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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场掳爱 上 BY 闪影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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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镇枫的眉毛一挑,面色不但没有欣喜,反而呆呆地看着地上的酒杯碎片,似乎愣在了那里。

脆弱的玉质早已经碎成小片,清冷地在营帐的地上闪着碧绿的萤光,似乎有些诡异。

半晌才回过神来,易镇枫的目光紧紧看着易远流,涩声道:「二哥,既然我已经答应了你,也不急在这一晚。」声音忽然变得轻柔诚恳,他乌黑的眼珠定定地看着易远流,「你就在这里住一夜吧,我们秉烛夜谈,不好吗?说起来,我们兄弟俩,好久没有亲近了呢。」

静静看着他,易远流的眼中闪过一丝绝对的拒绝。「不用了,你大可召回刚才那个随从,继续亲近。」

这个四弟一向喜好男色,这点易远流早就知道。可除了这点,他还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时常有意无意地对他这个哥哥的亲昵。

早前还以为是自己多心,可终于有天借着酒意,这个顽劣的弟弟居然真的对他上下其手,他总算确定了这回事,那次当然是怒气上来,将易镇枫打得遍体鳞伤,从那以后,对易镇枫便也能避则避。

可这次,他的轻蔑没能再次刺痛易镇枫,四皇子一脸的古怪得意,柔声说道:「二哥,你真的确定?」

易远流一怔,突然感到小腹正燃起一团火焰,像要把他全身都烧着一般,势不可挡!

伴随着这火焰的,还有身体迅速流失的力气。

怎么回事?怎么会忽然遇见这样的事?从没尝过的古怪滋味席卷全身,纵然是自制力强大如他,也禁不住心中一震。目光忽然接触到地上的酒杯碎片,心中猛地醒悟,喃喃道:「酒里……卑鄙小人!」

易镇枫抱着双臂,镇定地观赏自己无意中收获的成果,「皇兄,你冤枉我哦。那酒里原本就是给别人喝着助兴的,是你自己要喝。」

「助什么兴?」易远流咬牙从牙缝里道。

易镇枫眼珠乱转,笑吟吟看着他片刻已经改变的脸色,「啊呀,就是闺房之乐,鱼水之欢的兴致喽。」

抬腿下来,他逼近了易远流,眼里终于露出捕猎般的神情:「二哥,你刚刚还答应我将来要助我的,假如真的天遂人愿,让我得了天下,那我可就是这天下最高贵的人——到时候,你还不是一样要任我亲近?」

易远流本来苍白的脸色已经红得醉人,漆黑的眼睛却像化不开的冰,冷冷盯着眼前满是情 欲的男子。这个人是他的胞弟?

都说帝王家的血脉里流淌着婬乱,可是……都已经作贱彼此到如此地步了吗?

没时间考虑这个了,不知道这药怎样的药性,可按照身上的反应,想必已经足够霸道了!

易远流毫不犹豫地向帐外走去。离开这里!只要回到雪城,手里握着兵权,他便有把握控制住局面,现在他可不能落到这个弟弟的手中……皇城中他早就想做的事,在这偏远的边关,他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肩膀被猛地抓住,易远流回手就是一掌,易镇枫「咦」了一声,按时间算,易远流的体力应该被药耗得差不多了才是,想不到还有力气打出如此凌厉的招式。他后退一步,易远流正要冲出,却又被他一把抓住,这次易远流毫不犹豫地抽出长剑,易镇枫感觉得到他的急迫,以及微微的战栗。

易镇枫险险躲过,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只需要拖时间,不多会儿,易远流便会败在药性之下,由他予取予求了。他相信这个哥哥的意志坚定,但是,没人能斗得过自己的身体,不是吗?

易远流感到越发的酸软无力,这让离开的希望渺茫,易镇枫势在必得,并不主动攻击,只是自己刚要离开,便出手阻拦,而自己反击时却从不与他正面交锋,像在逗弄一只弱小的动物。

难怪说百姓们在传易国将亡,丹蒙大军压境,亡国迫在眉睫,可这个皇弟,心里却都是想着这些东西!

