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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爬我跑步之低俗生活——by薇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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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结束的时候,喝醉了的肖佑伏在桌子上。张永文自告奋勇将他扛上肩头,问他的家庭住址,结果对方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朗月稀星浮出天河,最后无可奈何的他只得把他带回自己的住所。

将自己的偶像小心翼翼扶至床上,用手肘支撑身体倾身向下,隔着昏黄灯光俯身看着他闭目的脸。

这个男人确实很漂亮。

“你是谁?”一直处于酒醉状态昏睡不醒的肖佑忽然睁开了眼睛,冷冷看着几乎压于身上的那个大男孩,一如往常的惜字如金。

“主……主任……”张永文慌张坐起身体,与对方分开一些距离,“我是四大班1小班的张永文,弓长张,永远的永——”

“没印象。”

“我和张晴……就是我的女朋友都是你的学生,有一次在你的课上打闹玩笑被你赶出教室的……她是药剂师,现在七院的拿药处实习——”

“脱衣服。”

“啊?”张永文没听清从对方喉咙里猝然蹦出的几个字,惶惶睁大眼睛表示不解。

肖佑从床上坐起身,微微蹙起眉头,表情和口吻都很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脱。”

“脱……脱什么?”

“衣服。”补充一句后,他三下五除二地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了他的面前。男人的身体修长白皙,皮肤细腻得令人汗颜,宛若陡峭山顶的积雪冰凌那般教人不敢直视与触碰。他看上去根本不像喝醉了,而像一只正逗弄老鼠的猫。轻薄的唇角不见笑意地抿了起来,神态清醒而毫无感情地问,“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做吗?”

张永文以迅疾脱去身上衣物的方式完全放弃了狡辩——自己真的很想和他做。

但是他猜中了开头与结尾却没猜中过程。他的确如愿以偿和这个男人上了床,可却是下面那个。

虽然用了安全套与润滑液,可被进入的感觉依然非常不好受。这个男人的手指很美,带着手术刀一般令人颤栗的冰冷温度。张永文觉得肖佑分明可以做得更好,结果他却以一种很敷衍的态度随意拨弄了几下自己的阴茎就直奔主题而去。手指插入后庭,简单做了几下抽送动作之后,他就将膨胀而起的那个东西硬生生塞进了他的身体。

根本不顾及身下男人的感受,高频率的抽插直接而粗鲁,这场性交的全过程肖佑由始至终不带任何表情,甚至高潮来临之际那张脸也照旧冷漠而僵硬。跪伏的姿势很不舒服,何况还有一个坚硕之物在体内肆虐进出。张永文几次想抬起头来,都会被肖佑粗鲁地一下摁回原位。这点让满腔爱慕的张永文感到很丧气,对方似乎全然对自己不感兴趣,只是为了泄欲而已。

医院的手术室里,张永文的思维短暂跳脱以后,发现他一直含情脉脉注视着的男人掉过脸来看了看自己——隔着医用口罩可以看见那双冷冰冰的眼睛。

手术床上的病人已经完成了全身麻醉,正待迎接足以让他脱胎换骨的手术。肖佑以一个不会被身边护士听见的音量说着,“今晚,你家。”

张永文从自己那间小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情人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他赤身裸体坐在床上,纤腰小腹因为坐姿的关系挤出一丝折痕,两条修长大腿微微打开,胯间的漂亮性器半伏半昂,充满了一种欲诉还休的暧昧意蕴。

可是,肖佑在看杂志。

性爱的前后,他好像永远有看不完的报纸和医学杂志。

“等我看完这一篇。”肖佑眼皮也没抬一下,腾出一手往自己的胯间指了指,“你可以先做些预热。”

张永文顺从地俯身向他靠过去。埋脸于他胯间,撑开自己的下颌,将那红润昂扬的龟头含进了自己的口腔。

肖医生是个非常酷的男人,但只在平时。床上的肖佑判若两人。张永文一面以手掌快速摩擦着他的阴茎,一面以舌尖钻弄他的铃口,而肖佑则以热烈的、激励的、蛊惑人心的呻吟作为回报。

