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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穿越之女变男——by杜紫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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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月不说话,只是垂下眼睛,将药瓶揣回袖子里。
於镇浩可怜兮兮的抓著希月的袖子,"希月你生气了吗?朕只是......只是......"於镇浩脸红的,却解释不出口。
"我帮你更衣。一会儿林千肯定要来安排早膳,至少要把中衣先穿上。"希月说,"我还得让人先去跟我爹说一声,免得他担心。"
"这个朕倒没想到。"於镇浩挠挠头,"那一会儿朕让林千派个人去跟贤信王爷说一声,......太後不在这几天,你在宫里陪朕吧。"
希月想了想,脸红了红,"等你身上伤好了我再回去吧,不然心里总不安定。"
"可惜我一点不能做主。"於镇浩叹口气,"昨天关於朝政的事情还与摄政王吵了一架。我只想自己能亲政,於是这几天便有些事情没与他商量,罢了几个污吏,哪知惹得摄政王大怒,说我一意孤行。"一边说著起身让希月帮他穿中衣。
希月身上的金创药是他师傅挖来山间珍奇药材特制的,这时候於镇浩觉得秘处已经不似之间那般疼痛了。
希月摇摇头,"太後垂帘,摄政王专政。朝政都把持在太後和摄王手中,老臣们全都解甲归田。"他叹气,"若你想亲政,我想爹应该愿意帮你,可是现在实权在太後和摄政王手里。"
於镇浩叹气,道:"不说这些了,你来这里,本是来玩的,没得让你跟我心里不痛快。"希月出门把林千叫了进来。
太监们托著衣服进来,服待於镇浩更衣。於镇浩一边吩咐林千找人去向贤信王爷报信,就说希月会在宫里住几天回去。
"我写一封信带过去吧。"希月说著,写了几个字,折好,交给林千。林千吩咐人去给贤信王爷传话,又吩咐早膳。
昨天刚与摄政王吵过一架,於镇浩干脆今天不去上朝了。与希月在宫里玩玩灯,猜猜谜。

疏月吃过早饭赶到正屋,贤信王爷一大早在屋里踱来踱去,因为不知道希月什麽时候才能回来,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什麽事情发生,满心担忧。
"我想,似乎现在希月还很安全。"疏月看著王爷不停的走动安慰道,"毕竟我与他一胞双生,若他真有什麽危险,我该能感觉到。"虽然这样说,可是疏月自己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
一时正屋里只听到贤信王爷的脚步声音和叹气声音。
正担心,忽然有小厮跑来报,说宫里来了传话太监。疏月与贤信王爷互相看一眼,连忙出屋迎接。
传话太监对贤信王爷和疏月道:"皇上说要留希月郡主在宫内玩两天,请王爷不必挂念。希月郡主还托小的带了这张信笺给王爷。"说著,递上一封信。

