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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爬我跑步之低俗生活——by薇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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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已被一阵滚烫的热流所包裹淹没,那个地方的膨胀灼烧之感简直要炸裂腹腔。肖佑沉默了一会儿,两臂自贺左嘉的腋下穿过,牢牢抱住了他,“继续。”

两手撑于对方身侧,让他把全然打开的腿架在自己的肘弯之上。他一面柔情蜜意地舔弄他的耳廓,于他耳畔诉说爱意,一面却故意用坚硕的龟头冲撞刮擦完全没有润滑的柔嫩内壁,高频率地挺送自己的阴茎。

“你、你个混……混……”面色惨白汗如雨下,肖佑再能忍也不禁叫出一声——他的身体遭到了严酷的不怀好意的侵犯。从未疼成这样,每一下撞击都让人无法忍受。腥热的鲜血从俩人的交合处滑了下来,肌肉因为强烈刺激而猛烈收缩,甚至隐约可见绷紧的大腿皮肤下流动的血脉。几欲破表而出。

又是几十下不遗余力地凶猛撞击之后,贺左嘉终于停了下来。伸手拭去他额头缀满的涔涔汗珠,花哨眼眸一片晨曦般的朦胧温柔,可唇边漫开的笑容怎么看都不怀善意,“知道么,你刚才的表情就像在宫缩。”

“够……够了……今天到此为止。”对方还未泄掉,也未离开自己的身体。

“既然你只想找乐子,现在的情形,哪里还有‘乐子’可言?”从不屈身人下的贺左嘉无法切身体会到肖佑此刻的痛苦,但从他的紧咬的嘴唇,紧蹙的眉头,紧阖的眼眸,紧紧掐入床面的手指都能窥探出他的不适。一丝柔软的心疼之感漫上了眼眸,他俯下身轻轻吻起他颤动着的睫毛与眼睑,以一个温柔得不可能更温柔的声音说着,“明明知道这样是自讨苦吃,为什么不半路叫停,为什么不在开始前就抽身而去?”

肖佑从疼得几欲昏迷的状态中渐渐清醒过来,睁开水光粼粼一双眼睛,与伏于自己身上的男人平行对视。目不交睫彼此相视的时间格外漫长而持久,超过一场昙花初现,超过一幕烟火表演,超过避世千年修得正果,超过生生世世六道轮回,最后他说,因为是你。

“因为是你。”肖佑推开贺左嘉起了身,看着他从愕然不解到茫然迷惑再到云雾全然散开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因为是你。”

表情看上去超乎寻常的平静,似乎早已洞悉对方刚才的侵犯是对自己的蓄意施暴。

因为是你。

多么显而易见的答案。

眼眸泛出动情的红,贺左嘉想要起身去拥抱他,却被肖佑一抬肘臂推了开。他穿衣的动作显得十分疲惫,跨门而去的走路姿势也略带踉跄。

真的很疼。

11、俄狄浦斯情结

是那种档次不高、往来顾客层次不齐的酒吧,七院的骨科副主任一如往常那般坐在吧台边——他偶尔会一个人来这里坐上半宿,心情不佳的时候。

“嗨,我注意你很久了。”一个长相身材皆不错的男人上前来向肖佑搭讪。这男人是GAY,戴着夸张的钻石耳钉,长有一只同样夸张的驼峰鼻子。

他一眼看出肖佑也是。

肖佑看也没看来人一眼,抬手往嘴里扔进了几根鱿鱼丝。

男人的嘴唇很薄,随着咀嚼脸部肌肉也轻微动,面部线条非常的美。驼峰鼻男人暗叹自己的好运气,于是活似猫见了腥般愈加殷勤地搭起话来,“我看见很多漂亮的女人向你示好,可你甚至都未向她们投去一眼。这让我不禁有点怀疑,”顿了顿,他凑近肖佑耳郭,露出一个暧昧的笑说,“你喜欢男人。”

