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琛闷哼了一声,肩膀上咬的可不轻。不过他也没在意,双手用力握住安均浅的腰,将他微微抬了起来,然后往上使劲儿一挺,就将自己完全送进他的身体里。
安均浅连喊都没喊出来,呻吟和痛苦都卡在了喉咙里,张大嘴巴颈子后仰。身后又疼又涨,可不舒服只是一瞬间的,更多的是满足。
“啊嗯……”安均浅搂着他的肩膀,坐着的姿势感觉被进入的越来越深。他脑袋里一片空白,嘴里叫着让夏以琛快点,还主动扭着腰迎合。
夏以琛搂着他的腰,两手搭在他臀部上,来回揉捏着。又凑过去在他仰起的颈上啃咬,伸舌头舔着他的喉结。感觉着光滑的肌肤下,喉结上下滚着,似乎还能感觉到脉动。
两个人在浴室里做了一次,安均浅身上弄出不少的青紫,不过他一点也没感觉到疼。接着被抱上卧室的床,都没来得及擦干身体。蓝色的床单被染湿了,颜色更加深,衬托着白皙的肌肤。
安均浅非常的热情,贴在夏以琛身上,迎合着呻吟着。他本来就没力气,做到最后,简直一动都不能动了,只能任凭摆弄。最后睡过去的时候,难得的还紧紧靠在夏以琛怀里,手也抱着对方。
第二天过了中午,安均浅才醒来。旁边的夏以琛当然已经起了,并不在屋里。他醒来的时候真是一点也不敢动,腰疼的厉害,身后某个地方火辣辣的都有点发木。
反应了几秒才回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
自己打电话求救,却拨到了夏以琛那里……
结果娱乐城的工作人员赶到把自己救了……
邹蓉带着自己回别墅,半路上碰到了王鹏睿,结果……
安均浅捋顺着自己的思路,他是被下了药,不是得了健忘症,当然记得清清楚楚。结果夏以琛回来了,然后他们两个就做了。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牵动了酸疼的腰,“哎呦”了一声。想到夏以琛昨天晚上“不紧不慢”的举动他就咬牙切齿,而没有骨气的自己,还扒在那个男人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恳求,扭着腰臀求欢。
安均浅脸上发烧,咒骂了一声,掀开被子。自己还是光溜溜的没穿衣服,腰上和大腿根上有好几处青紫,让人觉得非常旖旎。而安均浅只觉得疼……
他从床上爬起来,坐着就觉得屁股疼,站着就觉得腿软,简直比被下了药还要没力气。
费劲的套上浴袍,他现在根本没劲儿穿戴整齐,就姑且穿了浴袍。等他系带子的时候,房门就被推开了,不敲门就进来的人,当然是夏以琛无疑。
“醒了?”夏以琛进来,就看到安均浅站在床边系睡衣的带子,浴袍松松垮垮的,露着白皙的颈子,锁骨附近的吻痕清晰可见。而一双笔直的腿也露着,白色的浴袍下面遮遮掩掩的青紫更让人兴奋。
安均浅头一次觉得自己脸皮这么薄,都不敢对上夏以琛的目光。想到自己扭着腰的样子就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咳嗽了一声,敷衍着说,“醒,醒了。”
“邹助理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夏以琛说,“我叫人给你准备饭了,吃饭之前先给邹助理回个电话吧。”
“好……”安均浅点头,把浴袍的带子几乎系出了花,还在摆弄。
夏以琛走过去,伸手按在他腰间,盖住了他正在系带子的手。安均浅“啊”的轻呼了一声,身体也抖了一下,觉得就是被这么轻轻一碰腰就酸的厉害。
“已经很好了,一起出去吃饭。”
第二十七章:楼盘剪彩
安均浅跟着夏以琛到楼下,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那里,一身西服非常眼熟,就是昨天在地下车库带人来给自己解围的娱乐城负责人。
