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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央九重+番外篇——by仓央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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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神器一出天下乱。 因为一个莫名其妙诞生的神器顾城失去了师傅,失去了一切。 因为神器顾城遇见了他,他说从此以后你叫鸣殇,我是你的主人,我的地方从不养无能的人,所以你要让我看到你还有作用,给你七年的时间,你要让我看见你还有价值,我没白养一条无能的狗。 为了抢回师傅留给我的遗物,为了活下去我照做了。 引章:无意的开始 我是顾城,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我是劳尔拉帝国的神匠学徒,师傅是镇上出名的神匠,只要是出自他手的无论是是兵器还是家用器具都会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东西,今年我十一岁,在我六岁的时候,师傅收养了我,开始传授我他所有的绝学,师傅说我很聪明,我也这么觉得,我八岁成名,打造出了我的第一把刀,我的名声响遍了整个劳尔拉帝国,大家都说名师出高徒,跟师傅五年了,师傅是一个很专注的人。他把毕生献给了他所爱的职业,在三年前师傅开始研制一把世间最完美的武器,师傅说当这件武器诞生的时候它将成为世间第一件神器,师傅说这件神器也许会花费他毕生,也可能会要了他的命,为了师傅的梦想,我也会尽自己的努力去帮助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小城,你知道吗?还有两年师傅就可以完成这件作品,等到了完成的时候,师傅就带着你一起隐居山林,我们一起过过桃花源的生活。”师傅坐在摇椅上,悠闲的看着我打铁,经过一道道撞击,铁器终于要成形了。 师傅说一个好的器匠是可以把一块粗糙的生铁打造成你所需要的各种形状,而我就在师傅的的细心教导中成才了,师傅虽然是神匠可是却没神匠的架子,经常带着我到深山老林去寻找制造武器的材料,我和师傅在一起的时间里是我最快乐的日子。 可是我不知后来为什么会在我的眼中变得不堪,我想一切是我太单纯。 在结束了武器的材料准备后,我已经决定好了我的要打造的武器的类型,优点列缺,我好好的休息了一日就开始开工,打造了一年的时间这柄名为千目的刀诞生了,这是我成为神匠以来打造的第十六件武器,在打造完毕后因为长时间劳累我晕倒了,当我一觉醒来时感觉自己在一个温暖的地方,我知道自己肯定在师傅的爱泉泡着呢!所以也没多想继续睡着,扭了扭身体准备继续睡,可是刚一扭就发现哪里不对劲,首先没有水的湿润,再说怎么感觉下身很疼,不对我又不是女人又不会来葵水怎么会疼,我紧觉的睁开眼,眼前的一切把我惊呆了,一个中年男子赤裸的睡在我身旁,自己也全身赤裸,而且后穴还有乳白色的东西流出,身体上青紫色的伤痕零星的点缀在我的身上,我惊恐,这是什么一回事,我是一个十一岁的男孩子又不是女孩竟遇到了这传说中的玷污,这很可怕,我记得自己明明是刚打造法杖晕倒了,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再看看旁边的中年男子,我怎么感觉如此熟悉,我在在哪见过?对了他是——我们劳尔拉帝国伟大的王卡菲陛下,意思是我现在身处皇宫,这是怎么回事?我毕竟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我很惊恐,抓住了一块毛毯裹住身子我就往外跑,按照以往进宫的路线我轻车路熟就离开了皇宫,我要弄明白一件事,解铃还须系铃人,师傅。 出了皇宫我就往师傅的府邸跑去,还好是夜晚,不然我颜面何存,不过一个时辰我就回到府邸,来不及洗澡我就往师傅的居室走去,其中的每一步我都走得很艰辛,我无法想象一个收养我给我活下去的机会的人会对我做这样的事,我觉得期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打开师傅居室的门,师傅安详的躺在摇椅上,我知道他没睡,因为师傅几年来的习惯现在的时间是还不睡觉的,我挣扎了一下准备开口师傅就率先开口了“小城回来了?”这一句话似乎道出早已知到我要来,我的大脑里出现一道闪电把我所有的幻想都生生撕破。 “师傅为什么?我有做错什么吗?”我激动地问道。 “不你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师傅,你知道师傅一直有一个梦想就是造出那件神器,而这件神器需要的东西只有陛下有”师傅一脸内疚的看着我,把我的心也给看乱了。 “哦是吗?所以就用我去换取,原来我还不值哪些区区的东西?”我双眼通红如同一只爆发的狮子恶狠狠的看着师傅。 “不,小城,你不知道你从小就长得很出众吗?在我们劳尔拉帝国你是被誉为第一美男,而且小城你是一个男孩这一切对于你不是不会怎么样,对不起小城师傅以后再也不会了,原谅师傅,走小城跟师傅到密室去师傅就等你回来,看师傅伟大的神器就要诞生了。”我本还要歇斯底里的说什么,可是师傅不容我说就拉住我的手,往屋里走,轻车熟路的就按开机关把我拉进密室。 密室里摆放的大大小小的器具散落一地,嵌在地上的炉池不断的燃烧着暗蓝色的火焰,这种火是师傅十年前从一处岩浆意外得来的,和平常的火不同的是这种火拥有的热性是普通火焰的二十倍,有一件金色的器械在火焰里噼啪的燃烧,看见火焰里的器械师傅变得异常激动。 “看小城,那就是神器,他马上就要诞生了,不过他还差最后一样东西就完成了。”师傅激动地拉住我的手看着池子里的东西。 此时在这个神器面前我也是激动地,丝毫没有了刚才被师傅利用的怒火“还差什么东西?”我问师傅。 “铸造者的血肉身躯”师傅在说完这句话后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投入了炉池。 “不,师傅”我趴下身子想要拉住师傅,可是师傅却面带微笑的看着我摇摇头。 “小城,这是师傅毕生的愿望,师傅对不起你的有两件事,第一:师傅利用了你,第二:师傅说了谎,不能陪你归隐山林了。你要好好的活着,这件神器是师傅留给你的礼物,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它,在它出世后你用你的鲜血来给它命名,它将会成为你的,在拿到神器后你就马上离开,因为一旦神器诞生就会遭来一场浩劫,陛下已经知道师傅我在打造神器,你要好好活着,以后没有师傅的保护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活着比今天的侮辱还要大的侮辱都要活着,对于这件神器师傅要告诉你师傅也不知道它有何作用一切都要靠你自己琢磨。”师傅已经落入了熊熊火焰当中。 我的泪在脸上不断地奔流,当师傅血肉之躯与神器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一丝金色的涟漪荡开而去笼罩了整个劳尔拉帝国的上空,神器由炉池底不断地上升最后落在我的面前,我也不犹豫马上滴上一滴血,铛铛的响声激荡着圆形的的神器,一股痛不欲生的感觉在我身体里绞痛着。 “神器,是拉尔老头的神器快抓住它”一个激动地青年向着神器抓去。 不,神器是师傅留给我的东西不能让它落到别人手里,我在青年的早一步抓住了神器,我捏住神器就往外跑,外面此时已经聚集了一群人,他们贪婪的目光看着我手里的神器。 “小子我知道你是拉尔的徒弟,交出神器饶你一命”人站的太多我不知是谁的大胆的开口叫喊。 “老列你太狠了,你看这小子生的这么美比女人还美,人家有第一美男的称号,你干脆要了他,就是神器美人一起归了。”一个粗俗的声音挤兑着刚才说话的人。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没有龙阳之好,今天来就只为了这神器,小子识相点把神器交出来吧!” “不,这是师傅留给我的,除非我死了谁也别想拿到”我紧握着神器一动不动。 “哎哟小子放狠话了,那就别逼我下狠手了!”一道金色的光射向我的背心,我只是一个神匠,我不是武师我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光狠狠地钻进了我的身体,我一口鲜血喷出倒在地上,可是手还是紧握着神器。 我当时就在想,这是什么狗屁的神器,怎么我在被打你就没点反应保护一下你的主人呢? 接着一个人跳上来抓住我的头就是一掌,我额头渗出鲜血。一只脚踩住我的手,想把我的手踩断,我还是不松手,接着又是拳打脚踢,我想说这些人也太狠了点吧,我只是一个没有武功的神匠,你打我就行了,干嘛还用玄武呢?真实欺负弱小。我的意识开始涣散,手里的神器也不由自主的滚出,人们开始抢夺神器,我想既然你们去抢就应该不干我何事了,可是还是有人不肯放过我接着一剑飞向我的胸口,噗的没入我的身体,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最后失去意识。 “师傅弟子无能对不起您,弟子也去陪您”。 第一章:刚开始的逆流 当空气再一次成为我活下去的需要,当梦醒了我不得不睁开眼。 “我救了你,我不需要你只言片语的感谢,你要想活下去找回你师傅留给你的神器,那么你要让我看到你是只有用的狗,我是你的主人,以后你叫鸣殇,表面你是我的义子,跟我姓谢,我给你七年的时间让我看见你的作用,从明天开始我会命人传授你该学的东西。” 在晕光的房屋中那个高大的身躯投射的影子笼罩了我躺睡的床头,我看着那张脸心生了不少恐惧,这张脸是一张不同于我的美丽的英俊,我是美丽带几分妩媚,眉宇之间全是女孩子还有的秀丽,我更偏向女孩的美,可是他不同,他的俊美完全是动人心魄的男人气概,他的头发是酒红色的瑰丽美,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所习的功法的原因,因为后来我的头发也变成了那样,甚至连眼眸都成了暗紫色,我不知道那时候不知觉的打量竟奠基了以后的一切。 果真那天以后所需要教导我的人都到位了,他对我要求很严厉,我拖着残破的身躯跟着师傅们学习着一个杀手刺客该学的知识技能,其次他果真按他所说的那样表面上把我收为自己的义子,我所要学的知识也跟着增加了,因为他是景月国的十七王爵,所以我要学的不仅仅是杀手刺客的东西还更多的是皇家礼仪军法兵书治国齐家,我享受的地位也是丫鬟伺候。 授武的师傅传授的只是普通的玄武,直到一年后他告诉我他要传授我他的玄武,从跟他学武开始我一天便只能三四个时辰,我也养成了早起练武的习惯,他每次教我的方式就是他先告诉我口诀自己演练一遍,由我自己去练自己去琢磨,当完全掌握了再演练一遍给他看,有错的地方他指出并告诉我正确的,像他这种教法除了我能适应不然教出来的都是白痴,我之所以学得会不要小看我的智商,我不天资聪慧怎能八岁就打造扬名天下的武器。 他教我的玄武是一套名为扬花的武学,这套功法很奇妙,随着武学内功的加深我的头发也会变成酒红色,可是当他发现我的头发开始变色的时候,他命人把我的头发染回黑色,我就不明白他这是费那么大力气干什么顺其自然就行了,在他的这些变态教导下,我养成的习惯是每半个月染一次头发,没办法因为天资聪颖练功速度快头发变得快。 七年时间就像流水那样快,着七年里我有时过得快乐有时过得痛苦,我十八岁了,我的主人三十二岁,主人还很年轻,也没有成家就是阴阳怪气的装老成。 十八岁我也进行了冠礼成年,但是那个成年礼却成为我永恒的痛苦。 早晨我晨练结束后沐浴更衣和谢铭轩我的主人一起进了祠堂祭祖,洗礼等,可是主人很变态他不许我束发,我想想他是主人嘛一切由他,反正我活着做什么不做什么已经没有意义了。这罗里吧嗦的冠礼进行了一早上,终于到了中午又开始准备迎接邀请的客人,宴会直到子夜才结束,我回到房间索性合着衣就倒头睡下了,喝了很多酒忙碌一天很累不久我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睡房的门就被撞开了,听到响声我下意识的就睁开眼握住枕头下的匕首,撞门的人跌跌撞撞的走向我,一看身影我就知道是主人,我爬起来想去扶他,可刚一接触到他的衣袍就被他反手抱住了,一股酒气迎面扑来熏得我恶心,他醉了。 “鸣殇”他抱着我喃喃道。 “嗯,主人您说。”我任由他胡乱的抱着。 “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吗?自从入师门以来我就一直喜欢你”我知道他说的不是我,只是一个和我同名的人。 我仔细的聆听着他述说他对鸣殇的情意,话语间表达出了他对鸣殇无尽的爱,直到他累了我才把他扶到床上。 刚把他掖好被就被他吻住了,我挣扎的推开他,我浑身使不尽的力气在他面前却没辙,平时看他瘦弱,现在力气会那么大。 “鸣殇,你是我的”我知道他说的不是我,我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挣扎。 “谢鸣殇,我……说的就是你,你……是……我的”原来他酒醒了恢复的倒挺快。 在挣扎了没有作用下我挥手用了两层的内力给了他一掌,这一掌把他倒打回了床上,我以为自己误伤了他忙上前查看,结果他却耍阴招点了我的穴,看着我不动了,他把我抱上床。 “放开我,主人不要泯灭你在我心中的印象”我憋着泪看着他老套的动作。 “放开你?你什么不是我的?你的命是我救的,你今天还活着也是我给你机会,印象?我不要了。”说罢他封住了我的哑穴。 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禁想起了师傅用我换取神器所需的物品,思绪延伸我又想起和师傅在一起的日子,最后又不断回放想起和谢铭轩在一起的日子,和谢铭轩在一起的快乐整整填满了我的脑子。 看着谢铭轩一路疯狂动作,我的心却丝毫无法把他恨之入骨,我心里反倒很愿意他这么做,是不是我太贱,我泪婆娑而下,我流泪是因为我的男人尊严在作怪。 谢铭轩疯狂的动作还在一路进行,我身上白色的长袍被残暴的撕裂,腰间的腰带也被毫无征兆的破去,我全身延续到了脚趾都发凉,一条火热的舌头在我耳后徘徊,我全身的汗毛都被它带动了,我害怕它的蠕动,它一路滑行而下每过之处都会使我每一寸皮肤变得僵硬,我十八年来的屈辱在这一刻变成了无阀门管制的河水滔滔不绝的涌出,我是男人,一个在今天成年的男人,我现在却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由他欺凌,那条舌头肆无忌惮的凌辱了我的每一片领域,舌头在我的乳突的地方放肆,牙齿私磨的咬着我的乳突,疼痛的尖锐感充斥着我的神经,那股痛深入了我的灵魂千刻间我浑身都痛了起来,泪水也不自觉的蔓延了我的思绪,那条舌头的主人看见我的懦弱,讽刺的回到了我的脸颊,有弹性的红唇吮吸着我的泪,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一只手哗啦的撕开我的裤子,看见我在抚摸下变得茁壮,他猖狂的笑声回充斥了整个屋子。 他说“哟哟,原来我的儿子长大了,记得小时候救你回来时替你擦身时那里还很小,才七年的时间它的营养真好,如果它的第一次给的是个姑娘那一定会让她骚起来,可以了他是给自己的义父,义父就让成为真正的男人。”说罢我丝绸的亵裤在他锋利的指尖破碎,一只火热的手握住了我的茁壮,手心长年练剑磨起的老茧摩擦着我的茁壮,一下下的套弄使我全身都颤抖起来。 他又说话了“感觉怎么样,这怕是你十八年来无法感觉的飘飘欲仙吧?”随着他手的律动我想呻吟了,可是我被点了哑穴,我又有一丝庆幸我被点了哑穴,否则那种难堪企不是要了我的老命。 虽然我是第一次可是,做这种事是男人的天性我开始适应,在我神志迷糊的时候他单手解掉了自己的裤子,用我激情中流出的液体抹了抹自己的后穴,爬到了我身上,把我的茁壮对准他的后穴,一点点坐下去,他微微皱起了眉,我知道他很痛,其实我也有微微的痛,那种被压裂的感觉从下面一路传到了我的交感神经,他下面很紧,他鼓起勇气猛的坐了下去,他不禁发出了“嘶”的一声,他一定很痛,唉,我管他干什么是他自己贱要坐上来的,意思是婊子卖我还要去同情她卖?活该,我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 这一丝笑却狠狠地刺痛了他,他忍着痛抬起自己的臀部又坐了下去,速度在不断的加快,我的心却在这时痛了,狠狠地痛了,我大骂自己贱,后来我终于达到了高潮,他从我的身上下来脱去自己上身的衣袍,把我抱了起来,拉开我腿嬉笑道“好了刚才义父让你尝试了义父的火热,现在该让义父尝一下你青春的萌动了”。 猛的他对准我的后穴,把自己的火热刺进了我的体内,我抽搐一下,痛,很痛,感觉下面被撕裂的感觉,我想合拢自己的脚,可是那是白忙,我被点了穴,我全身不能动。 他微笑着靠近我的脸,在我耳边低语道“义父为了惩罚你刚才的调皮,所以不给你润滑就直接上了你”。 他还挑衅的动一下,可是这一动又让我很痛,内心一股无尽的悲在蔓延,我痛的想死去,感觉下身撕裂的痛到不是我自己的,他开始律动,我更痛,我想死去了,我想如果他的火热能捅死我就把我捅个肠穿肚烂吧!一个死的念头在我意识里盘踞,死可以摆脱一切,我暗暗咬了自己的舌,殷红的血液在我嘴里蔓延,死了好,师傅对不起徒弟无法完成您的心愿了,小城这就来陪你。 “想死没那么容易,你是我谢铭轩的人,我不要你死,你不可以。”一只手狠狠地捏住我的下颚,一条柔软的舌进入我的口中,把我口中的鲜血吮吸而尽,那条舌头胡乱在我口中把我舌上的伤口弄得刺痛,迷糊的意识再次清醒。 可是下身的撞击还在进行,我很难过,为什么死也没那么容易,我睁开双眼死死的开着他,他看了我一眼解开我的哑穴,可是我的舌头受了伤无法发出只言片语,那张柔软的唇再次覆盖而上,换了个姿势他把我的腿架过肩膀,让进入更深层,我只能在喉咙发出呜呜的呐喊,可是后来声音却变得我自己也无法忍受,我看着他英俊的脸庞不禁嘲笑起来,这是什么天使的脸颊魔鬼的心。 在他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他在我耳边用嘶哑的声音说“鸣殇,义父要让你做一个好玩的游戏,从今天开始你长大了,明天你就去执行我给你的任务,在景月帝国有一个山庄名叫紫炎山庄,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要混进山庄取得紫炎山庄廖翊的信任在山庄卧底拿到一封廖翊与第五王爵的通信最后杀了廖翊,这就是你的任务,现在你就可以滚了”他把自己的东西从我体内拿出解开我的穴道,把我一掌打下了床,一口鲜血喷吐而出,我用破烂的衣袍把自己裹稳,双手撑地缓慢的站立,后面的牵扯让我颤抖了一下,双腿与后面一起痛了起来。 跌跌撞撞我拉开门小心的走了出去,我知道这就是我活了七年现在要付出的代价,我倚着墙往外走,我告诉自己要活着一定要活着,师傅我会找到你的留给我遗物杀了那些人,我意念里告诉紫炎山庄杀廖翊我的任务,每一步都走得很艰辛,走到最后意识都模糊了,我只记得最后昏倒了。 在昏迷中我梦到了过去,梦里下了很大雪,可是我依旧在梅树中练剑,而谢铭轩就在我不远处,他没有看我,只是自顾自的赏着雪与梅花盛开,我虽然在练剑,可是我的心却完完全全在他身上,他的音容笑貌也深深烙印在我心中,在我也一同欣赏这个梦的时候,谢铭轩在床上折磨我的一幕出现了,我喊着不要不要,可是还是无法停止。 第二章:紫炎山庄 我睁开双眼看了看我躺睡的屋,是一间很大的屋,不过没有我过去的那间大,床是雕花月牙床,我身着亵衣躺在床上。 “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好吧?”一个笑容很灿烂的中年人在我床边坐了下来,我挪了挪身子离他远点。 “哦,我忘了大夫说你伤到舌头不能说话,饿了吧?小山把熬好的粥热热端来。”过了不久一碗冒热气的粥被佣人端上来了,他刚要把我扶起来,我就继续朝里面挪了挪,我不知道为什么害怕接触生人,他笑了。 他说“我是紫炎山庄的管家何其,你等你舌头好了可以叫我何叔,不要害怕我只是想扶你起来,我没有恶意”。 他伸出手用左手托住我,把我立起来,可是轻微的动作让我后面感觉很痛,我皱了皱眉。 “很痛吧?大夫说你后面是肛裂,至少要两三个月才会好,吃了东西我给你上一次药,明天醒来就会少痛一点。”何叔从佣人手里接过已经晾凉的粥一口一口喂我,也许是身子虚胃口不好吧!我没吃几口就吃不下了,何叔命人把粥端走,拿过外伤药对我说“我要给你上药了,不要难为情,一会儿就好”。 何叔把我翻扑下拉下我的裤子和亵裤,用手指醮了一坨药膏轻轻的用两指为我从外到里给那里上药,何叔手指触摸到那里很痛,很让我刻骨铭心,不过药膏的清凉让我很舒服,上药完毕何叔擦擦手把我整治得当,替我盖上被说“你身子虚弱要多休息,睡吧!”何叔离开屋子关上了门。 也许是身子虚弱才是刚刚的几个动作我就真的累了,闭上眼不久我就睡着了,这一睡可能是我这些年来睡得最好的一回了。 被门外的说话声弄醒,我睁开了双眼,听见门外一个和何叔年纪不相上下的声音说“他怎么样了?” “老爷,他昨天刚醒过来,大夫说身体受了重伤,舌头的伤可能一时半会儿干不了,至于下面的伤是肛裂,不知是什么人那么狠这样对他,因为那些东西在他体内停留了很长时间,所以这三天他都在发烧,看他样子不像青楼里的小倌到像哪家的少爷,他长得比小姐还像女孩子,如果不是给他换衣服还真不知道他是男的,他也许是哪家少爷出来游山玩水遭遇劫财劫色吧?”说话的是何叔。 “也许吧!”那人叹了声气说。 “估摸他也该醒了,老爷要不要看看他再走?”何叔说。 “不用,你好好照顾好他,我去看看小姐书念的如何”那人说。 那人离开不久后何叔就推门进来了,何叔看了看我说“你醒了?刚才老爷来过,看你还睡着就走了。” 他把我扶起来,我指指我和外面,又拉住他的手用手指在上面写“出去”两个字。 他会意了,何叔摇了摇头说“你的伤还没好身子虚,现在是晚秋了,你出去会感染风寒的,那时候就不好了”。 我点点头,在他手上写下“我饿了”三个字,他看看我说“看来你恢复的不错,我命人去煮粥,你等会儿”,我又再次点点头。 何叔站起身命人拿来纸和笔砚,我想他是为了方便我们两沟通。 何叔问我“你来那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名什么,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姓名吗?” 我拿过笔蘸了墨汁,在纸上轻盈的写道“鄙人谢单名一个城,没有字,何叔叫我小城就行了。” 何叔看了看说“那么我们就不要拘束了,我就叫你小城比较亲切些”。 我点点头,何叔说“那么你何处人士?家中可有健在?” 我愣了一会儿,心头一股悲伤,在纸上写道“我是襄城人,本有父母还有妹妹一人,在夏季时听说京夏的荷花开得正艳就一家人出来赏花,结果路上时候遇上了劫匪,父母被杀害,我受了伤和妹子一同被掠去做了劫匪的玩乐,后来妹妹被杀害,我病得严重被丢到了离这不远的山林中,我想着为家人报仇才凭着毅力连爬带滚的出山林,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当时你倒在门口是小姐救了你。唉,人生难测”何叔听了我的事叹了口气。 “何叔,我来看看那人,听爹说他醒了”一个身着紫色锦衣的女子乐颠的走进来,一看见我就飞奔而来。 何叔看到他的举止忙叫道“小姐注意点姿态,你哪有大家闺秀的礼仪,不要失了紫炎山庄的颜面”。 女子拿起我刚才写在纸上的看了一眼说“原来你叫谢城,身世那么可怜啊?你今年几岁了,看你样子十七八吧!不如嫁给我,我会好好疼你的。”说罢那女子一把把我抱在怀里,我忙推开她。 “小姐,他是男子,男女受受不清,快起来不然老爷看见会生气的”何叔生气了。 那女子看了我一眼悻悻放开手说道“小哑巴,看你这么可爱,就不逗你了,看你身子还没好,过两天再来看你”说完那女子就起身走了。 那女子果真说了来看我,就很准时的每天都来骚扰我一次,在我康复的三个月中每天都饱受折磨与一双不老实的手的骚扰。 外伤与内伤在何叔和我自我调息下已经康复了,可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无法说话,让大夫看了,舌头已经康复神经未受损伤,大夫说是我的心理问题,是我自己选择了不想说话,所以才一直无法发出只言片语的声音,我想想笑了,的确是我自己不想说话,每次说话我就会惧怕,一幕幕挥之不去的镜头就会在我脑子里浮现,我害怕世人害怕一切。 睡到五更天我就和过去一样起来练剑,我想这个习惯以后大约会伴随我一生吧!我把过去谢铭轩教我的每一套剑法舞了一个遍,直到把自己累到精疲力竭才肯停下,脑子不断回放着和谢铭轩在一起的每一个时段,当那段不堪的记忆回放的时候我狠狠握紧了自己的双手,指甲深深的刺入手心的肉里面,我恨自己为什么不死了,也恨他为什么不让我死了? “小城哥虽然是早春了,我也知道你是练武的人抵抗力比较好,可是不注意寒气也会袭身”话音的主人就是紫炎山庄的大小姐廖年年老是爱调戏我的那双手的主人。 我看着她笑了笑开口说道“野蛮大小姐你什么时候会关心人了?” 听见我的声音廖年年惊呆了,可是凭着她古灵精怪的性格马上就反应过来我和她说话了。 “小城哥,你会说话了?”她手舞足蹈起来,我无语了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像她这样没心没肺。 我摸摸他的头说“我本来就会说话,只是今天突然很想说两句,就开尊口说两句了”。 这丫头很无厘头,她今年虚岁十七岁,小了我两岁,本来他叫我名字是从不会带“哥”字的,可是后来在紫炎山庄廖老爷的调教下终于肯添那个“哥”字。 这丫头在她爹的放养式的疼爱下,给她几分颜色她就来染房,她走过来抚抚我的背说“小城啊,你的声音很好听,和你人一样漂亮,不如嫁给你大爷我,大爷会好好疼你的,嘿嘿嘿嘿!”她的手摸着摸着就开始放肆起来,我的脸马上就黑了,挥手就给他白嫩的脸上一巴掌,一个血手印带着一点红肿就在她脸上开花了。 “谋杀亲夫啦!”她捂住脸扯开嗓门就大喊起来。 我的脸此时比黑煤炭还黑“我是男的,廖年年,你才是女的,别破坏我的名声,否则我现在还给你一巴掌”。 “哎哟我的妈呀!美人生气了,我的大美人别生气,我错了,大不了以后我不摸你亲你可以了吧?”这丫头就是爱逞口舌之快要把我弄到发火。 “啊!不对我脸上是什么?血……血……小城哥你手流血了,让我看看”这丫头神经还真大条,这么半天才发现自己脸上的是我的血。 推开她的手我无奈的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处理就行了”。 她斩钉截铁的说“不行,小城哥你也不太爱惜自己了,为了做我的新娘你也该为自己着想啊!”我嘴角无端的抽搐起来,这丫头三句不离戏言。 廖年年虽然是个野蛮调皮的丫头,可是心地还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在廖年年的坚持下我的手被她里三层外三层的包扎了一遍,充分体现了他的“大家闺秀”,在此其中又少不了遭到她的咸猪手的骚扰,不过她老人家终于走了。 才一早的时间关于我会说话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紫炎山庄。 第二天才刚练剑结束回到屋里,廖年年这丫头就冤魂不散的纠缠,左一个宝贝右一个宝贝,我也没工夫和她生气了。 “宝贝啊!你说我怎么会越来越爱你了呢?”她以给我换药的名义抚摸着我手,我真想挥手给她一掌。 我不语,她一直自言自语像个精神病。 “哎哟,宝贝你的头发,你的头发好漂亮,我喜欢的葡萄酒的颜色啊!”廖年年突然抓住我的头发大叫起来。 第三章:好的开始 说起头发,我不禁想起来最近为了恢复玄武练得有点急近忘记头发会变成酒红色,在想起和我头发一样颜色的谢铭轩,我不禁心里悲伤了起来。 抓起枕下的匕首握住我一侧的发丝,刀起刀落一束酒红色的发丝飘落在我掌心,看着那束发丝浓浓的悲伤爬满我的心头,我知道自己堕入情网了,爱上的这个人是一个把我当作狗来看的人,我自问自己为何有爱,不是应该在七年前就应该心死情断了吗? 只要削去发丝断了念头,我就该死心,认真去做好一只狗该做的事,想着想着泪不自觉的流下来。 刀起刀落,斩情丝,斩余念,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不,小城哥不要,你的头发很漂亮,我错了,以后我不再拿你开玩笑了,你不要割掉。”廖年年一边哭,一边上来阻止我的行动。 “漂亮有什么用,又没人欣赏,再漂亮也没有人要我?”我自言自语的挥匕首割着头发。 “谁说没人欣赏,有我,谁说没人要,小城哥我取你,以后你的美只能我欣赏”廖年年拽住我的手大声的说着。 可是廖年年的这一爱情宣言让人听了很奇怪,原本只是安慰我的话,却让人感觉她是一个大爷,我是一个小女人,把我扑哧的逗笑了。 “你欣赏?你取我?你当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呢?好我嫁给你。”我现在彻底死心了。 “真的?”廖年年不敢相信的问了一遍。 “真的,以后我跟你家姓嫁给你了,不过……”我看着她认真的说。 “不过什么?你亲口答应的不许反悔。”廖年年真是一个泼辣的小妞,刚才还一副哭得楚楚动人的样子,现在马上就是一副地主婆的样子。 “我是说,不过你对于今天看见的要保密,这是我的秘密以后时机到了自然会告诉你。”我指指自己的头发说“你要给我去找染发用的颜料,别让人发现我红色的头发”。 “挺好看的颜色为什么要染了?我喜欢看”廖年年不满的抱住手。 “可我不喜欢,如果你想让我和你拜堂那天顶着光头,你就尽管不听我的”我要挟道。 “光头没什么不好的,其实你长得这么好看,什么样都很好看,不过我不想你哭,算了我去找,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许哭,否则……我现在就强了你”我晕,这是姑娘说的话吗?接下来我一掌又飞到了她白嫩的脸上。 “你还打我,以后让你尝尝我这个老公的厉害”越说她还越没谱了。 我的脸色在她的痛呼中越来越黑“媳妇啊!你可不能谋杀亲夫,该学的相夫教子你都学哪啦?廖城不许打我”。 “我还没嫁给你呢!别乱改我的姓”我一掌打在她的右脸上,她忙捂住右脸躲来躲去。 “这不是迟早的事吗?好了别打了,我这就去给你找染发颜料,你等着我一起吃早饭!”廖年年捂着肿得老高的脸狂奔出了我的屋,其实我打她都是有分寸的,我是练武的人,至少打人一掌都会让人内伤的,我只是动用外武打她。 在廖年年离开后,我心情突然变得大好,我想是我心结解开了吧!握住我酒红色的发丝,我拿起梳子坐到梳妆镜旁,一梳子一梳子的梳起头发,心里突然又有些不可名状的伤,他说我头发很好看,他说不许我让头发是酒红色,他说不许我束发因为他喜欢我长发的样子,我的人生就应该支配在他手中吗?为什么?不,我要这个头发颜色,我不管,我喜欢廖年年喜欢,我马上就要嫁给她了,什么都归廖年年说了算。 当廖年年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手里抱了花花绿绿的染发剂,我还是满欣赏这姑娘的办事能力的,她问我说要哪种颜色,我本想告诉她我不染了,可是我想想她这样热心盛情难却,我还是了了她一番心意吧! 看了看众多的颜色我说“就黑色的吧!我喜欢黑色”。 她笑笑说“我比较喜欢银白色,老婆你就染银白色吧!” 我给了她狠狠地一个暴栗,说“你以为我是千年老妖还染银白色”。 她说“你不是千年老妖,你是千年妖孽,天生就是来迷惑人的妖孽”。 我柔柔她的发说“我就是来迷惑你的了”。我也不知道是何时起我已经和廖年年变得如此亲近。 我当时还未知道廖年年说出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后来我才知道这丫头在那时就已经对我暗许春心了。 当头发再次变为黑色的时候心里也踏实了许多,可是我和廖年年却错过了一天的时间。 我和廖年年以这种相处模式相处了一年,我们两的情意是山庄众所皆知的,我们两爱得天昏地暗,整天老婆老公不决口,这一年中对于紫炎山庄的庄主我怕是一年未见过五次,至于每次见到都是打打招呼感谢收留,最后一次他同意我和廖年年的婚事,并要求我学着管理山庄的事物,也因为如此我和廖年年只能在晚上的时候见上一面,那丫头倒会体贴人,见不到我也尽可能的制造见我的机会,对于该忘的我也尽可能的忘,我现在一心只想着和廖年年的婚事。 时间过得很快我也几乎忘了我来紫炎山庄的目的,我只想平平淡淡过日子,而廖年年就是我理想的对象,还有五日就是我和廖年年的婚期,紫炎山庄的庄主廖翊也停下他手中的事物为女儿的婚事操劳,我是新郎取的是庄主的女儿所以理所当然的也减轻了手中的活计,准备好好打理自己,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新人。 