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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你一个情人——byflying f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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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含涵很快陷入了自顾不暇的境地,窄腰款摆,“呜嗯”轻吟起来。紧实挺翘的臀在眼前扭摆晃动,勾得路总心火四起,大力挤捏富有弹性的臀肉,随后“啪”地重重一拍:“不老实的家伙,坐上来。”

屁股上那一下打得乐含涵“啊”的叫了一声。自己难得暗中勾引叫对方说破,不免赧然;又见眼前那根粗壮的肉物叫嚣跳动着,顶端渗出晶亮的情液宣示着蓄势待发的激情,心头噗噗直跳,兴奋夹杂着胆怯,怀着自己都不解的冲动急急想支起身,却有些腿软地滑坐下来。

“主、主人,帮帮我……”

宠物扭头求助的眼神湿漉漉的,看得路总满腔喜爱涌上心头,又想狠狠使坏把他弄哭。不再逗弄忍耐,坐起身,手臂横过宠物腰前往后有力地一带,令两人胸背相贴。将怀中人两腿大大打开勾住,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随后扶着怒张的肉物慢慢挺进那饥渴张合的小穴。

整根没入的时候,两人都发出舒爽呻吟,随即难耐地耸动起来。路总一下下有力的戳刺又深又重,直顶得乐含涵克制不住叫声,渐渐迷乱。路总啃咬着宠物的颈项,含吮他的耳垂,两手掐捏着他胸口,将小小的肉粒搓捻玩弄直至变硬立起,转而又抚慰起他胯下同样情动的肉茎。

“嗯……啊……哼嗯……”随着男人攻势渐猛,乐含涵深陷情欲,越发身不由己。如此淫乱放浪的叫声简直不像从自己口中发出的,而这一刻,他无心羞耻自责。

都是男人又怎样?沉迷情欲又怎样?听着男人在耳边快意的粗喘,将他所有的热情和爱语照单全收——乐含涵真心不觉得羞耻,只有满满的快乐满足。就算只是契约情人,这一刻的契合也是真的。

当男人嘶吼着在体内爆发,那种炙热让乐含涵不由自主渗出了热泪,也颤抖着释放了。心中涌动着莫名的情绪像要满出来,似在快乐的云端,却又有些伤感。

无法紧紧拥抱的姿势忽然让他难以忍受,情事后虚软的身体挣扎着扭转,终于被男人侧抱在怀里。像是渴了许久乍见甘泉的旅人一般搂紧对方的脖子,扑上去狠狠吮吸亲吻,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用力啃了一口才舍得放开。

路总喘息着抱着宠物躺下,摸了摸自己被亲到肿起、轻微破皮的嘴唇,新鲜愉悦之余自然不肯放过大好的调戏机会。“憨憨,你今天好热情,已经这么喜欢我了吗?”

宠物从怀中仰起头看他,不出意外涨红了脸,结巴许久说不出任何辩解。笨拙害羞的样子叫路总心软,正想以调笑替他解围,却见宠物埋头拥紧了自己,闷闷“嗯”了一声。似乎怕对方听不清晰,还配合着点头的动作。

本来只是无心逗弄,却意外得到认真的表白,路总的心情何止是惊喜。胸膛起伏,本想顺势说出“既然这么爱我,就和我做真正的恋人吧,契约什么的本来就是逗你玩的”——这说辞在脑中盘桓有一阵子了,此刻却觉得还是太过轻浮,太像玩笑。憨憨,他值得更好的。

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还会在谈情说爱时失语,路总不由失笑。在怀中人的额上印下一吻,搂着他,只觉心头万事足。

10.飞来横祸

直到傍晚,乐含涵和路总才回归大部队,一行人去当地有名的汤山泡温泉。虽说路总头晚已经明确指示今天要和宠物过二人世界,宠物自己可不知道,被几个不怕死的一勾搭,婆妈的母鸡本性又轰轰烈烈爆发了,热心地帮那伙大大咧咧的男人领浴袍拿水果排场地。要不是大家慑于路总不爽威胁的眼神把他推入老板的情侣包间,估计他会乐意做他们的全程服务员。

