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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的羁绊之偷欢——by怪阿姨成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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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一个念头突然就从脑子里蹦出来,把徐竟吓了一大跳!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地打了几个转,再转到许暮亭身上,觉得确实不大可能,暗暗松了一大口气。

怕打扰了郑霖休息,三个人站了一会儿就走了,只留下郑浩在那儿守着。

时间已经很晚了,赶飞机又赶得饥肠辘辘,徐竟带陈瑜和许暮亭先去附近的餐馆吃了晚饭,然后给郑浩打包了一份带回去。郑霖已经醒了,正靠在病床上和郑浩说话,见三个人进来,脸上露出热情的笑容招呼他们坐。

徐竟伸手把饭菜递给郑浩,朝郑霖问候道:“怎么样郑叔叔,好点儿了吗?”

郑霖笑着点点头:“好多了,小手术,不要紧。”

“阑尾炎挺疼的吧?”

“呵呵,是啊,确实有点疼。”

“郑浩在路上一听说您病了,急得眼睛都快红了就拼命地往回赶。”

“呵呵,你们都还没玩儿尽兴吧,难得有机会。”

“不要紧,该看的地方也看得差不多了,再说上了大学以后空闲时间会多很多,还有机会的。”

“嗯,那就好。你爸最近怎么样了?我也好长时间没看见他了。”

徐竟笑道:“他最近一段时间工作比较忙,常常加班,我看见他的机会都不多。”

郑霖被他的诙谐感染:“我以前就说你爸他有工作狂倾向嘛,他还不承认,现在连儿子都对他有意见了,我下次见到他时可要好好跟他说一说。”

告别了郑浩父子俩,徐竟把陈瑜和许暮亭送上车,然后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给徐清岩打电话。

“你在哪啊?”

电话那边背景音有点吵,隔了几秒后才安静下来,应该是徐清岩换了个安静的地方:“和朋友在外面。”

“哦,做什么?”

“没什么,就随便坐坐。”

徐竟一顿:“在酒吧吧?”

“嗯。”

“我能过去吗?”

徐清岩微微惊讶:“你不是在青岛吗?”

“我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玩儿够了?”

“不是,是郑浩他爸病了,我们以前赶了回来。”

徐清岩了然:“病了?什么病啊?”

“急性阑尾炎。”

“做手术了吗?”

“已经做完了,现在郑浩在医院。”

“哦,那我明天找个时间去看看。”

徐竟绕回话题:“你在哪?”

“干什么?”

“我过来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我等一会儿就回去了。你坐飞机也累了,回去洗个澡休息一下,你妈应该在家。”

挂了电话,徐竟拿着手机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然后快步去路边伸手拦了辆的士:“师傅,海滨路。”

海滨路是泾城有名的酒吧一条街,徐竟知道那里有一间不起眼的酒吧是像徐清岩那样的人经常聚集的地方。刚刚发现徐清岩秘密的那段时间,他还曾经假装以同类人的身份去过那里,后来认识了驰俊,跟他也去过一两次。

徐清岩或许是在那儿。

第二十四章:意外

顺着酒吧门口一段不长的走廊走进去,就会发现里面其实别有洞天。幽暗的灯光下各处都散座着一对一对举止亲昵的人,只不过和别的酒吧不同,一般的酒吧坐的是男女,而这里,则都是男人。放眼望去,看不到一个女人,全都是或成熟或青涩或艳冶或禁欲的一具具男性躯体。赤裸裸的欲望在这里被完全地暴露了出来,肆无忌惮地挑逗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

徐竟其实也只是怀疑而已,打心眼里,他不希望真的在这里看见徐清岩,他希望自己是猜错了,然后他还会照着原路走出这道门,然后再到别的地方去找一找,或者说徐清岩半路上打电话告诉他,他已经回家了,那么他也可以马上就回家去。

但是不幸的是,他的眼神才刚刚转了一圈,就在一个不起眼的卡座上看见了他,而且他不是一个人,旁边还坐了一个。

正是上次在电梯口遇到的那个男人!

徐竟只觉得自己大脑里嗡的一声响,然后全部的听觉和知觉都变得空白起来,甚至感觉不到身上血液的流动。

只剩下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

徐清岩和男人坐在一起的场景,还有男人时不时凑过头和徐清岩耳语,然后两人一起笑起来的样子。

没说任何的话,甚至没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徐竟只是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就转过身朝外面走。

然而还没走出门口,就被身后的一只手臂拉住了。

徐竟转过头,冷冷地看着他。

徐清岩脸色有些难看,但是仍然镇定:“你怎么来了?”

徐竟的脸色沉了又沉,最终冷冷地道:“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话?问我为什么来这里?而不是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同事之间出来喝喝酒而已。你别想多了。”

“既然觉得没什么,为什么还知道我会多想?喝完酒,下一步是不是就该滚上床了?”

徐清岩的脸色更加难看,抓着徐竟手臂的手指一瞬间收紧了。

但徐竟也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猛地甩开他的手,就大步朝酒吧门口走了出去。

徐清岩愣在原地。

徐竟走后,陆明非从旁边的角落里踱出来,伸手在徐清岩肩上拍了一下,歪着头道:“不去追?”