这回美人抬起脸朝他看了看,但是没有说话。

看见对方有所反应,驼峰鼻男人备受鼓舞,他开始尝试一些不太过分的肢体接触,用手触摸对方的肩膀极手臂,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肖佑对此无动于衷,没发怒,没推躲,没趋奉。狭长眼睛望着前方,仰头灌进一口威士忌。这番显而易见的纵容令驼峰鼻男人完全放开了胆子,他的手滑过沿着肖佑的手臂滑下,擦过他的腰际,慢慢探向他的大腿内侧。

肖佑低头看了看游弋于自己两胯中央的手,又抬起脸望向了驼峰鼻男人的脸,以一种掂量、审度的目光打量了十几秒。仍然没有说话。

驼峰鼻男人隔着裤子按压肖佑的性器,他似乎深谙此道,轻重拿捏到位,撩拨的火候控制得十分得当,而对方的下身也非常明显地有了反应。

“哈,看来冰山美人的外表下也藏有一座火山。”谄媚地咧嘴一笑,鼻梁似也随之一歪。

肖佑嘴角勾了勾,弧度十分明显,但是没有笑——那样的表情实在算不得笑容。“我想你是对的。”他说,“走吧。”

“去哪里?酒店吗?”驼峰鼻男人摩拳擦掌,难掩一脸兴奋。他没想到“约炮”进行得如此顺利,事实上从他半个小时前搭讪开始,眼前这个美人和自己说话还未超过三句。

“厕所。”

进入厕所,借着昏暗灯光的掩护,驼峰鼻男人很快开始向自己的猎物进攻。他隔着衬衣揉捻对方的乳首与肋部,一埋首就啃吻上那修长削瘦的颈窝。

两个全然陌生的男人接了几个急促而狂热的吻,互把舌头伸入对方的口腔,不甘示弱地纠缠推送。

肌肤相擦的热度烧灼不堪,勃发的性器顶得十分难受。驼峰鼻男人将自己的内外裤一并褪至大腿旁侧,也同样扯下了肖佑的。美人虽身材挺拔,但却很瘦——他觉得自己可以轻而易举将他托举起来,站着进入他的身体。

结果却与想法背道而驰。

拳头出得又快又准,对人体无比熟悉的骨科副主任完全知道击打在什么部位可以造成最大的痛苦。驼峰鼻男人高大健壮,结果却被不及自己的肖佑摁着后颈,强硬推抵在墙。

“你这是……这是怎么……唔啊……”男人挣扎几下就动不了了,因为对方非常粗暴地捏住了他的睾丸,指间的劲道让他惧怕不已。

男人躬身背对自己,肖佑强行掰开他的臀缝,将自己早已昂头而起的性器推入。没有润滑的进入不太顺利,驼峰鼻男人顿时感受到下身遭遇了切割般的痛苦。可他刚要呼喊出声,又被一把捂住了口鼻。

与性器的急遽抽插冲撞全然不同,肖佑极为冷淡地抛出一声,“安静点。”

一个人的锱铢必较,一个人的散漫任性,正将彼此围篱得越来越远。

此后的几个星期贺左嘉再也没能和肖佑说上一句话,而他责怪他器量狭小,也不愿主动低头。

白色水汽哗哗上窜,年轻男人在自家的宽大浴池里泡澡的时候,他的继母又来骚扰他。

一只柔软无骨的手游弋在男人光滑的胸膛之上,男人的胸肌绷得很紧,随着呼吸的加重明显起伏。涂着红色甲油的指甲轻轻刮擦着他的乳尖,倾过身子舔着他的耳郭与脖子,香水味道飘至他的鼻端。女人的声音含着水气般轻柔魅惑,脸上也挂着一种暧昧朦胧的笑容。“如果有一天你爸猝死了,而你和肖佑也没大进展,你就娶我,好不好?”