夏以琛走过去,招手对他说:“小浅过来,这位是娱乐城的经理,你还要多多感谢钟经理,昨天多亏了他。”
钟疏赶紧说道:“是钟某失职了,让安先生受到惊吓。接到夏老板的电话才发现地下车库有情况。钟某是来负荆请罪的。”
安均浅听他这么说,果然是夏以琛打电话让人来救自己的,“多谢钟经理。”
夏以琛继续说,“钟经理客气了。圈里的人大多数都喜欢到你们那里去聚聚,小浅或许以后也还会去,还望以后也多关照着,这样也能让我省心。”
看起来很客气的话,不过钟疏一丝不苟,不敢有一点松懈,一一答应了,又再次道歉说昨天手下的人疏忽大意。夏家在本市是首屈一指的巨贾,产业也在各行都有涉及。娱乐城也占着一定数量的股份,虽然平时不出面,但也算是老板之一,没人敢怠慢。
夏以琛又说了两句,就让钟疏走了。之后才和安均浅一起去了饭厅吃午饭。
“身体感觉怎么样?我请了医生来,吃过午饭给你做个检查。”夏以琛显得漫不经心,一边夹菜一边问他。
“检查?”安均浅有点尴尬,晚上做的太疯狂,现在哪里都疼,不过这种事情请医生来做检查,也有点……“不用了吧,没事了。”
“做个检查好。”夏以琛看起来不温不火的,不过向来都是比较独断,“以后出门带保镖,我让王鹏睿给你指了五个过硬的。”
五个……安均浅睁大了眼睛,感觉有点多像是被监视了一样。毕竟出去拍戏,连二线都不是的小演员左右跟着五个保镖,让别人看到又要大做文章。可他也不敢提出异议,夏以琛看上去像往常一样,但总觉得气压很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随后饭桌上就没有人再说话了,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吃饭。吃完饭不多一会儿,就真的有两个医生到访,带了简单的器械来给安均浅做检查。
安均浅被摆布了小一个小时,最后结论可想而知,只是被下了口服的少量药剂,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之类的。身体疲惫,过几天就会好的。
夏以琛这才点了头,让医生走了。
他坐在沙发上,安均浅就坐在他对面,隔了片刻才开口,“你跟着我也有段时间了,应该知道一些我的喜好。我是个讨厌麻烦的人,也厌恶不干净的东西。这次什么都没发生也就算了,希望你以后小心点。”
安均浅差点跳起来骂人,你丫才是不干净的东西。不过好在憋住了,硬生生的把话给吞了下去,就像吞了死苍蝇一样。感觉胸口顶着一股气,憋得难受。二话不说上了楼,回自己卧室,“磅”的一声将门给摔上。
他安大少以前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昨天被人给惦记上了,今天又被夏以琛嫌弃了。如果自己还是以前的安均浅,肯定早就扑上去打歪夏以琛的鼻子了。不过现在他不能……
“操,夏以琛这个乌龟王八蛋。”安均浅将自己甩在床上,抹了好几把脸,气不顺的低声骂着,轮着骂了好几圈,结果身体疲惫就睡着了。
再醒来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手机上有个来电,显示雷宗有。安均浅迷迷糊糊的接起来。
“小浅?你怎么样了?”雷宗有上来就问他。
安均浅愣了一会儿神,这才反应过来,估计是雷宗有听说自己昨天的事情了,“我没事儿。”
“昨天我跟罗正辉说了没事不用回来,他还是把你给一个人扔下了。”雷宗有那边似乎语气不太好。旁边好像还有人在说该抹药了什么的。
“你怎么了?”安均浅坐起来,想到昨天罗正辉出去接了电话回来脸色就不好,难道是雷宗有出事了?