尽管他的眼睛仍未离开手中的杂志。

口腔中的阴茎膨胀至全硬,逼得他的上颚下唇撑至极限,坚硬的龟头顶在咽喉深处,愈溢愈满的津液便也滑过唇角,汩汩而下。

察觉到自己即将泻出,肖佑将杂志扔向床头柜,伸手去推张永文,“预热够了,可以了。”但对方却固执收拢唇颌,将他的阴茎吞吮于自己口腔之中,亦不肯停止手指的套弄动作,直到他的身体无法自抑地剧烈痉挛后,一泄而出。

泄得很爽很彻底,再要昂扬而起估摸需要不少时间。一连数个小时的手术让他感到疲倦,肖佑颇为满足地阖起了眼睛,呼吸轻柔一动未动,似乎须臾陷入沉睡。张永文不由俯下脸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虽然他比肖佑矮些,但却明显比他壮实多了。

在与肖佑开始这段莫名其妙的秘密关系前,张永文对于男人并没有狂热的兴趣。他更强壮也更年轻,却甘愿被这个男人全不在意压于身下的理由只有一个——他喜欢他。

不知是不是肖主任此刻的表情看上去太过安然静谧与世无争,实习医生小张突然发现自己很想尝试一下进入他的味道。

张永文大起胆子,伸手抚摸起肖佑的臀丘。

手势十分温柔,仿若毛羽轻触,肖佑闭着眼睛哼了声,也没有别的表示。张永文深深喘了口气后将手指慢慢探向了他的臀缝之间,小心翼翼地拨开那紧密蹙在一起的柔软折痕。

肖佑依然阖着眼眸没有反应,大概真的是困极了。

这种看似默许的表现让张永文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鼓励,他忽然中指的全部指节没入那窄小的甬道之中,以极高的频率送动了几下。

“你在干什么!”下体的遭受入侵之感让肖佑猛然睁开眼睛,一把推开了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这不是我们的约定,你违约了!”

“主任……让我在上面做一次吧……我会让你舒服得想死的……”

肖佑起身穿起衣服,面色阴冷湛寒而一言不发地掉头就走——恢复了一贯那种冷漠高傲、目中无人的态度。

“我无意听见了院长和杨主席的谈话……七院里从来没有秘密……”炽热的性欲灼得他目光迷蒙空洞,张永文跪下身去抱住他的腿,企图阻止他的离开,“我想知道,同时被父子两个人压在身下是什么感觉……”

听到这里的肖佑一抬脚就踹向了张永文的胸口。眼见对方痛呼倒地,那双清冷眼睛惶惶瞋大了,似乎也为自己的粗野举动感到无从辩解。

被一脚踹翻在地的男人完全为将一腔热情投掷寒潭深渊的挫折感所吞噬了。也不知从哪儿来的愤怒点燃了他。他一抬手就拿起了床头的花瓶,朝肖佑的后脑砸了过去。

男人应声倒地。

粘稠的鲜血从绽裂的颅骨处汩汩淌出,这一下不遗余力的重击几乎要掉他的性命。完全没有顾忌这些,张永文动手扯掉了肖佑的裤子,迫不及待地压上了自己全身的重量,将自己的阴茎前端抵送进他的身体——毫无润滑的推入几番遇到困阻再难挺近一寸。每当此时,张永文便死咬牙根狠命一下挺腰,强行再往里逼迫,及至极限。

腰部为人高托,下体遭受的反复顶撞一浪高掀过一浪,而囊袋的拍打劈啪作响。火烧火燎的疼痛自下腹炸裂开来,半昏迷半清醒的肖佑努力张了张嘴唇,似乎在向对方说着什么。

那个声音无疑是让人倍感痛楚与挫折的。张永文无比懊丧地听见他喃喃唤着:左嘉。

这个名字让施暴的男人一泄如注再也没法硬挺起来,渐渐从一种野兽的状态中苏醒过来的张永文这才发现——不断淌落的腥红液体让颅上伤口像一张狞笑着流涎的血盆大口。那张本来苍白如纸的面孔此刻呈现出一种死人似的惨白色——肖佑看上去意识已经全然模糊了。无力朝空中伸了一下手,他说,“送我……送我去医院……”

