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丽安。」查德微微一笑。
「OK。」云鸠点头。
欧丽安是在商业区北端的一家法国餐厅,这家餐厅的柳橙法国鹅肝酱是最正宗的,云鸠非常喜欢。他会同意查德的邀约,是因为他提升了查德的职务,给查德加了一倍薪水,查德请他吃一顿法国大餐一点也不过分。
优雅的环境,柔和的灯光,优美的音乐,这让云鸠的心情非常好。
「呃,我是该叫你云总呢,还是该叫你的名字呢?」查德看起来有点紧张。
「工作时间称呼职位,非工作时间称呼名字。」云鸠往嘴里放一块鹅肝酱,非常美味。
「鸠!」查德兴奋的微笑。
云鸠定住动作,「那我换个说法,非工作时间称呼姓名。」
笑容从查德的脸上消失,他一脸失望的低下头。
「我不再是那个没有过去,无忧无虑的云鸠了。」云鸠放下刀叉,看着盘子里的鹅肝酱索然无味。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查德的声音很低,低到云鸠几乎听不见。
「谢谢,我吃饱了。」云鸠拿起餐巾沾沾嘴唇,「下午召开临时高层会议,我会把你的职务任命下达人事部。」
「云鸠!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查德情绪激动地握住他的手。
云鸠犹豫一下,「好吧,周末你到别墅来。」
「谢谢!」查德握紧云鸠的手,眼睛里满是兴奋的亮光。
「只是一个机会而已,我并没有承诺你什么。」云鸠轻轻抽回手。
「我知道,我知道!」查德仍是很兴奋。
云鸠这么做并不是要跟谁赌气,他只是也想给自己机会,给自己彻底忘掉某人的机会。
云鸠更换了卧室,原来那间卧室封存起来不再使用。书房也更换了,所有会触动某些回忆的房间全都被他封存。他甚至想在公司附近买一套公寓,离开这个有太多回忆的别墅。回忆是毒药,会让他失去自己。
「你这是在自欺欺人。」一缕金发出现在云鸠的视野,一股幽香的气息飘荡在周围,一只手轻轻揽住他的腰。
「或许吧。」云鸠仰面喝下一杯酒,放下酒杯,「你怎么跑来了?来拿酬劳么?」
「只是来看看你,」修长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云鸠对上一双深蓝色的眼睛,「既然你要给自己机会,也给了查德机会,那我呢?我为你服务了这么多年,难道不给我一个机会么?」
云鸠躲开他的手,再给自己倒一杯红酒,「你想得到的东西有得不到的么?」
「有啊,」他再次托起云鸠的脸,低下头贴着云鸠的嘴唇说,「你。」
「唔……」云鸠想说不要开这种玩笑,却被他吻了。凉凉的手伸进睡衣里,轻轻抚摸云鸠的胸膛。云鸠本来想用异能打开他,不过又改主意了。如果戴维斯能让他bo起,他可以做戴维斯的恋人。
凉凉的手滑下去,解开睡衣的腰带。然后滑进睡裤里,轻轻挑逗云鸠下面那根无精打采的东西。
书房里静悄悄的,充满了呛鼻的烟气。云鸠穿着睡衣坐在沙发里,慢慢品尝暗红色的葡萄酒。查德低着头坐在他对面,用力吸一口烟,「为什么戴维斯会在这里。」
「他和你的目的一样。」云鸠漫不经心地说。
「总有个先来后到吧!」查德有些恼怒,又用力吸一口烟。
「要说先来后到的话,」坐在窗台上的戴维斯冷淡地看向查德,「在小鸠两岁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你能不能不要吸烟了,屋子里全是烟臭味。」
