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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蒹葭——by吹不散眉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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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湘真要制住我,一般是拿金针封穴--他也知道这腰带我一挣就断,这般绑住我当然是为了玩--所以我也就任他绑了,听他笑吟吟地道:"就这么伺候我洗吧--伺候好了,这顿打就可以免了;要是不尽心,可要罚双份!"说完自顾自在浴池里一靠,手放在脑后等着我伺候。
他这一副大爷的样子让我又爱又恨!这刁钻古怪的主意亏他想得出来--我笑道:"好,先伺候爷漱嘴!"说着跨进浴池,跪坐在他身上便先去堵他的嘴。
陈湘一伸手挡住了我,"等会儿再漱嘴,先洗身上!皂荚汁在那边!"
我的天,今天您还要用皂汁洗?平日不觉得,真的没了双手,还真是不容易办--我只好俯身去叼毛巾,在皂荚汁里蘸过再往他身上擦洗--毛巾往他身上一推,皂汁便挤进我嘴里,那味道涩得我一口呸了出来。
毛巾还没落地,我屁股上已经着了一下--该死的陈湘不说不帮忙,右手居然还挥着荆条:"你呸什么?你就这么伺候?每一寸都要用心洗!要是弄疼了我或是哪里没洗干净--这荆条可不是吃素的!"
我又好气又好笑,这才是作茧自缚呢!--陈湘可过足了当大爷的瘾,擦疼了或是觉得哪里没擦净他也不提醒我,荆条直接就往下抽--那荆条着了水,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生疼,我又张不开口抱怨!
给他身前身后擦洗完我身上足足挨了十几鞭,用力用得我腮帮子都疼了--陈湘才吩咐一句:"把水管打开吧。"
我忍着满嘴的皂汁,站起来扯下管口的木塞--水喷了我一脸,我顺势漱了漱口,嘴里才算清爽些!陈湘自己冲完了,看着我笑道:"玩够了么?"
敢情您大爷是陪着我玩儿呢?可我也没话说--阿七的事横在我心里,不管我对阿七忍不下心,管了又对不起他!就算他只当陪我玩儿,这一顿荆条我不挨心里只会更难受!

(十九)双星碰面
"过来我也伺候你洗吧。"陈湘说着把我拉到水管底下也给我擦洗了一遍--他两只手可不老实,不一刻就弄得我情欲勃发!
这家伙学什么都快,如今技巧高超,这方面的妙手一点儿也不在"神针"之下!我的敏感带他心中了然,将我挑逗得高高勃起,却伸指摁在我铃口上--"你想什么呢?这么心不在焉的?"
我吓了一跳,哪里还敢说话?只能哀求他快放开我--陈湘也不给我解开绑缚,就在浴池里将我捏弄得一会儿如在云端,一会儿如堕地狱,直让我求了他半天,才终于放了我出来!
很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最近好几次了,他累得趴在我身子底下便睡着了--做到是能做,可跟奸尸一样有什么意思?我又不能怪他--那么多病人,他又不肯敷衍了事,已经累得几乎虚脱,我是又心疼又无奈--今天难得没人打扰,他居然这样用心!让我憋了一个多月的欲望全释放了出来!
一泻千里之后,我瘫在浴池里几乎动弹不得!陈湘这才缓缓进入了我,看着我柔声道:"好么?"
陈湘的眼睛深如秋水,要不是双手不能动,我真想捧了那一泓秋水深深饮下去!我用力点了点头,几乎要流下泪来--"陈湘,你真好!"
陈湘抚着我胸口的"湘"字,道:"这一阵子太忙了,总是草草敷衍你,让你不能尽兴!今天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我点了点头--"也别只顾着我,你平日那么忙,我也帮不上你!今儿难得有精神,想怎么着怎么着吧。"说完闭上眼睛,把自己完全放松了交给他。
陈湘让我再一次欲仙欲死!
一夜尽欢之后,第二天我让人收拾出最里边一间屋子,下午去如意岛接顾七。顾七听我说接他去回春堂治病,呆了半晌没回过神来,看着我道:"大哥,你说的是真的?"
我点点头,道:"陈湘让我来接你,他会尽力给你治!
