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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唐家之大哥大嫂——by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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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在上位的高灵毓双目赤红,浑身上下滚烫得吓人,猛地甩开秦川松松搭上来的手,毫不留情,一把揪住秦川为汗水浸湿的黑发,捉着他的头发像捉着一只垂死的禽鸟,就这样硬生生将人提溜起来迫使他瘫软的上半身几乎离开床铺。声音冰冷冷的,说出的话却似乎无比温柔贴心:

“我若是弄疼了你你要告诉我啊,都说了要让我们两个都快活……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秦川的身体被迫屈成诡异的姿势,双腿大张,上身却被高灵毓生生拽起,结实有力的腰腹因此弯成月牙般的弧状,腹肌紧绷,汗水顺着胸膛直滑过坚实的腹部没入两腿之间。高灵毓似乎不满秦川瞪视自己的眼神,揪着他的头发左右狠劲摇了摇他倔强扬起的脑袋,秦川本就头晕目眩,被他一摇更是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努力支撑着自己身体的双手失了力气,高灵毓恰巧又在这时松开手,他整个人便如一团烂泥一样重重跌回床上。

身体的疼痛和被迫结合的屈辱让秦川几乎羞愤欲死,但是当体内含着的巨物又开始凶猛地横冲直撞,他满身的气力便全部被痛苦和难忍的快感吸走,双手无力地摊在身子两侧,后背不断摩擦着汗湿黏腻的绒毯,随着高灵毓进进出出的动作,身体也因他带来的汹涌快意而颤栗不已。

秦川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情事,甚至不知道情事原来可以这般狂野这般疯狂。他的正经自律严谨从容在高灵毓一寸寸的凶狠深入、一次次的狂乱侵袭之下,终于化作喉咙里的一声满足的哽咽和难耐的呻吟,他的神志渐渐迷失,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身下的毯子,被高灵毓抓住手腕引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时候不但顺从地照做,甚至在动情时紧紧抱住高灵毓同样炽热黏腻的后背。

管不了那么多了……

俗世凡尘在今夜被他完全抛之脑后,他只能沉沦在这个人身下,再不用有那许多的顾虑,再不用说一句话做一件事都思前想后。他们此刻俨然成了两只仅仅遵从本性的野兽,一次又一次地宣泄,在寂静无人的山庄小院激烈疯狂地彻底拥抱彼此,彻底沉迷于情欲的浩海瀚泽。

36.孽缘

夜半被敲门声惊醒,起身穿衣前去开门的无缘姑姑惊讶地发现,门外站着的不是自家主子,竟是一袭白衫脸色惨白的秦堂主。

“毓儿……快去看看毓儿……”

无缘这才注意到,这个人说话声音沙哑打着颤,面无血色,额上全是汗珠,平时素来腰背挺得笔直,现在竟是虚弱地倚靠在门框上同自己说话,忙上前想要扶住,怎料秦川摆摆手表示不用,只是费力说道,“毓儿大概是旧病犯了,你带上药……快……”

无缘一惊,哪有什么旧病!那都是高灵毓为亲近秦川演的苦肉计,下午时候见他春风得意的样子,明明就是已经把人弄上手了,怎么现下倒犯起了“旧病”?

虽然心中疑惑却也不敢怠慢,无缘忙转身回房取了药,跟着秦川向禹辰院走去。一路上,秦川身子都在打晃却极力疾步快行,眉头皱得死紧却拒绝无缘的搀扶。等到终于入了院子推开房门,无缘扫一眼房内叫人不忍直视的一地狼藉,皱了皱眉,这两人到底做了什么,难道想要拆房么!

没待她的眼睛搜寻到高灵毓的身影,秦川却突然疾呼一声扑向床铺,“毓儿!”