二十七、

贤信王爷展开信笺,上面只有八个字,"一切平安,勿须担心"。
传话太监传过话以後便离开了,贤信王爷把信笺递给疏月,疏月看过,舒口气,"想必没事了。"
贤信王爷却仍然皱著眉,"什麽没事,还要在宫里呆几天,这让我怎麽能不担心。"
疏月笑咪咪拉著王爷回正屋,好好把心神不定的王爷压在座位上,又命丫环倒了茶给贤信王爷,关好门。
"爹且放宽心,您想想,若单是在宫里玩几天,希月怎麽会让人传这种纸条来。既是危险更大,他总会说一句会小心之类。他既说了勿须担心,我心里猜测,多半是皇上已经知道我跟希月的事情了。"
王爷面色一僵,"你说──皇上──他知道了?"
疏月笑道:"我不过是猜测罢了。如果不是皇上知道了,或者就是希月跟皇上达成了什麽协议也说不定,反正既然他传了这种消息来,必然是想告诉我们没有危险了,爹也可以暂且放宽心。"
王爷低头思量一遭,叹口气,"只好如此了。"
两人正在谈话,有下人来通禀,说是有一位名叫顾建卿的公子求见疏月郡主。
王爷愣一下,看一下疏月,"怎麽回事?"
疏月也愣一下,旋即想起来,"昨日我在书坊遇到此人,相谈甚欢。我送了张字给他,本想这两天送张帖子,请他来王府的一叙的,因希月的事情,倒忘记了。不过他即自己来,却是正好。寻常男子多半不屑与女子谈书论画,没想到这人倒心胸开阔的很。"
王爷忧心满面,"只是他是男子,又是今科榜眼。"想了想,又叹气,"爹该让你跟希月多接触些外面男子,总这样女子装扮只怕本性都忘记了。──可爹又担心你们──这......真是。"
疏月笑道:"爹难道不相信疏月吗?我自会有分寸。"
"随你们去吧,大不了扔了我一把老骨头。"一边说,王爷摇著头,回房间。
疏月出门迎接顾建卿。
顾建卿坐在门房,面色有些焦急。他早就仰慕"揽月公子",他原本是不愿意高攀权贵的人,但是昨天知道疏月郡主就是"揽月公子"以後,兴奋异常,早忘记了什麽远离权贵、男女大防,只想继续与疏月探讨书法,於是趁兴写了幅字,却怎样都觉得比不上疏月的书法,於是想请疏月指教一番。
看见疏月,忙迎了过去施礼。顾建卿道:"郡主原说要请我来贵府,建卿本该在驿馆等待。只是昨日在书肆见到郡主写字,建卿实在心痒难耐,故驿馆後自写了几幅字,特来请郡主指点一二。"一边说著,从怀里掏出一卷纸轴。
疏月忙道:"即是这样,顾公子先不急,我们去里面。"一边吩咐下人们把湖心的观荷轩收拾一下,一边引著顾建卿里了王府。
王府里有一片荷塘,临水建一座清厦。疏月引著顾建卿沿回廊进入,里面不大,不过两张桌子、几把椅子,却是琴、棋、书、画一应俱全。
疏月笑道:"幼时,先生便是在此教导我和希月,故此这里东西也齐全些。只是天气寒冷,我不大愿意动弹,所以才来的少些,还需把东西略整理一下。"
凝翠听说郡主有客人,早拿了几本疏月平时看的字帖跑来伺候,吩咐其他人把炭火烧旺,香料熏起来,下人们端了糕点,凝翠倒了两杯茶放在两人面前。
顾建卿顾不上喝茶,忙展开书轴,请疏月看。
这却是一幅行书,与昨日所见草书不同,虽不似昨日所见草书那样笔意恣睢,却又仍如行云流水一般,字与字起首相连。写的是篇杂记,言辞新巧。
疏月点点头,叹道:"昨日我见公子的草书已经很惊叹,今日见到公子的行书,竟是不输当朝名书法家。"
顾建卿仍看著疏月,"郡主虽然口中夸奖,但是建卿昨日再拿出郡主的墨宝,便觉得自己的字与郡主的墨宝一比,简直是鱼目和珍珠之别,建卿还想郡主指点指点。"

二十八、

疏月笑笑,"即是这样,我只说我的意见,公子不要见怪。"
顾建卿忙道:"不见怪,不见怪。"
疏月道:"昨日我见公子的草书,笔意放纵淋漓,疏月很是欣赏。疏月所长为行书、楷书,便是写行书也不过是偏於行楷。但显然公子长於草书,喜欢不拘一格,风格是雄浑遒丽的,因此,便是行书,也该以行草为佳。但皆因为公子昨日见了疏月的字再写时候,也不自觉便偏於行楷,多了些拘禁,少了行书本来的活泼自然,多了些刻意感觉。正所谓‘邯郸学步',反将自己本性失了。虽然公子书法功力深厚,足以掩饰这一点不足,不过在公子自己看来,自然便觉得非常不满足了。"
顾建卿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郡主点播,果然是这样。我自己只觉的不好,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好,这大概便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疏月也笑道:"这也是人之长情,况於公子来说,不过是白玉微瑕,倒是疏月吹毛求疵、班门弄斧了。"
顾建卿连连谦虚,道不敢当、不敢当。c
疏月又命凝翠将书法字帖拿来,打开几本平时常研究的,与顾建卿共同讨论历朝大家。
两人并头谈论,毫无忌讳。不时因为同样的观点相视一笑,或者因为不同的观点讨论一番。
因顾建卿早就仰慕"揽月公子",如今能与揽月公子共同谈论书法,简直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早就已经忘记了与疏月的地位差别,也早将那些什麽男女大防抛於脑後。而疏月也难得有与人讨论的机会,现在有一个书法高手在面前,与他诚心探讨,自然是再高兴不过的事情。
王爷有些担心,偷偷到观荷轩。从窗户缝中,见两个人低头谈兴正酣,终是有些担心,叹口气,摇头离开。