我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合算山庄的开资,一双手捂住了我的眼睛,调皮的问道“你猜猜我是谁?”。 “我猜,是秀秀”我当然知道手的主人是谁,也只有它的主人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做同一个游戏,而且还要人装作猜错,至于我回答的秀秀是这双手的主人养的一条狗。 “什么?廖城你再给我说一遍”那双芊芊玉指狠狠地扭上我的耳朵。 “好,我说我还没取你,我也没上你家门,别给我乱改名字”我接下来反手一巴掌飞到了那张玉切似的小脸上,红扑扑的巴掌印就出现了。 “说了叫你别打我脸,你怎么还打我脸”廖年年揉着自己的脸嘟喃道。 “打丑一点没人要,就正好勉强收你做洗衣婆”我放下手中的笔,微笑着站起来查看廖年年的脸。 “疼死我了,你错了没?”廖年年睁大她那双眼睛看着我。 我知道如果我说没错,她的下一句话就是再不认错小心大爷抢了你这妞,这是一个让人汗流的剧情。 “我错了”廖年年惊了,平常我都是说没错今天却没有按剧情走,刚想大笑我就吻上了她,接下来廖年年就更惊讶,惊讶之余还睁大了眼。 “唉,媳妇真甜,真甜透了老公啦!”我笑笑移开嘴,还不忘自我陶醉一下。 “流氓,干嘛亲我?”廖年年真的发火了,本来是想戏弄戏弄她的,看来我玩过火了,这姑娘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的,其实内里面还是满保守的。 真理告诉我现在要有首当其冲的赶紧道歉,否则有我苦日子过的,记得有一次这丫头被我弄发火了,后来后果不堪设想,首先是吃饭被下盐钉子,知道我不吃辣还全让厨师炒辣菜,这不算什么后面还更精彩,开门被水泼,坐椅摔地上,睡觉铺上是棉絮棉絮下是豆子花生石子只要是硬的就往里塞,起床才发现衣服全都没了,要出去只有裹被子,但是这一切在她N次生气后已经被我打破了,百炼成钢。 她以为我马上就会道歉,可是等了半天却等到我的偷笑,结果她走了,我接下来也在“磨练”中度过,我已经炼成瞬息万变面面俱到,这些对我没用。 我优雅的喝着茶,看着廖年年耍脾气。 看廖年年发脾气我也看得颇有境意,爱生气的女人容易变老,爱生气的女人更感性。 廖年年在我面前继续她的小脾气,我喝着茶,廖年年生气起来是头驴,无论你怎么道歉都要两天才能过去这是全山庄上下所有人都知道的事,现在才过去一天的时间我还是继续等吧! 看着山庄反馈上来的问题,一只乌鸦扑扑的飞进窗来,这只乌鸦叫瞅瞅是我四年前买下训练的它只听我的话,学习飞禽的语言是做刺客必修的一门课。 乌鸦叫了四下,每一次都因声带振动发出不同的声音,听见乌鸦的叫声我心头一阵高兴,乌鸦的叫声是说“神器出世”。 半年前我收买了一群死士为我卖命,他们主要的任务是帮我打探神器的消息,现在终于有消息了,我学着乌鸦嘎嘎的叫了四声表示继续跟进。 至于廖年年看见我和鸟对话已经见怪不怪了,记得有一次廖大小姐生我气,为了哄她开心我不得不用和鸟对话寻她开心,后来廖大小姐开心了就要学这门技术,在几番死皮赖脸下她终于学会了,我的日子也没得好过了,她老是说要跟我学习稀奇古怪的东西,我扭不过她只好成为她的半个师傅。 廖年年听见乌鸦的叫声后跑到我跟前,她知道消息也高兴呢! 第四章:无尽伤 “小城哥你师傅留给你的东西就要找到了,你现在就要去看吗?可是……可是……”我知道廖年年要说什么,她是要说我们的婚事怎么办? 我揉揉她的头把她揽进怀里说“我现在还不去,因为有一件更大的事等着我,我的新娘还等着我取她”。 廖年年听见我的话心里甜蜜蜜的,她把自己朝我的怀里靠得更紧了她说“小城哥我爱你!” 我一听也高兴起来,果真恋爱中的说什么话都是爱语永远也不会恶心,我朝她的唇上吻了上去,舌一点点撬开她的上贝齿,长驱而入的把舌伸进她甜蜜一样的口中把属于她的味道舔尽,口水也在我们两唇的交接处顺流而下,我知道我们两吻得太忘情了,各自都陷入甜蜜的世界。 谁都没料到我们和好的速度会如此快,我和廖年年没有出去和我未来的老丈人一起共餐我们叫人把饭菜送进我的房间,我们一起甜蜜的吃了一顿爱情小饭,谈了谈夜话,我感觉全身无力不舒服,廖年年只好还没到子夜的时候就回去了,我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眼睛也好涩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我发觉有点渴就起来了,可是当掀开被子时才发现我竟然不在自己的房屋里,我惊了,我这是在哪里?我明明睡在自己的床上我到底又来哪里了?不会是廖年年这丫头又搞恶作剧了吧!可是又不像,我们明明和好了,就在这时将恰就恰的一个人摇摇晃晃走进来,我赶紧跳下床躲到了床底。 只听见没一会儿的工夫那人就哭了起来“昕儿我对不起你,没有你我难以活下去啊!”听这声音倒挺像庄主的声音,意思是我现在在庄主的房间?感情是玩大了,如果是廖年年这只死猪把我弄来的看我怎么收拾她,我没时间在这里毫,我还要去睡觉呢! 我从床底爬起来准备趁其不备点他昏睡穴让他早点睡,突然背后挨了一闷棍,我刚想回头看是哪个兔崽子下这样的狠手又挨了一闷棍,知不知道这样会死人的,然后我就轰轰烈烈的摔在廖老爷的身上昏死过去了。 我在我昏过去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的那血啊是噗啦噗啦的涌啊! 还是那个经典动作我缓慢的睁开眼,后来我竟看见过去的那一幕又在上映,我几乎想死,我又被人上了,那个人还是我的老丈人,心中的那种恨意直涌,我运了运自己的玄武才发现我的玄武全都消失了,我就说我为什么刚才吃过饭就没力气,原来我被下药了。 他还在我身上驱驰下身就像被东西强制分开,我努力在压抑,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声,心里面那种耻辱在不断蔓延。 我的手紧紧攥住被褥,指尖捏得失了血色。下半身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双腿无法遏制地颤抖着,痛苦依然没有消减一分一毫。 我用力收拢自己的腿,那硬物却更像割裂身体一般占据在里面。他又一次将我的双腿拉开,慢慢把它抽了出去。又一次嵌入我的身体,我的双腿已颤抖到失力。 他将它抽出来,再用力嵌入,疼痛仿佛不仅撕裂了身体,还撕裂了心,我想起和谢铭轩的那一幕,那种霸道的狠,那种无尽的屈辱历历在目。我紧闭上双眼,脑袋完全陷入被褥。 我大声喊道“禽兽”。我不知道自己骂的是谢铭轩,还是眼前在我身上驱驰的人。 我忍着痛,一点点往后退,可是我退他就进,我想起自己真是蠢,我抓住床单承受着他的撞击。 在他停止的时候我能感觉到火热的液体在我身体里肆无忌惮的流淌,我的泪已经流干了,我推开他不管他的分身是否还在我身体里,那种脱离让我下身如同撕裂一样疼痛。 我缓慢的移动自己下了床,脚刚一落地,下身疼得让我狠狠地痉挛,我的身体又倒坐回了床上,哪里痛得让我想哭。 咬咬牙我站了起来,裹紧我破碎的衣服我蹒跚的往外面走去。 我告诉自己,你很脏,你不能脏了年年,你要洗干净。当廖年年睁开眼以示醒来时,她知道自己美丽的人生正在开始,倒计时还有三天他就要嫁给她最爱的男人,虽然她只有十七岁,可是只要找到一个肯取自己又爱自己的人那又如何呢? 廖年年梳洗完毕,她知道谢城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晨练回来了,推开自己的屋门,廖年年怀着小女人该有的青涩向着谢城所在的别院走去,在去的路上路过厨房,她想起昨天谢城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她命厨房准备了一碗薏米粥待会儿送到谢城的房间,自己就走了,刚跨进谢城的别院就感觉到了今天与平时的不同,因为谢城这人是个工作狂,对于打理琐事很有一手,平日里谢城早起总会命人在他晨练结束后给他汇报整个紫炎山庄的大小事物,今天只看见小厮就一直端着洗漱用的水站在谢城里屋的门口。 廖年年着急了,心里顿时有不好的预感,她走上前去询问小厮“怎么谢城还没起吗?” 小厮听见廖年年的话心里有些打鼓的回答道“禀小姐,谢城少爷到现在还没起呢!刚才咋庄上例行给谢城少爷汇报的那些大老爷都来了听说谢城少爷还没起又回去了,平日里少爷起的是咋山庄里最早的可今儿……”小厮没有说下去,廖年年心里那股不好的感觉更为明显了,她现在只希望谢城只是身体不舒服睡过头了。 廖年年试着喊了两声“小城哥我进去了”没人应答,只好推门进去了。 结果屋里空空如也,被子有些凌乱,谢城的外裳还在衣架上,昨夜洗的洗澡水还在屋里,谢城这个人有个毛病每次洗澡总是要洗到水凉了才上床睡觉,至于洗澡水就通常都会留到第二日起床才叫小厮端出去倒。 现在一切的痕迹都代表谢城消失了,种种迹象表明他不可能走了,只有可能是发生以外了,廖年年打动山庄里所有人在山庄里里外外寻找谢城。 至于廖年年自己也没闲着,她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发生什么意外,廖年年自己找累坐下来就开始哭了起来,毕竟谢城和她是有感情的昨天两人还甜甜蜜蜜你侬我侬今天就不在了,这很让人伤心。 最后在廖年年等到快要失望的时候小厮来说找到谢城了,谢城在庄主院外的小池塘边,廖年年从椅子上拔起来就往着那里跑去。 当她跑到那里的时候只见几个佣人围绕着小池塘边站着,而她的谢城就蹲在池塘边上一直抄水往自己的身上,谢城合着白色的里衣,而里衣却是破破烂烂的,隐约间还可以看见身上有红色的吻痕,而里裤也是破烂的以下身的地方开始烂掉,隐隐约约也可以看见后面那里红肿,甚至有些脏东西留在裤子上,赤着双脚,漆黑如墨的头发变得凌乱不堪,美丽的脸蛋都变得苍白,嘴里还不停的喊着“我不能脏了年年”。 廖年年看了很心痛,走上前去就抱住了谢城,泪水像崩堤的洪水涌出,感觉到自己背上有些重量谢城转过头看着她,嘴里喃喃道“年年……”,伸手来擦廖年年的泪,手刚要碰到廖年年的脸又马上缩了回去他也流泪了“我很脏,年年你离我远点,不要……弄脏了你”。 廖年年捉住他的手,那只手很凉,也许是主人的心也很凉它也凉了,廖年年把那只手捂到自己胸前,她说“脏了洗洗就好,还会和新的一样让我喜欢”。 谢城再次哭了,他蠕动着嘴说“年年,我爱你……”。 结果在刚说完话就昏倒了。 廖年年想要把谢城背回去,佣人们想要帮忙他说“谢城是我的男人,我不需要更多的人来碰脏他”。 廖年年把谢城弄到自己背上的时候,心更痛,因为谢城的体重并不比她重多少,谢城他太瘦了全身的骨头把她咯得疼,咯疼的同时也是她的心。 廖年年把谢城背到了自己的房间,廖年年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独立完成,她的谢城似乎就是一块宝玉除了自己不能让任何人触碰,佣人为廖年年着想说她和谢城男女有别要帮她料理谢城时廖年年拒绝了,她还是那句话“谢城是她的男人,她生是谢城的人死是谢城的鬼”。 廖年年就那样端来热水为谢城擦身,清理那里,更衣,叫大夫,一切都连续贯通。 大夫是庄里固定的人,看了谢城的身体状况连大夫都皱起了眉头,大夫对廖年年说“谢城身体和上次刚来一样首当其冲就是肛裂,其次是由于中了十香软精散,再加上身体本就不好,他练了多年的玄武会尽失一段时间,最重要的是谢城情绪不稳定曾经心里受过很大的伤害,很脆弱,如果还让他再承受一次这样的事他就可能会疯掉,以后谢城即使玄武恢复了并且达到多高境界都要终身与药为伴,如果想要长命百岁就不能再像这样伤心否则气血郁积就只有死的命。”听得是廖年年脸色也苍白了几分。 第五章:那些就让它过去吧! 当我再次感觉自己还活着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活着是种累赘,自从我有记忆来就只能模糊记得我的母亲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我跟她姓,她叫顾昕儿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生病去逝,后来师傅收养了我他为了自己伟大理想丢下了我,自己经历了百般磨难才活下来,别人以为我活得很风光其实我只是像乱葬岗里的饿狼一样疯狂的以吃同伴的血肉来维持我活下去,我很希望自己不要活着,不要生还,我宁可做一棵渺小的草,春天草种孕育了我,我靠着老天滋润活下去,永远都春风吹又生。 “小城哥你终于醒了”听见这个声音我知道她是谁,可是我非常的不想再脱离自己的世界。 “嗯,年年……你还好吧?”我很无力的和廖年年搭话,我害怕与世接触。 “小城哥,我很好,呜呜”廖年年拉住我的手就开始哭了起来,我纳闷了,该哭的人应该是我吧!她怎么比我哭得还伤心呢? “别哭,我……心……疼,没事,你小城哥是铁打的……”我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狠狠一巴掌,感情我是病人就是该打的泄气桶啊?有没有尊重病人的意识啊!我我这是生了什么孽?生病还要负责哄老婆开心,我想我病的这几天这丫头没少伺候我,这点情意我还是该领的,所以当老婆这是迟早的事。 “你不是铁打的,你是我的宝贝,我会保护你守护你,我做这些不是要替那个人还他所对不起你的事,我是真真切切的爱你,在你昏迷的这五天里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们已经结婚了,所有人亲朋好友都见证了我们的婚礼,你身体的每一寸我都看过了,我要把你牢牢的记在心里,你身上小到一颗痣我都知道,你大腿内侧有一个红色的像云一样的胎记,你……”我赶紧忍着全身的痛跳起来捂住她的嘴,我的老天我是被这丫头观摩了?我脸红,这虽然这个表白很感人,可是这很让我难为情,还好我捂住了她的嘴,不然我的老天这里那么多人,佣人、大夫,还有山庄里的大小人员,这不是把我全身上下的秘密隐私告诉别人吗?我能感觉到屋里所有人除了廖年年本人大家都在憋笑,如果任由她在讲下去那么我会成为笑柄。 “你让我说,我要……”她趁我手没力气挣来刚说了两句话又被我用被子捂住,我看着所有人嘿嘿地干笑了两声继续捂住她。 “这有蛇摸代不鸟,额前部都看过鸟”廖年年被我用被子捂住还能口齿不清的讲,我的冤家,我的名誉全被她毁了,现在有人已经憋出内伤了,还有人不自觉的笑了。 “咳咳,大家都下去吧!我和小姐有事商量。”我终于知道什么叫越抹越黑,大家都用一副我理解的的样子点点头“是姑爷我们就退下了,有事您叫我们”。 我的脸真是黑透了“廖年年你这是表白呢?你是想让我不见人了?” 廖年年终于从被子里挣脱出来了“谢城你这是谋杀亲妻呢?我这是爱的宣言,我管他们呢?” 我晕,我不和她讲我闭嘴。 看我不说话廖年年走来哄我“哎哟老公我错了,我不该把老公的身体展现给别人,老公谢城亲亲是我廖年年一个人的乖宝,不生气了啊不生气。” 这话我爱听,认得还是有点诚意“你还知道我是你一个人的?那你还把我身上有什么都说出去,你看现在大家都知道我大腿内侧有红色像云的胎记”。 “他们虽然知道可是他们不知道是右大腿嘛! 廖年年小声地说。 “那你要不要我全脱了让他们轮流的看?”我怒了这丫头真是过分。 “我错了饶了我这次,我下次不敢了”廖年年这孩子还是懂得看势头,如果她在用她的歪理折服我,我就要爆发了,谢城生气很可怕。 “还有下次?”我假装疑问。 “没有下次了,小城哥是我的嘛!我要金屋藏娇怎么可能还会乱说呢!”廖年年打起了哈哈。 金屋藏娇?我汗,当我是陈阿娇呢?还用得着她藏? “嗯”,我想起来刚才廖年年话里似乎已经知道是谁这样对我,而且很生气,看来我务必要帮她改开心结“年年看来你已经知道是谁……是谁那个了我了,我希望你不要生他的气,毕竟他是你爹”。 “不可以原谅,无论是谁都不可以原谅,小城哥你知道他这个畜生他差点把你弄疯了吗?还有你以后终身都要与药为伴,你现在武功尽失,你说我不能恨他吗?你是他的女婿,他竟可以这样畜生”廖年年说到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怒吼,看来廖年年恨他入骨。 我把她紧紧地扎在怀里“不,年年,你不可以这样说他,你这样也是在侮辱你自己”。 “这样有什么不对的?侮辱我自己?我本来就是畜生的女儿,我也是畜生,小城哥对不起,对不起!”廖年年抱着我放声的大哭起来。 “不,你不是,你是我的宝玉,你知道钻石的开采工序吗?你就像钻石那样开采的不容易却是我物价的珍宝”我发现自己的口才越来越好了。 “嗯,小城哥你也是我的金屋藏娇。”廖年年这丫头还真傻得可爱。 “小城哥我们以后不管那些,等你身子好得差不多我们就去找你师傅留给你的神器,我们一起浪迹天涯”对如果廖年年不说我还真把神器这回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我抚抚她的头发说“嗯,我们还会有一个漂亮的孩子,你说对吧?” 廖年年的脸红到了脖子她腼腆的说“小城哥,大夫说你身子不好不宜多做……房事,而且你身体还在恢复中……”。 我闷笑了这丫头脑子里怎么都是这些事,房事?我自己后面都还没好,要我弄前面的是想要我小命吗? 见我不说话这丫头着急了,以为我生气了,缴缴自己的衣角一副我懂的样子说“大夫说……你实在忍不了,还可以……”说着她忍了忍就伸手过来拉我裤子。 我汗小妞你也太开放了,虽然我已经被你看光,可是我们还没圆房你也不用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我忙拉住她的手说“不用了,如果我想会自己弄”。 廖年年着急了左手挣脱我的手,右手就伸进我的裤子握住了我的分身,我倒吸了口气,这是什么事?我还变成含蓄的人了,我忙退了退却不料弄到了后面,疼得我流泪,廖年年看见眉毛都扭在了一起,她害怕了忙放开我的分身扶住我,用手抚着我的眉说“小城哥对不起弄疼你了”。 我赶紧拉住她的手不让她在我脸上乱抹“你的手……嘶,你摸摸我下面你又摸我的脸……”。 那丫头脸红的低下头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忘了……小城哥你……你……你有洁癖”。 我真怀疑这丫头在我昏迷的时候是怎么照顾我的,我难以往下再想。 不过这丫头挺可爱的,我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她害羞了忙挣脱我就往外跑,嘿嘿真是的,这样就害羞,我很好奇她在我昏迷时服侍我是什么样子。 在床上和屋子里连续呆了一个多月我都快要发霉了,只好趁廖年年不在的时候穿上衣偷偷的出去晒晒太阳,刚走出我的小院不久我就看到不想见的人真是晦气,我刚想往回走不料廖翊就看见我了,我赶紧加快脚步,他在后面追我,我的老天你追我干什么?我怕你还不成,结果越慌就越走错路,走到了山庄的望舒亭,最近刚预夏季池子里的荷花开得正艳,我却无心观望我只想着逃跑,看着他越来越近我体力也开始不支我慌了,看来生场病果真不是什么好事,我刚想着怎么加快速度不料一个不小心就被池边的花砖拌了一下,一个意外我就轰轰烈烈的侧摔进了池塘,他也慌了忙来拉住我的脚,可是由于只有拉到裤子我右腿的裤子也和我一样轰轰烈烈从大腿根部断裂,我还是掉进水里,我想说还是要进水何必再挣扎,在掉入池塘的那一刻我似乎听到他说了句什么然后大叫“你是小城?”我想说我不是小城难道你是啊!不会连你女儿都嫁给我了你还不知道我名字? 发挥我优秀的职业特点我赶紧划了两下水往岸边游,可是……可是天不助我也,我今天是出师不利啊!腿抽筋,腿啊平时我没有虐待你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天要亡我,我不得不亡。 在我往下沉的时候我隐约感觉到有人抱住我往上划把我托上岸。 我睁开眼睛就听见有人喊“城儿”。 城你个屁,可不可以不要叫得那么肉麻,我瞟了瞟一张放大的脸在我眼前,“啊!你要干什么?”我一抬头就砸上了他的下巴,可是这已经顾不得什么了,我一把推开他,脑子里不断回忆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害怕中带有愤怒,我给了他一巴掌,拉拉自己湿嗒嗒的衣袍拔腿就跑,我想问我跑什么?事实我也不知道,老天他又在后面追了,老天终于眷顾我了,哈哈后院马厩我喜欢,我加快速度瞅了瞅我的马黑崖解下绳子我就爬上马鞍,用腿一夹黑崖就突突的跑了起来,我恨拍了一把黑崖的屁股,我高兴起来说道“好儿子加油跑来”。 他也拉住一匹马爬上去追了来,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我跑,后面由一匹马变成了两匹,廖年年也跟来了。廖年年在后面大喊“小城哥你停下,你的身体还没好,快停下,我会保护你的”。 我没有听她的话因为我的意识已经在马的颠簸中快要消失了,我现在不停告诉自己要坚持下来,否则坠马就有可能被马疯狂中踩死,我想让马停下来可是我的全身抽不出多余的力气去让它停下。 黑崖不停的奔跑,它奔向了黑暗森林,迎面而来的湿气让黑崖惊了起来,我无法描述黑暗森林给人的那种感觉,这也许就是术士所说的死气吧! 廖年年有一次喊了起来“小城哥,你快停下前面就是黑暗森林了,你身子虚弱不宜靠近”。 黑崖是一匹很通灵性的马,面对死气它停了下来,我也哄然倒下,在我以为自己要坠地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掉在了一个柔软的地方,忽然我听见兽的吼叫,接着是廖年年的声音“爹你快救小城哥啊!他在那只黑豹的身上,黑豹和狼会吃了他的”。 “不要着急容我先观察一下”廖翊拉住自己的女儿说。 第六章:逆境才是新开始(1) 黑豹?狼?烈烈?柔柔?我伸手抚摸了一下我着地的地方,软软的,果真是烈烈的背。 我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了,迎面而来的寒冷让我直哆嗦,我才想起自己一直披着湿衣服,我嘴皮也冻的颤抖起来,本能反应我翻爬在烈烈的身上,我紧紧的抱住了黑豹,我抚摸着它黑色的毛皮手也颤抖起来,烈烈喉了两声跑了起来,在一旁的狼柔柔也跟着飞奔起来,很快的就把廖年年它们甩在了后面,我的意识也在渐渐失去。 在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暖暖哄哄的地方,周围有微微发亮的火光光,摸摸四周软软的,一股狼的味道,很显然是柔柔把我卷在它的绒毛里,一颗狼头靠在我背上,我拨开那颗狼头做了起来,一个瘦小的背影坐在火堆旁,很显然那是廖年年,她怎么会在这里,我试着唤了她一声“年年”。 她转过身用手指了指我身边的两只动物,摇摇头,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我笑了,我从两只动物身上爬了起来,走向廖年年。 我问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说“嗨,谁要我丈夫进来了呢!我也没办法,只有一路跟踪它们找到了你,你是怎么驯服这两只猛兽的?” 我笑笑说“当然是比它们强了”。 “小城哥我现在很好奇你的过去,你知道吗?我找到你的时候这两只野兽竟然把你带到了温泉,它们还嬉戏的舔你的头发和脸做游戏,我试着靠近它们企图救出你它们就露出它们原本的样子,所以我只能与它们保持距离让它们认为我没有危险放松紧剔,你知不知道你又昏迷了五天,竟然是这两只野兽在照顾你,它们为你吃生肉喝兽血”。 我回味了一下自己的味觉,果真有血液和生肉的味道,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竟敢为我吃这些东西看我怎么收拾它们。 “嗯,没关系的你睡吧!它们不会伤害你的”廖年年看着我没有动,廖年年这丫头眼里明显的恐惧,看来我只能先暂时只能让她适应下来了,我抚抚她的脸说“你在火边睡,我去洗个澡,我会把它们带有的”。说完我站起来吹了个口哨,两只大家伙听见口哨声就跟着我走了。 我一路沿着森林的小路小心的走着,两只动物跟在我后面,我突然变得感慨起来,过去在这里的一幕幕在我的大脑里回放,还记得谢铭轩五年前把我丢在这里,我用了三年适应这里,我变得比野兽还可怕,我都怀疑自己还是不是人,他花了一年才让我看起来像人,又花了一年的时间我才恢复现在的样子,我退去衣袍走进温泉里,坐了下来。 我仰面泪开始一点点流,过去一度想要忘记的东西再次死灰复燃了,我一度把谢铭轩当作自己活下去的动力,可是想想自己确实可笑,自己明明就只是一条狗却总要把自己高看。 我想起在我掉进莲花池廖翊说的那些话,其实我不是没有听见,是我太容易过滤痛苦,把自己很容易骗过去了,他说“你腿上的胎记证明你和年年是同母异父的兄妹”,我现在很想把廖翊抓过来问问我到底是谁?谁又是我爹?谁又是我那把我丢下自己死掉的母亲,谁又尽过责任管过我的生死,我这七年来像野兽,像牲畜那样活着又有谁来救我出苦海,我在黑色森林吃生肉喝兽血因为想活下去和野兽搏斗受伤的时候,有谁来说小城你可以不用这样辛苦,你可以躲在爸爸妈妈的羽翼下,没有,都没有,只有那个冰一样的男人告诉我的话“鸣殇,你要活着,因为你是我的狗,你不配死”,我告诉自己我还不配死我要活着杀了那些夺走我的幸福的人,包括那个人。 烈烈用他粗糙的舌头舔了舔我脸上的泪,我抱住烈烈把泪水全蹭他毛皮里,我嚎嚎大哭。 谢铭轩,年年,我会忘记你们的,既然年年我们没有缘分那就让我来做这个刽子手吧! 我从水里站了起来,把衣袍洗了洗套在身上,既然没有了玄武那就无法烘干就湿着穿吧! 我爬上烈烈的身上,烈烈飞奔而起,我本想去柔柔的身上的,可是我无法忍受那股狼的气味,还有柔柔有孩子了,我是她的主人也不能太狠心,烈烈其实还是一只有灵性的黑豹,他知道我有洁癖自己也洗过了,至于在哪里洗的我也不管他,只要干净就行了。 我想想是时候也应该放柔柔离开了,既然柔柔有了自己家庭,何必要让她和自己一起冒险呢!记得四年前我收养她们的时候他们都还是小兽,柔柔是一只被母亲遗弃的母狼仔,因为毛色是白灰色和她黑色毛的族群格格不入所以惨造遗弃,而烈烈是一只父母都被其他野兽搏杀的豹仔,为了让它们永远听信于我,我用训兽经常用的一种香煊融合了自己的血液制成了一种蛊,只要它们完全吸收了这种蛊只要和我在一起就会觉得亲近有不可冒犯的感觉,在五百米内它们能嗅出我的味道,这种蛊是我在一本树上看见的,现在要解掉就只有让柔柔饮我的血和紫香草一次,从此以后她不会再闻了我的味道感觉熟悉,只会有相处久了的感情,不过野兽除了对自己的孩子对谁都是无情的,她会马上忘了我,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我让烈烈停下,下了烈烈的身体,走到柔柔身边摸摸她的头说“柔柔,以后你可以回到你的新家庭,你要好好的过”柔柔似乎听懂了用她的头蹭蹭我嗷了一声。 我用匕首割破自己的手腕,把手凑到柔柔的獠牙下,任由血不停的流进柔柔的嘴里,柔柔毕竟是野兽,兽在血的诱惑下没有不疯狂的,她用舌头舔着我的血,在适当的情况下我把刚才沿路采的紫香草放进她嘴里,我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我开始头晕,恶心,我移开自己的手,在衣摆下撕了一条布裹住自己的手。我摸摸柔柔的头说“好孩子你该回家了,以后说不定我们还能再见”。 柔柔吼了起来,我也学着狼吼了起来,我爬上烈烈的背说“走吧!” 一切都该走了,我是鸣殇,我没有姓,我是一个杀手并刺客,我是十七王爵的奴隶,任何人都有权雇佣我做任何事,我只认钱不认人。 我撕了块披纱的布遮住了自己眼睛以下的脸,我的头发在一瞬间变成了酒红色,我把自己酒红色的发用一支竹子的枝干束起,衣袍在风中风干。 我爬在烈烈的背上抱住了他的背,西风烈,此时此刻我很平静,我已经变回那个残忍暴力冷淡的鸣殇了,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杀了廖翊,按照主人的命令取走东西灭了紫炎山庄。 当回到山洞的时候,廖年年还是坐在那里,不过她此时此刻是忐忑的,听见响动她回过头,一脸欣喜的向我奔来,我轻飘飘的动用轻功从烈烈的背上落到地上。 我把怀中的果子放在了一块石头上。 廖年年看见我的连贯动作更高兴的抱住我叫了起来“小城哥,你的武功恢复了?”。 我点点头说“吃吧!这里没有条件,我也不能给你带什么,而且我闻见肉的味道就想吐,所以你只能吃素了,如果你实在想吃肉不要离开三百米否则我无法保护你”我冷漠的说完这些话心里也固然好过多了“我累了,我睡了”。 烈烈很听话也很聪明走到洞里一块平整的地方爬了下去,我一个轻功侧躺在他身上闭上了眼。 我都佩服自己怎么能那么淡定,刚才看廖年年的样子很失望,都快要哭了,我竟然可以不带感情的不给面子,过去我原来是这个样子,我真难以想象。 “小城哥”我假装没有听见继续闭着眼。 廖年年又叫了“小城哥,你怎么了?” 这回我睁开眼睛侧过身,我知道这个样子很迷人,很让人犯罪,可是没办法,我就只想这样,我看了她一眼说“没事,我只是变回我自己了,做自己该做的事”。 廖年年倒吸了口气说“小城哥我爹的事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没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只要有钱鸣殇可以做任何事情”我看着她说。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回答我,把我的小城哥还给我”廖年年激动起来,拉住我的衣领大叫了起来。 “我?鸣殇,你的谢城哥你的丈夫,好了不说了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人,多说无意”我挣开她的手抖抖自己的衣领。 “小城哥你到底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的你说出来,我改可以吗?”廖年年哭了。 “不,你没有错,这里谁都没有错,我知道你现在一直这样,是想要这个吧?”说着我就解开自己的腰带,开始解衣服,我继续刺激她说“这虽然不是我的第一次可是对于女人来讲我绝对是第一次,我会包你满意的”。 接下来廖年年的脸在白色中变成黑色逐渐又变成青色,挥手就给我一巴掌。 我笑了继续说“难道是我服务还不够吗?那么您要什么服务我都可以满足你”。 廖年年从怀里掏出一大杂银票砸在我脸上说“我给你钱,你马上给我滚,我不想要再见到你”。 好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了,年年对不起,我是你哥,所以我只能这样,希望你能在黑色森林里生存下去,还有永远不要再出去了,否则你去了外面看见接下来我要做得一切你会更伤心。 第七章:逆境才是新开始(2) 刚才在放走柔柔的一瞬间我改变了主意,我在柔柔的身上另一种蛊叫忘情蛊,同样在年年的身上也种了这种蛊,这本是苗疆女子为了对付不喜欢自己的男人的蛊,这种蛊能让受蛊者喜欢上施蛊者听从施蛊者的任何命令,一心一意永不背叛,这个蛊我改变了几味药,让这个药蛊改变了原来的效果,只存在听从,还有我打掉了柔柔的孩子,便于柔柔能更好的保护年年。 做这样的事我也是很无奈的,毕竟柔柔是我养大的我对她也是有感情的,这样做只是为了我唯一的妹妹。 我慢斯理条的穿好自己的衣服拾起地上的钱,骑上烈烈就奔了出去。 廖年年似乎后悔了马上就奔出来,大声喊道“你给我回来,我叫你给我回来”。 我马上就要忍不住了,拜托年年小妞你就别折磨我了,我怕你了可以吗?我让烈烈停下回过头说“您有什么吩咐?” “我后悔了我要用钱雇佣你保护我去找神器的下落,并帮我得到它”廖年年看着我一板一眼的说。 “哦,您还有钱雇佣我吗?神器是我必得之物恕难从命,还有您出了黑色森林就会死在我的剑下,有人雇了我杀你,所以你现在没有资格雇佣我”我一脸嗤笑道。 廖年年被我气得快说不出话了“你……你……你该死”。 年年你这个小傻瓜还是和以前一样无论怎样还是为我着想,这样我就更不能让你出黑色森林里“哈哈,后会有期”我飞跃而起挥手给了她一掌,这一掌足够她伤很久了,抓过她的肩把自己三分之一的内力给了她,我吸了声口哨柔柔奔跑而来,好了我也该启程了。 一年风云千秋变,各领风骚数百年。 一年的时间可以令很多东西反复的发生很多次,据说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但是有三件事由为重要,第一件事就是首先江湖多了一个只为钱的杀手,只要有钱你可以让他做任何事他被称为千面风流玉公子,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有钱你可以让他做任何事包括一些性服务,据说他的床上功夫很好,具体好不好也没有人知道,通常给钱让他做这样服务的人都会在享受完后被他杀掉。 