易远流心里又急又怒,一个没站稳,手腕被擒住,剑落到地上。易镇枫猛地靠了过来,身体被紧紧禁制在一个火热的怀里,易远流想要挣扎,却惊觉力量已在刚才不到半柱香的工夫,几乎丧失殆尽。

发带突然被解开,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泻而下,他可以听到身后人得意的笑声,感到他胸膛的震动。「知道吗,从不拿正眼看我的二哥,现在这么有气无力地靠在我怀里,让我都烧起来了,果然好处还是要自己争取。」

易远流一愣,他清晰地感到顶着他臀部那坚硬的东西……虽然知道这个弟弟喜欢胡闹,可一直以来,在他心里,易镇枫依然还是那个小他三岁,喜欢可怜巴巴追逐着他的小弟弟。就算亲眼看见他狎玩男宠,他也只是单纯地认为是宫里的氛围所致。

从什么时候起,那个从小喜欢粘着他亦步亦趋的小皇弟,已经长大成了这么一个真正的……男人?感觉到背后那坚硬的灼热,他心里一阵恶寒,浑身都被这认知震惊到了。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想法,易镇枫恶意地蹭了一下,语声沙哑了:「感觉到了吗?二哥,我早已经长大了。以前是你强大,可以在那宫里保护我。可今晚以后,我要让你知道,从今以后,该换成我疼爱保护你……」

易远流气得脑袋发晕,他性格高傲,出身皇家,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轻薄过?更何况被像对一个女人一样哄着玩弄!?

他猛地向后一肘攻去,易镇枫没料到他还有余力,躲闪不及正被击中胸口,手上一松,易远流挣脱开来,却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易镇枫还是带着孩子气的微笑,看着跌倒在地又惊又怒的人,春|药在他苍白如玉的脸上染上了一丝红晕,他的唇大概因为刚才的咬牙切齿而像血一样红,漆黑的发丝撩人地散落在一向高傲冷漠的人身上,竟有一种强烈的媚意。他看到他艰难地试图起身,可是却无力地跌了回去。

「你今晚是我的人了,二哥,你肯定有这个判断力。」易镇枫柔声道,一脸真诚地看着他,好像自己不是扣了兵的那个人似的。「既然上天也有成|人之意,你就从我一次。完了以后,也好发兵去救雪城,别再闹脾气了。」

易远流踉跄站稳,冷冷看着他。

「你一定要这样做?无论如何,都要做这种乱伦的苟且之事?」他语气肃杀。

「是的,一定。」易镇枫心思急转,已经定了主意,是的!他就是要得到他这个皇兄,既然迟早都要用尽手段,不如就趁着今夜的天意!

迅速估量出形势,易远流点点头:是的,他躲不过去,这里没他自己的人,而身上的力气也绝阻止不了这个武功身手只差他一点点的四弟!

可就算这样,他也不能就这么屈服,不到力气用尽的最后一刻,他也不能放弃。易远流剑势一转,直直朝易镇枫削来,毫无力竭之态,易镇枫又是一身冷汗,险险一侧身避过,剑锋却仍划破了他的衣衫。

他感到胸前一凉,还没有来得及检查有没有受伤,就感觉到杀气再次袭来——那剑如附骨之蛆般划了个弧,向他下盘刺去。

易镇枫大惊,他早知道易远流绝不肯轻易就范,可是没想到他到了此时,还能使出这样冷静的章法,看来数年的军旅生涯不是白过的。

易远流现在的剑法,一招一式都是副玉石俱焚的架势,浑身全是破绽,连一招回防的招式都没有,易镇枫不知道他是一点也不怕死,还是算准了自己根本不敢动手伤他,反正他现在是被逼得手足无措,他确实没胆子去伤易远流。

但胶着在这里可不是易镇枫的作风,他一咬牙,再不顾剑路套法,伸手一把抓住剑锋。

因为是大军统领,易远流用剑只是贴身防卫,并未用什么神兵利器,不然这下肯定得废了他的右手。那剑势极为凶猛,直向前滑了两寸来长才止住,留下寸余鲜血,而剑锋,还是不负主人之命,刺中了易镇枫的大腿。可惜易远流力弱,这一剑,伤得却极轻。

易镇枫又惊又怒又后怕,他一止住剑势,就向前一步,伸手扣住易远流的腕子,夺过剑丢弃,怒道:「好,你厉害!可是二皇兄,你刺错地方了,要是刺中了我要紧的地方,今晚可就不能让你快活了!」