希月与於镇浩之间少了之前的间隙,反而更加融洽。
希月原先在於镇浩面前总是很谨慎,中规中矩,现在放肆了许多,偶尔还会说些粗话。於镇浩不但不恼,反而觉得有趣。
希月性子急,不喜欢下棋、念书什麽的,於镇浩便带他去看宫里的景色。原先,因为怕太後盯上,希月来宫里多半只在清宁宫,既不与其他郡主攀交也不与嫔妃多话,所以所熟悉的不过往清宁宫和往清宁宫来的路。正好太後不在宫里,於镇浩便带希月看宫里景致。
希月好热闹,於镇浩便叫了戏班子唱一些热闹的打戏。
希月喜欢吃酒,只是在家里父亲和疏月都管束著他,他自己也怕误事不敢多吃。虽然宫里暂时只能吃素斋,於镇浩便命人准备了许多素酒,关了门与希月一起吃酒。素酒度数低,喝了许多也并不会醉倒,两人喝了一杯又一杯,一直喝到天色将晚,虽然不醉,却也已经有些头晕了。
"晚上在朕这里睡吧。"於镇浩趴在桌上看著希月,小声道。
希月因喝了许多酒,面色润红、眼含桃花。他抬了眼睛,笑道:"我是没事,我倒担心镇浩你。"
於镇浩脸腾的红了,忙避开希月视线,"朕......朕只是说晚上我们在一个床上,可以......可以胝足同眠。──普通人家朋友不也是这样,你又何必拿朕取笑。"
希月笑著替自己再斟杯酒,"我哪有取笑,惹镇浩真的希望与我胝足而眠,我自当谨遵圣命。"
於镇浩叹道:"反正朕去不去上朝都不会有多大影响,一切都是摄政王在操刀,倒不如与希月多玩耍几日。"
希月笑道:"那不成了昏君了,回头大臣们岂不要嘲笑你‘从此君王不早朝',我倒成了狐媚子了。"