“他最近身体很不好,你多少该尽些作为妻子的责任。”男人将头后仰抵在浴池池壁之上,阖起眼眸笑了笑,“比如,妇道。”近些日子,贺左嘉经常可以听见父亲贺宗伟的喉管之中发出那种嗄哑的,粗糙的,像老旧的工厂机器开动运转时咯轧咯轧的声音。年过花甲的男人时常气喘嗽急,为头疼心悸所困扰,这是高血压的症状。有一次若非卫娆发现及时,贺宗伟险些中风。

借着这个由头,贺左嘉也逐渐疏远了自己年轻而美艳的继母:女人的智商降低是因为恋爱,而男人则是因为性交。

尽管廊前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这场不伦之恋从始至终,卫娆都不是主角。

自从获悉了朴威和丁晶晶之间的私情,这两个男人之间就多了层复杂、隐秘而不能见人的关系。贺医生会向患者推荐使用那些朴威代销的昂贵外国药品,富家公子这么做不为回扣,只不过觉得帮朋友一个忙无可厚非。几次三番之后朴威也对他坦诚相待,告诉他说:“你爸一直在用伟哥。”

那个药其实不是万艾可,是一种效果比万艾可更强力的外国违禁药品。国内的市面上很难弄到,因为会造成非常可怕而严重的负面效果,比如心脏负荷过重导致猝死,比如血压升高。贺左嘉曾听朴威吹嘘过,他说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没几个药贩子弄得到。然后那家伙又一脸神秘地告诉他说,你爸以前问我拿过,知道会造成血压高就不再拿了。不过最近他又开始服用这个药物了。眨着炯炯发亮的小眼睛,口吻十分猥亵,“卫娆可真厉害,不是吗?”

本来对于父亲的“老夫聊发少年狂”表示全然难以理解的贺左嘉忽然醍醐灌顶——这套别墅的隔音效果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好,加上这个家的老少男女四人几如陌生人般极少交流,偌大的别墅常常静得可以听见卫思嘉写作业时笔落于纸的声音。

可是他从未听见父亲与年轻后母有亲密接触的声音。

身为人子的爱人不由相信,自己的父亲早已窥伺一清自己和年轻继母的不伦之情,但是他确实是老了,老得需要用染发剂来遮掩自己发须皆白的事实,老得没有办法挽留住自己年轻而不贞的妻子,只能眼睁睁任其妄为。

这个念头让贺左嘉心头浮起一阵慨然之意。贺宗伟年轻的时候算不上英俊,但他魁梧健康慷慨好施,夹着雪茄的样子尤其深沉而充满魅力。少年时期的贺左嘉总是隐约看见母亲一脸饥饿的神情,他知道在某一方面她从父亲那里得不到满足,关乎阳痿或者性冷淡。曾几何时他一度怀疑自己有俄狄浦斯情结,这种情结导致了一种恣意妄为的负面情绪,而情绪的赋予者就是父亲和那个他素未谋面的第三者。

后来,那个家伙出现了。握着唯一的解药同时也是致命的毒,仿似从天而降。

治愈久治不愈的创患,再感染一种永无药医的病症。

只不过,偶尔贺左嘉也会揣度:既然不与妻子交欢,那么那些违禁药品,这个男人到底为谁服用的呢?

对于卫娆的挑逗与抚慰贺左嘉处之泰然不拒不迎,略略沙着嗓子笑出一声,不着四六地说了一句,“我妈的忌日要到了。”

“难怪,”卫娆不再啃吻他的脖颈,也仰起脸笑了,“你又陷入了守孝期,连肖佑也不搭理了。”

这个名字让一直阖着眼眸悠闲享受的男人一刹睁开了眼睛,“你们最近见过?”

“上个星期五,我和你爸医院的那个出资者楚雯一起泡吧,因为肖佑是她的主治医生,也叫上一起玩了。”她顿了顿,以一个十分快意的口吻说着,“你能想象吗,她年纪轻轻的居然要动髋关节置换的手术……所以说,上帝面前富者与穷人一视同仁……”

“等等……你说的是,哪个星期五?”

“上个星期五啊。”卫娆稍稍站起身子,两手依然不安分地往下探,滑过贺左嘉的胸肌腹肌一直滑向他的鼠蹊,“可是肖佑好像那天身体不太舒服,到得很晚,脸色也很差,坐了没一会儿就走了。”

“你是说……上个星期五,你和楚雯还有……一群乱七八糟的什么朋友在泡吧,然后打了电话叫肖佑过去?”贺左嘉一下子从水池里跳了起来,水珠溅了身后的漂亮女人一身。他抱起她,在她嘴唇上重重吻了一下,“Wow,我差点再次爱上你了!”