情 欲攻心,加上气恼,他口中言辞也粗俗了不少,微微邪笑道:「皇兄,既然你让我流了血,那可就得还回来。」

他猛地俯下身,死死按住那个人,把他的双手用力压在地上又迫着他翻身,手下已经恶意地探到易远流后方的私处,隔着未褪的衣衫一按:「就是这里吧——待会儿,二皇兄你要用这里的血作为赔罪……」

易远流浑身一僵,猛力挣扎起来,可易镇枫哪里给他机会?猛地一撕,易远流颇为厚实的衣裳如纸张般扯开一个大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虽然也算身经百战,但看到朝思暮想之人媚态半露的样子,易镇枫也不禁一阵心摇神动,手掌便些微放松。

感到易远流又不死心地猛力一挣,挣脱开几分,再想移动,本就不多的力气再也聚不起来,易镇枫索性放了手,得意地调笑道:「二哥,为什么不再站起来刺我一剑?」

见易远流默不作声,闭上眼睛,但显然已恨极,易镇枫凑近他苍白中呈现不正常嫣红的脸,轻抚他紧皱的眉头。

「二哥,不要再硬橕了,你干嘛总这副样子……」

掌下易远流睁开双眼,目光冷得像能把他的血液部冻透。

本来稳占上风、满心得意的易镇枫不由心里一震,这就是他永远高高在上的二哥,为什么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眼里依然只能看到尖锐讽刺?他就真的高傲成这样,对他如此不屑一顾?

压抑多年的怨怒,瞬间如同冬日里草原上的野火,在易镇枫心里蔓延开来。

易远流,易远流……人如其名,静远流渊,沉着荣清,宛如这浊腐皇朝中的一枝白莲……可他越是高洁,越是对他爱搭不理,就让易镇枫越有把他拉下泥潭,狠狠折辱的冲动。

随着渐渐长大,这个亲近他的二哥,已经不屑他、疏远他了,他为什么还费尽心思,花工夫讨好他?

他伸手轻轻抚摸易远流散落下来的黑发,轻佻地拾起其中一缕,用鼻子嗅了嗅,他这个二哥,已经和禁宫中的花柳一样,随意让他攀摺了。

他缓慢而色情地抚摸易远流柔软充满弹性的脸,笑道:「二哥,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们兄弟俩一定要好好叙叙旧。」

易远流动也不动,可是冷冷的眼睛里的不屑一点也没有减少,易镇枫恶意地抚摸了一把他的胸膛,立刻清楚感到身下人在颤抖,易镇枫第一次看到他一向骄傲冷漠的二哥,眼睛里流露出如此强烈的厌恶,和掩饰不住的恐惧。

易镇枫知道,易远流对男色之风向来厌恶透顶,父亲打十三年前开始耽于男色,专宠一干美貌少年,弄得宫里鸡犬不宁,而他之前最宠爱的莲妃,也就是易远流的母亲,也因为不能接受而变得神经错乱,以致于惨遭横死。

可是,他看着身下的人,昏黄的烛光中,黑亮的长发落在微微颤抖的身上,皮肤光洁滑腻,洁白的身体此时泛着红晕,倒有一个让男人血脉贲张的好身子。易镇枫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才不管他的那些洁癖,他只要他,他已经等了那么久!

伸手抚摸胸膛上那两朵茱萸,轻捻重揉,怀中的身体轻颤着,发出细微喘息,易镇枫下身早已坚硬如铁,疯狂叫嚣,毫不犹豫地压了上去。

易远流感到身体像被投入火中,从内向外燃烧着,每一寸皮肤,每一滴鲜血,都在叫嚣。他拼命躲避那不断凑上来的嘴唇,可弟弟的喘息越发粗重,抵在他胯间的东西也更是坚硬。看着易镇枫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下裳,他心中一片惊惧:皇宫里长大的皇子,虽然洁身自好,但有什么风月情事他不知道?难道今天,真的要被同胞兄弟所奸,再无其他方法可想?