秦川整个身子一晃,竟狼狈不堪地趴倒在地上,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捧住床上人苍白的脸颊,急切慌张地帮他擦拭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无缘听到他惊呼惨痛,连忙也跑到床边一瞧,大惊失色。

床上躺着的人身上只盖了半边薄被,面色灰败,唇无血色,除了口中不时涌出的殷红鲜血证明他尚有一口气在,根本就是个死人模样。秦川趴在高灵毓渐渐变冷的身体上,看着鲜血慢慢染红他铺了满床的白发,方才还霸道强势揽住自己身体的修长手臂,此刻软软地垂落床边。

睁大两只眼睛瞪着床上了无生气的人儿,秦川僵挺着后背,双手依旧捧着高灵毓的双颊,好像呆滞得连眼珠都不会转动,忽然他扭过脸对无缘道:

“毓儿……毓儿他……”

无缘听他声线颤抖个不停,连忙将他两手从高灵毓身上扒拉下来,柔声道,“公子他不会有事的,之前在水悠宫时他这病症就犯过一次,灌些汤药进去也就好了。”

秦川抬起脸颤颤地问,“……真的?”

“我自然不会蒙骗堂主,这粒凝元丹堂主先喂公子服下,我这就去煎药。”

秦川小心地接过那保命的丹丸,望着无缘时竟是一副快要落下泪来的神情,“多谢你……多谢……”

无缘福身回礼,匆匆转身出门煎药。

高灵毓终于不再吐血,只是半张脸都沾上了他自己吐出的鲜血,艳红艳红的一大片,像是雪玉一般的脸上遮了半张红纱。秦川小心翼翼地掰开高灵毓的牙关将那药丸塞进去,托起他的脑袋给灌下小半碗水,见他喉结上下一动,知道药丸已滑进他的肚子,却丝毫不能够安心,跪伏在高灵毓身边守着约摸有一盏茶的功夫,却见他的脸依旧惨白,毫无起色。

无缘端了药碗进门的时候,秦川仍是那个姿势,趴在高灵毓胸前,眼睛紧紧盯着他死人一样青灰色的脸。

“秦堂主,这药赶紧喂给公子服下。”

秦川接过药碗,手哆哆嗦嗦好几下才拿稳了勺子,舀了一勺漆黑的药汁手却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停,无缘见了伸手就想去接,却被秦川抬起手臂挡下。

“堂主,还是我来吧,您到旁边先休息着……”

秦川不说话,只是摇摇头,望了床上躺着的高灵毓一眼,举起药碗自己含了一口而后俯身凑近高灵毓冰凉的双唇。

无缘有些惊讶,秦川那样保守刻板的一个人,居然能当着自己的面以口就口给高灵毓喂药。公子不愧是公子,秦堂主终究也是栽在他手里了。

没有来得及感叹完,床上的高灵毓好似被药汁呛到的咳嗽声同时拉回了两个人的思绪,秦川兴奋地将空碗随手一丢,扑上去查看毓儿的状况。无缘心里知道方才给高灵毓喂下的凝元丹有何等效力,早就不大担心高灵毓的身体,见他轻咳了一声连忙对秦川道:

“秦堂主快别担心了,你看公子的脸色是不是比方才好多了!他十数年的武功底子在那儿呢,现下又服了凝元丹和好些的汤药,是绝不会有什么事的。”

秦川慢慢点着头,忽然脸上绽开一抹虚幻的笑意,扭头对着无缘轻轻问道,“他没事了?”

“没事了,说不定一会儿就醒了……秦堂主!你怎么了!秦堂主……”

秦川的意识在无缘的声声疾呼中渐渐远去,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骨头,软绵绵瘫倒在高灵毓身边,脸色极差,可是眉心舒展,嘴角上翘,好像是在笑。

雨连江雨庄主坐在中堂的金丝楠木圈椅上,从他这里远远地可以瞧见内卧床铺上躺着的人。

从秦川和高灵毓来到逍遥山庄的第一天起,雨连江就知道他俩之间一定有事儿,自己那个儿子从小傲气得很,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就是因为他性子太冷、太像那个人,和自己一点都不亲近,当年才会犯下错事……