“怎么?你以为他和楚雯有关系?”衣服半湿的卫娆看着自己的情人动作麻利地穿起衣服,几乎大笑,“那个家伙,面对女人是绝对硬不起来的!”少顷,又将脸上的笑容敛了个干净,淡然补上一句,“我的经验之谈。”

一路风驰电掣不惜违章的疾驰,贺左嘉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医院,他知道这位前程似锦的肖主任被安排学习党代会文件,这个时候仍在办公室里。

肖佑确实还在医院里,他走出办公室,回头锁门的时候突然被一个蹿出来的人影狠狠推撞了一把,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夺去了手中的钥匙。

贺左嘉以最快的速度锁上门,手里握着从肖佑手中夺来的钥匙伸进了牛仔裤里。隔着裤子外的轮廓能看出它一直灵活地探至了两腿之间。然后手出来了,那串钥匙却没有。他张开五指以空空的手心面向肖佑,调皮地动了动手指,咧嘴一笑说,“钥匙放在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你想要出去,自己来摸一摸。”

肖佑视线向下,扫了扫贺左嘉的胯间,随即皱眉眯眼秀着弧度很俊美的下巴颏儿,以一个极为傲慢的态度说了声,“我太太在家等我。”

“我相信你归心似箭,就像我相信奥巴马会为本拉登树碑立传。”他注视他的眼神就像正环抱着一大丛多情的玫瑰,唇边的笑容无懈可击,“面对诈作怀孕歇斯底里的妻子,不觉得人生晦暗无趣么?”

“你倒对我调查得很清楚。”肖佑大方承认,毫无表情地一点头,“你到底是想要什么?”

“癌症患者还有化疗的机会,你不能在一个肿瘤出现之后,直接判我死刑——”贺左嘉顿了顿走了上前,“我听到一些流言,它让我理智全无,让我忘记了来到这里最重要的目的是告诉你,我喜欢你。”不再假模假样地请求“破镜重圆”,而是揭开所有底牌、押上所有身家地等待对方的裁决,他把脸埋在他的脖子上,像十余年前的那些日光晴好或风雨晦暗的白昼与夜晚,“我喜欢你,肖佑。十年前如此,十年后依然如此。”

我喜欢你,直到蜜糖不再甜,玫瑰不再开。

时间须臾静止,两个男人静静拥抱的画面仿若为树脂凝固,等待一同埋葬千年。

突然,令人猝不及防的,他听见紧抱于怀的这个男人笑了起来。真真切切,的确是笑了起来。可贺左嘉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这个家伙平日里的表情匮乏得近乎面瘫,从来不会笑的。

然后他轻推开他,止不住一双清澈眼眸里的笑意说,“我不想瞒你,我确实在外面有人。”

“诚实一些么,不要用这种方式来图谋报复,好不好。”漂亮男人敛起花哨眼眸里的戏谑之意,却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何况这谎话一点不高明,你压根不喜欢女人。”

“我没说,”肖佑也笑了笑,那薄薄嘴角掀起的弧度几若不存在,“是女人啊。”

12、的确是男人

贺左嘉的疑心并非是空穴来风,他的旧情人真的另有床伴,而且的确是男人。

尽管这个实习医生张永文平日里端茶送水、点头哈腰的样子活像个脑残粉。

肖佑很帅,锋芒毕露、直指人心的帅。几乎所有医学院的女学生都为能跟着他一起查房接受辅导而感到欣喜万分。甚至男学生也难以幸免,张永文就是其中之一。

七院最年轻的教授,最年轻的主任医师,超过一米八的身高和一副完全秒杀荧幕偶像的俊俏脸庞,肖佑是那种很容易被别人当作偶像的人,更何况他从一个家境贫寒的实习小医生爬到了现在这样的地位,拥有似锦前程与美丽妻子,对于怀揣同样梦想的张永文来说,这本身就很励志。

他当然记得那个医院年会的夜晚。

“肖佑啊,”院长贺宗伟特意端着酒杯走向肖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工作固然很重要,也要当心身体嘛。”

面对院长的关切眼神与殷勤询问,目中无人惯了的肖主任始终只以简单的“嗯”或者“知道了”作为回答,不过倒是饶给面子地自己灌了自己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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