他之所以叫千面风流玉公子有两个原因:不是他有一千张脸,也不是因为他整天戴了个银面具,而是因为他喜怒无常身边总带着一只可怕的黑豹还给黑豹很变态的取了个变态不符的名字烈烈,这不是奇怪的奇怪的要算是他的头发了,放着好好的黑发不要,偏要一个酒红色的头发。 好了先说这个,说他的面具吧!他戴面具不是因为长得很难看,而是因为长得太好看,至于他长得如何好看也没有人知道,曾经有一个有钱的色痞用钱要他把面具摘下来,后来那人看见千面风流玉公子的美貌了,他惊艳了,可是后来那人被活活挖了眼睛死在千面风流玉公子的剑下,不过后来还是有人愿意用钱买看他面具下的容颜一面,人家说宁可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千面风流玉公子还有一大喜好,那就是风流,他是走遍雪月勾栏玩遍众京大家闺秀。 说了那么多对于千面风流玉公子大家是否略知一二详细筛略呢?千面风流玉公子自起家才做过六起买卖,因为一般人是无法聘得起他的,除了要有足够的钱外聘者还要付出相应代价,少了身体的一个部件。 好了说了那么多说说第二件江湖大事,紫炎山庄的庄主死了,死在了千面风流玉公子的手里,据说有人聘请千面风流玉公子杀了廖翊并灭口全庄除了佣人外一家十三口,可是紫炎山庄除了一人幸免那就是已经失踪一年的大小姐廖年年,有人说是廖庄主的女婿谢城那小白脸为了私吞廖家产业买凶杀了廖家老小,廖年年小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至于谢城那小白脸凭着自己出色的样貌投靠了京城十七王爵,说好听点是投靠,说难听点是做了十七王爵的娈童去了,说实在的谢城那小子才二十岁长得落落出众,现在十七王爵捧在手心里呢! 好了接下来说第三件大事,现在有一个名为月教的邪教在江湖滋生,才一年的工夫这个邪教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展到了两大帝国的江湖,他们还经营不少生意,他们的生意遍布两大帝国,说他们是邪教不能从这些说明,从他们强大的武学说起,他们抢劫偷盗各大门派的武学来为基柱修炼的是一板一眼的。 为什么说那么多,至于我是谁?那你就问对了,我就是千面风流玉公子鸣殇,江湖两大事就和我有关,我也是荣幸之至。 今天是师傅的忌日,想起从前的一切心中有些不快,到雪月勾栏喝了几杯心情好点,回到荣国府进了梅园看见今年的梅花都开了心情泼有点惆怅,我默默念叨起来“年年你还好吗?冬天了黑色森林会比较冷你加衣了吗?”。 突然一双手抱住了我的腰,我早已知道这双手的主人是谁,能进十七王爵的荣国府梅园的人除了荣国府的主人还能是谁?我仍一个人惆怅落泪,他把头搭在我肩头喃喃道“你又想谁了?” 我摇摇头说“没有”。 他嗅了嗅说“你又喝酒了?还去了雪月勾栏?心情不好?” “今天我师傅的忌日,有点难过,今天又想了?那进屋吧!”我太了解谢铭轩了,自从那天我一身血迹的回来他说“鸣殇从今以后我不再是你的义父,也不再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爱人,做我的人好不好”我没有回答,但从那时起我成为他的男宠,每次他想的时候总会到梅园来,否则无论我在江湖上怎么风花雪月他都不会管。 我推开屋门迎面扑来冰冷的气息让我不禁打了个寒噤,看来以后要多回来睡睡了,才一个星期没回来就那么冰冷。 他握了握我的手说“很冷吗?”我摇摇头,他又问“你不喜欢这里吗?” 我又摇摇头说“不我很喜欢”。 他叹了声气说“喜欢怎么会老睡在雪月勾栏呢?” 我微微一笑说“这里太冷,总让人想起一些不好的事,和别人睡会舒服些”。 他抱住我说“不要再去那个地方了,以后我陪你睡”。 我笑了起来,这是我听过最可笑的笑话,陪我睡?每次都像折磨一样让我遍体鳞伤,这叫陪我睡?原来就是让我做娈童还用编得义正言辞。 “只要主人说的我都会答应”我回答。 他听见我的话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我装作没有看见,我脱掉自己的外袍脱掉里衣里裤,爬上床,手指蘸了动物油脂往自己后面抹了起来,当我的手指插进去的时候疼痛感充斥着我的神经,我鼓起勇气抹了一圈,擦擦手指把油脂放下,我以半跪的姿势爬下,银色的面具在月光中闪闪发光,泪水在我的脸颊上流淌。 第八章:重归的心 他走了过来,用手抓住我的下颌用力的抬了起来,他恶狠狠的说道“鸣殇,难道你很讨厌我吗?我说我爱你,可是你每次都用那种冷冰冰的语气和我说话,现在又用哭代表对我的抗议,你真的就让你讨厌成这样吗?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计较你的风花雪月,我不计较你用爬上别人的床来换取利益,你知不知道你很贱,每次装得很冷漠却在我下面婉转欢歌,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你不是很喜欢吗?” 我猖獗的笑了起来,我挥手摘掉自己的面具,我不知道此事的自己是如何泪流满裳,我把他拉到床上,一把推倒他,拉下他的裤子,抬起自己的臀部一下做了下去,我哭着说道“是的我很贱,贱到爱上了自己的生身父亲,明知道这是乱沦,还是受不了控制的在他身下婉转欢歌,他每一次要求我做什么我都会用自己的命去做,有一次他想杀自己的父皇,为了帮他搭乘心愿我明知道凭自己的一己之力无法办到,可是我还是孤身前往,最后在受伤不敌之下我被抓,他的父皇觊觎我的美色,把我弄到了床上,我在他父皇也就是我皇祖父高潮的时候杀了他,一身伤回来却又被自己的生身父亲上了,你说我可笑不可笑?”我在他的身上一起一伏,痛觉已经让我麻木了,血沿着我们交合之处流淌,他的目光变得伤感起来。 “我不是你的父亲,当初我没有碰你的母亲,你是廖翊的儿子”他大声叫喊起来。 “哦,原来你收养我果真是有预谋的,只是我太杀了,好了你的游戏很成功,你想要死的人全都死了,留着我是不是也抱着谋夺神器的心?哦,这是很明白的事实我干嘛多问,现在一直说爱我是想套出神器的下落吧?哈哈,你找对人,神器这九年来就一直都在我的操控中,每次都是我让神器出世搅起纷争的,你知道为什么这一年来你每次让我把头发染成黑色为什么还是酒红色吗?是因为这一年来我用神器来帮助我练武,玄武进阶的速度太快我染了一天后它又变成这个颜色,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急于求成吗因为我恨你,我恨透了你,明明不爱我却要每次都给我希望让我痛不欲生,我想你死,而且是死在我身上,你不是很喜欢我的身体吗?那我让你精尽人亡。”我让他的下面退出我身体我又坐下去,每一次坐下去都会让我撕心裂肺的痛,痛到感觉下身都不是自己的。 他怒了,同时也哭了,他抱住了我起伏的身体,他说“鸣殇我求你别伤害自己了好不好,我是真的爱你,我不是你父亲,你别相信廖翊说的好不好?有没有碰你我怕是最清楚的人了吧?我真的不是你父亲,你知道吗?我这个人过去曾被人称为是性冷淡,其实不是的如果不是我喜欢的人我是无法对一个人产生兴趣的,我那时喜欢你母亲就是我师姐只是纯粹的对一种长着的崇拜自己一种母爱的转移,我从小虽然有母妃可是我却没有得到过她的爱,我只是她用来争宠的工具,那天你母亲喝醉了酒我只是在你母亲的房间照顾了她一夜,那一夜她老把我当成你父亲廖翊也就是我师兄,结果吐了我一身,当我脱下衣袍准备抱回去洗的时候我师兄和众多师兄弟出现了,他们以为我趁师姐喝醉强了她,师傅也不听我的解释把我关了起来,我等了两个月我以为事情会真相大白,结果师姐怀孕了,最后我才知道师姐在还没有嫁给师兄时就有了关系,有你是情理之中,但是他们这样毁了我一生,他们打废了我那里,我恨他们,我这十多年来都在医治,没有效果,我依然怎么挑逗都无法有感觉,我以为我要绝后了,可是我命不该绝是在和你的第一次我发觉自己还是男人”。 “那么恭喜你了……”我冷冷的说。 “我真的爱你求你别这样,我错了,我从九年前第一眼见你我就喜欢你了,那真的是爱,我没有骗你,我根本就不想要什么神器,因为我就是另一个神器,你也是,我的这套玄武是你师傅的对头的得力之作,练它你没发现和其他玄武有什么不同吗?为什么我们的头发和眼睛会因为玄武变色你就没想过吗?只要我有心争我就是天下第一”他抱住我哭了,泪水在我的背上流淌。 我还是依旧冷漠的说“那还是恭喜你……”我话还没说完他又打断了,他抱住我哭得很大声“鸣殇求你别走,我对不起你,我是因爱生恨,恨我自己不能得到你,我过了那么多年不是男人的日子心里会有些扭曲对不起,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爱你”。 我转身抱住他,我说“恭喜你……”看着他哭得更伤心我赶紧说“恭喜你以后还继续绝后,因为你爱上我,我是一个男人无法为你延续香火”。 才刚说完他紧紧的抱住我说“我不在乎那些,只要你也爱我就行了”。 他把被子裹我身上说“你身子弱可不能再遭风寒了”。 “哎哟”我大叫了起来,才想起来他东西还在我体内直立,他的小动作都让我痛得直挠心啊! “白痴,刚才叫你停下你还这么生猛,现在活该吧!”他大笑起来。 “你什么时候叫我停下来,我看你刚才还一副享受的样子”我咬咬牙回骂过去。 “我当然享受了你服务嘛”我看他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那天让他试试。 “你最好别把你东西留我里面,否则我清理起来又是麻烦”他不说话了,他只是轻轻抱住我的腰把我挪了出来,提上裤子他就出去了,难道我说话过分了?好像没有。 一柱香的时间他抬了一盆水回来了,他走过来把我翻爬下,用水给擦洗后面,每次动作都很小心,我不经想起过去每次都是我自己搞定,我都会痛得晕过去。 他说“求求你以后不要去雪月勾栏了好不好?那样你身体会受不了的,如果你想要可以找我,虽然我这三十多年来除了碰过你以外没碰过别人我技术不好我可以学,真的求你别去了好不好”。哎呀这家伙的话真的很让我脑充血,看来我还是赚了,虽然是赚个老帅哥,可是毕竟我是赚了个老处男。 第九章:看似幸福其实不幸 “好,我不去了,以后我教你”我也在头疼自己是说什么话呀?我以为这是在玩过家家吗?看来爱情傻脑子病也会传染,如果不说透这个人是十七王爵,谁会相信平时铁腕儿王爵会是这个沦落到伺候男宠的男人吗?其实我也很难相信那个弑父弑母操控傀儡太子的十七王爵就是这个给我擦屁股上药的人? 哎哟那么就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千面变换。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无论刮风下雨我都会起来晨练,看了看躺在旁边的人我突然感觉那不是真的,一切都很梦幻,曾经我以为不可能的人却那么真实的向我表白主动服侍我,我越觉得真实我就越觉得害怕失去,穿好衣袍,我马上剑,不禁笑了起来,原来是我一直没发现床上的人的心意而已,这把剑不是我打造的第六把兵器飞花吗?原来一切都不是偶然,都是床上这人处心积虑编造的陷阱,虽然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他,但是我还是没敢惊动他,推开门一股迎面而来的冷风直吹我的面,外面又下雪了,我鼓鼓气走了出去关上门,看着满园的银妆素裹我没有一丝的欣喜,只有无止尽的感伤,为什么幸福他就不来早一点,如果换作是去年我会很高兴,但是现在我又有什么力气去要求什么呢? 剑出了鞘,我挑剑舞起了我学的第一套剑法流星披月那时谢铭轩就坐在那里一个手举觞猛灌着温过的酒同样是冬天,剑法迷乱了我的眼,舞出这套剑法是我本能的意识。 在我舞到快要哭的时候只听见叮的一声另一柄剑与我的剑交错,我知道它的主人,我笑了起来,他说“你终于忘戴你银壳子面具了,你笑起来很好看”。 我没有回答他的赞扬而是无关紧要的捡了句话“你这个师傅很不称职,有哪一次你教我武功是用心的教?” 他不高兴了,嘴嘟的老高说“我不是你师傅,我是你老公”。 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感情这家伙那么可爱的把嘴嘟得老高是因为想做我老公,我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不配吗?”一听这话十七王爵的强势又出来了。 我平静下来,摇摇头说“不是,为什么是老公?不是老婆呢?好了以后没我同意不许把自己当老公,你是老婆,一个罗哩吧嗦的老婆婆”。 他的脸变得老黑老黑,我知道他十七王爵的本性又要暴露了,感激拔腿就跑,可是忘记自己的头发没有束长得太长无论怎么逃都会被人逮住。 看着被拉住头发我腼腆的一笑,说“老公我错了”,接下来给了他一个吻又捡了些无关紧要的话继续打岔“老公你怎么也起得那么早呢?” 他的脸绷的老紧哼了一声“还不是有人三更天就坐在床边傻笑摇头到了四更天,把我也弄醒了,早?只是有人不知道我平时也是这个时候去上早朝的”。 我惊讶了老脸一红面子也挂不住了把头低得更低结结巴巴的挤出几个字“那……那……那你……今天的……早朝……”。 他很强势的说“不上了今儿在家陪老婆,由他们去蹦吧!秋天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 本想问的一大堆问题也卡在了喉咙,只变成了简单的一个字“哦”。 他揽住我的腰把头在我脸上蹭了蹭说“看有人早上坐我床头欲言又止的样子貌似有很多话要说”。 我忙答“没……没……”我哪敢要您老人家帮我解惑啊?您老人家日理万机我不敢劳烦。 “哦,原来是某人有偷窥癖啊!今天才知道你有这么一个偷窥美男的癖好”他笑得很阴险,仿佛一副吃定我的样子,老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哼,就他那副尊容还用得着我偷窥,偷窥他还不如我自己抬面镜子自己看自己。(汗……北风那个吹啊!)不给他个下马威他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嗯嗯,其实有时候看惯了自己真老感觉自己是个尤物,不如换换口味看下丑的,才知道原来天下还可以有那么丑的,哈哈”我猖獗的大笑起来,某人一副吃了大便的样子,我真是得意的笑。 接下来我就为我刚才的话后悔了,某人紧抱我说“哦是吗?看我把你毁容关在家里一辈子虐待,我看你还能不能得意自己长的美”。 可是我还不知死活的回答“是帅哥架子在那里披麻布都是大侠”。 后来后来,我就被某人一下抱了起来,往房里走去,某人还一路说“唉,太轻了都是骨头,会胳人,一定要喂肥点,软软的抱起来也舒服点”。我气了,我吸了一声口哨叫道“烈烈你给我出来,咬了他的坏东西”。 “你……你真是狠毒的人还想再让我变一次性无能”某人气了,可是还没怎么样屁股就挨了一口,我赶紧叫烈烈停下,可是某人把我高高的丢下,摔得我粉身碎骨。 我像似了一棵贪恋雨露的小草,我知道一旦雨露离开我就要开始独立,可是我盲目的告诉自己雨露不会离去,明年的春天它还会再来,可是我又忘记了自己只是一棵无人问津的小草,我能等待多少个春天?我又能与雨露相遇多少次呢? 又是一个月照雪地的夜,我不知道自己是多少次举杯空对月,我独自一个人一杯一杯的把觞里的酒,饮尽,谢铭轩早已在疲乏中呼呼大睡,我无法想象自己为什么累了却无法闭眼,只能靠酒精麻痹。 我刚举起觞,一个空觞与我手中的觞撞击了一个来回,觞中的酒水溅在了我的面具上,我抬头看了一眼觞的来出,一个娇小的身影凭着深厚的轻功悬浮在一片瓦砾上。 我用带着浓重醉意的鼻音说道“阁下深夜来访十七王爵一个男宠的别院有何赐教?” “那么阁下您又是何原因深夜不去陪王爵睡觉一个人喝闷酒呢?”她笑着说。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该来的总会来的,是福是祸躲不过。 第十章:离开总有理由 “哈哈,姑娘倒是见笑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下只是想起过去一些不快小饮两杯以解闷,那么在下失陪了,姑娘请便”我站了起来拱拱手准备进屋去可刚一移动下体撕心裂肺的疼,我脚下不稳滑了一下,牵扯起来更疼,该死的谢铭轩你真是要我老命,每次都是这样毫无节制。 “额,阁下看来是纵欲过度了脚下有些虚浮了吧?作为我们练武之人不该这样的”那人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脸黑了大半,可是我后面的人脸更黑,谢铭轩不知何时已经出来了。 “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口齿伶俐是好处,用来伤害别人就是坏处了”说着谢铭轩走上前来扶住我又说了声“对不起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以后你也别这样一个出来喝闷酒了,天寒地冻的,你身子弱感染风寒就不好了”。 “坏处?哈哈你说有这样一个他是不是很坏呢?其一他与娈童私混断其子嗣不孝为大,其二他抢人其夫你说他是不是欺男罢女呢?其三他己所不欲偏施于人,令其不幸,你说他是不是罪大恶极?”那人讽刺的看着我们两? 我怒了谁如何说我都可以,就是不能说谢铭轩的不是,因为他是我的逆鳞,我说“够了年年你要羞辱可以,请不要触及别人”。 “哎哟哟,小城哥你还记得年年呐?当初你狠心的把年年一个人丢在黑色森林,现在一不小心说了你的男人你却这样对我,妄我在被我爹上了的时候变得疯疯癫癫,我帮你擦身洗后面,你怎么不记得了,哦我还记得你右脚大腿根部有一片红色的胎记,你屁股有一颗红色的痣,还有你那里明明很让每一个女人喜爱为什么甘心让人上?我还摸过呢!”廖年年的这番讽刺就像在我脸上狠甩了一巴掌,而且还甩得很彻底。 “你这该死的女人,廖年年你挖苦和讽刺他,你真的以为很舒服吗?你爹不是他杀的他只是替我背了黑锅。”谢铭轩生气了彻底的生气了这次是为了维护我彻底的生气了。 “铭轩算了不要说了,我不会往心里去的!辱人者人恒辱之”我拉住谢铭轩摇了摇头。 “好了那就不聊这些了,千面风流玉公子,我现在想雇佣你杀了我们景月国的十七王爵谢铭轩,而代价和定金就是谢铭轩的生子谢鸣殇,如果你无法办到那么我会自己动手,你杀了我爹,杀了我家十三口,最后害我家家业被邪教月教吞并,我恨你。”廖年年大笑起来。 “我是无法动手,因为他是我的男人,你要杀他就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吧!”我撇开谢铭轩挡在前面。廖年年轻轻的落在我面前一米的距离她看着我说“小城哥我念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最后杀你,你不要找死”。 我笑了,我用不同的声调吸了一声口哨,烈烈为我衔来鞭子,我看着廖年年说“我不用剑,我的剑只用来杀人,剑出刀鞘必杀人,今天我就用鞭子来维护我要保护的人,年年就让我检查一下你这个挂名的徒弟武功有没有进步”我系紧自己敞开的衣袍挥了挥鞭子。 廖年年的剑跟着就跟进而来,我跻身前去用手肘撞开我们的距离,我的鞭子横扫而去,她一个纵跃跳开五里,我接着跟进,她避开鞭子迎面刺来,我没有躲闪只是轻轻的说“这一剑把你的救命之恩还了”她被我的举措弄慌了阵脚忙收回剑,可是剑锋已经来不及收回,剑刺偏了方向刺到了我手臂上,她惊呆了,双手放开了剑柄,我把剑从自己的手臂里拔出“铛”的丢在地上,胸口血气翻涌,我害怕谢铭轩看见我吐血担心我把那口血憋在胸口。 我收了收鞭子,一鞭抽在她的手上,我怒吼道“把剑捡起来,你不是要杀他吗?”我用鞭子抽向了地上,用手指着谢铭轩说“你还没有杀掉我就放弃了?你爹死不瞑目了,你知不知道你爹那死状可真凄惨,他死在我右手上的,可你刺错了,你刺的是我的左手,而且你力气也不够没把它斩下来,还有你知不知道你表姐真的很美,也还是个处女,她的味道真美,我上了她,你来杀了我啊!”。 廖年年握紧了拳头,还没说话,后面就传来一声怒吼“鸣殇你这个白痴,没有做过的事怎么老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啊?你真的想要你的亲生妹妹杀了你吗?如果你爹你娘泉下有知会受得了吗?”谢铭轩在后面激动如果不是有烈烈拦着他他早冲上来了。 “我没有爹娘”我回答。我挥鞭打在了廖年年的身上,她没有躲掉,我又挥下了另一鞭,她想要避开可是我的鞭子很刁钻每次都能打到她,她完好的衣袍被我打得破破烂烂,雪白的皮肤也有些露了出来,可在我再次挥鞭子的时候那口血还是不听话的喷了出来,我跻身廖年年靠在她身上,我在她耳边小声的说“快带我走,以后我给你解释,求你了”我全身没有力气,软绵绵的抱住她,谢铭轩也正要冲上来,可是烈烈一直看管着他,我拉拉廖年年的衣袍,再次说道“求你了,我求求你带我走,我快支持不住了”。 廖年年终于动了,她很不解的抱住我的腰一个轻功越过围墙,抱着我在屋顶的瓦砾上轻轻飞过,不料刚出了城门几里地我就“噗”的一口血喷在她肩头上。 她着急了忙把我扶到地上坐着问道“小城哥你怎么了?” 我笑着摇摇头说“没多大的事就是散功而已”。 “你……你……什么叫只是散功而已?散功啊!那你刚才还和我动手?”她惊讶的责怪我。 “没事如果是他和动手你就讨不到便宜了,我的功夫都是他教的,你说他动手能让你活着吗?”我拉住她的手试图让她安心。 “那你是怎么散功的?”廖年年好奇了,像我这样的高手怎么可能轻易散功。 我看着她一副焦急的样子只好如实说了“今晚我在修炼玄武的时候,因为急于求成就用神器修炼了,我也不瞒我是天下第一神匠陈酝的徒弟,天下一直兴风作浪的神器一直在我身上,只是用神器辅助修炼要求有点奇怪要赤身寒池修炼,我就到了谢铭轩府邸一座已经遗弃的冷泉修炼,我想这个季节是冬季应该不会有谁回来,可是以外就发生了我刚修炼到关键,谢铭轩听说我在冷泉就来,我竟然忘记了自己只要一消失谢铭轩就是翻遍整个府邸也要找到我,所以当他看到我的时候看见我大冬天的在冒烟的冷泉里坐着就着急了他以为我又耍脾气就下来抱我上去,我当时正在紧要关头无法告诉他我在修炼,结果这样就坏事了,我走火入魔气血攻心,我怕他当心偏憋住那口血没有吐出,后来他又在抱我上来的过程中因为我没穿衣服擦枪走火,我就散功加受内伤一直到你刚才来”。 廖年年生气了,狠狠给了我一耳呱说“你……你……你我佩服你受伤还敢做那事和喝酒,你为什么不死了?死了我就不用报仇了”。 我干笑了两声。 第十一章:开始走的路 “现在你可以如实告诉我几件事吗?算报答我刚才把你救出来”廖年年一脸认真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 “你真的杀了我家一家十三口吗?不许骗我否则我让谢铭轩死在你面前,虽然我武功不如他,可是你别忘了我在黑色森林呆了整整一年什么手段我都可以让他死”廖年年这毒妇在赤裸裸威胁我。 “我没有杀他们,在我从黑色森林回来去山庄那夜我赶到那里你爹他们就被害了,我知道是谁杀了他你现在也知道了,我是娘和爹的儿子我不是谢铭轩的儿子我不会胳膊往外拐,可是你也不要嫉恨他,我们爹娘害得他十多年一直没有做男人的权力,爹娘在没有结婚就有了我,结果他照顾喝醉的娘就被误会,被他们的师傅废去了做男人的权力,他恨毒了我们的父母,报仇也是应该的”我冷静的回答。 “好第二个问题你有没有爱过我?”她看着我问。 我默默地答“有,可是我们不可能的”。 “我知道我现在在让自己死心”她哭了。 我揉揉她的头说“既然要放弃那么我们一起放弃,我从今天开始又要一次禁掉自己感情了,反正也要死了,你能叫我一声哥哥吗?” 她一副质疑的表情看着我,她一把抓住我的衣领说“什么要死?看来你不是散功那么简单,说”。 她现在哪里学的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我甩开她的手,拉拉自己的衣袍慢斯理条的说“我马上就会和爹娘相聚了,年年以后我不求任何人会替我照顾你,但是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所以哥哥现在要抓紧时间,不能贪图数月享受,我们一起忘掉爱情,你将来会找到一个爱你的人,好男人总在最后,叫我一声哥哥好吗?” “你快给我说你怎么了,说啊!我只有你这最后一个亲人了求你别离开我哥,哥你说呀!你到底怎么了?”年年整个人都靠在我怀里哭了起来。 “年年,哥……不是不要你,只是哥现在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了,你也知道哥身边有神器,神器有利也有弊,哥身体不适合练武是所有人没有看出来的,当所有人只发现我骨骼奇精,却忘记了我体质虚弱,这九年来,我为了让自己变得强大我忽略了自己的缺点,我用了七年的时间让十一岁的我变得强大,你在黑色森林呆了一年应该知道黑色森林的凶险,谢铭轩却让那时十三岁的我在里面呆了三年,你知道吗?我首先是和一群和我一样的少年呆在里面,开始我们薄弱无法找到吃的,我们联手对付野兽靠捕杀野兽为食,后来谢铭轩告诉我们说我们中只能有一人活下来,我们开始厮杀,我本来是一个善良的人,为了活下去我和他们搏斗,用谢铭轩在过去两年内教我的东西把他们杀死,我在黑色森林与野兽搏斗,开始我还把猎杀来的肉烤熟了吃,后来我竟忘记自己还是人,我也学着野兽那样吃喝,我被野兽进化了,后来谢铭轩把我弄出来,结果他花了两年的时间才把我变成人。 从我知道要强大起来的那时起我开始修炼过去他教我的玄武内功,我的眼睛变成了紫色,头发也是从那时变成酒红色,我讨厌这个颜色我用染料把它染回黑色,开始我只用一年染一次,到了后来染发的次数不断增多,现在用神器辅助修炼我也许就刚染最多一柱香的时间它就会恢复酒红色。 这套玄武没有任何坏处,坏的是我师傅的神器,每次使用它是要以血液做契基的,还要以互利的内伤为兑消,每次使用过后就必须得踩阳否则我会变得不男不女,用得次数越多死得越快,现在我为了把谢铭轩教给我的这套名为嵌殷练到大成已经把自己伤得更伤了,现在我想如果谁能治好我的内伤我就能活下去,可是这一切不可能了。我真不知道神器这个师傅花了毕生心血东西到底是好还是坏?”我抱住年年说到最后情绪也激动起来。 “那不要再使用神器了好不好哥?”年年哀求道。 “不用它?已经来不及了,这是我自己种的恶果,现在总要我自己来收拾吧!当初为了报复谢铭轩和所有想的到神器的人我设了一个计推动让神器出世,让世界混乱,可是现在一些已经脱离我的控制,神器即将出世,可是一旦出世那些为了神器疯狂的疯子就会伤害你和铭轩,虽然铭轩所练的玄武也同是神器,可是铭轩还没修炼到家,现在只有我来修炼灭了那些可能威胁你们的人,所以我不能停止使用神器”我把年年紧抱在我的怀里。 我看着依偎在我怀里的她我抱着她站了起来我说“好了现在哥带你去看看以后给你和铭轩的家”。 我们租了一匹马马不停蹄的赶向月教的所在地,对月教就是我给年年和铭轩最好的僻护。 我和年年日夜兼程赶了五日,还是不得不因为我拖累,我都怨恨自己为什么把月教的总坛设在深山老林,在这五日里我首次发现年年这丫头长大,也学会照顾人了,可是我们依旧成为了众人瞩目,首先是年年手底下的那头狼柔柔,其次再是从荣国府偷跑出来的烈烈,所以我们只能黑夜赶路白天歇息,其中因为我身体正处于散功所以接连而来的内伤让我重病,我们只好把马匹换成马车,为了不然人联想到我是千年风流玉公子我把面具摘了蒙上了面纱,可我依旧让人联想到病公子,内伤和重病我不得不停止修炼嵌殷,我发现自己一旦失去玄武就会变得一无是处,我病得连下床都困难,每天都要喝大碗大碗的药,这到还不是难事过去就一直延续到现在了,只不过是过去只用每天喝一碗就够了,现在几个时辰就是一碗,可真难为了年年,白天她要伺候我晚上我们要赶路,这几天我们都无法睡到几个时辰,可是那种兄妹情深实在让我很高兴。 最后月教的四大护法在我们还没进入月教总坛的地方就来了,还好我发了信号给月教的人来接我,不然我不知道单凭我年年两个一个病得要死一个三脚猫功夫要到达山里的总坛可能一年半载吧! 四大护法是两男两男,两个女的叫殷蜜和萧梓,两人前者耍剑后者耍刀,而后者刷的刀正是我作为神匠最后的作品千目,我很难以想象千目是怎么跑她手里去的?两男叫玉欣和花斐,前者用剑后者用鞭,四大护法和五大长老是我还在谢铭轩府邸的那七年收的人,谢铭轩是知道的可是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五大长老不要以为他们是长老就很老他们和我的岁数不差上下,五大长老是两女三男,他们使用的武器就是各有不同了,有的是刺客出身当然是有的用匕首有的用剑十八般武艺都被他们用全了,至于下面的十三堂只有白羽堂在总坛,其余十二堂是分布在各地的,后面的就不是我全知道的,我只知道十三堂的堂主是谁,因为他们都是我亲自定的,后面的小分区什么的就是四大护法五大长老的事了,表面五大长老的地位高于四大护法,可是实际四大护法权力高于他们,五大长老他们起到权衡与决定月教的大事的,四大护法兼管月教所有人事,月教的权力被分为两派,一派归五大长老管,一派归四大护法管,我是在吸取了众多古代朝廷里的众多例子后决定的,因为只有互相制约才不会使我的权力架空,还有不会使哪一方背叛的时候我无法调兵,最后所有大事由衡玉我的副手决定,衡玉是和我一起在谢铭轩府邸和黑色森林里一起长大,我们两已经到了你想什么我都能心意贯通,在两年前谢铭轩看重他的美貌想收他为男宠,可是这厮是一个只对女人有兴趣,对男人就倒胃口的人,他拒绝了,后来他又企图逃离谢铭轩的掌控,结果被谢铭轩追杀,谢铭轩手底下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即使他武艺高强可是他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他的武功都是谢铭轩手底下的人教他的招式他们也一清二楚,而且最重要的是衡玉这小子不务正业功夫是不咋样,后来被谢铭轩毁了容在我派人去帮助下终于逃脱,在月教里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不同的身份牌,根据身份分为金银铜,只有四护法五长老我和衡玉是金其他人都是银和铜,而我们十一个人的身份牌又是四大护法的是印有青龙白狐玄武朱雀的印花,五大长老的是印有五行印花的身份牌,衡玉的是一颗星印花的身份牌,我的身份牌是月亮印花,谁叫我是月主呢! 第十二章:原来这就是要走的路 殷蜜、萧梓、玉欣、花斐彻底接替了年年的工作,过去几日年年服侍我只是限于喂药照顾我吃喝起居,现在四人的照顾是两女照顾吃喝起居喂药,两男负责我的安全还有我的行动我给我洗澡,首次由两个男的给我洗澡我还真不好意思,过去有小厮伺候都是只负责给我加加水递递东西之类,现在是我已经病得全身没有力气,我又有洁癖偏偏一天要洗一次澡,前几日他们没有来的时候我洗澡是年年站在屏风前,我自己洗好了穿好了她把我驮上床,而现在我也不知道这药是怎么吃的越吃身体状况越差,连坐起都困难了,他们几人觉得我的病情在恶化只有赶紧回月教找月教的神医医治了,而讲到神医又要提到衡玉,衡玉这小子不务正业的就是医术,他发展的就是医术,他的医术一直是天下独绝被称为医仙,他医得好天下疑难杂症,却唯独医不好自己毁容的脸,医不好不是他的活死人生白骨的功夫不好,而是这小子太自恋一直无法下手自己的脸,当初他能活着出黑色森林全靠的就是他的医术收买了我,如果没有他的医术我早给他一刀了。 他们为了加快脚程丢弃了马车几人连换着背着我用轻功行走,至于那两只动物就在后面追,又走了两日才到达总坛,才刚进入大殿一个和我一样戴着面纱白衣马上就从花斐背上把拿下来抱进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年年这小丫头大概以为他是我男宠之类的,接下来他更直接开始当众解我纱衣,年年脸都绿了,接下来就开始讽刺加行动了,年年走上去就掴了他一耳光他面纱都被掴飞了,他忙拉面纱,可是容貌还是被年年和众人看见了,那是一张长得很有儒生气带有几分清秀和英俊的脸,可是脸上却一条从眉心经过鼻梁一直到左脸的刀伤,廖年年惊讶之余开始大骂“你这男宠是吧?怎么可以这样不要脸当众脱别人衣服?要我杀了你吗?” 那人听见廖年年的话脸都气绿了,眉头都皱起来了冷冷的叫到“鸣殇你这野蛮人又带什么阿猫阿狗回来了?”廖年年这次手指的骨节都捏得发白外加咯吱响。 我的脸直接变成猪肝色了,恨死衡玉这个白痴连我也给骂进去了,我忘记自己还病着力气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马上从他身上跳了下来给他一拳,由于散功这一拳根本就是没有作用,我大叫了一声“衡玉你给我去死”在场的四大护法是憋笑都快憋出内伤来了我开骂了“她是我妹,他是阿猫阿狗那我是什么?你这只大笨猪,说话怎么越来越畜生,当年我就应该让铭轩杀了你”。 这回不是我愤怒了轮到衡玉愤怒了“鸣殇你这只大笨鸟,你刚刚喊谢铭轩什么?