“没什么,路上出了车祸。”雷宗有停顿了一下,“有个酒后驾驶的车和我的保姆车撞上了。助理马上就打了电话给我哥,我跟他说没事情没受大伤,他也不听。”
安均浅听到“车祸”两个字,就觉得脊背一阵发凉。他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就是因为车祸。当时那种感觉还历历在目,想起来就觉得头晕脑胀的,“你小心点。我也没事,娱乐城的钟经理带人把我救了。”
“钟疏?”雷宗有似乎也认识这个人,“上次见过一面。我昨天晚上听邹蓉说你出事情了,差点跑到你那里去。还有魏汉是怎么回事?那个姓刘的在圈里名声烂成那样,还让你去陪酒。”
“我也没注意,早知道打死也不去。”安均浅不了解这个圈子里的人,当然不知道那个刘老板是出了名的喜欢搞小演员。
“不过你没事就好。”雷宗有说,“罗正辉他这次受人所托没办好事,估计也不会放过那个姓刘的。”
安均浅听他说的阴森森的,不禁笑起来,“别冲动别冲动,咱们这新戏还没开演,感觉你都入戏了。”
雷宗有在戏里演男一,女主被男三的傅天哲潜了之后,男一伤心的不行,最后说自己不会嫌弃女主的什么一大堆,联手男二把傅天哲弄到倒台破产。
“这事儿也不需要我做。”雷宗有想到什么,有点幸灾乐祸似的,“罗正辉他丢了面子,也没有我出力的份儿了。我敢打包票,姓刘的不出市也就赔点钱,哪天高兴了跑到国外沿海,那就不只是断手断脚了。”
安均浅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那个姓刘的也不值得同情。罗正辉不管有没有洗白,但总归是黑道的,和他们这些生意人还是有区别的,办事的手段难免让他们觉得血腥。
吃饭之前给邹蓉打电话的时候邹助理还在又生气又哭,说吓死她了。又说魏汉根本没和她说这次饭局有刘老板来,不然不会让他去的。姓刘的人品差,家里有钱就喜欢玩三线四线不出名的小演员。不像很多有钱人喜欢你情我愿,姓刘的就喜欢玩强暴,没有少糟蹋人。而小演员都没有后台,根本惹不起这些有钱人。再说被拍了裸照,也不能到处去宣扬,只能认了。
“雷宗有,你能不能借……”安均浅忽然想跟雷宗有说,让他借自己些钱,不过话没说出来,就闭上了嘴。
“怎么了?我没听清楚。”雷宗有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其实对方根本没说完。
安均浅脑袋一热,想让雷宗有借些钱给自己。毕竟罗正辉是老大,从罗家借五千万不算什么。可是转念一想,从黑道借这么多不是想死么。而且现在欠的夏以琛,就算借来还上了,可又欠了别人,没有区别。
“没,我说过几天剧组见,马上就要开拍了。”安均浅岔开话题,说道。
“嗯,你好好休息吧,我挂了。”
这次事情没有上报导,娱乐城的消息比较密闭,而且是这种劲爆的事情,不可能让小八卦杂志的狗仔拿出去卖。
安均浅在屋里睡了一整天,第二天一早就起来,看了看手机还不到六点钟,他今天九点有个通告,要去录个节目。不过时间不会长,他只是个走过场的小角色而已。
说好了邹蓉六点半来开车接他,不过等他整理好了,再一看时间已经六点四十了,邹蓉也没有打电话来。安均浅只好一边往楼下走,一边打电话。
“邹姐,你到哪里?你可是第一次迟到。”
“迟到?”邹蓉反问了一句,“什么迟到?”
“真难得啊,邹姐。”安均浅乐了,“今天有通告啊,你不记得了?”