就彻底昏迷了。

13、风流韵事

肖佑先被急救车送入地段医院而后又转入七院,待他从严重昏迷中恢复意识已是几天之后。

兴许没什么地方比救死扶伤的手术室更容易散布谣言。像日落后的黑暗一样覆盖广阔传播迅速,顷刻间各色不怀好意的揣测与诋毁风刮雨淋了七院的各个科室。

贺左嘉自然也听到了一些不堪入耳的传言,对于那些每个字都能把人惊得合不拢嘴的话,他将信将疑:每个人都表现得“像一只闻到腐尸气息而兴奋的乌鸦”——男人眼中,恃才自傲的骨科副主任天生不太讨人喜欢;而女人,本身就勤于相信懒于思考。

卫娆与丁晶晶约好,要带自己的女儿卫思嘉前去探望表妹夫。结果驾车的男人却让坐车的年轻母亲去停车,自己一刻不能多待地跑向了病房。

住院部的最高一层楼,贺左嘉在肖佑的单独病房门口停驻了脚步,听见房间里传来骨科大主任石剑波的声音——

“肖佑啊,院长是真的很爱惜你这个人才啊,他虽然对你这样的情况感到很痛心,还是再三叮嘱我一定等你身体恢复以后才能和你谈话——我平日里一直跟你说,作为医务人员要心存恻隐,不要仗着有点成绩就为所欲为。你是我们医院最年轻的主任医生,前途应该说是一片光明,可你怎么做事都不经过大脑思——”

肖佑以那音质清冷的声音冒然打断了石剑波的喋喋不休,“院长那里我会解释。”

“我看你得先向我解释一下,你的检查结果显示,你一直在使用阿米妥注射剂。实习的小张都说了,你每个星期都让他去取药处问他那个药剂师女朋友拿阿米妥注射剂——这样频繁使用一种会成瘾的药物,你该不是在吸毒吧?!”

因为送医及时他的头部创伤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后遗症,头部包扎纱布的肖佑身体后倚,靠着病床而坐。目光倦怠淡漠,面容冷峻苍白,仿似幽瞑中的游魂。他淡然地扫了身前的中年男人一眼,轻描淡写地回答说,“我睡眠不好,为了避免影响工作,需要镇静剂助眠。”

“你可真能为科室长脸!现在全医院的人都在窃窃私语你的风流韵事,”对方一脸无所谓的漠视态度几乎要令石剑波恼羞成怒。声音拔高了几度,听上去既痛心疾首而又慷慨激昂,眼眸睁得滚圆的一张脸孔拧着满满的褶子,“说你搞同性恋搞得惊天动地,还把自己搞进了医院——”

“我‘和谁搞’、‘怎么搞’都与旁人无关。这世上也只有我太太一个人可以为此向我兴师问罪——”肖佑顿了顿,看也不看石剑波地说,“既然你下个月要去德国接受世界骨伤专家协会的表彰,不妨现在多花些心思准备那篇获奖的论文,毕竟——不是你自己写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石剑波的声音完全失控地大了起来,“什么叫不是我自己写的?那篇论文已经发布在了《骨科临床杂志》上,文章下面的署名清清楚楚!”

“那篇讨论髋关节置换手术术后并发症的文章只是我的第二稿,完成稿还存在我的手提里。”恰到好处的一个时间停顿,肖佑勾了勾嘴角,一张煞白的面孔仍然不见一丝笑意,“没关系,我个人对那篇论文也不是很满意,你拿去用好了。”

“肖佑!你什么态度!你在说我窃取你的研究成果了?”