铭轩?他把你害得那么惨你就因为他几句情话就晕头了,你和我在黑色森林啃生肉的时候他有没有来看看你?他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不知这次对你甜言蜜语又是何居心?我知道你建月教的目的一个是为了你妹还有一个是为了他,为谁都可以唯独他不可以!”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衡玉揭穿了我心底的所有疑问与痛我彻底失去力气了,我全身都没有了力气,扑通的一声我就摔在坚硬的大理石上,后来意识也没有的就昏过去了。当我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月主被人彻底被人卸权了,第一次见面就吵架的冤家只要关于我的事就会同一个鼻孔出气,我呢彻底过上了老爷的生活,娘啊我也有当老爷的一天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啊!真是的,医仙大人说了我要想好起来必须要静养,不能太劳累,好啊!我喜欢,没事逛逛花园喂喂鱼,泡泡温泉,看看闲书,哎呀我比神仙都还神仙。 衡玉每次见到我就会旧事重提,指着我的脑袋直嗑,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我的荒唐散功事,他说的和年年一样“你呀你呀我真能佩服你抱也能把你抱散功,还能散功了和人做那事,做完了还能喝酒,你是闲自己活得够久了吗?如果够久能让我捅你两刀试试吗?这样你死了还有价值,一能让我高兴得到发泄,二让我知道除了能救你这只死鸟还能杀你这只死鸟”。 我憋到墙角直画圈圈诅咒衡玉这只死猪有一天能哑了。 我忒讨厌他这只死猪老是一天到晚跟着我,害我一天像贼一样躲来躲去,而且他还草菅人命这个人就是我,首先你一大早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美人是药碗,他说“这是我先配制的药吃吃看怎么样?”我晕又不是吃糖呢还吃吃看,一旦他说了新的就不能吃,吃了准保有事,首先不是腹泻就是上火,然后不是老想睡觉就是老睡不着,然后他告诉你说都说了是新的嘛!当然都是帮助你条理身子的,然后他就会去后面躲着笑,好久没有人帮我试药了,这只死笨鸟正好也活不了多久那就让他英年早逝也不错。 其次你刚跳进温泉他突然冲进来把你捞上来左翻翻右翻翻,然后又一脚踹进去拿出一些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打开往里面抖,这样子每次都会让我泡到昏过去,我忒受这家伙的折磨,有他的一天就没我正常的一天。 不过这家伙其实还是好的,他这样做本意是为我治伤出发点还是好的,其中也不包含一些小作弄,这家伙对我的心可是已经到了生死之交,他每天都会用自己家传的内经为我疗伤,只是因为每次疗伤的时候必须两人都不能穿衣服所以他怕被人误会或被人撞见都选择在晚上我脱光是因为每次疗伤的时候他的玄武都通过他手指的按摩运转我全身各大穴与经脉,而他脱光是自己也要同时运转玄武穿衣会走火入魔,他对男人没有兴趣,我也指喜欢铭轩一个人,只是在每次疗伤完毕他都会调戏我一二,譬如说我身材好什么的。 身体好的利索了,我也该做一个称职的月主了,我这几日把月教的陈年老账以及一些该处理的事都一一看了,然后把解决的办法一一写下来让衡玉过目解决,我的玄武在我修炼了将近几个月终于回来了,可是衡玉一直没有停止用自家内经为我疗伤。我手中捧着书,可是心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铭轩现在不知道是否在用尽自己手中权力的找我?我明显是有些底气不足,铭轩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虚幻的像泡沫的人,我把他捧在手心里,可是却很害怕他消散,他利用我的次数太多,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信他,人被骗的太多往往很害怕相信真实,铭轩你到底要折磨我多久? 唉,我禁叹了口气,就连衡玉跨进书房我也不知道,知道衡玉尖酸刻薄的话出来我才意识到自己失神了“死鸟,书都让你给拿起老茧来了,如果我是那本书一定我会咬了你的手指头”。 “哦”我只是平静的答了一个字,这让衡玉很惊奇,以我平时一定会报复的骂他死猪,可是我今天很反常,死鸟和死猪是我们两一贯称呼对方的绰号,死鸟来自于我名字中的“鸣”字,死猪是来自他的猪脑子,我们两已经到达很了解对方的地步,每天都要斗点小嘴,一旦哪天对方很反常那么自己也会很担心。 感觉我的不对头衡玉放软了语气“鸣殇你又想他了?唉一看你样子就是,看你这样我要告诉你的一好一坏的事也无从说起了”。 我放下书,抱住了他的腰把自己整个都靠在他怀里。 衡玉打趣的笑了起来“你这家伙这样说实在的我很恶心,不过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知道你很难过我要把你一脚就踹了”。 我已经无心再去和他打趣了,我心里反复的就是想着铭轩有没有再骗我。 我不给予他任何答复衡玉也无心打趣了他用手拍拍我的背像哄孩子那样,他抬起我的头用他的眼睛看着我说“鸣殇你看着我,回答我你真的爱谢铭轩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毫不犹豫的就回答“爱,我已经无法自拔了”。 “好,那就不要动摇自己所想的,我支持你”衡玉紧紧抱住我,让我很有安全感,他继续说道“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两件事一件是好事,一件是坏事,首先经过我这一年多对你和神器的研究,我发现只要你用神器辅助修炼后和男人做那样的事你的没上似乎就会被男人的阳气兑消掉一半,所以你从今天开始要养精气,不过如果你不愿意,那就……那就上我吧!”说出这话衡玉的脸红到了脖子,可是他顿顿继续说道“刚才说了好事,现在说坏事,你听了不能太难过,你太伤心了可能会得失心疯,还有可能让你修炼了那么久的玄武彻底破功,不是散功是破功,你准备一下告诉我”。 看着衡玉的样子我也知道他要说的是大概和铭轩有关,对于铭轩我再伤心也无法伤心到什么程度,大不了就是心死而已,我点了点头示意衡玉可以讲了。 他看了我一眼确定我很平淡握住我的手说道“鸣殇你还记得在紫炎山庄年年的爹强了你吗?那一切都是谢铭轩做的一场戏,你为什么会莫名其妙中十香软经散,还被莫名其妙弄到年年爹的房间,莫名其妙被打晕,还有年年爹会把你当成年年的娘都是他一手设计好的,他其实早已在你去紫炎山庄的时候就已经控制了紫炎山庄,他要覆灭紫炎山庄只是轻而易举的事他只是在玩你,那天他给你下了十香软经散让你无力昏睡过去他把你弄到年年爹的房间,然后又给年年爹下了和合,他没有想到你会那么早醒来无奈下就打晕你,这一切都是年年查到的她一直不敢告诉你”。 第十三章:见面倒计时 这件事自从发生我早已猜到七八分是他做的,那么大的一个景月国除了他还没有人敢对紫炎山庄下手,只是没想到他做那么多只是为了玩我。 我抱着衡玉发了一天呆,然后又哭了一夜。在衡玉离开我的寝宫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心突然变得开朗起来,曾经我不曾观察自己的寝宫如何,可今我发现它其实设计的挺不错的,有大大床,还有白色的帐幔,窗边有梳妆台以及太妃椅,在床的另一边屏风遮挡着书桌书柜就在屏风后,我竟忘记了半年前自己有在寝室里处理月教事物的习惯,爱上一个人竟然连自己习惯都忘了,过了书桌书柜是寝宫的第二道门是用来隔开寝室与起居大厅的,起居大厅就是和正常的厅室摆放相同。 我此时的意识不知漂洋过海到了哪里去了,我不知道自己往哪里去,走着我竟到了祭坛,哪里种着一棵合欢树和一棵木棉花,路是由台阶组成,路两边由照明的罗马柱灯柱组成,路可以一直通往一个高高的祭坛,祭坛是一个以圆形为直径的平台,平台上插着我的手杖,手杖是由百年梧桐树的手柄精工细磨而成,手柄上雕着精细的火龙,手柄的上方上面嵌有一颗红色的宝石,宝石被雕刻而成火焰的木头嵌在里面,看上去相当协调,半年前我离开时以示威告诉众人在我离开的时间内不得违法乱纪,如果谁有不服那就凭自己本事登上月主的宝座取下我插在这里的手杖,一切得到威慑了,如今手杖还依旧在这里最大的关系就是衡玉的压制以及我果断的杀伐,我知道自己的手段虽然有些心狠手辣,可是我要让月教发展下去就不得不这样,我握了握手杖花了很大力气才把手杖拔出来,我很难以想象当时我是多么雄心壮志。 握住手杖我把自己的欲望狠狠的压制下去了,泪也没有丝毫,风吹起了我的发丝打在我的脸上,可是它们已经变成了银白色的发丝,果真我是心照不宣,我想忘记自己的欲望心里却伤心了一千次连头发也白了。 我手中握着手杖,我一步步没有犹豫的走下祭坛,既然我已经决定了,那么走下去就是必然的事了。 刚走近寝宫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大声的责斥声以及丫头的哭泣声,衡玉暴怒的声音在里面肆虐“凤月,你这丫头是我平时太放纵你了吗?连主上却哪了你都不知道,你这小差也开得未免太不错了,他一个身子骨不好的病人没有梳洗就在你的范围失踪了,你说我该不该惩罚你的失职?如果主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担当得起吗?”。 “执事,奴婢知错了,当时主上就坐椅子上我以为他要梳洗我就去端水,可我一回来他人就没有了”凤月一边哭泣一边解释。 “猪脑我月教怎么会有你这种猪脑……”衡玉这家伙说话太没口德了,我赶紧打断他的话,否则他就没完了“死猪我在这你不要再责骂她了”。 我跨进寝宫走近衡玉,我一脸轻笑,由于戴着面纱只能看见眉心一片开朗温和。 “死鸟你跑哪去了,还是严冬你竟然只穿那么一件薄衣就出去了,你想死,你……你……你的头发”衡玉本想教育我,可是当注意到我的头发时他惊呆了,头发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变成银白色的,伤心过度的心死果真会让人白了头。 衡玉用手指抚摸着我银白色的发丝,一股伤感的气息也被他渲染起来。 “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死鸟你这家伙怎么可以这样”他的泪是不由自主的就在眼眶里打转,他顿顿继续说“怎么可以这样自己偷着染头发啊?你染也要等我”我汗流浃背这只死猪开玩笑也不分地方啊?我真想给他一掌劈飞,可是这家伙变脸变得也很快马上就换上另一副严肃的口气说“鸣殇看见你手里的东西我知道你决定了一些东西,决定了我就会支持你”。我很怀疑自己天生就是个风流命,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是我一贯的信仰,我的人生信条是只要是美人男女都不拒,自从心死和头发一并白了那天开始我又变回那个千面风流玉公子,我冷血无情果断杀伐。 最近我的事迹是红遍大江南北,大家口中是这么说我的事迹的“月教欺男罢女,灭掉江湖大派独霸武林,月教月主是妖孽据说银白色的头发红色的纱袍不离身白色的面纱遮住脸,据说虏走的男女都是敬献给月主,月主是一个风流成性的风流鬼每天花前月下夜夜高亢纸醉金迷,还有人说月主因为是妖孽变的所以在每逢月圆之夜都会变做野兽吃掉自己的男宠,有人雇佣了千面风流玉公子杀他,至于他的性别就是一个不男不女,就因为是妖孽怎么可能分性别,邪教纵横人人得而诛之”。 我听见这些传言每次都会汗流不止,而衡玉那只死猪每次听见就会狂笑不止,我只不过是收了贿赂,灭掉了几个在我计划中的江湖大派,喜欢穿了红色的纱袍,银白色的头发又不是我想要它变成那样的,月圆之夜变野兽吃人,什么屁话,只不过是处理掉了几个不听话的男宠尸体不小心被烈烈吃了。 看来我老人家也该出去松松精骨了,听说最近在举行武林大会我也该去凑凑热闹,假装暗访月教的分坛情况如何,顺便带两个男宠回来换换胃口了,最后再在自己短暂的人生中享受一下江南风景。 我带上四大护法和我的御用神医衡玉死猪以及我的贴身丫鬟凤月,因为怕身份揭穿我把烈烈丢在月教总坛了,这几日他们过得还是满有意思的,首先是一人一匹白马,可是后来我身体不适又换成我和凤月乘马车其他人骑马,我都恨自己为什么生了副这样的身子骨潇洒也没有了,不过风景还是尽收眼底了,我们身上带了足够的银子同时也带了足够的药,我本以为出来游玩终于可以不用吃药了,可是衡玉这刁钻的死猪竟把汤药做成了药丸,气死我了。我把头发束起戴上了帽子,我还不想把我出来的消息公诸于世,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我把我标志性的头发束起来,暂时换了身白衣。 赶了一天路衡玉他们找了一家客栈歇脚,凤月自己先从马车上去,然后伸出手来搀扶我下车,下了马车我们要了四间上房,本来是想一人一间的可是人家没有那么多房间,就两人住一间,至于多出来的凤月就自己住一间,我和衡玉住一间,其余两男两女住一间。 由于大家走了那么久都饿了,就在楼下坐下要了酒菜,坐在旁桌的四个中年人正滔滔不绝,一人说道“唉,这世道奸臣当道民不聊生,江湖又因为这月教兴风作浪弄得人心惶惶”。 几人不禁叹了口气,另一人又接道“这月主听说是整日花前月下,这妖孽迟早有一天会死在肚皮上”。 衡玉这只死猪憋笑的样子很令人讨厌,真想把他揍成猪头。 又有一人说道“李兄你就不知道了,这月主虽然花前月下可是那风姿也是多少少男少女迷恋的,真不知道那月主躺在我下面是种什么感觉”。 坐在邻桌的我们几人是脸都变绿了,尤其是衡玉,平日里他怎么欺负我都可以,可是如果谁说了不敬我的话他都会亲手割了他的舌头,衡玉的拳头在桌下捏得咯吱作响,我赶紧拉住他的手摇摇头,又递给众人一个不准出手的眼神。 第十四章:再见是再见 另一个人又接了那人的话继续说道“唉,月主你是上不到了,不过你看邻桌那几人长得到不错,男男女女都眉清目秀的尤其是那个戴了面纱和黑纱帽的,你看那腰身是细得让人想爱抚” 另外一人又说道“你说的那人太过娇嫩我怕你刚玩的激情就把他给上死了,我觉得还是另一个戴面纱让我喜欢啊!” 刚才的那人继续接到“上死了我也不怕,奸尸我也愿意,我就喜欢他在下面叫得骚”。 气死我了,这些低俗的人污言秽语真是让我想杀人,我真该给他个教训,我站了起来,随手扯掉了自己的黑纱帽,银白色的发丝零落的滑落肩头,我刚要动手一声娇喝一个红色的身影瞬间来到那四人的面前说道“哥不用你动手,我会亲手废了他们的”那人就是年年这丫头。 那四人看见年年声音也颤抖了“月魔女轻纱?那……那……那白发就是月主?快逃”那四人蹒跚的就往外跑。 年年眨眼的瞬间挡在四人面前,四人跪在年年面前痛苦流涕“女侠饶命,我们以后不敢了”。 年年这个刁钻的姑娘哪会轻易放手“女侠?你们江湖上都不是叫我妖女吗?” 带头的那人赶紧回答道“您说的是哪里话,即使众人敢说我们也不会说您长得如此美貌天仙是妖女吧?是他们有眼无珠”。 年年点点头答道“哦,说的也是,可是刚才有人不是说月主是妖孽吗?那妖孽的妹妹企不是也是妖女了?”年年这丫头到是口齿伶俐反将了他们一趄。 他们四人中马上就有人识时务了赶紧求饶“姑奶奶饶命,月主老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好冲你叫得那么诚恳,今就我动手,不让我哥动手,饶你命,否则要是他动手你就没有命了,不过我动手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年年这丫头是葫芦里卖什么药又要耍什么花招。 我看了烦,真是的留下活口要招祸患,我对花斐使了个眼神,花斐抓住四支筷子唰唰出手,四支筷子全插四人后脑勺,四人咚的就倒了下去,血溅了年年一身,年年那丫头恼了,大骂道“哥你这是做什么我还没玩够呢!你就让人杀了他们,还溅我一身血”。 “他们长得那么丑你也有工夫玩,要玩等回去了找两个给你玩,实在看不中那你衡玉哥也给你玩”我走过去拿出手帕擦掉年年脸上的血,随手丢掉了手帕。 “衡玉?不要他是哥你玩过的我不要”年年刚讲完话后面就有人暴动了“什么叫你哥玩过的,我跟他很清白,我还是大好青年,不是他这种糟老头可以玩得起的!” 我回答他“好好,死猪很清白,还是处男一个,年年你不要损坏人家名誉”。 某人在听见我的话后脸都绿了,尤其是处男两个字更是让某人咬牙切齿“死鸟,你这风流鬼迟早要得花柳病”。 我笑笑道“得什么病不是都有你医仙在吗?好了这里也容不下我们了,年年你就带我们去分坛吧!” 年年这几个月一直在外历练,和过去青涩的小姑娘比是天差地别,我和年年坐上了马车而凤月出去骑马,马车的空间就留给我们兄妹两了。马车里年年细声的啜泣,对于安慰女孩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进退两难的看着年年,刚想开口询问她哭什么,结果她叫了一声哥就狠狠地抱住了我,抱住我她又开始泪流满面,抚摸着我的背说“哥你又瘦了”。 我双手抱住她亲亲的拍着她的背说“不怕,以后有年年照顾我,我会长肉的”。 她哭的越大声了,短短的一个“哥”字在她嘴里频频出现,我知道她心里很苦,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却不能爱,那种滋味就像哑巴吃黄连那样有苦说不出。 “别哭了,这还是人人害怕的月教月魔女轻纱吗?我想怕是哥哥的鼻涕虫年年吧?”我用手指刮刮她因哭泣变得红肿的鼻子。 “鼻涕虫,嗯,我永远是哥的鼻涕虫”年年把头靠进了我的怀里,把所有鼻涕都蹭在了我身上,她继续说道“哥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我没有回答她,她自己开始自己说了起来“哥,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我的,可是我还是要说,哥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见谢铭轩了,我知道你爱他,可是为了我们的父母,为了我们廖家,为了我不要再见他,我不想你因为他离开我们所有人,哥你为了他现在都要死了,求求你不要再见他,如果你还要再见他迟早有一天你会为他而死,求你别离开我”。我内心开始变得凄凉起来,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却无法答应,我也知道自己很不值,可是我心里无法答应,可是这又何不可的呢?不见又如何,见又如何,我们两完了。 还没等我开口年年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刺向自己颈部动脉,我用手接住刀刃,血汩汩从我手里流淌,年年慌了忙抽刀可是却把我手上的口子划得更大,她知道我身体里的血液本来就不多如果还要多流我可能就没有多少了。 年年在我面前又哭了起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死了,不然哥可能还会为我将来当心”。 我放开匕首抱住她,拍拍她的背说“你这丫头怎么还是这性子?我都还没来得及答应你,你就给我弄些让我头疼的事,我是要告诉你我和他已经不可能了,所以我不会见他,除非他来见我,那就没办法了,好了你满意了吧?下次再给我这样那我就真的打你屁股了”。 她点了点头,突然想起衡玉和她提过的事心里挣扎起来,那日衡玉找到她对她说了鸣殇的情况,告诉她鸣殇迟早有一天不是被人杀死的就是被那该死的神器吸光全身的血而死,现在救他的方法只有有一个人怀了他的孩子,生下孩子用孩子的血补给,可是鸣殇和无论是男女上床都只是为了生理需要和减轻身体负重,他根本就是很小心,从不把那些东西给别人,现在唯一可以接近他的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可是他是男的,还有他是不会碰衡玉的,现在只有廖年年了,他说到最后哭了他说“我知道你和他是姘头,可是为了他我求你了,我也爱着他我知道不可能所以只是默默的爱着,我不想让他死求你了”。想起那是她哥哥年年就开始挣扎。 闻到一股细微的血腥味衡玉就马上跳上马车掀开帘子,看见我流血的手他马上撕下一块自己白色的锦袍给我包扎,他眉头紧锁,我知道以他脾气这是在忍隐,如果再说什么他就要爆发了。“该死,你兄妹两唱的是哪一出戏?嫌血多啊?多了不介意给我点”听他这话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任由他包扎的那只手很不客气的就给他额头一巴掌,我咳了两声说“你这只死猪能不能积点口德?咳咳”我又咳了两声。 衡玉这家伙马上抓住我的手把脉,把了一会若有所思的说“唉,看来又感染风寒了”。 果然病来如山倒,回去当晚我就发烧了,衡玉这个御用的大夫又派上用场了。 我真的很怀疑自己这身体有一天会不会垮掉,明明是五六月的气候我却因风寒病得一塌糊涂,我知道大概是大限要到了吧!求求你老天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还有事没有做完。 在分坛躺了两个星期病总算好了大部分,衡玉说我这次是因为在遇上年年的前几日贪景在湖边呆了一个时辰害的,还好其他毛病没有复发。 在床上半个月,来的路上走走停停花费了一个多月,现在大概还有一个月就是那武林大会了,我知道其实武林大会只是其次,主要的是各正派要讨论怎么对付我月教,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该来的总会来的。 叫上衡玉年年四大护法我们一起去了茵湖,我出来的目的其一是游山玩水嘛!那就让它坐实了。 去茵湖衡玉死猪是极力反对的,可是他黝不过我,同意了,可是我却被裹成了北极熊,大热天的裹貂皮,哎这样有病的怕只有我月主一人吧! 茵湖莲花开了大半,煞是好看,我们几人都忍不住像古人那样赞颂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年年根本就是和她的月魔女的称号很配没多久就轻功水上漂,莲花粉色的的确确花瓣绿色的荷叶把年年衬得像仙子一样,红色的袍子如燕脂一样的脸庞很美,我扯掉自己的貂皮锦帽抓住衡玉的佩剑轻功飞跃到了莲池,我把剑从剑鞘抽了出来,衡玉就在对面大喊“死鸟你给我回来,不然病了你别让我给你治”。 我手里握着剑一副挣扎和祈求的样子,年年和四大护法都给我求情了,衡玉无奈的摇摇头。 我把剑鞘送会岸边,我挥剑就舞起了谢铭轩教的沉玉剑法,我红色的衣袍随着我的舞动翩翩起舞,莲花在风中摇曳,我银白色的发丝也龙飞凤舞的飞扬,我心情也大好,一套剑谱完毕我的身体也不负重荷有些疲乏,我回到岸边,一双手就带着貂皮大衣从后面把大衣系到了我身上,我以为是衡玉,生气的说道“死猪,你就那么着急吗?会热死人的”。 可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我耳里“你身子骨不好出了汗会着凉的”声音的主人,那个日思夜思念的人近在咫尺我好想抱住他,可是我毅然决然的大叫道“四大护法,你们失职该当何罪?”我一把推开了那个熟悉的身体。 年年大叫道“保护主上”成群的暗哨出现。 我咳了几声,身体一个不稳靠在了衡玉身上,我小声的说道“玉,快抱住我,离开这里我身体支持不住了”衡玉一脸心疼的赶紧抱住我。 年年看见我倒在衡玉身上大怒,提起剑就挥剑向谢铭轩杀去“谢铭轩,你还我一家十三口的性命来”。 年年不是谢铭轩的对手,几次都落入了下风。 我拔出自己头上的玉簪,运了运气玉簪就脱离我手飞向了谢铭轩,在玉簪飞出去的那一秒我自己也喷了一口血失去了意识。那时只听见有人喊我。 “鸣殇……”这是衡玉。 “殇儿……”这是谢铭轩。 “哥……”这是年年。 “主上(主上)……”这大概是四大护法吧!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第十五章:不再分离 铭轩再给我一点时间,我马上就能办好这些事。 浓浓的药味充斥着我的整个口腔,我很累,累到连眼皮也不想抬一下,我告诉自己你该休息会了,于是我答应自己休息了。 后来我梦见我被水吞噬了,有三只手同时伸向我,一只女孩子的手,两只男人的手,我却不知道该拉住哪只手。 我任由自己在我的世界里遨游,我能体会得到所有人在我耳边呼唤我,唯独没有我一直思念到心碎的人我,我知道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相爱何必要在一起,我梦见他抱住我温柔的亲抚我的脸,满面泪流着吻遍我全身每一寸肌肤,我们翻云覆雨了一夜,我让自己的所有宣泄在了他身体里,我拥有了他,可是我知道一切终将是梦,我是会醒来的,最后我义无反顾的选择面对现实,面对自己。 我晃动自己的眼睑证明我已经醒来,我慵懒睁开自己的眼看了看自己所在的地方,我很确定现在一定不是在月教的分舵行宫里,而是在一个客栈里,这是做什么? “殇儿,你终于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一双因为长年练剑而带有薄薄老茧的手握住了我的手,那双手很凉,那双手的主人把积长了如同几千年的思念宣泄在自己的手指上,那双手丝毫不顾一切的在我同样有薄薄老茧的手指上一寸寸抚摸,然后把我带有老茧的手蹭在他细皮嫩肉的脸上来回摩擦,我知道那双手的主人是谁,我心里的阀门在此刻不受阻力的打开了,所有对他的思念全都源源不断的浮上心头,我想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泪却不争气的早已落下,我用嘶哑而带有浓重鼻音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喊着他的名字并祈求肯定“轩……轩,真的是你吗?”。 “嗯,是我,殇儿你知不知道那天你做出那样的举动让我这里很痛”他用手指指指自己的胸口的地方“还有你和你妹妹丢下我离开的那日他伤心欲绝,我派人找遍了整个景月国丝毫不见你的踪影,知道那天接到线报说月教教主在茵湖赏莲,我想我也该去会会这占据了我半壁江山的魔头了,看见月教教主在湖边吟诗作赋,我第一眼就认出是你,可是我无法确认你头发怎么会是这种颜色,我默默地观察了很久,直到看见你在舞我们的剑法沉玉我更加确定是你,是我的殇儿”。 他伸手抚摸着我银白色的发,泪不自主的就流下来了,他哽咽了“这头白发是因为我才变这样的吧?” 我伸手反握住他抚摸我头发的手抱在胸前“过去了,那不重要了,你说这不是很个性吗?这正好成了月主唯一的标志了吗?” 他把我抱进了怀里,似乎要把我狠狠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我双手抚摸着他的背脊,他说道“殇儿以后都不要离开我了,你是我身体里的另一部分缺一不可,我把你从月教行宫抢到这里,就不会在让你离开我,我要和你成亲,我不管你是男还是女,你都是我谢铭轩的人,从今以后你生是我谢铭轩的人,死我谢铭轩的鬼,我等不及了我要和你成亲,我要给你名分”。 我的情绪也在谢铭轩说出那些话的同时变得多愁善感,我也激动了,这些话胜过那些海誓山盟,只可惜现在一切都晚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恨自己已经十日不多只怕会误铭轩后半生。 我扒住他的背脊就吻住了他,我不想离开我的幸福,我想要和我爱的人长相厮守,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活下去。 吻罢我哭的更加变本加厉了“铭轩我不想死,我不要死”。 “你不会死的,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可以死”他紧紧的再次把我勒在怀里。 “可是铭轩,我没有几个月可以活了,本来我想等到月教独霸武林时,我就一个人归隐山林然后死去,现在我不想死了,我不想死,我……”我还没说完话就被他用唇狠狠地堵住了。 “你不会的,我们会找到医圣赛信茗和医仙风流子的,他会医好你的,如果实在不行我就同你一起,绝不苟活”他在说完最后四个字时手指也不禁握紧了。 哈哈哈哈,我不禁在心里苦笑了起来,医仙风流子,不就是衡玉吗?衡玉都没办法还能指望赛信茗吗?我想是老天爷惩罚我杀戮太多,让我刚得到幸福就要离开,我好不甘心。 我虽然知道自己没有救了,可是我还是应声了。 “我现在更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和你成亲,我们天地为证日月为辉,现在就拜堂,你是我此生不换的结发妻子”很显然铭轩把我当女人来爱了,如果有来世我希望自己是一个女人还嫁给铭轩,并且能做一名合格的妻子相夫教子。 铭轩脱下自己的外袍垫在地上,把我从床上轻轻的放在外袍上,然后自己朝窗前跪下,把我摆成跪着的样子,让我整个身子都依附在他身上,他自己念着“天地为证,日月为证,我谢铭轩愿取谢鸣殇为妻无论困苦疾病都不离不弃”。 看着我复述了一遍,铭轩扶着我对着天地和月亮拜了三拜,他又说道“我们都是没有父母的人,我们就把天地当成是父母在拜上一拜”接着又扶着我对着天地又拜上三拜,最后一脸幸福的把我转向他拜上三拜,抱住我说道“殇儿我们是夫妻了,虽然你不能为我延续香火,可是我会把你当作我的女人来爱。 我假装生气的用手敲了敲他的头说“我是男的,我不是女人,我有我男人的尊严,我有我的欲望”。 听见我的欲望两字铭轩的脸色变黑了,马上就把我抱起狠狠地扔在床上,我的身体成抛物线似的砸在床板上,然后又反弹的跳了一下,我的腰啊!我这是天作孽由可赎,自作孽不可活啊! 看见我眉撇在了一起铭轩自觉自己做错了赶紧过来把我抱起,轻声道“对不起,我错了,我刚才是太气,我听见你的欲望我就气,伤哪里了让我看看”说着他的手带着轻轻的内息就抚上我的背。 “没有伤哪我皮糙肉厚的,早在黑色森林就练就了一副金刚不坏之身了,至于欲望那不是,我只是每次用神器辅助修炼的时候用来分担我的内伤增加以阳克刚”我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他听见我说我皮糙肉厚伸手就探进我的中衣来回抚摸着我背上的凹凸不平的皮肤,那些受伤长出的新肉。铭轩轻轻地掀开我背上的里衣,把脸轻轻的贴上去,我感觉自己的背上有滚烫的液体流淌,我知道铭轩流泪了,他在自责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 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把手反摸到他脸上,我淡淡的说道“铭轩不要这样,那些都过去了,那些在我身上留下伤痕的人或兽都被我手刃了,我现在可以保护自己了,咳咳”刚说完话我就不争气的咳了两声,铭轩赶紧撩下我的里衣拉过被子把我包裹起来。 他用手背轻轻的试了试我的额头,担忧道“唉,你这身子,怎么就不好好照顾自己呢?看来又感染风寒了”他停顿了一会儿继续“殇儿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我看着他温柔道“你这是说什么呢?我何时会不答应你呢?” 他用力的抱住我,似乎鼓起了勇气,才缓缓说道“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使用神器了,它会让你更早离开我的,我求你了,我知道这是你师傅临死前留给你的遗物,可是我真的不想要你离开我”。 我看了他一眼笑了,敢情铭轩是害怕神器迟早要了我的命,才这样说的,我点点头说道“嗯,我不会再使用它了,因为现在有铭轩保护我,我不用担心别人要我命”。 铭轩很惊讶,他是没想到我会这样就答应了。看着他痴呆的样子我笑了,真难以想象铭轩这样一个独揽天下,杀人于无形,心狠手辣的人竟会在爱情的滋润下变得笨笨傻傻…… 他拥着我静静躺下,他知道我的身体状况所以他没有任何的动作,我的头枕在他的锁骨处,我抱住他结实的腰部。 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我问道“铭轩我谁了多久了?” 他听见我的话大概知道我心里的小九九了,他皱皱眉头说“一个月,明天就是武林大会了,不过你别想去,难道你不知道这场武林大会的目的吗?他们是想要你的命,你从和我拜堂的那刻起就已经不是月主了,你是我谢铭轩的人,我不会容许别人伤害你分毫”。 “铭轩,如果我不去月教的人只怕会遭毒手,我不想衡玉和年年出事”我加深了双手的力量,把铭轩抱得更紧了,我在听见铭轩的表白的同时也担心衡玉和年年等人的安危。 他叹了声气知道我的性子是无法阻止我了“你这身体又能帮上什么忙?要去也可以不过你必须只能是以我的内人的身份去,还有不可贸然出手否则,今天就是把你绑在这我也不会让你去的”。 