一进包间乐含涵就被不由分说扒了衣服,灯光下身上星星点点的吻痕无所遁形。想起白天自己那样不知羞地放浪求欢,乐含涵不由红了脸。抬眼见路总似乎神色不悦,不明所以,却忍不住凑上去讨好地亲了他一下。

路总不买账地哼了一声,“你这么巴结他们干什么,他们昨天就已经把你当自己人了。”任宠物表情柔顺地帮自己解开衣服,看着他低垂的眼睫,又说:“要不是我盯着,你是不是要跟他们去泡公共池啊?身上这个样子……”手指点过乐含涵颈侧胸前的几处暧昧痕迹,“你也好意思?”

公共池里男人们只穿条泳裤,豪放一点的连泳裤都省了。乐含涵原先确实没想到这一点,错愕之后便是羞恼:“你乱说什么,我又不是没神经。”

“我看你啊,就是没神经。”男人扯过宠物环住他腰,流连胸口的手指捏住乳尖邪佞揪扯,“把自己男人晾在一边,屁颠颠跑去伺候别的男人,还当着我的面,你以为我有多大方?”

“……现在知道了,原来是个小气鬼。”乳头被捏扯得又痛又麻,忍耐的呻吟却有些变味。乐含涵费了好大劲才抓住那只使坏的手,“你不是想我好好表现让他们接受吗,怎么又来怪我……”

“哦?”听宠物用理所当然的口气说出如此结论,路总意外之下倒真暂停了逗弄,“你哪来的错觉,我什么时候让你拍他们马屁了?我才是老板,你不是该学他们讨我欢心才对吗?”

“你哪有什么老板架子。”乐含涵不以为然地笑出来,“我看他们都不怕你,当你是哥们。”

乐含涵没有说出口的是,这些日子他早就发现路毅成喜欢走“群众路线”,爱市井爱热闹,喜爱“众乐乐”甚于“独乐乐”——不然也不会乐意住在那样一个平民化的社区,跟左邻右舍门卫保安都混得熟络。有一次住他们对门一对小情侣吵得打起来,他还充当“和事佬”开导两人。乐含涵回来时看到两个年轻人在走廊上低着头被训得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那一本正经的教育者却朝自己俏皮地眨眨眼,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看路总的样子,分明是在享受这样家常里短的平民乐趣。

这样一个人,不说没有人会想到他是前黑道大哥。褪去最初的惧怕和抵触后,乐含涵看他的眼光总是新奇中带着赞赏。后来得知他“当年的故事”,便慢慢更懂这个人了。也许只有尝过身不由己的苦,才懂得珍惜这可把握的简单快乐吧。

路总对无亲无故的人尚且亲和宽容,不用说,对下属兄弟自然更是爱护看重。这一次旅行看似随意,却多少带着点“试水”的意思。乐含涵觉得像被路毅成带到了一扇门前,如果他愿意,推开门便是对方的世界。

想要更接近,并不是因为努力答题的“优等生”本能,也不是为了讨好对方。他只是不想让他失望。看到那男人开怀,自己也会格外满足。就是这么简单。

唔,是不是一不留神,已经陷得太深了?乐含涵心里慨叹着,并不那么在意。

被宠物快人快语堵了话,路总张张嘴,一时竟没反驳上来,沈声道:“……看样子我底下欠调教的不止你一个嘛,回去要给他们立立规矩。”

半真半假不爽的样子让乐含涵笑得更灿烂了:“不要啦,你们这样才好,像家人一样。没事摆架子的那是暴发户,最没品了。我一直觉得,厉害又低调才是真男人。就,就好像你一样,我喜欢……”

这几天惊喜似乎已经足够频繁,除了毫不矫饰的甜言蜜语,还有被看透、体贴着的用心。路总终究无法免疫,克制着得意的笑狠狠揉了揉宠物的头发:“不得了,嘴巴越来越甜了。”

乐含涵笑得腼腆自然,拉他一起坐入浴池。

“你嫌我晾着你伺候别人,那我现在就来伺候伺候你好不好?”