徐清岩脸色铁青地扫了他一眼,转身回了座位。

路明非翘起嘴角笑笑,摇摇头也跟了进去。

十分钟之后,徐清岩再次从酒吧里出来,一个人车也没开,沿着海滨路走了一圈,才在河堤口发现了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的徐竟。

徐清岩在他旁边坐下,徐竟侧头看了他一眼就转过了头去继续面无表情地望着前面的江水。

徐清岩看着他,主动开口道歉:“对不起,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

徐竟冷哼一声:“是你没料到我会提前回来吧?”

“我确实没想到你会提前回来。最近事情比较多,难得今天大家都没有加班,就一起出来喝一杯放松放松。”

徐竟转过头冷凝地对上他的眼睛:“说的可真轻松,公司里人那么多,为什么就只有你们两个?泾城酒吧那么多,为什么偏偏要去烟火?”

冷硬的,带着质问的口气让徐清岩的脸色紧绷,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紧张。

沉默地和徐竟对视几秒,徐清岩最终妥协道:“去烟火是陆明非的提议。像我们这种人,跟同类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自在一些。本来公司今天还有别的同事出来的,但是你也知道,有领导在大家始终会拘谨一些,所以我就和陆明非单独出来了。”

“那如果我今天没回来呢,如果我没有给你打那个电话呢,你今晚还会回家吗?”

徐清岩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就那个意思。”

“……”

良久,徐清岩才语气有些挫败地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是你没办法让我相信你。”

“……”

又一次长久的沉默之后,徐清岩站起来,慢慢地沿着石阶往上走。

快走上岸时,徐竟“嚯”地一下站了起来,叫道:“你要去哪?”

闻言,徐清岩的背脊僵直了一下,然后语气平板地道:“回家。不然,你以为我要去哪?”

徐竟没有做声。

徐清岩背对着他继续道:“即使在你心里我再没有节操,再不堪,但是最起码的一点自觉我还是有的。你放心,在你没有离开我之前,我是不会去找别的男人的。”

徐竟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一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等到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徐清岩已经在岸上又一次站定了,徐竟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徐清岩既没有转身,也没有说话,只是那样定定地站着。

徐竟觉得有些不对劲,心里突然莫名地“噔”了一下,然后快步朝岸边跑了过去。

林芳站在一棵树旁边,夜色中,徐竟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那种带着绝望的痛苦的气息还是通过浓重的夜色传递到了徐竟身上。

徐竟怔滞地叫了一声:“妈……”

林芳有些恍惚地问:“小竟,你爸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在你没离开他之前,他不会去找别的男人“?你告诉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我听错了还是他说错了?”

徐竟一下子惊恐地转过头看着徐清岩,一颗心毫无节奏地狂跳起来,嘴唇无意识地翕合着,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来。

徐清岩同样侧头看着他,眼睛里虽然也有惊慌的神色,但是相对来说算得上镇定。

然后,在徐竟的沉默中,他转过头去对林芳道:“是你听错了。”

否定的话并没有达到预想中安抚的效果,听了这句话之后,林芳的情绪反而变得激动了起来,像是终于冲破了那道爆发的缺口,抓住徐清岩的衣服厉声叫起来:“你骗我!我已经不止一次看见你去那间酒吧了,怪不得当初你要跟我结婚,原来你根本就不喜欢女人,我和小竟只是你的挡箭牌而已!可是为什么会是小竟?就算他不是你亲生的,但是你毕竟养了他这么多年啊!你怎么下的去手啊徐清岩??你怎么下得去手?!他才18岁,你会毁了他的你知不知道!!”

徐清岩一动不动地任她在自己身上捶打着,几次想伸出手抱住她,都被她激烈地挣脱出去。

而徐竟则睁大了眼睛,仿佛被钉在了原地,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有脑子里在不停地回荡着那句“挡箭牌……不是亲生的……不是亲生的!”

林芳脱力般地倒在徐清岩胸前痛哭了起来,良久,徐竟才失神地看着她问道:“妈,你为什么说我不是爸亲生的?”

林芳闻言一下子止住了哭声,抬起被泪水打湿了的脸,怔怔地看着他。

眼看形势已经完全偏离正常轨道,有些不受控制了,徐清岩突然出声道:“先回去再说!”说完腾出一只手去拉徐竟。

徐竟甩开他的手,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会儿,再低头茫然地看着林芳,然后转过身快步走了出去。

徐清岩厉声喊道:“你要去哪?回来!!”

