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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龙吟+番外篇——by寥月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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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殿看你皮相倒是蛮清秀的,想不到竟是个死士。”启华洛勾起的的下巴端详了半刻,“看你嘴巴挺硬的,本殿也就放心了,接下来要把你腰上的伤痕去了,你暂且忍一忍。”

我没有太多剩余的力气开口,便只是象征性地点了点头。笑话,我现在只不过是你的阶下囚而已,你想要做什么还会听取我的反对吗?

启华洛满意地点点头,便唤侍女来点亮了桌上的红烛。

不是从未想过他会继续对我用刑,只是刚刚他和煦的微笑实在让人想象不到去除伤痕会用这样的方式。

疮口处新生的皮肉很脆弱,即便是有厚厚的硬痂遮盖着却依然没有多显着的效果。所以当第一滴融化的蜡油滴落的身上的时候,我几乎是全身上下全部的痛感都叫嚣起来了。不仅仅是烧灼而已,还有原本几乎到骨的创伤重新被人揭开的撕裂。

可是我必须忍,也只能忍。

纵是全身战栗着,也不能把丝毫的软弱落入他的眼眸。可是为什么我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的麻木与缓减,一层层接踵而来。不想要退缩,却在无法感知除却疼痛外的感触。

赶快结束吧,我祈祷着,极限出的昏厥,可终究是无果。毕竟,从小我已经试过太多的药,连昏厥的权利都已然失去……

番外:华翎洛梦(中)

其实,我想我所害怕并不只是前仆后继的疼痛,那又会是些什么呢?值得我在潜意识里面即便是选择昏厥也一定要逃避的。

我想不出来了,疼痛已经麻痹了我太多的神经,我已经无暇去思考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思考,接下来会再面对些怎样血腥的场景。而事实就是,但凡你想要跟命运开个玩笑,就会被命运玩个半死。

从小到大,启华洛对我来说一直都是一个神一般的存在。不是没有梦到过,但绝不是如今这般的距离之下。明明已经距离很近了,可为什么两个人却要是以仇敌的姿态呢?如果可以,我宁愿回到那些永远不得相见的日子,至少还不至于敌对……

最后一道伤口被红蜡封住的时候,我身下的床单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不挣扎是根本不可能的。即便是忍耐着,可那种剥皮抽骨般的痛楚却真真切切地存在并持续着,让我的思绪没有任何可以回旋的余地。只是不能松口而已,即便他是我从小到大一直钦慕着的人,尽管他是我的神。而现在的我却不能做一个平平凡凡简简单单的华翎炙了,我是夜羽,父亲又为我准备了一套的名字,可这一切又能做到有多少呢?

父亲是绝对的五爷党,就连我在重宇阁的代号都是用的“夜羽”,

蜡壳下面的皮肤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呢?鞭伤还没有养好现在这又加上了烫伤,想必已经是非常精彩了罢。

而启华洛却又忽然慢慢地抚上我的腰腹,“不想要看看么?很美。”

美个头,你要是觉得在身上留下一些纵横交错的蜡痕很美,等改天我可以来给你做一副山川锦绣图。无所谓,只要不是留在我的身上。

要知道这世上有一种行为叫做腹诽,说白了就是把在现实中奈何不了的人关在心里一个小黑屋里,然后随心所欲地将其辱骂虐杀上几百甚至上千次,但其最终结果呢?当然是毫无用处,这东西是用来寻求心里平衡的,实际作用顶多是能分散一下注意力,让我的身体感觉起来没有那么撕心裂肺的疼痛而已。

就像诅咒要是管用,这世上还要杀手来做什么?

事实上,即便我现在不是被绑缚在这里不得动弹又能如何?即便他不是万人之上的皇子又能如何?我就真的能够化被动为主动,转而过去攻击伤害他么?