少有的煽情挑逗让路总难掩讶异挑起了眉,视线在宠物下身绕了几绕,轻咳一声:“憨憨,虽然我是很有胃口,不过你确定你吃得消?我可不能保证只来一次哦。”

乐含涵被他意有所指的调笑眼神看得扭捏,笑骂“你这淫魔,想到哪里去了!”,硬将男人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双手捏上他精壮结实的肩。“这是特别服务哦。”想想又补上一句:“你专属的。”

柔韧有力的按摩从肩膀到颈部,再到后背,最后又返回头部,那双手一路发挥着魔力。筋骨肌肉都像被打松梳理了一遍,整个上身轻飘飘舒展开来。路总眯起眼享受着宠物窝心的侍弄,一边舒服到不行,一边却又甜腻得发慌,只觉此刻的完美已经不像是真的了。

无法解释心里的躁动不安,身体忽地后仰,后背贴上宠物胸口,不等对方疑惑地问完一句“不按了吗?”便环过他的颈子侧头吻上他的唇。

你来我往的肆意交缠中,连唇舌都充满了默契。每一下舔舐都揉着宠溺,每一阵轻啃都带着笑意,互相取悦着,狡黠迎拒着,不是一体却胜似一体。不仅熟谙彼此身体的反应,仿佛还能透过相贴的肌肤感知对方心中每一丝波动。

这一吻绵长得像没有止境,柔情的波涛缠绕着两人,还未沸腾滋味却已太好,竟叫人舍不得放开。亲吻中路毅成睁开眼,只见宠物投入地闭着眼睛,脸上染着情动的红潮——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青涩木讷不解风情的笨小孩。心里涌动着莫名的成就感与甜意,就着亲吻反手一带,将宠物纳入自己怀中。

乐含涵嘴唇被亲得亮泽微肿带着水光,细喘吁吁地望着他,因突然的方位变化眼神有些茫然。迷糊性感的小模样让路总爱怜不已,复又低头在他唇上啄吻了几口,才将他揽正了坐在怀中。

乐含涵安然地靠着身后的男人,只觉身心都舒缓静好,无意识望着眼前升腾而起的迷蒙水汽。这时他听到男人沉沉的嗓音说:“憨憨,如果我现在取消契约,放你自由,你会怎样?”

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男人话里的意思,乐含涵一个激灵惊醒过来,怀着不期然的慌乱:“取消……契约?你,你要放我走?可我……”

可我好像已经喜欢上你了,喜欢到忘了有一天我要离开你。如果你放我走,能把我的心还给我吗?——脑袋里乱糟糟飞舞着这些偶像剧台词,乐含涵心低升起嘲弄:连这都被他同化了吗?忘了这是契约,忘了他是债主,自作多情想得那么远,我到底是有多傻……

宠物的惊慌和茫然也勾起路总隐隐的不安。是啊,他们之间除却契约还有什么?会不会只是逢场作戏的错觉,只是明哲保身的讨好手段?也许只是过分美好的假象——不知是对方太傻还是太高段。路毅成有些沮丧,猜疑算计他不是不会,只是不想用到这个人身上。他突然有些懊悔起来。

“你……是厌倦我了吗?”宠物颤抖的声音讷讷的,音量低到几乎无法分辨。

是失望,还是不敢置信克制的狂喜?路毅成忽然很不耐烦,拒绝去求证。

掩饰情绪地邪笑一声,大力弹了下宠物的脑门。“你这蠢蛋想得倒美!不过是个假设问题,逗你玩的都听不出来?我不是说过吗,你害我没了情人,把自己赔给我天经地义,放了你我找谁讨债去?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言语不够宣泄烦躁,大手惩罚似的狠狠揉捏起宠物的屁股。

“哦……”扭动身体躲闪着主人邪佞的调教,气息渐乱。心里不再惶惶不安,只是凉渗渗的失望感不曾消退——他不过是个替补情人,终有一天要给正牌让位的吧。

“这个时候还不专心,憨憨,你胆子变大罗。”耳边是男人不满的沈声,底下的孔穴被草草扒弄几下,男人的性器就顺着猛扎进来。虽有浴水的润泽,未经扩张就容纳那样的粗大还是太勉强了。乐含涵只觉得自己被狠狠贯穿,像要被钉死在男人身上。

辛苦承受着男人突如其来的怒意,乐含涵悲哀地发现,自己酸楚之余竟然还是感到甜蜜。

他还要他,不是吗?在未知的“正牌”出现之前,他也还是他的,不是吗?

