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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四爷+番外篇——by老牛拉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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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掌灯时分。

胤禛在驿站房间里头咬牙把裤子扯下来,痛得一哆嗦。大腿内侧殷红一片,有的地方还破了皮,火辣辣生疼。他骑术一流,可这不是技术的问题,就像美食家虽能鉴赏美食,每时每刻都吃东西也会撑死一样,撑不死的不是美食家,是美食猪。

半坐在床上,毯子严严实实遮住了腰以下的部位,胤禛随手拿了卷书,低喝一声:“木长天!”

“在。”

“抬起头来。”

木长天摸不清胤禛欲何为,顺从地抬起头,微微一怔。胤禛乌发散落,手持书卷,斜倚床头的闲适之态慵懒高雅,面色肃然隐隐有天家威仪。半垂下眼睛,木长天不敢多看,心中暗道虽然有时行为难以捉摸,到底是天潢贵胄,气度不俗。有时怪诞的做法也许是另有深意也未可知。

如果他知道胤禛这幅姿态只是为了掩饰他没穿裤子的事实,面色肃然只是为了遮盖心虚的实质,会怎么样呢?O(∩_∩)O~

不,这太残忍了!还是书归正传吧~

胤禛上下打量木长天,双目光华内敛,身材修长有力。一看就是武功高强之人。“你可听说过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

“是,此乃少林一派的绝学。奴才幼年曾投在少林门下,学过些皮毛。”

胤禛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欢呼,矜持地点点头:“很好。弘历这几日骑马磨得受了伤,若是耽误了车架进程,恐皇父怪罪。不知这门功夫如何练成?”

木长天已经学会把胤禛话中的弘时弘历代换成胤禛自己了,总是让两个小主子背黑锅,他心里也过意不去……“爷,金钟罩铁布衫虽号称外家第一功夫,但奴才未曾听过可保护腿部……”这话说的相当委婉。

想来也是,天桥卖艺的从来都是——一个彪形大汉撕开外衫,露出一身腱子肉,拿起一根木棍,告诉周遭看客尽管往头上胸上招呼。

没听说过——一个彪形大汉解开裤子,蹲好马步,拿起一根木棍,告诉周遭看客尽管往……大腿内侧打。

胤禛不死心,继续追问:“那可有合适的腿功?”

木长天一字一顿:“据奴才所知,并未有一样功夫专练……骑马磨损之处。”

胤禛瞬间失落了。这不科学!不是说神功就连,就连后面都可以练到吗?一定是你练功的方式不对!

(到底是谁练功的方式不对啊亲!)

木长天果断转移话题:“奴才这里有些治外伤的药,还是先疗伤方为上策。”

胤禛垂头不语。按理说应先上药不假,但是每当用按理说的时候,肯定有些不能用常理判断的事情发生,比如,给四爷大腿内侧上药他因为羞涩根本下不去手有木有!

木长天完全不能理解胤禛在纠结什么,只道此事不甚光彩,胤禛不愿让第二个人知道,而且此事传出去难免让人说四阿哥娇贵,于胤禛名声不利。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胤禛纠结良久,下定决心。“你将药取来,此事决不可让他人知道。”

“是。”木长天以为胤禛想到了万全之策,没想到这个万全之策就是让他上药!

看着趴伏在床上满面羞红的胤禛,木长天经过多年磨砺已经练得没有表情的脸扭曲了。“爷,如此恐怕不妥。奴才粗手粗脚不会侍候……”

胤禛脸一沉:“给爷上药。”都让你占四爷的便宜了还敢拿乔,要不是我不好意思吃四爷的豆腐,这等美差能轮到你?

木长天无奈,沾了一点药膏轻轻摸上去。还没碰到,感觉到手指的温度,胤禛腿瞬间绷紧,往前一闪。

木长天顿了一下,手向前探了探。

胤禛又是一闪。

木长天跪了。不仅是身体上跪了,心里也给胤禛跪了,这是要闹哪样啊!“爷可是嫌奴才侍候的不好?不如奴才叫个侍女来如何?”

胤禛犹豫良久,问道:“会点穴吗?”