"是大哥为了我去求陈先生的,还是雒二侠?"
"有什么区别么?二师哥和我都想把你的伤治好--你的脸也受了伤,怎么不跟我说?"
阿七垂首道:"难看得要死,我怕大哥看了恶心。"
我伸手去揭他面具,道:"让我瞧瞧。"
阿七退了一步,跪下道:"大哥,旁的事阿七都不敢违背,只有这个--我求求你,别看了成不成?"
我叹了口气,道:"你也真是,我长得五大三粗,也没见谁多讨厌我--人的容貌是天生的,好看难看看久了还不是一样?值得这么放在心上?你快收拾收拾,咱们过去。"
"陈先生知道我,我跟大哥,以前的事吗?"
我的脸一沉,"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我就当没发生过--陈湘知道你是我义弟,又是阿衡的师父,他对你会更用心些--我估计他要治不好你的伤,也没旁人能治得好了,可是我们也不敢打包票--你要是不信,那就别去!"
阿七急道:"我去!我没说不去!我,我只是怕给大哥添麻烦。"
"你要是不想给我添麻烦,就把咱俩以前的事全忘了--我是你大哥,陈湘是你大嫂!你比他小,回头也叫他哥哥好了!"
阿七点头称是,一边吩咐叫谢青罗来,一边命随身童儿绿烟简单收拾了些衣服和随身用具,累赘的我劝他不用多带,反正离得这么近,一来一回不到一个时辰,就缺什么命童儿回来拿也来得及。
谢青罗赶过来听说,又惊又喜,一边跟我磕头道谢,一边要亲自送师父过去。阿七摆了摆手,道:"我这是去治病!你走到哪里都招眼,别给我添乱了--如意岛以后就交给你,真有什么摆不平的事再去回春堂找我。"
他身体弱,又怕人看见脸,刻意挑了最朴素的一件斗篷,把脸遮得严严实实才出门。下船登岸,我带他到了房间,道:"这里可比不了你的家,将就着住吧。"
一边让童儿收拾着,阿七说要跟我拜见陈湘。我说陈湘在前头诊室,他犹豫了一下,道:"我这样子,"
我一笑:"你不想见人就等晚饭时再见他,放心,陈湘人好得很。"
带着他在我们住的院子里转了一圈,五哥也不在,只见到五嫂和宁儿。阿七给了宁儿一包儿桂花糖,哄的小姑娘高兴得不得了。
到了我和陈湘的房间,阿七呆了半晌,道:"你们住的这样简单?童儿住在哪里?"
我一笑:"我们不用童儿--两个大男人,又不象你一身的病,自己的事自己也就料理了,也就是请了个人做饭洗衣服。你要是觉得饭菜不合口,就把你的厨子带过来。"
阿七连连摇头,道:"不不不,我什么苦都吃过,我不挑拣的。"
我知他此刻的心思,如同丑媳妇乍见公婆一般,处处谨小慎微,唯恐我和陈湘不喜欢--不由怜他一片痴心,拍了拍他的手轻轻安慰。
阿七看了我一眼,转过了头去,我看到他眼眶里泪水打转
二师哥听说他过来,先赶过来相见,聊了一会儿,说阿衡的事还没跟师姐说,嘱我们先不要透露。阿七听我说了师姐脑子有病的事--这件事只有我和陈湘、二师哥父子几个人知道--是怕万一不是,或是找不到时又刺激了师姐。
晚饭时陈湘才回来,听我说阿七来了,道声"我去看看他",便跟我到了阿七房里。绿烟开了门,阿七正歪在床上,待看见我身后的陈湘,翻身坐起--他仍然带着面具,呆呆地什么表示也没有。
我心里有点儿不痛快--陈湘忙了一天,一回来就来看你,你连招呼都不打,又摆上你顾七爷的谱了?只好打圆场道:"阿七,陈湘来看你。"
陈湘走到床边,笑道:"是阿七吧?我们这里简陋,还住得惯么?"
阿七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道:"阿七见过先生!"便躬身行礼。
陈湘一把拉住他道:"不用多礼!你是峋风的义弟,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属什么的?"