查德看看云鸠,把吸了一半的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我累了,这件事改天再说。」云鸠喝光杯子里的葡萄酒站起来往外走。
出了书房,邬香守在门口。
「给他们安排客房休息。」云鸠把空杯子交给邬香。
「是,老板。」邬香接过杯子。
寂静的深夜,云鸠躺在床上,看着地上苍白的月光,脑中充满回忆。这么大的床,只有他一个人,好空寂。
有一瞬间,云鸠似乎看到眼前出现一个健壮的背脊。那如墨的长发,在月光下散发着梦幻般的荧光。
缓缓伸出手,一切都消失了。
连呼吸都是痛的。
云鸠抓住胸前的睡衣,闭上眼睛。那如流星一样稍纵即逝的幸福,带来了无尽的痛苦。
「真不明白,你好不容易抓到的幸福,为什么又亲手毁掉呢?」一只凉凉的手轻轻抚摸他的脸。「这不像你的性格。」
「我根本不知道,幸福到底是什么。」云鸠睁开眼睛,眼前出现一张妖冶的脸。
「你看起来很寂寞,我来陪你。」那只凉凉的手滑下去,伸进他的睡裤里。
「你无法填补我的寂寞。」云鸠淡漠地说,「已经试过了,你还不死心?」
「可是我兴致很高。」戴维斯抓住他的手探下去,碰到一根坚硬的东西,那根东西没有常人的体温。
「或许查德需要这根东西,」云鸠抽回手,「他也很寂寞。」
「你让我去找他?」戴维斯的眼神冷下来。
「我无法满足你不是么?」何必对他这么执着。
「嘶——」戴维斯眼中怒火熊熊,呲着阴森的尖牙扑上去骑在云鸠身上,凶狠地撕烂他的睡衣,「不需要你有兴致!只要让我插进去就行了!」
云鸠平静的看着戴维斯,看着戴维斯撕烂他的内裤,分开他的双腿。
「呼——呼——」戴维斯的眼睛发出灼亮的红光,一双利爪死死地抓住云鸠的膝盖。锋利的指甲陷入皮肤里,留下几道鲜红的细线。
云鸠闭上眼睛,没有人能抵抗千年吸血鬼的力量。
「该死!」一声野兽地低吼,一切突然消失。
云鸠睁开眼睛,空无一人。
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隔壁房间传来挣扎声,隐忍地哀呼,然后是低沉地喘息,虚弱地呻吟。他该对查德说声抱歉,吸血鬼的体力是很惊人的。
墙的那边不停地传来诱人的声音,甚至能听到勾人情yu的滑腻声响。这样对查德很残忍,可人活着,本就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云鸠缓缓抓住下面挺立起来的东西,听到的声音和那时的某些记忆重迭,竟鼓动起他体内的欲望。这欲望无法停止。
「呼——呼——」无论云鸠怎样努力,无论怎样抚慰,都无法让欲望得到解脱。
他下了床,从衣柜里拿出黑色的玩具箱。这箱子是他唯一不忍封存的东西,里面满溢着令他心动的回忆。
拿出5号假阳具,云鸠趴下去缓缓进入。
「嗯……」就是这种感觉,就像他……
第三十六章
天色微亮,云鸠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呆呆地看着渐渐亮起来的落地窗。眼前静静地躺着那根假阳具,上面还有未干涸的液体。这根还是太小了。
扬起手,手上沾满自己的液体。果然,他现在的身体不靠后面是射不出来的。
面前忽然出现一双黑靴,「原来如此。」他蹲下来,拿起假阳具闻了闻,「用真家伙不行,用假的你倒是可以,我送给你的玩具你很喜欢嘛。」
「查德怎么样了?」云鸠不想动弹。
「他今天没办法工作。」戴维斯抱起云鸠,把他放在床上,为他盖好被子,拿过纸巾给他擦手。「不必担心,我会处理好一切。」