不!一定要逃出去,逃出去——

他死命扣住地毡,修长的手指与下面的沙石磨擦,不多时就流了血,背上的皮肤也被地毡下面的石子硌伤,即便这样,还是阻不住浓重的快感从脊椎升到头顶。他的手无意识的向外抓,触手之处正好是营帐一侧的杂物支架,随手一扯,支架不稳,上面放着的铜盆倾覆下来。易镇枫听到响动想躲,却已经晚了。

铜盆重重地砸在两人身上,满满一盆冷水洒了两人一身。

火热的身躯骤然接触到冰冷的水,易远流接连打了冷颤,混沌的思维清晰了些,看来今日终究不能善终,既然如此,那不如……

好事几次三番被打断,不由得易镇枫不恼怒,铜盆虽然远比不上高手过招,出其不意,砸在背上也让他气血翻腾一阵,冷水让欲望消退了不少。

「二哥,你还是真难搞啊。」他掰过易远流的下巴,恨恨地道。

刚才欲火焚身之时还不觉得,抓过剑的手现在蓦然火辣辣地疼起来,鲜红的血滴滴答答向下淌,易镇枫转身扯了块布胡乱缠上,再转过身,却呆住了。

一把雪亮的匕首横在易远流的脖子上,锋刃按下的地方,已经有血丝渗出。

第二章

「二哥……为我这种人轻生可不值得。」他故作镇定。

可现在看这架势,他看着易远流紧握住匕首的样子,和那冰冷的眼神。他不会真的为了这种事去自杀吧?

他试探着伸手去夺,易远流手一动,锋刃深入皮肉,血滴开始不断涌出,易镇枫吓得连忙缩回手,恳求道:「二皇兄,不要开玩笑!」

「我没有你这个兄弟。」易远流冷冷地说,声音有些沙哑,春|药的效力仍在体内翻腾,如同被不牢靠的栅栏围住的野兽,嘶吼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冲出来。「我的四弟早已死了,如果他不死,我早晚也会帮他归西。所以你今天最好杀了我。」他愤怒地说,杀气与春|药的媚意混合在一起,却像在等人征服掠夺一般,让易镇枫喉咙一阵发紧。

可他知道,易远流一点也没有这样的意思。再动人,这人也是柄货真价实的杀人利剑,一个不小心便会送命,而且还是一送一对儿。

他小心地后退一步,露出一副可掬的笑容,「二哥何必如此动怒呢,我只是开个玩笑……」

「住口!」易远流微微喘息,「若你想要,尽管拿我的尸体去,我活着绝不会让你得逞,我死后你记得立即发兵,不要忘了保家卫国之责,还有百姓和一干将士的性命都在你身上。」

易镇枫淡淡道:「二哥,你就不怕你死后我弃你那群将士于不顾,送他们给你陪葬?」

易远流冷笑,竟仍是那副军营之中运筹帷幄的样子,「那你不妨试试看?」

易镇枫哑口无言,脸色阴沉不定。

他郁闷地站在那里,放易远流走舍不得,留又没勇气。正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响亮禀报声:「将军,南方十里发现有一队人马正在靠近,身分不明!」

易镇枫长叹一声,觉得这一声消息不像解围,却像是敲响自己梦想落空的丧钟。他转身向外走去,向易远流说道:「我去看看,二哥请在这里休息。」

帐内,被独自留下的易远流侧耳听了半晌,才放下匕首,挣扎着站起来,准备立刻逃走。

他抓起自己的衣服看了看,刚才被易镇枫撕碎,显然不能穿了。不得已,只好扯过架子上一件青色罩衣草草披上。

他快步走出去,找到自己的马,歪歪斜斜地跨了上去,大片的肌肤仍然裸露在风中也顾不得了,他得回到自己的军中,尽快!

作为一个统帅,易远流知道,只有回到自己部队驻扎的地方,他才是安全的。

夜色暗沈,伸手不见五指。

纵马在荒草萋萋的原野小道上,耳边冷风呼啸,易远流却觉得,浑身在慢慢地、一寸寸地、被某种令他疯狂的东西所控制、所缠绕。

胯下,拼命用意志抵抗的情 欲,早已随着危险的稍稍远离而越发涌动叫嚣。冷硬的马背,粗糙的马鞍,动荡的颠簸……眼前的路径,渐渐模糊,头顶黯淡的星辰,闪烁奇异的嘲弄光芒。

凝目远眺,他努力辨认着脚下隐约发白的归途。可是视线……却逐渐地模糊。怎么办?难道就让这控制了全身的酸软战栗,再控制自己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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