“奴才略懂一二。”

“免你无罪,来吧。”

木长天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震惊不已:“奴才怎敢……”

半个时辰后。

药终于上好了。

因为胤禛体力耗尽没力气再躲了。

胤禛筋疲力尽,低声道:“下次还是点穴吧。”

木长天一脸赞同:“……是。”

十几日后,康熙一行终于到达承德。诸王公十几天前就在此候驾,车架还有三十里时接到快马传来的旨意,俱在芦棚前侍候,跪接天子圣驾。张灯结彩、净水泼街、爆竹声声,说不出的热闹喜庆。

康熙圣辇所过之处,众臣工拜伏于地,山呼万岁。

康熙虽旅途劳顿,还是命人撤去黄盖,微笑招手致意。下头齐呼万岁之声更是如潮涌起。这便是天子之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所过之处山峦垂首,星辰退避,万人臣服。不知看得多少人眼馋,听得多少人耳热了。

胤禛见金钟罩铁布衫指望不上,依着小燕子“跪的容易”的例造了个“骑的容易”,在裤子内衬点了些软布,但下马之后还是两股战战,坐立不安,双腿都并不拢,一副被蹂躏过的惨状。折腾了一路,好容易到了承德,什么鲜花盈街也失了色彩,什么臣工俯首也没了意味,满眼只认得一个床字。

胤礽紧随康熙銮驾,诸王公拜倒之时他也心潮暗涌。再看向众兄弟,虽面上不显,都满目热切,不由得心中愤懑。众人之中,没精打采的胤禛格外显眼。胤礽心中一柔,又有些担忧,悄悄落后几步,远远用眼神询问:“可好?”

胤禛强打精神,回了个笑容。

胤礽只道他不堪舟车劳顿,这种场合不好多说,怕落在有心人眼中惹出什么是非,点了点头转身跟上去了。

第二天一早,胤礽为首一干皇子俱是戎装佩刀,神采奕奕候在猎场外头。巳时刚到,康熙也一身骑装,足登皂靴,腰悬宝刀,来到猎场。胤礽率众皇子下拜,齐呼万岁。

康熙深沉的黑瞳闪烁着光彩,兴致勃勃勉励道:“今日太子与朕不与你们一道,没有君臣之分你们更自在些。猎场中不分长幼,都需争先,让人看看我们大清皇子的风采。得猎物最多者,”他解下腰间宝刀,牛皮镶嵌着珠宝,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将此刀赏他。”

众位阿哥眼睛都亮了。即使是普通之物,在此时也有了不凡的意义,何况此刀康熙甚爱,是蒙古王公所进,切金断玉,削铁如泥。本就欲在康熙面前一逞本领的,有这等彩头激励更是摩拳擦掌。

康熙传令,与众蒙古王公到瓮城上观战。

午时一到,禁苑外安排好的一万御林军鸣起号角,擂鼓摇旗、呐喊连声,猎场里的飞禽走兽惊得四处奔逃。

北边大阿哥胤褆一骑当先,众门人亲兵紧随其后,拉弓满月,箭落如雨。

南边胤禩、胤禟、胤俄联手,胤俄带人穷追猛赶,直杀得尸横遍地,血流漂杵。伤而未死的,胤禟跟上补一刀或射一箭。惊得慌不择路乱窜的猎物,到了胤禩与手下结成的网中,也难逃生路。

胤祯胤祥都弃了弓箭,手持长枪,在兽群中左冲右杀。侍卫在后头跟着忙不迭地捡自己爷的猎物。

胤禛现在一见马就大腿疼,在东边命弘时弘历围住一角,有闯进来的猎物就生擒,绝不追杀。

胤祉整日吟诗作赋,不擅长骑射,也围住一面,撞进来的就截杀。

一场猎杀风卷残云般,场中飞禽走兽几乎被猎杀殆尽。忽然场中一阵骚动,胤禛远远望去,胤褆、胤禟、胤祥对面而立,三马相隔不过一丈,马蹄下一只小梅花鹿蜷曲在地。原是胤褆一箭射中,还未咽气,慌乱逃窜间撞到了场中,被胤禟胤祥同时砍倒。

胤禛皱眉,咬牙催动坐骑向场中走去。其余几位阿哥见状也纷纷过来。

瓮城上与蒙古王公谈笑风生、饮酒观战的康熙脸沉了下来。

胤褆哈哈一笑:“一只小鹿而已,何必伤了兄弟感情。”

胤禟挑眉:“我却不像大哥好胸襟,这鹿是谁猎杀的自然归谁。”

胤祥点头:“这是自然。兄弟也是个认死理的人。九哥,咱们兄弟不打那些机锋,你说,此鹿归谁?”