完全没可能。

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种人,说不上是哪里压制着你,甚至可以归结为上辈子亏欠了他。就是他毫无还手之力地被丢在你的面前,你也不可能会忍心伤害他,甚至于连置之不理的勇气都提不起来。就是被伤到彻骨也不会言恨,就是明知被不停玩弄也不会冷漠待之,牵绊,却好似敌人,与生俱来的,宿敌。

而偏巧,我命中撞见的是他。

我还想怎样?我还能怎样?只能祈求着面前的男人不要再对我使太多的花招而已。

至于其余的我也不再奢望,一个人最多能够忍耐到哪一步呢?我不知道。最多不过是最终灰败了,心死了。

反正我也不过父亲的一枚棋子,届时正好安安心心地做皇帝的暗羽。不用在思索着怎样去讨好,怎样取得皇帝的信任,好让父亲不必再如此地折磨我们母子二人。

可启华洛的手摸索了半天,却流连着,丝毫没有打算要收回去的意思。我稍事躲闪,他便又附上来变本加厉。

“真是可惜了,怎么行刑前没看出来你是个尤物。这么不小心全是伤口了。”

我不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殿下若是想折辱在下完全可以想个别的法子,没必要说这么违心的话。”

没必要给我本就不存在的希望,好让今后更加的绝望。

“本殿没有跟你说笑,”不老实的手掌向上游移着,而后再我胸口挑逗着坏笑着按下去,“还没有谁献上过这么迷人的身体。”

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轻微的战栗了一下,随后的挑逗便更加地露骨。渐渐地酥麻地感觉慢慢从隐秘处升起来,腰腹的痛感隐隐约约消退下去,直到……那里被束缚在一个温热的手掌之中。

“不,不要……”我挣扎着,只是最脆弱的部位落入魔爪,身体自然不敢轻举妄动。掌心并不幼嫩几乎一层都是硬茧,而我知道,这样子的一只手必定是常年在和刀剑打交道,才会磨出这么均匀老练的痕迹。

我是棋子,但至少在将军府的下人们面前还是作威作福的大少爷,从来都没有委屈压抑着自己的习惯。现在欲‘望被别人握在手中,一下一下熟练地挑逗着,尽管身上的疼痛无法忽略,但也不可能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更何况……还是这个人。

铃口被有一下没一下地剐挠着,我终究被点燃到极点,出口却被人堵住失去释放的通口。

“不要急吗,我这里还忍着你怎么能独自快乐呢?”而后,一个银环被强行箍住,我浑身战栗着却得不到丝毫的解脱。

身体被铁索吊起,迷蒙中我不解他此话的意思,可接下来撕裂的疼痛却终于将我全部的神经唤醒。

没有经过任何准备工作的地方被强行进入,像是什么从内部捣烂一般,整个身体被瞬间撕裂成两半。我惨叫出声,继而却连呻吟的力气都失去。

温热的液体从穴口滑下,渐渐地摩擦不似之前的干涩。身后的人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动作开始变得迅速而猛烈,而我所能做的只是像救命稻草那般握住绑缚我的铁索,想在悬空中勉强寻觅着一丝肢体的平衡。

口中渐渐泛起一丝咸腥的味道,可我却只能继续忍下去。

不能哭泣不能求饶,如果让他找到了其余的乐趣,恐怕我很难活着从王府里出去。

可是身后的人却一点不知消停。肩膀被人咬了一口,我从恍惚隐忍中转过神来,听他在耳边质问,“怎么不叫了?本殿就喜欢听你的声音。”

紧咬着下唇,我不做任何反应。换来的却是身后更加激烈的进出。不知过去了多久,好不容易聚拢好起来的意识又开始渐渐地涣散,而身后突然传来启华洛的低吼,一道灼热的液体顺势冲入直肠几乎灼伤我的内壁。

可下体依然只能隐忍着,得不到丝毫的解脱,刚刚的刺激反倒让它涨得有些发疼。

“你倒是悠哉呢。本殿这么努力怎么你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呢?”耳边是始作俑者的质问,我想要在眼中逼出半分的清明,整张脸便被埋在冰凉的液体中。

液体呛如口鼻的一瞬间我终于找回了一丝的四散的意识,可还未能让其聚拢感受到的却是口腔中针刺般的疼痛。就当我终于忍耐不住痛叫一声,换来的却没有那人半点的松手,只有更多的液体从口鼻中灌进来。