唯有对川儿不一样,他看着川儿的眼神闪着光,那对眸子比玛瑙珠玉一切宝石都要亮。从来只懂得被照顾被服侍的熊孩子,现在居然会对别人说一句山上冷,多铺床被子,想到这儿,雨庄主摇着头笑了。忽而抬眼瞥到床上沉沉躺着的人,心里一堵,又笑不出来了。

唉,这两个孩子,怎么就弄能成了这副模样……

雨大庄主想起来最近几日忙于武林大会,好久不曾见过自己的爱徒和那倒霉小子,于是清晨早早的一个人转到了山庄内僻静幽雅的禹辰院,正撞见水悠宫随侍而来的那个稳妥使女急急匆匆端了什么往屋里去,将人叫住,使女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证明这院子里也许出了事。

“你端的什么?”

无缘马上答道,“只是一点祛风解表的汤汁,公子前夜里睡觉不安分受了凉,秦堂主吩咐我每日早上送汤药过来。”

雨连江走近一瞧,果然是一碗汤药,漆黑的飘着苦味,低声自语,“睡觉不安分受了凉……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无缘浅笑着附和,端着药碗等待雨庄主接下来要说什么。雨连江背着手,抬眼瞧瞧院墙外渐渐四散开来的金色晨光,眯着眼睛对无缘道,“让你家公子好好休息……去把川儿叫出来,我要见见他。”

“秦堂主……秦堂主他现在还睡着呢,要不等他醒了,再……”

不待无缘把话说完,雨连江摆摆手,勾起嘴角笑着说,“川儿向来起得早,这个时辰早就应该晨起练功了,你用不着费好些心思编谎子蒙我,我自己进去一看便知。”

雨连江抬脚就往里走,无缘哪能拦得住他,只好端上药碗,硬着头皮跟着雨大庄主走进卧房。

雨连江走进西面的厢房,就看见床铺上虚软躺着的高灵毓,双眼紧闭,肌肤苍白几乎可以看见皮下的青筋,雨连江回头望着无缘,冷冷喝问,“怎么回事!”

无缘低着头不说话。

看了眼无缘手上端的药碗,雨连江又道,“先把药喂他喝了。”

怎料无缘稍稍犹豫,竟开口说道,“这药……不是给公子的……”

雨连江愣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这院子里住的另外一个人,“川儿他又怎么了!?”

无缘见事已至此,轻声叹息,端着药碗转身径直走进了东面厢房。雨连江满腹担忧地跟着进去,就看见同样面无血色、气息微薄的乖徒弟瘫在榻上。

无缘没有理会雨大庄主惊讶的神情,跪在床边,扶起秦川的脑袋好不容易将一碗药汁灌了下去,就感觉身后杵着的雨庄主忽然冲上来,按住秦川的脖颈仔细查看。

越看脸色越阴沉,雨连江也不管无缘一个女子还在床侧,一把掀开盖在秦川身上的缎面薄被,“哗啦——”一下扯开他的亵衣露出胸膛,渐渐瞪大双眼,“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他身上这些……是小二弄的?!”

无缘侍立于床边,见雨连江一副怒气冲天要吃人的样子,心中为高灵毓默哀片刻,公子,我服侍的虽然是你,但令尊的气场实在可怕,若我不乖乖招出实话,他老人家可能会严刑逼供,所以,对不住了!

便将自己所知的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雨庄主,而后安静地立在床边,至于雨连江要如何处置这二人,已经与自己没什么干系了。

跌坐在红木圈椅上,雨连江瞪着秦川毫无生气的脸孔瞪了半晌,忽然重重拍着椅子扶手站起身:

“造孽啊……”

一声长叹,之后便背着手缓步迈出厢房。

37.瞎折腾

无缘还在慨叹雨庄主思想开放,自己的儿子和徒弟出了这样的事,竟然就这样不置一词拂袖离去,可没过一盏茶功夫,雨连江就神情严肃地折回来,身后跟着三四个山庄仆役,一律低着头,哪里也不敢多看一眼。

两个仆役走到床前,将秦川连同他身上的锦被一起稳稳抱住抬出厢房,另一个走到内室翻箱倒柜搜罗出秦川的衣物行囊扛在肩上,无缘几步拦在雨连江身前,“雨庄主这是何意?”

