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接着一个把你肏的淫水直流,一直到壬子时!」
「啊!」叶擎天惨叫一声,沈然竟然把整只手塞入了後穴,顿时鲜血如泉涌。「啧啧,这点就受不了了?在台上,他们可比我粗暴多了,也没见你喊成这样啊!还是说因为对象不同?你喜欢一次伺候好几个人,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
叶擎天的眼球布满血丝,眼瞳凝成一个黑点,满脸的青筋和血丝已不复任何英俊。
「那这样呢——」沈然转动着手腕。
被捆着的手捏成了拳头,全身不停地流着冷汗。沈然又把手往里捅,再猛地抽回来,再狠狠地捅进去,直击花心。几丝刺目的鲜血自叶擎天嘴角流下,沈然一惊,要是人死了他就不便向可汗交代。
沈然努力撕扯着叶擎天的衣裳,却见他半合着眼,嘲笑道:「放心好了,这点痛还没到让我自杀的地步。」沈然没理他,接着奋斗。
「沈然,你扪心自问,真的是因为我夺去了贺楼珠丹的注意力才让你如此恨我麽。」沈然停下手里的活儿,低沈的声音在耳畔重复着。
真的是因为这个理由吗?真的吗?
面色一沈,沈然把一团布塞进叶擎天的嘴里,又用几个长条勒紧他的嘴,在後脑打了个结。
「我怎样关你何事!死婊子!」骂了一句,沈然朝叶擎天的腹部猛地一拳,把人揍晕了过去,昏过去时嘴角的这抹嘲笑他的笑容却没有消失。
是!没错!他承认!他现在确实兴奋大於愤怒(出自《可爱的洪水猛兽》)!但是那又如何?只要自己爽就够了!
第三十二章
叶擎天醒来的时候隔着床帐看着窗外已暗的天色,皱着眉,不晓得是什麽时候了。他的双手被紧紧捆着从床梁上吊着,双腿被分开绑在床柱。冰冷地扬起嘴角,这种脆弱的木头可难不倒他。用力一扯,却发现浑身用不上一点劲儿。
脸色一变,才惊觉嘴里有一股药味儿。
「沈然!你给我灌了什麽!?」叶擎天不确定沈然是否在,但是他迫切的想知道!他扯动着身子,挣扎着呐喊。
沈然很快越过几个玄关,把轻薄的床帐撩起。他端着只色泽饱满光滑圆润的青碗,看着叶擎天慌乱的样子就觉得畅快,慢条斯理地一小口一小口饮啜着碗里的滚烫香茶,就是不说。
叶擎天看到他这副就是让你急的模样,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刻扑上去咬他一口:「说啊!」说完又是猛烈的挣扎,导致床剧烈的晃动。
好不容易喝完小半碗,沈然很受用现在叶擎天像头疯狗一样乱吠,道:「母狗就是母狗,连叫起来的样子都这麽下贱。啧啧——」说完,把碗里剩下的茶,尽数倒在了叶擎天的分身上。
「啊——」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遭受蹂躏,若不是无法动弹自如,他早就将他整个人碎尸万段了!