我赶紧点头,只要他能带我去,现在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他对我是彻底无语了,从新搂了搂我说道“睡吧,明天一大早我让人来给你梳妆,否则以你这副尊容和一头的白发一眼就让人给认出来了”。 听了他的话我安静的闭上眼,结果瞌睡就早早袭上了我疲惫的身心。我有一次做梦了,做的并不是一个好梦,梦里我看见铭轩为我死在别人剑下,而我也被一柄冰棘穿透,而在我快要死亡的时候还遭到奸污,我恨透了所有人,我大声喊叫,用尽所有力气让所有人不得好死。 “不要,铭轩救我……铭轩不要死……” 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并且把我摇醒。 “殇儿,醒醒,你做噩梦了”听见铭轩的声音我才悻悻醒来。 “轩,不要离开我……”我睁开眼,紧紧的抱住铭轩,轻轻抹去我两行清泪。 “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做什么噩梦了告诉我”铭轩安慰的用手抚着我的背。 “铭轩我梦见……你死了,然后自己被冰棘穿透了胸口,在要死的时候还遭到玷污……”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声音竟然是颤抖的,我真的怀疑自己还是不是男人,难以想象现在我完全已经把自己当成女人了,如果说要我为廖家续弦那么肯定没有可能了,我这生怕是要这样过了,也许就是几个月的时间我就会见阎王,而且还是这副窝喃样。 “傻瓜,不会的,没有人可以碰你的,因为有我在,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死也会带你一起去黄泉的”他笑了,眉宇间那股霸道的气息充斥着整张俊美的脸。 “嗯”我点点头。 第十六章:再见衡玉 他把我的里衣拉了拉开口喊道“何红,进来伺候”。 一个小巧玲珑的女子手托托盘,穿着粉红色的衣裙,红色的绣花鞋走了见来。 她朝铭轩福了福“见过王爷,见过殇少爷”。 “嗯,昨天吩咐你买的东西都带来了吗?”铭轩看着丫鬟问道。 “带来了,王爷真的要把殇少爷打扮成……女孩子吗?虽然……殇少爷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可是殇少爷毕竟是男的……”丫鬟忧郁了。 我听了怒火中烧,敢情这家伙是要把我打扮成女的,这要我怎么见人,我的脸布满阴云。 我推开铭轩,蹬蹬的就走向丫鬟从托盘里拿起一支玉簪说道“你可以帮我打一盆水见来吗?” 丫鬟看了铭轩一眼,在铭轩同意的情况下,放下托盘走出门外。 在丫鬟一走我就爆发了“谢铭轩,敢情你是把我当女人呢?乔装打扮也用不了这样吧?” “没有把你当女人,我只是……”他被我弄到哑口无言了。 “我替你回答,只是我很适合做女人”我气了抓起可以避陋的衣袍,把头发用刚才的玉簪掳了掳用玉簪插上。 “我是男人,我不需要伪装,我要告诉所有人我是月主,我的爱人是谢铭轩,如果他们要如何我奉陪,我会在武林大会等你”我推开门就走出去。我刚跨出门坎就被一只手臂紧紧的拽住,当然手臂的主人自然是铭轩老爷了,他黑了一张脸,现在明显生气了,他伸手就点了我穴,我变成木头人被他抱进屋里,他把我按在梳妆台前就喊道“你要证明你喜欢的人是我,我给你这次机会,红月进来,该做什么做什么,把他的头发给我染成黑色的”。看来铭轩真的被我的惹火了,我在惹火他的同时也被他惹火了,该死的家伙,竟然让人把我的头发染了,然后把我的头发梳成牡丹髻,亲自往我身上套女人的衣服,还让人把我的胸部垫高,现在如果我不说话那么我就是一美丽贵妇,我开始讨厌我父母给了我这副尊容,让我太像女孩子,可恨的谢铭轩,他做那么多唯一只有一件事让我满意,那就是让我戴了面纱,原来他还知道我的脸蛋太美会招来麻烦,他在把我打扮完毕依然还点着我的穴,我早已知道他是什么人,什么性子,我根本不会料想他放开我让我自己行动,所以他理所当然的就把我抱到马车上,还让人以为他是一个多么爱妻的好丈夫。马车在颠簸中叮咚作响,属于他皇室身份象征的风铃在马车上清脆乐儿,我不语,我现在虽然是一副生气的模样,可是我早已心照不宣了,车窗外的不属于城市的味道早已把我早早地迎出窗外。 看来我果真是一个做甩手掌柜的料,我竟然不知道武林大会在何处举行,只能任由马车把我带到那里,既然出了城就不可能是在城里了,那也许就是某处郊外,果然在走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在前方若隐若现的出现一座类似于跑马场一样的地方,我想应该是某个武林盟主的私家园林吧! 铭轩气归气,不过气也是一把火,有得来有得消,看见我有些疑虑开始给我解疑“这座林子是司徒盟主的园子,你的人可能还没来,也不能外开已经来了只是未现身”。 “哦,看来为了讨伐我武林中下了巨本,可惜……”我还没说完铭轩就捂住了我的嘴。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我咧嘴一笑“可惜……我已经嫁人了,世上只要有一天十七王爵的妻子绝不可能再有一天月主”。 他听见我的话心情大好,冲我露出一个清新儒雅的笑容,把我抱进怀里。 园林到,铭轩以着他的身份把我带了进去,果然衡玉他们还没有来,毕竟我们月教是武林的仇敌,来了也不会受欢迎。 我在下车前就被铭轩解了穴,他拉着我,看见所有人对我投来一抹羡慕的眼光满脸的风采竟现。 他向所有和他打招呼的人介绍我是他的王妃,我在兴奋的同时又有几分纳闷,这个不伦不类的身份让我很尴尬,我既是男身却让人当成是女身,换了谁,谁都会没有好心情的。 一声雷一样的喊叫惊到了所有人“月教的人来了”。 走在前面的是衡玉,还是那卓雅的风姿脸带面纱,只是似乎是什么事困扰了他,让他有点不修边幅,在他后面的是年年,接下去是四大护法还有一些分坛的人马。 “各位别来无恙,在下月教执事衡玉前来采访,愿一同与武林江湖豪杰切磋一二”衡玉邪媚的声音陷入在场的人的儿,有些武力不胜着险些被他带有些内力的话振伤。 一个中年人出手化去了他的内力拱拱手说道“谢某久仰执事大名,前几日听说月主出山,不知今日月主为何没有与各位一同前来?” “谢盟主,衡玉刚才有些失礼多有得罪,至于主上……由于身体不适回月宫静养去了,劳盟主挂记了,衡玉在这里谢过了”衡玉笑着回话,不失风趣。 “哦,那月主要多休息才好啊!”谢艺看着衡玉客气道。 “谢盟主关心,主上托您福一定会好起来的”衡玉又一次还绝道。 我在一边站着快受不了他们了,为了我不来的一点小事口水战那么半天不累吗? “那么谢某还有事情就不能尽地主之谊了,执事就自便,有什么事吩咐下人”谢艺看着衡玉笑了一笑就离开了。在不多时人群涌动,簇拥着就走到了一个搭建的台子前,我精神已经恍惚,我陷入了深深思考中,我现在很淡定,没有人知道我脑子里打转的是什么,比武已经开始多时了,我无心观赏,我知道月教的人是定然不会给我丢脸的,坐在贵宾的席位上我有些按捺不住,头晕和汗流浃背证明我的虚弱,我的身体有几分几两我自己知道,我已是强弓之弩了,我完全是回光返照,这两次大病就足以证明我已到尽头了,也许这次是我最后一次为我的亲人铺路了。我自己呆呆的发着呆,就连铭轩在我身边如何我也不知道,就因为早上的事他今天大概不会给我好脸色看了,那么我也不必自讨没趣,热脸贴冷屁股。 第十七章:未雨绸缪 轰隆的响声让我从自我意识中醒来,我抬头看了一眼比武台,竟是花斐让人从台子上踢了下来了,这家伙还真想给我丢面子。同时我也看了一眼台上的人,看他样子应该不是花斐的对手,怎么花斐会败了呢?不过只要看花斐怨恨的眼神就知道那家伙并非光明磊落得来胜利。 果真如我所想一抹白色的身影首先安抚了一下受伤的花斐,然后就飘上台了,那白色的身影光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衡玉“阁下怎能输了该利用别人的慈悲心呢?岂不是不光明磊落吗?” 台上的人哼了一声“要论起光明磊落你们月教无耻的事又何具甚少呢?在裁判还没宣布胜利,任何人都有资格反驳”。 “那得罪了阁下,在下一定要为我的手下讨回这个公道,我向你宣战”衡玉虽然生气可是还是没有失掉他的风度。 “不,我不接受你的挑战,后悔无期”那人悻悻就走下台子,衡玉面色铁青,这人今天已经第二次触到他的底线了,衡玉的剑跟着就紧紧逼向那人的后背。 在衡玉的剑快要接近那人的背时一股强烈的玄武内力轰向衡玉,衡玉为防备下被震退几步才止住,可是随之而来的又是一掌凌厉的风,衡玉还没缓过来就又被震飞出去了,我起身飞跃而起抱住了衡玉瘦弱的身躯“死猪你又胖了,躲着我吃什么好吃的?”我调戏了衡玉一把,可是这一调戏他竟哭了。 看了一眼哭得稀里哗啦的衡玉我真的很无奈,我转向那攻击衡玉的青衣老人“王家老头,你也太狠了,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姓王的青衣老人显然是听见我这样称呼他暴怒了,不过还是优雅的忍住了他说道“十七王妃,还请您速速离开,不然伤了就不好了“。 “哦,你们打了小的不就是想逼我这个老的现身吗?我是一个护短的人,你的命还有刚才你王家那小东西的命我都要了”我顺手就拔下自己头上那些零碎的金钗步摇玉簪什么的握在手里当武器,黑色的头发很不争气的就散落我肩,我运转玄武内力一头黑色的头发瞬间变成了银白色的发丝。 所有大惊了起来,月教大小一脸欣喜,唯独只有那死老头一脸淡定,看来他早知道我是谁刚才叫我王妃只是给铭轩一个面子顺便提醒我身份,我还未动手就听见铭轩的声音“谢基人都准备好了吗?” 就听见谢基回答是,铭轩大笑了起来“传令下去把这里除了月教外的所有人都拿下,反抗者格杀勿论”。铭轩果真是看透了我啊!看来我准备的人马不用出手了,我在衡玉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他就擦着眼泪在混乱中离开了,至于我说了什么,内容就是我让衡玉告诉我月教十里外的人马暂时按兵不动。 我想我定是杀戮太多,人的感官已经麻木了,看着不少人反抗,然后不断的冲向我,在冲向我的路途上被刀子捅进了胸口,血液喷射而出溅了我一身,后来一双手狠狠地把我搂在怀里,用身体把我遮住,想也不用想是谁,除了他还能是谁这样疼我,宁愿得罪天下人,替我挡掉杀戮的罪恶,铭轩你是这样疼我,如果有来生请让我变做女人,我想为铭轩做一个女人该尽义务为他延续后代,为他做糟糠之妻。 铭轩坐在士兵为他搬来的椅子上,我就那样平淡的坐在他的腿上,然后就那样无尽的失神,看着鲜血迸溅,血光映红了我的眼,后来我就直挺挺的倒在铭轩怀里昏死过去,慌了所有人的手,不过庆幸的是好在有衡玉这个神医在,我不巧捡回一条命。 我睁开双眸看着把我抱在怀里睡过去的铭轩心里有一丝小小的幸福,我不想累着铭轩便轻轻地挪了挪身子,不巧这一挪就把铭轩挪醒了,铭轩睁开疲倦的双眼,眼里布满了血丝,我心里一阵绞痛,我这病殃子的身子到底要熬到多少人才肯罢休?阎王爷如果你觉得我该离开了那就让我死了让人痛快些,不要再这样死不了带口气,把其他人累了又最后让我离开。 “殇儿,你不许你以后再离开我了,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衡玉,你可能就和我天涯两相隔了”铭轩说着就红了眼。 我露出一丝惨淡的笑容,证明我没事“你都说了有衡玉我没那么容易死的,你知道衡玉就是医仙了?” 他点点头,我是真傻,这不是明白的事实吗? “你不会有事的,除了衡玉还有赛信茗,他会有办法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铭轩紧抱着我似乎要把我揉进他身体里一样。 我告诉铭轩说“铭轩你知道吗?赛信茗是衡玉的师傅,而赛信茗有两不医,死人不医,残废不医,你看我不是要死的人吗?那还有什么指望?”铭轩狠狠地吻上我的唇,那种急迫似乎要把我所有的话都湮没,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道“别乱想总会有办法的,你会和我一起活到天长地久的,不要放弃自己的信念,还有我要告诉你一个的消息,你不许难过,不知什么时候,也许是神器的影响你的身体竟然变成了雌雄异体同时存在,也是昨天衡玉无意识诊到的,我知道这很让人难以接受,可是……”。 我知道铭轩说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了,他说这个消息其实是在赌一把,赌一个让我活下去的信念,如果我欣然接受这个消息乐观积极了,就会想着为他延续后代,如果我消极了就会马上死去,其实做了那么多年男人突然变的不男不女我的确难以积极下去,不过我还是鼓励自己安慰自己,也许是看错了,也许就没那么糟至少我可以为我顾家还有铭轩留下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之前我不是一直苦困我无法拥有一个我和他的孩子,现在到好了还用得着愁什么。 “真的,那么我就可以拥有和你的孩子了?”我说的很认真,我企图掩盖一丝不快,我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之中,是不是代表我已经不会再放弃生的希望。 他果然有一丝欣喜,他把我揽进怀喃喃道“对我们一定会拥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的”。 我假装睡着,让他以为我累了,这一夜有太多的不平静了,点了他的睡穴我起身了,我匆匆穿好衣袍,看了一眼铭轩就出门了,说实在的虽然我一直很想变成女人为铭轩相夫教子,可是我是无法接受我是一个不男不女的。 第十八章:该来的总会来 刚出了门口就见衡玉已经在那里等候我了,他神情里带有担忧不过还是把剑递到了我手里,我看了他一眼道“人马都准备好了吗?” 他看着我依旧很担忧“准备好了,可以按计划实施”。 我拍拍他的肩说道“死猪别担心,死不了,那么传命下去跟我的人尽量不要伤害十七王爵的人性命除非是自己小命不保,至于其他人格杀勿论,永绝后患”。这夜注定是一个血染阴月的夜,红色的鲜血迸发这个世界,关押在十七王府的武林众人在一夜之间死透了,血液流淌遍了地牢,如同开满红色彼岸花的地狱让人闻风丧胆,至于武林大家族被彻底血洗翻牌,月教统治了整个武林跨居时代成为武林霸主。月教从一个武林的众矢之的成为了众武家顶礼膜拜的神圣之地,不少家族都希望自家孩儿能拜入月教成为弟子,也有人是为了想一睹月教教主美貌,据说月教教主是一男子却美如天仙,其中不乏泛泛之辈,可是月教的门槛却是很高,必须是少年天才,知书达理与美貌并存,只因月主本人从小就是少年天才,可是人家却说月教教主是少年天才遭天妒红颜薄命每日与药为命,不知哪日就会让阎王招了去。 我觉得这些对于我来说都太令人可笑了,这一切只能怪我杀戮太深老天对我的惩罚,自从杀遍敌手那日起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铭轩,我知道我们的缘分就应该在此处了结了,不过有一件事实在令我欣喜,我竟然有了铭轩的孩子,也许是从我开始使用神器的那一刻起我就雌雄共体了吧!至少我还能为铭轩留下一个后代,孩子已经七个多月,在我发现他存在的时候他才四个月大,我竟以为是自己长胖了,而衡玉这个恶贼又是一个疏忽的大夫,让他在我肚子里随我征战南北,这个孩子的命也算硬命还一直活到有胎心搏动,不过这一切还不算什么令我惶恐的,我惶恐的是我身体很弱还整天吃药会不会影响他的健康,会不会让他才出生就夭折,可是索性这孩子的心跳让我知道他很健康。 我现在除了吃吃睡睡下下棋就没有什么大事,为了避免我一男子怀孕的大事被天下人竟知,我被禁足了,只有四大护法和长老以及衡玉老人家知道其余人都一直认为那个代替我以木混珠的人是月教教主,在我的强烈要求以及保证自我安全,还有胁迫了衡玉神医开出保证下众高层才同意把月教的大小事汇总筛选后让我过目,不过就是一天必须有大多时间在休息否则必须取消这一要求,这群人真是过分是我是主上还是他们是主上?口口声声叫着主上却是软禁我,不过我还是满高兴自己培养了一群效忠于我用心待我的手下,我也应该是托孩子的福吧?身子竟然好了许多,吃的也多了许多,我记得曾经在市井打滚的时候曾听老人们说过只要孕妇心情好孩子也会健康,孕妇在长孩子也在长,我还曾经担心自己会不会毁容,长成大胖子,可是衡玉告诉我怀孕孕妇最多会长胖十二公斤,可是我回答我是例外,我不是孕妇,我是孕夫,我遭到严重藐视,衡玉说等孩子出世后他一定会把我截肢然后研究我是怎么奇怪的男人怀孕的,我汗流浃背,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告诉他如果他想研究自己也去使用神器修炼,然后雌雄同体自我解剖。 转眼一个半月过去了孩子在我肚子里闹腾的欢,衡玉也在研究我的生理构造,女人有生产孩子的方式,而我一男人要怎么办?这是个难题。 我哗哗的在自己肚皮上画了个十字说剖来就行了,可是他说不行这是严重的毁坏他的技术情况,不到最后他坚决不会这样。 结果半月又过去了,他还是没有研究出来,再不研究出来就是过期产,那会要老子的命,女人有月经那会宫缩就会肚子疼,老子怀小孩就是等于宫外孕用腹膜来怀的,衡玉到是想要我命是不是,如果任其发展下去迟早有一天我的内脏都会让这孩子挤破。 “殷蜜,你给我提刀来”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肚子对四大护法中的殷蜜说道。 “主上您要刀干什么?”这孩子果然单纯和有点傻不拉基的,光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我要干什么。 果真后面的三人听见我的话就脸色变得乌黑乌黑的,花斐孩子就很识趣的问道“您要不要再等执事想想办法呢?” 我立刻回答道“等他?你们是想看见我一尸两命吧?等会儿我划来肚子,你们就叫衡玉知道了吗?”处理孩子和缝合我的肚子就只能靠衡玉这大夫了。交代妥当我接过萧梓手里的匕首,玉欣就已经准备热水和帕子了,可以说玉欣和花斐这两人虽然是男子可是却比女子心细得很,反倒是萧梓和殷蜜这两女的有些粗线条,我比了下刀的位置,我心里暗暗叫一声孩子爹不会让你死在我的肚子里,我的匕首在肚子划开一个十字,我“啊”的大叫一声就失去了知觉,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疼还是咋样。 我隐约感觉到后来所有人都因为我的晕厥慌了阵脚,直到我不知睡了多久天都亮了我才醒过来。 我才睁眼后的第一个动作嘴里就喊着孩子两字,才喊着萧梓就抱着孩子进屋来了。 “主上是个女孩,长得像您一样俊,天生就是个小美女,不知道将来等她长大我们这些姑姑叔叔的会不会花容失色,您看看她就给她取个名吧!”萧梓看来也因为孩子变得很兴奋。 孩子裹着襁褓被抱到我的床上,我揭开有些遮住孩子脸的布料,刚看见孩子的脸我就开始感慨了“唉,她生了这样一张脸注定和我一样多磨难,孩子啊!爹真的不想让你和我一样吃太多苦,叫顾子茜吧!原来我也是姓顾就让她随我娘姓吧!” 孩子才小模小样的就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和我相像的部分居多,小巧的鹅蛋脸,纤细可爱的鼻梁,狐媚诱人的眼,青青柳眉,小樱桃一样的嘴巴和铭轩一样的性感的下巴,额头眉间还有一颗美人痣,可以说这孩子完全就是我小时候的翻版。 我在幸福的同时也想到了铭轩“铭轩你知道吗?我们的孩子降生了”。 “衡玉呢?”我看了一眼屋里的四大护法唯独就是没看见衡玉。 “禀主上,执事回去歇着了”玉欣回答道。 “哦,他没事吧?”我看了一眼众人有些狐疑地问道。 “回主上执事好着呢!如果有事……也只可能是入了迷”玉欣一脸憋笑的回答。 看他们这样我觉得在为我接生这段时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入迷?”我有些疑问。 “哦,主上,执事说他要让自己变得和您一样然后要自我剖析男人是怎么可以怀孕的。”花斐看我不明所以接过玉欣的话给我解释起来。 第十九章:寻找神医 这只死猪脑子里是想什么?乱七八糟是神医一贯的作风吗?抱着子茜我的心里终于体会到做一个母亲的慈爱,可是子茜注定无法叫我娘,我改变了世界的自然规律,注定无法如愿。 我看了一眼子茜有些疲乏只好让他们把孩子抱下去,我平静的躺在床上不久就入睡了。 在我不知睡了多久并听见有人暗暗哭泣,我睁开眼,年年这个傻丫头坐在我的床头哭得伤心。 我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我抚抚她的脸说道“年年哭什么呢?你有没有看到子茜长得那小模样可像我了,你终于作姑姑了”。 “哥,你太苦了,你难道要一辈子不见他吗?你不想让他知道你们有小子茜吗?”年年抓住我的手抱在怀里哭得伤心欲绝。 “傻瓜不是我不想告诉他,是他已经无法原谅我了,我不顾他的好意一意孤行杀掉他府里关押的人,我知道他是想找个借口保护他们,可是我很不给他面子的将其全灭了,他是无法理解的,如果我想要活下去那就必须把一切赌进去,现在还有谁敢说我月教是邪教?今后如果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帮我把子茜照顾好,她是我的一切是我的命”我抱住年年轻轻地抚着她的背。 “哥你有没有试过请求他的原谅?”年年看着我真诚的问道。 “以我的所作所为是无法得到他的原谅了,我只求有一天他能认回子茜”我出神的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 “那如果他在这里你会不会试着道歉?”她问道。 我看着她说“他是不可能会在这的,他不会原谅我了”。 年年看着我眼里有一丝狡黠,她对着我说道“哥我累了,我回去了”。 我闭上眼睛眼睛听着年年的关门声,我的泪终于控制不住冲出了眼眶“铭轩……铭轩对不起”我喃喃道。 “哼,有谁像你这样道歉的,诚意也没有,生了孩子还想默默抚养”一个没有缘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轩?”一双臂弯狠狠地抱住了我,彷佛要把我融入他的身体。 “啊!”我因不小心牵动了肚子上的伤口痛叫了一声,他就马上放开我。 “肚子痛吗?”我点点头,他轻轻地解开我的里衣,看着我肚子上狰狞而又被缝合的刀疤他轻声的叹气。 “这里面曾经孕育了子茜,这里也因为子茜被狠狠地划开,而在你孕育子茜的时候我却不在你身边,对不起!”他落泪了。 我拂去他的泪说道“我们有子茜了,他长得好可爱”。你无法知道时间的漫长,也无法知道他漫长到什么时候结束。 我被铭轩抱在怀里,子茜在他的背上,小家伙完全不知愁的在熟睡,我知道自己的生命快要结束,我的一切都将变成永恒。 “鸣殇你给我支持住前面就是凤凰谷了,赛信茗就住在前面,他会治好你的,以后我们一家三口会幸福的在一起”铭轩的话在我耳边徘徊。 “嗯,子茜还好吧?”我无力的睁开眼看着铭轩。 “子茜睡在背上,她可以睡,但是你不可以睡”我本想撑到子茜一岁,可是才八个月我就垮了,铭轩在两个月前找到了赛信茗的居住址就马不停蹄的带着我赶来,跑死了四匹马才把我带到了这里。 “嗯,我们还是回去吧!他是不会救我的,我没有让他救的资本,答应我好好把子茜抚养成人”我很担心铭轩的身体,如果再让他这样下去怕是不久的将来也会和我在奈何桥相遇。 “不,你不可以离开我,到了,凤凰谷到了,为了子茜为了我你给我撑住”铭轩走的更急迫了。 我没有再说什么我知道我拗不过他,刚踏进凤凰谷一股奇异的花香冲进我的鼻孔。 “是百蜇香,铭轩快屏气”我在那会和衡玉在一起没白呆,我从怀里拿出玉琼喂进铭轩嘴里。 “好厉害的小子,看来你是百毒不侵啊!怕是吃了不少毒药和灵药才炼成今天这副身躯的”一个温和的声音传绕而来。 我咳了两声回答说“是的前辈,晚辈在黑色森林时是吃了不少毒药和灵药才有今天的抗毒性”我得感谢自己和衡玉在黑色森林的那些日子,我当时常常因为和野兽搏斗受了一身的伤甚至奄奄一息,而衡玉还只是一个初入门的毒医,凭着他三脚猫的医术,就一面被他医,一面成为试毒的实验品,才炼就了百毒不侵。 “哦,小子我想今天来求医的怕是你吧?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本让我救你的命?”第二次听他开口才知道赛信茗是女的。 我笑了“小子是没有什么值得你救的资本,不过有一样东西可能是所有世人想得到的东西”。 “哦?我到要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值得我救你一命”她虽然不见人影,可是声音依旧在回荡。 “您有没有听过独步武林的神器?”我知道这定能吸引她的兴趣。 “神器?你怎么会有神器?你和当年第一神匠有什么关系?”她的声音显然有些激动。 “他?他是我师傅”我平静的回答她,我知道谎言并不能掩盖什么,如果她有任何歹心,我就是剩最后一口气也会亲手毙了她。 “你师傅?你可是顾城?”她声音里有一丝急迫的激动。 “是,在下过去是叫顾城,有什么不妥吗?”我平静的回答。 暗器夹杂着破空而来的风声带起了黄沙,铭轩伸手握住了针一样的暗器,可是暗器还是刺破了他的手指,他的身体顿时一阵软弱,无力的瘫在地上我的身体也掉在了地上,我抽出自己头上的玉簪握在手里像猎豹一样紧惕着四周。 她的速度太快了,眨眼就到了我面前,我能看见她是一个白衣女子,她的身躯欣长,她戴着带网的斗笠,我虽然没有任何力气,我知道自己只能讲究爆发力,我找到时机了,可是却刺偏了被她躲过了,而我也被点了穴,如果换作我全盛时期一招怕就能让她毙命。 她接下来的动作很不客气,一把就撕开了我右大腿根部的裤子,我的胎记一览无余的就暴露在外。 她的声音颤抖起来“城儿,我是娘啊!”她抱住我瘫软的身躯。我冷笑起来,也有些不可思议的吃惊,莫名其妙我多了一个娘,记得要在我小时候我的娘就死了,多亏师傅收养了我否则我能不能活到现在是个问题。我冷笑起来,也有些不可思议的吃惊,莫名其妙我多了一个娘,记得要在我小时候我的娘就死了,多亏师傅收养了我否则我能不能活到现在是个问题。我冷笑起来,也有些不可思议的吃惊,莫名其妙我多了一个娘,记得在我小时候我的娘就死了,多亏师傅收养了我否则我能不能活到现在是个问题。我还没作任何反应子茜的哭声就惊醒了我,那哭声让我听了撕心裂肺,我心头一紧也跟着哭了“茜儿,乖,茜儿不哭”我全身虽然不能动却依旧哄着我的孩子。 听见孩子的哭声她走了过去从铭轩背上解下子茜,刚看了一会儿孩子她脸色就大变,马上走过来抓住我的手就号脉,号过之后她变得发疯了,一把把我破破烂烂的裤子撕得更烂,连带里裤也被她撕破了,看到我男性特征后,她首先是如负重释,后来又变得凝重起来,一把撕破了我的所有衣服,我被点穴了就只能任她撕了,看见我肚子上已经愈合的疤痕她惊讶了,她先看看子茜又看看我,最后又看看昏迷了的铭轩,一脸不可思议。 我嘲讽的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很惊讶我一男子竟生下孩子,而且脉搏一会儿像男人一会儿像女人,我要告诉你这孩子顾子茜是我和铭轩的孩子,那么你是不是要惊讶我会能生孩子,我要告诉你我顾城变成这样都是拜你顾欣儿所赐,如果不是你在我五岁的时候只为了自己逃命把我一个人丢下,我也不会成为天下第一,神匠的弟子然后因为神器纷争落入悲惨命运,后来又因神器变得不男不女,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闲事,我爱和睡在一起生孩子是我的事”。 “对不起城儿,娘错了,娘这就救你和他的命”她手忙脚乱的把自己怀里的药拿出喂进铭轩嘴里。 “谢谢我不用您的假好心,现在以为可以挽回什么吗?那不可能,从今以后顾城已死,活着的只有鸣殇,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救的”我才刚说完话就一口鲜血喷了出去,然后昏死过去。我还没作任何反应子茜的哭声就惊醒了我,那哭声让我听了撕心裂肺,我心头一紧也跟着哭了“茜儿,乖,茜儿不哭”我全身虽然不能动却依旧哄着我的孩子。 第二十章:真相大白 听见孩子的哭声她走了过去从铭轩背上解下子茜,刚看了一会儿孩子她脸色就大变,马上走过来抓住我的手就号脉,号过之后她变得发疯了,一把把我破破烂烂的裤子撕得更烂,连带里裤也被她撕破了,看到我男性特征后,她首先是如负重释,后来又变得凝重起来,一把撕破了我的所有衣服,我被点穴了就只能任她撕了,看见我肚子上已经愈合的疤痕她惊讶了,她先看看子茜又看看我,最后又看看昏迷了的铭轩,一脸不可思议。 我嘲讽的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很惊讶我一男子竟生下孩子,而且脉搏一会儿像男人一会儿像女人,我要告诉你这孩子顾子茜是我和铭轩的孩子,那么你是不是要惊讶我会能生孩子,我要告诉你我顾城变成这样都是拜你顾欣儿所赐,如果不是你在我五岁的时候只为了自己逃命把我一个人丢下,我也不会成为天下第一,神匠的弟子然后因为神器纷争落入悲惨命运,后来又因神器变得不男不女,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闲事,我爱和睡在一起生孩子是我的事”。 “对不起城儿,娘错了,娘这就救你和他的命”她手忙脚乱的把自己怀里的药拿出喂进铭轩嘴里。 “谢谢我不用您的假好心,现在以为可以挽回什么吗?那不可能,从今以后顾城已死,活着的只有鸣殇,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救的”我才刚说完话就一口鲜血喷了出去,然后昏死过去。我还没作任何反应子茜的哭声就惊醒了我,那哭声让我听了撕心裂肺,我心头一紧也跟着哭了“茜儿,乖,茜儿不哭”我全身虽然不能动却依旧哄着我的孩子。 听见孩子的哭声她走了过去从铭轩背上解下子茜,刚看了一会儿孩子她脸色就大变,马上走过来抓住我的手就号脉,号过之后她变得发疯了,一把把我破破烂烂的裤子撕得更烂,连带里裤也被她撕破了,看到我男性特征后,她首先是如负重释,后来又变得凝重起来,一把撕破了我的所有衣服,我被点穴了就只能任她撕了,看见我肚子上已经愈合的疤痕她惊讶了,她先看看子茜又看看我,最后又看看昏迷了的铭轩,一脸不可思议。 我嘲讽的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很惊讶我一男子竟生下孩子,而且脉搏一会儿像男人一会儿像女人,我要告诉你这孩子顾子茜是我和铭轩的孩子,那么你是不是要惊讶我会能生孩子,我要告诉你我顾城变成这样都是拜你顾欣儿所赐,如果不是你在我五岁的时候只为了自己逃命把我一个人丢下,我也不会成为天下第一,神匠的弟子然后因为神器纷争落入悲惨命运,后来又因神器变得不男不女,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闲事,我爱和睡在一起生孩子是我的事”。 “对不起城儿,娘错了,娘这就救你和他的命”她手忙脚乱的把自己怀里的药拿出喂进铭轩嘴里。 “谢谢我不用您的假好心,现在以为可以挽回什么吗?那不可能,从今以后顾城已死,活着的只有鸣殇,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救的”我才刚说完话就一口鲜血喷了出去,然后昏死过去。我还没作任何反应子茜的哭声就惊醒了我,那哭声让我听了撕心裂肺,我心头一紧也跟着哭了“茜儿,乖,茜儿不哭”我全身虽然不能动却依旧哄着我的孩子。 听见孩子的哭声她走了过去从铭轩背上解下子茜,刚看了一会儿孩子她脸色就大变,马上走过来抓住我的手就号脉,号过之后她变得发疯了,一把把我破破烂烂的裤子撕得更烂,连带里裤也被她撕破了,看到我男性特征后,她首先是如负重释,后来又变得凝重起来,一把撕破了我的所有衣服,我被点穴了就只能任她撕了,看见我肚子上已经愈合的疤痕她惊讶了,她先看看子茜又看看我,最后又看看昏迷了的铭轩,一脸不可思议。 我嘲讽的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很惊讶我一男子竟生下孩子,而且脉搏一会儿像男人一会儿像女人,我要告诉你这孩子顾子茜是我和铭轩的孩子,那么你是不是要惊讶我会能生孩子,我要告诉你我顾城变成这样都是拜你顾欣儿所赐,如果不是你在我五岁的时候只为了自己逃命把我一个人丢下,我也不会成为天下第一,神匠的弟子然后因为神器纷争落入悲惨命运,后来又因神器变得不男不女,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闲事,我爱和睡在一起生孩子是我的事”。 “对不起城儿,娘错了,娘这就救你和他的命”她手忙脚乱的把自己怀里的药拿出喂进铭轩嘴里。 “谢谢我不用您的假好心,现在以为可以挽回什么吗?那不可能,从今以后顾城已死,活着的只有鸣殇,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救的”我才刚说完话就一口鲜血喷了出去,然后昏死过去。