「你还满意么?」云鸠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还好,」戴维斯伏下去,掐起云鸠的脸,「如果你给我一个吻,我就做一次好人,帮你照顾他。」
「不要做这种无聊的事。」云鸠皱皱眉,「不要伤害查德。」
「哈哈哈哈……」戴维斯仰面大笑,「你如此残忍的伤害他,却让我不要伤害他?」
戴维斯邪恶的笑声与他的身影一同消失在空气里。
整整两天,查德没有出房间一步。云鸠没有向他道歉,道歉是苍白的。
「老板,他还是不吃东西。」邬香端着餐点站在云鸠面前。
「我去吧。」云鸠接过托盘。
来到查德床前,他赤luo的坐着,双眼无神,面颊消瘦而憔悴。
「你想把自己饿死么?」云鸠放下托盘,拉起被子盖住他的身体。
查德呆呆地看着云鸠,「啪!」的一记耳光落在云鸠脸上,「卑鄙!无耻!残忍!」
「你不吃东西,打人都没有力气。」云鸠摸摸被打的脸,「一点也不痛。」
「你让我恶心!滚出去!」「啪!」又是一耳光,这下云鸠的脸平衡了。
「别像个女人一样歇斯底里。」云鸠端过粥碗,舀一勺粥送到查德嘴前,「乖,吃点东西。」
「滚!」「哗啦」碗被打落在地上。
云鸠低叹一声,又端过饭碗,舀一勺白米送到他嘴前,「如果不想吃粥,那就吃点饭。」
「呼,呼,嗯!」查德坐在那,瞪着云鸠拼命挣扎,可惜他动不了。他只是个普通人,无法抵抗云鸠的异能。
「乖,吃饭好么?算我求你。」云鸠祈求地看着他。
查德停住挣扎,喘着气说:「真想杀了你!」
云鸠笑了,「等你吃饱肚子,有力气了,我任你处置。」
「那你让我上吗!」查德对他大吼。
「唯独这个不行。」云鸠笑着,强硬的把勺子塞进他嘴里。
查德燃着怒火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云鸠,却听话的开始吃饭。
「这才乖。」云鸠高兴地拿出勺子,又舀了一勺饭递到他嘴前。
「笃笃」「老板,有人来应征保镖。」
「让他等着。」云鸠把勺子塞进查德嘴里,「公司的事你不用担心,等你有心思工作了就告诉我。」
「好了,放开我吧。」查德嚼着嘴里的饭说。
云鸠笑笑,收回控制他的异能。
「呼,呼,嗯。」查德很辛苦的喘着气,吃着饭。「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你想听我道歉?」云鸠把碗递给他。
查德接过碗,「不想听!」
「我去接待一下保镖。」云鸠站起身,「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告诉邬香。」
走到门口,云鸠身后传来一个哽咽的声音:「我不爱你了。」
云鸠心中的一块石头放下来,「谢谢。」
出了房间,关上门,里面传出隐忍地哭声。
他是一个残忍的人么?
或许是。
云鸠扶着栏杆往下看,看到一个高大的人。他穿着单薄的黑衣裤,长长的黑发整齐地绑着低马尾。他仰着脸看着云鸠,目光平静,忧郁,深情。他的脸上,有一道凶恶的暗红色胎记。
「老板,你的衣服……」
云鸠扬起手,「没关系。」
云鸠挪不开目光,那双眼睛就像勾魂使者,把他的灵魂死死抓住。
当他回过神的时候,他扶着他的肩,他温柔地抱着他。周围没有人,空旷的大厅里只有他们两个。
「放开我。」云鸠闭上眼睛。不能再看他,不能再被他邪恶的眼睛控制。
那手臂没有听他的命令,反而把他抱得更紧。他应该打开他,可是吻住他的嘴唇让他无法集中精神使用异能。
「嗯!嗯!」云鸠拼命挣扎,他死死地抓住云鸠的手臂,把云鸠压在沙发上。烈火般的嘴唇吸住云鸠,滑腻的舌头咬住云鸠的舌头。云鸠的身体在颤抖,无法抵抗他致命的怀抱。
可恶!可恶!为什么我无法抵抗他!