肖佑身子往后靠了靠,闭起了眼睛,一脸“懒于争辩”的倦怠表情。

贺左嘉正好这个时候走入病房,正逢石剑波气急败坏口不择言地大嚷。待他看见院长公子后立马又换上一副长辈一般慈眉善目的模样,向肖佑叮嘱了几声“好好照顾身体,尽早康复”便出了病房。

肖佑离开病床来到窗前,微眯起眼眸眺望远处,把很薄的嘴唇抿得更薄,只有梨涡,没有说话;而贺左嘉也选择静静立于他的身侧,看着他。

这双深嵌着的花哨眼睛前泌有一层水雾,带着盐沼的苦涩腥咸与湖泽的氤氲潮湿,终点始终落在身旁那个男人的脸上。

可那个被注视的人无疑是沙丘。

冷酷又荒芜。

两个人默然相对片刻后,其中一方终于决定打破这种要人命的沉寂。

“你这是在用‘摆烂’的方式考验我的耐心与忠诚度?”此时此地,贺左嘉以微微颤栗的手扳过肖佑的肩膀,声音干涩委屈,全然不复往日的意气风发,“我早已和卫娆或者别的什么女人划清界限……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么好,我为你守贞!”

如同集邮集币者在与卖家商议价格,只因爱不释手而沦落于下风。

对于这个风流又任性的家伙来说,史无前例。

“不用。”肖佑的拒绝斩钉截铁,一脸无动于衷地凝视着交睫相距的那双花哨眼睛。

“你到底在躲什么……怕什么……”

“我的床伴并不比你的少,在‘放荡’二字上我们平分秋色,谁也不用为谁妥协——”

态度冷漠而言辞逞凶,贺左嘉感到心脏被一阵奇异的疼痛攒紧了,出于某种自卫机制的作用,他一挥手就给了肖佑一拳。几乎不遗余力。

一股酸涩的胃液涌上喉口,头部创伤未愈的肖佑摇晃了好些时候才勉强靠墙站了住。捂着胃部站了直,他说,“这一拳算我向你致歉,下一拳我就要还手了。”

卫娆停完车后,恰好于楼下遇见了丁晶晶,三个人一同上了来。

“我现在在学习油画,昨天还去了中华世纪坛艺术馆参观了西班牙绘画大师艺术展。”坐于丈夫病床前的丁晶晶开始喋喋不休和自己的表姐畅谈绘画和雕塑,她们两个人肩肘相挨,亲密宛若孩提少女,丁晶晶拿出手机给卫娆看里面的作品,“你看这幅作品——达利,对,正是达利。他真是个不可思议的画家,他的荒诞、怪异超越了整个宇宙的想象力!”

卫娆冲自己的表妹嫣然一笑,“你的胎教未免进行得早了些。”

“为了我的宝宝,”丁晶晶顺势做了个抚摸肚子的动作,也回以自己的表姐一个温柔十足充满母性意味的笑容,“我想我有必要好好提升下我的艺术修养——”

“鬼话连篇。”斜倚而立于两人身后的贺左嘉俯身朝丁晶晶的手机画面投去一眼,这个人前永远不置一句脏话的男人竟冷哼出一声,“你只有一句话说对了,你确实该好好提升些艺术修养——这幅该死的画,它的作者是毕加索。”

贺左嘉难得一见的无礼举止令病房的气氛变得非常怪异,丁晶晶尴尬不已,而卫娆则摆出长辈的姿态轻叱一声,“左嘉!”

唯独卫思嘉自得其乐,她走到肖佑的身边,仰起脸看了看他,“姨夫,你会坐牢吗?”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肖佑愣了一下,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除了一脸懵懂的卫思嘉依然仰着她可爱的脸蛋在絮絮说话,“老师说很坏的人才会坐牢,所以,姨夫,你不会坐牢的是不是?”

“思嘉,不知道的不许瞎说!”卫娆虎起脸一声呵斥,“你小孩子懂什么?!”

“我没有瞎说,我看见了也听见了。哥哥在家里为了姨夫的事情和叔叔吵架了,叔叔动手打了哥哥,后来哥哥还跪下了。我看见妈妈你去拉哥哥,被哥哥推开了。哥哥跪了好长时间,我早上起床看见哥哥还跪着——”对于贺宗伟卫思嘉始终叫不出一声“爸爸”,仅以“叔叔”相称,小丫头一脸自豪而标榜地说,“我还听见哥哥对叔叔说,姨夫是他一直爱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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