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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流景玖——by宫尧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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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宫里可要加强巡逻的人数?”萧统领低着头,恭敬的问道

安玖翎却转身不欲多说,抱着我迈开步子,低沉的声音想起:“无须。宫里很安全。”

萧统领闻言猛地抬起头,笑声惊呼:“皇上?!不仅是那个队末的侍卫,臣也……”

“萧卿有何疑问?”他的话还没说完,安玖翎就打断了他,不再迈步,只是驻足原地微微侧头,眼神冰冷。顿时周围气温急速下降。

我看着他侧脸完美的线条,心下微叹。此刻的他,帝王气度毕显无遗,傲骨凛然,即使是怀中抱着我,也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势。这个人,注定不凡。

果然,那个萧统领闻言脸色悠的转白,迅速低头应道:“是!臣告退。”

看着面前摊开的奏折,我头大的回头盯着安玖翎,却只能看见他面无表情的侧脸。

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带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着他批改这些奏折?看着那只始终固定在我腰上的手臂,我顿时郁结,气愤的扯起衣角来,结果反倒跟它纠结起来了。

该死的,我撕不烂它!

带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着他批改这些奏折?!

08.意料之外

看见了我的小动作,那只正在批改奏折的手顿了顿,然后放下笔,伸过来解救了那一小块被我折磨的衣角,轻轻抚平。

我着实愣了愣,然后安玖翎便就着我坐在他怀里的姿势抱起了我,走到床边坐下,后心处自始自终都贴着他的心脏处,沉稳有力的温度同心跳一起,隔着衣料涌入我的身体。

安玖翎伸手轻轻握住我的手腕,我顿时大骇,猛地收回了手,却又愣住,我这么大反应干嘛?

身后的人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放应,只是双手环着我,脱了鞋往后挪了挪靠在床上。我靠在他的怀里,渐渐平静,将双手放到腿边,只是仍不解,似乎他从刚才起,他就在等我平静。环在腰上的手移到了我的右手边,微微卷起了我右手手腕处的衣料,温热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束缚着紫棠夜明珠的水带。

我的背脊僵了僵……他怎么知道的?那么倨傲的人,若是知道了别人献于自己的罕物莫名其妙的出现宰了别人那里,会有什么反应?

“祾儿很喜欢这珠子?”极具磁性的好听男音在耳边轻轻响起。我愣了愣,不知如何回答。

见我没回答,他又好脾气的轻声问了一遍:“祾儿若是喜欢这珠子,就留着如何?”

前世二十年,早已习惯了不分昼夜的光明,转生后的这近四年时间里,房间里只有微弱的烛光,摇摇曳曳让我极易想起前世的事情,心里总有莫名的不安无声蔓延。

迟疑了一下,我轻轻点了点头。光明之于我,太具有诱惑。既然他不介意,我也就不客气了。

“木倓。”安玖翎淡淡开口。我微微侧头,瞳孔里映入的使他微微带笑的脸庞,于是无趣的闭眼。

“吩咐下去,明早将十二颗紫棠夜明珠送到穆清宫去,赐予九皇子。”而木倓闻言,却是一副了解的笑容,我看的头皮一阵发麻。他应了一声,随后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09.无题

那我也该回去了吧?啊,真是,大半夜的这么折腾人,很累的诶……

想着我就从他怀抱中起身,却被他的手臂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

“怎么?”

我又试着挪了挪,说道:“回去。”

腰上的手臂紧了紧,安玖翎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明早。”

闻言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我说话已经很简洁了,没想到这个人也差不多,甚至可能更甚于我。

算了,反正母妃不在,一晚不回去也没有什么的。没有意义的坚持,我不屑。他抱着我,翻了个身,侧卧在床上,面朝床内。不小的空间内,后心处始终贴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而眼前是近在咫尺的墙壁。可容五六人同时睡下的床上,仍有许多空间。

他挥手,熄灭了房内的蜡烛。我有些不适应的缩了缩,厌恶的皱眉。看来有些记忆,即使一个轮回也难舍弃,刻骨铭心。

头顶上有清浅呼吸,温热的手掌再次握住了我的手腕,此刻呜无比清晰的听到了身后稳重的心跳声。手腕处缩小后被束缚住的紫棠夜明珠忽然缓慢的亮了起来,散发出微弱切柔和的光芒,刚好照亮我们所躺着的那一方小小的空间。

我惊异的睁大了眼——不是只有我才可以控制它们的吗?