两个人序了年齿,陈湘道:"我比你大着两岁,谮称你一声兄弟吧!"
阿七身子一颤,低下头道:"是,阿七见过哥哥!"
陈湘一笑,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冷?"伸出两指便搭在他腕脉上,然后道:"气血不畅,你日常就怕冷吧?"
阿七一愣,道:"是!尤其是这两年,北方简直就不敢去了!就连在江南,夏天还好过些--冬日里人家就穿夹袄,我没有大毛的衣服简直就过不去。"
陈湘道:"你这是"冰包火",是不是白天怕冷,每天后半夜会燥热出汗?"
阿七瞪大了眼睛,道:"哥哥真是神人!原来也不这样,从受了伤之后,这两年越来越厉害,还动不动就咳嗽--哥哥可有法子治么?"
陈湘一笑,道:"你这是风寒束表,心火内盛--以前应该没这毛病,伤了肺经后肺气不足,便无力助心火驱散风寒,回头让你大哥拿些补中益气汤给你。"然后拉起他右手,指着腕下一指处,道:"这是手少阳肺经里的经渠穴--我听你大哥说你咳得很厉害,没事你就自己揉揉,可以止咳定喘。"

(二十)重塑真容
阿七见陈湘说得切实,不象寻常郎中拿乔做势地浮夸,连连点头称是,态度也亲切了很多。我见他二人相处甚好,心中更是欢喜,便招呼他一起去吃晚饭,他摇摇头道:"不打扰两位哥哥,我自己在房里吃好了。"
我道:"一个厨子做的饭,大家一起吃呗--自家兄弟,这么见外干什么?"
阿七却只是推托不肯,陈湘道:"阿七想是累了,那你歇歇吧,我们先回去了。"阿七恭恭敬敬送了我们出来。
云儿在前头盘账打理,晚饭一大半是在前头跟纬儿一块儿吃,我们不等她吃饭;便和小睿一起吃,跟他说来了一位七叔--我直说阿七古怪,陈湘抿着嘴乐--"当初汉武帝和李夫人的故事你知不知道?"
我不比他满腹诗书,当然不知道,他就讲给我听--说汉武帝有一次听乐师李延年唱歌:"绝代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感慨世上哪有这样的美人,后来才知道李延年唱的是他的妹子,招来一见,立时宠幸非常。可是过了数年,李夫人生了病,至死也不肯让武帝见到她的容貌--说到这里,陈湘问我,你知道为了什么?
我道:"她怕病得面容枯槁,皇帝见了不喜欢。"
陈湘道:"是啊。汉武帝至死也没见到李夫人的脸,始终记着她美貌超群的样子,对她思念非常,李氏家族也一直荣宠不衰。后来为了安慰皇帝的思念之情,有人做成了皮影人作出李夫人种种故事给皇帝看--这也是皮影戏的由来。阿七是个要面子的人,他脸上有刀疤,所以不肯跟咱们一起吃饭。"
"阿七要是为了这个,也未免将人瞧得小了--李夫人是以色事人,怕皇帝厌弃了她影响整个李氏家族!我跟他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别说他的脸坏了,就是人残了废了,我也不会不管他啊。"
陈湘笑道:"你啊--他经历这些折磨,就有些怪脾气也该体谅些--人家白管你叫大哥了?"
我心里一热,陈湘性子就是厚道!真拿阿七当亲兄弟看呢。
饭后陈湘让我检查小睿的功课,自拿了补中益气汤去阿七房里看他。小睿因陈湘和二师哥都忙于回春堂的事,我一年前便请了一位饱学宿儒来教他。结果小睿都睡了,我等到快二更天陈湘才回来。
我见他洗漱了默默躺下,心里有些打鼓--问他是不是阿七说了什么?他说阿七很知礼,不过他的脸确实不太好办:
"半尺长的伤口,不只是肌肤,连里面筋肉整个裂成了两半--这明显是受伤时被耽误了溃烂所至!就算我给他割开皮肉,重新取一块儿皮补在上头,表面疤痕没这么明显,这半张脸里头筋肉走向不对,嘴巴眼睛都受影响,看上去也会比较古怪--还要多受一番痛楚。"
陈湘边说边给我比划着。我心说这也是实情--陈湘虽不肯细说,我也能想象那半边脸嘴歪眼斜的模样,难怪阿七不肯让我看见--"他一定是宁肯疼死也让你给他治了?"