二十九、

於镇浩因此大笑,"不过是这两天,怕什麽,等太後回来反正你也回家了。况现在朝中重臣几乎全是太後和摄政王的人,我不上朝只怕他们更高兴。"说著,又叹气,"朕总得拢络些人才,朕不想像先帝一样,一辈子受人所制。"
希月伸手拍拍於镇浩,"若我能帮上忙,一定在所不辞。"
於镇浩看著希月,笑道:"朕只希望若真与太後、摄政王起了间隔,朕希望保护你平安,能不把你和你一家牵扯进去。"
希月佯怒,"难道老子自己还不能保护自己,倒需要你来保护吗?老子也是堂堂正正的男人。上战场杀敌还是考科举功名,老子哪样不行,哪需要你来保护。便是你有了难,老子也能保护你。"
於镇浩认真的拉著希月的手,"朕是个懦弱的人,原先只想著既太後想做主,那朕就这样苟且偷安一辈子算了,但现在朕希望能让你能堂堂正正穿男装,不必再为了怕人知道身份担惊受怕。"
希月心内感动,反握著於镇浩的手,半晌说不出话。
两人便这样默默相对,希月提起酒壶,给自己与於镇浩各斟一杯,"大丈夫志在千里,老子不愿意一辈子委委屈屈做个女人。你若想扳倒太後,我便拼上性命也保你。你若怕把我牵扯进来,就是看低了我,把我跟那些女人看的一样柔弱,老子与你一样是男人,有能力自保,也有能力保人。"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於镇浩也一口干尽自己杯中酒,掷下杯子,"大丈夫行於天地间,就该干出点事业,朕誓要亲政。"
两人携手,相视而笑。
晚上,两人同床共枕、胝足长谈。
谈到兴奋处,於镇浩忽然伸手抱住希月的腰,希月虽是男子,但身材纤细,腰纤长。希月愣一下,却并没推开於镇浩。
於镇浩因秘处尚没完全好,并不敢造次,只是抱著希月的腰,"朕对你......"於镇浩话说了一半,停住,垂了眼睛,"便是男女又怎样,女子只道朕是皇上,入了宫便飞黄腾达,曲意奉承。寻常男子或者觉得朕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或者接近朕只为争权夺利。这皇宫於朕来说,不过是个吃喝不愁的大牢罢了。只有希月只当我与普通人无异。你便是不高兴骂朕两句,或者是发发牢骚,朕都觉得高兴。"想了想,於镇浩又道,"若是希月,便让朕在你身下,朕也愿意。"
倒把希月躁了个大红脸,"胡扯什麽浑话,上次不过是因为春药。况且你那伤还没好,还提什麽身上身下的。便是你愿意,我也......"
於镇浩连忙拉住希月的手,"朕不是在说笑。那天朕开始时候气你一直骗朕,又害怕,差点想叫林千进来。但後来朕想,既是希月,便是男子,便是把朕当女人,朕也是高兴的。若比起来,朕希望这伤宁可疼在朕身上,若是疼在你身上,朕心里一样觉得疼。"
希月不知该如何回应,紧握著於镇浩的手,手指相接触,带著灼热的温度。
於镇浩见希月已经似乎心思活动了,手再揽住希月的腰,探过身,嘴唇试探性的轻触希月的嘴唇,见希月并没挣扎或反对,於是放肆的吮住希月的唇。希月也伸出舌头,与於镇浩的舌头纠缠在一处。

三十、

於镇浩拉著希月的手一径向下,那里已经灼热亢奋起来。
希月脸烧起来,手缩了一下。於镇浩柔声哀求道:"好希月,你就帮帮朕吧。朕也帮你,你就体谅朕现在身上带著伤吧。"一边说,一边仍旧拉了希月的手,贴近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则顺著希月衣服的下摆滑了进去,顺势握住了希月略有抬头的性器,在手指轻轻摩擦。
希月呻吟一声,下意识的握住了於镇浩的性器。还没有动作,於镇浩已经兴奋的全身发抖,不由得凑上去亲吻他双唇。一只手则拽开自己和希月系亵衣的汗巾,两个有些发烫的身体贴在一起,性器相互摩擦。
於镇浩兴奋的几乎有些窒息,恨不能把自己揉进希月身体里,手在性器上摩擦,性器与性器摩擦,性器与对方的腿摩擦,舌头与唇齿摩擦,希月与於镇浩的脸都带著情欲的潮红。於镇浩看著希月因为欲望而微微眯起的眼睛里的云烟氤氲,兴奋的简直要燃烧起来。
於镇浩忽然松开希月的唇,手握著希月正在摩擦自己性器的手,速度加快,喉咙里有压抑的吼一声,欲火泄出,带著灼热的温度喷在希月的腿上。
於镇浩又吻上希月的唇,握著希月的性器快速的摩擦,感觉希月的喘息声音越发的紧,性器也在自己手中越发灼热涨大。忽然希月皱起眉头,身体用力向前顶了一下,热液喷了出来。
希月喘息了一会儿,又眯著眼睛看著於镇浩,与於镇浩的舌头纠缠了一会儿,起身去拿手帕,把自己和於镇浩身上的浊液擦掉。
於镇浩抱著希月还要求欢,希月忙推开他,"你身子还没大好,本来就该节制,我只怕一会儿忍不住,你伤一次没好再伤上加伤。若真那样,只好请太医,只怕我就只有一死了。"
见希月拒绝的坚决,於镇浩只好死心躺下,手仍然环著希月的腰,叹气道:"若我不是皇上,你不是贤信王爷的儿子,我们就能日日这样同床共眠、胝足共枕,只恨现在只能这样偷偷摸摸。"
希月笑道:"便是寻常人家,也没见两个男从日夜同床共枕的。"
夜已经深了,两人又叽咕了半天,才昏沈沈头碰头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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