小辉,哥给你做饭去,想吃啥?还是家常饭养人呢”!
我笑了,我也会做饭啊!简单的面食我会做,可惜没有工具,华县的大刀面是相当有名的啊。我还会来几个可口的精致小菜呢,以后,老韩,你慢慢享受口福吧!
我说;“哥呀,以后你想吃啥,就让我来做,你事情多,我相对的闲些!”
老韩的眼睛又眯成一条缝。
后来,老韩帮着在厨房摘菜,我系上围裙,三个小菜迅速出锅:蒜蓉油麦菜,炝莲菜,干煸豆角。
当老韩等不及把菜端上桌,就用手捏了一片藕片,闭上眼睛,咀嚼完,咂巴了一下嘴,就用手从背后抱住我,说;“小辉,真是哥的好小辉。”
他的身子和声音都在颤,我还系着围裙呢,一手拿着炒锅,一手拿着锅铲,就那么,我和他都痴在哪里。
晚上在床上,除了做爱,我们还能做什么?
激情过后,老韩轻轻地打着鼾声,在我怀中沉沉睡去。
在暗夜里,我睁大眼睛,不能入睡。
时间,就像看不见的潮水,流过我的脸颜,漫过我的轻声叹息,拂过我抿着嘴的欢乐。
我在等明天的到来。
明天,我只祈求平淡,没有争吵,没有悲伤。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看见老韩正睁着眼睛笑咪咪地看我,我把手伸过去,搭在他眼皮上。他没有动,只看见他的嘴巴咧了咧,露出很整齐的白牙齿。
“生日快乐!”他说了一句。
我把手移开,轻抚他头上那条长长的伤痕:“只要你快乐,我就天天快乐!每一天就是我生日!”
老韩一翻身,爬到我身上,亲了我一下:“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有你在我身边了!小辉,它顶我了!”
我的JJ很没有出息,只要和老韩一有肌肤接触,马上就有反应,有时候,老韩一句温存的话,也会让它探头探脑。
“它想你呢!”我嘻嘻。
老韩就把我拉起来,走到卫生间。
卫生间很宽敞。打开淋浴器,老韩把我拉到雨帘之中。
他俯下头开始亲吻我的胸部,肚脐,把那根一鼓一鼓的棒棒含在嘴里。抚摸着他的头,我每一根神经都开始舞蹈,从脚趾到手指都在震颤。老韩做的很用心,先深含,再用舌尖在龟头尖上清刮,再顺着冠状沟把舌尖转一圈,然后就吮住龟头,一下一下用力地吮,当深及喉咙口的时候,再一点一点试探着往进送。我几乎看见他的喉咙因为插入而涨起。
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看得见我和老韩做爱的所有场景。看着里面这两个人,尤其看见老韩那白皙的肌肤,那很男性的体毛,还有匀称的身材,我那心里的交合感觉就亟待释放。
有东西开始回旋汹涌,热量开始要往出冲,那种感觉聚集在一起,先是一小股从一根神经上涌出来,再就是加入了一股,慢慢地,如同小河汇集,交汇成一条大河,再变成几条大河,又汇成江流,急急地要入奔大海。
我忙去扳老韩的头,不行,我要射了!
而老韩死死地含住,就是不松口,还用一只手用力搂住我的腿。
再也抑制不住了,我也就这么一点出息!
老韩还是给呛了一下,他的眼泪都给呛出来了几滴。
咕嘟一声,老韩喉结蠕动了一下,我似乎听见了他咽下液体的声音。
等那根疲惫的肉柱有些疲软了,老韩才松口,站了起来,把我紧紧抱住;“小辉,支书张芝兰没有说错,你真的是人中龙凤呢,有你,我还索求啥呀!”
我的一只手环着他的腰,一只手摸着他的硬而浓密的髭须,心里想,这样的日子,我肯定上辈子在佛前跪求了很多年,佛千挑万选,才让我此生和老韩结一段尘缘。
洗漱完,老韩说:“小辉,上午去世纪金花去转转,给你买几件衣服吧!”
我一口回绝.
老韩急急地问:“那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呢?哥可是个粗人,怕是给你买了东西,买不到你心上。”
我笑;“还要啥礼物,你真当我是小孩子?再说,你提前把生日礼物都送给我了!”
老韩就吃惊了;“啥礼物?没有啊?”
我说;“那根链子!你忘了吧?”
老韩哦了一声,接着说;“那个不算的,不算的。我有个祖上留下来的东西,你看喜欢不?”
我摸了一下口袋,想起我一直没有来得及拿出来的玉斑指,是了,现在应该到了送给他的时候了。
没有多大功夫,老韩乐呵呵地拿来一个小小的红布包。打开包裹,檀木盒子的黄缎底面上,卧着一枚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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