沈然昂着头垂着眼,颇骄傲不屑地道:「真是可惜了这碗茶了。你这母狗,觉得这茶可还好?」看着同为男性象征的东西变得通红,一阵快感划过心头。沈然站起身,一步一个回头走到方桌边,放下碗,可碗底只接触了桌面四分之一,毫不意外的落在了地上,粉身碎骨。
沈然故作惊讶一番,惊道:「哎呀!这麽好的碗竟然就碎了,真是可惜。」说完,用脚踢了踢它们,却一点可惜样也没有。
叶擎天别过头,不看他的惺惺作态。
越过碎瓷片,沈然笑看着叶擎天,把打在床梁上的和床柱上的结解开後,道:「告诉你也行,但是你得赤脚走过它们。」沈然遥指碎瓷片,脸色阴寒狰狞。
合拢双腿,叶擎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地说道:「哼!我不做也得做,何必问我。」沈然摸了下斑白的两鬓,走到床腹,拽起绳头,把叶擎天从床上拉起来,又狠狠地把他摔在地上,声音低沈冰冷,「起来——走过去!否则,我扶着你走!」叶擎天一仰头,瞪了沈然许久,瞪到他浑身发麻,起了鸡皮疙瘩,才扶着床吃力地支撑起身子,颤抖着无力的双腿。这一简单的过程,对叶擎天来说却难如登天。
沈然实在没有看下去的耐心了,用右手把叶擎天揽在身旁,看着他毫不犹豫地把脚放在了碎瓷片上。一瞬间划破畸形脚掌的疼痛被叶擎天紧咬住,即使疼的额上布满汗水,对於沈然的折磨也毫不示弱。
「放啊——快放另一只脚啊——」沈然双眼凸起,握着叶擎天的胳膊的手越来越用力,叫嚣着。
待差不多习惯疼痛後,叶擎天又迟缓地放下另一只脚:「唔!」闷哼的呻吟一闪而过,面部暴起的青筋格外!人。
「不错嘛。」沈然松开环住腰的双手,站在他身後,双手搭在他的肩头,用力往下按,让碎渣刺地更深,但叶擎天撑着没有让自己倒下。走了两步就走完了,暗红的血迹很快就凝固在瓷片的棱角和地上,触目惊心。
叶擎天靠着桌子撑着身体,脚底鲜血四流,却已没了感觉,抬起头瞠目怒视沈然,道:「快说!」
沈然摊摊手,他可不畏惧叶擎天这如狼似虎的眼神,否则这麽多年他就白活了。故意吊着叶擎天的胃口,先清清嗓子,才不紧不慢地说:「也没什麽啊,只不过是先给你灌了些沈睡的汤药,好让你从昨天晚上一直沈睡到今天晚上,然後又灌了些让人浑身无力的药。」
叶擎天不信,怀疑的目光射向沈然:「就这些?」
沈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笑看着他,直到他的面色越来越难看,才悠悠地说道:「我好像让人在里面加了些散去内力的药,好像是哟——」
「你!」果然如他所料,他醒来时就觉得身子有种虚浮,但他不愿承认。听到了答案,顿时怒火中烧,叶擎天不顾疼痛以及内力的缺失,端起手掌欲直拍沈然心口。沈然毫不畏惧,以迅雷之势抬腿踢在了叶擎天的膝盖上,叶擎天身子一软,双手撑於碎瓷片上,鲜血直流。
「啊——」叶擎天惨叫一声之後,就紧咬住自己的嘴。
沈然蹲下身子,撩拨着他的头发,好笑地看着他:「叶擎天,你是女人吧,不然才流了这麽点血就喊疼了?」叶擎天不理睬他的挖苦,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上的鲜血。
沈然又幽幽地道:「哎,看你这麽可怜,我就大发一下我的慈悲之心吧,施舍点水让你洗洗,顺便——昨晚那些官员们留在你体内的精液你可也得好好洗洗了,别真以为做了婊子还不要脸。」
身下人冷哼一声,道:「做婊子立牌坊?沈然『大人』真是好心啊。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狠毒怨怼的目光如万年难消的寒冰,沈然心头一惊,不愿承认他真的害怕了。
勉强压下心头的恐惧,沈然故作镇定,攥住他的长发往後一扯:「好啊!我等着这一天——叶——婊子!」
沈然把拉着叶擎天的头发,把他拉到了浴桶前,厉声喝道:「快进去!」
即使双脚染血,叶擎天也一步步地榻上台阶,却在最後一级上,被人推了进去。
「啊——」不是被水呛到,不是因为被人推下去的愤怒,而是因为伤口疼的让他再也忍不下去了!水里撒了盐!
叶擎天不仅双手双脚是伤,就是连後穴也因为别人的粗暴而裂开,与之前的伤痛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索性水不深,叶擎天在水里疼地抽搐坐不起来却不会被淹死。泪水与盐水混在一起,却无人愿意去理解。
沈然似乎像是在看戏一样,双手叉着腰哈哈大笑。
你再傲呀!傲呀!刚才还一副想把我剥皮拆骨的样子,怎麽现在转眼就成了病猫了啊!