徐竟仿佛没有听见般,加快了脚步,直到徐清岩在后面又喊了一次,才转过身和他默默地对视了一会儿,眼睛里是徐清岩看不懂的神色,接着快速拔腿跑了起来。

……

刺耳的刹车声混合着周围人群高分贝的尖叫声突然传过来,徐清岩心里一紧,一把推开林芳就朝前面跑了过去。

主干道上,一辆越野车歪着车身停在路边,前面不远处的路中央密密地站了一圈不住骚动的人群。

徐清岩跑过去毫无章法地奋力扒开人群。

徐竟倒在血泊中,两只手无力地垂在地上,双腿弯曲着,脑袋侧着一动不动,像个破碎的木偶般毫无知觉。徐清岩一下子跪倒在地,双手哆嗦着想去抱他,却在触到满手的血后又不知所措地缩了回来,然后又哆嗦着挨过去,眼睛瞪着仿佛要突出眼眶,下一秒突然抬起头朝人群大喊起来:“救护车!!!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声音嘶哑,令人心惊。

林芳站在人群边沿,已经完全被吓傻了,脸上呆呆愣愣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者什么都想不了,只是眼神发直地盯着躺在地上的徐竟,良久,才撕裂地尖叫一声朝前面扑了过去,扒在徐竟身上哭得仿佛要昏死过去。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

直到徐竟被抬上救护车,林芳的情绪还处于失控状态,抓着担架怎么说也不放手。徐清岩一个一个地掰开她的手指,使力把她拉到旁边,才让医护人员将徐竟送到医院救治。

由于是主干道,车辆行驶的速度都比较快,加上越野车本身的体型就比一般的小轿车大,所以那一撞的力度很大,徐竟被伤得很重,全身上下几乎都没有一块完好的部位。

手术室的灯从晚上十点一直亮到第二天下午两点,医生换了一批又一批,徐清岩和林芳守在手术室外面,一整晚都没法合眼,每一分每一秒都无异于酷刑。

林芳一直在哭,哭到最后声音哑了就只剩痛苦的哽咽,每次一有医生护士进出就慌忙地扑过去询问手术的状况,渴望能够了解一点点关于徐竟的信息,但是得到的永远都是千篇一律的,毫无实质性的回复。

而徐清岩,则是一直死灰般的沉寂。

出了手术室之后,徐竟被送往重症监护室,徐清岩和林芳隔着一层玻璃贪婪地看着他,他依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身上被呼吸机,仪器和各种各样的导管包围着,只有旁边跳动着的一条条不甚明显的细线预示着着他微弱的生命迹象。

医生说他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还要进一步看手术后的情况。

林芳听得心如死灰,而徐清岩则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

过了会儿,有护士过来领着他们走进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徐清岩和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听见他说:“小伙子的情况不大好,你们要有心理准备,虽然他还很年轻,但是毕竟撞得太重了。现在最好的估计是到明天上午之前能够醒过来,但是即使这样,他的双腿可能也站不起来了。”

徐清岩的心被狠狠地砸了一下,然后努力作出平静地问:“站不起来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下半身会从此失去知觉。”

“……瘫痪?”

“我想是的。”

徐清岩脑子里眩晕得厉害:“那康复的几率有多大?”

医生缓缓摇头。

比预想的结果要好,徐竟凌晨四点的时候就醒了,但是还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就又一次昏睡了过去,再次醒过来是第二天上午。那时候徐清岩和林芳已经是两天两夜未曾合眼了,加上高强度的紧张情绪,均憔悴得不成人形,特别是林芳,整个人都变了,仿佛一夕之间就苍老了好多岁。徐竟看得微微皱眉,林芳拉着他又一次哭了起来,只是这一次不再是怕失去他般的担惊受怕,但是心里某个地方仍然悬吊着,沉甸甸地无法着地。

好不容易说服林芳回去休息,徐竟看着病房里仅剩的徐清岩道:“爸,我的腿为什么没有感觉?是麻药还没有过去吗?”

徐清岩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心如刀绞。

第二十五章:分离

晚上江召天和林芳一起来的,沉着脸看了徐竟一会儿就又打开门出去了。

徐竟从中午得知自己的情况开始就一直眼神空洞地躺在床上,不动作,也不说话。不管徐清岩在旁边说什么,他仿佛都听不进去了,甚至徐清岩主动亲他,吻他,他也没有反应,整个人完全呈现出一种麻木的状态。

林芳看着他的样子,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却不敢在他面前哭出声来,只能强忍着颤抖着手一遍一遍地摸他的脸和身体。

两天以后,在江召天的安排下,徐竟被送往国外手术,但是江召天拒绝徐清岩同行。

得知这一消息时,徐清岩惊讶地睁大了双眼,脸上第一次写满了愤怒:“你没有这个权利!”

“以前我可能没有,但是现在,我有。”

“笑话,你们之间除了血缘外,什么关系也没有!你凭什么说你有这个权利独自决定他的事?!”

“这是我和他妈妈共同作的决定,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你也知道目前国内根本没有办法治好他,只能去美国!”说到这里,江召天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努力压制什么:“你问我凭什么有这个权利,我想这个不用我来提醒你。这么多年来,我是没有尽到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但是至少我没有害过他,没有将他往歧路上引!我想任何一个有正常道德观的人都无法接受你的所作所为!就因为你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你就理所当然地可以和他做那种事吗徐清岩?连作为人最起码的良知都没有,你还跟我谈什么父亲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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