“睡吧。”清冷的声音自头顶不带波动的传来,手腕处被放开,那只手臂重新环上了腰际。

身后的身体似乎很温暖的样子,与他冷漠淡然的性格好不相符。我轻且缓慢的向温暖的源头靠了靠。偷偷侧目,对方闭着眼,并没有发现我的举动。摄人魂魄的深邃黑眸也被垂下的眼帘遮住,眼角邪魅的上挑。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入睡后的他,比白日所见更多了一分清冷,而不是冷漠。鬓角的青丝在枕上满布,依旧肆意张狂。

看着看着,紧绷神经满满放松,眼帘不受控制的垂下。

习惯性的蹭了蹭双手抱着的布料,我微微嘤咛了一声,又朝被子里头拱了拱,但随即僵住。一觉醒来,我的手中总会抱着被子或是枕头,这是前世就有的习惯。但是今天,现在,手中这物体的质感明显更接近人的手臂……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双眼几乎没有焦距,满满扫视着——没有电脑,没有电视……只有古色古香的装潢和满室淡雅的幽香……

额角忽然传来一瞬柔软的触感,但旋即消逝不见。我迅速回过神来。以一个四岁孩子的天真唤了一声:“父皇?”

对方深邃的黑眸底处闪过冷凌,起身穿衣。我揉了揉眼睛,还有些许睡意,缓慢的穿着自己的衣服。不消片刻,对方已经穿戴完毕,弯腰抱起衣服松垮赤脚的我,唤来侍女端来早膳。

看着送到嘴边的勺子,我有些无语,加上今世,我并不比他小了多少,而现在,为什么我要被他当成小孩子一般对待?他怎么不这样爱护一下自己其余的皇子公主!?

这只手的主人仍然很有耐心的看着我,等我张口。

狠狠瞪了一眼拿着勺子的手,我一边自我催眠“我四岁我四岁……” 一边很无奈的张口。

“主子,”正在咀嚼时,木倓开了口,低垂的脸上没有表情。

“何事?”他手上喂我的动作仍然没有停。

“各个皇子于凌晨受袭,三皇子、五皇子、八皇子重伤。太医们已赶制各个皇子的宫殿。”

我咀嚼着嘴里的食物,疑惑的看了一眼冷傲的安玖翎,他怎么还没动静啊?儿子们遇刺,这个当爹的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直到我的碗几乎见了底,我终于忍不住避开他的手,直视着他——我是真的饱了,天证明。安玖翎看着碗里剩余的饭,蹙起了眉。

什么嘛,他以为一个四岁孩子的饭量能有多大?!我撇了撇嘴角。他不以为然的放下手中的勺子,开始慢条斯理的吃饭。

各个皇子遇刺……那各个妃子的情况怎么样?还有……按道理说各个皇子的卧室应该跟其母亲的卧房分开,但是自从出生以来母妃就一直和我在一起睡,就算照顾我的丫鬟将我抱到我自己的房间去,她也会在半夜溜进我的房间,就这样一直到现在,她的房间反倒是因为长期不再而积了一层薄灰……那也就是说,母妃可能遇刺了!