“啊?”邹蓉很惊讶,似乎再翻东西,“今天没有啊,你睡糊涂了吧?今天的通告被推掉了,夏老板说中午要带你去剪彩,特意让推掉通告的。”
“什么?什么剪彩?我不知道啊,没人跟我说。”这回轮到安均浅傻了,通告推掉了自己都不知道。
夏以琛就坐在楼下的沙发那里,估计是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楼梯上的人,“今天尚崇苑开盘剪彩,一会儿你跟我一起去。”
安均浅挂了电话,起了个大早,才知道通告没了,临时变成了参加楼盘开盘剪彩这种活动。
尚崇苑,安均浅是知道,原因无他,这个楼盘以前是安家最得意的项目。不过自从安老爷子进了医院之后,安家的地产生意都是安泽在运作,很多单独的项目都让别人插了一竿子,而尚崇苑就变成了安家和夏家合作的项目。
“我让人给你准备了衣服,去换一下。”夏以琛指了指沙发另一头搭着的套装,“一会儿跟我一起过去。”
安均浅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拿着衣服回卧室去换。好在这种剪彩的活动他以前也参加过,并不陌生。
可安均浅没想到,再见到自己老爹的时候是这样一个场景,在剪彩的活动上,他认得出安老爷子,但对方不知道他是谁。
尚崇苑开盘剪彩,来了很多大牌的明星。这个楼盘的市场定位很高,就是卖给有钱人的,想在本市弄出个富人圈来,剪彩的排场自然不能小了。
安家和夏家是合作商的关系,剪彩的时候都在台上。安均浅站在下面,他没有跟着夏以琛上去,忽然有点感慨良多的错觉。
安正自从住院出来疗养之后很少出席活动,都是安泽在处理。安均浅没想到今天剪彩,自己老爹居然来了。他曾经想过回去瞧瞧,就像上次去医院一样,不过换了一副身体,这种举动就像是痴人说梦。
剪彩之后还有一个庆祝酒宴,来的记者不少。酒宴上不只参会的明星是焦点,夏以琛和安老爷子也是。很多记者都围过去做采访。毕竟这是安国地产第一次和巨贾夏家合作,所以卖点很多。
安均浅虽然最近还算是热门话题,但是今天亮点太多,夏以琛请了不少的一线影星来捧场,自然就忽略了他。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记者过来问他,上次杀青宴的时候一直没有表态,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安均浅只说了“是误会”几个字,之后就绝口不提了。记者们挖不到新闻,也就去采访其他人了。
昨天夏以琛给他安排了五个保镖,不过因为今天他是和夏以琛一起出来的,所以就只带了两个,酒会上也一直跟着。
酒会开始的时候安均浅还跟着夏以琛,夏以琛给安均浅介绍了安正安老爷子,这让他有点哭笑不得,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心态去和自己爹打招呼,脸色有点不自然。而安老爷子显然不太在意他这种小角色,目光都没有多停留一秒。
后来安均浅就落了单,一个人在角落里待着。中途有人过来攀谈,不过他都没开口,身后的保镖就过来把人请走了。
“小浅一个人?”
安均浅一抬头就看到了安泽的脸,顿时有种吞了死苍蝇的感觉,“原来是安泽先生。”
安泽递了一杯葡萄酒给他,“刚才看到一个背影,就觉得像是小浅,得了空过来一瞧还真是。”
安均浅接了酒杯,不过并不喝,“真巧。”
“今天尚崇苑开盘,以后这一块就会变成有钱人的聚集地。我敢肯定,之后这片地的房价还会涨很多。”安泽并不在意他的冷淡,继续说,“小浅觉得尚崇苑的房子怎么样?”
“很漂亮,也挺贵。”安均浅说,“不是我这样的小市民惦记的。”
“小浅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安泽笑起来,“如果你喜欢,我送你一套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安均浅这回是真笑了,安泽还真当自己是没见过世面的小演员,说送一套房子就能哄得美颠颠头晕脑胀?别说这句话玩笑成分有多少,尚崇苑一套房子最低也要一两个亿,安泽出手可从来没这么大方。
“安先生玩笑了,我可不敢要。”无功不受禄,拿人手短帮人办事,这种事情安均浅可是知道的,收下一两个亿的房子,到时候还回去的只多不少,不知道安泽又在打什么注意。
安泽见他并不心动,以为是他不清楚尚崇苑一套房子的价钱,“虽然尚崇苑的房子没有夏先生那套值钱,不过也不算是小数目了,你们做演员的往上爬半辈子也许都没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