陈湘点点头,道:"明天我再跟二师哥商量商量。"
几天后陈湘和二师哥一齐动手,从阿七腿上割了一块儿皮肉贴到脸上。然后一个来月他大半张脸都包着白布,因为怕嘴角牵扯长歪了,既不能开口说话,也不能张嘴吃饭--这一个月只吃鸡汤米粥各种汤水--这是我想的法子,找了根细竹管让他含在右边嘴角往里吸,直接咽下肚去。
阿七治伤没几天,周若虚便派人来请我,说是有要事商量--自从师父八十大寿、我们定居普陀山之后,大师哥有空便陪着师父乘船出海游历各国,基本上已不再管武林中事!周若虚南边有财雄势大的父亲做靠山,北边有谁都不敢得罪的我和陈湘支持,这南武林盟主当得风生水起,自来无人敢惹--不是有大事他也不会找我,反正阿七就剩下养伤了,我跟陈湘说了一声,便即下山。
周若虚年近四十,气度越发沉雄,见了我面却执晚辈之礼,叫声师叔,便要磕头。我自然不肯受他大礼,拦住以平礼相见了,他才跟我说起武林之事--原来江南承平日久,其他地方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大事--先是去年川中有人造反,今年年初直隶又有人反了。
朝廷调集四川、湖广、陕西、河南等地兵力集中围剿川中反民;却不料变生肘腋,登时手忙脚乱,这半年被反民攻州克府,山东、河南两省也分别响应,大有取朱氏王朝而代之之势--最近朝廷调遣了宣府、延绥两镇边军入援中原,才制住中原反军的势头,因此中原反军派人来找他联络,希望江南武林一同起义,打败朱氏朝廷之后南北划江而治!
周若虚对此议颇为心动,但大师哥陪师父游历海外不知何日归来,嘱他有大事找我商量--这等国朝大事他不敢擅自作主,所以才请了我来商量。
"小师叔,我已派人到北边和川中探听明白--川中义军以蓝天王为首,山东军的首领刘氏兄弟是北武林岳盟主的左右护法,岳震去年疯瘫之后北武林便由他们兄弟说了算;河南军首领杨虎也是中原有名的英雄!"周若虚边说边引我到地图旁指给我看:
"如今皇帝贪图逸乐,常常十天半个月不视朝;官军以膏粱子弟为主,全无应变之能,四省围攻川中,十倍于蓝天王义军迟迟不能拿下;也就是边军比较彪悍--如今山东河南两军首当其冲,他们怕的是湖广、河南两地官军被调回来夹击,所以才向我江南武林求援!"
"小师叔请看,只要我们趁地利之便隔开湖广官军的粮道,再在这里拖住河南官军--其实都不用打什么硬仗,这件事算来赢面占了七成,正是我江南武林不可多得的机会啊!"
这确实是个好机会,周若虚掌管南武林多年,眼光见识自是不凡--"若虚你说得不错!可是,就算是最后打败了官军,会是个什么结果呢?"
周若虚见我毫不反对,更是兴奋--"只要中原义军拿下京城,刘氏兄弟答应咱们划江而治,那整个江南就是咱们的天下了!"周若虚说到这里,愣了一下,道:"家父仍在,若虚不敢自专,这南朝的皇位当然要推家父来作,不知小师叔意下如何?"
我听他这话,知道他是以为我在思谋这皇帝之位,所以抬出大师哥来压我。其实我想到的是皇甫骏--你不爱作皇帝,一心想着玩不上朝,好,现在老百姓反了,有的是人想替你当这个皇帝--我微微一笑,"你放心,我这人对权势名位不感兴趣,你不用怕我争这个!"
"是,小师叔继承了师祖飘然世外之风!"周若虚连连拱手--"若虚听家父说过,当初是您辞谢了武林盟主之位,家父才传了给我!若虚感戴之至!"他立时奉送了一顶大帽子给我--我既然"飘然世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跟他再争此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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