我一惊,几乎直接从安玖翎腿上跳下来。

“怎么?”他放下碗筷,淡淡的看着我,深邃的黑眸似乎一望无际。

像是稚童学说话一般,我缓缓吐出两个字:“母、妃。”

话的尾音还没落地,他便重新拿起碗筷,接着吃了起来。我无聊的摆着脚,等着他的下文,心里泛着小小的着急。扫视整个房间,最后目光定格在眉角微挑,唇边挂笑的木倓身上。

“九殿下,妃子们都安然无恙。”他轻轻开口,安玖翎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也没有什么反应。

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眨了眨眼,我将视线移向别处,心里小小的不安被暂时压了下去。

一刻钟后,他终于吃完了,却仍旧不说话,只是抱着我向外走去,木倓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

哭声震天。

看着床上正逐渐失去体温和鲜血的孩子,我似乎可以感觉到灵魂伸出涌上的凌乱芒刺。

挣脱安玖翎的手,我试着模仿着孩子的天真语气:“父皇,这个是三哥吗?这是怎么了?我可以去看一下三哥吗?” 他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颔首。

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孩子,血腥味中我似乎有些失神。身后有惊呼猛然响起,我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在不自觉见覆上了对方的伤口处。回头,入目的是一张美艳却满是泪痕的脸,一张张侍女们惊恐的脸,木倓微笑的脸,以及安玖翎依旧毫无表情的脸。那个女人,被木倓伸手拦住,却仍是目不转睛的瞪着我。她就是这三皇子的母妃了吧。这么紧张,怕我对他做什么?

我闻了闻受伤猩红的液体,眉头微皱,问到:“父皇,三哥怎么了?这是什么?”闻言,被木倓拦住的女人早已是泣不成声,试图闯过木倓的阻止立刻过来,带泪的目光紧紧跟随着我。

安玖翎并不回答,只是他周身的气息似乎有些低沉。

三皇子的伤口,是箭伤,看来这箭是直接贯穿了他的腹部。能撑到现在……真的很不错了。虽然只剩最后一口气,心跳也微弱的可以,但是,我不想让他死,他就必须得活着。即使,用我的能力。

10.杂乱思绪

意念微动,随着宽大衣袖下指尖的微动,我能感受到他伤口下每一处都在迅速恢复。留下皮肤最表面狰狞的伤口,我恢复了他腹内内脏的伤口,收回手,步履虚浮的走会安玖翎的身边。这个修复的能力直接消耗的是我自身的体力。眼皮越来越重,我突然十分厌恶这具稚嫩的四岁躯体。居然……这么弱。才治愈一点小伤口而已,就疲惫成这个样子。真是无奈啊……

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微弱的嘤咛,在万籁俱静的房内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大家都发出了惊呼。太医们和那个女人更是直接奔了过去。

我困倦的靠在身边人修长的腿上,揉了揉眼睛,对方却直接弯腰将我抱入怀里,我顺势趴在他的肩上休息。

御医们则一副见了鬼的样子,颤抖着手上去把脉。一共三个人,还顺次三个都诊了一次,各个都是脸白了又红。随后来到安玖翎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为首那人声音中带着沙哑的害怕:“皇上,臣等无能。方才三殿下已经快支持不下,可是现在,已无性命之忧!”

四周明显的吸气声响起,侍女太监们互相对视,诡异气息蔓延。

我把头埋入了安玖翎的肩窝,嘴角是冷冷的弧。真是一群无知、迷信的笨蛋。

安玖翎精致的纯微微抿起,冰颜不懂分毫,半响才启唇说道:“平身。”然后便抱着我转身离开。房间中被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孩子,已安然入睡。

剩下的五皇子、八皇子,前者已被一剑划破咽喉,没了气息,我无能为力,而后者,只是一只箭斜射穿了大腿而已,没有伤到动脉和要害。这样以来,我就不用浪费体力了。温暖中精神慢慢放松,眼下我趴着的肩膀之分舒服,我重新趴了上去,沉沉睡去。

手背以及后颈似是有针扎般的密密麻麻的难忍疼痛,我睁开了眼,恍惚中看见了满室的冰冷金属器械。大骇下挣扎坐起,却发现全身早被束缚在实验台上,血液正顺着针头一滴一滴倒流入瓶中……

侧头,一群身穿白色消毒衣褂的人正拿着导电棒向我靠近。心脏顿听,收缩得疼痛,头脑突突的疼的难受,呼吸窒驻……

猛然睁开眼,霎那清醒。

身边有温暖的体温,身体瞬间僵硬,随即不由自主的想要离开一段距离,额角依旧突突的疼痛难忍。同时,一只手臂横空出现,揽住我,力道强劲却不至于让我感到难受,慢慢将我压回一个怀抱里,修长的指尖覆上我疼痛的额角,轻揉。

“父皇。”我垂头,就着这个姿势趴在他的怀中,声音听起来有点闷闷的。

怎么会这样。我有点沮丧。前世今生,很多事情我以为我不再会有印象,可为什么它们却在沉睡多年后,却如豺狼恶虎般撑着恐惧在梦中找我?