等到片刻过后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我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被强行灌入的竟是辣椒水。

可是身后的人总是不肯给我以心理准备的时间,居然抄起了一旁的灌肠用具狞笑着向我走来。事实上,启华洛那是只是微笑,我素来从未见过的淡然清澈的微笑,只是在我的眼中已经被自动屏蔽了和蔼变得妖魔化而已。

身体被人倒吊过来,我没有挣扎扭动,不是不清楚身后的男人想要做些什么,只是不想再为他的暴行增添一丝一毫的乐趣了。虐待一个人或是其他什么动物的乐趣和毁坏一件物品有所不同,他不是希望看到一个美好的事物被渐渐损坏直至最后分崩离析;只是想要观看别人的挣扎而已,无关乎今后是否会毁灭,无关乎面前是否有血腥,只要对面的人挣扎求饶,却无论如何抓不住流失的命运,施虐着就会乐此不疲。

所以我必须忍,让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跟鞭尸一般的,毫无乐趣可言。届时,我自然会得到哪怕只是一时的解脱。

可终究是不能。

身后被贯穿的伤口依然趟着鲜血,只是一点的辣椒水就足以点燃全部的痛觉。可只是这样却还不够。

小腹被一点点撑起,我看到蜡油掩盖的伤痕狰狞地爬满整个的腰腹。却等不到停下来的一刻,时间被无限制地在我眼前拉长,我感觉到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在刺激着我如今已是很脆弱的神经。

腹部已经胀满到一个极限,稍微扭动一下身体肠道便是难忍的折磨。尽管倒吊着,辣椒水却依然从穴口缓缓流出,继续着磨人的疼痛。

启华洛并没有急于将我正立过来,而是吊得更高,好让我脆弱的穴口可以对上他下身的凶器。

又是一次毫不留情地贯穿。我紧咬着牙关命令自己绝对不可以痛叫出声,便是忍到窒息也决不能让最后一丝的自尊在他的眼前消失殆尽。

可却是忍不了。

从小习惯了不停试毒的日子,我总是能够让已经下咽一些时刻的东西可以最迅速地呕出来。可现在的情况却是刚巧相反。

竭力忍耐着,却没有丝毫的效果。

从肠道强行灌入的辣椒水随着身后霸道的律‘动渐渐滑入胃中,积聚着,终于还是没能强忍住,反而是在最后的一刻险些呛入肺中。

不记得那一天启华洛究竟是怎样停下来的了,只记得我最终是忍不下去了,口中咸腥的味道几乎是喷涌而出,只记得最后的一瞬间进入眼帘的是一片沾染着鲜血的衣襟下摆。

再醒过来时周身已经没有了那些束缚,房间里静静地,之前那些凌乱的刑具也早已撤下了。

大概是估摸着我没可能这么快醒过来吧,房间里没有安排守卫,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客房一样——若不是浑身上下无处不传来的疼痛,我当真会以为自己只是在哪个好友那里做客而已。

可是我终究是不能欺骗自己,暗羽不能做这种自欺欺人的事,我们的生命中只应有忠诚,只能不停地完成任务而已。

勉强提起已经被禁锢地七七八八的武功,我溜出了囚禁我的小院。

启华洛的府上其实只有经常议事的厅堂以及书房附近看守严密而已,向我现在住的这种偏僻小院其实是没有多少侍卫会去在意的。索性已经临近了后门,要么以我现在这般狼狈的样子,还真不知道该怎样逃出去。

深夜的后巷非常的静谧,我掀开自己凌乱的衣襟,咬咬牙,将腰腹上的蜡痕撕下。

未愈的鞭伤和烫伤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几乎是一瞬间便是一片的血肉模糊。可我却告诉自己,不能够倒下,坚持着,几乎是以爬的姿态前行着。

无论如何,我不希望他会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

番外:华翎洛梦(下)

再次醒来的时候依旧是周身缠人的疼痛,入眼的却已是湖蓝色的帐顶。心情却没有随之而放松,父亲一定已经知道我在二皇子手上失利了,现在让我在这里安安静静地养伤?伤好之后呢?说不准又是一重炼狱。