云鸠的嘴唇被他占领,被他困住。他扒光云鸠的衣服,强硬地进入。那一瞬间,云鸠失去所有力气。
「啊~啊~啊~」一切都是模糊的,云鸠想这一定是个梦。巨物是那样火热,一下下的带给他痛与快乐。
那罪恶的嘴唇在他的身体上游弋,炙热的粗喘吞噬着他的神志。那恐怖的大手,把他的身心抓碎。
「啊~好痛,好痛,啊~」云鸠脑中一片空白,手臂不受控制地紧紧抱着他。
「呼——呼——哪里痛?」他怜惜地看着云鸠,温柔地亲吻云鸠的脸颊。
「痛……那里痛……」云鸠的手艰难地摸到他们结合的地方。那粗大的根部,紧紧地贴着他。
「我会让你更痛的。」他抓起云鸠的手,翻过云鸠的身体,抓住云鸠的腰,狠狠地顶。
「啊啊啊啊!」云鸠的耳边充满了自己高昂地叫声。
云鸠收下一个很强悍的保镖,就像别墅里养的德国黑背。他不但强悍,而且勇猛。不但能看门,还能暖床。他的厨艺很好,拴住了云鸠的胃。唯一让云鸠不满的,是他硬给他戴上的项圈——一枚不起眼的戒指。
新年,云鸠回家了。
「表哥~」穿着火红性感芭比裙的常蕊儿,将她饱满的胸脯贴在云鸠身上,嗲嗲地说,「带我去赌场玩玩嘛~」
「我不喜欢去那种地方。」云鸠绅士地微笑,轻轻揽住她柔软的腰。这个小sao货每年过年都会勾引他,她胸前那两颗真软。
「带我去嘛,人家的零用钱好少啦~」她努力挤过来,她的胸脯在云鸠胸膛上挤扁了。
「如果死老头同意的话。」云鸠扬起一个邪笑。今年的拉斯韦加斯应该很有意思,听说那里最大的赌场麦高德换了个很强悍的老板。
「爷爷!爷爷!让表哥带我去赌场玩吧!」两团雪白的肉蹦跳着冲向云海。
云鸠端起酒杯,斜一眼那只鬼。那只鬼垂着眼,僵尸一样站着,脸都青了。鬼的样子真让他开心。
云海不敢看云鸠,对常蕊儿说云鸠的事他不管。常蕊儿又跳回来,在云鸠身上拼命挤压她的胸脯。云鸠自认为是个绅士,当然不会冷落小美人地撒娇。
第三十七章
繁华的拉斯韦加斯挤满了旅客,这里的冬天不太冷。下了飞机,乘上前往酒店的专车,常蕊儿坐在云鸠大腿上拼命发嗲。她涂着艳红唇膏的嘴唇边有颗美人痣,显得特别风骚。
卓别鬼坐在前面的副驾驶,一双鬼眼发红地盯着后视镜,额头上暴出好几根青筋,看起来就像一只将要发疯的猛兽。云鸠揽着怀里的一团肉奸笑。
在酒店休息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常蕊儿就冲进云鸠的房间,拉着他冲向旁边的麦高德赌场。
柔和的灯光,吵杂的人声,各色皮肤的赌徒。穿着性感bra的女侍者,舞台上疯狂扭动屁股的舞蹈女郎,各种赌桌器械。这是一个令人疯狂的金钱地狱。
「啊——赢了!我又赢了!表哥!我爱死你了!」赢了大堆筹码的常蕊儿发疯地蹦跳着搂住云鸠的脖子,在他嘴唇上狠狠地亲一口。
云鸠嫌恶地皱皱眉,想拿出手帕擦嘴。一只充满怒气的大手忽然掐住他的脸,拿着手帕拼命擦,似乎要将他的嘴唇擦烂掉。
「嗯……」云鸠瞪他一眼,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垂下去。「好痛。」摸摸嘴唇,又烧又痛,显然已经被这只吃飞醋的鬼弄肿了。
「先生,我们老板想请你过去谈一谈。」几个黑人拨开人群来到云鸠面前。
「表哥!」常蕊儿恐惧地抱住云鸠的胳膊。
云鸠歪歪头,「似乎赢得太多了。」
「不,三千万美元不算多。」站在最前面的大猩猩皮笑肉不笑地伸出手,「这边请。」
这里不是客房,是一间很大的地下室。云鸠的别墅里也有这样的地下室,动私刑用的。周围站着很多人,有黑人,有白人,还有黄种人。他们都穿着黑西装,一脸笑意地看着中央的空地。
常蕊儿浑身赤luo地跪趴在空地的棉垫上,身体所有洞都有一根东西进进出出。她的表情并不痛苦,反而很享受。她不停地哼吟着,兴奋地扭着腰,嘴角那颗痣上挂着乳白色的粘液。她胸前的两团白兔剧烈跳动着,好像随时都会甩出去一样。
围观的人都把自己硬起来的东西掏出来套弄,用饥渴的眼神盯着常蕊儿雪白的身体,他们都等着上她。
「先生,轮到你了。」一只黑手压在云鸠肩上。
地下室有很多房间,都是动私刑或者关押用的。云鸠被带到其中一间。这个房间里有一张很大的床,墙上挂满了SM用具。
「那么现在请你脱光衣服。」黑人笑得很邪恶。
云鸠耸耸肩,很配合地脱光衣服。
几个黑人走过来把他拖到床上按住,扳开他的腿。一个狗熊一样的黑人伸出粗大的手指探向他的下面,「天呐,这里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