第三十三章
行宫书房里,贺楼珠丹放下手里的笔,吹了吹信纸上墨痕,才折好塞入了信封,面色凝重地对沈然道:「派我们的悄悄送出去,别被杨君愿的人知道。」沈然双手接过信,小心翼翼地藏在身上。
「杨君愿太小看疏娄了,既然他要与本王为敌,那本王也只能奉陪到底了。」贺楼珠丹淡定地喝了口茶,与沈然四目相接,一切交流尽在眼神之中,毕竟隔墙有耳。
「是。」 沈然恭敬地应了声,低着头眼神向下,显得无比谦卑。
贺楼珠丹开始整理起桌案,看着沈然的木有,心里起了谐谑之意:「沈然,最近你变得很奇怪,是最近发生什麽事了麽?」
沈然错愕地抬头看着贺楼珠丹,摸不透他话中之意。
轻轻一笑,贺楼珠丹接着道:「我从小就认识你,怎麽会不了解你呢?难不成——」嬉笑之色顿时收敛,贺楼珠丹想到了一个不该想的人。沈然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神色开始慌乱,连忙解释道,「小臣最近很好,是您多虑了。」他在心虚。
一想到叶擎天,贺楼珠丹沈吟片刻才喃喃说道:「本王已然许久未曾见到他了,沈然,他最近可好?」用眼角余光偷偷扫了眼贺楼珠丹,见他并没有看自己,暗自松了口气,看来是他太过紧张了,「叶小姐,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不愿意见人。」
听完这话,贺楼珠丹没有再说什麽,只是心思已经完全不在手上的事了。
沈然看出了贺楼珠丹心不在焉的心思,皱着眉,道:「可汗,小臣斗胆说一句。这个叶小姐,不值得您对他那麽好。这几天他总是乱发脾气,不仅摔东西还总是动手打人。把那种人留在身边,对您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啊。」
「沈然,你就好好安抚安抚他吧,本王……」贺楼珠丹话锋一转,「况且,你太小看本王了。堂堂一国之王,若是被一个男人撼动了,那本王的这王也就不必当了。」笑意满满之中,是不容置疑的王威。
沈然暗自松了口气:「可汗,小臣先退下了。」得到同意後,悄悄退了出去。
做完贺楼珠丹吩咐的事,沈然出了一趟行宫。回来的时候,手里揣着个精致的木盒。
为了不让人起疑,一般白天的时候,沈然都不会回寝室,今天也是如此。每到早晨他临走时,都会给叶擎天灌上一碗汤药,让他昏睡,为了以防万一,还会把他的手脚头绑起来,眼睛也用黑布蒙着,嘴里紧塞着布。
忙忙碌碌的一天结束後,沈然拖着虽然疲惫但却很兴奋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越过重重阻碍,他的目光紧锁着床上的人。
双乳被夹子揪着,由红肿已经转为暗紫。索性除了手脚外的明显的部位都完好,沈然也不敢做的太过。那个被无数人看过的後穴,此刻正含着一根粗大的玉势。
沈然收拾好自己,慢慢走到床边,拉开黑布,立刻对上了叶擎天的冰冷的凤眼,心里的那股兴奋劲儿一下子也销了大半。
去掉乳夹、玉势、塞住嘴的布後,沈然没有像平常一样松开系在床梁上的绳子,面无表情地道:「等会儿,你可得忍着。」
叶擎天的双眼黑乎乎的没有焦点,他已经麻木了,再疼的事他都经历过了,还有什麽除了死是他没有经历过的麽。
沈然见他不做声,也懒得理他。他拿出盒子,里面是几根大小粗细不一的针,还有些五彩的盒子。挑出一根中等的针,沈然笑笑,上了床。一直被塞着硬物的後穴合不拢,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合着,仔细看便会发现一些淡淡的痕迹。
刚下一针,力道没有拿捏稳,血珠立刻蹦了出来,叶擎天呼吸一滞,却又很快平静。
沈然在叶擎天的大腿根部出刺了又刺,作为一个对刺青一窍不通的人,今天跑去刺青店买了些工具,请教了些基本知识,就跑回来有模有样地做了起来。明明听着师傅讲的时候很简单,但自己一拿针手都抖起来了,额头的汗粒一颗接着一颗往外冒。
时间静静的,沈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麽专注地对着这件事,等他从叶擎天的胯下抬起头时,蜡烛已经燃了大半了,烛泪堆满了整个烛台。