背后的大掌轻轻来回抚摸,“睡。”说完搂着我就侧躺在床上。

我愣了愣,嘴角接着抽了抽,眉角也挑了挑。看这个亮度,是白天了没错,在看着温度,应该是接近中午了吧,往常,这个时辰他不是应该在早朝么?

“父皇,早朝?”

“每月中旬有五天不用早朝。”这个人,说话永远那么言简意骇,似是要巨人千里之外。

我顿时无语。算了,反正母妃无恙,我又没有什么事可以做,在说了,龙床就是龙床啊,好舒服~

背后的手仍在轻轻安抚,被当作小孩子对待的我很自觉的做了一个小孩子在这个时候该做的事情——睡觉。

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时分。用完晚膳再回穆清殿时,已是傍晚。而送我回去的,正是木倓。作为皇帝的贴身侍卫,却也是江湖中景尘阁的左护法。如果他说自己有三个主子的话是真的,那么除了安玖翎、景尘阁阁主,他的另一个主子又是谁?

安玖翎睥睨天下的能力不会是盖的,怎会不知身边人的底细?他是否装作不知道木倓的事情?

一路上东想西想,不觉已到了穆清殿,朝木倓微微颔首,我迈步走向凉亭。我猜,母妃一定在那里。

果然,身穿一件淡粉罗衫,她静静坐在亭中。侧身对我,目光悠远而寂寥空旷,平日里淘气灵动的少妇,此刻周身多了丝惆怅的风情。

她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我慢慢靠近她,直到脚踏上第一级阶梯,她才发现我的存在,侧头见我,唇角漾开了一抹笑容,倾城风姿天下无双。

我也勾了勾嘴角,到她面前坐下。刚坐定,她的笑容便渐渐变了味儿,狡黠姿态毕显无遗,表情时分狗腿的凑了过来,笑眯眯的说:“乖儿子啊,你娘亲我刚去做了几件

女娃儿的衣服,漂亮的紧啊……呵呵,你娘我之前一直是想要一个女孩子的,不想生了一个男娃儿……唉……”她低头,状似十分凄惨的叹了口气,不消片刻,又抬头,双眼亮晶晶的凑过来,“嘿,乖儿子,不如你就扮演一下女娃儿让你娘亲我过一下瘾?”

我黑了脸,白了一眼白痴似的女人,径自走向书房。身后的声音却依旧不依不挠的跟了上来。我怎生忘了,这个“娘亲”,活泼起来简直像个刚出十岁的笨丫头。难道她昨晚莫明其貌的消失,就是为了去弄女孩子的衣服?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翻来覆去。

是不是白天睡的太多,晚上反而没有觉了。确认母妃睡的正香甜,我起身,赤脚下床,走向凉亭。

刚刚坐下,脖子上却蓦然穿来冰凉的冷厉触感。淡然回头,脖子因为我的动作而多了丝殷红。身后的人并未蒙面,夜色中依稀能看见他的脸。他因为我的动作愣住原地,我能看见,他的笑意并未到达眼底。我无意理会他,回过头来接着看我的夜景,他的气息并不稳,身形轻轻的颤了颤,我正欲回头,项间的剑力道微增,阻止了我的动作。

不悦的回头,淡淡的说道:“手,给我。”

他静静凝视我,似乎是在猜测我的意图。我无畏的直视他,知道他慢慢挑起了唇角,伸了一只手过来,另一只手,仍握着剑。我不以为然,右手轻轻握住他伸过来的手,果然,他的身上有不少伤口,最严重的一处,却是拿剑架在我脖子上的手臂近肩处,似乎是被剑所伤,几乎刺到锁骨,穿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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