“川儿从今日起住在西华居,那小子要是命大没死,让他自己到我这里来要人。”转头对那两个仆役道,“把秦堂主抬好了,要是有个闪失我饶不了你们。”

两个下人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地抬抱着秦川,在庄主的指挥之下离开了禹辰院。

无缘呆愣在原地,好嘛,这父子俩真是一气相承,强取豪夺的手段还真是异曲同工。走进对面的厢房望了一眼昏睡未醒的高灵毓,无缘摇摇头,他们两个,以后的路不好走啊……

将人安放在西华居暖阁,雨连江立马差人叫来雨管事,关上房门让他瞧瞧秦川身上的伤。

已是花甲之年的雨管事,面无表情地从上到下审视一番秦川身上的各种青紫,一挑眉,转脸对雨连江道,“这是……你?”

“我什么我!是小二!”雨连江尴尬地急忙澄清。

雨管事摸摸下巴上的小胡子,点头道,“我说也不像是你……都是些皮外伤,他身体健壮,两贴药吃下去就好了。”

雨连江伸手替秦川把被子盖好,望了一眼雨管事欲言又止,“他……就没有什么内伤?”

“内伤?就算这些年轻人精力足、瞎折腾,那也不可能整出内伤来啊!”雨管事似乎不满庄主质疑自己的判断,摆出一脸“病人我看过了庄里还有事我要先走”的不耐烦表情,雨连江把剩下的话吞回肚子里,恭恭敬敬地送走这位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山庄老人。

看着昏睡中的爱徒,雨连江长长叹息,吩咐了下人照雨管事的方子去抓药煎药,自己则坐到中堂正对里卧的木椅上,静静地等待秦川醒来给自己一个说法。

睁开眼,看到不同于禹辰院西厢房紫檀木雕花的床顶,秦川才想起,师父他相较于紫檀木和黄花梨更为喜欢金丝楠木的家具桌椅。

到底还是瞒不住……

心中只有一瞬间的慌乱,秦川很快恢复了平静,他屈起手臂慢慢支起身体,掀开被子,扶着床栏站起来,扯过床头挂着的秋衫披在身上,一步一步,缓缓走到中堂雨连江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师父……”

雨连江看着自己的爱徒皱着眉头,从床铺上一路艰难地移动到自己身前,听到他双膝砸在冰冷地面上的声音,心疼地想要去扶,但还是生生忍住,面上依旧冷冷地看着秦川。

“你有什么要说的?”

秦川低垂着头,后背却挺得笔直,“徒儿犯下过错,请师父责罚。”

“你有什么错!错的是那个小子!”雨连江见秦川仍是低垂着脑袋不说话,气恼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这么糊涂啊!这事情要是被旁人知道了……武林大会鱼龙混杂,表面上都是侠客义士,心底下还不知打得什么主意!万一散出闲言碎语,弄得人尽皆知,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做人!”

兴许是被戳到痛处,秦川浑身一颤,连身形看上去都憔悴不少。

雨连江又道,“你若真的知错,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再见他,就住在我这西华居,武林大会一过,你就回你的洋泽堂去,他要是敢来缠着你,我打断他的腿!”

“毓儿……毓儿他……”秦川抬起脸,一双眼睛凄切担忧地望着雨连江。

雨庄主冷冷哼了一声,“还没死!变成那副样子还不都是他自己偷练禁术,怨不得别人!”

看着秦川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模样,“你想去看他?”

秦川复又低下头,跪在那里不出一言,雨连江起身走到秦川身边,沉声道,“你是洋泽堂的堂主,小二是我的儿子,逍遥山庄迟早是要交给他的,你们俩如何能搅在一块儿?若你只是个优伶娈宠,又或者他是,你们在一起尚且不会有那么多人指指点点,效仿水悠宫那位元宫主倒也罢了……可是你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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