后来换药的时候问了一下风挽(贴身侍奉我的小厮)才知道,我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躺在距离珞王府两条街的小巷里。

两条街呀,我苦笑了一下。没想到我在这种境况之下还这么能跑。

估计所有人都会以为我是路上遇到了仇家罢,毕竟当时的状况这么狼狈,很难让人想到那会是出自于素来以儒雅淡泊称世的二皇子殿下。

这次养伤的时间是前所未见的久,就到让我不得不思索着自己是否已经被重宇阁除名了。本是想着可能这次伤势稍微严重了那么一些,陛下还不忍让我就这么负伤上阵,而且受伤之人隐匿行踪的能力也上差一点。可是到了年宴时分,我的伤口早已痊愈却仍不见重宇阁的通知。

每年的年宴前后总是重宇阁最忙的时刻,毕竟许多的边臣诸侯都要上京朝拜,我们就要适时地向皇帝报告这些人入京以及一路上的行踪。平日里我们还可以根据事情的轻重缓急稍微地拖一下,可是现在所有的人都是差不多的时间上京的,一时间重宇阁中就会乱成八宝粥状态。

一般每年到了这个时节,只要是没有吐血的谁都不能有丝毫休息的机会,而现在我却闲的没事人一样被安置在家中。若不是重宇阁还没有派人来收回我的腰牌和面具,我一定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暗羽除名了。

父亲那边也是,没有一点的音讯,只是越是这般的平静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越是会惊出我一身的冷汗。

只是到小年都已经过去的时候重宇阁又传消息来给我,说是让我好好休养,年后会有一个长期的任务交给我。以后便不在重宇阁里待命了,但是依然挂著名,腰牌什么的也暂且不收回去。后来临近华灯节的时候就收到了圣旨,说是让我到北疆大军里做副将,面子上是说的很好听,其实无非是皇帝不放心让我到边境监视将军的一举一动罢了。

不过北疆那边陛下倒也还真是放心,这还是第一次镇原将军封了许久皇帝才让重宇阁的人跟军的。丞相家里那个嫡出的三少爷充其量不过一个纨绔子弟,我到要见识一下他究竟能有什么能耐。

记得那天我提前便等在城门外,心中已经给出了诸多的形象,等到那个人策马而来的时候还是颇为吃惊。不是没有想到会是熟人见面的场景,只是没有想到那位本该是养尊处优的少爷竟然也会到重宇阁去吃苦。

青羽不似我,他在家中绝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角色。天知道他到底是那根神经突然搭得不对劲了,居然想到进到重宇阁去历练。

我看见穆锋吟的眼中划过一丝讶异,但随即便平静下来对着我邪魅一笑。

我也回他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北疆的人心像他这种的大少爷是不容易抓住的吧,接下来的时间里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生活总是会有许多绝不重复的惊喜等在前方,就像我到达北疆之后却突然发现,作为一个副将的军旅生活也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容易,尤其是在穆锋吟这个向来深藏不露的狐狸手下做副将。

端着侍从奉上的热茶,我眯起了双眼。

并非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纨绔子弟会在军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只是到如今我才发觉自己是在低估他的能力。在军中随处可见穆锋吟的亲兵,而且表面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却无孔不入,渗透在军中的任何一个角落里。若不是在重宇阁历练的这些年所赐,我说不定早都已经着了他的道。

看来目前只能从零开始了,这北疆的大军中还没有哪个人是绝对可以相信的。

可随即传来的消息却是——穆锋吟被困西郡。

对此我只能抱以冷笑。

以为抓住那只狐狸就管用了,简直是天真的可悲。以穆锋吟的身手怎么可能轻易地让人绑去,要么是中人暗算要么便是欲擒故纵。若是遭人暗算我只能悲叹一声,穆锋吟绝不喜欢假装什么君子,他想要报仇也绝等不到十年之久;若是欲擒故纵那就更甚,若不是西郡境内有什么他想要得手的东西,我就只能感慨这个郡国恐怕要大昃来准备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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