我觉得自己是否说话太过分,我并不知道顾欣儿当年到底有何苦衷,我的人生路是自己在走和顾欣儿丢不丢下我无关,如果我还有机会醒来我希望自己还能叫她一声娘,然后再说一声对不起。我听见衡玉的声音,也铭轩的声音,还有顾欣儿老生常谈的声音“不要碰他,现在他全身的毒还不稳定你碰他你会中毒的,三天后你爱怎么抱他他也是你的跑不了,他都为你生了孩子就不会丢下你的”。 我很累,我想睁开我的眼睛,我也想告诉铭轩我现在很好,但是我还是选择了沉默,并非我不想接受现实,而是我全身像散架一样没有力气,看来我只有养精蓄锐了。 我感觉到那个温暖熟悉的怀抱了,看来我睡了不止三天了,我睁开眼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开口说话,告诉铭轩我很好“轩……” “殇儿,我在这”那双敦厚温暖的手从背后抱住我。 “轩,子茜好吗?”我本来想多一点安慰和关心铭轩的,可是刚开口就变成问孩子了。 “子茜有师姐带着呢!小家伙长得很快,越来越像你了,将来肯定和你一样是个祸害人间的妖孽”铭轩温和的回答我。 “她将来祸害谁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只知道有人明知道我是妖孽还偏偏粘着我不放”我笑了起来,我知道铭轩既然会叫顾欣儿师姐大概是因为我的原因而原谅顾欣儿和廖翊当年对他做的事了。 “唉,我这辈子怕是难逃你的魔掌了,你现在就是让我杀尽天下人我也愿意”铭轩依旧是那样淡然的像个仙子与世无争,其实过去他争天下谋权力全是被逼无奈,如果他不那样做别人可能就要他的命。 “杀人?现在没有什么人需要我杀,所以你的愿望要落空了”我很打击他的调侃起来。 “殇儿,求你一件事可不可以?”他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其实他要求我的事我大概可以号出七八分了。 我没有回答他,他也知道我这是答应了,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师姐当年是有苦衷的,是我命人追杀她,才迫使她怕连累你,而把你丢下的,你不要怪她好不好?” 铭轩这个傻瓜怎么可以这样淡然和释怀别人的所作所为?如果是我,就算是我病好了也会让他们挫骨扬灰。 我笑了笑说道“傻瓜,我那天说那样重的话不是气她丢下我,全是因为她又一次伤害你我气得慌乱报复,这下你可好自己不计较还来劝我不气她,你说这不是又让我气吗?有时候我觉得你满有脾气的,可是现在我又发现你是脾气真的太好了”。 他笑着刮刮我的鼻子说道“谁说我脾气好的,我可拿不准那天你一个惊人的举动就把气疯了”。 我反过来把自己的身子贴向他,用手把圈住他的腰把他紧勒在我怀里。 “铭轩,他醒了吧?我记得他从小身子弱,所以我给他炖了鸡汤,你出来端一下”门外响起了顾欣儿的声音。 铭轩向我使了个眼神示意我不要再意气用事下去,我憋了老半天在铭轩的美男威逼和诱惑下我终于喊出几字“娘……对不起”。 我的声音足够大到里外都能听见了,外面的人似乎激动了,只听见瓷器落地的声音,铭轩早已抱起我推开门了,只看见顾欣儿正慌忙的收拾着地上的碎碗和碎去的瓷盅,还一面抹去自己脸上的泪,那张脸上在岁月的蹉跎下变得有些苍老,可是依旧看得出当年的风华绝代,那张脸和我的脸简直一个模具里套的。 “铭轩你赶紧抱他进去,你这是胡闹什么?他身子弱要是在这节骨眼上在受点风寒那么我们的努力就功亏一篑了”顾欣儿一面收拾一面指责铭轩把我抱出来招风寒。 铭轩把我轻轻地放在地上,我自己站稳了就一步步挪向顾欣儿“娘,城儿对不起你”。 顾欣儿刚捡起的瓷器又一次摔落地上,这次摔的更惨简直是面目全非了。 她一把抱住我哭了起来“城儿,娘对不起你,是娘让你吃了那么多苦的”。 “不,娘是孩儿不顾娘的感受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对不起娘”我也同样流泪了,试问有谁在面对亲情能泰然自若? 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我在昏迷的时候娘会对铭轩说离我远点,原来我现在还变成大毒物了,娘为了让我活下去让我吃下了千年冰蟾,让我可以续命,优点是我可以活到老死,缺点是我从此变成老毒物,即使我是雌雄共体也不可能再有孩子了,因为冰蟾的毒性严重的破坏了我的生育功能,不过床上欢爱到不影响,就是我可能一年四季都要注意保暖,因为冰蟾是寒性东西所以我要增加自己自身温度。 我和铭轩在凤凰谷住下了,我们和娘还有子茜一起定居在了凤凰谷。 ——正文完—— 番外:衡玉自述 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我和所有人都是十七王爵府上培养的死士,我们被带到了黑色森林的入口,十七王爵那天亲自来送我们所有入黑色森林,可是在他身后多了一个小男孩,小男孩似乎很依恋他,紧紧的抓着他衣服的后摆,眼里满是害怕与惊慌。 说实在的男孩长得真的太美了,也长得太像女孩了,长长的睫毛,弯弯的柳叶眉,一双狐狸的桃花眼,女孩子一样小巧的鼻梁,樱桃一样水润动感的唇,比女孩子还要白皙红润的皮肤,我为什么一眼就看出他是男孩子呢?因为看他这样应该十三四岁了如果是女孩也应该发育了,可是他的胸部竟然是平的,而且喉结有些微微浮现,师傅说有些男孩子因为生的太过阴柔,所以发育的比较慢这是在所难免的。 十七王爵把从背后拉到了身前,按住他跃跃往后躲的身子说“鸣殇,从今天你要和他们一起到这森林里历练,你可不要让义父失望”。 刚才男孩还存有对十七王爵的一份依恋,可是不久之后就变得冷淡了,他跪在十七王爵的面前抬头看着十七王爵“看来是鸣殇想太多了,原来鸣殇还是把自己真的看成主子了,主人,鸣殇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男孩站了起结果侍卫手里的匕首和长剑头也不回的就走进了黑色森林。 后来几天我才知道他是十七王爵的养子,也是十七王爵的孪童,他叫鸣殇。 我开始有一丝同情他了,因为他来的时候是和十七王爵一起来的,再加上他性格本来就有些孤僻,所以他遭到了排斥和闲言碎语,有些人很不自主的就说起了他是十七王爵玩腻了丢来送死,为什么会说是丢来送死的,因为大家都知道来这里是九死一生,有些人更不客气,在战斗的时候竟然让他一个人面对野兽来袭也不出手帮助一下,不过这小子说起来也是一个奇才,自从进了这黑色森林和那个依恋十七王爵的小男孩简直就是两个人,出手辛辣狠毒知识丰富武功又好,不过人家都说了双拳难敌四手,总会受点伤和出点以外,而我偏偏就是个烂好人,总会出手帮忙一下或是帮他治伤,开始他很排斥我后来也和我玩成一片了,我起初帮助他也存在点私心就是我很看好他,我知道如果要出这片森林还必须跟着他,看我聪明吧!那些白痴还拼命的排斥和讽刺他,结果真让我赌对了,后来我反倒成了他的累赘去了,可是他就凭着当初对我的那份感激不但不杀我,还把我带出了黑色森林。(钱童鞋:你傻啊!鸣殇童鞋是因为看着你是个大夫还有点作用才留你一命,你还当自己当时那些小打小闹是个屁啊?鸣殇童鞋的深谋远虑不是你这个小白痴能理解的。衡玉:我跟你拼了……钱童鞋:来吧,来吧相约九八) 其实鸣殇这家伙是个闷骚男,和他相处久了就能发现他其实是一个快乐自信的少年,没事时他还会搞点恶作剧,不过要告诉大家他懂的的确很多,他会制造武器,我得到的世上第一件是一条鞭子,那是他在黑色森林时根据我的长项制作的,他手很巧那条鞭子做的很精巧,这么多年过去了握在手里还是那些柔软和贴切,他说他曾经的师傅是天下第一神匠,我信,能教出这样心灵手巧的孩子的人一定是神匠。 后来我发现了他许多秘密,对应的他也发现了我许多秘密,我发现的第一件秘密是他只要练功大进他的头发总会长的很快颜色也会变成酒红色,不知那是什么古怪玄武,还有有时候他会肚子痛全身发热,这不是什么小事或小病,他每次都会偷偷躲起来等好了才回来,终于有一次被我撞见了,那不是病,是一颗红色的珠子在他身体里游走所以他才会这样痛苦,他告诉我那东西叫神器是他师傅留给他的东西,我当时就是个孩子,我哪知道神器是什么东西,从那以后他每次痛的时候我就会用自家内功为他疏导,至于他那点身材早被我看光了,我的呢也被他看光了,自从看了他的身材我才知道什么叫自卑,我很明显就是一个骨骼生的好看,面貌生的清秀唇红齿白的男孩,他可是哪里都比女孩子还优异。 在黑色森林的三年时间里,他可是被我炼就了一副铜皮铁骨百毒不侵,还好他无怨无悔不然迟早有一天会毒死在我手上,三年时间里他成了武林高手,而我也凭借着他受伤的次数和师傅曾经让我背下的医书成了和师傅媲美的神医。后来谢铭轩亲自来接他出黑色森林,而我为了保命在黑色森林躲了一个多月才出去,因为当时谢铭轩说能活着出黑色森林的只可能是一个人,我们却是两个人,他对我下不了手,而我也不可能对他下手,所以才想出让我躲躲再出去,后来我才知道我们都错了,我们在黑色森林的一举一动都在谢铭轩的监视中,其实谢铭轩老早就爱上了鸣殇,他对鸣殇那种宠爱是渗透在不知不觉中的,只是鸣殇是一个情商比较低的木头才没发觉,谢铭轩不杀我,也不揭穿我只是不想让鸣殇伤心难过而已,至于后来谢铭轩看上我想让我一并当孪童那是假的,不过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谢铭轩从十三岁那年发生了一件事后就性无能,知道鸣殇出现他才恢复,而从此他就只会对鸣殇一个人来电,当初招我做孪童只是出于宠爱鸣殇,想让我给鸣殇作个伴,可是偏偏我就拒绝了,无奈之下恼羞成怒派人追杀我,还让我毁了容,至于后来鸣殇派人救我还偷偷组建人手培养死士这些一档子事谢铭轩都是知道的,因为宠爱才睁一只眼一只眼,不过到了后来鸣殇建立了月教的事他就只知道大约鸣殇在筹划个什么,鸣殇也是明白人,依他的聪明才智会不知道谢铭轩对他的一举一动知道的清清楚楚只是不说而已,所以鸣殇才把建立月教这件事掩藏的死死的甚至下死命令如果谁敢泄露半点口风的话格杀勿论,月教中的五大长老四大护法之所以对鸣殇忠心耿耿是因为他们就是当年鸣殇培养的死士,鸣殇这孙子建立了月教就当了甩手掌柜,月教大小事都是四大护法五大长老以及我这个戴了一大顶帽子的执事在搞定。 我和四大护法五大长老一直料理着月教,再见鸣殇的时候是一年后的事了,他回来的那天是只剩半条命了,可是荒唐的是害他只剩半条命的又是谢铭轩,而且还是谢铭轩令他散功,我就搞不懂了,这个傻瓜甘愿使用他师傅留给他的神器辅助修建也不愿把自己的境况告诉谢铭轩,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爱一个人的保护方式,我爱上了鸣殇,是从第一次见他就一见钟情了,是我感情太迟钝才未早早发现。 我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用自己的保护方式保护他,我还像在黑色森林那样用家传的玄武与他疗伤,只是多了我多年来修炼的内力,还好他一直没发现,在那次武林大会我为了保护花斐出手才发现自己变得很弱,再这样下去我可能会内功尽失,不过这是我甘愿的,为了他我无怨无悔。 曾经他问我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肯着手你的脸的修复,我没有回答,可是他自认为明白我的意思,我才无非就是他认为我自恋,自恋到无从下手,可是他错了,那一直都是我的伪装,我不肯修复我的脸,是因为我怕自己技术上的丝毫差错,让自己没有以前的模样,反而更配不上他了。 我知道谢铭轩已经察觉我对鸣殇的情谊了,可是因为我的没越界让他觉得我值得信任,的确我是一个规矩的人,我会用我的方式爱着鸣殇,甚至让鸣殇和自己的妹妹年年乱沦也在所不惜,我至始至终都认为自己如何做本意都是为鸣殇出发,要惩罚就让我一个人接受惩罚。 番外:廖年年自述 我始终都不想叫他哥,到底是谁打乱了我们的关系,至使月老牵错了红线? 我爱他,每次想起只差那么一点我们就在一起了,我都会痛心疾首,怪自己当时不够坚决,可是我坚决又能挽回什么呢?我们始终都是不可能的两个人,譬如现在有了他的孩子又如何呢?我们还是亲生兄妹一场乱沦,我不怪衡玉哥,我反倒要谢谢他,是他让我至少拥有了我和我哥的后代,把我的第一次给了我哥。 记得有那么一个传说是这样的,如果是亲生兄妹前世一定恋人,而且还是一对放了罪的苦命鸳鸯受到了彼岸花的诅咒,永生都只能做兄妹看着彼此成亲孕子生子却不能在一起,我想我和他大概就是前世放了罪这世来受罪的人,好吧既然如此我此生也无憾了,至少我有了他的孩子,曾经得到过他的爱,也值了。 说实在的我哥他是一个感情迟钝的人,他竟然还不知道衡玉哥也爱着他,还为了他武功散失,现在变得怕是一个徒手的老农都能轻轻容易要衡玉哥的命,我想如果有一天衡玉哥走了大概会是郁郁而终的吧?衡玉哥是神医,医术高到能活死人生白骨,可是唯独医不好自己的心病,衡玉哥竟然为了哥还是一个处男,很难以想象,如果说是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保守贞节那还说得过去,可是衡玉哥竟然为了哥自己点守宫砂,而哥却从未发觉过,我真服了哥那种恋爱眼里就只看得见情人的毛病了,衡玉哥那么多次赤身为他疗伤他就没发觉?(鸣殇:其实我早发现了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不能同时把两个人伤了,是你笨没发现,至于向钱看……我们秋后算账,哼!钱童鞋:……我汗,小殇可是越来越拽了,到底要算什么账?……连老大都敢威胁,这算哪门子事?) 孩子出世了,孩子包括我的也包括哥的,哥自从修炼神器变成了雌雄同体,不知不觉中竟怀了谢铭轩的孩子,哥的孩子出世早我的半年,是个女孩叫顾子茜,哥说他本是跟娘姓却改了姓氏现在就让孩子姓顾,而我的孩子是个男孩,在孩子还未出生的时候我就担心孩子生后是个畸形或是白痴什么的,还好没什么,只是他一出生就是一个先天全色盲,这样到不怎样,我预料的都没发生,我给他取名为顾阳,我希望他不要因为这些而影响今后的路,但愿如此。 我不知道顾阳的事能隐瞒哥多久,为今之计只能瞒一天是一天,如果让哥知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他的性子我们都知道,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只有四大护法五大长老衡玉哥谢铭轩知道,他们的建议是让我尽快找户好人家家嫁了,谁都知道我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就嫁人,衡玉哥说如果不肯嫁其他人,那就嫁给他好了,正好凑成一对狼狈为奸,什么事都解决了,至于如何我们对方都知道的清楚。 哥知道我和衡玉哥的婚事很激动从凤凰谷率着一家老小来参加婚礼。 每次见到哥都会有些心里隐隐作痛,哥虽然雌雄同体了,可是娘为了救活他用冰蟾寄生他体内,可是却严重损坏了他的生育功能,他要再次怀孕那是机率小于百分之十,而且谢铭轩那样疼爱他是不可能让他再受那种苦,那么机率就等于天上掉金子,所以哥疼爱小子茜可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想以这种趋势迟早会诞生一小魔王。 说起谢铭轩我实在不想给他好脸色看,以他杀我廖家十三口的仇来算,我剐他的肉喝他的血都不为过,可是我不能看着我仇是报了哥却失去幸福,人活着要看当下,所以我还是饶他一命。 再次见到哥时,哥似乎胖了一大圈,我正要恭喜他身体健壮时,他一脸神秘笑的很腼腆,果真如我所料,子茜才三岁就成了小魔女,她率先说了一句“娘怀小弟弟了”,我有些惊讶,我惊讶两件事,第一原来哥和谢铭轩没有告诉子茜哥是他爹,我想他们怕是不想让小子茜心理产生不好的影响吧!第二不是说了哥很难再有小孩了,那种机率只有百分之十,可是谢铭轩怎么又把他肚子搞大了?虽然哥是雌雄共体,可是他毕竟不是女人没有我们的生理构造不能分娩,又得肚子上挨一刀,我真想宰了谢铭轩这色胚,机率小不等于没机率,他就不能做下防御措施? 哥笑着说道“没事,还能有孩子我真高兴,不过你和衡玉这只死猪发展也太快了吧?孩子都快三岁了才来弥补,还好他负责了,不然我非宰了他不可”我哽咽了,我想大声的告诉哥,孩子是你的,衡玉哥的身子一直都留给你呢! 谢铭轩看了一眼我的失常,冲我使了个眼神,他便上来拉住哥,转移话题,谢铭轩大概是发现我的不快上来解围吧! 婚是结了,什么都结束了,什么都有开始了。 …… 番外:谢铭轩自述 殇,你知不知道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幸福,从第一次见到小小的你就一直对你存在某种情素,只是你感情真的很迟钝,迟钝到你没发现我对你的爱,年年对你的爱,衡玉对你的爱,我也不知道你是真迟钝还是假装的,你是一个很完美的人,我每次都害怕天才糟天妒让你离开我,所以我才每次都对你冷言冷语,可是看见你的可爱我却不知不觉心放出一丝暖暖的感觉与你接触,接触久了随之就会关心和呵护你。 我是一个很可悲的人,虽然位高权重,可是我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处男,虽然我从小就是皇家的人老皇帝最爱的小儿子有可能登上皇位的人,都会学习床术,但是我空有一身好的床术有什么用,说好听点不能延续香火,说难听点性无能不举,所以我恨透了殇的父母,这对奸夫淫妇,自己做的事情不敢承担竟把一切责任推于我,致使师傅执行门规不旦废了我还把我赶出师门,我想说我有对不起他们吗?为什么这样对我?老皇帝为此灭了师门捉拿通缉他们,这些年来老皇帝请了不少大夫给我治病,吃了不少药还是不见起效,我越是表现的聪明才智老皇帝越是痛心,后来我终于知道一切都是我太善良才造成了今天的悲剧,我铁血手腕力揽天下,我告诉自己父债子还,我不但收养鸣殇教他一切,让他为我刺杀我想杀掉的人,设计圈套让他杀了自己的父亲,我以为自己可以开心起来,可是却伤在他身却在我心,我快乐的事莫过于在鸣殇十八岁的时候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我知道我不是个女人用不得这样贞节烈女,那毕竟是我第一个有反应的人,可是我却很残忍的让他进入了我的圈套,后来我发现自己的病已经好了,可是我骗他说我只会对他有反应,我这样说无非是想让他把自己的爱多一点投注给我,他真的信了,因为他也是爱我的。 后来我所想的天才遭天妒果真灵验了,几次三番的让他一次次离开我很不耐烦,我明知道他离开我只是暂时的可是我还是翻遍了世界的找他,我很难以想象他这样一个水一样需要人疼爱的人,竟然为了我屠杀天下,权势天下,最后还因为雌雄同体的身体状况为我产女,我激动不已,但是老天妒忌了要让他离开我了,这是我所不容许的。 鸣殇啊!鸣殇,我当初为什么要给你取那么一个名字,让你一生走来都是伤?我终于得到赛信茗的下落,可是我又胆怯了,鸣殇说的对我又有什么资本让他救鸣殇呢?不过我还是愿意赌上一把,谁知这一赌成功了,却是那么意外,鸣殇竟然是赛信茗的儿子,赛信茗说鸣殇可以活到老死却再也不能有孩子了,我虽然有那么一丝失望却也是高兴的至少没让鸣殇离开我,自从鸣殇和我一起投奔凤凰谷,包括景月国和月教的大小事都落在了我的肩头,不过我知道鸣殇暗暗的操控着月教那只是想给我减轻着负担。 得到消息说年年和衡玉要结婚了是子茜三岁后的事,我知道他们这是做给鸣殇看的,还好鸣殇不知道自己和年年有儿子衡玉为他甘愿点守宫砂,不然他会怎么样也不知道,还有一件兴奋的事,鸣殇怀孕了,对于赛信茗说的那种机率等于零的我真的很难以相信,可是看到赛信茗一副高兴却又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是不得不信,这事导致每次年年这臭丫头每次见到我都叫我色胚,我也不想这样啊!我也知道鸣殇怀孕的辛苦,可是孩子有了不能说是坏事吧?鸣殇终于有了他的第三个孩子了,我发誓以后都不会再让他受这样的苦了,他的第一个孩子是子茜,第二个孩子是年年的顾阳,这最后一个孩子是男孩叫谢锦年。 番外:两个孩子的秘密 每次见到二爹爹都想叫他一声娘,我知道我和谢锦年都是二爹爹所生,记得十岁以前我叫二爹爹都是亲切的称呼为娘,我的两个爹爹为了保护我们不惜委屈二爹爹伪装成女人,我本来可以这样叫娘他到永远,直到那次都怪我和锦年偷偷逃出凤凰谷,被大爹爹的仇人也就是我们的十一叔谢际捉住了,用来威胁大爹爹交出皇权,大爹爹为了我们前去谈条件,可是条件未谈妥不欢而散,为了我们的安全二爹爹瞒着大爹爹前去谢际府邸救我们,因为我们的关系又不幸被抓住了,谢际用二爹爹要胁大爹爹,他知道大爹爹把二爹爹看得比生命还重,他只准大爹爹孤身前往。 其实谢际的目的不单纯是为了皇权,他还想凌辱大爹爹,结果他当着大爹爹的面强了二爹爹,那时我和才知道原来娘是爹,他凌辱了二爹爹后还把二爹爹全身的皮肤划得破破烂烂,最后他还让二爹爹无法再做一个正常男人,他割断了二爹爹淫囊内的神经,让二爹爹无法再孕或是让别的女人怀孕,当时大爹爹嘴里就喊着“谢际你别落我手里,否则我让你死活折磨痛不欲生,连太监都做不了”。 我知道二爹爹虽然当时已经麻木了,他不知道谢际伤了他哪里,二爹爹是一个很聪明的人看着刀子就在自己小腹附近,还有大爹爹的话,他也猜的八九不离十自己怎么了,可是二爹爹当时还依就很淡定的宽慰大爹爹,他说“铭轩,不要哭,我没事……只不过以后……再也无法给子茜和锦年……添弟妹了”他停顿了一会儿眼里放出邪魅的光芒看着远处说“不过谢际……你今天……要死在这里了”接着他就用力吸了一声口哨,无数之剑破空而来,射杀了谢际的手下,一个个身着黑衣的人身上挂着竹子编织的滑翔翼破空而下,见人就杀,下手毒辣无比,不是内脏滑落就是脑浆迸发,谢际看着他的手下一点点覆没瞳孔都放大了,一只黑色豹子立马就咬了他一嘴,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二爹爹的伙伴叫烈烈一直都养在月教总坛,谢际才被制服大爹爹就马上把二爹爹抱在自己怀里,哭得伤心。 二爹爹看了一眼所有人就晕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五天后了,在昏迷期间还不断发热,在此期间大爹爹也遭到奶奶的狠批,奶奶说“谢铭轩你是以为冰蟾能保护小城一辈子?虽然冰蟾具有起死回生治愈内伤的功能,可是不代表它能补身子,如果小城这身子还再这样来两次我估计得垮掉,他从小身子就虚弱,估摸这次受的伤怕是会给他带来点其他的后遗症,不包括已经知道的,唉我这是造什么孽自己医术高明却唯独医不好自己的儿子啊!” 其实我能体会奶奶的难过,毕竟二爹爹是他的亲生儿子的,好好的一个男孩子,本来可以很平凡的找个女人结婚生子,可现在却是和男人在一起,还变得不男不女这是其次,现在最让人痛心疾首的是竟然无法再做一个正常男人,他淫囊里的神经全断裂,虽然奶奶试着把所有神经接上了,可是还能不能像一个正常男人那就很难说了,比以前中冰蟾的冰毒还惨,那至少还可以治愈,可是现在机率等于零。 二爹爹似乎早已料到了他现在状况,在他醒来还是和以前一样笑嘻嘻嘴巴不老实的调侃我们所有人,我以为这是好事,可是有一天不小心听到奶奶和大爹爹的谈话,大爹爹叹了声气说“殇这个样子让我有些不安” 奶奶接着说“我觉得其实他这样没有什么不好的” 大爹爹说道“我太了解他了,如果他越是这样越是不正常,说不定那会儿就爆发了”。 “唉,我们只能见招拆招了,希望他不会太早爆发”奶奶叹了口气拍拍大爹爹的肩头走开了。 那夜大爹爹看着二爹爹睡觉的容颜一夜没睡,可想而知他现在的内心世界是多么混乱,他越是在乎的人越是难以琢磨和抓住。 果真如大爹爹所说的那样二爹爹迟早是要爆发的,只是爆发的时间早晚,在我们所有人都以为已经趋于平静的第五天一大早,就听见大爹爹愤怒和焦急的声音“娘,我不能再等了,我要出去,鸣殇的伤都还没好,还带着锦年,如果再出点什么事你要我怎么办?”要来的总会来,要去的也会去,谁也留不住谁,这是我后来悟到的,五年的时间足够一个奶娃娃成长为一个成熟的孩子,在三年的时间里大爹爹依旧没找到二爹爹,后来找到的时候已经离二爹爹离开时过去五年,我难以想象二爹爹平时这么和善的一个人,狠起心来可以如此狠心,他竟然可以全然不想大爹爹对他的相思之苦。 当初我觉得二爹爹果真是一个厉害的人,竟然可以躲避月教那么多耳目活得自在,后来我才知道锦年被响马贼掠到了番外,他为了追踪也去了番外,虽然找到了锦年可是自己却在番外迷了路,他本来早在离开后一年的时间里已经想通了一切,却因自己无法适应番邦的环境病了无法回来,后来好了的时候又遇到了战争,他和锦年只好继续流浪在番外,不过幸好他在和奶奶居住的七年时间里把奶奶的医术全学到了手,他靠着医术医好了不少番外的民族,还建立了自己的势力。 在大爹爹找到他时,我才发现他和锦年都变了,他变得像一个仙子,那种气质使他变得温文儒雅,一身白衣,细细的眉,还是那双狐狸桃花眼,可是眼里却多了一丝深沉,那种深沉如同吸食人心智的黑色漩涡,神秘带有几分诱惑,脸上还是如同当年那样戴着面纱,我怀疑这一切都是这五年时间里与医术打交道修养出来的。 而锦年这臭小子不再像当年那样顽皮搞恶作剧了,他性子是和二爹爹一样表面淡定其实骨子里一股闷骚的坏水,这五年时间里,他变得少年老成,可是人家说三岁看到老,是什么人他再如何经历还是变不了,虽说他做事讲话老练得很,可是才一看那双和二爹爹一样的狐狸桃花眼就暴露了他,那眼里时不时还是带有一丝狡黠,他也和二爹爹一样一身白衣,一块面纱遮面,至于长成什么样直接去看二爹爹,他直接就是二爹爹的翻版,从小就桃花缘缠身,可是二爹爹也不是吃素的料,二爹爹现在也是神医,二爹爹自己研制了一种守宫砂,点在他的胸口,每次过不了多久就会检查,如果不在了那么后果他也知道,这些后果都是在这五年里铁血的教训知道的,做错小事要挨打,二爹爹打人的方式我是没尝过也没机会尝,因为我这五年里没有和二爹爹在一起,大爹爹是不打我的,别看大爹爹平时冷漠不近人情,可是他是一个温柔的人,他教育孩子是采取怀柔政策,记得我小时候二爹爹也不打孩子的,我有些怀疑是锦年这家伙触到了二爹爹的底线才遭到暴力攻击的。 其实二爹爹对锦年这样严厉大抵是因为爱,给他点守宫砂是因为他认为锦年还是一个孩子,他不想让锦年过早的接触这些,其次是因为锦年所练的玄武的原因,锦年练的这套玄武是二爹爹自己写的,这套玄武在还没有练成的时候是童子功以后就可以不必保持童子之身了。 二爹爹对他的教育实在是令人害怕,残忍带有血腥,冷漠却又不失仁爱怜悯之心,他才八岁就被二爹爹扔到荒原之地与烈兽搏斗,所有人都知道荒原的地方出没的野兽异常凶猛,因为要在艰苦的环境中生存下去必须比其他动物狠,锦年就是在这样一种环境中生活了两年,而后来的两年他与二爹爹学习二爹爹丰富的知识与技能,其次学医悬壶济世,他和二爹爹一样聪明机灵什么东西都一点就会,二爹爹对他很满意。 直到后来看见他杀响马贼那种杀伐,我欣然觉得自己很庆幸这五年的时间里跟的是大爹爹,不是二爹爹这个可怕的人。 其实我也庆幸另外一件事,庆幸大爹爹不是过去那个大爹爹,二爹爹之所以这么可怕,一切源于大爹爹这个推波助澜的刽子手,二爹爹本来还是少年的时候全是在大爹爹的地狱式训练中成长起来的,后来他觉得自己亏欠二爹爹很多,对于二爹爹给他的孩子他都会并带一丝宠溺,只是锦年没有这个运气,他自己跟错了人。 其实二爹爹早在离开后的第三时间里就把自己给治好了,只是忙于教育锦年一直没有回中原。 在二爹爹离开的这些日子里我和我的另一个弟弟生活在一起,他就是顾阳,他是姑姑借二爹爹种偷生的,只是二爹爹他一直以为顾阳是衡玉叔的,衡玉叔一直是处男一个,他今生就为二爹爹守身如玉了,其实如果让二爹爹知道顾阳的身份也许二爹爹会死去,那毕竟是乱沦,二爹爹怎么受得了自己和自己的亲妹妹有了孩子,这不等于要他死吗?顾阳和我相比较,我和他身份需要交换,因为我的性格太不像一个女孩,实在野的可怕,而顾阳恰恰相反,一个男孩子却安静的如水,如果他不出声你可以完全忽视他的存在,我想顾阳的这个性格大概是因为他身体的残疾引起的吧!不过顾阳对于自己的残疾看得开扩,安静这只是其表,他其实也是一个不安分的人,有时候我很同情顾阳,从小就是色盲,他的世界里只有灰色,可依旧开朗,所以我相信后来的命运可以改变一切,譬如锦年,二爹爹的教育使小时候那个调皮捣蛋只会恶作剧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儒雅谦逊沉默寡言的孩子,二爹爹其实还是一个开朗搞笑的人,怎么会把锦年的性格弄成这样,这大概只有他们父子俩知道吧! 虽然顾锦年变得儒雅了,但是也具备了腹黑的气质,什么都打动不了他,唯独除了两件事能打动他:一二爹爹的命令自己二爹爹的安危,二他的药材他的书籍。 记得顾锦年决定和二爹爹一起回来的时候,他和二爹爹两人的书籍和药材整整堆了一马车,本来大爹爹是要二爹爹和锦年轻装上阵的,结果二爹爹这几年里和医药打下了深厚的关系对医药有了敢情,对于他来说小到一颗药草都是他的命,锦年也是如此,锦年之所以学医,以他的话来说“爹就是个笨蛋,光顾着医别人忘记自己身子骨也很弱,所以老病了,我只能学着照顾笨蛋”。其实一句话就是二爹爹不会照顾自己,所以他要担着。我很气愤锦年这目中无人的家伙,他除了把二爹爹看在眼里,其他人都无法让他有所动容,我想这也许是这五年里和二爹爹的经历造就的吧!看来二爹爹和他吃了不少苦,也有一些事让他对二爹爹无比钦佩,其实我对二爹爹还是有些钦佩的,譬如高深莫测的武功,神奇的天赋,不过人家都说了孩子跟谁比较亲,还是取决于是谁养长大的。我呢还是比较钦佩大爹爹,大爹爹可以对江湖朝廷一把手,还有诸多因素不一一举例。 说到钦佩和崇拜我比较对于一人无比热烈,那就是二爹爹的手下花斐护法,他惯用武器是鞭子,他可以把鞭子耍得如同舞蹈,也许在别人看来这算不得什么,可是这也许就是我一个小女子的情节吧!哪个少女不怀春呢!他大了我十六岁,他是一个武痴,他是二爹爹的徒弟,是二爹爹把他从杀手手中救下教他武功待他如亲人的,二爹爹对他有莫大的恩情。 我想今生如果能嫁给花斐我会是最幸福的人。 番外: 我无法想象我的生活会如此颠簸,生了锦年后,我认为幸福的日子也该属于我了。 每天看着看着子茜欺负锦年我就觉得我似乎生了个小恶魔,可是铭轩告诉我,其实子茜的顽劣全是遗传了我,我有那么恶劣吗?我记得小时候的确是那样,现在之所以变成这副模样全拜铭轩所赐。其实子茜这丫头还只是小问题,她和锦年那就是不要被外表所迷惑,锦年就是一腹黑的小子,锦年才叫小巫见大巫,完全活脱脱就是我的盗版,要知道我小时候有多调皮,有多可恶完全可以用锦年来做参照,表面是锦年被子茜恶搞欺负,可是背地里是子茜这傻丫头被整蛊。 对于锦年这皮小子真是把我的皱纹也给弄出来了,还让我面部造成面瘫,对于天长日久的面部抽搐迟早会面瘫,而这面瘫也来得不早不迟,反正是我需要树立形象的时候,我对锦年的恶事已经处于免疫,我都后悔当初为什么在经历了冰蟾的洗礼后就为什么还能有他,这个意外完全就是个麻烦,当初怀他时还差点让我一命呜呼,也差点让铭轩一包打胎药让他胎死腹中,只记得我当时怀他到三个月的时候身子很差老是晕倒,铭轩看重的自然是我所以只能让他见阎王,后来出于我的坚持想给他多留下点骨血所以还是拼命的坚持下来了,现在却惹来让我急到长皱纹长白发,这小子才七岁就这样,真后怕将来的恶魔样,还好只是在凤凰谷他最多就是拆了凤凰谷的天,毁了我刚收集好的药材,破坏了我娘药瓶药罐,弄坏铭轩的古玩,破坏子茜的漂亮的长裙,害得我成为了众矢之的,不但要被娘惩罚把她的药炼好因为养不教父之过,还要经受子茜的魔音摧耳的哭声,最后还要学会搞艺术临摹真迹创造赝品,铭轩一个月总有一个星期是出谷处理国事,在这几天里锦年这小子就老给我惹事,理所当然铭轩的古玩珍藏首当其冲的就是破坏对象,所以我就要把这些东西的真迹临摹一遍,尽量不让铭轩发现他的东西上一天了,久而久之我的所做的古玩字画就成了可以以假乱真了,我想将来如果出点意外起码自己也饿不死。 经过一年前来了兴趣跟娘学习医术我也可以充其量让医术成为精湛,起码可以做到生白骨,活死人还欠些火候与机遇,铭轩每个月离开的时间不但是锦年大闹天宫,也是我自由自在悬壶济世的日子,跟近我医术锻炼好日子。“谢锦年你这兔崽子,顾子茜你这没有脑子的丫头,别让我逮到。”我真的难以想象子茜这丫头是不是脑残,这么会让锦年这小子牵着鼻子走,到底她是姐姐还是锦年是哥哥? 我的吼足以响彻整个凤凰谷,该死的谢锦年这小子毁掉了我收集了两年的药材,子茜把月教传给我的信给毁了,我提起鞭子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就要去逮这两调皮。 我找遍了整个凤凰谷也没找到他们,也许做错事害怕我宰了他们躲起来了吧! 我冲进他们的屋里,又是一件令我脸色大变的事让我提气,他们离家出走还把把屋里弄得乱七八糟“该死,死孩子,竟然因为这点事就第一次离家出走”。 我的心开始变得慌乱,他们还小,阅历善浅如果让人给拐了怎么办?我马上飞鸽传书给铭轩和月教,自己丛丛收了点换洗衣物与娘交待一声就出门了。