胤禟冷笑:“归我!”

胤禩皱眉,挤上前:“老九,一只小鹿而已,何必和十三弟计较。”

胤祥听他这话不对,扬眉道:“弟弟向来光明磊落。这鹿该是谁的,便是谁的,弟弟绝没二话。”

胤俄嬉笑道:“老十三,就是加上这只鹿,你也得不了第一,何必呢。”

胤祯收起还在滴血的长枪:“十哥,你这话就差了。十三哥光明磊落,不为彩头。你何必拦着他呢。”

胤祉连连叹气:“都是兄弟,皇父还看着呢,莫失了风度。”

胤禛在外围看着,忽然心里一动。鹿,逐鹿。他遥遥回看了瓮城上隐隐约约的明黄一眼,眼中满是温和的关切与同情。这位叱咤风云的圣帝明君,在晚年两废太子,最后在九龙夺嫡中逝去,想必为了几个儿子耗尽了心血吧。

康熙一震。虽然相隔百丈,他感觉到了胤禛遥遥看来的一眼,也感觉到了胤禛眸中的安慰和温柔。

十几年后,他依然能清晰地记起,在众子全心逐鹿争斗之时,胤禛毫不在意,回首,遥遥看了他一眼。

就在这时,小鹿忽然跳起来,挣扎着往外冲去。几人一时不查,竟被它从马下窜了出去。

小鹿本就失血过多,拼着最后的力气逃了几步,倒在胤禛马下不动了。

全场静寂。

胤禛忽然想起四爷夺嫡之时“不争便是争”。心中一动。

康熙从瓮城上下来,深深看了胤禛一眼。“天意如此,此鹿就赏了老四。”

胤禟撇撇嘴没做声。见他不说话,胤俄等人也不好说什么。胤禩别有深意地看看胤禛。

胤褆胤祥也没说什么。

最后清点猎物,宝刀被胤禟几人得去了。本来康熙兴致颇高,偏偏出了这样的事,匆匆结束了一天的行程。

31、木兰秋狝(二)

秋蝉鸣倦,月色霜染。

远远见星光黯淡,仙境半掩,琼楼玉宇,清乐一曲生寒,近看原是灯火渐稀,禁苑夜暗,华阁高轩,低歌绕梁不散。竟不知何为天上,哪处人间。

两个人,一盏灯,夜色中前行。明亮跳动的火焰被罩子缚着,化作柔软暧昧的光晕,隐隐可见前面提灯之人,身材瘦小,下颌光洁无须,后面的人半垂着头,看不清容颜。

两边楼宇愈稀,草木益盛,终于,小径淹没在草丛之中。两人脚步未停,踏着乱草碎石,继续前行,灯火人声渐渐远了。隐隐有水声传来,不过片刻,月光下一条银带映入眼帘。

后面的人停下脚步,前面的人虽提灯引路,眼角余光不离身后,见他停下,连忙转过身:“爷,在此歇息片刻?”

“嗯。”后面的人抬起头,刚好浮云散去,月辉洒落,俊秀容颜看得分明,黑眸淡漠,薄唇微抿,竟是胤禛。他左右打量片刻:“这里风景甚好,你去取壶热酒。爷在此歇息片刻。”

苏培盛犹豫了一下,因白天之事胤禛一直心事重重,晚间出来散心,单单带了他一人。这里虽在禁苑之中,乃是当初建造之时,因康熙喜欢天然风光围进来的草场,周围并无行苑,侍卫巡逻也不到此处,若留下胤禛一人遇到什么事……“要不委屈爷多行几步到那边苑中稍等片刻,也有人陪着爷说话解解闷,奴才马上就回来。”

“爷行的乏了,就在此处等。你快些回来就是了。”

苏培盛不敢再多嘴,匆匆去了。

胤禛再次细细打量周围,确定无人,得意洋洋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澡巾?