解开床梁的绳结,沈然单手扼住叶擎天的脖子拉向自己,嘴角慢慢扬起叶擎天最讨厌的笑容:「你可知,我在你腿上刺了什麽?」叶擎天的脑袋偏不开,就像个木偶人似的,一动不动地用着这双空洞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沈然。
沈然越看越觉得恼怒,但是这气冒到一半就上不来,只能气急败坏地松开手,任由叶擎天像具挺尸一样重重地倒在床上。叶擎天被折磨地这麽久,从开始的反抗到现在的无视,沈然是觉得越来越无趣,什麽兴奋也没有了,什麽怨恨也没有了,总之是丁点儿都不剩,只希望早点把人踢出去。
既然贺楼珠丹说要在赤乌呆上两个月,就一定会是两个月,不会提早也不会推迟的。贺楼珠丹现在不愿见到叶擎天,杨君愿也没有表态。
但话虽如此,但见今天贺楼珠丹的意思,似乎还是很喜欢叶擎天的,但是作为一国之君却又不好意思拉下脸。
扔了刺青针,往上坐了坐,拍拍叶擎天的脸,道:「这张脸,真有这麽大的魅力,能够让那些男人们沈迷?我怎麽就没看出来?」叶擎天总算是有些反应了,挪了下头,逃开沈然的手,不愿被触碰。
「还装什麽装,你身上我什麽地方没看过没碰过?」沈然见叶擎天又不理睬自己,也自讨没趣。解开了床柱上的束缚,一脚就把浑身赤裸的叶擎天踹在了地上。背部被地上的刺青针刺到了,不停地流血,叶擎天也只是皱了一下眉。
沈然要睡觉了,可是他不能就把叶擎天放在这里,他跑了自己也不好交代,就每晚在他脖子上绑了个大大的铃铛,双手缚在床柱上,只要他想跑,铃铛就会响起。这个法子一开始不是很好用,因为叶擎天借此整夜晃着铃铛,让沈然不得安睡,第二天只能盯着黑眼圈去服侍贺楼珠丹,後来他不反抗了,安安静静地坐着,沈然高兴地谢天谢地,每晚美美地睡觉,却又有些不习惯,总觉得少了些什麽。
第二天一大早,沈然摆弄完叶擎天,就跑去服侍贺楼珠丹了,但却听到了一句他早已料到却不愿相信的话。
第三十四章
贺楼珠丹犹豫了许久,才开了口:「还是让擎天住过来吧。」沈然瞬间就像在大冬天被人泼了桶冷水,温度从头冷到脚,他最不愿意发生的事发生了。
「可汗,以他的身份根本不配和您住在一起!而且叶小姐暴躁,万一伤了您怎麽办!」沈然慷慨激昂,声音很大却换来贺楼珠丹的温暖的笑容,「这才像本王认识的沈然。最近本王看你有些不对劲,着实让人担心。」沈然面上一红,顿时觉得脸有点没地方放,只能极不甘愿的答应了。
沈然对侍女使了几个眼色,默默地退了出去。一离开寝宫,沈然就吩咐侍女道:「为叶小姐准备一套——男装,送到我的寝室来。」侍女有些诧异,欲言又止。沈然知道她的意思,挥挥手让她下去。
大步流星地往自己的住处走,沈然有些慌张,贺楼珠丹的意思是要立刻见叶擎天,要是被他看到了叶擎天此刻的模样,那麽他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掀起床帐,叶擎天正在沈睡。沈然连忙为他松绑,因为长时间的舒服,手腕和脚腕都是绳痕,皮已经不知道磨掉了多少层了。按住腹部,沈然面色不改地猛地一拉玉势,叶擎天双腿自然反射地一曲,又瘫软在床上。
随手一扔,沈然轻轻拍打叶擎天的双颊,焦急地呼唤道:「叶擎天!叶擎天!你醒醒!你醒醒啊!」打了好几下也不见叶擎天又反应,沈然越来越烦躁。赶紧爬下床,翻箱倒柜寻找药物。
沈然第一次後悔当时怎麽没有好好留意,现在想找都找不到!又拉出一屉,是空的,火的他直接朝名贵的箱子狠狠踢了一脚,却踢痛了他的脚。
「大人,衣服拿来了。」沈然脸色难看地跑去开门,非常不耐心地对侍女说,「进去後就当什麽都没看到,给叶小姐好好梳妆。她微微点头後,沈然才放她进来。
紧紧跟随着沈然的步伐,侍女看了眼床上的叶擎天,脸一下子就红了,动作上有些忸怩,沈然看在眼里,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却什麽都没说。
索性侍女动作利索,几下子就给叶擎天穿上了衣服,并和沈然一起扶着叶擎天坐在了梳妆台前,由他扶着,侍女来为他打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