赶路几天后到了与铭轩约定汇合的客栈,铭轩和衡玉到了,他们脸上都带有一丝不自然的表情,看来此次两个小家伙离家出走准遇上不好的事了,我焦急的奔上去想要问情况,铭轩反握住了我的手说道“进去说,这里不方便”。 我心里扑哧什么东西断裂了,果真让我才对了两孩子准是遇上什么不测了,真是两倒霉的孩子,好像还真是遗传到我好的不灵坏的灵的本质了。 进了预定好的房间,我刚关上门转身就被铭轩点了穴,我暴怒了“谢铭轩,你有病啊?快放开我,锦年和子茜怎么了?”(交待一下进门顺序是衡玉第一个进门,然后是铭轩,最后是我,所以理所当然的关门。) 铭轩不顾我骂的如何,帮我退去鞋子抱上床说道“这次锦年和子茜遇上了不好的事,你武功比我们两的高又很冲动,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你赶了那么多天路好好休息吧!这些事就让我们解决吧!”他边说边自发的给我脱衣服盖被子,真是自大的家伙,大男子主义还真可怕。 “喂,谢铭轩你什么意思,锦年和子茜也是我的孩子,我也有义务保护他们,你着急我也会着急,你以为我置身事外吗?快放开我”我句句话语中都含有怒火,这家伙敢情是把自己当老大,当我的天了,还真希望我像个小家碧玉一样躲在他的庇护下,他真忘了这里谁武功最好。 我才吼了他一句,哪知这家伙脾气比我还大,把我吼了回去“是,你也有义务保护他们,可是我也有义务保护你,如果你出了事你要我怎么活?这就是我保护你的方式,我管你愿不愿意,我不能再失去,孩子我会去救你就歇着帮我把肚子里的孩子养胖”这家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旁边还有衡玉这嘴贱的家伙,这不是让我脸红吗?现在衡玉肯定一脸看笑话的样子了。 三个月前我们又有了第三个孩子,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小心,我体质不同于女性,胎位会不稳,从那时开始铭轩又开始介入紧张状态了。 “好啦!那我就等你消息,可是你总要让我知道一下他们到底怎么了吧?”我一脚天真的看着铭轩,这是我对铭轩的杀手锏,每试每管用。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谢际抓了他们,用他们的性命威胁我交出皇权,我不是留恋皇权,我一生看重的只有你和孩子,只是谢际生性浮躁为人卤莽,只懂得寻欢作乐,只怕把国家交在他手里迟早会毁了老祖宗的基业,毁了国家,这次定是受了他人挑唆,我没同意,我早该连着他和那九个皇兄一起剿灭。 对不起,殇我一定会救出锦年和子茜的,他为的只是皇权应该还不敢对两孩子做什么”。 他说完看我不语伤情的吻了吻我的侧脸。 其实不是我不想说什么,因为我连自己也安慰不了,还能安慰别人那就有鬼了。 “嗯哼,你们两适可而止啊!别忘了还有别人,孩子重要”铭轩刚想吻我就被衡玉这堵不识像的空气打断,黑了脸是必然的了。 “你过来看看殇身体还好吧?”铭轩黑了大半脸发怒的使唤衡玉。 衡玉一脸委屈的摆满了整张脸,嘟喃的走过来“是想知道孩子的情况,还那我们殇殇挂名”。 铭轩被他一口气憋到了“你……”你了半天才蹦出一句“找死”。 “死猪,你给我注意点不许乱摸,还有不许把我的名字叫的那么肉麻”我一记劈头盖脸的恨骂算是帮铭轩讨回一点面子。 “果然做了嫁了人,做了小受夫唱夫随啊欺负人”诊完脉衡玉这死猪还得理不饶人,三分颜色开染房,结果发怒的不是我,是某人,一记刀手某人劈在了衡玉的脑门让。 衡玉捂着脑袋痛呼谋杀,既然衡玉能这样开玩笑就证明宝宝和我都好着呢!我们也不用多问。事实证明衡玉这家伙还是有腹黑搞笑的潜质,竟然我暂时忘记了烦恼。(九重:不是还是,是明明就是。) 虽然铭轩和衡玉都不想我插手这件事,可是两孩子是我十月怪胎生的,要让我不着急那完全不可能,在这里我武功是最高的,我就要充分体现我的优点,我不能让铭轩冒险,我更不能让老百姓因为我的两孩子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看了看已经熟睡的丫鬟,我暗暗吸了一口气,运转了丹田,一股精纯的内力延着我的经脉而上,直冲我的穴道,其实冲开穴道对于我来说只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轻而易举穴道在我的冲击中有了破势之立,一口血也在穴道解开时被我的喷了出去,喷血只是因为经脉长时间逆行引起的,没多大的事,我赶紧点了丫鬟的穴道,起身换上我行囊里的隐身衣,就经窗子飞了出去大概知道了目标我就开始忘谢际的府邸奔去。我在夜空中仿若那高空乘风而起的纸鸢,风声在我耳际呼啸,我心里念头里都告诉自己一定要救下两个孩子,不能让铭轩受什么苦难,更不能让铭轩把皇位让给谢际。 番外: 用轻功在夜里滑行了大半个城终于到了谢际的府邸,看着四周守卫深严的府邸我心里没有丝毫惧怕,对于自己的武功我还是有自信的,怕就是怕谢际不可能轻易把孩子关押在府邸,但是无论是龙窟魔穴都要试试了,飞上围墙观察了一下地形以及守卫排列我一个纵身而下,随手暗器就脱手而出打在近处两处暗哨守卫的昏睡穴上,作为神衣的传人穴位自然拿捏的很准,而且暗器也是看似细小柔弱的银针,解决了两个暗哨我又向前前进了几步,看来谢际绑架两孩子是有备而来,一个小小的王府守备如此深严两孩子定在此处错不了。 孩子是肯定在此处了,可是那么诺大一个王府我要从哪里找,绑架人不切实际,还是见机行事来得确切些,那么暗哨就必须得全解决否则逃跑时后患无穷,沿着小路一路向前终于打探清楚谢际的寝居,我没有迫不及待的就冲进去擒贼擒先王,虽然我知道擒贼先擒王,但是我还有脑子,贼王不是那么好擒的,往往多少英雄就是栽在了鲁莽之上,还是谨慎些好。 “月教教主既然来了何必偷偷摸摸呢!在下已经等待您多时了”一个声音飘到我耳朵里,我也不好再躲,跳下围墙戒备着走向声音的来源。 一个青衣男子坐在花园里,黑不隆冬的什么也看不清,我很佩服这家伙,蚊子那么多他是怎么忍耐的? 我大概知道他是谁了,谢际就是他吧!因为没有其他人能有这种高姿态,铭轩也有这种高姿态,这大概就是贵族养成的贵气吧! “谢际,十一王爷,世人让三分,人称京都小霸王,我没说错吧?十一王爷?”我故意装的镇静,因为人家说是虎三分威,虽然我不是虎,但是装装样子总是要做的。 “嗯,看来王弟看上的人并不都是只会让人操的”我火冒了这家伙说什么呢?什么叫“并不都是只会让人操的”?你才花瓶呢!你才让狗上了呢!不生气,不生气,不跟你一般计较,本教主大人有大量。 我微笑着转移话题“十一王爷要如何才肯放了我的两个孩子呢?” “不要急嘛!我们先坐下来喝杯茶,聊聊其他的,弟妹我说的是事实吧?”我呸你要喂蚊子干嘛拉上我的?我可没有多少血让蚊子吸,而且吸我血的都是母蚊子,这会让铭轩吃醋的。 “啊哈,看来王爷早在这里等候鄙人了?坐下来喝杯茶也不是麻烦事”我淡定的坐在了花园的石凳上,自顾自的接过谢际倒来的茶品了一口。 看着我很自然的就喝他的茶,谢际有些惊讶,他笑了笑自己也品了一口茶说道“你果然是一个独特的人,难怪十七弟会如此宠爱你”。 我知道他是在惊讶什么,不就是一杯茶吗?有毒没毒我用鼻子闻就能吻出,难道我跟我娘学医是白学吗?还有我身上有冰蟾什么毒都毒不死我,因为我身上的冰蟾的毒是世上最毒。 我不失礼仪的赶紧回应道“谢王爷夸奖,我觉得还是进入我们今日主题比较好”。 谢际笑了起来,看着我缓缓说道“我也不是什么拐弯抹角的人,我要说的要求你已经略知一二了,十七弟是不可能答应的,所以今天不要废口舌了,你来了喝杯茶就回去吧!我也不敢把你留在着,毕竟我不敢和天下第一邪教斗,还有你的武功也不是我能拼上一拼的”。 看着谢际这样藐视的和我谈话,我的怒气沸腾,我来的时候就知道有这一步,我笑了笑站起身拱了拱手说道“那么战场上见”。 我趁谢际未注意的时候,一个快步转移,上前掐住了他的喉咙,微微用力谢际就已经脸色发青,我的感官能感觉到后面有暗器而来,我一个侧身躲过,这些大概是谢际料到的了吧!所以才有人来袭击我,接着谢际的手下朝四面八方攻了上来,我一只手仍掐着谢际的喉咙,一只手和四面八方的攻击者过招。 我冷笑的瞥着谢际那张畸形的脸说道“哼,你以为这点人能奈我何?别忘了我是屠杀六大门派月主,除非……厄,你在我茶里放了红花?你找死”一掌击飞谢际我捂住了肚子趴在地上。 “啊,我的孩子,不要我的孩子”我的汗水从我两鬓开始流淌,我艰难的咬住了下嘴唇,我已经能感觉到两腿之间有东西流出。 谢际在人的搀扶下爬了起来,走向我,一脸轻蔑的看着我说道“伟大的月主,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知道你怀着十七弟的孩子?这都要怪你那个笨儿子,一个激将法就说出来了,本来我是半信半疑,不过现在我确定了,啊呀真可怜啊!” 我抬头看着谢际鄙视道“卑鄙,利用不懂事的孩童你算什么好汉?今天的所有事已经是我意料中的事了,我就是拼了我的性命也要你和我一起下黄泉”。 “好啊!那你就试试看,我会让十七弟的儿子女儿,他的爱人你一起陪我下葬”谢际猖獗的笑声充斥着整个院落。 “谢际放了两个孩子和鸣殇,什么都冲我来,我会把你想要的都给你”铭轩不知何时已经在院子里了。 铭轩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眉宇间全挤拢在了一起,大概是我两腿间的血迹已经流到地上让铭轩在月光下看见了担心了吧! “十七弟我现在很有兴趣做一个游戏,既然来者都是客,我想也应该邀请你做一做这个有趣的,现在月主和你的孩子都在我手里,如果只能救走孩子或者月主,你是救走你的爱人月主,还是孩子?”谢际这个卑鄙无耻的龌龊小人似乎就是料定铭轩会来,才出这种难题。 我知道铭轩心里选择的一定会是我,我有这个自信,因为我太了解铭轩了,可是我不能让铭轩为难,也不能让铭轩的弱点暴露给谢际。 我暗暗咬了咬牙一个飞身袭向谢际,大概是学惊艰难的躲了过去,我扑了个空。 我的身体来不及收回一下子就扑在了地上,双腿间的血越发流的猖獗了,小腹的疼痛让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晕倒了。 “殇,你坚持住,我马上带你去看大夫”铭轩看见如此的我心痛不已,大声的叫了出来,对着谢际开始谈条件“谢际你要的是景月的政权,放了鸣殇我就全部给你”。 “果然是狠毒的父亲,这样你的孩子会恨你的,也许现在他们就已经开始恨你了,因为他们一直看着你们的一举一动,听听他们的声音吧!带上来”谢际果然很阴险,他至始至终都在导演着一场戏,让我和铭轩都掉入陷阱。 两个孩子被从假山背后带了出来,两个孩子嘴里塞了碎布,可是两孩子眼里算是泪水,虽然嘴里无法讲话却一直在呜呜的叫着。 “子茜,锦年别哭,大爹爹一定会就你们的,好了现在听小爹爹的话,闭上眼,跟着小爹爹一起背书,我们把过去学的古诗背一遍好不好?”我开始背起古诗,可是我觉得好累,我也不知道所有人在做什么?我似乎能感觉两个孩子嘴里的碎布被拿掉了,因为他们在喊“不要,小爹爹我们不要被古诗,小爹爹你在流血,都是子茜带弟弟离家出走才被坏人抓到的,对不起小爹爹。(锦年错了,锦年不要小爹爹流血。)” “小爹爹……没事,别……哭……我们……一起……等……大爹爹……带我们……回……”家字还在我的喉咙没有说出,我就已经支撑不住了,眼前一黑我的世界陷入了黑暗。 我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我的全身都无法动弹,似乎裹着厚厚的纱布,连脸也是,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我已经回到凤凰谷了,因为我听见娘和铭轩的声音了,可是我仍无法睁开自己的眼睛。 “娘,鸣殇怎么样了?”是铭轩的声音。 “小城的孩子没有了脸花这些都只是小事,脸花了也可以医好,可是那该死的谢际让小城也许再也无法做男人了,他割断了小城的精索,虽然我把它缝上了,但不知道能不能还向以前一样有它的功能” “娘,您一定有办法救小城吧?” “没办法,暂时不要告诉他,小城还是能做那些事,只是无法分泌那些液体,你们无法再有孩子,还会减少他对那种事的兴趣,小城开始可能受不了,时间久了他就能接受” 心里不知是不是听了娘的话才不好受的,我真的不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啊哈,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是吗?我到底被谢际怎么了?要沦落到失去正常的生理,失去孩子。 当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终于可以睁开眼了,果然我在凤凰谷的家里,我不相信那些,娘说的那些不可能是真的,我的孩子,我怀胎快三个月的孩子。 “我的孩子”我想抬起自己的手抚摸自己的肚子,可是连手指都无法动弹丝毫,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了。 铭轩趴在床边睡觉,被我的呼喊声吓醒了“殇,你终于醒了,我以为要失去你了,还好老天把你还给我了”铭轩把我从床上捞了起来抱在怀里。 “铭轩?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吧?”我假装镇定的笑着问铭轩孩子的事,一切我都很清醒,我只是不想自己难过导致铭轩难过。 番外: “鸣殇,对不起”铭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 “我们有子茜和锦年,还有我们还会有的……”说到最后几个字我自己都没有勇气了,声音小到我不能确定铭轩能不能听见,我最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铭轩也没能说一句话,只是抱着我,任由我哭,他以为我哭的是孩子没了,可是我哭的是我无法再有孩子了,我残废了,我失去了生理功能。 我在床上躺了几个月,也强颜欢笑的装傻子几个月,伤好了,我也无法忍受自己还能傻下去,我趁娘离开谷去采药只有铭轩,我给铭轩和孩子下了迷药,收好行李,出了谷,在我准备浪迹天涯的时候一个幼嫩的声音打断了我所有思绪“小爹爹,不要丢下锦年,锦年要永远和小爹爹一起”。 “锦年你怎么会没事?”我惊奇了,我亲眼看着锦年这孩子吃下我做的有迷药的饭的,怎么会没事。 “我看见小爹爹在做饭的时候往饭里放药,我就知道吃了饭菜小爹爹肯定不要我们了,所以没吃,小爹爹别不要锦年”锦年哭的稀里哗啦的。 我不禁感觉锦年这孩子真是聪明的一塌糊涂的,这是遗传了铭轩吧!因为我不聪明,我赶紧问了问铭轩们的消息“锦年那你有没有把你看见我在饭菜里放药的事告诉你大爹爹和你姐姐呢?” “没有,我只想小爹爹带我一个人走”锦年的声音越说越小,还好这自私的小鬼没有说出去。 “厄,你真的要跟着我?”我反问道。 “嗯,小爹爹别丢下我”锦年点点头说道。 “你真的要跟着我?跟着我是要吃苦的,如果你不能忍受是不能回头的,现在后悔了你就回去吧!”我七分恐吓的吓着锦年。 “我不后悔”锦年答的很坚决,眼里的坚定不移让我相信他是真的,我抱起锦年一个轻功离开了原地。 “记好你的话,以后你再没有疼你爱你的大爹爹和宠溺你的小爹爹,你只有我这个严厉的爹爹名叫顾城”我抱着锦年滑行在夜空中,我在他耳际低语。 我不知道自己是处于哪种心理而选择离开的,我是懦夫我无法承受那种同情,那种愧疚的眼神,我无法承受自己的残缺,问我是否还爱铭轩,我回答爱,只是我无法再选择这种方式爱下去,我要冷静,我要让我自己平淡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的人生目标为零,江湖上四处都有寻找我的消息,我知道是铭轩,我是有心躲他的哪会那么容易让他找到。 走走停停我回到了和铭轩一起走过的许多地方,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我整日以酒叙写我的伤,我似乎忘记了我的身边还有我的儿子锦年,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了这个边陲的小山村,这个小山村地处偏北靠近大漠,(重:我不知道大漠是北还是东南西哪一处,乱编请误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这里民风淳朴,村民们大都擅长马技,村民们的生活来源大部分是与胡人交易换取,因为胡人地质恶劣是游牧,所以只能和这边的老百姓做交换换取粮食和必须品,不过有些部落的胡人就不是换取了,而是赤裸裸的明强,朝廷曾派军队干预过多少次似乎没用。 我来到这里当然是以看病谋生了,我只想平淡的生活,来到这里只是让自己平静下来,所以才选择了这个救死扶伤的行当。 我在村民眼中就是一个带着儿子远走他乡的孤独男人,大概是死了老婆心灰意冷才会来这个地方,整天以酒续命,医术颇有神奇,只可惜因酒误了人生。 “顾大夫啊!”王家老二拼命的捶着我家摇摇欲坠的门。 我厌烦的翻了个身继续睡,门还在捶,我受不了大喊了一声“谢锦年,快去开门,别让我再听到敲门声,否则扒了你的皮。”,似乎我的声音震惊了门外的王家老二,敲门声停了,不过很快就是“嘣”的一声,门被狠狠踹开了,王家老二急匆匆的就走进来掀开我的被窝。 “哎呀!顾大夫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睡呢!都出大事了”王家老二着急的说道。 我不耐烦的皱了皱眉睁眼看着王家老二这个平时看着傻乎乎的人“什么事?难道是你家媳妇要生了?哎呀不对啊!估摸着明年二月才生啊!难道是你大嫂?” “不是,是……”我打断了王家老二的话继续猜“难道是你爹娘怎么了?还是你家母猪生仔了?” “哎呀!都不是,你可不可以让我把话说完?”王家老二着急了,一副你再说我就跟你急。 我笑了笑说“行,你说吧!说完小事滚蛋,大事门外候着”。 “刚才胡人又来扫荡”似乎王家老二太着急又紧张一口气上不来卡住了,连忙倒了口水喝下去。 趁他换气的时间我笑着说道“那不是常有的事吗?只要每家每户交点银钱不就过去了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缓过气来的王家老二继续说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看见你家锦年被虏走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你这呆子,要我说你什么好呢?”我快要被这傻子气死了。 似乎某人是忘记了,是自己一直不让人家讲的现在又骂人家。 “帮我看着家,我去救锦年”我一个飞身借屋檐而上,步履轻盈的跳跃而去。 王家老二显然是让某人吓倒了,眼睛还一直盯着某人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我不知道那次离开竟是真的离开了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中原,我终于在胡人营地的奴隶栅栏里找到了锦年,我也深深认识到锦年对我的重要性,重要的原因不是因为他是我和铭轩的孩子,而是他我现在唯一的伴,是我怀胎十月的孩子,是我现在支撑下去的动力,我很孤独,我害怕自己什么时候会无法支撑下去。 锦年在栅栏里见到我的时候那种激动就像对生命的狂热,如同掉进沼泽里抓到救命稻草的人。 锦年不顾自己是否被双手双脚被绑着也拼命的往我怀里蹭,一脸哭得稀里哗啦的,嘴里还不住的喊着“爹,爹”,锦年似乎已经忘却了自己早已酝酿了千百次开场白,本来要如何埋怨我怎么到现在才来救他,可是却变成了短短的一个“爹”字重复了十几次。 “傻瓜,过去让你学好武功你老给我偷懒的,你看这次吃亏了吧?哼!”我假装生气的把锦年抱进怀里抽了抽他屁股,谁知他“哎哟”的叫了起来,而且我还感觉似乎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流出来了。 “怎么了?”我伸手准备拉下他裤子准备查看,锦年似乎也意识到什么暴露了,赶紧扭了扭身子不让我继续动作。 “没事爹,我们快回家吧!我想你了”锦年赶紧岔开我的话,正所谓解释就是掩饰。 锦年四肢都被困着哪有我灵活,我伸手就扒下了他裤子,结果却换来我惊讶的喊声“妈的,敢上我儿子,我非切了他下面喂狗,记清是谁了吗?”我之所以生气取决于锦年两股之间流出的乳白色浊物,我解开锦年束缚的绳子,把自己的衣服下摆撕了块完好的为锦年大概的擦了擦屁股,上了随身带的药,抱起锦年出了栅栏。 我不知道上了锦年的人在哪个帐篷,我选了一个看起来像老大的营帐走去,不论来拦的人是谁都给他一掌,终于在千人包围中我算是勉强进入了,但是似乎是我这破烂的衣服让我看上去像引诱管事的人,那些人对我投来赤裸裸的目光。 那种讨厌的目光想让我跳上去告诉他,不好意思我性无能,你看了也白看,我“哼”了一声没作声,反倒是那厌恶的目光的主人用一口不流利的汉语说道“放下你手中的奴隶,我可以既往不咎你今天私闯军营。”大概是被一人敌众给吓到了,忌于我杀人如麻的威胁这人不敢挑衅我权威。 “哦,是吗?拿我要感谢你的宽容大度,不过你有没有问过我手上孩子的父母答不答应把孩子留下来?”我一改冷言冷语笑了起来,大概只有铭轩和两孩子知道我如果笑敌人就要褪层皮。 “笑话本将军的抓来的奴隶需要过问谁吗?”那人猖狂的看着我说道。 “我就是这孩子的爹,今天会要了你的狗命,灭了你肮脏的种族,用血来洗清你对我孩子的玷污”我笑着把锦年紧抱在怀里,解下自己的腰带把锦年绑在身上,撸了撸凌乱的头发,抽出自己腰上缠的软剑,提了提气备战。 我剑法很刁钻,每次都让攻上来的敌人一命呜呼,我已经杀红了眼,来者必是一剑。 “请月主手下留情,本汗王自会给您一个公道”一个厚重的声音打乱了死亡的气氛,来者是一个大概三十岁左右的青年。 此人汉语讲得很流利,大概是知道些中原江湖事的人,而且大概也是从我仅此一家的武功路数和我的武器猜出我是谁的吧? 番外: 那所谓的汗王命所有手下停止了攻击,我也停下了杀戮,冷笑的瞥了一眼汗王说道“哼,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解决一切了吗?虽然我的孩子不是女孩,贞节对他来说没有那么重要,可是这对他的心理造成的伤害你能赔吗?” 那人沉思了一会儿以庄重语气一改称呼的说道“不能,我想月主杀了我们所有族人也不能解决此事,只能徒增怨魂罢了,何不让我给您一个公道呢?” “公道?哈哈,说的真可笑,我告诉你公道就是我手上的剑,哼,受死吧!”一提气我不顾那人说什么剑直刺那人喉咙。 就在那人以为我的剑要穿透他的喉咙的时候,我胸口一疼放弃了攻击手杵住桌案吐了一口血,害死的旧伤,我在心里大骂。 “爹,你怎么了?”锦年在我身上挣扎,企图能从我身上下来为我减轻负担。 我按住了他“别动,没事,我会带你出去的”。 锦年忽然感觉自己胸口被什么印透了,湿湿的,低头一看自己爹爹的胸口的衣服被鲜血印透了,不禁大叫了起来“爹你流血了,难道事旧伤……”。 锦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捂住了嘴,我笑笑低头在他耳边小声的说“傻瓜,难道你想让这里的敌人知道爹的弱点,让我们父子两的命都交待在这里?” 锦年害怕及了摇了摇头,在我的手离开他的嘴后,自己又赶紧捂住了嘴,可是眼泪咕噜的在眼里打转,真是可爱的孩子一点不禁吓。 那人看着我有些惊讶,我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看来只能力保锦年能从这里出去了,只可惜要死了也不能见铭轩最后一面。 “月主,您不要紧吧?赶紧叫军医”那人似乎有些担心的看着我,并吩咐手下人叫大夫。 “别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一个将死之人不必你们大动干戈。”我一只手伸向后背悄悄的解下捆着锦年的绳子,另一只手握了握剑柄,准备发动攻势。 我小声的对着锦年说道“锦年小爹爹今天可能要交待在这里了,你一定要努力逃出去,记住你是谢铭轩的儿子,也是我谢鸣殇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你要坚强的活着,逃出去让你大爹爹灭了这卑贱的种族”。 “不,小爹爹你不要离开我,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听你话的。”锦年摇着自己的头,泪水吧嗒吧嗒的从小脸上划落。 不顾锦年如何不舍我发动了攻势,剑指敌军。 “不要,月主请您住手,我没有恶意,也没有要趁人之危,请您相信我,大夫马上就来了,您坚持住,我马上就处罚伤害小公子的人”那人惊恐的开口阻止我的动作。 我的动作并没有停止,那人的动作也并未停止只听见他大喊了一声“来人呐!把大将军拿下,他如何伤害小公子的就如何对待他,军法一百棍,杀无赦,诛连九族,以示榜样,参与这次掳掠的人给予一百棍军法,如还不死,贬入奴籍永不录用”。 我笑了起来,那种笑我知道是多么的垂死挣扎,纵使那人要如何让我信服,可是我无法相信,我不敢去揣测,我也没有时间去做,抱起锦年,我丢掉了手中的剑,一掌击向前面的人群,破开一条道路,撕裂了帐篷的棉布,把锦年扔了出去,锦年马上反应过来眼前的情况,在飞出去的同时喊着“小爹爹,你不要丢下锦年”。 我大喊了一声“走,快离开这里,去找你大爹爹,为我报仇””。 锦年很倔摔出帐篷外,又爬了进来,拉住我的下衣摆,我已经没有力气去管他,眼前一黑身子重重的砸地上。 我从来都没有像这次一样担惊受怕,我害怕自己再也醒不过来,害怕锦年受欺负,害怕再也见不到铭轩。 才刚清醒过来就听见锦年的声音“小爹爹,不要丢下锦年,我们回凤凰谷,我以后再也不敢不听你的话,把所有事都弄得一团糟让你为我善后了”。 额头突突的痛,胸口像压了石头透不过气来,身体像被碾过一样酸痛使不上力,还听见锦年在一旁的哭声,我心理烦透了,伸手在锦年脸上狠狠掐了一下,锦年呆住了,哭泣也停止了。 “你说的是真的?以后会听我的话?”我睁开眼睛疲倦的看着锦年,锦年似乎没有想到我会突然伸手掐他,只是木纳的点点头。 看见锦年这个样子我笑了起来,摸摸他的头说道“听话就好,我们还在塞外吧?” 锦年似乎反应过来了,点点头说道“小爹爹,我们还在那汗王的军营,他似乎对我们没有恶意,他还把小爹爹你的命给救回来了,那些欺负我们的人都被那个汗王杀了”。 我把手从锦年的头上撤了下来,含笑的点点头,我不能告诉锦年我的想法,不一定陌生人对你好就是单纯没有目的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的时间都过得无比漫长,那人送来的东西我只有使用了必须品,其余的我都未敢动用分毫,佣人送来的食物我在试了试毒才敢实用,可是我依旧吃得很少,因为大概是食物不合我胃口影响了我的食欲吧,我很羡慕锦年,做孩子真好,可以马上适应生活,而我反倒是活久了,养娇了什么都要挑三拣四。疗伤药每天都会按时一日三次送来,可是我没有喝,不是我自己调制的药都无法让我放心,所以我的身体恢复的很慢。 也许是我的身体很久都不见起色,那人也几乎猜到了原因,终于按捺不住了来到我的帐篷里。 半个月不见那人变了很多,似乎消瘦了,精神也不大好了许多,这不禁让我想起远在他方的铭轩,是不是好久不见也消瘦了,还有我的孩子子茜还是那样不听话的捣蛋吗?娘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到处游历呢? 那人柔和的声音打断了我所有的思绪“月主,看来您还是不相信我现在为您所做的一切,我也知道一开始我部下让您失去了对我们民族的信任,这我对您和小公子深表歉意,我也是爽快人,我也不跟您兜圈子了,我这样以礼相待您是有求于您。我想您是知道我们为何一直抢掠月景国边境的原因的”。 我点点头没有回答。 那人继续说道“我们虽然土地贫瘠,可是能依靠放牧为生,可是我国却是新月国的附属国,每年都要进贡给新月国,为了维持西边边境的安危,我们又要交纳一定的粮食和牲畜给西郁国,你也看见了我们现在所处的是营地,我准备攻克两国中的一国,可是缺乏一位军师”。 我笑了笑说道“请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一个江湖人士,我所能做的就是谁惹我不随心了我劈了他,不过现在我也不会轻易出手的,因为我只是一名大夫,如果你让我帮你医你的士兵那到可以”。 那人似乎还不死心继续说服我“我知道您是月景国十七王爵的爱人,曾经十七王爵把您做为接班人培养,我想您军书大概读过几本,治国之道也略懂一二吧?” “哦,看来你是早已注意我很久了?你高看我了,如果我还是不梦答应你,你会如何对我呢?”我讪笑的问道。 “不会对您如何,您可以在伤好后自由离开,这只是我的请求”那人说完便跪在了我面前。 “哦?吃了他,我们可以合作,这是我潜心研制的毒药,每次毒发的时候必须要饮下含有我精血的解药,否则就会暴毙而亡”我的所有动作只是一种试探,试探他是否有诚信,是否他有决心。 番外: 那人在看见我手中的药后,犹豫了一会儿,似乎决绝了什么大问题后,抓住药丸放进嘴里吞了下去,然后看着我。 我给他的虽然是毒药,可是也不是我说的那么严重,那毒药是我的保命符,所谓半君如半虎,为了命我不得不这样做。 我瞥了他一眼现在的脸色继续说道“既然要谈合作,那么我们也不必拘谨,我也不是老古板,以后不需要再称呼我为月主,叫我顾城就好”。 那人很惊讶,惊讶我的转变会如此快,他看着我同样说道“那么我以后也不会再把月主当客人看了,我很喜欢中原文化,也读过几本中原的书,所以我给自己取了个中原名字兰月,以后只有我们两的时候你叫我兰月便好了”。 “那么既然我答应你了,我就会帮你,但是如果有一天你要攻打月景国我就会离开”我起身从桌上端过药碗把药喝下,以示我的诚意。 那人看见我的所作所为,笑着从椅子上起身走近我说道“顾城,本汗的新国师等您的身体康复了,我们一起讨论将来的计划”。 我点头道“我的汗王,我会让你拭目以待的”我捂住胸口咳嗽一声继续说道“臣身体不舒服需要歇息了,改日再招待你”。 “那么国师就好好休息吧!我会为您打点好一切的”兰月起身走出帐篷。 果然在谈话结束后的第三天我就正式上任为国师了,可是我的伤还依旧让人揪心,因为这里药材不齐全,我也无法用药材把自己调养好,只能努力的修炼内功让身体从新康复,期间兰月来过几次,都是与我商谈对我的职位的册封,也与我谈了许多关于未来发展的问题。 在过去了一年后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国师,身体不是很好,常与中药为伍,而且还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单身男人,常常会去看带着儿子去采药,并且知道我不但精通天文地里,还武艺高强,医术可观做到了活死人生白骨的地步。 我尽可能的发挥自己所知道的帮助兰月解决了很多问题,比如改善了军营的生活条件,加强了士兵的身体素质和作战能力,制定了许多约束军营规范的制度,让兰月的军力变强了,兰月也和我渐渐有了默契。 身体自从那次受伤后就一直不是很好,如果我一天不分白昼的处于不休息,那么我第二天必然就会发高烧,生病,所以兰月也养成了每天都要来盯梢的习惯。 “顾城,本汗好军师,本汗求求你休息吧!明天就拔营去郁国边境了”兰月的声音在帐篷里响起我才把视线从桌上的地图移了上来。 我笑着回答他“我才刚睡起来呢!大白天让我睡觉,你是想睡死我才甘心呢?” 兰月和我共事一年多彼此已经互相熟悉多了会互相开玩笑,其实和兰月相处下来,才发现其实兰月也是一个开朗的人,兰月并不是纯粹的塞外人,他的母亲是他父王从月景国抢来的一贵族女子,他比较像他的母亲,脸长得清秀白白嫩嫩的根本和塞外人不像,他生母亲在生他的时候伤了身子,在他六岁的时候就逝世了,如果不是乳母的照顾他早已死在深宫后院了,让我不禁感慨起了自己,如果不是师傅和铭轩我不知道还在哪里受苦呢! 兰月点点头看着我问起锦年的事“顾城,我们拔营你有通知国锦年吗?” “没有,不用了,他还没有办法完成我给他的任务暂时不会回来”我放下手中的书,自顾自的走向放茶壶的桌边,拿起茶盅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 见兰月不说话,我开口继续说其他的事情,“汗王,夜骑军已经按计划在昨天启程赶往郁国的边境,大概后天就能和夜符军队汇合了”。 夜骑和夜符是一年前我刚上任国师之位时兰月交给我的,当时我都很惊讶,夜骑和夜符是兰月的亲卫军,看来兰月已经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到我手上了,我只有稍微的改动了一下夜骑和夜符的工作分配。