原来昨日胤祥心情不佳,到此纵马发泄。胤禛担心赶来,无意间发现了这条小河。午夜梦回,都是四爷月光下沐浴的美景。早起发现口水濡湿了被褥……

胤禛特意派人打探了一下,这里平日鲜少人来,且并无侍卫看守巡逻,于是以散心为名特意只带了苏培盛一人前来。现在把人打发走了,终于可以一尝夙愿~

八月夜色微温,并不凉寒。胤禛伸足轻点水面,水温尚好,一步步走入水中。待全身感觉到河水柔腻的触感,胤禛舒服地微微叹息。抬头仰望,夜空如洗,星辰闪烁。

双手掬起一捧闪烁着银辉的清水,小心避开头发,懒洋洋泼上肩头,水珠点点滑落,有的顺着白皙的指尖没入水中,有的轻轻划过胸膛,暧昧地继续向下滑去。胤禛不敢低头细看,在脑海中勾勒了一下这幅图画,顿时觉得人生圆满了!

虽然四周无人,胤禛也怕生出什么变故。准备再在脑海中留下几张美好的图画就上岸穿衣。

“呵。”忽然一声低笑声传来。“四哥,好兴致。”

八爷!胤禛一听那声低笑就知要遭,虽脸上看不出端倪,但后背刷的冒出一层冷汗,脑中只翻来覆去的两个字:完了!

“翩若游龙,宛若惊鸿,我还以为是唐突了哪位佳人,不料竟是……失礼失礼。”

昨日之事引起胤禩许多深思。一直以来,因胤禛忠心跟着太子,兼之胤禛素来有喜怒无常,为人刻薄的名声,他并未把胤禛看做假想敌。可这两日细细想来,胤禛近些年脾气收敛了很多,又颇得圣宠,有时胤禛的心思他都捉摸不透。会不会是他们都看走了眼,这位四哥平日不哼不哈,看他们争来斗去,最后坐收渔翁之利吧?

但是在这里看到胤禛的一刹那,胤禩知道自己想多了……

再韬光养晦,一个皇子也不会半夜里跑到野外河中洗澡洗得一脸陶醉以示自己没有野心吧!

虽然觉得胤禛不是威胁,胤禩并不准备放过他这个错处。近来康熙对太子愈发不满,根据张德明的推算,废黜太子就在最近!他信天命,更尽人事。只要此事被人发现,胤禛一个荒唐的罪名定是跑不掉的。如此一来,太子更是岌岌可危。一旦废黜之事成真,胤禛失了圣心在皇父面前说不上话,更保不了胤礽!

而且胤禟对胤禛的态度似乎有些奇怪,他不愿猜疑多年的好兄弟,心中又隐隐不安,烦躁不已,将一切都怪到了胤禛身上。

胤禩拾起胤禛叠放在河岸的外衣,似笑非笑地缓缓踱来。

胤禛顾不上他猫抓耗子般的逗弄,眼前闪过一个个血淋淋的大标题:《不能说的秘密:雍正的暴露癖》、《清史传奇:雍正野外激情秀身材》、《那一夜他……》不!胤禛瞬间燃烧起熊熊的斗志,这种事曝光出去,我如何向四爷交代?有何颜面见众多历史系的同胞?怎么对得起中华上下五千年灿烂光辉的历史?我不能成为历史的罪人!

八爷在几步开外停下,两只眼围着胤禛打转。若单说这目光,还真有几分登徒子的味道。觉得把人羞辱的差不多了,八爷才微微挑眉:“你呃……”下个字像是被什么硬塞了回去。

什么能噎住八爷?只见胤禛缓缓抬起头,平时总是冷若冰霜的脸上泛着温柔的笑容,在朦胧的月色中带了些蛊惑的意味,柔声道:“老八,你过来……”

八爷下意识地往前走了几步:“怎么……”话还没说完,就被打了鸡血一样暴起的胤禛拽到了水里。水花四溅。

胤禛一把扯过他手里的衣服,胡乱往身上套。

“咳咳,咳,你,咳咳……”八爷一时不备着了道,虽然胤禛把他口鼻处掩了一下,还是呛进了一点水,一时间咳得浑身颤抖。

愈慌愈是手忙脚乱,胤禛好不容易把中衣掩上,那边八爷已经缓过来了,一时间怒发冲冠,平日里天潢贵胄的风度也顾不上了,直恨得咬牙切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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