乐含涵哀哀呻吟着,吃力地扭过上身,搂住路毅成。吻着他的脖子,哑声说:“再用力一点……我要你,主人。”

颈边沾染的热烫水渍,未分辨出是吻还是泪,便连同路总些微的迟疑一道,被这赤裸挑逗的热力蒸发无踪。这一刻,也许只有无止境的原始律动才能让两颗不安的心得到一些安慰。

温泉一行后,路总的员工们发现他们的老板和老板娘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之前常见他们有说有笑喁喁细语,现在并肩走很久都没有一句话。不过,老板娘好像比以前大胆多了,原本以为他是个害羞的人,现在居然很放得开,经常一回头就看到他拉住老板亲嘴。红着脸被大家起哄取笑也不在乎,下次逮到机会还是照亲不误。

乐含涵当然还是害羞的,可他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他不知道路总为何突然变得深沉暴烈起来,却并没有真的意外。路总平日里总是温柔随和,但乐含涵直觉他只是把体内那股强势尖锐的力量藏得很好,不肯轻易伤人——这也是让乐含涵恋慕倾心的原因之一。

这次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然显露出这不常示人的一面。乐含涵无法不担忧。不知该如何抚慰,只有本能地给予柔情温暖。还在他身边的时候,想把能给的都给他。

路毅成并不很明了乐含涵为何有此转变,每一个吻都像带着某种绝望的焦灼。也许是感知到他的坏心情而急于讨好,也许是怕他真的一辈子不放他走。

宠物的诚惶诚恐小心翼翼他都看在眼里,有些微不忍,可还是不想放手。就这样用契约一直绑着他好了。要怪就怪他自己傻乎乎送上门来,碰上他这个狠心的主人。对无关紧要的人自然可以宽容,而他是不同的。他是他称心的宠物,爱恋的小情人。如有必要,他不介意做一次坏人,将他娶妻生子回归正常生活的权力统统夺走。

就这样绑着他好了。给他宠爱体贴、无尽呵护,给他一切他想要的,除了离开。小家伙,虽然倒霉,你也只有认命了。

两人各怀心事,剩下的旅程都浑浑噩噩心不在焉,记忆中只有那数不清的热吻。回程到了机场,几天光阴竟然也恍如隔世。

员工们或三三两两拼车回家,或乘上了家人朋友来接机的车。剩下的员工和路总一起等着公司的车来接——司机来电话报告说堵车了所以晚点,一行人便杵在路边闲聊。

乐含涵现在很黏路总,回来后不再大喇喇地挽手亲吻,也还是紧紧依偎亲昵无间。几个员工见了他们悄悄牵着的手又忍不住起哄“老大真是好福气”“大嫂快亲一个~”。乐含涵涨红了脸,扭捏转过身,却是往路总怀里钻。于是大家的起哄声更响了。

就在这当口,有人惊叫一声:“不好,老大小心!”

路毅成警觉地一抬头,只见马路对面一人对自己举着把枪。他们所在的路口此时并无车辆,无遮无挡。路毅成猛然一惊,忙扯着乐含涵往旁边躲,其余几人也各自躲开。

枪声并不明显,路毅成知道那是装了消音器的缘故。混乱中怀中人极轻的痛哼却像一记闷雷震痛他的耳膜。

“老大,嫂子受伤了!”“该死,那家伙跑了。”

过去什么腥风血雨没经过,挂彩重伤也不曾皱一皱眉。然而此刻路毅成看着手中黏腻的鲜红,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11.忘记我还是忘记他

乐涵含恢复知觉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像昏睡了好几十年。周身似被干燥轻飘的棉絮团团包裹着,身体沉重僵硬,手脚麻木,眼皮干涩。费了好大的劲才睁开眼,辨清眼前的光景。他所在的是一间单人病房,虽不豪华却洁净舒适,床头柜上有个保温瓶,还有用玻璃杯插着的一束鲜花,病床边有把凳子,显示陪护的人暂时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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