夜骑明晃晃的被我改成了一支杀人铁骑军,只要是出没战场的人都能知道夜骑的消息,因为我用了一年的时间帮助兰月征服了一些小国家,而夜骑出没战争的次数可以说是三分之二,而每次都是百战百胜杀人毫不留情,而夜符则被我改成了暗卫,潜伏于要动手的目标身边,杀人于无形,这两支亲卫军在实践的训练中磨练了一身真才实学,并且还学到了我做杀手时的各种知识,也跟着锦年曾到荒无人烟的沙漠中生存,他们与野兽搏斗过,体会过弱肉强食,他们另人闻风丧胆。 当初看见我训练这两支亲卫军时兰月很惊讶,最后知道像我这样一个随时都会病倒的人竟然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觉得很不可思议,我知道他后来起了敬佩之心。 兰月听见我的话突然很认真的看着我,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顾城,我发现我突然做了一个错误决定,那就是让你做我的国师”。 我没好气的白了兰月一眼说道“当初决定错了现在也可以纠正啊!”。 “不要,不可以纠正,你的古板已经可以和我的那些老师媲美了,如果让你做了我的老师你可能会让我粉身碎骨的,像你这种没良心的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丢到荒漠和森林去历练,那我这个和非亲非故的人还不被你谋杀了?”兰月马上摆摆手示弱了。 “额,的确,我现在就想把你杀之而后快,省得让我烦,你这几天肯定又没好好吃饭吧?肯定又胃痛了吧?脸都煞白煞白的,手给我。”我笑着拉起兰月的手转移了话题。 “有神医就是好,包治百病”兰月对着我微笑起来。 “额,你的胃病加重了,如果你再这样下去迟早英年早逝,待会儿写个方子让人给你,快滚吧!我要去训练场了”我放下兰月的手,起身拉了拉有皱褶的衣服,没有理兰月便走向屏风后换衣服了。 “你这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待客之道?怎么可以把客人丢下做自己事”兰月假装生气的站到屏风前帮我递衣服。 我一边换下自己平时穿的长袍换上紧身的衣服,一边说道“你哪是我客人,你分明是我最亲最敬爱的汗王”。 “真的是这样吗?不是刚才还有人想把我杀之而后快?”兰月马上掀翻了我刚才随口所说的话。 “兰月,你还有完没完?”才刚穿好衣服我就蹦了出来给了兰月一个暴栗。 对于我这种行为兰月并没有生气只是一笑而过,反手也给了我一个暴栗,和我一起去了训练场。 军队在进行开拔,走了大概半个月才到达了郁国边境,可是郁国的朝政早已被夜符和夜骑搅得四分五裂,郁国的皇帝变得只会猜忌大臣,这一切都是我的离间计和夜符人员的功劳,很庆幸一切都如期按我计划进行,我崇尚的是把战争伤亡缩减到最小,所以我还必须进郁国进行我第二步计划——拉拢人心,让可能反叛的人都投诚到我们漠都来。 夜里我收拾了行李,一身紧身衣配上了黑色斗篷,我联络了夜骑的人员准备和我汇合,写好字条留给兰月,我踏上了进入郁国边城的路。 番外: 正准备一个轻功进入城门,耳边响起了兰月的声音“顾城,果然如所料,你又瞒着我自己行动了,等回去看我怎么和算账”。 我有点惊讶,不禁回头去看后面的人“兰月?你怎么会在这里?”。 兰月“哼”了一声说道“等你”,然后一把抓住我的肩头,一个飞身进入城楼,我有些不满被他提着“干嘛,我有手有脚,有武功,放开我”。 兰月只是短短一句话“节省体力,帮我看暗哨”。 我知道他这样做有他的原因,便集中精力放在看城楼里的暗哨上。 进入城楼后,我们小心的绕开暗哨,找到了接应我们的夜骑人员,去了夜骑的落脚点。 “属下见过东主和西主”才一进入安全的落脚点,夜骑的队长烈焰就单独和我们汇报情况,当初兰月把夜骑和夜符交到我手上的时候就让我做了这两支队伍的主人,而为了区分我们两,兰月是被称为东主,我被称为西主,而这两支的人员也我的历练中不断缩减了,夜骑二十人,夜符十四人,两支人分别有一个队长,而他们各有代号,夜骑四人一组为单位,夜符七人一组为单位,夜骑的五组分别称为金木水火土,夜符的两组称为夜狼和猛虎。 “起来吧!计划进行的这么样了?”我看着眼前的烈焰说道。 “是,西主,军营已有一半掌握在夜符人员的手里,而朝廷里我们散布了谣言,说服了一些高官倒戈了我们漠都,只是六王爷位高权重,他能把我们制造的风波镇压下去,而军营的兵权有一半就是在他手中”烈焰把自己知道的消息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我知道自己在听完烈焰的话眉头皱得有多可怕,挥手示意烈焰下去,我陷入了思考。 我要如何减少伤亡,难道杀了六王爷?不可能,如果这样做了,那么他手下控制的人就会变得混乱,这样对于将来控制郁国政权就更加困难了,那么就只能先打探虚实了。 我突然站了起,没有管兰月如何震惊对着门外喊道“烈焰,命令金队整装在门外等我,准备夜探六王爷的府邸”。 “顾城,让我和你一起去,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兰月拦住了准备离开的我。 我绕过他说道“你留下来,漠都不能没有你,你是漠都的汗王,不能出任何事,有金队陪我去没事的,在这等我,我很快会回来”。 兰月很想说,漠都不能没有我,而我不能没有你,可是他不敢说,他怕自己说了连朋友都做不了。 兰月还是不肯放我离开,他不依不饶的拉住我继续要求妥协“我要和你一起去,金队并没有我熟悉你,我可以给你的帮助是无限大的,我们都会没事的,你对漠都同样重要,所以让我去”。 没办法我只好答应,如果我不答应指不定兰月还能找出其他借口让我答应呢! 在金队的带领下很快就到达了六王爷的府邸,我吩咐了任务,让所有人寻找打探六王爷的弱点和秘密,至于兰月我不敢让他一个人单独行动,出什么事我担当不了。 走过不知多少房间,似乎每一间房间我们认为该存在秘密的角落都被我们翻了一遍,最后只剩六王爷的房间了,兰月才靠近房间脸色就变得很难看,我有些惊奇,便过去了,不过我马上就一脸憋笑的样子,因为六王爷似乎在调教他的娈童和进行房事,而且口里叫的名字竟然是他兰月的名字,我相当惊奇这六王爷和兰月是有什么关系,肯定JQ,难怪兰月那么想攻下郁国。 “该死的杂碎,当年我早该一刀杀了他,不该留他这变态祸害他人”兰月说到最后拳头捏得咯吱作响,指甲也深深陷入了肉里,鲜血顺着指缝流淌。 我拉住他的手渗入一丝内力帮他化解怒火,从胸口拿出一方锦帕帮他裹住流血的右手。 可以看得出兰月的眼神并不是痛恨的眼神,似乎还有一丝于心不忍的爱慕。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拉住他的手臂,示意他上房顶。 上了房顶我揭开房顶的瓦片,兰月只是看了一眼就火冒三丈,嘴里又骂了起来“果然下贱,当初说得好听,只会碰我一人,哼!还好我没有相信”。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观察着揭开的缝隙,不是我喜欢看别人房事,我是在观察房间格局。 “顾城,顾城”兰月突然叫我的名字。 “嗯,你怎么了?”我回头感觉兰月有些不对,拉住他下了屋顶往王府外赶。 “我感觉自己似乎中毒了,我浑身很热,应该是那该死的砸碎在调教他的娈童的时候用了合欢散,你没有感觉吗?”兰月呼吸变得混乱。 我无奈的笑了笑,似乎有那么一点感觉,我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庆幸身体正在康复,还是该说不幸。 “抱歉我已经失去这种功能了,感觉不到,我们去青楼吧!”抱起兰月已经颤抖不已的身体,我一个轻功离开了王府,在路上我不停的给兰月输入内力压制燥热。 我身体很差,虽然有内力,可是我抱着兰月的身体很吃力,果然这破身体是在这些地方体现。 兰月有些惊讶,但是意识还是清楚的“顾城,额,谢谢……你还陪在……我身边”兰月才说完话自己就哭了起来,让人感觉很脆弱。 “这一年是你收留了我和锦年,让我们生活的很好,这些已经大恩不言谢了,不要这么见外”我笑了笑继续在夜里滑行。 兰月突然吻住了我,让我有些茫然,竟然兰月深入了,他的吻很温柔,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吮吸,接着便轻轻撬开我的贝齿,用舌来缠绕我躲避的舌,我竟然回应了。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我这是在干什么,我猛的让开,哪知兰月在我分神的时候在我身上挣扎起来,我一个重心不稳,一下就往后倒在地上,倒在地上竟成了我悲剧的开始。 我挣扎着要起来,兰月已经陷入了疯狂,身体紧紧压住我开始吻我,嘴里还喊着“弄玉,给我”,看来我还真是倒霉。 我不能让他得逞,不然倒霉的就是我了,一掌打向兰月,兰月吐着血飞了一米远,我赶紧起身逃跑,才刚跑出一段路兰月从后面又再次把我从背后扑倒,我伸手去点兰月的穴道,兰月一下压住了我的双手,从背后开始撕我的裤子,我知道如果挣扎只会激起兰月想要征服的兴趣,只有静候时机。 番外: 下身忽的一凉,兰月放开去解自己的裤子,我马上给了他一掌,兰月从我身上翻了下去,我赶紧起身逃跑,才跑出五里地全身就被点了穴不能动。 我再次被扑倒,兰月火热的东西已经抵上了我的后穴,我大叫了起来企图唤醒兰月“兰月,我是顾城,不是弄月,你住手,啊!”我话还没说完,兰月火热已经刺进了后面,我痛得大喊起来,那种撕裂的感觉延续了我全身,痛四肢百骸的疼痛。 那里紧涩似乎也让兰月疼痛了,兰月皱了皱眉继续挺进行,当兰月全部没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全身似乎被撕裂了,还有温热的液体流淌而下,兰月并没有停止,猛烈的撞击起来,兰月把自己变成了一台打钻机,让我感觉自己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痛苦折磨。 直到我失去意识才彻底解放。 兰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小巷子里,自己衣服凌乱,除了裤子其余的还勉强挂在身上,自己怀里睡的是顾城,而顾城就显得有些狼狈了,衣服早已被扯碎,浑身都是瘀青的温痕,自己的宝贝还在他体内,顾城双腿之间全是浊白的液体混合的血液,此时的顾城一脸苍白,下嘴唇已经破了皮,干涸的血液凝固在嘴角,十指的指甲全是干涸的血液伴着泥土。 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很久没有意识的日子,总算可以睁开眼了,似乎战争已经结束,我躺在可以从头滚一圈的大床上,四肢百骸都没有力气,身体里没有一丝可以让我行动的源泉,我是一个只要没有事就会睁眼乱看的活跃人物,抬头我从新打量了一次所在的地方,很无聊,显而易见的就是皇宫的派头,口很渴,我想喝水又没有力气自己起床,想喊人可是试了几次嗓子都很哑,我决定放弃。 似乎有一个宫女进来了,老天待我不薄啊!真懂我的心,可是这宫女却让我失望和惊讶,因为她大叫了起来“啊!皇后娘娘醒了,快禀告皇上”。 显然她很惊讶我能醒过来,可是我更惊讶她喊我的称呼,我很清楚自己的性别,而且我没在做梦,“皇后娘娘”,开玩笑,我真的很想摸摸自己是否还带把呢? “呵,哼,那个……你叫什么?”我发了半天的声音才勉强能把话说全。 那宫女也算机灵赶紧端了一碗水来,然后开始说自己的身份“娘娘,奴婢叫小银,是您的贴身丫鬟,从您昏迷那天就伺候您了”。 喝下一碗水嗓子的不适勉强消失,我开始问自己的疑问“小银,我是在哪?还有我昏迷多久了?郁国的战争结束了吗?”。 “娘娘您性子可真急,现在奴婢就给您说,您现在是在漠都的皇宫的皇后居所永和宫,您已经昏迷一年了,和郁国战争胜利了,至于具体情况您还是去问陛下好了”小银笑着告诉我想要知道的事。 我感觉这女孩有些不对,似乎不是宫人那么简单,现在没有见到兰月之前什么都要小心,我出声支使她过来扶我起来“小银,我躺累了,过来扶我起来靠下”。 “嗯,是娘娘”小银走了过来。 小银果然不是宫女那么简单,她走路很轻,是练过轻功的人,还有她步子很随意,显然不是宫里正规训练过的宫人,还有她呼吸很慢,只有武功很高的人才能如此控制得当,细看她的手,指端和虎口,以及掌心都有厚厚的茧,而又不是练剑那种很多,她手臂一看就很力,很显然她擅长的武器是鞭,而使鞭的兰月身边的人就只有夜符中的唯一一人,也是女的,按这样推来到能知道她身份。 我不能确定是敌是有,有可能一觉醒来你信任的人就背叛了你,那么更何况昏睡了一年的我呢!所以在没有确定之前我谁都不能信,何况是兰月呢!他已经拿下了两大敌国,那么现在又不知处于一种什么目的,或者说的清楚点是否也有拿下景月,那个属于铭轩的国度的心,我不能相信谁,除了我的铭轩和我的孩子。 我咳嗽一声说道“小银,睡了那么久我全身都累了,可以抚我起来靠下吗?” “嗯,娘娘”小银上前双手穿过我的腋下,让全身无力的我靠在她身上然后把我托起,在床头放了块棉垫让我靠下去。 一直在试探的人,只把目光和全身心的注意力放在眼前这个宫女的身上,却没注意低着头的宫女在双手穿过这人的腋下时,触及到那瘦弱的身体,眼里划过一丝难言的怜惜和仇恨以及毒辣。 看来小银已经服侍我很久了,做这种事看来是很稀松平常,竟然没有一丝和男子接触的羞涩。 “娘娘,奴婢已经命人通知陛下了,相信陛下马上就来了?”小银看着我一脸认真的说道。 “嗯”我点点头,没有多大的动静。 “娘娘,您睡了那么久一定饿了吧!我已经命人去御膳吩咐给您做了小点心,您稍等会儿”小银看我话不多,很贴心的为我准备了一切。 果然一盏茶的工夫兰月就率领一大票臣子和医官来到我寝宫,听着臣子们人喊我皇后娘娘吉祥我感觉很怪,前所未有的感觉,三个字“很可怕”。 医官给我检查了身体,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只留下我和兰月,兰月看着我一脸老神在在的样子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起身坐到了我床边笑着问我“难道你就不好奇你昏迷一年多是一个什么境况?还有你为什么成了我的皇后?” 我沉默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的回答“我是想知道我昏迷一年多期间发生了什么,可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为什么会让我做皇后?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负责吗?如果是,那我不需要”。 “呵呵,果然如我所料,我也不会强求你接受,但是你要离开,前提必须是养好身子再说”兰月起身走出了寝宫,可想而知脸色不怎么好。 从那天起兰月只是隔三差五的来问候下我,我身体也渐渐好了起来,可以出门逛逛院子,终于可以脱离寝宫,我兴致一来就多走了几步,不知竟走到了兰月的寝宫外,想起还是不要和兰月多做纠缠,只好悻悻的在小银的搀扶下离开,可是在转身的时候让我神情有些凝重。 番外: 回到寝宫支走小银,我开始思考我看到的东西,我竟然看见白蚁,被称为无牙老鼠的蚂蚁,在这种气候干燥的地方,大概是不会有白蚁的,那么就只有一个问题了锦年在那,而且还受了伤,因为用白蚁治伤这种方法是我独创的,而锦年会也是我教的,当初在森林里我受伤又没有金疮药,伤口化脓感染,剜掉也没有用,最后我发现白蚁可以啃食很多坚硬的东西,而且白蚁的唾液竟然能让伤口快速愈合,但是那种疼痛是相当难以忍受的,最后锦年被我放养在了森林,我就把这些传授给了他。如果锦年真的受了伤被关押在兰月的寝宫附近,那么就足以证明我的猜测兰月已经不和我是一条心是正确的,我的内力无故消失也许也是兰月对我下的手,至于是用了什么方法,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我昏迷了一年,用药也足够做到了,哼,兰月对我不义也休怪我对他不仁。 我抬起头看了看四周,轻声道“烈焰,不用再躲了,虽然我没内力,可是我依然知道你的位置”。 一个人影从房梁上闪了下来“主人”,烈焰见了我便开始行礼。 “嗯,锦年在哪?顺便把局势说一下。”我看着眼前一身黑衣的烈焰若有所思的说道。 “正如主人所见,珩焱帝的寝宫外的花园的假山下,如主人一年前所料珩焱帝起了反叛您的心,他在您每天的药里下了散功的药,您昏迷的时候喝了一年多,大概内力都散尽了,要恢复不是一两天的事,其次就是珩焱帝准备攻打景月国,至于景月至今没有什么动向。”烈焰如实禀报现今情况。 “呵,果然很好”我冷笑冷笑了起来,“那么,珩焱帝如此善待我,我也应该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烈焰,出动所有夜符和夜骑的人搅乱他漠都,完不成任务你们知道该怎么,哈哈!” 听见眼前的主子这种猖獗的笑声,烈焰知道珩焱帝要倒霉了,不止倒霉甚至死,自从成为主人的死士见证了多次主人的心狠手辣,已经知道得罪主人是没有好下场的,以主人的性子必会眦睚必报的。当晚我又自己悄悄的去了一次兰月的寝宫,虽然没有内力,身体也没完全恢复,看家本领我还是有的。 问了烈焰关押锦年的大概位置,我一点点小心躲避守卫找到了入口,地牢是一座假山,烈焰告诉我在通道里每一层都有守卫,而层数总共三层,他已经事先支开了,所以很顺利的我就进入了最后一层。 才到地牢门口就能闻到浓浓的血腥味,心里也变得更加焦急不安,引开守卫我就进了牢房,牢房里很空荡,一眼就能看见一人被捆绑在木桩上,而只是一眼我就知道那是锦年我的儿子,是我十月怀胎从小带大的孩子,无论再如何变化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 一股浓浓恨意由心而生,我发誓如果不手刃兰月头颅我誓不为人,我为他的江山如此付出,到头来他却如此待我孩儿。 看着眼前的锦儿我知道了一句话,疼在儿身痛在娘心,我宁愿锦儿身上所受的疼痛在我身上,我不忍心去看如此模样的锦儿,可是处于母爱,我还是一步步走近锦儿,听见有响动,那个本来下垂的头沉重的抬起,看着那张血污的脸我不自觉的流泪了,原本俊秀的脸庞已经被血污和肿胀淤青所替代,手不自觉的抬起抚摸那张脸,我原本平静的心此时已经波澜不惊,我用嘶哑的声音叫出了“锦儿”两个字却再也无法言语,我的行为已经不能自主,我不顾锦儿满身血污和泥污上前抱住了他。 我知道自己已经哭天喊地的嚎叫了“锦儿,我的孩子,是爹没有照顾好你,爹让你受苦了”。 耳边听见锦儿轻声的话语“爹锦儿终于找到你了,我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听见锦儿的话我无比心酸,这个傻孩子,受这么多的苦竟然只为找到我和我回家。 我附在锦儿耳边小声的说“锦儿,我们会回家的,可是在此之前,爹会杀掉所有伤害锦儿的人,请相信爹所做的一切,等我”。 放开锦儿,我决绝的转身离开,我怕自己会毅然决然的带锦儿离开,这样太便宜兰月了,我不能让他有好果子吃,我不甘心我儿子所受的这些苦,我相信锦儿能照顾好自己,我在心里默念“锦儿等我”。 我离开地牢的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刚才的决绝和痛苦已经耗尽了我所有气力,我手扒拉着墙壁,支撑着身体的整个重心,汗水浸透了我的锦衣,我的手指已经在扒拉石壁的时候划破,可是我毫无知觉,心心念念的就是离开这里,这里不知何时变成了十万八千里。 “皇后娘娘,您终于醒了”光听声音也知道是谁了,小银我的婢女。 我没有回答她,既然他是兰月叫来服侍我的,那么就不是夜符的人了,看来我自作聪明了,我要小心她了。 番外: 小银以为我没听见又试着喊了我一声“娘娘?” “额,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知道自己肯定是守候在地牢外的烈焰送回来的,可是我还是要具体知道下我的情况。 “娘娘您昨天昏倒在房间里,磕破了手臂,是奴婢把您扶回床上,让太医给您包扎的,太医说您身体虚弱要多休息才好,奴婢失职没有照顾好您”小银低着头,似乎在自责自己的失职。 “不关你的事,王上来过没有?”我看着小银问。 “娘娘,王还是很担心您的,也许只是耽误了,以前您还没醒来时总是陪伴在您身边……”小丫头一脸生怕我生气的样子,这个样子如果在过去的我也许会被骗,现在对我来说再如何装都假。 我打断了她的话“没来过就没来过,以后直接说我不会生气,你现在过去告诉王上,说我病了很想他,说完之后什么都别说离开就好”。 我不认为我没有魅力,我相信兰月对我是有感觉的,只要加以利用一定会取得我想要的效果。 我的内力暂时是找不回来了,那么我就用温柔攻势,温柔也是一种毒药。 在我快要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突然被一个紧制的拥抱牢牢困住,接着激烈热情的吻就相聚上来了,我想挣脱双臂的桎梏,那双臂就像牢牢的枷锁,可是双臂拥抱的温度是如此熟悉,就连身体接触的味道也是那么违和,对方的舌很轻易就挑逗起了我的情趣,对方的舌深知我的敏感点,不用猜我也知道他是谁,我的铭轩,我的爱人。 “轩”我在空闲之余轻唤铭轩,似乎对方不给我一点空闲,吻依旧很激烈,尽情挑逗着我身体的敏感点,我的底裤早已不知何时已经被扯去,带有厚茧的手不知轻重的蹂躏着我薄弱的地方,很痛,可是我无法说,我渴望铭轩的抚摸,很刺激也很享受。 “竟然想勾引别人,你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爬墙,那次我不和你计较,不过我会和他讨回,我的东西不允许别人觊觎”铭轩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情,欲的沙哑。 “我不甘心锦儿受如此大的委屈,他是我的儿子”我有些不甘心。 “你不要管了,我会为你和锦儿一并讨回,你们是我的妻儿”铭轩很霸道,我很想说谁是你妻儿,怎么不说你是我妻儿,我也不想和他去争辩,和他争辩是自讨没趣。 在我以为接下来还有什么动作的时候铭轩停止了所有动作平躺在我身边,我很想问怎么不做全套?可是我知道铭轩这家伙一定会告诉我对我身体不好,我身体还没恢复,其实这家伙是报复,真的说为我着想就不会碰我了,这个腹黑菜。 这个讨厌的家伙无非是想让我主动,我偏主动,看谁先耗不过去,虽然很对不起我刚康复的宝贝,但是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有必要争一下,我没有错,为了我的孩子我可以付出一切。 果然不是我先忍不住,还是他先忍不住,虽然没行动,但是先开口“你不认为自己有错吗?第一离家出走就是错,第二拐走我的儿子也是错,第三一走就是四年多没有音讯更是错,第四当这我的面诱惑别人更是错上加错,现在没有悔改之意错的我想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我顿时黑线挂脑袋上了,果然是腹黑的家伙,让我三天下不了床亏他想得出来的惩罚方式,还有如此逻辑,前三句话让人感觉很严肃,然而后一句话让人有想打死他的冲动。 他要装,我更会装我笑盈盈地说道“铭轩我身体需要静养,不宜房事,你是知道的”。 我在说完这句话后我就知道自己完蛋了,因为铭轩此刻的铭轩一脸算计的阴笑,依铭轩睚眦必报的性格我一定会应他所说的话三天无法下床。 铭轩覆上我的身躯,舌一点点舔噬着我口腔的每一个敏感点,这种熟悉的感觉相隔五年依旧密切的契合,这也许就是相濡以沫的感觉,我突然感觉我们像似天长地久的老夫妻,深知对方的每一个习惯。 铭轩的舌一点点滑下吻着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像要把我吞食干净一样,我不断的迷失自己,我感觉自己像初食情、欲的孩子那样笨拙,我像女子那样疯狂的尖叫、喘息,我迷恋铭轩的热情,果然古话说的好小别胜新婚。 铭轩的舌在我的乳珠上舔动,感受着舌面凸兀的舌苔我既兴奋又期待,铭轩一只手安慰着我的前面,套弄让我只想期待更多,食不知味,另一只手抚摸我的身体,手指在我全身的敏感地带打转,一路向下,抚过我的每一块椎骨,手用力的捏着我的臀、部,疼痛让我陷入更深期待更多,手放弃了我的臀、部,转而在我后庭的皱褶出打转按压,当第一根手指进入的时候我不适的想要逃避,腰却被按住,铭轩带有情、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别怕,我不会让你受伤,我们有经历过,只是好久没做会有些不舒服”。 铭轩抱起我,让我坐在他的怀里,手指一点点撑开我的内壁进入,有点疼,我闷哼了一声把阖在了铭轩的肩上,用下颌抵住铭轩的肩。 “轩,轩疼,轻点儿”我低声。 看我喘息的厉害,铭轩也有点急躁。 “比我想象的要紧很多,放松交给我”。 看着铭轩一脸紧张样我竟不禁想笑,我用舌舔了舔铭轩的耳垂。 “轩,我感觉我们像在破、处”。 听了这话可想而知铭轩的脸黑了下去。 “哼,破、处比这好多了,我那次破你处时是直接进去的,谁还有工夫给你做前戏,是不是想试试那种感觉,我不介意使用暴力,我也很期待那种菊花残的刺激”。 想起那次黑色记忆,我汗流浃背,我疼得快晕过去我就后怕,那是种阴影。 我赶忙摇摇头,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他似乎也想到了某些不好的记忆,停下了手上所有动作,吻了吻我脸颊说“对不起,过去让你吃了很多苦”。 我双手用力紧拥住他,示意我不在意。 “过去的就过去了不代表今天未来,我爱你,所以我会包容你,我想问你会不会我被别人上过而不再爱我?” 答案是肯定的,他抬起眼帘,用力的吻住我,嘴里吐出“不会,但我会杀了他们”。 我笑了这才是我认识的铭轩,爱我对于我从不计较。 手指再次进入我薄弱的内壁,相对而言刚才的不适现在我已经适应了一根手指,指腹滑动让我变得敏感,滑动中湿润的水声听起来有些淫、靡,手指再次进入的时候增加到了两根,一次增加到了三根,已经让我陷入了情、欲,当手指退出的时候我感觉到铭轩的火热已经顶在了我的入口,铭轩的动作和刚才一样温柔小心,一点点进入,一点点让我适应,和手指不同,铭轩的火热比手指要粗得多,我努力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以免铭轩又再次自责。 当火热整根埋入我的体内,我的心情变得激动,像初次尝试情、欲的孩子,猛烈的撞击让我忘却了自己,一条腿被架在了铭轩的肩头,更深的进入让我叫喊。 (河蟹中,写了肉的开头,接下去由亲们发挥自己的想象。) 昨夜的激烈一直延续到了清晨,在朦胧中我迷糊的睡下。 感觉好累,在迷糊之际耳际有扑面的冷风,吹得我面部汗毛竖起,我伸手四处摸被子,可惜依旧没有找到,感觉身旁很温暖,我向着那里缩了缩继续睡,但是就在我准备睡下去的时候一只很不规矩的手正在摸我的臀部,让我难以继续睡下去,我火了睁开眼准备让这只手该死主人死得很惨,在我睁开眼一瞬,我惊呆了我身旁睡的是一陌生的裸、男,铭轩呢?按我猜想的铭轩应该是小银,如果眼前的这人是铭轩,那么小银又是谁呢?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小银是铭轩的人。 番外: 看着我一脸疑惑眼前的裸、男笑了。 “傻瓜,不认识我了,昨晚还和我翻云覆雨,说我技术好,今早就不认识我了,我会伤心的”。 我的脸色很轻易的就被谢铭轩短短几句话搞成变色龙了,我只听见我的牙齿在咯吱作响,我的脾气在临界点爆发,神经断线。 “谢铭轩,你找死啊?”我一拳挥向了这可恶的家伙,只可惜我现在没有内力完全不是这家伙的对手,拳头轻而易举就被握在手里。 谢铭轩顺势拉过我抱在怀里。 “别闹了,好戏要开场了,兰月待会儿就会来这捉、奸在床,并且欣赏你带给他的好事,我们要好好配合,所以要好好准备”。 看我一脸疑惑,他顿顿继续说“你别小看你训练出来的夜符和夜骑,你已经把他的国家搅得一塌糊涂了,面临敌国兵临城下,他要来找你算账了,接下来再看见他的皇后和他最爱的宠妃私通这戏一定有看点”。 我冷眼撇了一眼一脸阴险的谢铭轩,不禁打了个寒颤,人家说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果然是这样的。 “你呀!睚眦必报的家伙,大可不必这样刺激他的,让他国破人亡就行了,我们这样做有些过分”。 看着铭轩这样小孩子气的地方让我不禁哑然,十七王爵和现在这个孩子气的人前后差距太让人大跌眼镜了。 “哼,他动谁都可以偏偏动了你和锦儿不行,我要让他付出代价,嘘,别动来了,好戏开场了”。 “奴婢叩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门外听见小银的声音,随即就有人推门而入。 “陛下娘娘不舒服正在小睡,请您不要打扰”。 “本王要进去自己皇后寝宫难道还要得到你的同意吗?” “不是……只是……娘娘现在不方便见您……”小银刚说完兰月已步入房内。 “哼,的确是不方便,忙着背叛本王,鸣殇、卿络你们两,好啊!竟敢背着本王私通,鸣殇本王还没罪责你私下干涉朝政,私自动用皇家私家军扰乱军心,你竟敢勾、引本王的爱妃,该当何罪?”兰月看着窝在床上的我和铭轩相当气愤。 “呵呵,我想兰月有些问题我也该问问你,你私自关押我的儿子和对他动用私刑该当何罪,你认为我月主十七王爵的王妃是软柿子好捏吗?我没有私通,我也没有勾、引你的爱妃,我是光明正大的和他睡一起,用不上勾、引,请问我对我夫如何用得着你管吗?夜符和夜骑本来就是我的军队你没有得到我的同意私自调动兵马罪责难逃,根据我夜符和夜骑的军规,私自调动兵马者杀无赦”。 “哈哈,不可能,十七王爵,不可能?”兰月笑得很猖獗,不可置信,他不相信一个一个月三十天,二十天是被他压的男妃竟然是高贵令人惧怕魔一样的十七王爵。 铭轩显然是看出他的在想什么,一脸鄙视的看着他,然后狡黠的看着,希望我有一星半点的吃味,的确我吃味了,我都还没压过铭轩,铭轩竟把第一次给了无关紧要的人,气死我了,等事情结束看我要他好看。 看出我一脸难看的脸色,铭轩靠近我用我们两只听得见的声音说“小傻瓜你吃醋我很喜欢,我的第一次是留给你的”。 铭轩这家伙看我生气他很高兴,我气的手指捏得嘎吱响,一脚就把他从被子里踢下了床,却牵动了使用过度的后面,我痛得龇牙咧嘴,可是这家伙速度很快在我恢复过来的同时散落在地的衣袍已经裹上身体了。 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慵懒样,很随意的拉了拉有些皱褶的衣袍,戏谑的看了看转道“不好意思家教不严见笑了,我是十七王爵,可惜我不是你的男妃,你的男妃另有其人,我来这里只是来带走我的爱人以及我的儿子,随便讨回公道”。 “这里没有你要的人,今天的事我不计较那么多,请你速速离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无论你计不计较都来不及了,我的大军已经入宫了,你现在逃也许还有机会活下去”兰月此时脸色如何,用猜也知道,铭轩看也懒得看,直径走向床,把我连着被子一起抱起来,宠溺的捏捏我的鼻子。 “小傻瓜你还要捂到什么时候,再捂下去我们就要错过好戏的时间了,锦儿把你小爹爹最喜欢的衣服拿进来”。 “哼,打爹爹你就只会支使我,昨晚为了不让别人打扰你和小爹爹亲热,害我听了一晚上的墙角,会教坏小孩的,你让我穿了半年女装会让人家没有男子气的,还有到现在你还骗王上,你明知道小爹爹是不会放过他的你还让他逃,害他白高兴一场的”一位身穿女装的少年手里捧着红色的衣袍,嘴里嘟嘟喃喃的抱怨着他爹爹的不是走进来,虽然少年长大了变了样,可是我依旧一眼就能看穿他的锦年。 “谢锦年,你是不是还想再去黑色森林呆上一年半载?不想去就给我乖乖闭嘴,我还没和你算账你让你小爹爹吃的那些苦呢!”铭轩盯着锦年明显就是老狐狸和小狐狸斗法的样子,结果姜还是老的辣,小狐狸惨败。 “好吧!大爹爹,您赢了”锦年把手里的衣袍放在床上,转身擒住兰月就出了门外。 眼见着锦年和兰月到了门外,铭轩看着我眨眨眼说“起床吧!我们该回家了”。 铭轩把裹住我的被子掀开,开始给我穿衣,看着眼前一脸温柔宠溺的男人我的心豁然开朗,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即使我们之间过去曾经有些小插曲,可是那毕竟过去了,何不珍惜眼前人。 我忽然流泪了,我主动的吻住了铭轩说“铭轩我爱你,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我主动的结果就是铭轩刚给我穿上的衣服再次被退下,而我们错过了胜战的喜悦场面,我再次怀孕,而且是龙凤胎。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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